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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观察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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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月二十日这天早晨,统治库伦天空的不是喷薄而出的朝阳,而是杜文成第三飞行大队近三分之一的直升机,第二飞行大队的十架轰炸机,第一飞行大队的五架战斗以及辅助飞行大队的运输机。
而在地面上,一个营的机化部队配合二师大部已经完成了对库伦的占领。人民军驻库伦部队溃散,人民革命党中央第一书记,大人民・・尔主席团主席,国防委员会主席乔巴山以及国防部长等主要领导人全体被俘,无一漏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先遣军的捷报后面都要附上一句“先遣军万岁”的字样,陈涛发给军团长的电报依然如此。正在南戈壁第三师营地等待消息的军团长和参谋长,拿着陈涛发来的电报有些不知所措,显然是被“先遣军万岁”的字眼给震住了。
他不认为二师师长陈涛会有这样胆子喊出“万岁”,只有杜文成这个二愣子才能这样无法无天地支持他们的胡闹。不过,在捷报后面添上这样的字眼念起来的确很带劲儿,这样的电文才能显出先先遣军的与众不同来。
“一号,我们成功了,先遣军万岁。”
军团长含着泪报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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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郑永年请命
“先遣军万岁。”
长治,先遣军司令部里,杜文成对一脸期待的白云生轻声地说出着句话,白云生一声欢呼转身走出了司令部。在随后的半小时里整个先遣军驻地到处都响起“先遣军万岁”的欢呼声。
解除了戒严令,杜文成一脸轻松地走进招待米国人的房间里。“高思先生,马格鲁德将军,我是来向先生们道歉的。因为突然出现的重大军情,让我不得不推迟了为两位先生举办的晚宴,万幸的是我们先遣军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我在此向两位先生做一下通报。
本月二十日佛晓时分,先遣军第二师大部会同我的亲卫团以及一个机化营已经顺利地进入并有效地控制了外蒙首府库伦,用时三小时十七分。目前,我先遣军四个师正兵分两路,在穿过南戈壁大沙漠后,正在向外蒙西北的乌里雅苏台和东北的呼伦贝尔方向挺进。”
“这不可能!”
驻华大使高思是一脸的震惊,而作为军人的马格鲁德却是一脸的不信。他相信杜文成有能力在三小时内控制库伦,却绝不相信先遣军这么快就能打进外蒙,因为没有任何情报显示这一点。
想要通过日军防区进入外蒙,总会有消息泄露出来,可是没有,没有任何情报显示。那么先遣军是怎么进入外蒙的?难道先遣军长了翅膀会飞?
马格鲁德想到这里,马上闭上了嘴吧和大使高思相对苦笑。是啊,先遣军的确不会飞,但有了杜文成这个妖孽给他们安上了翅膀,想要飞跃大同、内蒙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
杜文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两个师的兵力运往外蒙,并没有什么奇怪,可问题上是这其中还有一个机械化师。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能想清楚一个道理,能在短时间里空降一个师的兵力,看起来有些夸张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想要空运一个机械化师就会大费周章,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在世界战争史上都是一个奇迹。
现在怎么办?高思和马格鲁德可是带着使命来到这里的,可自己还没开口,人家已经拿下了战略目标。这让他们如何向华盛顿交代?万幸的是先遣军只是进入了外蒙,暂时还没有和苏俄交火,假使加大斡旋力度让苏俄冷静处理,这边在劝阻杜文成不要贸然行事、挑衅苏俄,外蒙事态也许不像听起来那么无可救药,或者大有可为也说不定。
两人紧急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尽快上报华盛顿听候指示。高思遗憾敌对杜文成说:“杜将军,你应当清楚我们的来意,遗憾的是你已经推开了战争的大门。我希望将军能够明白,苏俄的战争潜力绝不是你能够想象的,我承认将军的实力很强,但以将军现有的实力想要独抗庞大的苏俄还是鲜有胜算。
请原谅我的直言,将军。我们希望将军能够适可而止,在维持外蒙现有的秩序下,和苏俄就外蒙的归属问题进行谈判,以外交而不是战争的手段和平解决外蒙的这场冲突。
杜将军,纳粹德国挑起的战火正在蔓延整个世界,而将军引发的这场冲突极有可能毁灭我们的反法西斯战争,还请将军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建议。”
“高思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吗?外蒙是我们的领土。我们为什么要和苏俄谈判来确定它的归属?此事绝无可能,我也绝不会和苏俄就这个问题举行谈判。”
也许是好消息带来了好心情,杜文成现在的语气舒缓平和,虽然是在据理力争,但却没有一点火药味。“高思先生刚才谈到了法西斯德国,可是苏俄呢?伙同德国瓜分波兰,对于波兰来说苏俄和德国同样都是法西斯。
苏俄入侵芬兰,又侵占我国大片领土,对于我们两国来说苏俄和法西斯德国又有什么不同?难道就因为它在同法西斯德国开战,就可以从侵略者变成反法西斯英雄吗?”
高思苦笑着对杜文成说道:“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我要立刻将这件事报告华盛顿,我请求将军在这个问题上暂时克制一下,我也会要求苏俄政府保持冷静,给我们一点斡旋的时间。”
杜文成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高思大使,“如果苏俄不主动在外蒙对我们先遣军发起攻击,我答应大使先生暂时不会出击唐努乌梁海地区,我的军队会在蒙俄边境暂时停下脚步,静待大使先生斡旋成功。”
外蒙南戈壁先遣军第三师营地,参谋长正在紧张地和先期到达的各师的进行着联络,军团长则坐在一张椅子上思索着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晏正德的机械师配合先期到达的第二师已经彻底地控制了库伦,张海波的第一师和林子杰的第五师正穿过沙漠,向西部重镇乌里雅苏台攻击前进。刚刚到达南戈壁还没有来得及修整的郑永年第六师将和第三师向东进发,目标是呼伦贝尔。
说实话,军团长并不看好杜文成的这个作战计划,他认为这个计划不仅有些想当然,还削弱了先遣军的整体实力,部队分得太开、太散,一旦有事各师只能各自为战,没有支援也没有配合。
唯一让他满意的是,杜文成为东西两方向做攻击前进的部队配备了足够的运输车辆,每个方向的攻击部队还配备了一个坦克连共十二辆坦克。有了这些车辆和坦克的协助,可以稍微减轻军团长对兵力不足又太过分散的担心。
“军团长,郑永年请命出击。”
门外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沉思,郑永年矮胖的身躯出现在他的面前。参谋长打个手势示意自己在忙,并且抱歉地笑了笑,郑永年不敢打扰参谋长的工作,便立正站到军团长身前。
杜文成向军团长介绍过郑永年这个人的情况,敢打敢拼的郑永年虽然赢得了他的尊重,但对他国民军的出身却有些不喜。林子杰也就罢了,毕竟是川军将领和国民军鲜有瓜葛,可这郑永年却让他拿不准应该怎么用。
郑永年也知道自身的问题,他在国民军里或许是一个较为公正的军官,可到了先遣军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先遣军的军规军纪虽然不像八路军那样严格,但打骂部下、饮酒赌博等等同样是被禁止的。
混迹国民军中多年的郑永年自以为深谙官场习俗,虽不敢说在先遣军中如鱼得水,至少不会受到排挤。却不料仅仅在先遣军中呆了不到一个月,追随自己而来的手下便因为受不了约束而散去了大半。
不许喝酒?可以,那玩意儿又不当饭;不让赌博?也行,反正手里也没几个大洋;不许骂人?谁他妈愿意……谁没事儿骂人玩儿,不过是习惯性的口头语罢了,在国民军里表示友好才会骂你。可这些习惯性的动作和语言在先遣军里是绝对不允许的,得改,必须改。
郑永年也有心离开,可他的倔脾气以及他的骄傲决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拿枪杆子的时候,他杜文成还不知道在哪儿躲猫猫呢;自己当连长的时候,他杜文成还不知道在……在哪儿躲猫猫呢;自己当营长的时候,他杜文成还……呢,不行!即便要走也要干出个样儿来再走,绝不能让他杜文成把我这个堂堂的上校团长给瞧扁喽。
郑永年卯足了劲儿想要在先遣军里干出个名堂来,可他偏偏遇到了一位最为正统的军团长,而这位军团长最看不上那种有着兵痞习气的军人。郑永年虽然不知道军团长是什么来历,但从军团长身上看到的那种职业军人的风范,还是让他极为钦佩。
所以,在今天主动请命之前,他极为认真地整理了军容仪表,甚至还在站位和语气方面都下了很大的功夫。现在的他早已刮干净脸上的络腮胡子,一身军装干净整齐,可惜他的身材实在是和这身军装有些不搭调。
“郑师长,你刚才说什么?”军团长刚才正在考虑下一步计划,跟本就没听清楚他在门外说的什么。
“军团长,先遣军第六师师长郑永年请命出击。”郑永年心里这个气啊,感情白浪费表情了,人家根本就没听见。
“不行!”军团长一口就拒绝了郑永年的请求。“你的部队刚刚走下飞机,战士们还无法适应这种长距离飞行。我命令你立刻回到你的部队去,认真照顾好每一位士兵,在你的部队还没有彻底恢复之前,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请求。”
郑永年一听到“不行”两个字几乎就要跳起来大发脾气,可听到军团长对“不行”两个字的最后解释,他又忍不住要对军团长这种爱惜部队的行为唱起赞歌来。战事紧急是一回事,但在战事紧急的情况下,仍然把手下将士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郑永年这才真正地感受到国民军和杜文成部队的差异,由此看来杜文成最为人所称赞的“体恤将士”的名头的确不是白给的。国民军中的下层军官时常调侃“爱兵如子”这种说法,正因为“如子”才打你骂你,若是“如兄如父”大概就懒得理你了。
郑永年默默地向军团长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军团长的作战指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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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自治区
一九四一年十月二十四日,苏俄政府宣布停止供给援华物质,《消息报》也在当天的头条发表了社论,社论严厉谴责了杜文成出兵外蒙的无耻行径,声称伟大的苏维埃人民不会袖手旁观友好邻邦遭受任何国家的侵略。
自从发动“台风行动”以来,德军的钢铁洪流已经越来越逼近莫斯科这个权力中心,德国空军的容克飞机也开始了对莫斯科的轰炸。十月十五号,苏俄政府机构撤往古比雪夫,但固执的史太林坚持留在莫斯科指挥战斗。十月二十号,忧心忡忡的史太林下令莫斯科全城戒严,形势越发严峻了。
就在史太林下令全城戒严的当天,他收到了杜文成进军库伦的消息。集军政大权于一身的乔巴山,竟然被杜文成的先遣军在睡床上抓了起来,真是愚蠢至极。
“我们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他说。
杜文成不同于延安,苏俄对他没有一点影响力;杜文成也不同于重庆,他从不在乎外部的压力或者约束。最关键的是杜文成对时局的把握,以及他所拥有的局部战争的优势,除非莫斯科调集百万大军彻底碾压死他这只讨厌的蟑螂,否则的话还真得有些麻烦。
“米国人不希望我们拿着他们的军援,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乔巴山元帅身上,可若是不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杜文成,他就会得寸进尺地在我们的国土上挖下一块肉来。
我建议调托尔布欣将军去东线组建苏蒙联合军团,以57军为主体联合乔巴山元帅散布在各地的人民军,把杜文成从蒙古赶出去。”
大雨中的库伦显得有些破败和清冷,厚厚的毡帘虽然挡住了外面阴冷的天气,却改变不了人们心底对乔巴山冷酷无情的恐惧。虽然枪声早已经停止,可他们依然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躲在蒙古包里祈祷着自己的家人不要受到牵连。
自从乔巴山在史太林的支持下登上了权利顶峰以后,蒙古草原上的腥风血雨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乔巴山上台伊始就高调宣布与中国决裂,随后就是野蛮残酷的大屠杀,这些被他株连杀害的人中不仅有着蒙古上层喇嘛和高级僧侣,也有大量普通民众和滞留在蒙古的数万国人。
最不可思议的是,一九三二年乔巴山在外蒙人民反抗他的血腥统治时,竟然邀请苏俄军队用枪炮直接轰杀这些普通民众,乔巴山的冷血和野蛮由此可见一斑。
在库伦的整个权力中心消失三天之后,杜文成冒雨来到了库伦。简陋的议会大楼内,前国家小・・尔主席团主席,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和前人民军总司令格勒格道尔吉・德米德元帅正忐忑地等待着杜文成的接见。
杜文成是在军团长的再三要求下,极不情愿地来到这里的,现在的库伦正是权力真空的时候,暂时推出一个名义上的的权力机构,对于稳定当前的局势是很有必要的。
本来他想让军团长出面处理一下也就完了,可军团长却死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任务,而且还以事情紧急宜早不宜迟为借口,请他尽快处理库伦的问题。杜文成无奈之下,只好从长治动身赶到库伦这里。
“相信你们已经明白库伦现在的情况,首先我想要说的是,我们先遣军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平乱而不是征服,乔巴山割裂我们这个民族大家庭的罪行也该到了清算的时刻。我请两位来就是想和大家商议一下稳定外蒙目前的局势,争取以不流血或少流血的和平方式解决外蒙的问题。
我能给出的承诺很少,只有一句话:放下武器,既往不咎;我的要求却很多,比如成立外蒙自治区临时委员会,解散议会,解散军队,解散现有的一切团体、组织和其他权力机构。
格勒格道尔吉・德米德元帅,我知道您曾经出任过人民军总司令,以元帅的影响力一定可以帮助我们解决人民军这个问题。为了不使库伦的行政瘫痪,我们想请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先生出任外蒙自治区临时委员会主席一职,以稳定自治区政府面临的紧张局势。
当然了,虽然我很希望以和平的手段来解决自治区存在的一切问题,但是,如果有人一定要和我们先遣军打上几仗来分出个输赢,那么,没问题,我会让他们知道先遣军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一日,外蒙民族自治区临时委员会宣告成立。以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和格勒格道尔吉・德米德元帅为首的数十名前政府官员组成的临时委员会发布一号令:解散议会等一切前政府成立的权力机构,筹建外蒙民族自治区;呼吁人民军停止抵抗,向新政府投诚并接受改编;呼吁全体民众与新政府团结合作,共同走向民族振兴的光辉道路。
随着临时委员会一号令的发布,几十万散布在各地的人民军或是向新政府投诚,或是躲在一隅观望,也有部分人民军投向托尔布欣将军组建的俄蒙联合军。随着一条条利民政策的出台,以部分原人民军为主干的林场,牧场相继建立,与民众生活息息相关的大量生活物资的进入,也为稳定外蒙的局势起到了积极作用。
越来越多的地区倒向新成立的临时政府,越来越多的民众拥护以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为首的临时政府,尝到了权利给他带来的甜头,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更加卖力地为临时政府宣传鼓动,而格勒格道尔吉・德米德元帅则在晏正德机械师的支持下,在库伦四处收拢各地的人民军,能拉拢的拉拢,不能拉拢的收买,不能收买的坚决镇压。
就这样南到中央省,北到色格楞省蒙俄边境地区,东到肯特省,西到布尔干省的广大地区,全都在机械师强大武力的震慑下一一归顺。东路军郑永年的六师和张卫民的三师则兵分两路,六师在控制了温都尔汗后,沿着克鲁伦河直逼呼伦贝尔;张卫民的三师在进入苏赫巴托尔省后,兵锋直指东方省。
西路军在渡过拜德拉格河后同样兵分两路,张海波的一师在巴彦布拉格挥师北上,意图攻下后杭爱省后进军伊德尔河北岸,继而拿下木伦等边境地区。林子杰的五师则按原定计划逼近乌里雅苏台,进而控制西部边境三省。
现在的外蒙唯有西北大部还在原人民军以及俄蒙联军的控制之下,只要解决了这一地区的不稳定因素,外蒙就可以正式宣布回归祖国的大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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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接战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十四日,美国总统罗斯福发表正式声明:美国驻中国海军陆战队将奉命撤退,同时严令美侨撤出上海。罗师傅声明一出,国府上下怨声载道,一片哗然。这米国人忒不靠谱,前脚还拉着国府要共同对抗法西斯,这一转眼就把国府的利益卖了个干干净净,什么玩意儿这是。
“我早说过,杜文成,很了解西人,也看得很准。他在重庆就和我提起过,英美是靠不住的,国家间没有所谓的友谊,只有利益。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委员长的手指又开始在桌面上敲击起来。“敬之,美国代表团那里有什么反应?”
“还不就是老一套的外交辞令?没什么新鲜玩意儿。”
何应钦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尤其是委员长敲击桌子的声音让他觉得有些心烦。他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重又戴上,借着这个动作换了一下坐姿,用以稳定自己略显急躁的心境。
委员长不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动声色地对陈布雷说:“你起草一份电文,发给驻美国大使胡适,让他代表过府向白宫提出抗议。这个,让三厅哪些人多组织些文章,在报刊上发表。我们要表明国府的态度,反对美日妥协,反对牺牲中国的阴谋。”
“卑职这就去办。”陈布雷答应一声,躬身走了。
“雨农,外蒙那里有什么新情况?”委员长五指分开挠了挠光秃的头顶,向侍立在一旁的戴笠问道。
“外蒙大部已经稳定,只有西北部还在激战。听说是杜文成的一个师在乌里雅苏台附近,被俄蒙联军两个步兵师和两个骑兵师包围,目前的战况暂时还不清楚。”
委员长吃了一惊,“谁在指挥外蒙的先遣军?”
“被围的第五师师长是林子杰,原川军67军少将副师长,因伤退役后一直赋闲在家。他……”
“我问的是总指挥是谁?”委员长大声地打断了戴笠的话,有些生气地追问。
戴笠刚才有些走神儿,他看出了委员长刚才对何应钦的不满,还盼着委员长能当面训斥何应钦几句。没想到委员长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话题一转轻轻就将此事放下,继而问其他的话来。此刻一见委员长生气,急忙打起十二分精神。
“回校长,坐镇外蒙指挥先遣军的是原新四军第一师师长粟裕,在先遣军里任军团长,担任军团参谋长的是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他们就是先遣军电报里提到的三号和四号首长。”
委员长一激动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想衣襟刮到了桌上的水杯,又手脚忙乱地收拾桌上的文件,直到收拾干净后委员长这才重新坐了下来。他接过侍从递来的水杯呷了一口。又把目光看向戴笠。
“你是说杜文成的军团长是粟裕?新四军的那个粟裕?”
“是这样,校长。”
委员长往椅背上一靠,微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之后才语气低沉地说:“都散了吧。”
四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后勤得到改善的士兵也穿上了冬装,德军终于发动了对莫斯科的“冬季攻势”,并在伏尔加河东岸建立了稳固的桥头堡。
而在外蒙中部鄂特冈以西地区的先遣军第五师,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部队修整完毕以后,为了尽快达到司令员制定的的战略目标,林师长直接下达了部队以坦克为前导,全师大踏步攻击前进的命令。
他并没有将堵在路上的那支三千余人的蒙古骑兵师放在眼里,也知道他们一定会一打就跑,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诱饵,把第一师带进沙漠地区的诱饵。
果然,蒙古骑兵师在来势汹汹的第一师面前稍作抵抗,便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冲击下呼啦一下开始四散逃窜了。骑兵师不敢离一师太近,怕离得太近跑不过以卡车为运输工具的先遣军。又不能离得太远,太远了又怕先遣军不理睬他们,从而失去了作为诱饵的意义。
林子杰的部队也有着同样的问题,他不敢让部队追击的太远,在地广人稀的蒙古草原上偏离了大路,就和在沙漠中迷失方向一样的可怕,尤其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
两支部队就这样一路纠缠个不休,对于敌人的目的心知肚明的林子杰,终于被骑兵师给激怒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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