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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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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把她那句惊涛骇浪的话埋没下去。

    安静的医务室瞬间又热闹起来,有的人已认出何处就是几个月前“艳照门”的女主角。

    各种谴责、嘲讽的话传入她耳中。她听到有人小声的说,“是不是包养她的那个富商不要她了,才打的胎啊……”

    脚上的疼痛来势汹汹,一寸一寸折磨着何处的神经,她现在惟一能做到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手不要郭在薛嫣然的那张脸上。

    萧逸的脸阴到了极至,他一把拽着何处,“我们出去再说。”说着,就要将她拉出医务室,全然不顾她脚上的伤。

    薛嫣然见状,连忙上前抚住她。

    何处想挥开薛即然的手,却不小心挥倒了桌子上的烧杯瓶,冰凉的液体和碎玻璃碴溅在地上,一片狼藉。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脚踝钻心的疼。

    一时间又终于静了。

    何处颤颤巍巍站着,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就这样死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眼前像梦境一样闪过一个熟悉人影,她整个人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就不再担心自己会站不稳。

    曾一骞抱住何处,小心翼翼地像是抱住一个千疮百孔的小姑娘,唯恐弄疼了她。

    曾一骞的声音轻轻响她在头顶,“让你老实的呆在学校,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然后他看向薛嫣然,语气森冷,“不要以为你是我表妹,就敢为所欲为。再有下一次,我让你永远回不了国。”

    薛嫣然脸色变得青白,神情害怕看了曾一骞一眼,低下头咬咬唇,终是没敢出声。

    何处靠在曾一骞怀里,感觉重心有了依靠,她稳了稳神,说道,“薛嫣然,即使你要跟我抢男朋友,也没有必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太降低你自身的档次了。”

    她的这句话让三个人同时阴了脸,其中曾一骞最甚。他一把横抱起何处,朝外走,说道,“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何处……”萧逸叫她,脸上的表情支离破碎,他张张嘴,似乎说:“我不是怀疑你……”

    他的声音太小,何处没听清就被曾一骞抱着进了车。

    看着他,车子渐行渐远,直到车子驶出了校门。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何处突然有一股无名的心酸,那感觉好像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到了医院,何处自己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腿在曾一骞面前。

    曾一骞咳了一声,把还没上阵的池医生支走,换来一个上年纪的女医生。

    那女医生看了看何处的伤势,直接用手按了按她肿起的脚踝,一下就疼得何处差点哭爹喊娘,手法比萧逸还狠。

    曾一骞见状,忙扶住何处摇晃的身子,“医生,你手轻点。”

    那女医生白了他一眼,“轻点?这么严重不早点来,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不中用,连自个儿老婆也照顾不好!”

    一句话就堵得曾一骞开不了口,何处也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男女一起来看病就认为是两口子了?

    曾一骞撇过脸,清了清嗓子,“那个……下次注意就是了。”

    “还有下次?”女医生开始教育,“她这还年纪轻,没伤着骨头,你以为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呢,皮糙肉厚的。”

    曾一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和这位强悍的女医生顶嘴。何处暗自觉得好笑,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曾一骞忌惮的人。

    女医生给何处敷上药,估计是看曾一骞非常合作,放软了语气“你做老公的这几天注意点,别让她下床,脚尽量也别碰水,好好照顾她,三天后再来换药。”

    “好,那麻烦您了。”曾一骞还对那女医生鞠了一躬,那女医生返了他一个白眼。

    就这样,何处的脚裹着层层纱布,犹如粽子般严实,在曾一骞的搀扶下,出了医院。

    上了车,曾一骞说道,“陪你回去收拾点东西,到我那里住两天。”

    何处瞪眼,问,“我干嘛收拾东西到你那里住?”

    “行。那咱就另买新的。”曾一骞说。

    处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去你哪儿住!”

    “不然你这个样子有谁能照顾你?”曾一骞道。

    “我自己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伤。”

    曾一骞墨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道,“就你这样还说自己能照顾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被吓过了?赵局打电话给我说,你被人抢劫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何处的心忽的乱了一下,却依然没良心的说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装出一幅情圣的样子好不好?”

    曾一骞白了她一眼,“不及你丁师兄会装。”顿了顿又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何处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我师兄又哪得罪你了?

    曾一骞冷哼,”他大晚上的约你吃饭,还专带你走小黑路,就凭这两点就没按好心眼。“

    何处气不过,嚷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横量别人好不好。要说谁对我最没按好心思,非你莫属!“

    曾一骞自然气恼,这丫头一门心思的在萧逸身上,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又听她替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心里更是郁闷。又想到她受伤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不予她计较了。

    只是目不斜视的说道,”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不然开了你,还是开了他,由你选择。“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曾一骞就是强匪路霸。何处本来还想再夸夸丁浩是打跑歹徒的大英雄,结果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不由恨得牙痒痒,心中气不过,拍着车门子说,”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曾一骞哪理她,目无斜视的开车,气得何处直哆嗦。”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见曾一骞不听,就去拉他的方向盘。

    曾一骞哪料到何处又出这一招,一个不注意,车子打了个方向,驶向另一个车道,曾一骞连忙往左打,后面的车子刹车不急,”碰“撞了上去。

    何处坐在副驾驶上,脑袋猛得撞在车前饰上,当时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我要归西了。

    ------题外话------

    亲们,我对不起你们……这不全都是我的错啊,电信公司给我断网址,电力公司给我断电,你们就凑和着看吧……
………………………………

82 梦境

    “何处,你怎么样?”曾一骞伸手过来扶住她的额头,苍白着脸拧着眉看着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些天天横行霸道的人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她何处偶尔干点嚣张违纪的事,就车祸了。

    何处抚住额头,她额角和右眼生生地疼,反应了几秒钟,得知她幸还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曾一骞,你怎么开车的啊?我差点小命没有了。事到如今,我残存在这个世上容易么!”

    曾一骞轻轻按了按她的右眼睑:“还知道颠倒是非,应该没事。”

    何处“嘶——”地抽了口气:“别按,疼。”

    这时已经有人敲他们车窗子,曾一骞沉声说,“在车里坐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接着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何处看见曾一骞锁着眉心,松了松领口,对那个来势汹汹的司机说:“妈的,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要保持车距吗?”

    那个司机本来是找曾一骞算账的,没料到曾一骞的气焰比他嚣张多了,还被他恶人先告状。说话反而没了底气,连连陪不是,上前递给他一根烟:“不好意思啊,刚才在打电话,没留神。哥们,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司机大哥真是太实在了,何处坐在车里,听了想笑又不敢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下意识看向路面的咖啡店,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了。门前空荡荡的,只有吊兰的叶子垂垂摇曳,透着静谧。

    何处从后视镜中瞄了眼自己充血的眼角,摸了摸额头上肿起的大包,真好,撞了一下,脑子清醒了。

    再看看车窗外的曾一骞一副痞子架势,那司机在拼命给他道谦。

    其实,这司机也是个聪明的,先不说曾一骞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光凭他那辆几千万的车,还是不要得罪的好。真要纠结起来,还不知道谁占偏宜谁吃亏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

    曾一骞皱了皱眉,没接他的烟:“你丫的给我下回注意点。”

    这是何处第一次见曾一骞骂脏话,顿时感觉他身上的西方资本家气质消失殆尽,北京老爷们的粗痞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倍有亲切感。

    曾一骞将何处从车内抱了出来,很快有托车过来将他们的车托走,何处瞟了一眼他的那辆迈巴赫的屁股,撞得十万惨烈。

    惨烈到旁边有人路过,都要窃窃私语一句:啊,这车怎么撞成这样啊,里面的人肯定活不成了。

    何处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心疼地说:“这能修好么?这要修好得多少钱啊?这车看上去那么结实,怎么这么不经撞呢?”

    好好的一辆迈巴赫撞得跟一头栽进土里的拖拉机似的。不对,拖拉机都要比这个结实。

    当然,何处不是真的心疼曾一骞的车。只是担心万一曾一骞让她赔付修车钱。那她还真不如当时撞死算了。

    话说回来,好像自打第一次遇见他,她就与他的车结了仇。

    曾一骞转头看她好笑的说,“放心,有保险。保险公司会陪的。”

    说着他再微微低头,看了看何处的眼睛说:“有点肿了,得赶紧去医院。”

    何处好奇地说:“保险公司全赔?”

    “嗯。”

    “那敢情好。你在哪家保险公司买的保险啊,我以后要是有了车,一定找它合作。话说照它这么个赔法,这保险公司能撑到我买车的那一天吗?”何处嘟嚷着说。

    曾一骞看了看她,无奈的笑着说:“我看你就别买车险了,直接买寿险就行。”

    到了医院,何处囧了又囧。貌似半个小时前,她刚从这里离开。

    何处想,自打遇到曾一骞,她好似与医院颇为有缘,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没良心。但谁让她在遇到他之前别说受伤了,就连生病都很少有。

    这次给何处看伤的又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是一个很权威的眼科专家。她一边给何处上药,一边看了曾一骞一眼又一眼。

    何处问她,“医生,这个会影响视力吗?”实际上何处的手臂也折了一下,被医生附带着缠上纱布,吊了起来。

    “应该不会,敷点药过上个十天半个月就消了。”

    何处想,自己果然是不适合任性的。她还没怎么作,四肢五干,损伤了仨。脚还没好,胳膊又受了伤,外带着脑门加眼球。可谓是不作死,不成活。

    那医生看了看何处本就伤着的脚,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一骞,“年轻人不要冲动,现在打老婆是犯法的。”

    何处“啊?”了一声,扭头看见曾一骞的脸又绿了。

    这个眼科大夫意正言辞地教育他说,“我看你看上去也像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还下得了手去打老婆。社会风气就是给你们这种人带坏的,什么不学好,学那些流氓打老婆。”

    何处连忙说:“医生,真的不是这么回事。”

    那医生再转头对何处说:“以后碰上这种事不要忍着,你们小区有妇联吧?去投诉。小夫妻年纪轻轻的,要把态度端正好。你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瞒着能有什么用?”

    之后这个女大夫不容曾一骞和何处俩置喙,讲解半个小时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中心思想,她临走前给何处写了一个电话,说是权益保护热线。

    何处拿起看了看,电话是12315。

    可是315难道不是个消费者打假投诉热线么?

    短短一个上午的工夫,曾一骞接受了两次再批评教育,彻底没了脾气,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相当的霸气十足。曾一骞怀疑,是不是院长故意找来整他的。

    曾一骞看了看何处说,“一天之内,我担了两次恶丈夫的罪名,何处如果你不嫁给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何处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说道,“你长了个恶人面相,就别怪人家拿棒槌伺候你。”

    曾一骞突然站起来走到何处面前,双手扶上她肩头,让她看他。

    何处吓了一跳,以为曾一骞要在医院对她发疯,抬头刚要骂他,却看到眼前的人面容坚定,目光专注坦然,气场强大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何处脸有些热,只能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中午的阳光照进病房里,暖暖的。

    良久,曾一骞松口笑一声,有些自嘲,低声说:“你说对,每次跟我在一起,好像总会出点事。上次害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这次又是车祸……你总能让我乱了方寸。”

    何处张了张嘴,这样的曾一骞让她太不习惯。还是两人据理力争的时候让人舒服。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何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涌上,又被她强制的压了下去。

    半晌,何处呵呵的干笑两声,说道,“你真是恶人多做怪。你明知道这次的事故是我造成的,你还偏要这么说,故意让我良心不安是吧……”

    话没说完,曾一骞就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清洌的气息立刻充盈了她所有的感官,何处不禁怔住,身子有些僵。

    曾一骞揽着她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这是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何处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何处想挣扎,耐何没了半点力气。她的力气在刚才抢夺方向盘时全用尽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曾一骞,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

    曾一骞柔软的头发蹭在她颈间,呵出的气息让何处禁不住有些战栗,他拥紧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说:“何处,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吗?我还说话,如果你再受伤,我就饶不了你……”

    何处的心颤了一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他,试图挣脱开他紧固的怀抱,颈上忽的有温热的触感,接着又是一疼。曾一骞在她脖子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一寸一寸地细细吻上。

    曾一骞的唇在她颈上细细流连,像极细小的电流贯穿进何处的血管经络,所到之处一阵酥麻,他慢慢吻到下巴,接着覆上她嘴唇。

    何处紧紧闭着嘴,无声的抗拒着他。嘴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曾一骞抬头,明亮的目光里染了灼热。他又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蛊惑般地说:“张嘴。”

    不等何处动作他又低头重重吻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牙关探进来,攻城掠地般容不得推拒。他的舌头舔过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纠缠不止。

    何处不由自主地仰头,觉得自己快上喘不上气来,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又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难耐地要命。

    此时的她像一个毒入肺腑的人,而曾一骞就是惟一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曾一骞轻轻的吻上何处的眼睛,何处也尝了自己嘴里咸咸的滋味。

    他的吻移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怎么又哭了?”

    何处睁开眼,哭着说:“曾一骞,我难受。”

    曾一骞抬起头,“哪里难受。”

    何处哭着说,“我全身都难受,心更难受。”

    曾一骞立起身子,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想吼她,又舍不得。半晌叹口气,一只手在她头发里轻轻摩挲,“他就这样值得你为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为什么一看到他,你就乱了方寸,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何处哭,眼泪不受控制。原来曾一骞也看见了,原来真的不是她眼花。

    她看见那家咖啡馆外,面对面站着的那两个人,明明是萧逸和薛嫣然。   她看到薛嫣然勾着唇角笑,双臂拥抱着萧逸。

    她看到了薛嫣然的红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看到了萧逸笑着看她,神色还是那么温柔。

    于是她就觉得天地间忽然变得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就她一个傻乎乎地站着。

    于是她神经质般的拼了命的要下车。疯了般的抢夺曾一骞手中的方向盘。连她自己都没想好,她要下车干什么。

    难道要扇他们一人一巴掌,表达自己对他的失望透顶、对她的厌恶透顶?

    然后挺直脊背走开,再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大哭一场?

    可是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自己不是也照样出轨了吗?

    葛荀曾经说过阮卿卿一句话:当了婊子还要做妒妇。

    何处觉得,现在用在自己身上,妥贴极了。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移向了曾一骞,凭什么要求萧逸为她保持清白。可是她一早没有这思想觉悟,所以老天又惩罚了她,让她受了皮肉之苦,还顺带着报费了曾一骞的一辆车。

    所以说活该啊,她和曾一骞都是恶人,活该有恶报。

    曾一骞不停的擦着何处的眼泪,只是那泪水像是开了伐的水,怎么也止不住。不由叹了口气,说,“何处,你再这么哭下去的话,估计全医院的女医生都要来讨罚我了。到时我真去了妇联,你还得把我领回来。”

    何处哽咽着说,“曾一骞有你赔我遭罪,我特高兴。我整天幻想着,你那辆碍眼的迈巴赫送进废品回收站是什么样子。”

    曾一骞邹起眉头,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何处在一边都能听见曾一翩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她十分激动地喊:“曾小宝——姐听说你出车祸了!嗷!天哪我竟然没有赶上,竟然错过了!曾小宝你还好吗?曾小宝你没有残废、没有失忆、没有脑震汤吗!”

    不能想像曾一骞的耳膜和神经都正经受着什么样的蹂躏。

    何处忘了哭,兴灾乐祸的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跳得欢快,忽然觉得这医院的女医生们都弱爆了,曾一翩才是曾一骞的终级克星。

    曾一骞抬手揉揉额角,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地说:“没等你来参观就擅自处理好,真是太失礼……”

    话又被曾一翩截过去:“你还能说话?!难道你竟然没有事?!”

    遗憾和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曾一骞抬高声音:“你有什么不满意?”

    曾一翩声音变低,似乎是嘿嘿贼笑两声:“这两天碰着乔曼了,她说你把她封杀了。好像是为了何处,怎么样?她的墙角你还没挖过来啊?”

    曾一骞迅速地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别别——”曾一翩急忙说:“我还有件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曾一骞走开两步,几分钟后他说:“她去不了,受伤了。”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曾一骞转过身,正好对上何处亮晶晶的眼,因为刚哭过,眼珠乌黑发亮。他眼神一略,又瞄上她红红的鼻头和红潋潋的唇,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趁何处没反应过来,又狠狠的吻了下去。

    真是怎么亲,怎么不够。

    何处正欲挣扎,忽然啪啦一声,有东西跌落在地上,然后他们听到,有人大吼一声,“你们住嘴!”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僵住。

    住嘴……

    何处的伤势需要住院观察。

    虽然何处认为没有必要,但是在曾一骞与曾一翩双重的监护下,她也只能住了下来。

    病房里的生活,比产房还要难熬,比房产还要抓心。

    何处因为胳膊有伤,不能洗澡,又因为头上有伤,包着纱布,所以不能洗头。她看了看镜子里滴水成油的头发,包着半边的眼睛,那造型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曾一翩说:“要不先拿毛巾帮你把头包上,反正过两天就可以拆沙布了。再忍忍。”

    曾一翩对于何处是别人的女朋友,而自己的弟弟正在挖别人女朋友这件事很看得开。甚至是大张旗鼓的赞同,呐喊、助威。

    何处以前一直怀疑曾一翩是不是曾一骞的亲姐姐,现在她相信,他俩决对是亲生的。

    何处不知道曾一翩这怪异创举是哪来的,摇头说,“那不行,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包块毛巾成什么样子?”

    耐何曾一翩是说风就是雨的人,她完全不顾何处的反抗,事实上何处也无法反抗。

    她边帮何处包毛巾边开导她,“以前新四军也不坐月子,人家不也照样顶块毛巾,你要撇开世俗的眼光,标新立异。”

    好吧,艺术家的思想行为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何处确定,曾一翩说的那包头巾的十有**是八路军。但她懒得跟她纠正,因为即便是盖棺定论经过曾一翩的分析也会成了千古悖论。

    她还美其名曰,这种思想定论是跟何处学来的。

    于是何处就带着毛巾,躺在病床上等待拆纱布。

    这期间,她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曾一骞带她去骨外科换纱布。医生还是上次那位给何处包扎脚的大姐。

    那女医生看到何处头上包着的纱布,胳膊吊着纱布,差点替她打12315把曾一骞抓起来。

    她说,“我上次就看到你老婆的脚伤不像是第一次受伤,原来是家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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