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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卿为妃,将军的爱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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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惠帝点了点头:“让他在御书房候着。”
“是。”康平应声后低眉信手地跑下凉亭,随后对小睿子交代了一声。
“你们几个和大将军讨教讨教,稍后留下来陪朕用午膳。”景惠帝对几个儿子交代了一声后正要转身,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问君尘剑,“大将军可有不便?”
君尘剑低眸抱拳:“能陪皇上用膳是微臣之福,岂有不便之礼,微臣惶恐。”
景惠帝微眯双眸,须臾,转身离开。
待景惠帝走远之后,太子气恼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端起石桌上的茶水饮了几口,似乎不过瘾,又大声喊了一句:“来人,拿酒来。”
奴才们很快就端了一壶酒和几个酒杯上来,而太子却并无要和他人同享的意思,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真是心口堵得慌,方才景惠帝的几句话分明是说他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没有战绩没有功德,就如同是一个废人,还不如一介臣子,居然还让他跟一个臣子求教,岂能让他痛快?
成王看见太子如此,从小怕事的他心中开始忐忑不安,不由得上前安慰:“大哥,你也别怪父皇,他也是望子成龙心切,更何况,父皇不也说了我们嘛!”
英王拍了拍成王的肩对他摇了摇头,随后道:“三弟,二哥有话要与你说,你随我来。”
英王和成王离开后,亭子内只剩下太子、贤王和君尘剑
。贤王一脸看好戏的神色打量着太子和君尘剑二人,倒是有种坐山观虎斗之感。
君尘剑本不想呆在这个令人窒息之地,可是这里是皇宫,皇上有命让他稍后随太子王爷一同陪圣驾用午膳,他自是不能随意离开。转身走到凉亭边,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看着紫靖国这大好河山,不由得心中感叹。
若不是他们父子,如今耀武扬威的几个人还不知道成了哪国的俘虏,可是他们不但不知道感恩,竟然还处处想要置他们兄弟于死地……
“大哥,你就少喝点吧,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又该让你跟大将军好好学学了。”贤王轻笑着言道。
太子原本就心堵,一听贤王这般说,更是火上浇油,转眸看向君尘剑,他倒是气定神闲地欣赏起风景来了。
“大将军倒是有闲情逸致啊,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时间教教本宫如何带兵打仗,何谓为君之道?”太子借着酒劲绯红着面容喷着酒气言语有些不善。
君尘剑拧了拧眉,没有理会,依旧看着远处,不言不语。
太子无端吃了闷钉子,感觉自己这个太子做得也真是够窝囊,若是不是自己是嫡出长子,恐怕这个太子之位根本轮不到他。
他心里很清楚,论文他不及三弟,论武他不及二弟,论智谋他不及五弟,他如今能保住太子之位也不过是凭借着自己的母亲是皇后罢了。若是有朝一日他的母后被那琳妃取而代之,那么他的太子之位也就要拱手让人了。所幸的是他还有一群拥护他这个太子的老臣,虽然是些老顽固,但是也算是衷心之臣,他曾经也想讨好君氏兄弟,可是他发现君氏兄弟根本就不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虽然明着没有造次,可是他心里很清楚。
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不是太子,他只想过安逸的日子,可是他的母后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哪怕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忍着,至少有了太子这个名头,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明着也不敢对他怎样。
“哐当”一声脆响,太子将石桌上的酒壶酒杯挥倒在地,摔得四分五裂,吓得奴婢们不敢动弹一下。
贤王见状嘴角暗笑,却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
“来人,收拾一下,扶太子回去醒酒。”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奴才们这才急匆匆地上来收拾地上的残局。
太子转身凝视着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君尘剑先开了口:“太子殿下,午时就要陪皇上用膳,太子殿下是要以现在的模样陪圣驾吗?”
太子虽是心中不痛快,可是随后想想,君尘剑也说得有理,平日里母后对他也再三教导,要懂得隐忍,不可因为一时之气而坏了大局。有时候他真是觉得,自己的母后能稳坐凤位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他当真是不适合为君。
贤王倒是未料君尘剑不是借机会踩上一脚,反而是帮太子收拾残局,免得事情闹大,否则对太子绝对百害无一利。而君尘剑的用意究竟为何?他倒是糊涂了。
难道说……他要辅助太子?
若是君尘剑兄弟几人齐心辅助太子,那么他还有什么机会?若当真如此,那么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君尘剑死,要么为他所用,就看君尘剑是否识时务。
太子离开后,贤王走到君尘剑身侧,看着他低低一笑:“大将军果然懂得以大局为重。”
“自然比不得贤王殿下坐山观虎斗。”君尘剑勾唇一笑言语讽刺。
贤王未怒,反而笑意更浓:“太子毕竟是太子,若是太子生气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多说半句,毕竟将来太子是要做一国之君的。”
话至此,他转眸凝着君尘剑,看着他的反应,哪怕眼底泛起一丝波澜,他都能判定方才他帮衬太子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别有目的。
可惜他估算错了,在君尘剑眼底,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澜。
“方才以父皇的意思是请大将军多教教太子殿下,不知道大将军打算如何教?”贤王故意问道。
君尘剑转身坐到石凳上,端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闻了闻后方饮了一口,随后开口道:“下官一不是太傅二不懂教书,更不懂为君之道,又如何有资格教人?更何况贤王殿下似乎听岔了,皇上说让太子殿下讨教于下官,若是太子不需要讨教,下官又岂敢造次?”
贤王随之坐到他的对面,亦是端起了一杯茶,打开壶盖看了看里面的茶叶,而后道:“真是好茶,这茶叶是今年新进贡的,本王本想向父皇讨要一些,终是开不了这个口。”
君尘剑看了看他,转眸看向别处,没有搭话。
“难怪父皇这般器重大将军,本王总算是懂了。”贤王勾唇一笑,给君尘剑倒了一杯茶,“能有大将军这般臣子,是父皇之幸,百姓之福,不知道本王是否有幸能与大将军交个朋友?若是能有大将军做兄弟,也将是本王之幸。”
君尘剑抿唇站起身后缓声道:“下官岂敢与王爷称兄道弟?若是被旁人知晓了,对下官或是对王
爷都没有好处,到时候恐怕王爷还会落下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大将军多虑了,虽然我朝明令皇子不得私自与大臣结交,以免发生动/乱,可是父皇却十分鼓励君臣同心,难道大将军不愿意吗?”贤王故意试探道。
“皇上说得没错,确实应该‘君臣’同心。”君尘剑故意加重了“君臣”二字。
贤王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可他不悦的情绪却是转瞬即逝,而后又笑着将君尘剑的茶杯递到他面前:“大将军说得有理,这杯茶就当是本王替父皇敬大将军的,多谢大将军和几位将军为了紫靖国几经沙场出生入死。”
君尘剑接过贤王的茶杯后将茶杯放在石桌上:“这些都是为臣子应该做的。”
贤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茶杯,不由得问道:“莫不是大将军怕本王在茶里下毒不成?还是不想给本王这分薄面?”
君尘剑缓缓站起身道:“下官不敢,只是馨公主似乎有急事找下官,下官现行告退。”
看着君尘剑离开,贤王脸色瞬间阴暗下来,伸手将君尘剑茶杯中的茶水尽数倒在地上,而后又倒了一杯茶再次往地上倒去。
君尘剑听到身后的动静,指尖渐渐收紧。
“君尘剑!”南宫馨一看见君尘剑就立即高兴得直跳脚,抬眸看了看亭子中的五哥,不由得撇撇嘴。
“公主。”君尘剑对南宫馨抱了抱拳。
“君尘剑,那个……”
“公主若是想问慕长君,可以去慕府找他。”
………………………………
第99章 这是我们的秘密
    被君尘剑一下子道出了心思,南宫馨羞得面色潮红。
    “若是我能一直出宫,还要问你做什么?”南宫馨低垂着眉眼嘀咕了一声,见君尘剑不再说什么,她急忙又问道,“他近日很忙吗?为何都不进宫?”
    君尘剑低眸看着她,缓声问:“公主凭什么觉得下官清楚慕长君的动向?”
    南宫馨错愕地抬眸看着他,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似乎他说得也对,可是她的直觉是慕长君对君尘剑能舍命相救定然情分匪浅,难不成她猜错了?
    “公主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先行告退。”君尘剑原本只是想借着南宫馨离开凉亭,所以此时也就没有必要多逗留。
    御书躏房
    孙晚泽离开后,景惠帝阖眸坐在龙椅上小憩,心头却无比沉重。
    “皇上,喝口茶去内室休息一下。”康平端着紫玉茶杯低声说道。
    景惠帝缓缓睁开双眸长叹一声,饮了半杯茶后将茶杯递给康平,而后却只是靠在龙椅上又是一声长叹。
    “皇上有心事?”康平试探地问了一声,声音极低,仿若怕惊扰了心烦意燥的景惠帝。
    景惠帝再次长叹之后放缓声开口道:“想朕戎马半生,这个皇位也得来不易,本以为能代代出明君守护这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可是……”
    康平偷偷瞧了龙颜,而后笑言:“皇上无需担忧,几位皇子个个能文能武聪明睿智,而太子也已经长大成人,在太子妃的督促下越发思进取,更何况皇上如今年轻力壮,紫靖国的江山和百姓都需要皇上。”
    “哎!朕的孩子朕还不知道吗?”景惠帝缓缓站起身,“朕虽然有众多皇子,却没有多少成才的,更没有一个合朕心意的,太子安于现状,尽管最近有所改变却终究难成大器,二皇子有勇无谋是个好将才却只适合在战场冲锋陷阵,三皇子虽有谋略却胆小如鼠,哪里配做一国之君,四皇子虽然天资聪颖却早已夭折,五皇子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却是野心勃勃且心狠手辣,将来江山若是落入他手中,怕是百姓难以安居乐业。”
    听罢此言,康平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虑半晌,终是安慰道:“太子毕竟是皇后之子,又是嫡长子,若是能多加教导和磨练,想必定能成大气。”
    景惠帝摇了摇头:“朕怕是等不了了,旁人不知,难道你也要装糊涂吗?朕的身子每况愈下,虽然在外看起来龙马精神,可是都是靠药物维持,又能维持到几时?太子虽然有进取之心,可是这天资摆在那里,怕是再磨练也终究是徒劳。”
    康平扶着景惠帝一路朝着风景秀丽的湖畔走去,并没有让其他人跟随着。
    伴着微凉的寒风,康平替景惠帝提了提披风,见他的身子骨当真是消瘦了不少,不由得心疼起来:“皇上要保重龙体,御医个个医术高明,定然能让皇上痊愈。”
    “医术高明能让朕病了整整两年都没有康复?不过是一群庸医,竟然连朕真正的病因都不知,只会说一些搪塞的话,若不是朕不想再开杀戒,他们早就该被灭九族。”景惠帝脸色骤然一尘。
    康平不敢再多言,只是陪着景惠帝一路走着。
    “哎!怎么就没有一个皇子能像朕的?”景惠帝无奈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感叹,“就连孙国忠的儿子都要胜过朕这些儿子几分,真不知他们是不是一个个因为含着金汤匙出生就忘了自己的责任。”
    “这……”康平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道,“太子毕竟没有太多历练,以后让太子跟着君氏几兄弟好好学学,想必定能成大器。”
    景惠帝走到湖心亭,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眼底满是沧桑和落寞:“说起君氏几兄弟,朕也真是惭愧,这整个紫靖国的江山多半是靠他们父子几人打下的,虽然朕不愿意承认,可是君义到底是开国功臣,他的几个儿子也一个个随了父亲,个个文武双全智勇超群骁勇善战,君尘剑是大将军,君尘戟是车骑将军,君尘萧是骠骑将军,君尘弓卫将军,其名如其擅长的兵器。君义的儿子个个随了父亲,可是朕的儿子怎么一个个都不成器。”
    “其实几位皇子各有各的长处。”康平见景惠帝长吁短叹,再次开口安慰,“太子许是从小被疼爱惯了,难免没有其他几位皇子的野心,不过这样正是太子的可贵之处,所以许多大臣都十分拥护太子殿下,今后若是太子继承大统,想必江山亦能如皇上掌舵时这般稳固,只不过太子毕竟年轻,还需要皇上在旁的勉励与教导。”
    景惠帝负手立于湖边,淡淡摇了摇头。
    康平看懂了景惠帝的心思,可是他毕竟是奴才,不能直言哪个皇子更适合为储君,只能说道:“其实除了太子,英王骁勇善战,成王足智多谋,都像极了皇上。”
    景惠帝微微动了动指尖,却是低叹一声:“他们两个倒是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也是懂得兄友弟恭,只是为君者岂可只有勇或只有谋略,若是他们二人能各取所长……”
    “若是两位王爷各取所长……就是皇上了,智勇双全又
    仁义双全。”康平憨憨笑起。
    景惠帝被他哄得顿时一扫之前心底的阴霾,抬手指了指他:“你呀,真是老狐狸,就知道拍朕马屁。”
    “奴才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康平笑着回答,眼底却划过了一丝光,看起来储君之位要在英王和成王两位王爷中选择了。
    不过这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他们的母亲是琳妃,乃是景惠帝的宠妃,若不是皇后一直阻拦,琳妃早就是贵妃。虽然琳妃没有为自己争取到贵妃之位,两个儿子倒是出息,若是他们其中的一人是未来的皇帝,她可就直接是太后了。
    景惠帝用完午膳后便因身子疲倦回去歇息,可是整个午膳过程中,景惠帝一再地夸赞君尘剑,还一直在训斥太子,这使得太子心中慌乱不堪,直到君尘剑出宫后太子仍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马车内,孙晚泽因为马车故障而搭乘了贤王的马车离宫,在马车内,两人相视一笑。
    “看起来父皇有意要废太子了。”贤王笑言。
    孙晚泽勾唇笑起:“谁说不是呢,只是就因为太子无作为恐怕废太子之事还不是这么快顺利,至少太子如今并未有任何过错。”
    贤王点了点头:“那么我们何不帮他一把,顺便一箭双雕?”
    孙晚泽扬了扬眉:“此事倒不难。”
    贤王转眸看着他低低笑起:“孙侍郎果然是个人才,不枉本王帮了你这么多,他日若是本王成就大业,孙侍郎就不是孙侍郎,而是本王的第一大功告成,任何职位任君挑选。”
    孙晚泽抱拳一礼:“当初若不是贤王殿下帮忙,恐怕下官的妹妹早已进了大牢,哪有现在的安生日子,更何况贤王本就是帝王不二人选,下官这么做也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贤王被说得眉开眼笑:“你这个朋友,本王值得交。”话音落,笑声骤起,却分不清是真是假。
    君尘剑刚回到大将军府,便听到身后传来阵阵嬉笑声,他转身望去,果然是桑云卿的声音,还有旁边跟着君尘萧。他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就这般站在府门口。而桑云卿正和君尘萧聊得起劲,竟是未发现府门口那犹如一尊佛一般一动不动站着的人。
    “三哥,那儿的风景真好,现在就要进入冬季了,可是那里还是如此风景秀丽鸟语花香,若是到了春季,那简直是人间仙境。”桑云卿难得得好心情,说话间笑弯了眉眼。
    君尘萧看着她高兴,自豪道:“那是,别说春季,就算是冬季去也别有一番风味,定然会让你乐不思蜀。”
    “那三哥以后常带我去玩,去了那里心情都好多了。”桑云卿咯咯地笑着。
    “只要你愿意,三哥随时都乐意,不过……”君尘萧突然顿住脚步看着她,而后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可不能告诉旁人,只能你知我知,这是我们的秘密。”
    桑云卿点了点头,想了想,伸出手指道:“那我们拉钩。”
    君尘萧一怔,看了看她的芊芊玉指,手心逐渐沁出了密密的汗,偷偷在锦衣上擦了擦,正要伸出手,却见桑云卿蹙了蹙眉撅起小嘴道:“好吧,那就不拉钩了,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
第100章 我想嫁给三哥
    就在她要将手伸回去的那一刻,君尘萧急忙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右手伸出小指勾住了她的玉指:“拉钩,不准反悔。”
    这一瞬间,君尘剑的脸色瞬间阴沉不堪,忍不住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幼稚。”
    站在一旁的齐正看着此番景象,心底满腹疑云的同时更是有些担惊受怕,这段时间的君尘剑当真是太不一样了,仿若换了个人似的。
    可是促使他变化如此大的是什么?难道是眼前的这两个人?还是因为看着他们关系如此亲昵,他吃味了?可是仔细一想,当初桑云卿是跟他关系最亲近,是他自己疏远的不是吗?还是因为君尘萧和桑云卿亲近所以他不高兴了?觉得君尘萧和他对着干崾?
    正当他满腹疑云之际,君尘萧和桑云卿笑容满面地朝府门口走过来,当他们看见铁青着脸的君尘剑之际,都愣在原地。
    “大哥?”两人异口同声,对于君尘剑的出现有些史料未及,他究竟是一直站在此处,还是也刚好比他们先回来?
    桑云卿看了看一旁的齐正,只见他立刻低垂了头,显然是怕惹祸上身。
    “这又是去哪儿了?”君尘剑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躏。
    君尘萧刚要开口,桑云卿抢先一步道:“就和三哥出去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君尘剑眯眸凝着她,方才他明明听到了她说什么风景秀丽鸟语花香,两人还勾手指保密,这是当他是瞎子聋子吗?
    桑云卿见他不信,撇了撇嘴上前道:“我们去哪儿是我们的自由,大哥用这种语气问话是在审犯人吗?若是真要审问,也该先把我再押入刑部大牢再说。”
    话音落,她亦是沉着脸走了进去,不再跟他多说半句。
    看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君尘剑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转眸看向君尘萧,却见他耸了耸肩道:“大哥,我府上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替我向娘亲问声安。”
    最后,君尘萧也离开了,倒是将君尘剑留在府门口,显得似乎有些凄凉。
    当然,这是一旁齐正的感觉。
    周福一听君尘剑回来了,立刻来到府门口相迎,可是他尚未开口,君尘剑就问道:“五小姐和三公子是几时出去的?”
    周福闻言倒是有些懵了,看了看一旁的齐正,见他做出了一个怪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回道:“五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至于三公子……奴才倒是不曾瞧见,今日也没见三公子来府上。”
    君尘剑抿唇思忖,难不成是半路巧遇?而后却是心底冷哼一声,哪有这么巧。
    而后的几天,桑云卿一直会欢喜地出府,尽兴地回府,有时候君尘萧会将她送到府门口,而后自己回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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