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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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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意外
他清楚的知道,母后是恨他的,虽然,他很想知道原因。
“断情绝爱,呵……”风容雪喃喃念着,慢慢的抽出了龙吟剑。
银亮的剑锋下,那双黑眸被照的雪亮。
就像碾碎的冰渣般,冰冷,绝情。
他腾空一跃,落到了一片空地上。
穆彦君也飞过去,落在了风容雪的对面。
“穆彦君,今日你必死无疑!”风容雪执剑而立,一身白衣随风起舞。周遭强大的气流,扬起他的发,墨玉般,温润而又光芒四射。
仿佛是一块上好的美玉,在一瞬间,拂去了尘埃,展露在世人面前。
银色的剑锋,盘旋起一条长龙,慢慢的顺着剑尖不停的旋转缠绕。随着主人窜动的真气,犹如活了般。
穆彦君盯着对面的男子,那种强大的气场令他震撼,那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竟比他这个帝王还要浓烈。他隐忍这么多年,甘做阿姐的面首,想来就是为了今日。他苦涩的牵了下嘴角,转头望向柳水嫣,木柱上的柳水嫣对他轻盈一笑,带着点不舍的味道。
“彦君,我等你!”柳水嫣朝穆彦君喊道。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等你。
穆彦君点点头,转头的刹那,眼底已是冷然一片。
他握紧了剑,朝风容雪攻去。
电光火石间,周围的人只看到两团一青一白的光影在激烈的缠斗着,一会儿撞开,一会儿又迎上去。
夜风拂过,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随之传来。
突然,有人叫道:“天上下雨了?”
众人回头,只见那人用手往脸上一抹,一看,竟是血。
于是,众人纷纷回头,又向那空地上看去。刚才在空中缠斗的两团光影,已经落在了空地上。两个男人各占一边。
白衣男子依旧稳稳的站着,雪白的剑锋上,鲜血直流。
对面的青衣男子,也站立在另一端,只是面色惨白,有血顺着衣摆流下来。
也不过一刻钟,两人就分出了胜负。
士兵们顿时唏嘘不已,都敬畏的看着风容雪。
他们的帝王,果然比穆国的狗皇帝强。
“彦君!彦君!”柳水嫣使劲扭动着身体,用腿踢打着木柱,手背上勒出血来也不自知。
穆彦君好似没听到,漆黑的眼珠盯着风容雪,鲜红的血水却顺着唇角不停的流下来,仿佛小溪般,涓涓不断。
“我刚才说的条件,你考虑的如何?”
“好,我答应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风容雪,我穆彦君信你!”说完,穆彦君颤巍巍的走过去,慢慢的向风容雪靠近。
其实,风容雪站的那端,离高台很近,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柳水嫣,看到木柱上被拴着的妻子。
走过的路上,留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仿佛盛开了一地的曼陀罗花,凄艳决绝。
穆彦君笑了,虽然笑的够苍白无力,但他已知足了。
风容雪,想定江山,那么,他这个亡国皇帝,就必不能存在。
风容雪握紧了手中的龙吟,看着剑身剧烈的颤抖,发着呜咽的声响,就像主人的哭泣。他抬头望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忽然,内心突地一痛。
面对他,他竟有些不忍。
一半因为他是穆初槿的弟弟,另一半他就不怎么清楚了。
“杀了我吧,给你的将士有个交代。”穆彦君吐了口血水,眼睛并没有看风容雪,只是看着他身后的高台,以及高台上那泪流满面的身影。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风容雪看到穆彦君染满鲜血的长袍,满意的笑着。他就是要向世人制造他快要死的假象,这样脱身就不成问题。
在穆彦君错愕的眼神下,风容雪准备收起剑。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
在风容雪还未反应过来,那剑锋已经偏离了主人的意图,向眼前的肉体刺去。
然后,他看到眼前少年震惊不解的表情,以及仰面倒下的身影。
风容雪呆愣着,看着剑锋流着的鲜血,只觉的刺目。他觉得内心一阵疼痛,仿佛他在不经意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强迫自己回过神,收剑入鞘,眯眼看着地上那薄薄的一片柳叶,就是它,改变了剑锋的方向。
他凝眉,向那处黑暗的角落望去,发现了一道冰蓝的身影。旋即,眯起了眼,透出危险的精光。
在他准备转身之际,突然迎面冲过来两个人,一个是柳白凤,一个便是穆初槿。
“阿弟!阿弟!”穆初槿拖着穆彦君的身子,用力摇晃着,眼底满是懊悔。她只不过一时恍神,完全沉思在自己的世界,她打算做个鸵鸟,把自己紧紧的隐藏起来。可是,就是她这一瞬的懦弱,竟让阿弟惨死。
她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那个男人。
穆初槿猛地抬头,通红的眸子瞪着面前的男人,仿佛要洞穿他,“风容雪,你杀掉了我人间的第一份温暖,我、恨、你!”
哐——
龙吟剑掉在了地上,风容雪踉跄着步子,呆呆的望着她。
任风吹乱了乌发。
“阿姐……不要怪他……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他会放了你们……”穆彦君说着,脸色已经惨白下来,神色慢慢的化为死寂。
他极力的转头,望着高台的方向,他似乎听到了嫣儿的嘶声力竭的喊叫,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终究负了她。不过,为了她和阿姐母后的命,终究值了。
“君儿?君儿……”柳白凤望着毫无声息的儿子,脸色惨白的已经无法言语。
她怔怔的看着穆彦君,又转头望了望风容雪,那个神色黯然的白衣男人。柳白凤忽觉她的世界顷刻崩溃了,再也没有希望了。绝望瞬间包围了她,她好想去死,立刻去死。
她自嘲的笑了笑,有血水顺着喉咙喷涌出来,洒落在了地上。也惊醒了只顾哭泣的穆初槿,“太后?太后!”
穆初槿接住柳白凤滑落的身子,发现她面容发黑,瞳孔涣散,恐怕是中毒了。
“初槿,你帮我从君儿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柳白凤望着远处身形摇晃的男人,眼底掠过哀痛。
………………………………
222。玉铃铛
相见既然是离别,那还不如不见。只是,上天弄人,竟这样阴差阳错,玩弄世人。
穆初槿从穆彦君的怀里掏出一个硬质冰凉的东西,定睛一看,没想到是一个玉质的铃铛。在月光下,晶莹剔透,颜色纯正。
穆初槿机械的递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随后,呆呆的望着阿弟,仿佛这样看着,他就能活过来一般。
此刻,她的心,连痛的都无法再痛了。
可以说是,毫无知觉。
即便,此刻杀了她,她也不会反对。
心死,已大于一切。
叮铃铃——
微风拂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风容雪神经一颤,回头望着那白亮亮小巧的东西。脑袋瞬间空白。
“母后,你为什么让玉匠做了两个铃铛?”穿着锦袍的小孩歪着小脑袋问道,一双眸子乌沉乌沉的。
“睿儿,来,母后给你挂脖子上。”华贵的妇人并未回答,只是小心翼翼的带在了儿子的颈上,顺便,亲了下他的小脑袋,眼里满是怜爱。
“母后,你说啊,为什么啊!”男孩摇着母后的手臂不停的问道,一脸的俏皮。一双黑亮的眸子透着好奇,一副“不问出来死不休”的模样。
“好啦!母后告诉你。”妇人被缠得不清,只好说道:“那是给你弟弟留的,母后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
“啊!真的!”男孩一呆,随即兴奋的跳起来。“这样就有人陪我玩喽!哦……太好啦!”
……
风容雪捂住了脑袋,脸色惨白。他颤抖着身子,跪下来,不停的否认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柳白凤凄凉的笑了笑,闭上眼,泪水顺着腮颊慢慢的留下来。
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穆初槿的手背上,穆初槿呆滞的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痛苦嚎叫的风容雪,神色轻轻的眨动了一下。
她再回头,柳白凤已经软绵绵的倒在了穆彦君身边,面白如纸。她伸手一探,已经没了气息。
只有一个铃铛,被扔在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风一吹过,滚出去好远……
好远……
看着眼前想哭却一直哭不出来的少女,花向剑眼神闪了闪,克制着内心的难受,淡淡的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我借你个肩膀靠一靠。”
良久,身边的人未动,仿佛已经忘了动般,漆黑的眸子只是望着地上冰冷的尸体,一眨不眨的望着,瞳孔睁得很大,通红通红的。
花向剑看着心疼,把穆初槿的脑袋强硬的按在肩膀上。穆初槿并未挣扎,非常的听话,仿佛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穆初槿!要哭就哭出来!不要憋着!”花向剑突然大声说道,不停的用手掌揉搓着穆初槿僵硬麻木的后背,想传递给她些许暖意,但她浑身冰凉,仿佛冰块般,无半点暖意。
穆初槿依旧不动,连眸子都未眨一下,只是,呼吸越加的急促,双颊通红,仿佛要喘不上气般。
“穆初槿,你哭出来,我求你了,没关系,暂时软弱一下没关系。穆彦君死了,已经死了!”花向剑不停的摇晃着手中单薄的身子,大声的吼起来。
“啊——”穆初槿凄厉的叫起来,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水眸通红,透着无尽的血色。“他死了……阿弟死了……”她喃喃的念着,好像在不停的确定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花向剑抱紧穆初槿颤抖的身子,使劲拥着,希望她会感觉温暖,她通体凉透了,似乎灵魂也随着穆彦君死了,现在她终于哭出来了,终于有些生气了。
穆初槿狠掐着手中紧攥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性使劲的抓着,似乎这样就能握住自己宝贵的东西。阿弟死了,她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人再像阿弟那样关心她了。她的世界崩溃了,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穆彦君的少年,从此再没有人甜甜的叫她阿姐。
什么都没有啦!
没啦!
她仰起头,看着乌黑的天空,无法抑制的笑起来,笑的眼泪刷刷的流,眼眶太小,也无法承载她一时流下的眼泪,所以,胀的生疼,仿佛有刀子在强迫的把它割开。
“初槿……”花向剑念着,不停的安慰着,内心犹如刀割。
“啊——”穆初槿紧拥着,任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
因为,从此以后,她都不可能再流眼泪了。
廉价的东西,她向来不吝惜。
风容雪站起来,呆愣的望着不远处拥抱的男女,慢慢从地上拾起了剑,他没发一言,慢慢的转身,向台阶上走去。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苏云熙身边,叫了声“母后”,随后,静静的站在了一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死了般。
苏云熙盯着身边的人,只觉的他越发的安静,也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她不知道风容雪刚才为什么那么痛苦,她以为他在为杀死穆初槿的弟弟而后悔,面对风容雪的呼唤,她只是“嗯”了声。
惨白的空地,月华下,那片青色的身影依旧静静的躺在上面,仿佛睡着了般。
柳水嫣死盯着,嘴唇不住的哆嗦,她咬住唇,使劲的咬住,有血珠顺着嘴唇流下来,她不觉得疼,一点也不疼,手腕上已经勒出一道道红痕,青紫交加,她也不觉得疼。
她只知道哑着嗓子,一遍遍的呼唤着自己的夫君,她好想奔过去,把他拥进怀里,她好想去……
她使劲扭动着身子,哪怕现在让她斩断双脚,爬过去她也愿意。
“你说过,你陪着我,怎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穆彦君!”柳水嫣凄厉的哭起来,头发披散下来,落在肩上,不停的抖动着。
“我的好妹妹,想不想过去?”
魅惑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轻笑。
“想!”柳水嫣不可抑制的喊出声,抬起头,眼神顿时一喜。“哥哥!”
冰蓝衣衫的男子慢慢的走过去,神色不明,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细微的笑,但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看到向这走来的人,柳水嫣赶忙道:“哥哥,快点给我松绑,我要去看穆彦君!哥哥,你知道吗?穆彦君被风容雪杀死了!被风容雪杀死了!”
………………………………
223。游戏开始
柳水嫣激动的说着,好像一个被人欺负了给哥哥告状的小女孩,眼里闪着泪花。
柳水痕看着自家妹妹,阴测测的笑起来。
“哥哥,你怎么啦?”柳水嫣惊恐的问道。
“妹妹,嘘!别哭。”修长的食指放在唇边,柳水痕笑眯眯的说道。
柳水嫣呆呆的望着哥哥,只觉的那双凤眸里透着她所不熟悉的情绪。
白皙修长的手指接住柳水嫣腮颊上欲落的泪珠,慢慢的放到唇边,浅尝了一下,“是苦的。”柳水痕笑语道。
“哥哥?”
“妹妹,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柳水嫣疑惑不解。
柳水痕上前一步,来到了柳水嫣身后,附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没有考虑的时间,游戏开始!”
倏然,柳水嫣只觉喉咙一紧,脖子上多了一个铁钳似的手。
“哥哥……你……”柳水嫣挣扎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眸子里透着不可思议。
柳水痕并未理,转头朝那片空地上大喊道:“穆初槿!想不想要柳水嫣活命!”
听到声音,穆初槿一惊,挣开花向剑的怀抱,水眸紧紧的锁住远处的男人。
柳水痕?
我等你很久了。
穆初槿一笑,慢慢的站起了身。
“当然想!”声音沙哑,穆初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大脑也跟着迅速的运转起来。
“穆初槿,痛快啊!”柳水痕赞赏道,但那眸子里却是冷然一片。“穆初槿,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看到穆初槿皱起的眉,柳水痕又懒懒的补充道:“这件事只有你穆初槿能做到!”
“你说。”穆初槿眼里多了抹玩味,什么事呢?她可是很好奇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你自刎!”凤眸带笑,看着少女僵住的脸,柳水痕笑的越发欢快,穆初槿,你会做到得!因为穆彦君死了,你一定不会让柳水嫣出事!
听到哥哥这样荒唐的想法,柳水嫣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动!”柳水痕不耐烦的怒喝,眼神一冷。“你不要那么急,只要穆初槿一死,哥哥就会让你去陪穆彦君。”
柳水嫣浑身一僵,双眸睁大,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哥哥,你好狠的心!
眼里蓄满了泪水,柳水嫣慢慢的安静下来。
她的眼里突然多了抹释然与遗憾,释然的是可以下去陪自己的夫君,遗憾的是她的孩子也将和她一起死去。
深潭的眸子盯着高台上的蓝影,慢慢的眯起来,刚才的那个人,是他没错!风容雪转头看了眼苏云熙,皱了皱眉,他们是什么关系?
难道……他是母后派来的探子。这样一想,风容雪突然明白了。他一开始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办的所有事情都顺风顺水,总觉的有人在暗处帮了他一把。他一直以为柳水痕是柳白凤的人,穆初槿也这样认为。其实,现在看来,是母后的人才对。让穆初槿误会是柳白凤所为,柳水痕可出了不少力。
那现在柳水痕让穆初槿死,难道也是母后的意思?
风容雪攥紧了手掌,狠盯着高台上的柳水痕。
如果他敢对穆初槿动手,他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苏云熙,他口口声声叫着的母后,也不可以。
他慢慢的调动体内真气,柳水痕坏了他的好事,就不应该留,不管他是谁的人。
“哈哈……柳水痕你真是痴人说梦!死到临头都不自知!”
宽阔的空地上,在月华下,蒙了一层亮亮的白光。穆初槿笔直的站着,嘴角挂着嗤笑。
听到穆初槿这样说,风容雪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你说什么?”柳水痕狐疑,凤眸里已经没了笑意。
“你猜?”不知何时,穆初槿手里多了一把墨绿的玉笛,不停的转在手里把玩着。
看着那在空中翻了个的笛子,柳水痕笑了笑,“难道公主要给我吹曲听?”语气里带着揶揄。
此时,穆初槿竟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只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勾。
“公主,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柳水痕拖着长音不耐烦的道。
“那你就试试?”细眉一挑,穆初槿握紧了玉笛,水眸被笛身照的绿莹莹的,仿佛是躲在幽暗处的狼。“那得看你有没有命听!”
说罢,玉笛已经响起一首轻扬的乐曲。轻悠悠的笛音,说不上多么好听,但让人听着就是舒服,悦耳。
众人仔细听着,觉得和平常乐曲无异。
但高台上的男人突然惨厉的叫起来,痛苦的弯下身子,脸面变成紫红色,手上、脖子上布满了树藤般的黑色条纹,随着越来越轻缓的乐曲,那条纹逐渐的加深加多,大有爆满全身的趋势。
“停下来……快点停下来……”柳水痕捶打着地面,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穆初槿水眸一冷,把乐曲吹的更加的轻缓,轻缓的能让人昏昏欲睡。可是,男子的凄厉叫声却让他们怎么也睡不下去。反而,让众人更加的清醒。
看一个单薄的小女子怎么把一个嚣张的大男人折磨的五体投地!
直到,柳水痕口里耳里流出了黑色粘稠的血,笛音才缓慢的停下来。
穆初槿眯眼看着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人儿,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但那眸子却是丝毫没有笑意。
“为什么会这样?”口吐污血的柳水痕不死心的问道。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啦!怎么一听到穆初槿的笛音就仿佛觉得有千万个虫子在撕咬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钻进他的心肝肺里,把他慢慢的吃了。
他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除了他如此狼狈外,其他的人都好好的站在那。
“柳水痕,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清脆脆的嗓音,穆初槿清冷的说着。
“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柳水痕咬牙支撑起身子,让自己慢慢的坐起来,抬头望着穆初槿。
穆初槿转了身,迎着柳水痕射来的目光,嗤笑了一声,“在你给我纸鸟的时候。”
………………………………
224。一箭毙命
听罢,柳水痕懊恼的皱着眉,那次的确是他疏忽了,他只是接到命令要把穆初槿引到鬼雾森林,所以,便给她提供了交通工具。没想到这竟成了她怀疑他的理由。因为,折纸术本是一门幻术,来源于琉国,因为是绝门密技,所以不会外传,除了琉国的少部分人会用外,穆国的人根本不会用。
但他为什么一听到笛音就会变得如此糟糕呢?
柳水痕疑惑的望向穆初槿,试图得到答案。
“因为你的那滴血,可是本公主下蛊的好渠道。”穆初槿摊开手掌,里面有一个小巧的白色纸鹤,而那雪白中正好有一滴血红,由于时间太长,变成了褐色。
柳水痕身体一僵,接着浑身抽搐起来,许是情绪太激动了,面部极度扭曲着。
就在众人茅塞顿开之际,一声清脆的鸟鸣划过天际。
疾风拂过,只见空地上多了一只巨型大鸟。
那鸟身形巨大,宽阔的躯体伏趴在地上,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命令,一身金色的羽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让人一看,顿觉刺目。
“毕方鸟!”一个有眼识的士兵忽的叫道。
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的真切。
一时间,唏嘘一片。
众人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片空地,看着那毕方鸟乖巧的卧在地上,足球大的眼珠望着自家主子,仿佛在等待什么赏赐。只见,穆初槿伸出手掌,摸了摸毕方鸟颈下的毛,那鸟便“啾啾”的尖叫起来,好似非常的兴奋。
众人齐抹了把汗,那毕方鸟实在太大了,穆初槿站在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恐怕毕方鸟一个爪子就能把人拍死。
忽然,在毕方鸟背上跳下来十几个黑衣人。由于刚才只顾欣赏鸟了,众人并未觉察,直至看到那几个黑衣人走到穆初槿身边,不知说着什么,众人才回过神来,原来,穆初槿搬来救兵了。
宫门外的南宫飞羽一听到穆初槿的笛音,便匆匆乘着毕方鸟寻着声源赶到此处。因为,他们的暗号就是笛音。
忽的,一道黑影闪过,打了个来回。众人只看到刚才跟穆初槿说话的那个黑衣人手里多了个人,而那人正是挺着肚子的柳水嫣。
“姐姐,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柳水嫣泪眼婆娑,远望着翻滚在地上的柳水痕,浑身剧烈的颤抖。
“他或许不是你哥哥!”穆初槿皱了眉,她早就怀疑柳水痕的身份了,但就是查不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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