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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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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茂都痴了,“这是谁家的公子?好有型啊!棱角分明,剑眉勾魄,穿上这种雪甲,显得那么难以靠近,这真诚的笑容,又像是和煦的阳光,让自己小心脏颤抖不已”
“敬长安!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小娇多难过吗?你一走就是生死不知!你对得起他吗?混蛋”冯念慈也愣了许久,上来就开始用拳锤打敬长安的胸口。敬长安也看向黄小娇,黄小娇也不知道怎么劝,便任由冯念慈捶打自己,直到她感觉双拳太疼,这才生气的收手,进了营帐。
“原来你就是那个丑八怪!”苏茂有点失落,便也扭头进了营帐。
“这?这是怎么了?”敬长安直接蒙圈了,连忙看向黄小娇疑问道。
“知道我的那个时候有多难过了吧!以后你一定要对我好,知道吗!不然她们都不会放过你!”黄小娇则是轻轻揉着敬长安被打的地方,小声说道。眼里包含柔情。
“这是自然!”
“贵人?”柏温听到好像是吵架,连忙赶了过来,定睛一看,连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了一眼,这才红着眼睛,走到敬长安面前,询问了一句。
“柏温?柏大哥!”敬长安扭头一看,面前这个穿着校尉服饰的男人,不正是和自己以前在一个地方吃喝拉撒睡的柏温!
“你他妈吓死我了!知道吗?都以为你死了!”柏温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抓住敬长安的手,哭着说道。
“我先去看看我的姐妹!你们聊!”黄小娇识趣的离开,对着敬长安笑着说道。敬长安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子看着这个分别很久的兄弟,用力的握着他的手。
“差一点!我也是过了很久这才回来!老不死他安葬了吗?”敬长安想了想难过的询问道。
“对!其他弟兄被苏将军调走了!我是被苏大小姐带过来当挡箭牌的!不过也好!能够见到你!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柏温抹了把眼泪,用力在身上擦了擦,不敢松开握住敬长安的手,两个人相视都爽朗的笑了起来。
“将军!统军叫您!”一个卫兵,对着敬长安行礼说道。
“知道了!”敬长安点了点头。
“天啊!你都混上将军了!可以啊!真的是贵人!”柏温仔细打量一番自己的贵人,连连点头称赞道。
“那我先去了!晚上我来找你!”敬长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柏温这才将手放下,点头说道。
敬长安快步走到黄燃众的大营,黄燃众就在营帐前等候,敬长安看着他的脸色不太好,便想上前询问,黄燃众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便将他带去了营帐中。
“长安!你会通国话吗?”黄燃众来回踱步道。
“会啊!不仅是官家话,还是常家话,都会!毕竟学了很久!”敬长安笑着说道。
“那你要带上十几个人去一趟尊善山脉那边的城池一趟,圣旨刚到,说是帮助远军摆平那边的大乱!夏国人听不懂!”
黄燃众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好说!统军干嘛闷闷不乐?”敬长安点头答应,反过来疑问道。
“我只是担心,你这一走小娇又要拼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的脾气,太像我了!”黄燃众有些难办道。
“这没关系,打不了往我身上推,再者说了,冯念慈和苏茂也来了,就让她们俩陪着不就好了!这样吧!统军,您分我十个人,对了把柏温也分给我!我瞧着时间还早,半个时辰以后出发!如何?”
敬长安想了想说道。
“只能这样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娇娇那里我来解释!”黄燃众叹口气道。
“是!”敬长安行礼离开。
黄燃众之所以不想,是因为两个人才在一块两三天又要分开,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他太心疼黄小娇,又一时半会找不到能够代替敬长安的人选,只能咬着牙询问敬长安的能不能同意这件事情,反过来又故意添油加醋,想探探敬长安的口风,毕竟分开这么久,敬长安到底是敌是友,黄燃众也看不透了,敬长安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会显得如此成熟,他已经试了两次,都没得出一个所以然来,反而感觉敬长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连黄燃众自己都想不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这半年没了,也不至于能让一个人的城府变得太过于深了些,总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又找不出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只能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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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寻刀 第三十三章 举旗下山
莽山自从成惟觉回来杀掉了那个谎传自己口令的人后,安稳了一些日子,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也不知道自己山主是怎么想的,放着大好的河山不去,打了热闹,在后面坐冷板凳。
“山主!左封称帝了!”墨聊从备道进山,跪在那个带着面具,玩弄着手里玉笛的男人说道
“他称他的帝,我打我的江山,和我有什么关系?”成惟觉吹了一下玉笛,冷笑一声道。
“山主的意思是?”墨聊听出一丝弦外之音说道。
“你去看着办!还让他们动手了!我就怕左封不称帝!小心点!让他们举旗下山吧!”成惟觉伸手让墨聊靠近一些,墨聊小心翼翼的靠近,成惟觉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从怀里拿出一枚蛇头硬币,轻轻放在墨迹的手上,笑着说道。
“是!”墨聊蒙黑纱的脸上带有一丝滚烫,她努力掐着自己的腿,认真说道。
成惟觉微微点头,便又开始把玩手里的玉笛,不在理会墨聊。
墨聊慢慢退下,扶着备道的石壁,第一次笑了出来。特别开心的笑。
“小白!你说我是不是受路小乙的影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成惟觉依靠在石椅上,轻轻捏碎一块石头,丢在那个还在吃着草料的白骆驼询问道。
白骆驼只是抬头看了看成惟觉,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吃着草料。
“也对!他现在还在睡着!我即是我!”成惟觉笑的特别开心,他嘴上的獠牙已经长了出来,仿佛比原来的更加锋利。
浩浩荡荡的莽山人,便下了山,墨聊带队,按照三不许,即不许杀百姓,不许不杀通军,不许不宰起义军,一路就往京都杀了过去。
卞将,宋之卿便带着京都大军,与之抗衡,宋之卿很少人知道,他其实是被赏的宋姓,原名姓张。不过他也乐意别人叫他吃里扒外的宋氏败类,名和利,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活着就是用来给左恩人当手中刀的,毕竟自己这条烂命,是左封牺牲了自己的爱妻换来的,他宋之卿到底有多恨,宋氏集团,从左封屠京城,他是怎么将所有姓宋的人全部用锤砸成了碎肉,以及单骑去宋氏皇陵,全部挖了出来,鞭尸碎骨,就能够看出来。只是可怜了左廖,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究竟是怎么没的。只知道自己去驮山的第二年,京城多了个卞通侯,京城少了一位自己的挚亲。怎么问自己的父亲,都是被父亲灌的伶仃大醉,第二天根本想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心结,一直深埋心底,带进了土里,没人知道。
这一打,就是一个月,直到左廖回京称帝,双方才退兵,保全自己,莽山损失惨重,墨聊指挥失误,直接断送了莽山多年的心血,光招呼上去,报销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多。
墨聊请罪,成惟觉闭门不见,墨聊想要寻死,成惟觉竟然悄无生息地过来制止了她,并说了句是奇怪的话。
“沙暴压城,鱼虾另收!”
————
敬长安和十个精挑细选的士兵,以及柏温一起从奇怪城中午出发,往至尊山进发。
“黄宗旗能放你走吗?”柏温心有余悸的问着一点都没担心样子的敬长安询问道。
“没事!黄统军扛着呢!咱们早去早回,怕什么!”敬长安笑着说道,瞧着心情还不是一般的好。
“厉害!我要是这样,你嫂子不活劈了我!还是没过门好啊!还有些自由可谈!”柏温一想那个拿着擀面杖的爱妻,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苦笑一声道。
“各有各的好处,我还羡慕你有一帮家人牵挂嘞!”敬长安扭头看着马匹速度慢了半拍的柏温认真道。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会胡人话吗?或者旧番国的语言?我可是不会的!”柏温看着堪舆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后询问敬长安道。
“我不会啊!各位兄弟有会的吗?”敬长安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连忙询问后面的几位骑马的士兵道。
“放心吧!我们会的将军!”其中一个腰间有两把板斧的络腮胡子男人,拱手行礼,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那就好!”敬长安和柏温同时呼了一口气道。
几个人便加快了赶路的速度,毕竟隔的不算太远,日落西山之前能够赶到友邻的城池。
黄小娇将自己那两个变脸贼快的姊妹,好说歹说这才安抚回来,几个人商量好了先去,黄燃众那里请安,再去好好询问敬长安到底去干了什么,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回蓼国。
黄小娇也想问,可一见到他就失了魂,只能将冯念慈和苏茂当挡箭牌,自己在旁边倾听就好了,反正不是自己问的,敬长安也不会说她自己问题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举两得。可就走了这一小段路,黄小娇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黄燃众看着六个城池分别报上来的统计,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将这呈报写的好看一些。只听外面说道。
“冯念慈苏茂,拜见统军大人!”
这才停下手里的毛笔,心里暗叫头疼。
“怎么把这事忘了!”黄燃众小声埋怨一句道。
“请!”黄燃众深吸一口气,连忙起身又说道。
“黄二伯好!”冯念慈和黄小娇,以及躲在后面的苏茂一起进了营帐,冯念慈恭敬行礼说道。
“苏丫头!你爹三天后派人带你回去,自求多福吧!”黄燃众欣慰地对这冯念慈点了点头,指着后面只露半个脸的小妮子苏茂笑着说道。
“啊!黄二伯!可不能这样啊!你可要救救我!”苏茂一激灵,连忙跑到黄燃众身边,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黄燃众,用哭腔说道。
“骗你的!让你长长记性,这里是家门外事事都要小心,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黄燃众哈哈大笑,捏了捏苏茂的耳朵,语重心长地说道。
“呼!知道了!给二伯请安!”苏茂长呼一口气,对着黄燃众施了个万福,笑嘻嘻的坐在旁边摆放的椅子上,十分乖巧的坐着。
黄小娇看到黄燃众营帐后,一直挂着的旗子不见了,以及桌子上的一个锦盒,出了自己营帐,还特意瞄了一眼,马场上敬长安的坐骑没了,结合这么多事情,心思缜密的黄小娇,现在正盯着黄燃众,想看看自己这个父亲怎么说。
黄燃众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一看自己女儿现在正盯着自己,便挤出个笑脸问道。
“怎么了娇娇?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他人呢!”黄小娇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道。
“啥?谁啊?”黄燃众装傻反问道。
“敬长安人呢?您是不是又把他支出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去?”
黄小娇就知道黄燃众会玩这一套,一跺脚,生气的坐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苏茂和冯念慈两人中间。
“可他会说通国话,再说圣人发话让……”黄燃众傻笑解释还没说完就被黄小娇打断道
“恨死你了!臭爹爹!”黄小娇叹了口气,生气道,心中有数,不想在听黄燃众解释,便拉着冯念慈和苏茂起身离开。
“这生出的女儿,心已经不在我这了!真是难受!”黄燃众悻悻然,搓了搓手,回到自己书桌前,喃喃自语道。
肖槐捂着脑袋,从营帐里艰难起身,心里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出了营帐,看着杨三呆坐在一处土堆上,看着一面旗帜,显得格外凄凉。
又看了眼周围,已经没有了尸体,心中有些疑问。
“难道这都是梦?”
“醒了?”杨三扭过头看向肖槐询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肖槐指了指杨三身后的大大小小的土堆询问道。
“我骑马赶往邻县,花了一百两银子,请的那些胆大的人,过来将人花了两天时间,全部埋了!”杨三坐在土堆上,惨笑着说道。
“两天?我睡了两天?”肖槐只觉得自己没睡多久,多少有点惊讶道。
“那些狭刀人,还过来一趟,也帮忙着搬运尸体,我没敢拒绝,毕竟我打不过他们!跪在地上看完的!他们临走时,给了我左公怀里一直没有拿出来的玉佩,让我亲自交给左公父亲。我叫不醒你,一直在等着!对了!这个土堆埋的是我的贴身衣物!杨三死过一次了!”
杨三抚摸着这个绣着左字旗帜,没有表情的解释道。
“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东山再起时!”肖槐大喝一声,打了一套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的拳架,对着杨三伸出手,笑着说道。
“那就背魂十石,踏碎朋嵩!”杨三也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连忙滑下土堆,抓住肖槐的手说道。
两个人眼里升起滔滔火焰,看着朋嵩山,骑马分道扬镳。
朋嵩山顶,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跪在山顶上,双手被铁链拴住,拉在山顶便,让他看着山脚下的两人,离去。
“我还以为他们俩再也起不来了呢!兵分两路?是什么意思?搬救兵吗?”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边磕,边把瓜子壳吐在那个嘴里被塞了破布的男人头上,笑着说道。
“忘了你不能说话!不语!把他嘴巴上的布扯下来!”老者没有听到回答,这才想起左廖没法说话,便让那个黑甲男人,将他嘴上破布扯下来又说道。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宋氏的做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在愚忠,老东西!”左廖缓了很久,才能张口说话,用力力气吼道。
“是啊!知道啊!可有些事,必须要做!有些事,非做不可!你连这点小事都扛不住!还想要称帝吗?”老者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左廖还要说话,不语已经将左廖的嘴重新堵上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还有什么来着?无所谓了!”老者笑着磕着瓜子,摆了摆手,不语便将左廖拖回了山顶上的庙里。
————
“这是窝心死了!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怎么听都想孩子学话!”
拓客昌蹲在自家军营里,恼羞的直挠头,来了快有半个月,愣是没进城,几次说话,他听不懂你的,你听不懂他的,说着说着双方都气不打一出来,拓客昌又有源王军令,不可动武,急得只挠头,只能任由通国百姓将自己这几万将士,拒之门外。
“草原的狼!狐耳传来消息,一个来自蓼国的将军已经赶过来帮助我们俩了!”
一个披着羊皮的半甲双鹰羽毛贴在肩膀的男人,跪在拓客昌营帐面前,两手交叉,做鹰展翅状贴在胸口行礼道。
“沫脱!这是真的假的!又在耍我?”拓客昌,看着自己的副将,无奈说道。
“草原的狼!我怎么可能会欺骗您啊!这是狐耳发的皮纸,你看一下!”沫脱一脸的无辜,将怀里的一节皮纸,双手递给坐在地上的拓客昌解释道。
这个披着狼皮的半甲壮汉,接过皮纸一看,果然是这样,连忙起身哈哈大笑道。
“还是图腾有办法!真的困扰死我了!学夏文!我次次都是尾巴,这来到通国,他们说话更加听不懂!字都是方方块,也认不得。我猜图腾又花钱了!”
“咱们明珠有的是钱,买他们不是手拿把攥?再等等吧!草原的狼!”沫脱也挑着眉毛,哈哈大笑道。
“羊儿!你去告诉弟兄们再等等!会有人来帮我们的!这几天除了游鸟,其他都可以好好休息!”拓客昌,一拍大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
“知道了!草原的狼!对了!我偷带了羊奶酿!您渴不渴?”沫脱准备出去,突然想到什么,扭头询问一声道。
“先说事!后解渴!”拓客昌拍了拍自己胸口,脸上露出已经见到酒的馋相说道。
“明白了!草原的狼!”沫脱再次行礼,走出了营帐。
………………………………
白袍寻刀 第三十四章 进胡营
过了浅草滩,敬长安一行人全是来到了,这个叫息烽城的城南。看着一座座圆形的奶色包子似的帐篷,除了那些懂番语的士兵,敬长安和柏温两个人都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原来远军喜欢吃包子!连营帐都这么滑稽,有空来陵泉我请他们吃个够!”柏温笑的眼睛疼,拉着同样笑的不要不要的敬长安,磕磕巴巴地说道。
“果然是将军和校尉!看的东西,都不同寻常,这有何笑的地方!你知道吗?”那个络腮胡子,询问旁边的配刀兵,小声说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奇人看的事情我们能猜透?那你我二人还是个走卒?不也是手里有一票弟兄的人了吗?”那个配刀的士兵连连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客昌和沫脱两个人哪能知道他们这么快就到了,喝的伶仃大醉,在自家士兵的搀扶下这才走到敬长安的面前,敬长安一挥手,跟着自己的所有兵将下马前行,敬长安左边便是柏温,右边是那个大胡子。
“实在抱歉,我们两个喝了酒!愁啊!语言不通!嗝……”
拓客昌在两个根本听不懂的敬长安和柏温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倒是最后一个酒嗝两个人倒是明白了。
“喝酒了?大胡子兄弟讲讲他吧唧吧唧半天说的是什么?”敬长安询问身边的大胡子问道。
“回将军,他说的是终于把我们盼到了,难受死了,这类埋怨话!”大胡子连忙行礼说道。
“那你和他说,现在有些晚了,日落而息,不能去打扰百姓,有准备好的营帐没有,我们好安置一下!”敬长安想了想笑着对着拓客昌点了点头,又对身边的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将话原封不动的对着拓客昌讲了出来,拓客昌拱手行礼,一着后面的两个营帐说道。
“我的客人!您的地方早已经准备妥当,一会去了,就是,还请多多海涵,我叫拓客昌,身边这位是沫脱副将,我们这幅丑态,让您见笑了!请问您尊姓大名?”
敬长安等他说完看向大胡子,大胡子这才将一切转述给敬长安。
“知道了!我叫敬长安,是这次帮助你的将领!大家都是为百姓着想,如果我难受虽然不饮酒,也会大吃大喝!对了!大胡子兄弟,你叫什么?”
敬长安依旧脸带笑容,认真的看着拓客昌和沫脱点头致意。正色说道。
“回将军!小人姓张,单字一个灵。叫我小张就是。”张灵对着敬长安行礼,这才对着拓客昌和他身边的沫脱转述了,敬长安的话,只不过为百姓着想后的话,张灵没有转述罢了。
他不想什么都和现在是朋友的胡人说。
“那就请自便!晚上有岗,请不要乱走动,以免受伤!”拓客昌和沫脱便轻轻拍了个拍胸口,行了个欢迎礼,便扭头回去。
“敬将军!他们说,晚上有岗,不要随便乱走!”张灵眉毛一紧,总觉着这个醉的不成样子的拓客昌话里有话,便对着敬长安转述道。
“我知道了!你们将马收好!以后就休息吧!别乱走动!这帮子人,我感觉对我们没有太多好感,千万别出差错!”敬长安也听出弦外之音,便对着其他人,认真说道。
十几个人,将自己的马匹装备,收拾好了,这才进帐休息,敬长安和柏温两个人的营帐宽敞,还有一个书桌,不过他们用不惯,带有羊膻味的毛毯,幸亏自己有准备,又怕到时候他们一来营帐说自己不尊重他们,只能偷偷将带来的东西,还在羊绒下面。
收拾好了营帐,敬长安则是拜托,柏温将已经这些兄弟的身份牌拿给自己,认一下,省的自己以后见人不太方便,柏温觉得只认名字没什么用,已经做主,让他们一个一个给敬长安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敬长安一个一个记在脑子里。全部记下后,他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想了一会事情,这才进了营帐。
“柏大哥!你对这帮喜欢用动物皮做衣服的人,有一些了解吗?”敬长安盘腿坐下,对着开始准备明天东西的柏温询问道。
“这个倒是只了解一点点,别被外表蒙蔽,他们这帮人,可是将番国干掉的蛮横角色!虽然现在通国亡了,他们开始乐呵的过来,发现语言不通,选择拿钱,卖傻讨圣人开心,背地里不知道想什么坏招呢!他们不敢打我们蓼国,一是兵力太过于分散,而是自家胡人还没有彻底融进夏国!我想着他们也快了!”柏温小心翼翼的走到敬长安旁边,小声嘀咕道。
“你的意思是?”敬长安马上想到了什么,惊讶看着柏温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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