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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挨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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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当,安毅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去买点家当。
就因为被个小偷连番的光顾,就连家电都不敢买了吗?
不可否认,安毅不知不觉中好像跟那个未曾谋面的偷偷,较上了真儿。
想到出门再去买一次家电,安毅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那个有点呆呆傻傻的萧笑笑。
上次买家电时,就是萧笑笑陪安毅去的。
两人都没有挑明,但安毅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傻乎乎的女孩。
犹豫了一下,安毅掏出电话给对方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电话里传出呆呆的声音:“喂,找谁呀?”
声音刚从听筒里出现,电话另一头的女孩似乎是看到了来电显示,有点迟钝的惊讶了一声:“呀!是你……”
“那个……有没有时间?”安毅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情绪的尴尬:“再陪我去买次家电吧?”
连续被小偷光顾了两次,还要对方再陪自己去买次家电,安毅确实是有点别扭的。
而且,两人现在的关系,还处于……咳,咳。
“买家电?怎么又去买?不是去过一次了吗?”电话里传来女孩迷茫的声音,因为两人关系熟络了许多,女孩下意识的开了句玩笑:“不会是你家又被偷了吧?”
听到电话另一头女孩的玩笑话,安毅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
话说完之后,没听到安毅的答复,电话另一头反映有点迟钝的萧笑笑难得的‘聪明’了一次:“不会是,是真的又被偷了吧?”
安毅不自觉的又轻咳了几声,借机掩饰下愈发浓郁的尴尬,小声嗯了一声。
“啊?”女孩震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没看到电话另一头女孩的样子,但安毅脑子中不由的浮起一张小嘴微微张大的面容。
“咳。有空吗?”安毅转移话题,试图避开这个略微让自己尴尬的问题。
“我,我今天……”电话里女孩的声音犹犹豫豫起来。
“没事,你要没空的话,我自己去也行。”心里有点小失望,但安毅却没有过分强求的意思。
两人现在关系还没有挑明,而且就算真的在一起,也不能要求对方时刻陪着自己。何况,对方搞不好真有什么事抽不开身。
“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女孩的声音吞吞吐吐:“我,我……”
“怎么了?”安毅挑了挑眉头。
对方言语踌躇,明显是有事的,安毅难免有些担忧。
“没,没什么。”女孩犹豫了一会:“就是,就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安毅言语间的担忧难免浓郁了一分。
“不,不用了。就是,就是。没事……真的没事的,老毛病了。”女孩急急忙忙的回应了一句。
“那你在家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安毅又嘱咐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只是……
刚刚挂断电话,安毅脸间的担忧更重了几分。
出了门准备去商场的安毅,犹豫了一番,尤其是联想到萧笑笑上次晕倒的事,心里越发的放心不下,最后方向一变,沿着记忆朝对方家的方向走去。
两人的家本来就不算太远,印象中的那个巷子不多时就出现在眼前。
站在萧笑笑家门前,安毅敲了敲院门。
院门并没有关死,安毅轻敲院门的同时,院门应声而开。
犹豫了一下,安毅直接把院门彻底推开走了进去。
奶白色的松狮犬,懒洋洋的趴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听到动静直接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当看到是安毅后,没皮没脸摇着尾巴过来蹭安毅裤腿。
大概是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安毅刚进院子正好看到萧笑笑走房间内走出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萧笑笑小脸蔓着病态的苍白。甚至说话的时候还扶着房门,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去医院看看吧。”安毅脸色一变,急忙过去扶住萧笑笑。
“不,不用,真的不用”萧笑笑急急忙忙的摆手:“就是老毛病了,过几天就……”
挑了挑眉头,眼见这傻女孩病成这样了还强撑,安毅根本不等对方说完,蛮横的把她背了起来。
“啊!”被安毅背起的萧笑笑惊呼了一声:“你,你干嘛啊!”
“你都说老毛病了,还是去看看吧。”安毅一边说着,一边背着萧笑笑就往外走。
“别,别,千万别……”被安毅背着,萧笑笑苍白的小脸上蔓着一抹红晕,语气焦急:“真的不用,真的,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就好了,也不能不当回事啊,还是去看看吧。”安毅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院外走。
“真的不用啊!”萧笑笑越说越急,下意识的来了句:“每次那个来了,疼几天很正常的,因为这个去医院看,那太……”
话没说完,萧笑笑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苍白的小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安毅抖了抖嘴角,脚步也停了下来。
干咳了几声,安毅动作有点僵硬的把萧笑笑放了下来。
“那个,那个天气挺不错啊。”安毅仰着脸看了看天,没话找话的试图转移话题:“对了,你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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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赌针头(1)
燃烧着的篝火印入眼帘的瞬间,沉闷的声音出现在安毅的耳畔:“检测到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加入,模式微调……”
“检测到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数量2。庸医、好人阵营,狙击手、好人阵营,符合要求,模式整体调整为:3名衙役、4名盗贼、1名庸医、1名狙击手、7名平民。”沉闷的声音接连不断。
“当前模式,盗贼全部死亡,好人阵营获胜;衙役全部死亡,或平民全部死亡,坏人阵营胜利。”似乎因为模式的调整,沉闷的声音陆续提示。
“庸医。夜晚可给指定对象针灸,被针灸的对象,当晚将不会被盗贼和狙击手杀死;若针灸的对象,当晚没有被盗贼或狙击手袭击,则会出现庸针状态,累计两次庸针状态,则会死亡。”沉闷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狙击手。每局仅有一发子弹,只拥有一次开枪机会;在没有开枪前,盗贼无法在夜晚杀死狙击手。”沉闷的声音倦倦不疲的响起。
篝火哄的一下熄灭,周围陷入了黑暗。
安毅身前的数字16缓缓变化,最后定格成了个狙字。
对于自己狙击手的身份,安毅并没有丝毫惊讶,毕竟进入前,安毅就选择使用了狙击手的特殊身份令符。
眼帘微垂,安毅品味着这场出现的另一个特殊身份。
庸医?
并没有过丝毫的接触,但索性那沉闷的声音有所提示,让安毅对那个叫庸医的特殊身份有了些许比较片面的了解。
好人阵营、能救人、也能杀人!
摩擦着手中的狙击枪,安毅扫了眼浮在面前的张张纸板人头,并没有丝毫出枪的意思。
模式的调整,狙击手竟然成了只有一次的开枪机会。至少……在这个模式看来是这样的情况。
当然!就算排除这颗子弹的珍贵程度,以及不开枪不会被刀这两点因素,单单第一夜,安毅也不会盲目的出枪。
短暂的等待,黑暗逐渐退却,篝火燃起的同时,一道身影显露出黑暗。
青灰色的长款风衣,白色的休闲西裤,咖啡色的大头皮鞋,留着一头略微斑驳的长发。
数字1印在三十来岁的青色风衣男身前,身影出现的同时,崭新、锋利的斧头凭空出现。
扑哧一下。坚硬的骨骼,与斧刃接触,发出刺耳的响声,斧头顺着1号青色风衣男脸颊右侧重重砍下。
上半个脑袋随着斧刃挥砍,离开了1号青色风衣男的身体,同时带着一大片粘连着皮肉、血脂的存在。
像是剥落的椰子壳似的,1号青色风衣男半个脑袋摔落在地弹了几下后,他的尸体才慢慢的瘫倒在地。
“民。”简短的说辞,但却能感受到1号青色风衣男沙哑的嗓音中透着种重金属音乐般的质感。
“二号、三号、四号的水包。”1号青色风衣男哑着嗓子再次说了一遍:“我是民,水包二号、三号、四号,这三个人不起跳,就水包升pk吧。”
“当然……”1号青色风衣男言语稍稍停顿了一下:“三个人都认特的话,就再说吧。毕竟场上只有两个特殊,要是三个人都认特殊的话……”
“呵。”1号青色风衣男轻笑了一声:“你们都懂的。”
$$“水包不接,我是个衙役,昨晚查四号,查杀。”显露出身影的2号整了整衣领。
灰色方格子衬衣,淡黄色的西装,使的二十来岁年纪的2号青年,略微显的过分板正了一些。
衬衣紧系着的领口,被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解开了最少面两个扣子:“我是明确立衙役的牌,高置位置我也没办法,位置是盗贼给的。”
“昨夜摸的四号,四号明确的查杀。我一个衙役起身报查杀了,盗贼就别跳了吧?一衙役换一个盗贼,你们盗贼还有三个,今天晚上刀掉我,我们就只有两个衙役了,你们赚了!就别跳了吧?”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苦笑着商量了一句。
“四号查杀四号出,pk明天我遗言再丢。”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轻抬了下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摊了摊手:“就这样吧。”
$$身上比较随意的穿了件大红色的廉价体恤,不知道是质量不过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3号青年的衣领扯的像是盛开的喇叭花一样宽敞。
3号廉价体恤男似乎习惯性的揉了揉蔓着黑眼圈的双眼:“首先,一号丢的二号、三号、四号的水包。二号是起身报的四号查杀,这算是间接保了我,我是肯定不能做白眼狼的。”
“但是!我是个民,我是肯定不会给二号支撑的,我是明确不认识二号的。”3号廉价体恤男抬手又揉了揉鼻子:“可是吧……”
“我其实还是觉得二号立衙役蛮靠谱的!毕竟他是首置位置,而且是水包里的第一个发言。二号要是盗贼的话,大可以藏下去随便表表水,外面还有他的盗贼同伴,他是可以混过去,没必要立衙役报查杀的。”3号廉价体恤男一边揉着一边说着,虽然有点走音,但说辞还算清晰。
“而且,二号要是盗贼的话,他报一个查杀,不怕报个民啊?”3号廉价体恤男想了想又总结了一下:“所以,我觉得二号立衙役可信度是蛮高的。”
$$“二号悍跳了。”
4号留着个贴头皮的假光发型,身影显露出黑暗后,双手拉了拉脖颈间的貂绒围脖:“我是个衙役牌,首查的五号是个民。”
“二号这张牌,明确报的我查杀,所以不存在民跳,而且他还袭到了我这个衙役牌。”4号貂绒围脖男左手蹭了把头顶:“我们第一天验的五号,五号是个民。不要说什么贴身验不贴身验的,五号在我下置位,我查他就是准备让他给我支撑的。”
“还有……”4号貂绒围脖男想了想:“三号那逻辑很奇怪,什么叫二号如果是盗贼完全可以藏下去?这种模式下,四名盗贼对三名衙役的情况下,盗贼必定是刀了前置位要悍跳的。没跳准就藏,跳准了他们可能就起来了。”4号貂绒围脖男叹了口气:“该说的也说了,我是个衙役牌,五号的民证,二号悍条了,二号出局吧。”
“估摸着他们盗贼要起跳了,毕竟砸中了一个衙役牌。我明确发民证了,必定是个真衙役,他们见报到了衙役,一定会起身的。”4号貂绒围脖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怎么好巧不巧的两个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加入?一庸医一狙击手的模式,好人阵营……哎,难啊。”
$$长发端庄的盘起,5号穿了件玫红色晚礼服,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尽管眉眼间显露着丝岁月所留下的沧桑痕迹,但无形中却流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轻挽了下耳畔垂下的些许发丝,5号晚礼服女人沉吟了一会:“四号给我发的这个民证,我是肯定要接的。我确实是个民。”
“接完这个民证了,再来说说二号跟四号的发言吧。”5号晚礼服女人斟酌了下说辞:“一号民倒地,丢了个二号、三号、四号的水包。二号起身报的查杀,就像三号说的,他如果是盗贼的话,其实可以沉的。但是……”
“四号说的其实也是对的。这种模式下,盗贼必定会起身抿身份的,二号如果是盗贼的话,其实报查杀也是可以说的通的。”5号晚礼服女人犹豫了一下:“可是……”
“我虽然接了四号的民证,但是四号还是有可能是盗贼的。毕竟他发民证,还是有抿身份的嫌疑,尤其是发了我五号就在我下一个发言位上。如果四号是盗贼的话,发我五号抿身份,只要听了我发言接不接民证,就可以进可攻、退可守。当然……这必须是建立在四号是盗贼的前提下。”5号晚礼服女人自嘲的笑了笑:“我说的这些好像都是废话吧?”
“总之,二号、四号,其实都是有可能是盗贼的,真的不好定义。”5号晚礼服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听一下后面人发言吧。如果二号这个团队不跳的话,我肯定是要投二号的。可如果二号这个团队跳了,我要听听发言再决定上不上票。但是……”
“但是我肯定不可能上四号票的,毕竟四号给我发的民证,我不能做白眼狼的,除非四号这个团队后面没有一张牌起身。”5号晚礼服女人摊了摊手。
$$6号穿着一身宽松的秋装,宽松的灰色毛衣,配着6号的脸色,还有那随意、甚至略微有点邋遢的发型,多多少少有点慵懒的感觉。
提了提肩上的挎包,二十来岁的6号秋装毛衣青年想了想:“其实吧,我觉得4号是衙役的可能还是蛮大的。”
“没错,四号发五号民证,看起来也许是抿身份的动作,但不排除他就是一个衙役查的五号啊。我觉得吧,如果四号是盗贼的话,他大可以把民证再往后挪挪,那样就不单单是抿你五号身份了,还能多抿几张不是?”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
“我是认为四号更像个衙役的,相反二号起身直接报四号查杀,太强势了,难道他不掂量一下在三个衙役的情况下,能不能干的过四号吗?”6号秋装毛衣青年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总之,我感觉四号是比二号更像衙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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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赌针头(2)
黑色大高领皮衣、紧身黑色皮裤、收口的黑色皮手套,戴着副墨镜的7号青年一身的‘黑皮’。
“我明确跟二号认识,二号、七号互为衙役同伴。”7号皮衣青年拉了拉皮衣的立领:“大家想一下,我们如果是盗贼的话,二号完全可以起身认个特,说第二圈再交代身份对不对?”
“如果我们是盗贼,二号直接沉下去,我们有四张票,票三号、或者票四号,那不是随便很容易票出去?而且,哪有那么巧,我们是盗贼起身报了个查杀,就直接砸中了衙役?”7号皮衣青年似乎习惯似的双手互相拉了拉扯了扯手套。
“多的话也不想说了,说了也没必要其实。我们是真的衙役团队,昨夜查的四号这张牌,四号就是查杀。”7号皮衣青年想了想:“还有四号起身直接给五号发民证,就像五号自己说的都觉得稍稍是不靠谱的。四号明显发五号民证,是抿五号的身份,看看五号会不会反水。反水他就能一个盗贼换两个衙役,五号不反水的话,他们完全有条件继续跳!”
“还有!到现在位置,四号现在一个团队都没有起身吧?五号是接了金水,但是没有明确团队的,还聊了四号是盗贼的可能,对不对?六号是给四号软支撑的,可六号根本不敢立衙役对不对?”7号皮衣青年抿了抿嘴唇。
“现在就只有四号这一个明确的查杀,却要我们俩衙役起身办他,真搞笑。衙役本来就少,盗贼多一个,民还瞎搞。四号明显就是单飞起来找衙役的,然后我们俩衙役出来了,医生扎针都不知道怎么扎。算了,不想多说了,今晚医生在我跟二号里面选扎针,跟盗贼去赌心理吧。赌针、赌验人就是了。”7号皮衣青年一脸的纠结。
$$“二号、七号一个团队;四号自己一个团队。唔……”
发型本来就是乱糟糟的样子,显露出身影的8号双手烦躁的抓着头发,把头发弄的更乱了许多。
也许是稍稍有点燥热,8号拉了一下上身咖啡色夹克服的拉链,直接把拉链拉到了胸口位置。
白色的背心,穿在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的上衣里面,因为拉链被拉开的原因,隐约能看到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胸毛。
“二号这个团队拉起了两张,四号这个团队只有四号这一张,但是谁还是盗贼,还说不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了一遍:“真的还说不清楚呢。”
“哎……我是个民啊,我现在真的看不清局势了,而且这个模式我几乎也没怎么接触过,根本不是很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脸苦笑:“要不我放票吧,你们看着办吧。”
“唔,放票了啊,我放票了。我真的放票了。”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最后又强调了一次。
$$“八号这局面下,你放票啊?你放票你就是盗贼啊。”
9号穿了件红白色相间的横格子宽松体恤,头上戴着个麋鹿角样式的化装发卡。
秀发被麋鹿样式的发卡齐整的梳在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的脑口,前额倒是比较可爱的留了一条细细的小辫子。
“二号起身报的四号查杀,四号是发的五号民证,到我这个位置,可是没有任何人给四号硬支撑的吧?”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左手轻抬,小拇指习惯性的挽着自己前额旁的那条小辫。
细细的小辫子,被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挽来挽女:“没错,四个盗贼对三个衙役的情况下,衙役确实是劣势的,可是二号都起身报四号查杀了,四号的衙役同伴会猥猥琐琐的不起身吗?会看着四号有可能被票掉吗?”
“我定义这个四号这张牌就是个单飞出来抿身份的盗贼,因为被四号报了查杀,他索性起身抿抿身份罢了。”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想了想:“在我看了,四号是个单飞抿身份的盗贼,八号其实也是能拿的起盗贼牌的。”
“在四号没有团队起来支撑的情况下,八号竟然说看不清楚局势,这是装晕还是真晕?所以吧,我定义八号也是个盗贼,而且是个想藏着来的盗贼,只不过没藏好。”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挑着上嘴唇,小猪似的拱了拱自己鼻尖:“反正就这意思,出四号啦,出四号。”
“不对!其实可以出八号的,八号不是不站队的吗?我感觉八号一定是个盗贼牌,如果后面还是跳起来的话,可以先出……”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自说自话似的又来了句:“说的就是你八号,你就是个想要藏起来的盗贼!”
$$“晕了,前面的牌几乎全废了。”
10号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穿着件纯白没有丝毫杂色、点缀的长裙,秀发随意的散在肩头,只不过此时脸颊上却多是无奈的表情。
轻捂了下额头,10号素色长裙女孩叹了口气:“不是四号没有同伴,而是四号在我这个位置啊。”
“二号是明确起身报的查杀。发民证、报查杀起跳的,必定带身份,不在衙役队就在贼队。而二号这张牌,是明确不在我们团队的,他必定是个盗贼牌。而七号这张牌虽然报了二号的大腿,但却不能百分百定义一定是个盗贼。”10号素色长裙女孩叹了口气。
“至于七号、八号更是不好定义。但二号是明确悍跳的,我们一定会出二号这张牌的。”10号素色长裙女孩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明确拉出两个衙役牌了,办二号悍跳了,二号出局吧。盗贼其实没必要跳了,已经找到俩衙役了,你们有四个盗贼,完全可以藏的。”
轻皱了下眉头,10号素色长裙女孩想了一下:“民都想一想,二号如果是衙役的话,在只有三衙役的情况下,他敢起身报四号查杀嘛?毕竟他不怕盗贼悍跳跟他干啊?这个模式下,衙役第一圈一般是不干跳的,哪怕有查杀都不敢。”
“正常情况下,衙役是在第二圈起跳的,如果衙役倒在第二夜,就会报两个验人顺序,如果第二夜没倒,会斟酌两个验人的具体情况才会跳不跳的。一般来说,衙役只有查到谁是特殊身份,才敢放心的起跳啊。”10号素色长裙女孩秀眉都快皱到了一起:“如果只是单单一个查杀,衙役不怕跳起来惹的盗贼跳啊?毕竟有四个盗贼,盗贼只用藏起来一个,三个就能跟衙役对跳了!”
$$粉色的单肩吊带,黑色的短裙,11号女孩瞥着嘴:“感觉十号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啊。”
“十号意思是我们衙役队有查杀还不能报,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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