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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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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让桂嫂退下,往楚嵚崟的方向走去惧。
“你别过来!”她立刻惊恐地往墙角缩去,“你这个大骗子!走开!”
他深深地皱起眉,他们的关系怎么退回到连法国相遇时还不如了?
“今天谁来过别墅?”左斯翰打电话问保镖。
因为怕日本方面还不肯死心,他在她的周围布下了不少保护的人,只是比较隐蔽,没被她发现过。
“是左小姐,大概九点二十分进别墅,九点四十八分离开的。”
左诗敏!
他挂断电话后,在楚嵚崟面前蹲下,“左诗敏脑子有病,她说的话你也相信?那我这一个月对你所说所做的呢,你对我就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之前的所有你忘了,我不怪你,等你的记忆恢复,我相信我们会回到从前。”
他没做过多的解释,关于以前的事,他已经在法国解释过一遍了。
“你的意思是她在骗我?”楚嵚崟防备的表情明显有了松动。
“也不算骗,很多事从外人看来只有表面的东西,如果我真那么坏,你在法国的时候就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在我父母墓前立誓此生不渝,与我不离不弃!”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对她有了一丝不耐,并不想把在法国说过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再对她复述一遍。
这种情况很奇怪,眼前明明就是那个人,可是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对劲。
她怔忪地想了一会,忽然瘪着嘴难受地说:“就算其他的事都是假的,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作假,我亲手摸过了。”
“那你怎么就能肯定孩子是我的?”
她顿时噎住了。对啊,如果其它的事,左诗敏都能骗她,这件事当然也可以骗!
“我看得出,她很爱你,又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生孩子?”
面对她的疑惑,左斯翰下了决心,“本来我打算给她留个情面,等孩子生下后让她自己知难而退,既然她一再相逼,那我就用自己的办法来证明。”
接到左斯翰的电话,左诗敏喜出望外,在镜前隆重打扮了一番,穿上漂亮的衣服,化了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倒年轻了不少。
下楼时,左震斜睨了她一眼,冷淡地问:“都是怀了孩子的人了,还瞎跑什么?”
“我去见阿翰,他说想我了!”
左震冷哼一声,“左诗敏,你就是个没大脑的废物!他的一句话就让你飘飘然了,你就不怕他拉着你去做DNA?”
左诗敏浑身一震,之后释然地说:“孩子月份还没到,他不可能这么做。我想,肯定是他对楚嵚崟失望了,需要我的安慰。”
说完,她就兴冲冲地出了门,小夏脸色绷紧跟在其后。
“蠢啊!”左震摇着头,长叹一声转动轮椅离开。他这个养子,哪里是这么好忽悠的?
左诗敏没想到才过了三个小时,就又回到中天府邸的别墅。
“阿翰,楚嵚崟呢?”
“拿着行李走了。”沙发上,左斯翰不为所动地端坐在那儿。
她心头狂喜,立刻靠了过去。“你不去追吗?”
“追了三年,有些累了。”左斯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烟雾缭绕中,左诗敏想说什么,不过嘴皮子动了动就放弃了。
倒是小夏没熬得住,出声提醒:“先生,小姐怀了孕,不能闻烟味。”
“呵,”左斯翰轻笑一声,脸色骤冷了下来,“曾小夏!你是不是逾矩了?且不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种,就算是,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普罗旺斯那会,你放蛇咬嵚崟,那几十鞭还没尝够教训?”
“来人!”他一声断喝,身后出现了几名保镖,“把他给我关进下人房,让他懂点规矩!”
“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小夏被保镖拖走时,求助地看向左诗敏,却见她无动于衷地依偎在左斯翰的身边,只是痴迷地盯着他看,不由痛苦地阖上了眼睛。
下人房的门被关上,传来了鞭笞的声音。
“心疼吗?”左斯翰强势地捏住了左诗敏的下巴,冷酷地说道:
tang“如果现在告诉我孩子的真相,我兴许就放了他。”
左诗敏眼神闪烁不停,口中却坚决地否认:“阿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夏干我什么事啊,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怀的是你的孩子,这你不能否认!”
“他陪伴了你那么多年,对他你就一丝感情都没有?”
“他不过是个下人,我还没这么贱,连个下人都会看上!”她摇了摇左斯翰的手臂,柔声说:“阿翰,你不要再怀疑我了,好吗?楚嵚崟这种立场不坚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你身边?哪像我,默默爱了你这么多年,将所有的青春年华都耗在你身上,选择我你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啊!”
他将烟蒂掐灭在烟缸,拍拍她的背,态度温和地说:“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怀了孕,先上楼休息会。”
左诗敏欣喜万分,这表明他已经相信她,还把她留下来了吗?
左诗敏随即上了楼。
接着,小夏被保镖带了出来,身上并无伤痕,只是脸色呈死灰色,满眼的绝望。
左斯翰看着他,悠然地开口:“你都听到了?你对她忠心耿耿,不惜替她做任何事,可她对你呢?在她眼里,你只能算一条衷心的狗而已!”
小夏闭上眼,痛苦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我想听你来告诉我那晚的真相!”左斯翰声色一厉,“记住,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孩子是﹍﹍你的。”在左斯翰凌厉的气势下,小夏额上不停冒着冷汗,心下一横,将话哆嗦着说完。
“很好。”左斯翰笑了笑,眼底却不见笑意。他不再看对方,取过手机打了电话:“吴克,帮我在黑市找一个替人做流产手术的,要快,对!现在就要,多少钱都可以!”
“先生,不可以啊!”不等他挂断电话,小夏连忙跪倒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小姐是高龄产妇,医生说这一胎如果保不住,以后她再难怀孕!先生,念在她对你这么多年痴心的份上,不能如此绝情啊!”
左斯翰狠狠一脚将他踹开,脸上是冷硬的漠然,“既然是我的女人我的孩子,那就是我说了算!这个孩子不被人期待,不如早早地做掉,以免嵚崟回来后再受刺激!”
“曾小夏,我刚才说过自己的耐心并不多,唯一的一点给了最爱的那个人!是你们要挑战我的底线,那就休怪我无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小夏的脸上已遍布冷汗。
半个小时后,别墅的门铃响起。
保镖前去开门,只见吴克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医用药箱。
“老板,人带过来了。”
那男人四下张望了一周,问道:“孕妇呢?”
左斯翰淡然地开口:“在楼上,刚用了点药,这时候应该在睡觉。你就这时候做,免得醒过来吵吵闹闹地让人心烦。”
“好,我会用麻药的,保证让孩子安安静静地消失。”男人心想,这无非是哪个女人想傍着孩子飞上枝头,因此得罪了豪门金主。这种事他见多了!
“先生!”小夏“噗通”一声再次跪在他面前,这次没敢再求情,而是垂着脑袋咬牙承认:“孩子是﹍﹍我的!”
那一晚,左诗敏给左斯翰下了十倍的药量,趁他迷乱之际上了他的床。没想到服了这么多药的左斯翰居然在关键时候忽然刹住了车,一把推开她,冲进了浴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左诗敏顿时傻了眼,可是戏总得演下去,否则左斯翰清醒过来不会饶了她。因此,她启用了第二套方案。………题外话………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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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遗忘和伪装(十二)
228。 遗忘和伪装(十二)
当她当着小夏的面脱下睡衣,躺在左斯翰那张大床上时,小夏既紧张又兴奋。
“快点!”左思敏急切地催促他。那时的她还在侥幸,万一过会左斯翰出来,说不定自己还能和他颠鸾倒凤一番。
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平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样,忽然光着身子妖娆地等着他宠幸,他激动得无以复加。
只是在一下下抵死的痴缠中,她忽然呢喃着说了一句:“阿翰,快!我还要!”
那句话将他的热情瞬间浇熄。
原来即使到了这个时刻,他还是逃脱不了被利用的作用。
左斯翰怒瞠着面前痛哭流涕的男人,厌恶地说:“你们俩可真够恶心的,居然在我和嵚崟的床上做这种事,最后还栽到我的头上!”
“先生,你怎样惩罚我都行,别伤害她和孩子,我求求你!”
“你们当我是傻子,不过,既然是你的孩子,我就无权决定他的去留。你放心,我会把左诗敏交给你,但是守不守得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谢谢先生!”小夏感激涕零地不住磕头。
左斯翰挥挥手,保镖们将他带了下去。
“手术还要不要做了?”那名男子不满地问。
听了半天,孩子不是这名金主的,而是下人的。不过这名金主也真奇怪,被人带了绿帽子,反倒挺高兴的样子。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刚腹诽完,身边的吴克已从皮夹子里掏/出一沓子纸币递过来,“拿着吧,虽然没做成事,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哈哈,谢谢啊!老板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男人乐滋滋地拿着钱离开了。
客厅里的人尽数散去,左斯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走到走廊边桂嫂的门前,轻敲了两下,说:“出来吧。”
门被人从里打开,楚嵚崟走了出来。
“这下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他睨了她一眼,单手插在裤兜转过身。
忽然,身后贴上了女人娇柔的身躯,他的动作立马僵住。
“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她将侧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轻柔地开口。
有种错觉令她惶惶不安,总感觉自己如果再不主动,眼前这个男人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而她,不想失去他的宠溺,他的关怀!
左斯翰没有下一步动作,第一次和她亲密接触,居然让他手足无措,这种感觉很不好!
正发愣时,他裤兜里的手机铃声解救了他。
“老左,我联系上了美国的催眠大师,他这段时间都有空。”电话里,陆思远兴奋地通知着。
左斯翰心头一喜。
也许问题出在她的记忆上,失去记忆的她不再有从前的气质,和自己之间共同话题也不多,所以才出现了生疏感。只要让她拾回记忆,相信他们还会恢复到以前的!
“嵚崟,整理一下行李,我们即将出发。”
“去哪里?”她困惑地问道。
“美国。”
﹍﹍﹍﹍﹍﹍﹍﹍﹍﹍﹍﹍﹍﹍﹍﹍﹍﹍﹍﹍﹍﹍﹍
半个月后。
左斯翰走出浴室,身上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抬头间,他擦拭湿发的动作陡然停住。
“你怎么来了?”
“我﹍﹍。”楚嵚崟绞着睡衣的料子,垂下眸红着脸不敢看他。
他的身材真棒!小麦色健康的皮肤,清晰的肌肉纹理,头发上的水滴从上面慢慢滑落,竟然有让人心跳加速的冲动。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今晚我也睡在客房吧。”
左斯翰诧异地看向她,这才发现她今晚没有穿保守款式的睡衣,而是挑了一件水红色半透明的吊带款式。
如玉的肌肤在橘黄的壁灯照射下闪着莹莹的光泽,凹凸有致的身形衬着灯光尽显无遗,再加上她娇羞艳丽的面容,更是致命的诱惑。
左斯翰一声不吭地拿起床凳上的浴袍将她裹住,这才沉声说:“早点回房休息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应该累了。”
“斯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咬着下唇不安地问道。
“别瞎想。”他按了按她的肩膀,便走去落地窗前站定。
她注视着他冷傲的高大背影,眼眶中涌出了泪水。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他寻找了三年都难以割舍的人吗?
像是下定决心,她抬起头,将浴袍脱下扔在地毯上,接着又拉下了丝质睡衣的肩带,那条通透轻盈的睡衣沿着她滑嫩的肌肤掉落在脚下,悄然无声。
左斯翰许久未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转过身,脸色一变。“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立即大步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浴袍重又披回到她身上,动作迅速粗鲁,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有些刺痛。
她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凄凄哀哀地抬眼注视着他,“是不是我特别没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所以你嫌弃我了?”
“和你的记忆无关。”他有些困难地开口,是感觉不对,可是该怎么同她形容?“嵚崟,我们都需要时间,我不希望你仓促地做决定,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关于未来你该好好想想。而我,也需要时间去调整。”
“我没有仓促做决定!”她失控地否认,“就算之前的记忆没有了,可是近两个月的接触,我很肯定自己又重新爱上了你!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不是什么陌生人!”
“是不是我离开太久的缘故,所以你对我陌生了?”
他缄默不语。
她曾离开过近三年,重逢时他是难以抑制的热血膨/胀,之后每一次接触,他都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出最佳的状态。
而这次,他们仅分离了两个月,面对时却似隔了千山万水,再难找到那种震颤心灵的悸动。
他避开了她充满希冀的目光,低沉地说道:“嵚崟,对不起。”
她眸中的光瞬间黯淡,抓着衣领的手不住的微微颤抖,脸上浮现出了羞愤的神情。
“我输了。”她笑得凄惶,口中吐出了一句令他费解的话:“你们的爱真是执着又迷信,可为什么每次的我都会这么可悲!”
说完,她有些踉跄地举步离开。
左斯翰站在灯下,锁眉费力地思索着她刚才那句自言自语。
这半个月美国的治疗,可谓毫无进展,最后连催眠大师爱德华都直摇头:“我不明白,这是我从未遇见过的案例。她被催眠的间隔时间不长,记忆并没有被深埋,在我这么多次启发下,她应该有所恢复了,可为什么毫无动静。除非,”他斟酌着猜测:“病人本身在抗拒恢复。”
抗拒?左斯翰心口一震。她为什么会抗拒?
左斯翰沉思了会,将电话打给了陆思远,“如果你最亲近的爱人,明明长的还是她,可给你的感觉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你认为是她的性格变了还是我的心变了?”
比如,刚才他敏锐地发现,她肩上的齿痕消失不见,那一处皮肤光滑无痕,反倒是胸口处有几处类似鞭伤的痕迹;
比如,托尼对她的态度,爱理不理,一点都不亲热,甚至有一次逗弄,她还差点被托尼的利爪所伤;
又比如,她称呼他“斯翰”,总让他浑身的不自在;
她原先的性格冷静,自持,坚韧,聪慧;可自从失忆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多疑,柔弱,敏感,怯懦﹍﹍。
“老左,你指的是冰美人吧?”陆思远的声音同样沉重,“你们离开美国后,我同爱德华教授联系过了,他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从他每次的治疗记录来看,冰美人的记忆是在逐渐修复的,可她事后却一再否认自己有了进展,坚持说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和教授分析了一下,推断她有可能在说谎。”
“可她为什么要说谎?”左斯翰冷静地分析着,“这个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过去对她的伤害太大,她拒绝接受,不过这个不成立,因为我们在法国的时候已经冰释前嫌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她拒绝接受我,这也不可能。”从她最近的举动来看,她可是一直在主动接近自己。
“老左,会不会还有种可能,就是她根本没有你以为的那些记忆?”
“你,什么意思?”左斯翰一惊,脑海里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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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思远,我真该死!”他的眼角溢出了悔恨的泪水
“你,什么意思?”左斯翰一惊,脑海里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还是我听思艾无意中说了一句想到的,她说怎么嵚崟不是嵚崟了。冰美人的变化,我们有目共睹,两个月的时间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会这么离谱啊。”
左斯翰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冷却,所有的热量在迅速流逝。“那怎么解释她的容貌?”
“你忘了,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有种改变人外貌的技术叫作整容。”陆思远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明天你带她到中心医院来,我们外科的专家一摸她脸上的骨骼就知道她有没有整过形。”
第二天,左斯翰以带她检查身体为由,将她带去了中心医院撄。
院长办公室里,除了陆思远外,还坐着两名年长的医生,一男一女。
“来了?”陆思远向左斯翰递了个眼色,随即介绍:“这是我们医院最有名的外科专家,他们的医学研究在国际上都获过奖,这位是张教授,这位是王教授。偿”
左斯翰与两名专家分别握过手之后,转而对楚嵚崟说道:“别担心,就是例行检查。”
“外科专家,是整复外科专家吧?”她平淡的表情陡然出现了裂痕,嘴角的讽意明显,“是要检查我的脸吗?”
左斯翰和陆思远迅速对了个眼神,后者立即解释说:“五官也是检查的一部分,看一下有益无害,你不要排斥。”
“不用了!”她冷冷地打断,轻闭了一下眼睛,似下定了决心。再睁开眼时,眼中不复柔情,仅剩下了灰败,“让他们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你谈。”
陆思远看了他俩一眼,带着专家出去了,将院长办公室空出来留给了他们。
“想说什么?”左斯翰淡然地开口问道。
“你已经察觉了,不是吗?”她笑得凄楚和无奈,“我是藤原丽香,不是楚嵚崟,可笑的是,我明知道自己是谁,居然还爱上了你!”
三十分钟后,左斯翰面色惨淡地走出了办公室。
倚在走廊墙壁上的陆思远立马走近他,“怎么样?她说什么了?”
这时,左斯翰才像虚脱般晃了晃身体,被陆思远连忙扶住了。
“思远,我真该死!”他的眼角溢出了悔恨的泪水,双眸神采黯淡无光,颓然地坐在了长椅上,捂住了自己的面庞。“在瑞士银行的门口,我带走了别人,却将嵚崟遗落在了原地!”
﹍﹍﹍﹍﹍﹍﹍﹍﹍﹍﹍﹍﹍﹍﹍﹍﹍﹍﹍﹍﹍﹍﹍
黄昏时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行驶在翠峰环绕,溪水潺潺的逶迤山涧中。沿途景色瑰丽迷人,半山腰云雾缭绕,湖水清澈湛蓝,美不胜收。
而车后座坐着的男人却无心欣赏窗外的景致,半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微合着眼睑,挺秀素净的脸上沉静无波。
良久,他薄唇微张,淡漠的声线中不难听出一丝急切,“距离‘吹雪小筑’还需多久?”
“会长,大概还需二十分钟路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吉田恭敬地回答,稍后,不免担忧地说道:“我们这次的行程如果被宫泽那方探悉,会很危险。”
佐藤秀彦摁了摁眉心,淡淡地说:“已经三个月了。”他这句话分明不是在回答吉田,更像是自言自语。
三个多月前,她被送进瑞士医院急救,虽然过后没什么大恙,身体却落下头晕体虚的病根。为了调理好她的血虚内亏,他只得将她安置在了以风景如画,温泉胜地出名的“箱根”。
四月的“吹雪小筑”,景色宜人,特别是满园的樱花,随风起舞,蹁跹飘落,如置身于一片花瓣飞雪中,如诗如画。
而画中身着宽大和服的美人,犹不自知自己就是那点睛的一笔,悠然自得地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微微荡漾,芊芊玉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低声吟唱着一首法国的民间歌谣,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深闺少妇。
此情此景,恍若梦中才会有。佐藤秀彦真希望自己就是她所期待的那一个人,如果当年他没有以那样的方式决绝离去,或许这一切都会成真。
“你来了。”楚嵚崟一个不经意的抬眸,就见佐藤秀彦颀长的身影倚门而立。时隔几个月,她不再诧异或者反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同见到了一个老熟人般的口吻。
他理了理心绪,走近她问道:“最近身体怎样?”
“嗯,不错,这里环境优美,适宜养身。”
“你是孕妇,温泉不宜泡太久。”
“只有偶尔几次,时间也很短,多数情况下就浸浸脚。”
“那就好。”
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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