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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天空的星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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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没天的人不一样哈？你瞧，多会说话，多有礼貌。”
齐绪此时心飞扬，他严离娶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而她儿子的女朋友是市长千金，这可不只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差距。想想，她都开心得不得了，像一只骄傲的开了屏的孔雀。
符雪一听就嚼出味儿来，疑惑地看向严子席，怎么回事？
“妈，说什么呢！”严子席自然知道他妈不喜欢严离，不喜欢落小末，但也不能这样讲，怎么说落小末也是他嫂子，而且他也挺喜欢她的。
“严离”严震开口叫住背对大家的严离。
之所以是背对，是因为他和落小末打闹着有说有笑地回来，刚走到门口，齐绪的话就准确无误地传入他耳朵，本来柔和的脸色立马拉下来，那给黑得能滴出水来，拉着落小末转身就往门口走。
严震的开口，才使众人注意到门口的两个背影。
见严离毫无停下的意思，严夏急急开口，声音却沉稳如石，“去哪儿？”
“你管得着吗？”桀骜不驯的声音如同他的张狂，大手紧紧握住落小末软若无骨的小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劳你们评价，我乐意宠着。”
所有人静默无声，注视着严离带着落小末消失在视线内。
“唉……”严震轻轻摇头叹气，起身走向楼梯，“小吴，一会儿把我的晚餐送到书房。”
“是。”显然，这个在这里工作多年的佣人看到严离第n次气冲冲离开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他从小就没了母亲，这么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几乎都是不欢而散，而今天，好不容易严夏服了软，想跟他一起过生日，也很难得，落小末把他带回来了，最后又是这样……还好现在有落小末在他身边，不至于一直都是一个人。
严夏也是看了齐绪一眼，一声不吭坐到沙发，拿起报纸看了两眼又烦躁地扔到一旁。
一直皱着眉的符雪突然眼前一亮，抓住严子席的胳膊，“那是不是小末？落小末！”
她就觉得那个背影那么熟悉的！
严子席先是一愣，再是点头。见他这样，符雪表情千变万化，转身面对严夏齐绪，“叔叔阿姨，小雪想起还有点事，今日就先走了。改日小雪一定登门道歉。”
说完，符雪快步走出屋子，然后飞一般地冲出去。严子席下意识地追了上去。
………………………………
109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追出来的严子席拉住符雪，面对符雪的疑问，把他知道的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本以为这样符雪就不会那么紧张了。结果没想到符雪神情更加凝重地离开了。
“严离。”落小末低顺着眉眼，小心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恩？”开车的严离声音温柔得让落小末以为出现了幻听，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没有气昏头。
见落小末奇怪的神情，严离问道，“怎么？”
“没。我们回家吧。”落小末轻轻摇头，咧开白牙笑得眼睛眯成娥眉。她本来想让他过得开心，却因为她让他生气了，她想说对不起，可是想想又算了。说了对不起他也开心不起来，那她就努力让他心情好起来。
严离停好车，走向落小末。落小末笑着牵住他的手，看得严离一愣，怎么觉得今天的落小末看着格外的温顺，格外的顺眼，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让他心情愉悦。
“你回来过？”严离环视了一下屋子，看着多了的东西问。
“恩呀。”落小末一边换鞋一边点头。
“你没事搬些盆，放些土在家里干嘛？”严离皱眉疑惑地看着屋内一盆盆的……土，疑惑了，茫然了，不明白了。
“什么呀！我种的是花！花，你知道吗？”落小末很无语，上前端起一个小花盆，争论到。
“花？”严离一挑眉，好笑的神情，“难道是你长得太美，能闭月羞花，都惭愧到土里去了？”
呃……落小末脸刷的一下红了，“不是不知道你生日嘛！那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想亲手养几盆花给你，可又有点晚。后来想不是反正时间还长，总会长出来的……就种种子了。”
一句反正时间还长，让严离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原来她是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啊？这绝对是最有创意的……土！“哈哈……哈哈哈……”
落小末尴尬地拍打了一下正捧腹大笑的严离，小脸通红，“不准笑。”
“嗯，不笑。”严离抓住她的小手，顺势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太可爱了。“噗嗤……”
抬头看着笑得开怀的严离，落小末怔一怔，他此时的笑容好明媚，一直暖到她心底。看着看着，她也笑了。
“这种的是什么？”笑完之后，严离才将心思放回这花盆里。
“樱花草。”说的时候，落小末的眼神都幸福了。小声喃呢，不知道是说给严离听，还是她自己，或是盆里的樱花草种子。“一定会发芽，长大，开花的。”
“樱花草？”严离眉头轻皱一秒，随即散开，唇角含着笑意，指着其余的花盆，“樱花草啊？这些都是？”
“嗯。白的、粉的、蓝的、黄的、橘的、紫的。”落小末一一介绍，好像最后开花的是她，“等开花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为什么选这个？”
“我没说都是为你种的吗？”落小末脸上假装讶异，虽然耳垂仍是粉红。
“嗯。我是问怎么不选其他，买这种？”严离将落小末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落小末愣了一下，俏皮地眨巴眨巴眼睛，红了脸颊，“因为好看啊。”
“落小末，你怎么不坦率了呢？”严离眯起双眼，有些审问的意味。
“怎么了？”落小末脑袋一空，她做什么了？
严离手指的指腹摩挲在花盆的边缘，“真的只是好看，不是其他？”
“你……”落小末看着他揶揄的神情，“知道？”
“知道什么？”
“樱花草的花语。”
“是什么。”
脑海中的落小末小人咬牙切齿，一定要我说吗？过分！算了，声音有些小，不过清晰能听得到，“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这干净简洁的话，烧他的一颗心都滚烫滚烫的，“嗯。”
落小末望着他，眼里有些小失落，就这样？他是不是不喜欢？
“落小末。”
“嗯？”
“不开心你要跟我说，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他真担心有一天她憋出毛病来，“我是你丈夫，可以成为你的依靠，你的一切开心、烦恼都可以跟我讲，知道吗？”
落小末看着严离发呆半晌，点头，“你喜欢吗？”
严离心笑，原来在在意这个啊。“喜欢。”
“真的？不会觉得很搞笑或者幼稚之类的吗？”
“真的。”严离点头，她一切的小动作都被收到严离的心里，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做。”
落小末摇着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今天你生日，我做给你吃。”
“好。”原来她今天所有的乖顺都是因为他生日，想让他开心。
“既然生日，就要吃面，是吧？”
严离听闻，脑子里自动想到那日的清汤挂面，不由得怀疑地询问，“真的要吃面吗？”
“对呀！生日吃面好。”
望着落小末的贴心，他却只能说，“好，吃面。”
………………………………
110 为你种的
“好了。”经过漫长的等待，落小末的面终于出炉了。
看着眼前的海鲜面，严离感动了。因为落小末一般做饭多数是蔬菜的，今天除了面，居然全都是肉。“这……”
落小末甩甩手上的水，“上次你不是说你要吃海鲜，因为爷爷和朴叔叔住在这里没做吗？不过我刚学会的也只有这个，不好吃你就捡出来吧。”
“好吃。”严离端着面，咕噜咕噜一会儿就吃光了。
看得刚吃了一小部分的落小末目瞪口呆。“额……那个……你还饿吗？我只做了这么多，要是不嫌弃可以吃我的吧。”
严离失笑，“吃饱了，你吃。”
“那你看着我干嘛？”
“看你吃。”
落小末黑线，抬眼看着正看着她的严离，脑子中冒出一个景象：你端着吃的，一只小狗蹲在旁边用一双黝黝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你。两相对比，不由得冷颤一下。拉过严离的碗，把自己的肉全挑到他碗里，面也分了一大半给他，“我吃不完，不嫌弃吧？”
严离不满皱眉，“你怎么只吃那么一点？”
“我……”她总不能说看着他的样子太可怜了吧？落小末腹诽，“我减肥。”
“不准减肥。”说着就把肉又挑给落小末了，减肥了就抱着不软了，为了他的福利，可不能让她减肥。
见严离脸一拉下来，落小末立马转锋，连连摇头，“不减，不减。就是想你陪我吃，你吃慢点。”
严离看了落小末两眼才拿起筷子吃起来。期间落小末不断提醒他，吃慢点，他也努力吃慢点，就这样，渐渐的，他习惯落小末不快不慢吃饭的节奏，也控制自己的步调与她一致了。
吃完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无趣的电视剧，然后洗澡，再看电视。落小末坐在沙发上，严离坐在她旁边，帮她擦头发，她皱眉深思，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忘了，却又想不起来。
头发半干之后，严离把毛巾拿去挂着，但并没有直接回来，而是去了一趟卧室，出来之后坐到落小末身侧，揽住她的肉腰，把一个小礼盒放到她的视线内。
“什么？”
“打来看看。”
“给我的礼物？”
“嗯……是吧。”
什么叫是吧？落小末无语，这时她突然眼睛一亮，激动地一拍手“我知道忘了什么了！我给你买的生日蛋糕还没吃呢！”
说着落小末就要起身去拿蛋糕，却被严离拽回去，“一会儿再拿，先看这个。”
落小末为难地看向她放蛋糕的地方，再看了看严离的坚持，笑容就如同她的声音一样轻快，“好吧。”
打开盒子，小心地拿起盒子中的水晶，折射着灯光的绚烂。一如她眼中的神采，“好漂亮！”
“恩。还有呢？”
“这个……不会是我折的玫瑰花吧？”落小末惊喜地看向严离，水晶中安静的玫瑰花开得玲珑。
眼睛里，落小末出现了他预料之中的反应和表情，严离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喜欢吗？”
落小末嘴巴呈o型，瞪大眼睛，目光粘粘在玫瑰花上，“怎么做的呀？太神奇了！像是小学课本中的琥珀一样。”
“原理差不多。”严离满意地将落小末的惊讶与欢喜收入眼底。
“那个玫瑰花便宜得都可以忽略不计，而这个……”落小末抚摸着水晶的外壁，“价值是不是太不搭了？”
谁会想到廉价的纸玫瑰会由水晶来陪衬？
“钻石丢了，可以再买。这个独一无二，不一样。因为是你做的，所以值得配上最好的。”
“啪嗒……”一向不在人前落泪的落小末，不知第几次哭在他面前了。
“怎么哭了？”严离疑惑柔声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很高兴的样子吗？
落小末轻轻摇头，眼泪滴落，“只是觉得你对我这么好。”
“呵……”严离指腹接住她的眼泪，笑得俊美，“别哭了，乖。”
落小末皱了皱鼻，撇了撇嘴，一颗眼泪又滚了下来。“这不是我就能决定得了的呀！是它自己要往外掉的。”
“可是你知道吗？你这个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要了你。”
落小末脑子一道雷辟过，就好似时间静止，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流泪，一双眼睛泪汪汪的二楞二楞地盯着严离。
严离俯身，把落小末压在身下，让她躺在沙发上。“落小末，我为你已经忍很久了。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给我？”
他虽然说着，手却始终只是规矩地抱着她。
严离眼中的期待与深情，就像是一片沼泽地，落小末觉得自己陷了进去，不能自拔。可是却脸色僵硬，背心一阵冷汗。
“唉……”严离有些无奈，“落小末，我为你考虑，你可不可以也替我想想想？”
落小末看着严离，已经忘记了眨眼不眨眼，抿嘴片刻，“嗯。”
“我希望不会让我等太久。”严离在落小末的红唇上蜻蜓点水，将她抱起来。
“我……我去拿蛋糕。”落小末假装镇定，慌乱地逃开。
两人一个小蛋糕，严离不太喜欢甜食，落小末一口又一口的喂，却是吃了好多。
不知不觉，月西斜。
“晚安，严离。还有……生日快乐。”落小末紧紧握住严离的大手，趁他不注意亲了他一口，然后立马缩回他的怀里，两眼紧闭，装睡。
严离眼睛笑得很亮，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将她揽得更紧，“晚安。”
她其实不知道，自从他母亲过世，他再也没有吃过他的蛋糕，过过生日。以前尹惠要帮他过，他拒绝了，虽然尹惠很坚持，但他却丝毫没有退步。却不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甚至享受落小末带给他的小欢喜。
第二天，落小末依旧赖床很久，仍然是严离做好午饭叫她起床的。她换了衣服，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尖叫着跑到花盆旁，可怜兮兮的语气，“对不起，小末不是故意忘了你们的。以后小末会记得给你们浇水的。所以你们一定不会怪小末，一定会快快长的，对吧？”
“咦？”落小末眉头轻皱，眼睛里浮现疑惑，“怎么多了一盆？”
“这是我为你种的，蓝色的，你喜欢的颜色。”严离站在她身后，双手环胸倚在墙上，那般帅气迷人。正欣赏着落小末丰富的表情变化，嘴角笑意浓且暖，如这正好的阳光，每一缕都透着梦幻。
………………………………
111 第一次
回到学校，落小末在楼下彳亍了好一会儿，最终拨通符雪的手机，“雪，我在楼下。”
很快，符雪就轻飘飘地蹦下来，审问似的盯着落小末。
落小末嘴角抽搐，无奈叹气，“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讲吧。”
符雪颔首，两人相挽走在校园路灯的晕黄下，这个时候，这条街道好似被两人预定了一般，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灯光、树木和落叶。还有两个手挽手的朋友。
“我想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别说。等我讲完，你再说话好不好？”落小末低头看着脚边脉络清晰的落叶。
“嗯。”
“严子席他哥，叫严离。现在，是我的丈夫。”落小末没有看向符雪，只是望着前方，好像这条路走不到头，“这学期开学的时候，因为我爷爷和他爷爷的缘故，达成了一份协议，所以我要嫁给他。这件事情严家除了爷爷没有人知道，你也别去问严子席。你大概知道的，我有一个怎么样的爷爷。”
“那……”
落小末点头，“严离对我很好。你也看到了，他很护着我。齐绪是严子席的妈妈，但不是严离的，我想你应该能懂其中的端倪。”
“要是他对你好，就好了。”符雪盈盈一笑，挽着落小末肉肉短短的胳膊，掰过落小末面对她，神情认真，“小末，记住，不管是谁，要是伤害了你，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会尽我之力，好好保护你的。就算你去流浪，也记得拉上我，知道吗？”
毕竟，严家也不是一般的富裕商家，在a市是以说是一言一行都是众多人调转方向的苗头。若是严家对她好，那便是很好的。若是不好，那么她一定会很惨……
“说得我好想会很惨很惨一样……”落小末被符雪无厘头的话个逗笑了，“嗯，如果去乞讨，我就坐等吃的，你去找。”
“想得倒美！”符雪一巴掌拍在落小末额头上。
“呵呵……”落小末捂着额头笑，虽然她打得不疼，但无意识，习惯地去捂了。
“小末，你有心事。”符雪看着落小末一不小心又呆的模样，“你以跟我讲的。”
落小末看着符雪眼里闪着真切的关心，抿嘴沉默。
“难道我不值得你告诉你的心事？”
落小末摇头，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声音很小，“雪，男的都很在乎第一次吗？”
“你和他不会……”符雪这个时候才想起严离是落小末老公这个事实，那么……符雪惊讶地捂住嘴，指着落小末，激动得不能自已。
落小末又气又心塞，摇头。
“不会吧？”符雪数了数手指头，“你们结婚都半年多了，他都没碰你？他是不是不行啊？”
落小末无语地白了符雪一眼，“碰了。是我……”
“所以他算是为你忍了这半年之久？”符雪两眼放光，拍了拍落小末的肩，“真是好男人！”
“雪。”落小末沉默地看了看她，眼观鼻，鼻观心，沉默良久，“他知道我没谈过恋爱，也很珍惜尊重我。是……如果他知道我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他会怎样？”
“没有了就没……”符雪接得很顺口，还没说完便自己愣住了，呆傻状态看向落小末，好像她说了一件很不思议的事情。
“是，我只能说小的时候的事情。”落小末没有看符雪，只是看向别处，“从小听闻同学和朋友说某个男生与我走得很近，我就会下意识保持一定距离。所有的同学都知道，我总是说着我要单身一辈子。严离出现，不在我预计的轨道里。现在，我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你知道吗？他每次看着我的眼神，我一面欣喜着，却一面感觉很沉重……”沉重到感觉呼吸都好艰难。
如果按照一般的进程，她也会避开严离。是现在的境况所有展的一切，她都始料未及，包括她爱上他这件事情……
符雪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淡淡的，无喜无悲，好似麻木。她看到的她总是笑着的，很体贴的，善良地为别人着想，却不知道，她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煎熬。她说……小的时候，那她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有谁知道这件事吗？”
“你、我还有……那个人。”望着符雪震惊疑惑的神情，落小末竟然笑了，笑起来的样子，比她哭还要让人心酸，“除了我们三人，这世上再无人知晓。我原以为，我会带着这个秘密，走进坟墓的。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雪，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符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怕她随意说出的话，会戳破落小末如履薄冰的微笑。她轻轻地拥住落小末，只想在这凉凉的秋夜给她温暖，想给她一个依靠。
落小末没有推开符雪，只是静静地让她抱着，没有哭，没有笑，一直淡淡的神情。抬手轻轻拍着符雪的背，好似她才是安慰者。
………………………………
112 我也可以娶你
符雪说，让她不要揪心，毕竟她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严离，更何况严离在娶她之前也是跟人发生关系了。
落小末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已经熄灯，可外面未黑透的光依旧能将天花板映清晰。虽然符雪那样说，可是她心中仍是沉重。若是她像严离那样与人发生关系也许她还没有这样烦闷的心情。
黑夜中，落小末辗转反侧。对面的符雪虽然一直静静地躺着，却全无睡意，小心控制着呼吸，听着落小末翻身的声音，心头一团乱麻。
刚到大学的时候，落小末傻傻的笑，让她看着很舒服，还有那迷你的小脸，牵着很舒服的软软的手，从未见她生气过，她好像一直都是面带微笑，好像一直都那么快乐。即使你心情低沉，她的温柔，也会让你觉得没有什么事过不去，快乐何尝不好？
她也从未想过落小末有愁苦的一天，她想到这两年，她们在寝室谈论男女之间的事时，落小末似乎从未参与过，当大家问起她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一笑。那些时候，她是不是心中很难受，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还得笑着？
她一直觉得落小末就像是遗落凡间的精灵啊，总是给人带去快乐，她应该是最幸福的孩子，所以才那么温暖……因为她也总是说她妈妈很好，爸爸很好，弟弟也很贴心，朋友对她也是很好的，她们就觉得，世界上一定不会有比落小末更幸福的人了。
那天之后，落小末和符雪都很默契地忘记那晚的话题，好像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十一月的月末，校园里的孩子们都激动起来了，都在为12月的平安夜、圣诞节的礼物发愁。
就比如说宿舍的符雪，想着严子席对她那么好，她也应该为他亲手做礼物，虽然她的动手能力简直不忍直视。这两天缠着落小末教他织围巾，虽然选的花色挺好看的，也很搭严子席的气质，就是做起来的时候，她就快要拆宿舍的节奏。
落小末摇头扶额，只觉世界观崩塌，说出去散步透透气，让她拆了重来……
听着歌，漫步在校园，偶尔伸手去接落下的树叶，拿着端详，发现这个时候的叶子不比绿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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