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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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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揉揉眉心,又继续埋头吃沙冰了。
在她穆初槿的眼里,竹林年年都一样,该绿的绿,该黄的黄,关她穆初槿半鸟屁事!
时而洒脱,时而随然,又时而冰冷,如此变化多端的性子,才让她能够在异世坚强的活下去!因为――
她穆初槿总是独一无二的!
竹林深处,一抹白影随风而立,颀长的身影站得笔直,乌黑的鬓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雪白的衣摆沾染了片片竹叶,仿佛是刻在衣摆上的美丽花纹,那么的浑然天成。
倏然,一股气流在他的周身旋转,连带着细长的竹叶也在空中飞舞,渐渐的围绕成圈,把男子旋绕在里面。
他的表情一时间看不清楚,但乱窜的气流却暴露了他的情绪,他生气了!
而且是――
非常生气!
雪园。
微风拂过,花枝摇曳,凝白的山茶花淡淡的开着,仿佛是落满枝头未化去的白雪。
细瓷般的容颜,眉间泛起一丝慵懒,仿佛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少年,他昏睡的躺在竹椅上,细长的睫毛一根根的,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他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一身柔白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略显有些单薄了。
这时,花向剑推门进来,红衣少年悠然的漫步到雪园,修长的手中拎着一个食盒。
他冲躺在竹椅上的少年说道:“容雪,公主让我给你带了一碗水果沙冰,你吃不吃?”
语毕,却没有人答。
花向剑坏坏的一笑,启唇道:“不说话,那我就当是不吃喽!”说罢,快速的掀开食盒,双眸晶亮的搓搓手掌,准备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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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不是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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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轻响,食盒好似长了脚,向某人手中飞去。
啊――
我的水果沙冰!
花向剑满脸失落,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食盒落入风容雪的掌中。
“不是你的东西,就永远不是你的!”深邃的黑眸一旋,仿佛是海底的漩涡,慢慢的喷射出冰冷的寒光,但那说出的话语却是出了奇的温润。
红衣少年眉头一皱,低头沉默不语,他似乎有些变了,但到底是哪里,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摇了摇头,脸上疑惑,风容雪好端端的生什么气?炸毛了!吃了火药啦!
想罢,他觉得自己还是现在离开比较明智。
嗖――
身子一转,红影便消失在天际,不留一丝痕迹。
竹椅上的男子,望着快速消失的红影,温柔的一笑,眼底的冰冷顷刻散去。
大抵是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严重了,当时怎么了?竟然有杀人的冲动!
黑潭般的眼眸微讶,旋即视线落到那朱漆的食盒上,他抬起手轻轻打开盒盖,一股清凉的气息便幽幽飘来。
子夜般的眸子一诧,新奇的看着那座小巧的冰山,视线逐渐的上移,最后眸光一定,停留在冰山顶上的那朵凝白的小花上。
修长的手指一并,捏起那朵小花,闭眸轻轻一嗅。
是山茶花?
竟然是山茶花!
她的心可真细啊!
花的清香是那么的淡雅,被毫不外泄的保留了下来。
浅薄的唇角咧开,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如春风般温雅,他的笑容透着淡淡阳光,霎间照亮了他无彩的人生。
握起勺子,轻轻地送进唇里,樱色的唇一抿,冰沙入喉,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便流入心底,冰甜清香,回味无穷。
味道真的不错!
他抚了抚唇,深邃的眸光微滞,似陷入了思考,但浅薄的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是夜,星光璀璨。
罗纱烟雨的水珠帘,散开,晃动着波动的流光。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打破了夜的沉静。
少女躺在床上,微曲着身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额角冒出一薄层细汗,莹白的贝齿在薄唇上咬出齿痕。
待仔细一看,床上印染着斑斑血迹。
“唔――痛死了!没想到今晚大姨妈会来!”低呼着,纤白的手抓紧绣花枕巾,“这古代的女人怎么过的?我已经用了两尺白色锦缎了,但还是会流出来!”少女欲哭无泪的哀嚎道。
两眼空洞的看着桌上的那个木桶,牙齿不停的颤抖,心里懊悔死了。
如果知道大姨妈会来,我也不会吃半桶水果冰沙了!
啊……唔唔唔……
少女悔恨的捶胸顿足,眼角流出小溪。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叩门声,一声声的十分有节奏。
“谁啊!”穆初槿无力的喊道。
“公主,是我――风容雪。”门外的人不急不慢的说道。
水钻的眸子一惊,穆初槿迅速的站起来,抬眼看了看红花点点的床面,赶紧铺展开一叠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上。
全部掩盖完毕,少女才有气无力的向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啊――”纤白的手附在唇上,穆初槿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这么晚了,容雪找本宫有什么事?”说着,步伐细碎的向木椅上走去,翘挺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呃――
男子一愣,望着身子骨不住颤抖的素纱倩影,忙问道:“公主,你的脚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水钻的眸子紧盯着那朱漆雕花的木椅,小心翼翼的踱过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上面,苍白的脸颊顿时神色一缓,穆初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到穆初槿奇怪的表情,风容雪也没有多问,只是关上门,把一个棕色的托盘放在桌上。
“公主,您今天吃了许多凉物,必然觉得不好受,所以容雪给您熬了一碗红糖水。”男子温柔的说着,细心的把瓷盅里的糖水倒进旁边较小的碗里,附上汤勺,递给穆初槿。
纤白的手指使劲抠着木椅,指甲都变得灰白了,但仍旧不能把疼痛减去分毫。轻微一用力,便鲜血四溢。
“漏……漏了!”少女无力的低语道,屁股底下粘糊糊的,为了不让眼前的男子发现,她便打算做一次只会说话的木偶。
风容雪微微皱眉,敛眸看了看碗底,沉语道:“公主,多心了,没漏啊。”
苍白的嘴角一抽,穆初槿颤抖着手伸过去,慢慢的靠近小碗,慢慢的――
最后,指甲终于触到了碗面,穆初槿心间蓦地一松,抬手接住小碗,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胳膊肘一抖,小碗掀翻,红糖水洒了一身。
“啊――”少女像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跳下来,面露窘色,垂首看着自己湿答答的衣裙,欲哭无泪。
俊雅的男子慌忙递上一抹锦帕,黑曜石般的眸子瞥了一眼朱漆的木椅,蓦地一愣,但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浅薄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少女着急的擦着衣摆上的糖水,额间急出一滴滴冷汗,娇嫩苍白的唇轻咬着,露出白玉般的贝齿。
“公主,莫急!”白衣男子好风度的劝道,夺过素色锦帕,微弯身躯,轻轻的擦拭着素纱裙摆。
穆初槿微微叹了口气,今天真倒霉,喝口糖水都塞牙!
懊恼的皱皱眉,水钻般的眸子倏然一闪,少女似想到什么,拍拍脑门,猛一转头,巴掌大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朱漆的木椅上,流淌着一片蜿蜒的血迹,在明亮的灯光下,甚是醒目!
哇呀呀――
丢人丢大啦!
还是在这么俊雅的帅哥面前,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垂首,闭眸,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纤白的手抚上脸颊,滚烫的很,现在自己一定满脸通红,像个烧猪头!
优雅的男子仔细擦净了裙摆上的水渍,风容雪直起身子,黑潭般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少女,轻问道:“公主是否来了月事?”黑色的瞳仁扑闪着,问的天经地义,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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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男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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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槿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使劲掏了掏耳朵,又抬起纤细的手掌拍了拍脑门。
看到穆初槿的小动作,白衣男子只是淡淡一笑,似和煦的春风,温暖怡人。他不慌不忙的对少女解释道:“公主,每逢月底的这几天您便不会宠幸**,依容雪猜测,大概是来了月子!”
花瓣般的薄唇蠕动了几下,穆初槿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她能说什么,难道表扬一下风容雪:您老真是神机妙算!哇――她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至少没有风容雪的厚。
“公主,来!喝一碗红糖水暖暖身子,肚子就不会那么痛了。”身边的男子温柔的劝道,眼里满是体贴。
少女温顺的点点头,抬起纤白的手腕接过去,拿起汤勺,舀了一口,送进唇里,一口一口的喝起来,不一会,身子也渐渐暖和了,肚子的疼痛微解,但下身仍旧黏糊糊的,估计屁股底下又惨不忍睹了。
穆初槿放下瓷碗,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唇角的水渍,双臂抱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窗外璀璨的夜空。
夜风拂过,卷起少女一缕细长的鬓发,飘飘然,调皮的在肩畔抖动着。
少年坐在一边望着,黑潭般的眼眸不知是在看静谧的夜空,还是在看夜空下的人。
有时,人比夜空更美丽。
“容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笑话我,还有,就是要如实回答!”前半句温柔,后半句却带着淡淡的威胁。
月色下的男子,轻轻点点头,闪耀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好奇,眼前的少女好像一块活宝藏,怎么挖掘都挖掘不完,总是轻易间勾起他的兴趣。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的女人来了月事,怎么处理?”纤细的手指挠了挠脑袋,少女扭头盯着眼前的男人,水钻般的眸子十分的纯情,眼底仿佛盛满了璀璨的月华,晶亮迷人。
听到少女的话,黝黑的眸子一滞,浅薄嘴角边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她怎么会问这么**的问题?
看到他的表情,穆初槿自嘲道:“本宫当真是糊涂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知道女人家的事?”说完,喟叹一声,对自己以后的几天命运,甚是堪忧,但一会儿便笑了起来,大不了她穆初槿这几天不出门。
“容雪稍有了解。”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语气悠缓,神色自然。
“真的?你真的知道?那你快说?”穆初槿兴奋的转过身,双手使劲抠着那雪白的衣袖,水润的眸子露出好奇。
男子唇角一勾,露出淡淡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印染着皎皎月华,醉人的星眸沉淀眼底,“这里的女子一般都缝制一个袋子,里面装上草木灰,用完后倒掉草木灰,洗干净袋子,便可以了。”温润的嗓音,不急不慢,谆谆教导着少女,传授着方法。
“呃……”少女撇撇嘴,“装草木灰那不是很脏?”
少年一愣,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过,倏地抬眸,看着好奇宝宝的少女。
“你们这里有没有卫生棉?特柔软的那种?”少女希翼的追问道。
“呃……没有。”淡淡的语气,霎间抹灭了穆初槿的希望。
水蜜桃般饱满的脸颊皱成一团,她必须想个好办法。
“公主,容雪不知道您所说的卫生棉是什么?但您可以在袋里垫几层柔软的纸或棉花,也许会比较舒服。”白衣男子提议道。
烟雨山岚般的眉梢一舒,少女崇拜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赞道:“风容雪,你真聪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闺蜜了。”
“呃……咳咳咳……”修长的手放在唇边,掩饰着突然而至的尴尬,男子白皙的双颊露出几丝淡淡的红晕。
还是第一次交一个女孩如何的处理月事?我这是怎么啦!
白衣少年抬头望向飘渺的夜空,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
“哎!容雪,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女侧头好奇的问道,水汪汪的眼睛扑闪着。
风容雪一愣,柔软的耳根都有些发红了,在银霜般的月辉下,沉思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答案:“我看过女经。”
“哦,原来是这样。”说罢,抬头看向墨蓝璀璨的夜空,只是眼底升起一片白雾,散满了疑惑。
黑潭般的眸子蓦地一暗,心间浮起一片涟漪。
他无奈的皱皱眉,自己御女无数,又怎可能不知道呢!
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无法说出口?
少年抬头凝望着夜空,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突然涌上一股哀愁,浓浓的,久久无法散去。
绮梦阁内,梨花木台上的冰雕渐渐的融化,滴答滴答的凝成水珠滴落在玉盘上。
少女着了件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插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沾染了淡淡霞光,变得有些红润。
唇角一勾,少女便笑了。
没想到风容雪的办法真的不错,现在她都可以四处走动了,而且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浅笑着,穆初槿从屋里坐起了早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清亮的口号声从阁内传来,让门外的小丫鬟蓦地一愣。
这大清早的,公主在屋里干嘛呢!
想着,小兰好奇的推开门。
看到来人,穆初槿微微一笑,小手一挥,道:“小兰,来陪我一起做早操!”边说边扭着屁股,两腿分开,用力压着膝盖,白皙的脸颊露出淡淡的粉红,少女不停的娇喘着。
小兰脸色羞红,忙摆手道:“公主,奴婢不想做!”说罢,细长的眸子盯着穆初槿那大幅度的动作,一会撅屁股,一会扭脖子,动作十分不雅观。她还真是一时接受不了。
穆初槿失落的叹了口气,水钻般的眸子瞥到小兰手里端着的早点,气喘吁吁地道:“小兰,你先放桌上!本宫待会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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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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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微微躬身,小兰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不巧,一阵微风吹过,卷起袖袍一角,身上的衣片似入了眼,小丫鬟慌忙抬手去揉。
砰――
粉袖一带,一个小巧精致的紫砂壶掉在地上。
穆初槿停下动作,无奈地掏掏耳朵。
唉……
这大清早的想清静一会都难!
小兰听到自家公主的一阵叹息,瞬间慌了神色,忙俯身去捡地上的碎片,双手不停地哆嗦。
只见紫砂壶的壶身裂开,露出和着陶泥的小竹,细碎的陶泥渣甚是锋利,小兰抬手抚上去,想一点点的捏起来。但――
却无意间划破了手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
小兰小声呻吟了一声,双眉疼痛的蹙起来。
“怎么了?”穆初槿走过去,担心的问道。当看到小兰流血的手指时,水钻的眸子蓦地一惊。
嘀嗒――
暗红的污血滴落在地板上,清脆响亮。
小兰拧着眉捂着手指,瘦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嘴唇霎间乌青,苍白的脸颊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小兰,你怎么啦!”水眸一瞪,穆初槿慌忙抓住她的手,声音变得嘶哑。晶亮的眸子似被那不停流出污血的手指印染的通红。
“公公公主……奴婢……好像中毒了……”小兰虚弱的侧躺在穆初槿的怀里,神色痛苦,青紫的唇中呕出一口黑血,浓郁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兰!小兰!”望着逐渐昏睡过去的小兰,少女不停地摇晃着那抹瘦小的身子,水钻的眸子无神的瞪着,露出无助的惊慌,纤细的指甲似要嵌进瘦小的身体里。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来人踏进屋,温润的眸子倏然一滞,俊秀的剑眉也跟着皱起来。
看到温雅的白衣男子,穆初槿慌张的道:“小兰好像中毒了!容雪,你快去叫大夫!”娇脆的嗓音,却含着一丝凄厉。
小兰,公主府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却在不知不觉间走进穆初槿的心,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眼里本就没有阶级之分,况且,对于一个孤儿,这种易怕失去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弯曲的回廊上,少女立身站定着。
素纱广袖随风起舞,周身仿佛置身在一片冰冷之中。
水钻般的眸子凝睇着那一排排朱色的廊柱,眼神倏尔变的狠戾。
竟然有人要害我?
哼!
少女魅惑的一笑,只是那抹笑意未达眼底。
“公主,大夫已在大厅等候。”风容雪一身白袍,浅薄的嘴唇始终抿着,黝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喜怒哀乐。
“嗯,随本宫去一趟。”水袖一甩,少女命令道。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素色面纱随风起舞,好似一只振翅旋舞的白蝶。
“是!”白衣男子颔首道,望着前面举步优雅的身影,他微皱了皱眉,今天她没有带面具?旋即眉间笼上一抹困惑,她总是让他琢磨不透。
大厅,错金大鼎里焚着苏合香,淡白轻烟如缕,一丝丝散入厅宇深处。
只见,那凝白的山茶花依旧插在金纹花瓶中,清新淡雅,似乎永远都不会凋谢。
这也许都归功于小兰!
有一次,她听说山茶花的花香可以减缓头痛,于是,每天天一亮她便起来折几支山茶花,插在瓶中,从此这便成了她的习惯。
穆初槿微微回神,冰冷的视线停留在那碎裂露着乌青色竹子的紫砂壶上,微微启唇:“大夫,她中的什么毒?”淡淡的嗓音,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头发花白的老头捋了捋胡须道:“老朽在清风堂行医多年,对于这种毒甚是少见,但老朽敢肯定这种毒药必定出自于宫廷。”说着,他伸手拎起一块紫砂壶的裂片,放在掌中,继续道:“这种壶叫束竹紫砂壶,在民间甚是少见,且十分昂贵,但观其成色却于其他的束竹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穆初槿追问道,紧跟着神色一凛。
“一般的束竹紫砂壶皆是用普通的青竹捆在一起作壶身,外加一条竹索作箍,而这个壶用的却是妲娥竹。”苍老的嗓音徐徐的解释道。
“妲娥竹,生长在南方气候湿润之地,是一味性寒的药竹,其笋、竹、叶皆有消积化淤的药效,常用来治疗心疾中风之症。”穆初槿忽然想到曾经在学校看到的一本书中介绍过这种竹子,随即便幽幽地说道。
“公主所言极是,但如果在药竹上淬上毒药,却是剧毒无比!”
“剧毒无比?”穆初槿秀眉一拧,“可是本宫常常用束竹紫砂壶喝水,并没有感到不适啊!”少女疑惑的问道。
“公主,依老朽看来,药竹被包裹在陶泥里,减少了毒药的渗入,虽然一时不会致命,如果长期饮用,便会一点点的把毒药积淀在五脏六腑,当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毒发身亡。”
“这么严重?”穆初槿自语道,水润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既然毒药出自于宫廷,那害她的人必是皇宫里的人,但――
究竟是谁呢!
“公主,老朽给您把把脉。”老儿和善的说道,深邃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少女,晦暗莫测。
“嗯。”穆初槿微笑的展了展眉,轻轻点点头,撩开腕间的衣袖,露出一截雪肤。
大夫把手搭上去,过了片刻,两条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眼里布满讶然。
“怎么了?”穆初槿张了张嘴,想开口,却没想到风容雪先她一步问道。
“公主,她……她……这……这怎么可能……”花白胡子的老头面露惊色,暗自低语着什么,且不住的摇头。
“大夫,有什么问题么?”少女优雅的问道,语气不急不慢,只是烟雨般的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老头慌忙神色一定,“公主体内毒素居多,且已入骨,依老朽行医多年的经验,公主早在几个月前就该归西了!”老头讶异的盯着眼前的面纱少女,惊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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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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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少女娇喝一声,腾地站起来,水眸一眯,全身散发着凛然的气息。
“公公公主饶命!”白胡子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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