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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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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转头,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正兴趣盎然的打量着“孙悟空”糖人,还不时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孙悟空手里握着的金箍棒,深潭黑色的眸子里带着好奇。
“公子好眼力,这是老朽刚做的新货,不多不少五文钱。”
浅色的薄唇一勾,白衣公子从袖孔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老人,拿了糖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公子,还没找你钱呢?”看着手心里银灿灿的元宝,老人赶忙叫道。
“不了……”修长的手指微摇,只留下一抹白如雪的身影。
微风过,声音清冷而悠远……
出了乌衣巷,穆初槿和小兰向公主府行去,路过拐角,却看到墙角里围了一圈人,许多人在那里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天色尚早,闲来也无事,穆初槿便和小兰商量着到那边去看看。
拨开一层层“人墙”,小兰拼命的挤了进去,在前面为穆初槿开道。
透过人群,只见墙壁上挂着一块洗的发乌的白布,上面写满了红字,地上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神色悲苦,女人前面放着一个破烂的草席子,上面用白布盖着尸体。
穆初槿仔细阅读了白布,看懂了意思。讲的是该女子家境贫穷,父亲身患重病,无钱医治,最后病死在家中,但苦于无钱葬父,特在此卖身,只求能遇到心善的人给些银两,埋葬她父亲的尸骸。
“小姐,她好可怜……”小兰小声嘟囔着,细长的眸子蓄着朦胧的水汽。
“嗯。”穆初槿淡淡一应,内心一震,这就是古代的“卖身葬父”,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不过现在亲身经历,还是为之一振,古人重孝,有三年披麻守孝之说,想到这,穆初槿从袖子里掏出钱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前面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聒噪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知是不是被少女的行为所感动,还是众人没有反应过来,总之,此刻很静。
弯下腰,穆初槿看着女人蜡黄的脸,递过钱袋:“这些钱足够你葬父了,剩下的银子留着干个活计,也会使你衣食无忧。”
“谢谢小姐!谢谢!”女人带着哭腔不停的磕头,激动不已。
穆初槿低头看了眼女人旁边的尸体,不知是不是错觉,蒙在死人头上的白布竟然轻轻颤动,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细眉一拧,抬手才要揭开白布,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夹带着一股白色的粉末。
穆初槿赶紧捂住口鼻,但仍觉得脑海一片昏沉,四肢顿觉无力。抬头,发现刚才还在哭泣的女人,手里已经握着一把大刀,面色狰狞的向自己扑来。
躺在草席上的“尸体”也翻身起来,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只是剑尖泛着绿光,显然,上面淬了毒。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围观的群众也变成了手拿凶器的刺客,他们出招狠戾,向着头脑发昏的穆初槿攻去。
“公主,小心——”
穆初槿只觉身子一趔趄,被一个瘦小的身影推到一边,待再回头,小兰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穆初槿浑身一哆嗦,无论怎样擦眼睛都看到那红的刺眼的鲜血,红通通的,从小兰的胸口急湍湍的流出来。
“小兰——”
水眸一瞪,穆初槿使出力气飞身过去,托起小兰冰凉的身子,脑海一片麻木。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刚才还好好的!
穆初槿哆嗦着手拥住小兰瘦弱的肩膀,神色慌张错乱,“小兰,小兰!你醒醒,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姐姐!看看姐姐!”
“不!不——”穆初槿抱紧小兰的头,眼底泛起泪珠,地上温热的鲜血染红罗裙也不知。
“初槿,快带小兰离开!”凭空跳出一个人影,穆初槿懵然的抬头,看到了一身白衣帮自己挡住剑锋的风容雪。
无神的眼珠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好像抓住了一个救星,穆初槿哆嗦着唇,哭叫道:“容雪!容雪!你快过来!小兰快死了!你快救救她!”
“初槿,别怕!”容雪按住她的双肩,紧紧的握住,“快带着小兰离开,这里交给我!”黑潭的眸子带着坚定,直视着少女,“嗯?”
“好!”水眸一定,收起慌张的情绪,穆初槿抱起小兰冰凉的身子,运起轻功向公主府飞去。在迷药的作用下,穆初槿从没想过此刻的自己是多么清醒,而她的轻功是她这辈子以来最快的一次,如果可以变化,她真的想变成一束光,带着小兰去找帝都最好的大夫。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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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画意
153。画意(2020字)
“公公公……主……”微弱的声音,怀里的人轻咳了一声。阿甘
听到动静,穆初槿心间一喜,克制住激动的情绪,柔语道:“小兰,你撑着,我们马上就快到家了,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医治你,你要坚持住!”说完,穆初槿又凝起一股气力向前飞去。
“咳……公主,你……快……快放小兰下去……我有话……说……咳……”怀中的人儿气若游丝的说着,喷出一口鲜血。
穆初槿一惊,面上微凉,用手一抹,才知是腥红的鲜血,低头看到小兰惨白无血的脸,穆初槿赶忙停下,把小兰的身子轻轻靠在墙上。
握紧瘦弱的小手,穆初槿抹了抹腮边的泪珠,低语道:“小兰,你有什么想说的,只管告诉姐姐?”
睁开无神的眸子,小兰看着穆初槿,咧开染血的唇角,苍白一笑,“姐姐……看到那对银簪让小兰想起了已故的阿姐……她曾经很疼我……那年家里闹饥荒……米缸里没有一点米……那时我小不懂事……整天吵着要吃饭……阿姐就去码头帮人家扛麻袋……几十斤重的麻袋……她一个瘦弱的女子又怎么扛得动……咳咳咳……”说着,小兰嘤嘤的哭起来,泪珠一颗颗的顺着眼角滑下来。
“小兰,姐姐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直到有一天她去粮仓……麻袋摞得太高……她够不着……被掉下来的麻袋活生生的砸死了……啊……”小兰蜷起身子,不停的抽搐,眼角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曾说她想要一对银簪……她一个我一个……代表姐妹同心……可是可是……咳咳咳……呕……”腥红的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慢慢染红了鹅黄的衣襟。
“小兰!小兰……”望着慢慢闭起的双眼,穆初槿心口撕裂般的疼,仿佛被人划开了一个缺口,不停的向里面灌着冷风。
“谢谢……公主……”唇角带着浅笑,小兰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她的右手心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糖人。
“小兰——”
穆初槿紧紧拥住冰凉的身子,仰起头,任泪水决堤。
听雨阁,弥漫着淡淡的山茶花香,窗外,雪白的茶花徐徐的开着,明亮的光景下,晃荡着柔软的腰肢。
蜡黄脸色的女人,唇色惨白,女人抬起手指放在脸上,刺啦——撕掉一块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娇媚的脸,细长的眸子凝着面前的白衣人,睫毛一颤,立刻跪在地上。
“求主公恕罪!”
放在腹前的手一紧,白衣人猛然转过身,剑眉冷凝,脸上似挂了一层寒霜,“周雨蝶,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冰冷的质问,带着丝丝愤怒来临前的压抑。
“求主公饶命!”感觉到男人周身冰冷的空气,跪在地上的女子惊恐的后退了一步,膝盖在冰凉的地上磨出血口。“这是夫人的意思!”
看到男人凝起的眉,周雨蝶赶忙从袖孔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递给风容雪。
黑潭的眸子一滞,接过,展开纸张一看,雪白的纸面上笔墨渲染出一窜绯红的花朵,或浅或淡的枝条纵横交错,在浓墨花枝旁边有一行字: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有女同行,颜如舜英;此女奈何?问号后面加了一个圆圈,里面是用黑笔画的叉号,只见两道竖线的末尾笔尖凌厉,似两把锋利的宝剑,交错辉映,露出隐隐的杀气。
手里的白纸不自觉的捏紧,她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舜华、舜英系指木槿花,源自《诗经&;#8231;郑风》,母后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主公,夫人让属下传话,现在穆国内忧外患,朝中一些党羽又虎视眈眈,穆彦君卧病在床,对我们来说,正是好时机!”周雨蝶劝说道。
望着手里的画,风容雪一阵出神,现在的形势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去做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可以缓缓么?让时光停留在此时,享受片刻的美好。想到这,风容雪自嘲的一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想到逃避,这曾经是他最不齿的做法。
把画拢进袖孔里,又恢复了一贯清冷的表情,眉眼温雅,气质尊华,“下去……”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容人反抗的戾气。
“主公!夫人的意思你可明白?”周雨蝶口快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夫人要杀穆初槿,这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一旦夫人下了命令,主公从没有让夫人失望过。
“下去!”厉喝,不带一丝感情。
“主公!穆初槿要救穆彦君,她挡了我们的路,必须要杀了……”周雨蝶还未来得及说完,只见风容雪袖袍一甩,带起一股掌风,把周雨蝶扫到门外。
“下不为例!”
屋内传来一声冷喝,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丝丝的冰冷,吐出一口污血,周雨蝶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面色惨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主公,你是不是越陷越深了呢?如果不遵从夫人的命令,下场他应该清楚。
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哀色,周雨蝶颤颤巍巍的离开。
天色暗淡,细雨飘飞。
日落时分,天空下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小兰,我一定查出凶手,帮你报仇!”单薄的身影,缓缓的跪下,水亮的眸子透着狠戾。令身后执伞的白衣男子为之一震。
红木漆的棺材,在细雨的洗刷下,越发的透亮。穆初槿望着,渐渐的失神,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双眼,让她看不清周边的景物。
对于小兰,她是心存愧疚的,那时,她那么怀疑她,当小兰看着那对银簪发呆时,她以为她在为银簪让她入狱一事愧疚,原来,是自己想错了,可是,她口口声声拿小兰当姐妹,却在最后没有信任于她,而她穆初槿怎么对得起小兰为她挡的那一剑?
躺在棺木里的应该是她,而非小兰!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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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中毒
154。中毒(2012字)
看着地上不住颤抖的瘦弱身影,他知道她在极力忍耐着哭泣,风容雪抬手握住发抖的肩膀,淡淡道:“想哭就哭出来吧!或许会好受些……”
“不!”穆初槿咬唇,擦了擦眼泪,漆黑的眼珠凝着水珠点点的棺木,嗓音冷冽:“我穆初槿对天发誓,势必找到幕后黑手,替小兰报仇!!!”
声色俱厉,带着少有的决绝,盈盈水眸,坚定无比。阿甘
小雨的淅沥沥,在耳畔环绕,但那坚定愤怒的女声却缠绕在心尖,令风容雪浑身一颤,修长的手指紧攥着伞柄,慢慢的发白,黑潭的眸子直视着穆初槿痛苦扭曲的脸庞,渐渐充满哀伤。
“初槿,你在干什么?”风容雪一慌,扔下伞,赶忙阻止拿刀划向手腕的手。
“我要以血祭小兰!”淡淡的语气,垂眸,涓涓血水顺着手腕处一道深色的红线,一滴滴的落在朱红的棺木上,在雨水的冲刷下,慢慢的渗进棺材里。
“小兰,这样你会不会感觉到姐姐一直在身边,生生世世,都在陪着你……”穆初槿呢喃着,语调轻柔,在朦胧的雨幕中,她忽然看见小兰在拿着糖人天真的对她笑,那笑容甜蜜而幸福,温暖了她的心。
望着,望着……
穆初槿突觉胸口一痛,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针扎般的疼。
噗——
喷出一口黑血,穆初槿望着在雨水中渐渐散开的血迹,眼中恍然,“容雪,斩魂刀上有毒……”
说完,无力的昏过去。
“初槿!初槿……”
摇晃着唇色发紫的穆初槿,容雪慌忙抱起瘦弱的身骨向公主府行去。
昏迷中,穆初槿只觉全身乏力,仿佛被人抽干了血,而右手的食指还在隐隐作痛,无力的睁开眼,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一张妖孽的脸带着狡黠的笑,怎么看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花向剑,穆初槿醒了?我说我医术高明嘛,你偏不信!”柳水痕身子一挪,让开一个窝,媚人的眸子瞥向旁边一脸焦急的火红身影。
听到此话,花向剑一脚踢开柳水痕,冰紫的瞳仁柔情的盯着床上苍白的人儿:“公主,你终于醒了。”
抬手揉了揉眉心,水眸望着浅蓝的帷幔,慢慢变得清明,“我的毒……”穆初槿看向右手食指,眉头一皱,纤细的食指上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黑色的血水顺着针眼一滴滴的流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
“这这这是……”花向剑望着床前铜盆里半盆血水,嘴角一抽,紫眸一转,瞪向旁边悠闲哼曲自娱自乐的柳水痕,面色不善。
冰蓝的身影一抖,那道可以杀人的目光已经在自己身上滚了两遍了,他可以无视,继续无视,偶当透明人,可是当两道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的时候,他柳水痕还可以装没事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咳……”轻咳一声,掩饰些许尴尬,柳水痕赶忙解释道:“我那是帮公主放血解毒,况且公主中的毒非常难解,我可是下了血本,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出我的传家之宝——天山雪莲,救了公主一命……”慷慨陈词,义愤填膺,柳水痕是磨破了嘴皮子硬着头皮头头头是道的解释着。
抚了抚额头,穆初槿面露倦色,“本宫的脑子有点晕,柳大面首你可以住嘴了!”向被窝里缩了缩肩,穆初槿打算堵住耳朵,她没想到平时伪娘的柳水痕也有做三八婆的潜力。
“公主,如果没有我柳水痕救……”
砰——
冷风灌进来,木门敞开,喋喋不休的“三八婆”被花大面首一脚踹出去。
收脚、关门,动作如流水,一气呵成!
转身,弹了弹衣间的灰尘,抬头,冲惊愕的穆初槿微微一笑,花向剑端了药碗做到床榻边,柔语道:“公主把药喝了再睡吧!”眉眼温柔,嘴角带着浅浅的梨涡,在昏黄的烛光下,英俊的脸庞魅惑迷人。
“呃……”穆初槿一愣,花向剑这是怎么了?平常对自己都是凶巴巴的,现在……这种情况,这种温馨的画面,真是令人无法理解。听说自己落崖的那一个月里,他拼命的寻找自己,常常是废寝忘食,夜不归府,这让她穆初槿灰常感动。
望着快要拧出水来的紫眸,穆初槿忽觉脑海一瞬清明,莫非……难道……他……我……想到这,穆初槿一颤,被子下的手一哆嗦。
“怎么了?”察觉到穆初槿僵硬的神色,花向剑皱眉问道。
“啊……没什么……”水眸扫到花向剑端着碗的手,穆初槿赶紧说道:“花向剑,你把药给我,我自己喝。”
触到穆初槿盯着药碗的视线,花向剑脸一红,只觉手上的碗如烫手山芋,慌乱中他把药碗交到穆初槿手上,避开那道探寻的视线,口不择言的说道:“你先歇着吧,我……我先走了……明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花向剑慌不择路的向门外冲去,现在,眼睛盯着的那扇离自己几米远的木门,就是他的救星,一路上颠颠簸簸,障碍频出,碰翻了两个凳子,打碎了两个茶杯,一边道歉一边扶起板凳椅子捡起茶壶茶碗,这几米远的路程可谓是“浩浩荡荡”。
急冲冲的打开门,再快速转身轻轻地关上,花向剑终于抬头望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旋即低头,懊恼的看着自己一双修长的手掌,兀自出神,我这是怎么啦!挠挠头,轻叹一声,无奈的离开。
穆初槿望着屋里惨不忍睹的景象,一阵无语,旋即秀眉一皱,轻轻的叹出一口气,看来自己猜得没错,他对自己果然非比寻常,可是,这感情的事她穆初槿还真不会处理?唉……怎么办?想着,脑袋一痛,索性不去想了。
指尖一痛,望着已经凝血的针眼,穆初槿心思一沉,抬手摸了摸化成刀环的斩魂刀。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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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交通工具
155。交通工具(2008字)
究竟是谁可以在自己的刀上下毒,而她竟然不会察觉?
而且可以料到自己一定会用刀割破手腕祭奠小兰?如此看来,下毒之人必定对自己非常熟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人将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然而下毒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想阻止她救穆彦君!
思及此,水眸一沉。
休息了一日,穆初槿的身子渐渐的好起来,从地宫出来元气大伤,又加上这次的中毒,使她整整廋了一大圈。
漆黑的眼珠凝着少女越发尖细的下巴,风容雪忍不住道:“再休息几日,你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好。”
打着包袱的少女手下一停,“不了,阿弟的命不能等。”说完,又在包里塞了几件换洗的衣裳。
“要不我陪你去?”鬼雾森林危险重重,那里掩埋着许多恶灵,一到深夜,四荒八野鬼哭狼嚎,阴风阵阵,被世人称为“阳间的地狱”。她去那,着实令他不放心。
发现对面白衣男人担忧的神色,穆初槿只觉好笑,但心底泛起一丝暖暖的甜,放下包袱,走过去,穆初槿轻轻拥住风容雪,“你留在这里帮我打理公主府,你怎么可以离开?你是公主府的大总管。”
温顺的嗓音,怀里满是少女清幽的体香,软软的,抱着不胖不瘦正好,黑潭的眸子一柔,泛着溺死人不偿命的水光,“好,你千万要小心。”双眸一闭,遮住了眼底露出的心疼。
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那该多好。
砰——
门被人粗鲁的推开。
来人看见屋内这幅你侬我侬的温馨场景,无法抑制的大叫出声:“啊——”
拥抱的二人身体一僵,穆初槿轻推开风容雪,无奈的看着如狗叫的柳水痕,“柳大面首,你发什么神经?”
“呃……”柳水痕一呆,看着望向自己的那两双黑溜溜的眼睛,脸上一红,快速冲对面的两人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们继续!”说完,赶忙躲出门外,很有眼色的关上门。
看着关紧的木门,以及白色的窗纸上映出的一片人影,穆初槿无奈的抚抚额,“柳大面首,要想听就进来听!”穆初槿冲外面大喊道。
“这也能够被发现?”只听窗下的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真够白痴!”穆初槿无奈的翻翻白眼。
“初槿,他肯定找你有事,我先走了。”风容雪温柔一笑。
“嗯。”穆初槿点点头,神色温柔,目送风容雪离开。
站在门口的柳水痕,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悲催啊!没想到他柳水痕竟做了次电灯泡!窘迫了一会子,才反应过来他来此的目的。
“公主,你打算怎么去?”
被柳水痕一问,穆初槿忽的一愣,看着柳水痕笑的得瑟的脸,答道:“当然是骑马去了。”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说你是白痴你果然够白痴!
狭长的眸子一眯,闪过一抹精光,打着心里的小算盘,柳水痕喜滋滋的道:“本公子呢,可以卖给你一套交通工具?比你骑马去要快上百倍,说不定你骑马来回两趟皇上早就死了?怎么样?不多不少五百两黄金?”说着,柳大面首忽觉面前金光闪闪,眼前都是那金灿灿的大元宝。
望着在做美梦的冰蓝身影,少女盈盈一笑,兴趣十足地问道:“什么宝贝?先让本宫看看?如果好呢,本宫就买?”穆初槿表现的十分大方,仿佛金钱在她眼里就是粪土,豆腐渣!
“嘿嘿……”依此情况看,生意做成了一半了,柳水痕心下想着,慢悠悠的从袖孔里掏出一个折的小巧玲珑的纸鹤,小心翼翼的端放在掌心,得意洋洋的看着穆初槿。一副“怎么样?羡慕我吧!”的表情。
“呃……”盯着小的没有自己拳头大的纸鹤,穆初槿嘴角一抽,“你让我用这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是啊!”柳水痕点点头,眸子笑眯成一条线。
“它太小了,又是死物,本宫怎么……”还未说完,穆初槿就看到柳水痕从怀中抽出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指,在纸鹤上滴了一滴鲜血,随后,嘴唇一动,念了一串奇怪的文字。
呼——
穆初槿只觉一阵疾风吹来,光线暗淡的屋内出现一道金光,比黄金都亮眼,紧接着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鸟啼。
待金光散去,穆初槿放下遮住眼的手,放眼望去,屋内多了一只庞大的鸟,有一头水牛那么大,五颜六色的羽毛冒着金灿灿的光,杏仁大的小眼乌黑黑的,但却显得无神而呆滞,就像一个傀儡。
“这是……”
“它不是真的,只是本公子用折纸术幻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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