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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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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远面色一变,“哎呦妈呀,我家母老虎来了!”
接着传来急速上楼的脚步声,不过几秒,左斯翰卧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简思艾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脸上还画着拍照用的烟熏浓妆。
桂嫂跟在其后,不安的对搓着双手,“先生,这位小姐横冲直撞的,我没拦得住。”
“我把我们家嵚崟交给你,你都是怎么虐她的!”简思艾大步冲过来,一把揪住左斯翰的衬衣领口,“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不会神思恍惚,被坏人掳走!你把嵚崟赔给我!”她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
“思艾,你冷静点!”陆思远赶紧从后抱住她。
简思艾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人都死了,你叫我怎么冷静!她回国的时候还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他这个禽兽,怎会落到这么惨的下场!公司没了,孩子没了,现在连小命都葬送了!”她哭倒在陆思远的怀里,嘤嘤地泣不成声:“如果我没接外景就好了,这一个星期陪着她,也就不会出这种事!左斯翰,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去祸害楚依然,谢仕卿这种渣女啊﹍﹍reads;。”
陆思远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好了,别哭了,你一哭我也跟着难受。”他担心简思艾的话刺伤本来就消沉至极的男人,可回头凝眸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地愣住了。
原本颓废成中年大叔的男人,此刻双眸明亮夺人,脸上绽放着耀眼的光彩,似乎一刹那间,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一样。
这什么情况,难道被思艾打骂傻了?陆思远心里直犯嘀咕。
左斯翰从地上一跃而起,笑着拍拍陆思远的肩膀,“你说得很对,地毯是该换一条了。”
他看上去心情甚好地去了盥洗室,十分钟出来后,整个人精神气像变了一个人,即使身上还穿着那套皱得不能看的衣服。
脸上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立体深邃的面庞。
他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扔在床沿,随后对那目瞪口呆的两只轻描淡写地说:“我要换衣服,你们打算留在这儿观看?”
简思艾委屈地指着左斯翰,对陆思远说:“你看,这个男人多虚伪!变脸变得这么快!”
“呃﹍﹍。”同样不明所以的陆思远,只好劝说:“我们下楼去等。”
等他们离去后,左斯翰方给自己的手机开机。果然,无数条未接电话记录跃入屏幕,有吴克的,谢仕卿的,左震的,陆思远的,他从中挑出固定电话回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z市刑侦科。”
“您好,我是205爆炸案受害人的家属,现在方便过来确认那枚粉钻吗?”
“好的,我大概半小时到。”
他下楼时,又惊呆了楼下的三个人。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又回到了楚嵚崟出事前的状态,坚定,刚毅,冷峻。
他扫了陆思远和简思艾一眼,对桂嫂说:“我要出去一趟,你把卧室清理一下,通知家装公司来换地毯。”
“你去哪儿?”陆思远下意识地问。就这样把他们撂下了?老左不会想不开吧?
左斯翰边往门口走边扔下两个字:“警局。”
z市刑侦科。
接待左斯翰的还是上次去医院查楚南宸案件的夏警官。只见他从档案袋中取出一枚闪亮的戒指放到桌上。
“戒指掉落的地方非常隐蔽,我们也是几天后再次勘察现场的时候才偶然间发现。因为之前有个偷窃的报警记录,涉及到同款的假粉钻戒指,所以请你前来辨别一下这枚戒指的真伪。”
左斯翰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粉钻,手指微颤地将它的里侧对准了灯光,铂金的表面刻着精致的“c&qy”字母。
这一刻,他无法形容内心突然涌上的狂喜,手指不受控制地紧紧捏着那枚戒指。
“c&qy”,是他从王子伦手中夺过戒指后,让人在上面做的记号,是“楚嵚崟”名字的第一个字母缩写。
左斯翰稳了稳激动的情绪,看向夏警官郑重地开口:“警官,我怀疑女尸不是我太太本人,请警方再次将死者和被关押入狱的楚西霖进行dna匹配。”
走出警局,已近深夜。浓稠的夜色似调不淡的墨砚,让人不知归处。
他拿出手机打给了吴克,电话里助理的惺忪声音掺杂着一声埋怨reads;。给这样不眠不休的老板打工,自己也得跟着不分昼夜啊!
“吴克,辛苦你了,我急需楚依然的出入境记录。”
被总裁第一次礼貌相待,吴克立刻清醒了一半,连忙答应:“好的。”
左斯翰站在灯火阑珊处,仰头对着无尽的夜空亮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
这枚真钻戒,嵚崟曾告诉他在楚宅丢失了,而且直到他们分开,那枚钻戒也一直没再出现过。
楚嵚崟并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要说对这枚钻戒最耿耿于怀的无非是楚西霖母女。
如果自己猜得没错,楚西霖从嵚崟身边将粉钻拿走,交给了女儿,而楚依然,应该早就回到了z市。
接下来两天,他都是在无比忐忑的心情中度过。好在,警局给出了最终检测结果,女尸和楚西霖的dna匹配度是100%,为直系亲属关系,因此推断,死者并非楚嵚崟,而是楚依然。
这件事,没有告知即将执行死刑的楚西霖,也算是不让她在死前再受打击。
死者是楚依然的情况,警方没有公布,所以知之人甚少。
﹍﹍﹍﹍﹍﹍﹍﹍﹍﹍﹍﹍﹍﹍﹍﹍﹍﹍﹍﹍﹍﹍﹍﹍﹍﹍﹍﹍﹍﹍﹍﹍
擎宇集团二十九楼。
大会议室里一片欢声笑语。
“董事长,您终于出面了,可让我们这帮老人好等啊!”
“是啊,是啊,平时打您电话总联系不上,要不是家里事情多,早飞去法国看您了!”
左震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冲着在场的十几位董事解释道:“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这几年一直待在国外修养,没和大伙联系,也是想给斯翰一个**锻炼的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董事们纷纷点头。
左震面上维持着笑容,心里恨得牙痒痒。他被左斯翰忽悠到普罗旺斯,之后就被掐断了与国内的所有联系。要不是看在左斯翰答应替他报仇的份上,父子早就翻脸了。
“不过,今天我召集董事们过来,就是要宣布,擎宇仍将由我掌管,斯翰毕竟年轻,还需要再磨练几年。”
董事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仲董事是左震的老部下,立刻表态:“我肯定是追随董事长的,姜还是老的辣,只有董事长才会尊重我们这帮老人。”
其他董事经他一提醒,纷纷打起了小算盘。
左斯翰能力是不错,可平时并不把他们这帮老人放在眼里,反而更重用自己手下的一批精英团队,于是让这批陪着左震打天下的人很是恼火。
“董事长,我也跟你!”继仲董事之后,其他几个也开始表态。
剩下七八个董事没有吭气,他们保持着中立,互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想:左斯翰手段雷厉风行,这些个只会阿谀奉承,临场倒戈的人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左震坐在董事长位置上,频频点头,但笑不语。
忽然,会议室厚重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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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42。偶尔的放纵对男人来说无关痛痒,只是女人把它太当一回事
剩下七八个董事没有吭气,他们保持着中立,互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想:左斯翰手段雷厉风行,这些个只会阿谀奉承,临场倒戈的人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左震坐在董事长位置上,频频点头,但笑不语撄。
忽然,会议室厚重的门被推开,左斯翰为首,身后跟着助理吴克和另外两名高管。
左斯翰先扫了众人一眼,刚才还情绪激昂的几个人立即心虚地躲开了他的注视。他在总裁座位上稳稳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左震问:“父亲,你召开董事会议,怎么忘了通知我这个总裁了?”
“楚嵚崟出事了,我怕你经受不住打击,让你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嘛。”左震老脸有些尴尬,讪讪地回答。
这一周,左斯翰萎靡不振,公司也不露面,整天窝在家里,和外界断了联系,这正中他的下怀,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时机将权夺回来,可没想到左斯翰不知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这么及时的赶了过来。
左斯翰往椅背上一靠,闲适地说道:“公事归公事,家事归家事,我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会影响到工作。”
“那就好。”左震皮笑肉不笑地轻哼。“那我们就继续开会吧。刚才小仲给我看了个案子,我觉得可行,大家正好在这会上研讨一下。”
“等等!”左斯翰沉稳地打断,“在开会之前,我想先宣布公司最新的一个人事决定。”
他对吴克使了个眼色,吴克点点头,将手中十几份资料分发到各个董事手中偿。
“取消仲董事在擎宇集团担任的副总经理职务,并处以五百万人民币的赔偿损失。”
“凭什么!董事长都没吭气,你不能擅自做主!”仲董事拍案而起,一脸愤慨,眼睛却不时瞄向了左震,期待着对方能说上两句。
果然,左震脸色跟着难看起来,不悦地盯着左斯翰说:“你这什么意思?小仲在公司十几年,一直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做事也太随性了!”
“勤勤恳恳吗?”左斯翰轻嗤一声,“父亲五年不管理公司,不要被别人的几句奉承就蒙蔽了耳目!你们每人手里拿到的资料,就是仲董事这三年来从各个渠道拿的回扣明细,可见他的胃口之大。”
现在除了纸张的翻阅声,静得出奇。
仲董事站在那儿,脸上青红交加,下意识的翻看起自己面前的那叠资料reads;。一行行数字密密麻麻,上面还详细地标注着日期。他一阵头晕眼花,双手用力撑住桌面才不至于跌倒。
“还有,”左斯翰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接着又扔出了一个重磅消息:“去年我们在和林康竞标碧海蓝湾时,对方因为知道了我们的标底,最后仅以微弱的价格优势拿到了项目,仲董事,你来介绍一下,你是怎么和林庭岳接上头,将我们的标底泄露给他的?”
众人哗然,立刻交头接耳起来,看向仲董事的目光也是充满了鄙视。先前中立的几个人,心里暗自庆幸,好在没站错队伍。
这年头,谁的手上没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关键是上层愿不愿意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仲董事擦拭着额头不断冒出来的冷汗,手指不停哆嗦着,忽然像是一下子开了窍,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左斯翰说:“这些事你早就查到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说,你不就是为了让董事长面子上下不了台!”他豁出去了,反正事情已经败露,再怎样也要让他们父子起内讧,说不定到头来左震还能拉自己一把。
左斯翰笑得从容倨傲,他双手抱胸,直视着仲董那张如调色板的老脸,语调变得随意:“我不正是考虑到你在公司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么。”
他拿左震的话回敬过去,打了仲董事的脸又堵住了左震的嘴。
“董事长!”仲董事急步走到左震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着头老泪纵横地说:“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五百万我会补上,只要别把我赶出公司!”
左震刚待启口,就被左斯翰截断:“晚了,私下收受贿赂,泄露标底,这两件严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我已报了警,你就等待接受调查吧。”
“啊!”仲董万念俱灰地瘫软在场。
仲董被吴克叫来的两名保安带离了会议室。
接下来的会议全程由左斯翰支持,左震不再多言。
余下的董事们都战战兢兢,怀着敬畏的心情听左斯翰布置工作。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宽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左震和左斯翰俩父子。
“你可真狠!”左震阴冷地撩起嘴角,“手里捏着仲董事的罪证不揭发,就等着今天来戳我一刀吧。”
左斯翰对此不否认,点头说道:“不错,事情虽然是后来才调查出来,但既然掌握了情况,就不怕他会掀起什么风浪。更可况,擎宇养一个闲人还养得起。”
“我瞎了眼,居然养了你这匹白眼狼!”左震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几个字。
左斯翰淡然的笑笑:“父亲,你真想不开,擎宇在我手上,比你当年的资产可是翻了五倍,你安心地颐养天年有什么不好。”
“你别搞错!这家集团是我的,你只是我认命的总裁,撤销你的职务只在于我想不想去做!”
“即使你不让我做总裁,我一样是擎宇的董事。”左斯翰站起身,信步走近他,俯下身低声说道:“你不在的五年,我收购了擎宇18%的股份,虽然不是很多,至少你不能把我赶走。”
“什么,你!”左震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所以,父亲你与其绞尽脑汁地想把我赶走,不如坦然地接受这个事实,毕竟我还在为你打工赚钱。擎宇仍是你的产业,我不想占为己有,不过我付出的可不能少我一分。”
说完,他直起腰,走出了会议室reads;。
留下左震一个人,紧握住椅子把手,一脸愤恨。
这个左斯翰!
早就看出他是一把藏锋之剑,一旦脱鞘,便会脱离掌控。
本来自己还打算从他手上将楚天接过来,现在看来连开口都没必要了。
左震瘫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左斯翰回到办公室坐下,接了法国的来电。
“先生,小姐在房里天天乱砸东西,吵闹着要回国。”
他摁了摁眉心,有些疲倦地说:“让她回来吧。”
“是。”对方收了线。
这一周,他经历了心情的巨大跌宕,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刚恢复了神志,就接到了汇报,说左震在背后搞小动作,于是匆匆赶到了公司。
“咚咚。”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
他随口吩咐道,手指已熟练地开启电脑,在键盘上敲击。
等了一会,对方没有吱声,他不禁讶异地抬眼望去。
谢仕卿怯怯地站在门边,眼神如受到惊吓的麋鹿般颤巍巍地望着他,咬着下唇不语。
“怎么,找我有事?”他的目光又转回了电脑屏幕。
“阿翰,听说你回公司上班了,我过来看看。”
“嗯,看过了就回去认真工作。”他的语气始终淡淡的。
她走到桌前,泫然欲泣地注视着他,悲戚地说:“为什么我感觉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之前对我还很温柔的,可是那次在你家,你却冲着我发火,还叫我滚,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可是被你那样的态度对待,这两天我心里一直很难受。”
“这段时间我的脾气确实不好,周围很多人都遭了殃,以后我会控制。”
“阿翰,”她伸出手指抚向他握着鼠标的大手,“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吧。”
左斯翰将手不着痕迹地往回一缩,避开了她的触碰。之后,从抽屉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喷云吐雾间,他冷静的声音徐徐地送出:“仕卿,我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不想有任何改变。”
“什﹍﹍什么意思?”她的心凉下来大半截。
“意思就是,偶尔的放纵对男人来说无关痛痒,只是女人把它太当成一回事。”
她的血色一下子褪尽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你只是偶尔的放纵?可你明明说让我做你的女人的!”
他手指弹了弹烟灰,眉宇间已有藏不住的不耐。“走出那一步,我再三征询过你的意见,是你一再向我保证,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不会后悔,既然有了思想准备,现在为什么不能承受?”
………题外话………进入双更倒计时了,好亚历山大!事真多,昨天今天都没法码字的我,心底有了罪恶感!
下一篇文是继续现言还是改成古言,无限纠结中,不过都是重生复仇类型,亲可以在评论区谈谈你们对此的看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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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43。唯他孤家寡人,看着怪可怜的
他用手指弹了弹烟灰,眉宇间已有藏不住的不耐。“走出那一步,我再三征询过你的意见,是你一再向我保证,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不会后悔,既然有了思想准备,现在为什么不能承受?撄”
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当初她的意思只是跟着他不会后悔,从来没想过,他会得到后就把她晾在了一边。
“阿翰,你是认真的吗?”她不甘地流着泪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楚嵚崟明明已经死了,你身边的位置宁愿空缺也不能给我吗?”
“啪”一声,他用力地将鼠标掼到桌上,将她下面的话惊得都堵了回去。
他的脸上布满阴霾,眼神更是狠厉,似乎随时都会卷起一场狂风暴雨。“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一个‘死’字,我左斯翰此生可以有不止一个女人,但是太太只会是她一个!”
谢仕卿的眼泪猛地夺眶而出,她用手捂住嘴“呜呜”地哭了起来。失望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吞噬,倾尽所有的心思,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吗?
“阿翰,你非要这样伤我的心吗?我爱了你七年,身心都交付给你,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就一眼!”
她静等了片刻,没有等到他的抬眸和垂怜,不由咬住下唇悲愤地低吼:“左斯翰,你会后悔的!”转身,夺门而出,门被重重的合上。
等她离开后,他方仰倒在椅背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思绪浮动飘远。
“左斯翰,你把我当成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我不是你的玩物!”
“左斯翰,这么说来我只是你空窗期的一个替代品?偿”
“相处一年,我怎么感觉你是如此陌生呢!
“你是怀着愧疚的心情出现在我面前,还是想再一次炫耀你的胜利?”
“你有把我当妻子吗?不是你说我只是你的一步棋?既然已经利用完这颗棋子,请还我自由!”
“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丝怜悯,不如早点放过我吧,我的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没有榨干净的!”
“恭喜你啊,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现在,能不能还给我自由?”
“我真的很累很难过,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记忆里,那一声声强硬中带着委屈,冷厉中含着酸楚的控诉和责问鞭笞着他的心。
这个女人除了酒醉,很少在人前失控,即使伤心到极点,也不会像普通女人那样歇斯底里地哭泣。
现在的她又是在哪里疗伤?
无论是她自己躲起来,还是被人带走了,他都会想尽办法将她找到reads;。
放过她,给她自由?那谁来放过自己,还自己一片自由?
﹍﹍﹍﹍﹍﹍﹍﹍﹍﹍﹍﹍﹍﹍﹍﹍﹍﹍﹍﹍﹍﹍﹍
“卧槽,这么神速!”陆思远手里捏着一张大红请柬,满脸惊讶。
“什么?”简思艾伸长脖子一看,也大吃一惊,“肖若要嫁给白沐璃?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嘛!”
陆思远侧脸瞪了她一眼,轻斥:“注意啊,用词要恰当,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切,我哪儿说错了,你那姓白的狗肉朋友,对谢渣渣一往情深,能给肖若带来什么好日子。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宁愿找个爱自己的男人也别嫁给不在乎自己的,嵚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说到楚嵚崟,她不禁黯然神伤,虽然事后陆思远偷偷告诉她,被杀的那个是楚依然,可她终不能释怀,毕竟人还是在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算了,我还是打电话去问问肖若,别脑子发热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说着,她从包里翻找起手机。
陆思远跟在她的身后嘀咕:“我说你就别瞎操这份心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感情这种事真难说得清,你还不如把这份闲心放我们自己身上!”他妈都催他俩结婚好多次了,偏偏这死女人因为孩子的问题不松口。
简思艾对他的牢***浑然不觉,自言自语地说:“你们可真是好基友,就喜欢围着一个谢仕卿打转转,难道天下的女人都死翘翘了?就这么个绿茶表,我看两个美好姻缘都毁在了她的手上!”
“简小姐,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陆思远皱着眉头说。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他处处让着她,可总是拿自己的兄弟开涮,他的面子也有些受不了。
“姐就是这种风格,你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各奔东西!”
“简思艾,你!”
“干嘛!”
陆思远对上她虎视眈眈的怒视,气焰消弭掉大半,悻悻地哼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不屑理你!”
他刚一转身,女人柔软的身躯就靠了上来。“思远,我好难过。”
简思艾从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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