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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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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那位摩梭姑娘又给大家唱了一首《泸沽湖情哥》,这首歌何处曾经听过,大致记得其中的意思是:“远方的朋友,欢迎你到泸沽湖来,哎嗨嗨,是哪一条河水养育了你,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你看那高山上的花,是否和我一样鲜艳,你看那水中的云啊,哪朵是你,哪朵是我……”
小姑娘的歌声婉转清亮,清脆如出谷黄莺,十**岁的女孩娇艳如花,根本不掩饰眼里的热情和期待,只是不知道曾少是不是也觉得她这朵娇艳的花比山上的花还要亮眼?这个酸溜溜的想法让何处胸闷气短,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何处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曾一骞,那家伙竟然正在专心致志地听那朵“骄艳的花”唱歌,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再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导,这王导也喝了不少酒,一撇一开始的严肃,正咧着嘴,笑得无声却极其猖狂,标准看好戏的嘴脸。
何处一气,顿时拧起眉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自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她刚喝了酒,两颊粉红,潋滟的眼波盈盈如水,王导猝不及防,视线对上她的那一瞬间心里竟然“咯噔”一跳,神色突然僵住。这一幕落进曾一骞眼里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心想这丫头可真能给他惹桃花,一个古溢他就不说了,在这里他防一个丁浩还不够,又来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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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恋爱进行式(二)
摩梭姑娘表演完毕,众人立即大声地鼓掌叫好。王小受本就是这里最活跃的一个,一整个晚上不见何处有所表示不免心有不甘,撺掇着大伙儿一起哄她上台为曾少表演一个节目。
借着曾一骞的这个引子,即卖了曾少面子,又达到让何处表演的目的,这帮人混得熟了,为了激她简直就有些荤素不忌。
何处被他们闹得没办法,只得扭头向某人求助,却忘了曾一骞那家伙其实比谁都想要看她出丑,表情虽然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明明写满了期待。
何处的心思一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情,抛开平时拘束,无所顾及。让人心无杂念,心底的热情也随即涌了上来。
场中的设备一应俱全,曾一骞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何处虽然学了十几年的舞蹈,可近几年别说练了,连偶尔跳跳也不曾有过。上场之前还不忘先给曾一骞打个预防针:“我要是丢了你的脸,那可怪不得我!”
曾一骞笑得一派喜气:“当然不会。”事实上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她离他而去,他却仍然记得这个热闹的泸沽湖之夜,她当风而舞的样子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是临时起意,想不出别的办法,身上的长裙勉强算作舞衣,又向刚才那位摩梭姑娘借了两条彩袖。
何处长得虽然娇小,但是胜在玲珑有致,身体非常柔韧,大家开始也只是为了哄曾少爷高兴而已,谁知当音乐响起,场中广袖翻飞,楚腰款摆,真真叫人明白什么叫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竟然哄对了人,难怪刚才曾少爷不慌不忙,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王导煞有介事地感叹:“长袖拂面为君起,扬眉转袖若雪飞。曾总这下开心了吧?”
曾一骞哪还看得着他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脸上神色痴迷。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曾氏集团的**oss,身边美女无数,却这么钟情一个小姑娘。
丁浩看了曾一骞两眼,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火光映到他的脸上,闪显出一丝阴霾,很快又烟消云散。微笑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和王导碰了碰,两人心神领会,摇头笑笑各自喝酒。
一曲舞毕,满场叫好不绝,何处却不免有些气促,毕竟放下这么长时间,刚刚又喝了不少酒,活动了一阵酒气上来,脑袋微微有点发晕。没等走回座位,曾一骞却一把把她给抱住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叫她心里一暖,身体越发柔软。
而曾一骞把她抱在怀中,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么高兴,满眼都是快乐的星星,眼底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柔情。此情此景,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亲一个!”立即赢得满场声援,大家齐声呐喊:“亲一个!亲一个!”天神培训班
何处羞得无地自容,脸藏在曾一骞怀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但这想法根本没能得逞。
曾一骞有力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瓣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她的唇上,何处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叫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后来想想简直都快要疯了。
场中的气氛因此达到顶点,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过来敬酒,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喝多了,散场后相互扶持着回到帐篷。
何处不管不顾的“咕咚”一声就要往睡袋上倒去,而曾一骞手还揽在她腰上,猝不及防顿时摔倒在她的身上,何处“啊”的一声,哼哼唧唧地抱怨:“疼。”
“疼?”曾一骞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嘴角,又把脸凑过去亲了亲,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嘶哑难耐,“这样呢?还疼不疼?”
何处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声笑语中,心脏被巨大的快乐包围,脸上笑容未退,盈盈的眼波好似秋水。这个轻柔的吻叫她身心愉悦,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曾一骞笑起来,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性感而迷人。何处看得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谁知纤细的手指才触到他的唇瓣,却被他突然间一口咬住,她惊得整个人一哆嗦,轻声抗议:“不要。”
他哪还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灵巧的不经意扫过她小小的指尖,何处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防备轰然倒塌,她惊喘一声还未回神,曾一骞的唇骤然间落了下来,带着无法阻挡的霸气和掠夺,将她整个人一股脑地困在其中……
何处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泸沽湖夜晚的气温是很低的,她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睡在了冰天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往里靠了靠,手掌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滑腻,入手有点凉,但仍是温热的,意识混沌,有一瞬间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现在究竟身在哪里,但是忽然间脑子里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差点没跳起来。
完了,她又着了曾一骞的道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傻到单纯地以为一男一女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只是为了方便取暖。何况曾一骞又是色狼中的色狼。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
深夜的泸沽湖一片寂静,四面除了风吹湖水声,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何处躺在帐篷里,用毯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里混乱而不安,她与曾一骞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了。虽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可她觉得自己很羞愧,嘴上一直强调着婚前不发生性行为,可实际上,她每次都沉沦他的温柔之下。
何处是个表面严谨,内心里也是十分传统的女孩。和萧逸在一起的时候,曾没敢越雷池半步,她觉得一个好的女孩应该在新婚夜把自己奉献给丈夫。
可自从遇到曾一骞,她发现所一切都不按自己的轨道行驶了,跟曾一骞的这些事,以前都是连想都没想过的。难不成,她已经喜欢他到放弃自己原有的自我了吗?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何处不知道自己这个变化到底是好是坏,竟失了眠。
这时帐篷外忽然一阵疾风吹过,耳边一阵扑簌,黑暗里自己身边的那人似乎不胜寒冷,身体微微地哆嗦了一下,何处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和曾一骞竟然还睡在睡袋上,只有一条毯子,而她把整条毯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
曾一骞睡得很熟,似乎是醉得深了,梦中却仍然不忘伸长手臂把她紧紧地束在怀中,双腿紧紧缠住她的――这样的姿势,暧昧而温暖,叫她的心里抑制不住地涌上一股暖流,这温暖慢慢地一点一滴蔓延至全身。
何处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自己身边的男人,没有灯,只有丝丝微弱清冷的月光从帐篷顶上透进来,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英挺的轮廓。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何处忽然笑了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呢?笑着的他,生气的他,耍酷的他,郁闷的他,失望的他……何处忽然发觉自己脑子里的影像要比想象中清楚许多,也许他在她心里远比她以为的要重,只是她一直对他逃避惯了,不愿意承认罢了。
何处伸出手去想把曾一骞给摇醒,刚唤了声:“一骞……”话未说完,嘴巴已被人给堵住了,她“唔”一声,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可恶,居然还装模作样骗了她半天!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把他给推开,手掌抵在他赤。果的胸膛上,他的喘息忽然乱了,压在她嘴上的双唇力道忽然加重。
何处虽不是未经人事,可之前那次完全是被他偷袭的,两个就跟打架似的做完,哪有什么经验可谈。现在又被他偷袭,脑子里却一迷蒙一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只能感受着曾一骞温热的唇压着她,不断探索,碾压,试图品尝她口中的甘甜。
她却固执的咬紧着牙。曾一骞情动至极,嘟嚷着出声抗议,“处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悠闲小地主
何处果然上当,“嗯”一声似在询问,曾一骞迅速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何处开始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的唇彷佛就是一团火,要把她整个人全部都给点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烬。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曾一骞从才她身上离开,脸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何处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竟然还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忙触电样地松手放开,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曾一骞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他支起一只手臂看了她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声音粗嘎而性。感,“傻丫头。”
不知为何,何处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曾一骞以为她冷,忙打开睡袋让她钻进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小小的睡袋里装着两个人,虽显拥挤却让他们变得更加亲密,十分温暖,他伸出手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问,“你刚才都在想什么?”
何处咬着唇,想了会,半晌才笑着说,“刚刚我在想,完了,这下可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毁了你曾大少爷的清白,铁定要我负责了。”
她说得煞有介事,曾一骞一听就笑起来,低下头,和她额头低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轻声笑着说,“你现在倒想明白了。如果你再敢吃干抹净拍拍屁走人,看我饶得你!跑到哪,我也得把你抓回来!”
“我才不跑呢?”何处“扑哧”轻笑,身体向后挪了一点点,注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表态,“我这个人别的不说,最是有担当。即然都这样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她这样调皮,柔媚中带着娇憨,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曾一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深海上的浮冰,慢慢地一点一点的被阳光给融化掉,温暖柔软到不可议。他凑过头去轻轻吻了吻她光洁漂亮的额头,郑重的说,“何处,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不准反悔!”
看到何处点头,非常满意的又亲了亲她,然后一本正经的宣告,“既然如此,那我曾一骞的下半辈子就正式托付给你了!”他的这句话,说的严肃而郑重,不是甜言蜜语,何处心里五味杂陈,轻轻地伸出手环住他健壮有力的腰部,白皙滑嫩的脸蛋温柔地贴在他的胸口上。黑暗的寂静的夜里,在这美丽,波光莹莹的湖边上,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安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动,此情此景,是谁说强娶豪夺,注定会受到伤害,痴心错付,是一场错误?
看来,他的千里追妻,果然是有成效的。
此时的曾一骞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圆满过,拥有她的那种甜蜜幸福的感觉,是旁人就远无法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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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恋爱进行时(三)
再次回到北京,何处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这次丽江之行,虽然是玩嗨了,可近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还是让她无论身心都有些疲惫不堪。
回来的时候,曾一骞包了客机,即使这样,何处还是累得东倒西歪,曾一骞借口想让她好好休息,死活不肯让她再回学校宿舍。
这么长时间以来,何处一直忙着坚守阵地,现在突然间卸了防线,真正觉得累了,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曾一骞手脚奇快,他们刚从机场回到家里,何处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打包送到。
对此何处除了哭笑不得只能骂他,阴险,狡诈,早有预谋。曾一骞笑眯眯照单全收。最后,何处无语了,干脆抱起换洗衣服跑到浴室洗个澡上床补眠。
曾一骞给她整理好行李,回到卧房的时候见她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睡着了,还酥肩半露。虽然已是四月,还是怕她冻着,连忙开了空调。又不忍心把她弄醒,只好自己找来吹风机,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地帮她吹干。
何处在睡梦中觉得有点吵,不满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后又沉沉睡去。
这个丫头的发质好到令人惊叹,吹干了以后光滑如水,柔亮如缎,不去拍广告还真是可惜了,曾一骞这么想着,自己先笑起来,侧坐在床边一遍遍地用手把她的发丝给掬起来,然后又认认真真地看着它们缓缓从自己手中滑落,他发觉自己简直爱极了这样的举动,乐此不疲。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曾一骞连忙拿起,看了眼号码迅速给挂断,再看看何处,还香喷喷地睡着。
何处一觉睡醒天已全黑,躺在床上隐隐能闻见丝丝缕缕的香气。起床后简单地洗漱走到客厅,就见曾一骞正围着围裙煞有介事地在厨房里忙碌,手上还端着一锅汤,见她出来,说道,“终于睡醒了,洗手吃饭。”
何处伸长脑袋瞧了瞧,一脸怀疑地问他:“这都是你做的?”不等曾一骞回答,自己先拧了眉头,撇嘴说:“不可能。你的手艺我见过,你可做不了这么漂亮的菜。”
确实,这些菜,包括盘子都是从饭店订来的。
曾一骞还在跟她扯,“我也有帮忙的好不好,这个葱花就是我切的!”
重生之高门子弟
何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附和地点了点头,“唔,知道了,大厨师!”
曾一骞也笑,伸手拉过她说:“好了,快过来吃饭。”正说着,电话响了起来,曾示意何处自己先吃,自己进了书房接电话。
何处早饿了,拿起筷子海吃一通,吃饱喝足了,曾一骞也没出来。起身进书房找他。
曾一骞正在接电话,不知道和谁说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何处问他:“怎么了?”
曾一骞连忙挂了电话,笑了笑,说,“没什么。”又问:“在丽江拍的那些照片呢?打开来看看。”
何处拍的多是些风景见闻,而曾一骞相机里的照片却多是她。何处本就长得极漂亮,而他显然用了心,镜头下的每一个她都是灵动美丽的,却又内敛含蓄如涓涓流水。曾一骞最喜欢看她黑发飞舞的样子,挑了好多放在自己的微博上。
何处笑他,都一把年纪,还学人家整这玩意儿。曾一骞毫不介意,抱着她毫不客气地狂吻一顿。
何处正式搬到曾一骞公寓的第二天,他就拖着她去超市置办了好多他们的“共同财产”:印着两颗心的可爱的情侣杯、勺子、碗筷,牙刷,毛巾,还有抱枕、枕头、床单等等等等。
买的时候,何处跟在他身后,简直有些无语,她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这位曾大叔咋这么幼稚又搞笑呢。但回到家里以后,每次喝水、吃饭、刷牙洗脸,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心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暖流。
他是真地很爱她,所以才迫切地希望她来把自己的世界全部给填满了,这样他无论走到家里的哪一个角落都会知道都能看见,她已经在他身边了,她已经是他的了。
这个认知叫曾一骞快乐得有些晕陶陶。自第一天认识何处,他就想方设法的把她拐到手,可即使她成为他的女朋友了,还是滑得跟个泥鳅似的,让他抓也抓不到。
现在,他能感觉到这个丫头已经开始将身心全部交给他了。虽然波折有点多,可终究还是被他等到了。
从丽江回来,何处有一个星期的假,曾一骞更是抛开公务,天天守着她。小日子过得甜蜜又温馨。因为何处还从没这么好生好样的,不吵架,不闹脾气的呆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摄政王;借个种
有时他会问,“处儿,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会让自己就算是睡着了看起来也是这么的漂亮可爱呢?”
“我天生丽质嘛!”何处打了个哈欠,捧着本书偎在宽大的沙发里,大言不惭地说。压根就不知道害臊是什么。
曾一骞听了哭笑不得,又忍不住放下书,伸出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扣住腰部锁在自己的臂弯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她确实漂亮,虽然还算不得是国色天香,可是怎么办呢,对经历过多个国色天香的他来说,似乎太过香艳了点,已经完全不对他的口味,而何处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的,少一分则短,多一分则长,这美丽不单是指外表,而是指她的整个人,她的一切一切,他的女人,他的何处,就应该是这样的。
在家里懒了几天,终于还是要上班。何处第二天就得回interplaary实习。对此,曾一骞表示反对,被何处一眼瞪回去,厉声说道,“曾一骞,我虽然是你女朋友,但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需要你养。所以工作的事,你无权干涉。”
这何处好不容易温柔了几天,眼看又要色厉内茬,恢复小野猫的本色,曾一骞立刻讪讪得闭了嘴。这丫头还真不能惹。
何处回interplaary上班,曾一骞也得回公司上班了。何处调侃道,“大少爷还要上班?不是吧?小言里都不是这么写的哦!”
“是吗?”曾一骞一听就来了兴致,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坐直身体兴致勃勃地盯着她问:“那言情小说里都是怎么写的?大少爷都应该干吗去?”
“喝酒、打架、飙车、赛马、泡妞、赌博,”何处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反正,就是整天无所事事,正事不干却一掷千金。”
曾一骞听了,无语望天,半天才说,“正事儿不干却一掷千金的那叫”二世祖“或者‘纨绔子弟’好不好?”他可是商界精英啊!
何处立刻应声,说,“对对,就是二世祖,形容你最贴切。”
曾一骞气得把她扑在身下,任她拳打脚踢,炙热的唇沿着她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不断地吮吻探索,那模样简直恨不能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不写清楚的小说都是坑爹的!
一夜贪欢,等何处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已经九点多了。她“啊”一声惊叫,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去,一头冲进洗手间的时候还听见曾一骞在床上痛苦地大喊:“处儿,你踩到我的肚子了……”
何处哪还顾得了他,她已经迟到了啦!五分钟的战斗澡,三下两下套上衣服,三十秒刷牙,三十秒洗脸,三十秒梳头,擦一点香香,抓起背包就往楼下跑,曾一骞含着满嘴泡沫跟在她身后喊,“等我一下,我送你过去!”
理他才有鬼,昨天晚上是谁缠着她不让睡今天害她迟到?!火急火燎的准备往外冲,曾一骞探出头喊,“早餐!何处,给我拿了早餐再走!”
哦哦,是的,她忙起来是有不吃早餐的坏习惯,胃不好就是打这儿来的。这一点曾一骞比她还清楚,从桌了提溜了根油条和一杯豆转身就往外走。曾一骞已匆匆收拾了一下,一面扣着衬衫纽扣跟着她进了电梯,追到小区门口,车还没停稳她就松鼠一样迅速地钻了进去。他倾身过来讨了个早安吻,也不管她满嘴是油,而后心满意足地载着她上班去了。
车子才停何处就要跑,曾一骞眼疾手快地一把拖住她,指指自己的脸颊:“这里,这里!”
“干什么呀?我都来不及了!”何处嚷,推开车门要走,见他还扯着不让,也顾不上害羞了,嘴巴凑过去“吧唧”在他脸上猛亲一口,然后就往公司大楼里跑,头也不回地冲他摆手:“我进去了啊,你回去吧!”
瞧瞧这样子,也不回头多看他一眼!
何处刚跑进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以为是曾一骞,连看没看就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是阮卿卿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安安姐,我在妇产医院看妇科,你过来一下。”
何处无语的翻翻白眼,说道,“阮卿卿,我这正上着班呢,你有什么生理困难,可以让你同学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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