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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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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圈套
曾一骞愣愣地看着何处,眼神突然飘忽了,他看着正在愤怒地看着薛嫣然却被他牵制住无从下手的何处,又盯了眼薛嫣然,厉声说了句,“嫣然你给我闭嘴!”
然后再次转向何处的时候,声音已变得飘渺,他轻轻地抬手,摩挲着何处的脸,说,“何处,你知道,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自信的。你给我个回答,好不好?我想听听你亲口告诉我!”
告诉你毛啊?你他妈的琼瑶附体了?闲着没事玩煽情啊?
何处冷笑着看着曾一骞,说道,“哦,原来,薛嫣然的话,你这么愿意去相信。既然你相信了,何必来问我!既然你已经是这样想了,何苦在意我的答案?”
难道非让她也煽情的说,不是!我就是爱上了大叔你,爱上了大叔你的腹黑、你的奸猾还有你的臭不要脸?或者说,曾少你有钱有闲,不但浪漫又有情趣,主要还有一张迷死千万少女不偿命的俊脸,那些出入茅庐的小生哪是大叔你的对手。我何处最终也逃不开庸俗,堕入曾少你布的情网。
是啊,原本,曾一骞这样恍如天神的男子,就不是她何处该拥有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多么不搭调,这是多少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她想明白了。与其在一起如此纠结如此痛苦,还不如早离开了。
想到这里,何处的冷笑更深了。她看了眼薛嫣然接着说道,“薛小姐,你即然都认为自己遭报应了,怎么还不知道收敛点?如果哪天萧逸的妈妈知道她的准儿媳不能生育会怎样呢?难道薛小姐还要继续逼婚吗?到时候报纸登上‘薛家千金下嫁不成,反逼婚’这样的字眼,肯定比我的这些毛边新闻要劲暴得多,必定薛小姐可是公众人物,记者们再挖挖,说不定薛小姐被人轮的事也将公布于众了吧,不知薛小姐到时将如何收场?如果是我,干脆抹脖子了事!”
薛嫣然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更加失了色,惊恐的看着何处,身体摇摇欲坠,看样子又要晕倒。
何处立刻露出怕怕的表情,说道,“哦哦,你怎么会是我呢,你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表哥呢,他能给你摆平一切的,你不用怕的。”
曾一骞喝止住何处,拉着她胳膊的手使劲拽了一下,厉声道,“何处,你个小丫头的,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
何处抬头看向曾一骞,轻轻一笑,轻蔑的说道,“曾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恶毒的,我向来如此,不是吗?再说,她是你表妹,又不是我表妹,我干嘛要同情我的仇人呢?我高兴还不及呢!”
曾一骞的眉心邹成一团,何处又说道,“噢,我还没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呢。即然你让我说,那我就直说了,曾一骞,我根本就不爱你!我怎么会爱你呢?你太痴心妄想了!我就是要离间你和薛嫣然,然后看到你们兄妹窝里斗!看着你们俩人,就像曾经的我和萧逸一样,彼此间伤痕累累!我才开心!我这次在云南和你复合,就是为了报复你!我就是为了让你痛苦!因为我恨你!别傻了,曾二公子!我会爱你?会爱一个伤害过萧逸的人?萧逸受伤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你以为瞒着我就能瞒一辈子?”成为一只猫的男人你伤不起!
看着曾一骞露出惊愕的目光,她又说道,“怎么?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这要问你的好妹妹了,问问她是不是故意泄露给我听的,我还听到她在逼婚呢,你们家的人都这样吗,为得到一个人就这么不择手段?我告诉你曾一骞,这个世界上,我只爱过一个男子!那就是萧逸!我现在再也不用怕你了,反正我大学就要毕业了,我可以不读研究生,我可以和萧逸远走高飞,我不就信你曾一骞的魔爪能伸遍全中国!”
说到这里的时候,何处的脸上带着极尽轻薄的笑,但是心却是那样的生生撕扯,痛疼难止。尤其是后面的话,说的时候,何处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要失去。既然,他曾一骞非让她承认她喜欢萧逸,她怎么能忍心不让他满意呢?毕竟她曾经是这样依恋过他!在意过他!
曾一骞放在何处脸上的手,冰冷一片。他有些呆呆地看着何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出这样的话,字字如针,句句是刀。这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一般。早知道这样,他就不逼迫她说了。他早该知道这丫头有多没良心。
他也曾经有过对于何处和萧逸的无数次推测,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感情上,他在何处面前是多么的不自信,必竟她和萧逸有数十年情感,不是一朝一夕能替代的。但他知道时间能抚平一切,所以他尽可能的阻止一切萧逸和何处见面的机会。
萧逸出事他是知道的,他当时挂掉了他的电话,选择隐瞒,那是因为他知道这场车祸的源由。一旦何处知道萧逸是为了追她出的车祸,难保他们俩本就没掐灭的感情不会死灰复燃。他怎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呢?
所以,他绝不给萧逸留下一点希望,也绝不给自己留一点危机。他承认,为了得到何处,他确实不择手段。
可是如今,竟还是由何处,亲口,一字一句说出来。还是他逼迫她说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曾一骞傻了一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在何处的脸上。一滴眼泪,晶莹剔透,从他漂亮的眼眶,轻轻滑落。如同破空而过的流星,陨落在他石雕一般精美的脸上。刹那间的泪光,美得令人肝肠寸断。
这是,何处,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掉眼泪。
虽然,只是一滴。
而且还当着薛嫣然和王小受的面。
随后,曾一骞把手缓缓抽离,紧紧握起,又慢慢放开。他瞳孔之中闪烁着幻灭的色彩,痛苦而绝望地看着何处,将手轻轻抬起,就在狠狠挥向何处脸的那一刻,落在了半空中。洪荒之无量剑尊
何处看着他那只本将要落下来的手,心里更痛苦无比。心里冷笑,原来,曾一骞最后要给她的是一记耳光的回忆!来吧!这比起包养她当情妇,逼她退学等见不得光的手段要强得多!
“何处,你真是个狠心的丫头!”曾一骞近乎撕裂一般喊着她的名字,手狠狠甩下,却甩在自己的脸上。
这记清亮的耳光响起时,所有的人都再次愣住。
何处愣愣看着那双受伤的墨黑的眼睛,心里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样翻腾,她像是在这片海洋里迷失方向的孤舟,快要被波涛淹没,又挣扎着浮出海面。
半晌,何处说,“如果你不打了,我可以走了吗?”
曾一骞被彻底激怒了,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咬了下来。何处赤着脚,矮了他不止一个头。他躬下身子狠命地咬着何处的嘴唇,直到两人都尝到了齿间咸咸的血腥味道。
何处试图推开他,他像一座山石一样矗立着巍然不动。
何处就狠狠地咬回去,直到两人嘴角的血液已经混合在一起,曾一骞还是亲吻着。像是要将何处生吞活剥了一样。
何处含糊不清地说着,“要亲你赶快亲。王小受你也别闲着,拍下来,发到网上,绝对是头号劲爆新闻!这新闻的男主角不亮个相怎么能行呢?”
曾一骞的进攻戛然而止。
他看了看何处说,眼神冰冷,嘴角抖动,说,“何处,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可怕!你是不是恨不得所有给过你和萧逸不如意的人,以及他们的朋友亲人,都去为那些曾经的错误买单!”
说完,曾一骞就走了,步伐踉跄。他本来是个多优雅的人,即便生气,也是皱皱眉毛而已。而现在,他自感是多么狼狈。
何处摸了摸疼痛的唇,颓然地蹲在地上,细细的胳膊紧紧抱住膝盖,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脸。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无声无息地掉落,在薛嫣然面前,何处承认,自己输了。以前输了萧逸,现在输了曾一骞。
她果然不适合玩这种心计游戏,输得这么彻底,而他们却赢得那么漂亮。
王小受悄悄地蹲下,扯了扯何处,轻轻地用手笼起她的头发,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薛嫣然的唇角荡开一个微微的笑,她走上前来,一脸纯良地说,“哦,何处,对不起,是不是我让你和表哥变成这样。对不起!但是,我没……没想到你还这么恨我,没想到二哥对你这么好,这么爱你,你还如此伤害他!你一直以来只享受表哥的纵容和宠爱,却没从来想过回报感情,你觉得我自私,其实你才是最自私的。”吸血总裁的神偷宝贝
薛嫣然这句话,听得何处心生愤怒之外更觉得蹊跷,这个胜利的女人,此时此刻该好好地对她耀武扬威一番才是!当时的何处没有细细的考虑,只是觉得恨死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所以不顾一切站起身来,狠狠地将她推倒门外。
这时,何处才悲哀的发现知道,薛嫣然之所以如此楚楚可怜,是因为她的表哥突然折回在她身后的走廊处,而她故作没有看见,进一步往何处身上抹黑,显示她的无辜、何处的可怕。
而现在的薛嫣然,就像一片秋天的叶子一样,软软地倒在了曾一骞的身边,长发凌乱,脸色苍白,头上还有昨晚被何处打破的伤口,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微微的眼泪,像一个迷路了的天使,萎败于地,手上的点滴也被扯断,血缓缓流出。
曾一骞不可意思地看着何处。何处觉得此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应该是“如此不堪”的。果然,她听到他说,“何处,算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再报复嫣然了!已经够了!她有忧郁症的!”
说完,他俯身,修长有力的手环起薛嫣然,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对她的助理说,“去喊一下护士。”
薛嫣然轻轻地抬头,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曾一骞,似梦呓,又似呢喃,“表哥,对不起,我又让何处生气了。”
我靠,真是他妈的天生的戏子!这软软的哀婉低诉,让何处听了都想将如此“罪孽深重”的自己千刀万剐!
曾一骞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抱着薛嫣然,离去。
多美丽的画面啊!要搁古代,这薛嫣然直接嫁给她的表哥曾一骞得了,还跟她抢什么萧逸啊,闹得这么多纠纠结结的。
何处狠狠的抹了把脸,才发现一脸的泪水。恨恨的想,何处,你怎么了?不就一个曾一骞嘛,有什么好哭的,真太没出息了。
曾一骞最后回头看了何处一眼,说,“你可以等检查完了身体再走,还有,那所公寓送给你了。”
何处茫然的张着嘴,还没明白过来曾一骞话里的意思,就看到薛嫣在他怀里,脑袋歪向她,轻轻地回眸,轻蔑地笑,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她做了一个很漂亮的唇语,“何处,这是你欠我的,得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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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170章在第三卷里,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到。最近有些晕乎,常干错事,连身份证都丢了,正在拉网式寻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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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曾经苍山难为水
那一天,何处没有留在医院里。直到看不见曾一骞后,她才木然的转过身对王小受说,“王小受,你收留我吧,你陪到曾一骞的公寓里收拾东西吧,我要带着兔兔投奔你。”
“啊?”
王小受小心的看了何处一眼,见她眼神冰冷,看不出啥情绪,嚅了嚅了嘴,终是谨慎的说道,“曾少那个,他不是说那套公寓送给你了嘛?”
话音刚落,何处的表情瞬间起了变化,王小受见状马上襟了声,连声道,“好,好,姑奶奶你等着,我去给你把包拿出来。”
而当王小受收拾了东西出来时,却撞到一群白大褂。抬眼一看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长相相当年轻俊俏的男医生。
池洋推了推被撞歪的眼镜说道,“这屋里的何处小姐呢,曾先生说,要给她做一个全面检查,现在我们需要先做个血检和尿检,然后才能吃早餐,之后再做其他的身体检查。”
王小受一看那架势,后面的几个护士还端着餐盘,上面盛着中西式各种营养早餐。这医院啥时有这种福利了?再往走廊一看,哪还有何处的身影。
于是王小受唾沫一咽,淡定的抹了抹了头发,兰花指一翘,点了点池洋的胸膛,娇嗔道,“死鬼!你以为穿了白大褂我就不认识你了!不过,还真帅!你等着,何处在楼下散步呢,我去帮你叫她去。”说着就一步三扭的走了,临上电梯前还对池洋抛了一个媚眼,让人寒意十足。
然后那些女护士们不淡定了,其中一个说道,“怪不得池医生一直没有女朋友,原来是喜好男色啊……”
池洋彻底凌乱了……一大早晨的他招谁惹谁了?只不过奉曾一骞那个少爷之命前来为其女朋友检查身体,竟被一男人调戏了!调戏了?
这厢,王小受好不容易找到何处,正好看到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这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是失恋了。此刻正晃悠悠的过马路,那架式让人不由心惊担颤。
而这时一辆车急速而来,差点将何处撞到,司机停车大骂,“你丫找死啊!”
何处本来还双眼空洞无神的,听到有人骂她,回吼道,“你知道还刹车?”然后留一华丽丽的背影让司机在风中凌乱……
过了明晃晃的马路,何处拦了辆车,也没听到王小受在马路对面叫喊,报了个地址就走。
司机叫醒她的时候,何处才发现,她竟然停在曾一骞公寓的楼下。摸了摸口袋,里面半毛钱都没有,因为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想找手机打电话,发现连手机都没带。
何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说道,“对不起,师傅,我没带钱,您能等我会吗,我上楼收拾点东西?回学校我再给您行吗?”
师傅看她是个小女生,还红着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住在这等高档小区里,心想不会又是被哪个有钱公子哥抛弃的大学生吧?随说道,“行,你去吧,我在这等着。”
何处进了门,才觉得这间高档公寓之所以高档,是因为不用钥匙也能进来,只需要输入门锁密码或指纹便可进入。
何处心酸的想,曾一骞是不是也因为这间屋子有了她的识别指纹,再易主怪麻烦,所以干脆送予她了事?这是他一向的手段作风不是嘛?矮个子在男多女少世界
走进屋里,看到书房的门开着,何处下意识的走了进去,端坐在写字台前,看到桌上摆着她与曾一骞在丽江的合影照片,呼吸困难。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了她的喉咙,难受得她想哭,可是一滴泪也掉不出来。
何处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一切都已结束,不再藕断丝连/
我最后一次拥抱双膝,说出令心碎的话语/
一切都已结束,回答我已听见,不愿再一次将自己欺骗/
也许,往事终会将我遗忘,我此生与爱再无缘。(来自普稀金的诗《过往》。)然后何处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何处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在床上。看了看墙上的概念表,已是下午五点多。怎么回事?她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是在床上?还有,洗手间怎么会传来洗澡的水声?
浴室门是半开的,不会是曾一骞回来了吧?
不知为何,何处突然有些惊慌失措,害怕见到曾一骞,在今早他说的那些话后。
何处恨自己,怎么就这么跑来了呢?见到他怎么说,难道说,她是来验收她的分手费的?
也顾不得多想,跳下床,套上鞋子,踢踢踏踏的就往外跑,慌乱中还踢翻了门口的一棵盆栽。
何处逃也似的跑下楼,门口的那辆出租车早已不在。何处不知道为何要这般惊慌,这般害怕与曾一骞见面,犯错的又不是她,以她的性格应该理智气壮的站在他面前说,曾一骞我们分手了!
是的,他们分手了,基于之前的那些吵吵闹闹,这次是真的分了,还是曾一骞提出来的。
所以,她在他面前变得这么懦弱了。
因为,他不爱她了。
他确实不爱她了。如果是在以往,他肯定是会追出来的,不是吗?而现在,马上路的人川流不息,却单单没有他……
何处茫然的走在街上,天有点阴暗,看样是要下雨了,初夏的北京街头,大街上车流川息不止,却拦不到一辆空的出租车。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在路边等了很久,你要等的出租车却在前面一个路口停下来,被人拦走了。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抱怨几句,换个地继续等。
何处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蹲在路边,痴痴的看着路上的行人。
突然有个声音从她上方传来,问她,“何处,你在干嘛呢?”
何处抬头看了看她,眼泪瞬间弥漫眼眶,说,“我在压马路。”
“是吗?那你蹲在这里干嘛?”沉默如斯
何处吸吸鼻子,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说道,“马大姐,你有没看最近热播的杉杉来了?”
“我早过了看这种青春偶像剧的年纪了,怎么?好看吗?”
“还行,就是男主角对女角说,你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座鱼塘被你承包了,这里挺感人的。”
马秀英沉默了一会说:“所以,你就感动的蹲在大街上哭了?”
何处抹了把脸说,“扯淡。我是随便掉眼泪的人么?”
“好吧,感动也不能随便坐大街上哭啊,还穿着病号服,人还以为讨饭的又出新品种了。来车里躲躲,别给北京人民丢脸。”
于是何处搭着马秀英的车回了宿舍换了衣服,然后跟着她去了三里屯的酒吧喝酒。
何处想,她真是没白认识这位大姐,还真是知她的心。
到了酒吧,何处要一扎啤酒,马秀英要了一支红酒,说,“何处,你过来尝尝这个,00年的拉菲,这么一杯要近一千。”
何处喝了一大口啤酒,摆手表示不用了。
马秀英却坚持说:“你现在才多大啊,学点品酒有好处。在某些场合不懂也要装懂。”
何处说:“那装谁不会啊,就晃晃杯子,闻一闻,再小口啜呗。你放心,没吃过猪肉,那绝对见过猪跑。”想她何处在天上人间可混了好几年呢。
马秀英说:“那你晃完杯子,知道什么样的酒是好酒么?我和你说何处,要想忽悠别人,首先得脑子里有点货,这样忽悠起来才能脸不红心不跳。要是比别人懂,你想卖多少钱卖多少钱。我正打算开一间酒吧呢。”
接着马秀英带着何处醒酒,倒酒的时候,何处握着酒瓶,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提了半辆qq在手上,手感很不一般。
酒学到一半,进来了个中年男人,穿着衬衫西装,长相挺俊朗。他朝马秀英看了一眼,走过来说:“我们谈谈。”
马秀英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酒:“谈什么?”
“谈你开会所的事。”
马秀英说:“没的谈。贾田伟我告诉你,这个会所我开定了。”
贾田伟看了看何处,微微拧了眉尖,“没说不让你开。但是那块地早就已经签出去了,换个地方,嗯?我已经帮你看好了,‘桃花湾’是个挺高端的楼盘,正好你可以在旁边开个会所。”
马秀英不以为然地说:“我选的那块地位置好,我不换。地都是你拿的,为你老婆解个约就那么困难?”
贾田伟显然有些不满,碍于何处在场不好发作:“马秀英,你不是没做过生意,合同是随便就解约的么?”
马秀英点头说:“我就是因为做过生意,才知道那个地方好。贾田伟,你直接说,让不让吧?”步步惊婚:首席,爱你入骨
贾田伟闷头不说话。
何处觉得有点尴尬:“马姐,你们慢慢谈,我把这个酒拿到旁边去慢慢琢磨。”
马秀英说:“甭用走,他是我公,贾田伟。”
她再转身对贾田伟说:“她是我朋友,何处。”
何处向贾田伟伸出友谊之手:“你好,贾总,马姐有和我说起你们俩怎么从美国到打中国,从北京打到上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贾田伟想了想对何处说:“我们见过?”
马秀英哼了一句:“贾田伟,你别看见漂亮小姑娘就用这句话行么?”
贾田伟抬手扶了把额角,叹了口气对马秀英说:“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何处噗嗤一笑,贾田伟当然见过她,半年前,她有给他们的儿子当过家教。
之后马秀英和贾田伟俩人打个包厢进行会谈。大约过了半小时,贾田伟出来了,衬衫领口湿了大片,像是被人泼了酒。他皱着眉,有点气恼地疾步离开了。
何处再去看马秀英的时候,她舒了口气说:“来,我们继续喝。”
说完,她展了展眉心,把杯中的酒尽数喝完,何处看见相当于那瓶半辆qq的红酒已经见了底,真是有点心疼,要泼也要换个雪花啤酒什么的泼啊。
马秀英问她,“你和你家那谁,萧逸现在关系怎么样?”
何处顿了一会说:“我俩分手了。”
马秀英表示这不意外,“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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