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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水小侯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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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声音让秦翰一愣,便看见胸口还缠着白布的恭子颂好奇的看着宅子。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帮孙子砍伤了我,还想跑?本大爷能放过他?”
“你行吗?都上成这样了。”
“把吗去掉,本大爷一定行,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想当初…”
恭子颂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秦翰摇了摇头,看恭子颂这个样子是非要跟着动手不可了。不过这么多兄弟在,又有小明和大牛二人,秦翰也不太担心。
“拿着。”
秦翰将龙泉剑刀向恭子颂丢了过去,龙泉剑刀秦翰一直挂在身上,虽然不会用,但是怎么说也是个校尉,不配把武器总觉得差了些意思。
“这是?”恭子颂接过剑刀,看着它怪异的样子,问道。
“唐刀。”秦翰说道。龙泉剑刀不光样子古怪,而且材料也不是大晋能弄出来的,已经失传的唐刀无疑是最好的背锅侠。
恭子颂有些惊讶道。“你还有这等宝贝,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恭子颂噌的一下,拔出刀鞘,光滑的刀面便闪出一阵白光。
“怎么没有开刃?”
秦翰白了恭子颂一眼,不耐烦道。“你到底用不用?”
“用,用,用。”
恭子颂垫了垫手中的唐刀,很是满意,小明和大牛则是从帮众手中拿了两条齐眉棍,出身罗汉堂的二人,还是棍子顺手些。
完事具备,秦翰冲着众人挥了挥手。
“上!”
秦翰一声令下,大牛便冲在了众人只首,嘭的一下,踹倒了宅子的房门,把里边的人下了一跳。
恭子颂虽是受了伤,却也不落人身后,提着刀便跳了进去,口中还嗷嗷叫嚣着。
“孙子们,爷爷报仇来了。”
丐帮的兄弟也跟着冲进去不少,剩下的则是在周围警戒,里边有人逃出来,便趁其不备,一顿乱棍敲了上去,那人便被打的奄奄一息。
高端战力压制,又有数量庞大的低端战力从旁辅助,战斗很快便结束了。
一会儿功夫,大牛和王小明便压着五个遍体鳞伤的汉子走了过来。
“秦大人!”
秦翰被人叫的一愣,回头便看见一身皂衣的由正初,这是要截胡?
由正初气喘吁吁的走到秦翰身边,刚刚季化回到衙门便通知了自己,现在的秦翰可不光光是因为楚家和王家的关系,还有着校尉的官职,由正初不敢怠慢,便差人告知了王成荣一声,便赶去了酒楼。
谁知到了酒楼,又听说秦翰来了城南,便又赶忙跑向城南,好在那么多乞丐聚集,动静不小,由正初很轻松得便找了过来。
“秦大人,小的在来得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还请大人将人交给小的,小的定尽快审出结果。”
秦翰定了定,原来不是截胡的。对于由正初的话,秦翰还是相信的,毕竟除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楚王两家的关系在,而且,专业的事情就要留给专业的人员来办。自己等人只能是一顿拳打脚踢,近了衙门的大牢,花样可就多了。
“行,那你把人带走,但是务必尽快审出原因。”
“是,大人。”由正初冲着秦翰拱了拱手,又向身后的衙役摆了摆手。
“带回衙门大牢,立刻审讯。”
……
抓到了行凶之人,又有由正初帮忙审讯,秦翰便回了酒楼,再次查看了下小桃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才放下心。
除了恭子颂和小桃以外,受伤的还有几名客人,还在都没有什么大碍,秦翰便备着厚礼,挨个前去探望,每人又赔了不少银子。
人家在自己的酒楼造了无妄之灾,自己终究要作出表率,才不至于就此散了人心。
……
了了酒楼的事情,秦翰便一直泡在梁山,直到下午,由正初才派人送来消息。
“秦大人,由捕头带着人审到了现在,刑具都用了个遍,可是那帮人一口咬定是打算在酒楼劫掠一番,而且那些人确实也是隔壁县的一伙山匪中人。”
对于这个理由,秦翰是一点也不信的,这些人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傻子了吧,有抢劫跑到城区抢劫的吗?
一旁的王冲确实撇了撇嘴,不屑道。“就你们也叫审讯,在我看来,不过是娃娃过家家的本事。”
那捕快虽然气愤,可见其一直守在秦翰身旁,不像是普通士卒,便没有开口。
秦翰诧异道。“你也懂得审讯?”
被秦翰问道,王冲有些得意。“回大人,小人在边军的时候,没少抓到敌军细作,为了知道情况,少不了上一番刑,只是,可能有些太过血腥。”
血腥,秦翰笑了笑,我还就喜欢刺激一点。
………………………………
第59章 抓人
既然有了更加专业的人士,秦翰便没有还要继续靠衙门审问的理由。
不管是有人指使也好,还是头脑一热也罢,惹到了自己头上,终究不会让他们更好过。
……
这还是两世以来秦翰第一次进监狱,衙门的大牢实在是有些破旧。
整个牢里都没有什么窗户,仅有的几个窗户也小的可怜,不多的阳光透着窗户照了进来,如果不掌灯的话便是身手不见五指。而且,和秦翰现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牢房并不一样,关押着犯人的牢房十分低矮,里边的犯人根本直不起身子。
一进牢房便透露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息,偶尔还有几只老鼠明目张胆的从墙角走过。那些关着犯人的牢房更是不断地有一股臭味传来,毕竟在牢里可没有什么卫生可言,吃喝拉撒全是在牢里,有没有人来收拾,酸臭的味道便不住的往人鼻孔里钻。
看到有人来,少数几个犯人便拖着枷锁,趴到牢门庞不断呼救。这时,便免不得迎来衙役的一顿拳打脚踢。
不再理会牢中的情况,秦翰直直地跟着由正初走到了最里边。
“大人,刑房就在前面。”由正初指了指前方光线要好一点的牢房说道。
“以你我的关系,大人这个称呼实在是有些生分了,还是像原来一样叫我秦公子便可。”
秦翰已经和由正初有过不少交集,更何况还有着楚王两家的交情,一直大人大人的叫,总是让秦翰有些过意不去。
“是,公子。”
听到秦翰说到情分,由正初心中一暖,赶忙应道。虽然秦翰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可却是实打实的百户官。而且人家愿意走下台阶跟你讲情分,你便决不能跟人家谈礼数。
秦翰走进刑房,便看见被吊打老高的,脸上挂着刀疤的匪徒。
一旁,两个衙役正挥着鞭子,不住地抽向刀疤脸。站着盐水的皮鞭落在身上,刀疤脸也只是不断地闷声哼哼,没有大喊大叫。行刑的两个衙役却是气喘如牛,挥汗如雨。
“由大哥,这刀疤脸已经被打昏过去一次了,可是还是一直咬定自己是贪财起意。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可能他说的是真的呢?”
看到由正初带人进来,一个衙役擦了擦额头的汗,过来汇报道。
“让咱们的兄弟撤下来吧!”由正初已经知道秦翰的来意,便对着衙役说道。
衙役虽然不明所以,却是顺从的执行了由正初的命令,况且自己兄弟二人打了他那么长时间,真是累的要命。看样子以后要少去春香楼了,只是小桃红不要怪罪才好。
衙役一撤走,刑房里便剩下秦翰几人。
由正初冲着秦翰拱了拱手,说道。“公子,我去外边等候。”
虽然秦翰等人也是官员,可毕竟审问犯人这种事情算是越权,由正初不好明目张胆的在里边看着。
秦翰点了点头,便看着由正初走了出去。
刑房里再无外人,王冲的嘴角便挂起了久违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就连王冲带来的几个士卒也忍不住一阵磨拳擦掌。
“大人,我们开始吧。”
……
由正初在外边来回的踱着步,已经有些时间了,看样子这刀疤脸的嘴巴实在是太难撬了。
“吱呀!”
开门的声音吸引了由正初,向门口看去,便见秦翰捂着眼睛走了出来,这是有结果了?
“大人?”
“别看,太血腥。”
秦翰来回了想要向门内看的由正初,揉了揉眼睛,这群牲口,实在是太残忍,太辣眼睛了。
……
刑房内,原本硬气十足的刀疤脸,不住地蹬着双腿,双手更是捂住屁股,泪水夹杂着鼻涕蹭了满脸。
“大人,我说我招啊,我说我招啊。”
王冲吹了吹还通红的铁棍,挑了下眉毛,说道。
“你说什么?你招了?那好吧。”
旁边的士卒却是一急,赶忙说道。“总旗,你听错了,他说他不招啊。刚刚您废了老半天力气了,歇一歇,歇一歇。”
“大人,我说的是招,是招啊。”
刀疤脸听到那位士卒的话,哭喊声更是大了不少。这帮畜生,自己从第一轮用刑之后,便要招了。可他们这帮畜生就像刚刚一样,总是以那撇脚的理由,一次一次的用刑。
王冲叹了口气,说道。“百户大人还在外边等候,既然他招了,就到这里吧。”
听到王冲的话,那位士卒叹了口气,满眼的意犹未尽,便一脚踢在刀疤脸身上。“狗东西,才这两下便撑不住了,你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听那士卒的口气,竟满是埋怨刀疤脸不争气。
王冲走出刑房,留下其他人收拾残局。
“大人,审出来了!”
……
樊楼。
张员外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喝着茶水,王掌柜在下方正在不停的踱着步。
“噔!”
张员外将茶盏敲在桌子上,吓得踱步的王掌柜一跳脚。
“慌什么!”
王掌柜面露苦色,不断地揉搓着手掌,说道。“老,老爷,小的,小的害怕。”
张员外撇向王掌柜,冷声道。“怕什么,谁知道这件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干系。”
随即,张员外却是叹了口气,脸上挂满了遗憾。“实在是可惜,如此周密的安排竟然出了岔子,没想到那些臭要饭的竟然吃饱了撑的去救人,还偏偏救了下来。
哼,什么刘三刀,我花了百两银子请他,还不如喂狗。说什么只要一出手,这刀定要沾上几条性命才可,真是不怕闪了腰。”
张员外越想越气,啪的一下,便将茶盏摔在了地上。
有家酒楼重新开张之后,樊楼的生意可以说低到了谷底,无论是降价还是推出新菜,都没有挽回多少客人。两家的情况整个调了过来,现在是有家酒楼门口车水马龙,樊楼这里门可罗雀。
樊楼每日所賺的银子越来越少,终于,张员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重新动用了曾经发誓再也不去动用的关系。
张员外差人找到了隔壁县的一伙匪寇,谈了半天,终于请动了他们。要知道这帮匪寇贪婪无比,又是在城内动手,硬生生的从张员外手里拿走了一百两银子。
张员外心在滴血啊,拿出这一百两银子也要肉疼好久。不过想到只要有家酒楼一倒,这银子便再能赚回来,才好受了许多。
这么长时间下来,张员外也打探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说,有家酒楼酒菜样式那么多全靠的那个厨子,只要没了那个厨子,有家酒楼便等于失去了臂膀,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自己的地方。
既然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张员外心理便有了更多的想法,假如说有家酒楼四上那么几个客人,那还有谁会去。
听到张员外的想法,刀疤脸本想着拒绝,可一想到那一百两银子,再加上张员外拍着胸脯保证准备好了后路,便豁出去了。
可是出乎二人意料的是,恭子颂很能打,哪怕是少了武器,却也撑了一段时间。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原本理都不理的臭乞丐竟然也过来救人。这下子所有的计划才实施了一半,便都打了水漂。
张员外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有些庆幸,庆幸刀疤脸跑掉了,要不然被捉住,扛不住拷打,自己便也完了。
张员外派出了不少人去打探消息,可是什么消息都没有,这让张员外有些坐立难安,便差人去衙门里找到季化,这才有了后边的事。
等季化进了有家酒楼,张员外便一直在窗口看着酒楼的动向,直到看着身着皂衣的季化一行人离开。位置的原因,让张员外并没有看到季化几人肿成猪头的脸。
看着季化等人离开酒楼,张员外便一直等着季化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愣是没有季化的人来送信。这让张员外摸不着头脑。
张员外和王掌柜带着忐忑的心过了整个中午,直到现在才好了些。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季化应该叫人来送信了。
张员外摔完了茶盏,感觉好受多了。随即便是冷哼了一声,就算是被查出来什么又怎么样,樊楼每年大半的进项可都进了刺史府。自己没了,侯家便少了一份进项,侯家定不会袖手旁观。
张员外心中定了定,却是听到窗外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更是有不少人的惊呼。
张员外和王掌柜相视一眼,具是疑惑之色,这是怎么了。
樊楼外,一小伙披甲带刀的士卒围住了整个樊楼。而在通往樊楼各个的街口,都站着着几个正在不断讨饭的乞丐。
“大人,兄弟们已经将这樊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保证不会有一个人漏出去。”
此时的王冲,身着皮甲,腰间别着链枷,冲着秦翰抱拳说道,满眼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
秦翰看着樊楼的牌匾,叹了口气。自己和樊楼的梁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王老虎的事情开始,秦翰便一直让丐帮的兄弟盯着樊楼。只是有家酒楼修缮开业过后,樊楼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也便没怎么再去关注。只是没想到这个张员外竟然这么大胆子,竟然买凶杀人,这已经超出秦翰容忍的范围了。
由正初带着几个衙役站在众士卒中间,面色有些难看。
“公子,这件事终究应该是由衙门来管,带兵为了这樊楼,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秦翰摇了摇头,带兵过来可不光是为了抓人,更多的是一种武力的震慑,秦翰可不想看到酒楼中在有人持刀行凶。
“抓人便可。”
由正初叹了口气,无奈的冲着几个衙役挥了挥手。
“抓人!”
………………………………
第60章 收尾
浩浩荡荡的士卒,早就将周围的民众吓得四散而去。樊楼里边的客人却又不敢出去,只是乱哄哄的喊叫着。
由正初带头走了进去,拿出拘捕令,提在众人面前,喊道。
“安静!
今樊楼张员外涉嫌买凶杀人,衙门特派我等前来拘拿审问。”
由正初的话让人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置信。樊楼的东家竟然买凶杀人?
人群开始围着买凶杀人的话题不断地窃窃私语,乱糟糟的声音让人头疼。
“噌!”
王冲拔出佩刀,一把插在了地板上,锋利的刀剑直直没入地板,只有刀柄不住地晃啊晃。
“安静!”
王冲的举动彻底让人群没了声音,王冲环视众人,接触到他目光的无不低下头去,生怕一个小动作便引开杀头之祸。
众人的表现让王冲很是满意,冲着由正初得意的撇了撇嘴。由正初直接忽视了王冲的表情,冲着众衙役挥了挥手。
“搜!”
……
张员外看着不断散开的士卒,心里咯噔一下,尤其是看到被簇拥在人群中心的那张脸,心情更是跌入了谷底,没想到秦翰竟然有这么大能量。
张员外使劲捏了捏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冲着王掌柜说道。“一会儿有人上来,便说我不在。”
王掌柜瞬间变了脸色,五官皱在一起,甚是凄苦,哪里还不明白张员外的意思。“老爷,我,我这…”
张员外脸色一凛,冷声说道。“别忘了你在我们张家的女儿。”
王掌柜心中一紧,便不敢在说什么。
张员外又有些不放心,掏遍了身上的口袋,将所有银子丢给了王掌柜。便迫不及待地向后院走去,刚刚看见,已经有人进了酒楼。
……
秦翰让王冲带人守在樊楼门口,一个一个确认了各个客人的身份,才让人离去。
由正初则带着众衙役问清了伙计,开始挨个房间的搜查,生怕路过一个房间,便让张员外躲掉。
秦翰看着远处不断围观的众人,还有惶惶离去的酒楼客人,笑了笑。这下樊楼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了,樊楼东家背上了买凶杀人的官司,怕是再没有客人赶紧樊楼用餐了。
等酒楼内所有客人都散去,只剩下秦翰一行人和店内的伙计,却还是未见由正初下来,秦翰皱了皱眉头,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秦翰心情开始低沉下去,眉毛也开始不住地跳动。直到看着由正初等人面色灰然,压着一个打扮普通的人下来时,秦翰彻底变了脸色。
由正初面色颓然,走到秦翰面前,拱手道。“公子,那张员外跑了。”
由正初心中很是无奈,来抓人前并没有走露风声,却还是让人跑掉了。等人上楼时,便只找到了藏在桌底下的王掌柜。
起初王掌柜只是说张员外并为在酒楼,可是他撒谎的本领实在是差了些。不想再让王冲等人取笑,由正初二话不说把出佩刀架在了王掌柜的脖子上,瞬间王掌柜便跪了下来,说出了张员外的去向。
“在我们上楼的时候,张员外便跑了。”
秦翰冷哼一声,呵,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不信这个张员外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跑出安平城,他以为他有神行遁走符呢?只要在安平城内,丐帮兄弟便能找到他。
秦翰看向身旁的洪老七,说道。“七哥,把丐帮的兄弟散出去,谁抓到张员外,便赏他十两银子。”
……
张员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听着身后酒楼传来的嘈杂声,不屑的撇了撇嘴。想我张渐从前可也是干的刀口舔血的营生,官府抓了多少次也没抓住我。岂会因为从了良便丢了原来的本事。
张员外将原本的杂草重新遮了会去,掩饰住杂草堆的洞口。张员外有些庆幸,这个草堆是早年间就准备好的,连着后院的一个被封住的茅厕,中间早就掏空了,留下一条可以供人俯身爬行的通道。
张员外叹了口气,心中很是落寞,看样子酒楼是不能再回来了,遭此事情,哪怕是换个东家,怕是也挽救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张员外便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恨。没想到竟然错估了秦翰的身份,竟然能调动这么多的士卒还有衙门里的捕快,不然也不至于连自己也栽了进去。
张员外拍了拍脑袋,当初自己还是太冲动了,脑子一热便想着解决掉他们,一了百了。哼,刀疤脸那个废物一定是进了衙门,贪生怕死招了自己。可惜了那百两银子,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张员外虽然心情低落,却并没有多少害怕的心思。眼前还是得去侯家一趟,寻求刺史大人的庇护。虽然他秦翰有些关系,可这安平终究是侯刺史说了算,呵呵。
张员外想着,便拐向了旁边一个僻静的小胡同,还是想办法弄身衣服,这个样子太容易被人家认出来了。张员外走进胡同口,厌恶的踢开了躺在胡同口的几个乞丐。
“狗东西,滚一边去。”
前脚,张员外进了胡同,后脚那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便撑着棍子,站了起来。
一个乞丐看着向里去的张员外,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冲着旁边的同伴说道。“是他吗?刚刚看他的脸挺像的。”
同伴点了点头,同样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没错了,那身华贵的衣裳,便不是一般人能买的到的。”
“呵呵,上。”
几个乞丐嘴角挂着笑容,拎着棍子,兴冲冲的跟了上去。
一会儿功夫,巷子里便传来张员外的惨叫声。
“诶呦,你们干什么?”
“拿麻袋干什么?”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诶,你,你们…啊!”
“能不能换个我喜欢的颜色!…啊!”
一声惨叫之后,巷子里便只剩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
跑了张员外秦翰也没有办法,百密一疏,自己办事还是不够周全,以后好好注意才好,只盼着丐帮的兄弟能找到他吧。
押了王掌柜,酒楼便再没有什么事情,秦翰便打算带着众人撤出去。等衙门将这件事情一判,贴出告示,樊楼便再也算不得威胁。
众人出了酒楼门口,便看见滑稽的一幕。
只见三个乞丐,扛着一个粉色的麻袋,一跳一跳的往这酒楼这里跑来。三人穿着更是怪异,这个人身上罩了一件丝绸外衣,那个人身上套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最后边的一个人甚至在肩膀上挂了一双用布条捆在一起的鞋子。
旁边围观的人也是一阵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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