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天空的星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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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小末想拒绝来着，可是看着严离不耐烦的神情立马闭嘴，也不知道他今天为发了什么神经。难道她早上说错了吗？这婚本来就是早晚都得离的啊……难道只准他想，不准她说？暴君！

　　　　落小末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换上衣服，以免严离再一个发神经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

　　　　落小末出来之后，严离让落小末转一圈，然后点点头，“下一套。”

　　　　以上场景无数次重复之后，落小末感觉走路脚都带疼了。她不是扁平足，但是走太多路，脚就会疼，所以她买东西向来速战速决，逛街对她来说，基本不去，除非陪她妈妈。心中无限谩骂，她又不是模特，干嘛老让她换衣服？！死严离！臭严离！混蛋严离！了不起？拽什么拽？哼……呜呜……好痛啊！

　　　　被落小末在心中骂了千百回的严离，不仅没有打喷嚏，反而拉着落小末去吃了一顿他自以为落小末会喜欢的烛光晚餐，然后载着落小末――回家。

　　　　看到海景房的那一刻，落小末觉得那不是房子，是天堂啊。结果刚进门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堆满了购物袋。“这个……？”

　　　　“小末回来啦？今天玩得怎么样啊？买了这么多东西呀？你也知道，严离从来不陪人出去的，看来心情挺好的哈？”严震一见落小末回来，就抓进跟落小末说，严离对她是有多么的不同。

　　　　“这个……我买的？”落小末指了指一沙发的东西，再指了指自己，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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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一辈子

　　　　“我给你买的。”严离面色淡定，不顾众人眼光，上前一手拎几袋，竟然全给拿住了，然后迈着长腿上楼去。

　　　　严震一听，顿时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拉着朴海说，“走，陪我下盘棋去！”

　　　　“哇塞……”严子席望着严离的背影，大发感慨，“果然哥就是哥，出手就是不一样。”

　　　　落小末黑线，白了严子席一眼，摇摇头上楼去。

　　　　推开门，严离正在把衣服取出来挂上，见落小末进门，脸色有异，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了？”

　　　　“这些……你……买的？”落小末再次确认。

　　　　“是啊。你的衣服太少了。”

　　　　“我，这些都不需要的。”落小末还很想说，她并没有说要不要，喜不喜欢啊……

　　　　“我买的，必须穿。”严离看着还显得比较空的衣柜，心道，明天再去买一些才好。

　　　　落小末腹诽，要不要这么**？没事拉着她去游乐园，她去了；拉着她看电影，她也去了；就连她最讨厌的逛街，她也去了；晚上还吃什么牛排，天啊，三分熟……她怎么吃得下去，不过为了照顾这位大爷的心情，她还得咽下去，她容易吗？这倒好，她穿什么也要管！

　　　　“严离。”落小末深吸一口气，仰视严离，“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点？”

　　　　“管得太多？”严离听落小末这种语气很不爽，敛起温柔的神情，眼角迸放寒光。

　　　　落小末被严离突然产生的压力感吓住了，心在胸膛狂跳，可是还是捏紧拳头，吞咽一口唾沫，“如果因为早上的事情，我说对不起。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你要去游乐园，去看电影，甚至去逛街，我都没有怨言，依然顺着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别霸道到连我穿什么都要管？当初说好，远离你的私生活，同样的，你也给我同样的尊重，你言而无信！”

　　　　“当初合同写的一切解释权归我，你没看到吗？”严离眯起双眼，生气了，却勾起了嘴角。

　　　　落小末怎么没看到，当时看到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所以呢……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要认真地对待这段婚姻。懂吗？”严离抓住落小末的双肩，低头看着落小末的眼睛，一句一话说得很清晰，“跟你好好的过日子！不想跟你离婚！一辈子。明白？”

　　　　落小末被严离这两句话给雷得外焦里酥的，震惊得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的瞳孔里映着彼此。

　　　　“嫂子，你的包，下午sue送过来的。”严子席突然冲进来，扬起手中的包，笑得一脸灿烂。看见两人的姿势，才觉得自己好像是不是破坏了什么，不过如今想走，好像又不太好，于是硬着头皮，保持着进门的动作。

　　　　回过神的落小末想要过去拿东西，却被严离掰回，表情很严肃地问，“你呢？”

　　　　落小末目光有些涣散，眉头轻皱，抿了抿嘴唇，最终将严离的手推开，走向严子席，“谢谢。”

　　　　“没事儿。”说完，立马撒腿就跑了，毕竟他可没有忽略严离沉下来一张铁青的脸。这是怎么了？刚才进门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不见就变天了呢？

　　　　落小末放下包，取出睡衣，进了洗浴室。在浴室里，落小末头上的撒花喷着水，落在地上洗洗刷刷……比雨滴落下来得沉重，就像她此时的心情。

　　　　认真对待这段婚姻？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以为这段婚姻总有一个期限的，而且并不会太长。严离跟她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突然就转变了呢？要接纳另一个人走进自己的生命，并肩同行，她完全没有想过。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过完一生的……

　　　　面对严离，她很害怕。不知道是因为他总是很凶还是其他，一旦他靠近自己，心都会瑟瑟发抖。她害怕两颗心放在了一起，习惯了彼此，有一天分开了，会疼痛得难以呼吸……

　　　　洗浴室里得落小末心事重重，而外面的严离更是。倚在窗前，手指一点红星，袅袅青烟缠绕。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抽烟了，自从跟落小末住到了一起，他好像再也没有抽过了，因为落小末曾经要求，不在她面前抽烟。只是今日他实在烦躁，一口一口，感觉怎么也无法压下去。除了尹慧，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认真的话，甚至是尹慧，他也没有给过的承诺。可是落小末却好像并不这样想。

　　　　宫炻说过，落小末不一定稀罕他……也许说得不错。严离转头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将指间的烟放到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扇门，两个人，各有不同的心境，一样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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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我不知道

　　　　落小末出来的时候，严离仍倚在窗前，点燃不知道第多少根香烟。见落小末看着他，本来想灭掉手里的烟，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烟已经放到了唇边。

　　　　落小末默默地低下头，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沙发，擦着头发。这是第二次，他见严离抽烟，她其实很想说，严离抽烟的样子挺好看的，不过看着却很压抑。

　　　　一支烟很快就燃完，严离拿起睡衣走向浴室，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很快，严离就出来了。他出来的时候，窗户开着，落小末正在阳台跟人讲电话，落小末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那一瞬间，严离心中很沉闷，那样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喜悦，在严离的眼里感觉很刺眼。毕竟他这辛辛苦苦陪了落小末一天，没见过她有一次这样的表情，最后还闹得不欢而散。

　　　　见落小末挂电话，严离假装在看文件。落小末看了看严离，犹豫再三，最终自己拿出自己的电脑，登录了作家中心。看见那个叫“夜雨”的又留言了，心情稍微缓和了不少。

　　　　这个叫“夜雨”的，从上学期期末的时候，每天都会看她的小说，每次更新，都是他第一个留言。作为一个作者，有一个这样的读者，她很感动。

　　　　不过看完这个，她想码字，可是脑子一片混沌，最终还是关了电脑，躺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小末听见椅子移动的声音，即使闭着眼睛，也感觉眼前变黑了。然后身旁微微下陷，男性的气息萦绕在鼻翼，她知道，严离现在在她身旁。

　　　　“严离。”落小末的声音很小，感觉喉咙干干的，说话好像有些费力。

　　　　沉默回答她的声音，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很惆怅。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严离发出一个单音，“嗯？”

　　　　“我不知道。”

　　　　严离一下子明白了，落小末这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可是面对这个答案，他能说什么？难道要很大度的说，没关系吗？屁！他们现在就是夫妻，刚才说的话本来就是废话！只不过他想让她知道他的想法而已。

　　　　意料之中的沉默，如果此时屋内有光，严离会看见落小末脸上流露出的神情是有多么的凄凉，那种浑身都是伤还依旧微笑，瑟瑟发抖却倔强着挺直腰板的狼狈。所以落小末才选择等他关灯之后才开口，这样不管多么忧伤的事情，她也可以用很平静略显欢快的语调讲述。

　　　　“从懂事起，我就告诉自己，以后会是一个人的生活。就算父母再好，可是都与我无关，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在人生的规划中，丈夫从来都不会出现。就算我答应跟你结婚，也是知道我终将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快乐，一个人落泪，一个人老去，然后死掉。”

　　　　严离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所以落小末也不知道他到底睡没睡，只是猜测他还在听自己说。“我不知道你刚才是不是认真的，我只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不会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不习惯有个人在我身旁的日子。不是你不好，是因为你太好，这样的我不配跟你一起生活。这并不是矫情，只是觉得如果你是认真的，应该跟你讲明白。”

　　　　后来，严离终于知道落小末为什么从小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伤害到了她。

　　　　之后落小末没有再说话，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是听了她这一番话的严离，却可以说是辗转反侧。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呢？她的家庭看起来很和睦？那段她一个人生活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有这么坚强信念，坚信自己可以一个人就活得很好？

　　　　第二天，落小末起来的时候，照样的，严离没有在。

　　　　下楼时，发现大家都坐在饭桌上用早餐，她有些脸红，为什么大家都可以起得这么早？她觉得她已经起得很早了！大家都不会瞌睡的吗？突然有一种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喜欢赖床的羞耻感……

　　　　“小末睡好啦？来，快吃早餐。”严震总是对落小末很慈祥，还为落小末倒好牛奶。

　　　　落小末双手接过，笑着跟严离道谢，“谢谢爷爷。”

　　　　“嫂子，今天你有空吗？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买点东西？”严子席讨好地看着落小末。

　　　　落小末转眼一想就知道他想干嘛，干脆回绝，“没空！”

　　　　“为什么？你不就是陪哥去公司吗？现在哥身体也好了，一天而已，不用天天陪着他啦。他又不是小孩子。”严子席刚说完，就接受到自家哥迸射的寒光。严离怒啊！昨晚上落小末才跟他闹了，本想借着还没开学，好好跟她相处。结果这小子第二天就想把她拉走！

　　　　“我有其他的事。”

　　　　“什么事？”这下严离比严子席更关心了。

　　　　“去见一个朋友。”

　　　　“谁？”

　　　　“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

　　　　面对严离的盘问，落小末很生气，这比查户口还要认真吧？都说了不要管她了！可是在严震面前，她又不能发火，双手握紧杯子，微微一笑，“男的，只是普通朋友。”

　　　　一句普通朋友已经提醒严离，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管太多。严离昨晚上已经深刻了解落小末筑起的心墙到底有多厚，“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事情办完了，我去公司找你。”落小末觉得她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说真的，如果可以，她昨晚就想收拾东西立刻离开。

　　　　她一向会做的，就是把自己放到远远的，远到别人离开，她才会探出脑袋。逃避，她从来都做得很好，虽然有很多时候，看起来她都在迎难而上。

　　　　“好，下午我会早点下班，在办公室等你回来一起去买菜。”严离轻而易举说出的话，惊呆了严震和严子席，这还是平时的严离吗？这变化太大了吧？不过震惊之余，最多的还是高兴。

　　　　“哦。我先走了。拜拜。”落小末拎起包，朝大家挥手，便慌忙出门了。

　　　　严离不顾众人眼光，喝光杯子中的牛奶，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眼中有了别样的神采，原先的轨道没有，并不代表不会有。以为不会有的痕迹，并不代表没有。不习惯，那我就让你养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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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巧遇李蕊

　　　　落小末打车到当下一家新崛起的有名的娱乐公司ml门口。

　　　　进门以后，落小末不知往哪里走，便到前台去询问，“你好，请问吴克飞吴总的办公室怎么走？”

　　　　门口的两个美女问道，“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落小末脑子转了一下，想想回答，“你们吴总让我来的。”

　　　　“好的，请小姐等一下我们确认一下。”

　　　　落小末看了看表，时间还早，笑着点了点头。很快，美女便很温柔地跟落小末讲了几楼，然后怎么走。落小末笑着道了声谢谢，往电梯走去。

　　　　落小末很快就找到了，轻声敲门，听见里面传来爽朗却沉稳的声音，“进来。”

　　　　落小末推开门，微微带笑，“吴总你好，我是落小末。”

　　　　办公桌前的吴克飞穿着白色的衬衫，虽然长相没有严离和白烨他们出众，但是给人感觉很清爽。

　　　　“落小姐。请坐。”吴克飞见到落小末，眼前一亮，心道，哇塞，好可爱的小妹妹！真是忍不住想让人好好保护呀。起身摁了电话上的一个通话键，“杰森，送一杯果汁进来。”

　　　　“吴总叫我小末就好了。”

　　　　“那你也不用叫我吴总，叫我小飞就好了。”吴克飞学着落小末的调调说道。

　　　　“吴总真幽默。”落小末轻轻一笑。

　　　　不一会儿一个长得稍瘦的且较阴柔的男子端着一杯果汁进来，“吴总，徐导已经到了。”

　　　　“好的，你去安排预选开始吧。”回头看着落小末笑着说，“看来这果汁只能等一会儿了。”

　　　　落小末起身，只笑不语，跟上去。

　　　　会场上的人都忙忙碌碌，却有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

　　　　“徐导。”吴克飞上前很谦逊地跟徐东打招呼，“徐导能来，小飞真是感激不尽啊！”

　　　　“呵呵……你小子，可以！”

　　　　落小末微笑着，徐东有一股成熟的味道，跟严离的成熟不一样，这是一种岁月积淀的气息。

　　　　“徐导，这是《尘爱》的作者，落小末。”吴克飞跟徐东寒暄之后，立马将落小末推上前，跟徐东介绍，“小末，这位是《尘爱》的导演，徐东，徐大导演。”

　　　　“徐导好。”落小末不知如何称呼，也就跟着大家叫徐导了，但是表情带着真诚的尊敬。

　　　　“哦？这么小的姑娘写的这部小说？不错！”徐东没有特别大的架子，很和蔼，还打趣的说道，“我这徐东，跟你小说写的许冬相比如何？看来这还是缘分。”

　　　　“谢谢徐导夸奖。如果早知道是徐导拍我的小说，我就不那样写男主角了。”

　　　　“这是为何？”徐东敛起笑容，严肃地问道。

　　　　“因为徐导不仅智慧，还很帅气。我小说中写的许冬只是有些聪明，不比徐导。”

　　　　“哈哈……你这小姑娘，还挺会说话。”徐东笑得有些乐，因为落小末跟那些拍马屁的不一样。她说得很自然，而且脸上的笑容很真，看着很舒服。

　　　　“我们进去吧。”吴克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徐东也不推辞了，便走上前。落小末默默地跟在后面。因为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小小的好奇心，让她四处张望了一下，于是就与吴克飞他们拉出了一小段距离。

　　　　“啊……不好意思，请让一让。”一个慌张的女声在落小末身侧响起，落小末转头一看，一个女生抱着一件水，提不动了。她赶紧上前抬住一端，稳住。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那个女生感激地看着落小末。

　　　　落小末笑了笑，“我帮你吧。”

　　　　“那真是太好了。你是新来的吗？”那个女生抬着一边，一边问到。

　　　　落小末想了想回答，“算是吧。”

　　　　“放心，以后我照顾你。唉……差点就坏事了，要是这个水摔坏了，估计吴总得骂死我。”那个女生突然脸上出现怕怕的表情。

　　　　“为什么？不就是水吗？”

　　　　“你不知道，徐导只喝这种水的。他可是很出名的导演，这次能请到他，吴总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要是搞砸了，他指不定这么削我。”

　　　　“呵呵……还好吧？这么可怕？”

　　　　“恩。”那个女生连连点头。

　　　　两人抬到茶水间，那个女生风风火火的，看得落小末一阵哭笑不得，虽然她好像比她大，可是太毛躁了。“你这是干嘛？”

　　　　那个女生看着落小末，抿了抿嘴唇，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落小末，“这位好心的小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下，把这些水拿到候选室给那些候选生啊？我得……”

　　　　那个女生指了指旁边的热水，再指了指刚刚抬进来的水。

　　　　“好啊。”落小末接过托盘，端着倒了热茶的水往她指的地方送去。

　　　　进去一看，候选室里面挤挤的，好多人，她一个一个送水，一转身立马定在了原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就是严离身边的那个人吗？

　　　　李蕊有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落小末，微抬下巴，凭借身高优势睥睨着她，语气高傲，“怎么去哪儿都能看到你，难不成你对严总尽心得连他身边的每个女人都要接近？”

　　　　落小末心中无奈，想要怒吼，他严离找哪个女人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她想管，那人家严离也得让啊！那样高冷的总裁，能听你话么？可是她不能吼……微微缓和僵硬的神情，将手上的水杯递给她，“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稀罕她的。你的水，祝你候选成功。”

　　　　“我不要，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乱放东西！”李蕊看着落小末那毫不在乎的神情心中一气，将杯子一推，水刚好倾出，洒在落小末手上。

　　　　“哧……”落小末疼得轻呼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将水杯扔进垃圾桶，另外到了一杯递给了另一个人。

　　　　这样的举动，更是把李蕊气得不轻。

　　　　“没事吧？”一个柔柔的声音在落小末递过水杯的时候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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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男朋友？

　　　　“没事吧？”一个柔柔的声音在落小末递过水杯的时候在她耳边响起，同时感觉手上一凉。

　　　　落小末抬头，一张很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跟她的声音一样柔柔的，感觉很舒服，就好像雨滴落入湖里的声音，柔而清脆。

　　　　“谢谢。”落小末接过她递过的湿巾，道谢后，退出候选室，从那之后，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李蕊一眼。

　　　　出门看见门口的徐东，落小末惊讶之情表露无遗，“徐导。”

　　　　徐东看了看落小末的手，只是笑着说，“回头见你没在，就跟过来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落小末立马道歉。

　　　　“走吧，马上就开始了。”

　　　　“是。”落小末往后退了一步，让徐东先走，徐东眼中有了些神采，也有其他的意味。其实他们没走一小会儿，吴克飞就接了一个电话走开了，他回头就看到落小末跟那个女生的事情，不由得有了兴趣跟过来，看见了候选室发生的一切。

　　　　刚进会场，落小末就拉住了吴克飞，“吴总，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落小末本来就娇小，虽然长得不出众，但是看着柔柔弱弱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可不可以不跟徐导他们坐在一起。你把候选生的表格给我一份，让我坐在一个角落就可以了。”看着吴克飞探究的目光，落小末回答，“候选生里有我认识的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就是末日小雪。”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严离知道。她拿不准李蕊跟严离的关系，但是至少认识，就不免说漏嘴。

　　　　吴克飞爽快点头。

　　　　“那个小女孩儿呢？”徐东见落小末没过来，故意问吴克飞。

　　　　“你说小末啊，她说有认识的人。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作者，就不坐过来了。”吴克飞解释着，但是不明白徐东怎么对落小末有兴趣了。

　　　　“哦。”徐东只是哦了一下，便低头看表了。

　　　　来的人很多，所以花的时间很长，上午一直到12点多，才结束，下午还有一部分。尽管这些都已经是筛选过了的人。下午的人少一些，4点多就结束了。大家在一起开了一下会。

　　　　出乎意料的，落小末的选择和徐东的是一模一样，男主角许冬：高淼。女主角闵希：裴清卿。女二尹卉：李蕊。而男二未定。因为落小末和徐东都没有在这些候选生中看到满意的。

　　　　裴清卿就是刚才在候选室给落小末湿巾的那个女生，那个感觉跟落小末想象中的闵希一样，从她看见她脸的第一刻，落小末就决定是她了。

　　　　“我以为你不会选李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