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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水小侯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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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皇放下笔，靠在了椅背上，一旁的宫女便过来给晋皇按摩放松。
“是，陛下。”
密报呈上来的时候，郭常便已经事先查看过，此时倒是不用再打开。
“陛下，秦百户的具体身世奴才让人查了半天也不知道，甚至奴才们发现哪怕是秦大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具体身世。
只知道秦大人是很小的时候，被他的生母带到连家庄的，后来因为操劳过度，身染重病，秦大人的生母也因此过世……”
秦翰如果此时在承乾殿，一定会张大嘴巴，因为从郭常的嘴里，从秦翰母子来到连家庄，一直到现在练兵的事情比秦翰了解的还多。
还有秦翰被雷劈，制冰，榨油，蒸馏酒，查账，救治九叔女儿的事情，郭常全都查了出来。
“你是说秦翰所有本事都是被雷劈之后彰显出来的？”
晋皇满脸惊讶，这些事情单拿出来一个放在别人身上就已经很出奇，更别说全都发生在秦翰身上。
“陛下，也不能这么说，准确的说全都在秦百户答应和楚家接亲的时候。”
晋皇皱了皱眉头。
“可有查出什么端倪？”
“回陛下，奴才还查到，据秦百户所说，在几年前的冬天，秦百户就过一个老人家，而且拜他为师，依奴才看，这些本事都是和他师傅学的，只是因为在和楚家结亲后，各种麻烦找上门，秦百户才不得不显露本领。”
“是吗？”晋皇有些激动，如果秦翰的本领都是他师傅所教的话，那他师傅该有何等本领，如果比人愿意入庙堂，岂不是得一良才。
“他师傅可还在？”
郭常摇了摇头。“奴才打探到，听秦百户说，去了极北之地，可能，可能已经仙逝了。”
晋皇叹了口气，遇贤才而不得，实在是难受啊。不过，随即却是想到了跑了师傅，还有个徒弟嘛。
“刚刚你说秦翰和信儿约了比试？”
“是，陛下。”
“安排好行程，朕要亲自去看看比试如何。”百；镀；一；下；“；划水小侯爷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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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比试前夕
练兵的日子过的很快，再有两天就到了和李存信比试的日子。这两天，两队都开始了更高强度的练习。
“稍息！”
“立正！”
“向左看齐！”
“向前看！”
“跨立！”
校场上，王冲的每一个指令都得到了很好的执行。相比于最开始的松松散散，现在则是整整齐齐，每次口令一下达，整个校场上便出现整齐的脚步声。
秦翰在一旁看着队伍的训练，如今已经用不着秦翰自己带队了，王冲已经出师了。
长矛的训练已经升级了，原本只是单单拿着长矛进行直刺，现在长矛底下却是拴着砖石。多日的训练下来，虽然重量增加了，但是士卒们端的却很稳。
夏日炎炎，不少士卒都晒的黑黝黝的。虽然连着吃了十几天的大碗肉，但是每日极大的训练量让这些肉从肥肉转化成了肌肉，看上去比最开始壮实了不少。
秦翰看着练的热火朝天的众士卒，对于后天的比试，也有了不少信心。
“大伙都认真点，比试还有两天了，明天练过之后，给你们放假一天，带你们去酒楼好好吃一顿。”
“好嘞大人！”
秦翰在看着练兵，却是不知道晋皇也已经到了安平。
晋皇下旨建立梁山百户所，已经是两月前的事了。之所以选择在梁山，便是看中了位置离安平城远，人烟稀少，土地却也还算肥沃。
没想到两个月的时间，远远望去，梁山竟然多了那么多的房子，虽然多是茅草屋，却也添了不少人气。
“皇上，要不要去派人通知秦百户，前来接驾。”
郭常看了看穿着常服的晋皇，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喜欢上了微服私访。
“不必，离比试不还有两天嘛，正好陪朕在这梁山转一转，看看这屯田的事情怎么样了。”
“是，陛下。”
……
晋皇顺着河边的田埂走，没走多久便看到正在拿着本子，在水田离观察稻秧的周日昌。
“这，朕还是头一次见种田不用锄头，反而拿着书本的。走，过去看看。”
晋皇直奔周日昌而去。
“这位小哥，还问你拿着本子在干什么？”
周日昌抬头，打量下晋皇，穿着打扮不像农人，又没见过，也没怎么理睬，继续低下头记录。
“啊，没干什么，写点东西。”
看着周日昌依旧如此认真，晋皇倒是有了兴趣。
“额，可否给老夫看看？”
听到晋皇的话，周日昌心中一紧，百户大人可说过，这些东西重要的很，而且日后还要凭着这个东西向皇上请功呢，哪里能随便给人看。
周日昌将本子背向身后，打量起晋皇二人，这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挺和善，可是他旁边这个人却是有些猥琐，还时不时笑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寡货，鬼令令的，我多你呀。”
周日昌冲着晋皇比了比拳头，嘟囔了一句，便去了红薯地。
“？？？”
晋皇和郭常一愣，对视了一眼。
“陛下，要不要我去问一问，刚刚那个人说了啥？”
晋皇摆了摆手，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可以犯不着多么上心。
“算了，我们继续去看看吧。”
越往里走，晋皇看到的农人便越来越多了。
有了周日昌的例子，晋皇这次没有直接向人打探，而是寻摸了老半天，直到碰到一个长相和善的老伯，才走上前去询问。
“这位老伯，可否叨扰一下？”
晋皇对着面前的于老头拱了拱手，开口道。
“这位老爷，找小老儿可有何事？”
于老头有些疑惑，对于晋皇实在面生的紧，梁山因为成了屯田所，除了士兵，军户，便剩下于老头这些原本的佃户，基本上见不到外人。
晋皇开口道。“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好奇，这梁山原来不见什么人烟，怎么现在多了这么多人？”
“哦，这个啊。”
于老头指了指远处的牌坊，接着说道。
“这不是现在成了梁山百户所了嘛，搬来不少军户，人也就多了些。”
晋皇问道。“可是，即使军户搬来，也不至于一下多了这么多人吧。”
“这倒是，军户只占了一小半。朝廷划的地又多，军户种不过来，其他的都是招租的佃户。”
“原来如此。”晋皇点了点头。
“远远就看见老伯脸上挂着笑容，看样子，今年的收成一定不会少了。”
听到晋皇的话，于老头脸上笑容更胜。
“今年老天开眼，雨水不少，地不旱，产的粮自然就多，一家老小就不担心饿肚子了。”
于老头开心，晋皇也很开心，从奏报来看，今年各道都没有什么灾情，看样子今年粮仓也会多不少粮食，各地动乱也会少上一些。
“不过，这倒不是最让人开心的。”
“哦？还有别的？”
于老头点了点头。
“这还得感谢当今圣上啊，皇上可真是个明君。”
于老头一说，晋皇瞬间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加速，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位老伯，心中可真的这么想？”
“那当然了，如果当今圣上不是个明君，怎么会派秦大人来当百户？秦大人可是个好人啊。”
晋皇的心稍微凉了一点，这是沾了秦翰的光？于老头接着说道。
“秦大人跟外面那些东家比，可真是一个大善人，收的租子可比外面少多了！”
“哦？是吗？”
……
因为练兵，秦翰这十几天吃住都在梁山，王冲也早早让人给秦翰收拾出了一个屋子。
秦翰下了职便打算洗个热水澡，睡个舒服觉，没想到一回来，便见房中的灯亮着，难道洛凝又来了？这几天里，楚洛凝没少来看秦翰，只是秦翰没想到楚洛凝这次竟然是晚上来得。
想到楚洛凝，秦翰便加快了步伐，只是进了屋，没有看到那张期待的脸，反而是看到了一张笑呵呵的老脸，要不是秦翰胆子大，指定被下个半死。
“郭公公？”
郭常笑呵呵地看着秦翰，指了指屋内。
“秦百户，陛下来了！”
秦翰走进里屋，果然看到坐在里边的晋皇，赶忙施礼道。
“梁山百户秦翰，见过陛下。”
“起来吧。”
晋皇挥了挥手，示意秦翰起立，看着秦翰，心中颇有感慨。
今天从于老头那里走后，晋皇又接着询问了不少佃户，没有一个不夸赞秦翰的，这让晋皇有一点小嫉妒。不过对于秦翰，却是又多了几分欣赏。
大晋的卫所从来都是自己自足的，朝廷除了最开始划拨的土地和钱粮，之后几乎不会在下多少心思，这便意味着，秦翰减了多少成租子，便要少收多少粮食，卫所便要少收一份银钱。
这是宁可自己和将士们苦一些，也要百姓好过一点啊。由不得晋皇不对秦翰多看一眼。
秦翰开口道。“不知陛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晋皇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看看你的百户所究竟怎么样了，虽然有奏报，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
听了晋皇的话，秦翰叹了口气，还以为是晋皇想起了马蹄铁的功劳，过来封赏的呢。
“对了，听说你和存心约定了比试？可有此事？”
秦翰拱了拱手。“回陛下，却又此事。”
“那正好，不知比试是何时？朕正好也想看看。”
秦翰一惊。“啊？”
“怎么有什么不合适吗？”
“没有，臣定会好好为陛下安排。”
秦翰有些心凉，本来打输打赢算不了什么，可是，当着晋皇的面被打，那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百；镀；一；下；“；划水小侯爷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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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蓝队胜
秦翰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晋皇观看比试的命运，扯了一大堆理由，晋皇只剩下一个字，滚！
不过让秦翰很舒服的是，那晚晋皇走了之后，倒是没有在卫所看见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翰又带着他们练了一天，给他们交代了下比试要注意的事情。比试的前一天，先是带着他们去有家酒楼好好的搓了一顿，之后便是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去城里溜达也好，睡一天觉也好，总之，全都任由他们自己安排。
放假的事情是秦翰早就考虑好的，虽然最后一天也接着训练能让他们保持一下状态，可是少这一天却也不见得会出什么乱子。所谓物极必反，十多天的高压下来，总要给个放松的机会，不然怕是真的会出什么乱子。
…
今天就是大比的日子，两队早早的就来到了校场，做着比前准备。
大比到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直接在校场上两军对战，反正梁山地多，校场也够大的，别说这两百人，在多两倍都妥妥的装下。
参加比试的两方还是和当初的抽小木棍一样，李存信的队伍胳膊上绑了红布条，秦翰的则是蓝色。
两队的武器用的均是木质长矛，戳到身上疼了一些，但是却不会受多重的伤。长矛的毛尖已经被削平，涂了染料，被戳到就会沾到衣服上。比试的时候，身体重要部位沾了染料，就算死亡。
校场上除了要参加比试的队伍外，还有一群头上系着绿色布条的士卒。他们就是此次比赛的裁判，看到哪个判定死亡了的却还没退出来，就把他揪出来。
看着校场上晃眼的绿色，秦翰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们，这可真怪不到我啊，看了几种颜色的，就剩绿色比较显眼了。好在这个时候没有绿帽子，被绿的说法，不然秦翰恐怕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存信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晋皇要来观看大比的，这可把李存信激动坏了。光赢秦翰有什么意思，李家也不差那么点银子。
但是在晋皇面前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一种殊荣啊。而且也能在晋皇面前显示一下，虎父无犬子，等父亲从溯州回来，倒时候陛下向他夸赞一下自己，那自己偷酒的事情就算不了什么了。
想到这，李存信又有些不太放心，对着士卒们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兄弟们，一会儿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会儿大比的时候，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对面给我打趴下。
这两天操练的时候也都见过，对面一天下来，先站半天，再练半天，和我们可差远了，收拾他们有没有问题？”
“没有！”
那边李存信在鼓舞士气，秦翰也少不了要动员动员大伙。只是和李存信的法子不一样，秦翰这边要现得安静的多。
士卒们前几排跪坐在地，后几排直直地挺立着。众人的对面，秦翰负手而立，表情严肃。
“各位同志们，今天，就是我们大比的日子，十天磨一剑，只为大比练。记住一句话，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今天和红队一战，不可避免。狭路相逢勇者胜，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可是吃肉的！。”
“立正！”
“跨立！”
…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晋皇一来，就开始比试了。
辰时三刻，校场外终于出现了晋皇和郭常的身影，秦翰和李存信赶忙上去迎接。
晋皇还是前日的那身打扮，显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陛下！”
晋皇对着二人挥了挥手。“不必多礼，朕此次微服而来，动静不要闹的太大。大比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翰洪拱了拱手。“回陛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陛下入场。”
晋皇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
秦翰带着晋皇走进校场入座。
“陛下，可以开始了。”
晋皇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
“喏！”
秦翰冲着一旁的士卒挥了挥手，士卒便跑到旁边的一个大鼓旁敲了起来。
“咚！咚！咚！”
鼓声一响，校场中的两队士卒便打起了精神，操起手中的长矛，准备了起来。
鼓声一听，秦翰便一声令下。
“开始！”
大比就在校场，没有树，也没有草，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两军就这么直直地对峙着。一旦两队冲到了一起，便是拳拳到肉的情况。
“杀！”
红队的领头人在秦翰话音一落，便带头冲了起来。大家都是跟着梁国公在边军待过的，大大小小也跟着辽兵打过几场，都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没有一个人害怕退缩。都是争先恐后的向前冲去。
蓝队这边领头的是王冲，虽然蓝队脚步也快，但是却急而不乱，没有向红队一样，参差不齐。而是命士卒整整齐齐的端着长矛，挺步向前，整个队伍，只有一个脚步声。
李存信看着两队的状况，有些得意，忍不住冲着秦翰挤了挤眉毛。“小翰啊，你看看我的蓝队，冲锋起来争先恐后的，可是勇武的很啊。”
秦翰却只是白了臭屁的李存信一眼，懒得继续搭话，继续看向校场。
秦翰不搭话，李存信却是也不生气，反而是更加的开心，看，小翰都说不出话来了，还是我李存信厉害。
两队拉开的距离本就不远，转瞬之间就要装到一起，蓝队已经能看清红队冲在最前边的人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王冲这才开口下令。
“刺！”
蓝队士卒也开始端起长矛，刺了出来。
“杀！杀！”
每次伴着杀字的喊出，蓝队手中的长矛，也会跟着一刺一收。
曹朋手持长矛，站在了第一排。作为同袍，和红队一样，以往的战斗和比试也是直直的冲在最前边。可是这次比试秦大人却不允，只是让大伙向平日里的训练一样，排好队列。
十几日的训练，让蓝队很好的做到了另行禁止。没有下一个命令，是不会有人私自作出什么动作的。
所以，当红蓝两队撞在一起的时候，红队便发现蓝队的队伍并没有便的松散，而是和刚刚一样，整整齐齐。
于是，迎接红队的便是蓝队整整齐齐的长矛。刺，收，整齐划一。蓝队冲锋在最前的人，直接就被刺翻。
蓝队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只是单纯的一刺一收，机械的重复着平日里训练的动作。
十几天的猪肉开始显出效果，蓝队的看上去总要比红队的人壮上一圈。加上蓝队平日里系着砖石练习平刺，所以导致蓝队刺的一下很重，哪怕是有些失误没有刺到重要部位，可是剧痛也会多少影响行动。于是，红队冲锋在前的人少了一茬又一茬。
曹朋看着自己长矛前的面孔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感觉到两条胳膊已经酸麻的不行，可是曹朋却还是咬着牙，机械的刺着。
对曹朋来说，这点坚持却是完全顶得住。一切还要归功于每日清晨的一次次越野跑，从最开始的两圈到现在的五圈，从什么也不拿到背着装了沙子的麻袋。没有一次跑步不是到了最后双腿和灌了铅一般，抬都不想抬起来，可每一次，却是都咬牙跑完了全程。
红队的指挥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怎么冲锋的人少了这么多。红队指挥有些着急，这么下去，恐怕红队要输了。赶紧下命令，变换队形。
“所有人听令，攻击蓝队两翼。”
王冲察觉到红队人马开始变换队形，也开始冲着蓝队下令。
“列阵！”
阵行很简单，原本站在两侧的士卒开始转换方向，原本有些方正的队伍，也变成了圆形。每次队伍里有人被判定死亡，便会有后一行的人像前补齐，整个队伍，好似铁桶一般。
因为人数不多，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场上便分出了胜负，留在校场中间的，清一色绑着蓝色布条。
看着场中的情形，李存信心中一凉，完了，输了。
秦翰的脸上却是春风得意，将心放到了肚子里。百；镀；一；下；“；划水小侯爷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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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舔狗
一抹绿色从校场中飘向了晋皇所在的点将台。士卒看着被秦翰和李存信簇拥着，坐在椅子上的晋皇一愣。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谱，竟然让秦百户和小公爷站着。不过却再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说什么。
“百户大人，战果已经清点完毕。”
虽然校场上剩下的都是自己的人，可是秦翰还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赢的多么彻底，重点是，也好好气一气李存信。
瞟了眼一旁的李存信，见他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喏！”
“回大人，此场大比，蓝队获胜，存活士卒七十八人。红队，红…”
绿头巾士卒偷偷瞟了眼李存信，吞了吞口水。
“红队全部阵亡！”
李存信瞬间面如死灰，这和自己想到的怎么不太一样啊，编剧呢，剧本是不是有问题。
秦翰满脸喜色，拍了拍身边的李存信，开口道。
“诶呀，存信啊，不要哭丧着脸嘛，诶呀，我不就是稍微赢了一下嘛，诶，不要太小气嘛，大不了我请你吃烧烤！”
“十顿！”
“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别说是十顿，一百顿秦翰都答应。反正“下次请你吃饭”又没有少说，鸽就完了。
晋皇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比，竟然是秦翰获胜的。
虽然晋皇知道秦翰懂一点兵法，也懂一点战事，可是真没想到过秦翰练的兵竟然能胜过李存信。
毕竟李存信可是李鼎的儿子，肯定懂得兵法，最重要的是李存信随李鼎上过战场的，大仗小仗可是打过不少，运用兵法经验丰富。真刀真枪的干起来，李存信赢的面可是很大的。
没想到李存信竟然输了，输了也到罢了，可是还输的这么惨，自己全军覆没，对面只是损失了二十多人，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校场上，蓝队的士卒也是有些愕然。红蓝两队都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可以说原来实力没有什么差距。两队真要进行比试，也只能是惨胜。
这还是半个月之前，在大比之前，蓝队的心里觉得输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半个月下来，红队一直在训练，而蓝队却是每天在搞什么队列，跑步。
曹朋有些激动，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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