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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天空的星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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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炻，能借一下你电话吗？”
宫炻不明白落小末的意思，不过还是掏出了手机。落小末说了声谢谢，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白烨。”
“小末！你换号码了？”第一瞬间，就听出了落小末的声音。
“没。手机出了点问题，借的。”
“哦……这么想我？”
“你听起来，不太精神。”落小末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啊！能发生什么事啊？”
“白烨。”落小末语气加重，电话那头立马投降，“好啦，前几天我家出了点事情。”
落小末心下一疼，立马追问，“现在呢？还好吗？”
“放心啦，已经没事了。不过你别说，差点我家没破产，我就成乞丐了。还好没事。”电话那头传来轻快的故作害怕的声音，落小末一颗心却沉重不已。“小末啊！万一哪天我无处可去，你可要收留我啊？”
“呵呵……”宫炻站在落小末身后，看着落小末的背影，听她说的话，就知道严离这次对她朋友动手了。看来严离真的是陷下去了。“白烨，对不起……”
“啊？你不会要我流落街头吧？”白烨惊恐委屈的声音，在落小末耳边响起，“小末，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又不要吃很多，你就给我一碗稀饭就好。放心，我很会做家务的，我可以帮你打扫，抵饭钱和食宿费的。”
知道白烨误会了，她也没有去解释，“放心，如果我有钱买肉，一定不会只让你吃素的。听你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对了。我跟我女朋友说好了，五一就去看你。怎么样？赶紧备好礼物，迎驾吧！”
“好。我还有事，挂了。”
“小末！”在落小末即将挂电话的时候，白烨急急阻止了她点击挂断的手指。
“嗯？”
“你没事吧？感觉你今天说话怪怪的。”
“没，可能是感冒了吧。”
“吃药了吗？”
“吃了。”
“嗯，那就好。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我可不希望我过来看到一个病怏怏的你，多在我女朋友面前丢面子呀！”
“放心，我绝对能给你长脸，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你记得多休息！”
落小末挂完电话，还给宫炻。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一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
137 百分之一的可能
“小末，你想离开，我说没用。只有你让他愿意放你走，他才不会对你身边的人做什么。”
落小末望着宫炻，静静地听他说，“严离的性格吃软不吃硬。他是在乎你的，做这些事只是怕你走，你如果打消他的顾虑，他会顺着你的。”
“你找个理由跟小琪她们讲，我过几天就回去吧。”落小末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抬手看表，“该回去了。半个小时真快。”
“小末。”宫炻叫住往回走的落小末，“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严离是做得有些过分。你需要，我都会帮忙。可是作为他兄弟，我还是希望你别离开他。”
落小末停住脚步，手揣在兜里，没有转身，没有言语。
“这么多年，他没对几个人上过心。他小的时候最疼他母亲，为了让他母亲高兴愿意做任何事，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可是后来他母亲还是自杀了；那个时候他小学毕业，他就一个人住，一年到头都没回去过。”
“后来高中遇到尹慧，他又找到一个人，对她很好，以为会一直好下去，他说大学毕业就带尹慧回家，跟她结婚，可是尹慧却拿了严叔叔的钱，在他毕业前走了，杳无音讯，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当时他还在军事学校，本来他就是重点培育对象，那天以后，他疯了一样训练，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尹慧？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第一次是严离说的，第二次是姜零，现在……不过她没有心情去猜度这个人，也没有这个想法。
“这些年，他的床上有很多个女人，却没有对一个人用过心。遇见你，同样不在他的预计之内，可他就是喜欢上你，把你放在心里，爱上了你。你从未要求，但他在决定是你的那一刻，就把他所有的生活全都处理干净。会因为你生气，因为你开心，就像很多年轻的那个男孩。”
“他从来都没长大过，只是单纯地想把最好的给你，想要留住你，我知道他的做法有错，但如果你真的走了，他真的就一个人了，也许就永远是一个人了。他经不起再次的失去了。你也喜欢她，爱他，不是吗？至少他现在有血有肉有感情，小末，别把他变回冷血的机械。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可能继续在一起，就不要离开他，好吗？”
“我爱他。”风在吹，捎带着落小末的轻声细语，“可是这有用吗？”
他做的一切，可以用爱她来解释；她的固执，只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受伤害；都没有错，错只错在她的第一次给的不是他……
“宫炻，谢谢你。严离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我能认识你，真的很好。”落小末往宫炻视线内的木屋走去，“你说的，我都听进去了。”
见落小末回来，王姨一直担忧的神情终于松下来。“夫人。”
落小末笑了笑，坐在藤椅上，视线没有焦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人。”
落小末收回思绪，看着王姨，“怎么？”
“有些话，虽然不该讲。但看着你这样，忍不住想跟你说说，你就当闲话听听吧。”王姨纠结半天开口，“我照顾你也这么多天了，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严总很在乎你。”
落小末听王姨说话，视线落到院子里的杂草上，微微皱眉，“你还小，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间就要多包容，才能走下去的。只要他一没做对不起你们婚姻的事，二心里还在乎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原谅。你想啊，你们还有那么多年要活，就为一点儿小事置气，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以后会后悔的。有些事啊，一旦走出第一步，也许就回不去了。”
落小末点点头，“王姨，这里有没有卖花苗的？”
王姨一怔，“不知道，我帮你问问。”
“嗯。”
“夫人，虽然我说的，你也许不愿意听。但我也算是过来人。既然还有感情，就不要做后悔的事。”
“嗯。”落小末起身往屋内走去。落小末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副手套，走到院子边缘，蹲下开始拔草。很专注，不知道是拔草很专注，还是想事情太专注。王姨看着落小末这个样子，也不禁摇头，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落小末这么一做就是一下午，夜幕降临，严离的车出现在这个木屋前，落小末抬起视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往屋内走去。
看到落小末见他回来，头也不回地走了。严离心头一滞，双手覆脸，然后甩甩头跟进屋。这天晚上，两个人吃饭吃得很慢，吃完饭，落小末站在门口望着院子发呆好一会儿，回屋洗了个澡便入睡了。
第二天，黄昏。
严离开车回来。正在拔草的落小末看了看他，同样起身回屋，跟他一起吃饭。
第三天。
院子里的草已经没了，种上了一些小花苗。落小末靠在藤椅上看书，见他回来，合上书起身回屋。严离的心情有些忐忑。
第四天。
严离回来的时候，落小末正在给花苗浇水，她看了他一眼，把水壶放在脚边，进屋去了。吃完饭，又出门浇花了。
同样的，严离搂着落小末睡觉。他的手抓着落小末的小手，指腹摩挲在她的手背，声音有些紧张，“落小末，你每天是在等我回来吗？”
室内是属于夜的寂静。不知多久以后，严离失落地叹气，“晚安。”
“是。”一个字，让严离激动不已，抱着落小末的双臂都在颤抖，笑得很满足。他这样的反应，让他怀里的落小末眼角一酸，长长地呼一口气，“睡吧，晚安。”
………………………………
138 天狼星一样的男人
星期六。
严离照常回来，今天落小末刚好浇完花，没有直接进屋，而是等着严离走近。严离上前拉住她的小手，一起进屋。
王姨见严离回来，赶紧让其他的几个人端出饭菜。
“你做的？”严离吃了两口，看向小末。
落小末扒了一口饭，细嚼慢咽，“嗯。没事做。”
严离笑得像个孩子，夹了一大筷子菜，大口大口扒饭，比平时多吃了两大碗饭。看着严离像孩子一样的举动，落小末轻声笑出来，伸出手拿掉他嘴角的饭粒。
严离包着一嘴的饭菜愣看着落小末的笑容，“你笑了。”
落小末讶异撞上他的视线，“吃饭。”
吃完饭，落小末洗漱完毕之后，坐在床上看书。虽然没有电视，没有网络，但这里有很多书，还好可以打发时间，不至于无聊死。看了一会儿，余光看见严离的睡衣没拿，捡起床上的睡衣，轻轻敲响卫生间的门，却没有回应。落小末眉头轻皱，拧开门手，推开卫生间的门。严离围着浴巾正在刮胡子，她其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严离早上晚上都要刮胡子。
通过镜子见落小末进来，严离满眼讶异。
“你的睡衣。”落小末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
严离伸手拿过睡衣，却没有放开落小末的手。炙热的目光落在落小末的脸上，看得落小末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想转身出去。严离手一用力，就将落小末带入怀里，吻上落小末的唇，良久才放开，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祈求，“落小末，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落小末抬起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像是安慰一样拍着他的身体。
严离激动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真的。”
“严离，不管我做了什么，请你不要迁怒我身边的人，可不可以？”落小末看着严离，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看到严离脸色一变，她心下一骇。却不料严离连连点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是我不对。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就好。”
他的样子，落在落小末眼里，疼在她心里。从一开始，她都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更何况是她爱上的人，一颗泪忍不住就落下，摇摇头，又点点头。
“呵……”严离笑着吮住她的眼泪，轻吻她的脸颊，轻吻她的唇，轻吻她的锁骨，情不自禁将手探进了她的衣内，感觉到她身体一滞，他立马缩回手，将头埋在她的劲窝，“对不起，我……”
落小末抬手很容易扯掉他的浴巾，震惊得严离抬起头一脸诧异地看着落小末。落小末有些尴尬，从脸红到脖子，“你不是讲，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很平常的吗？”
她从签字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之前抵触，只是害怕他知道，而如今他已经知道，他们还是夫妻，她有什么理由矫情不让他碰她？
严离简直欣喜，将落小末横抱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东开的窗户，晨光透进。严离撑起头，看着怀中的睡美人，丝被遮掩不住白皙的皮肤，乌黑亮丽的头发恰好散乱在肩头，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他移不开目光的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勾起唇角，很是满足。
回忆着昨晚的分分秒秒，害羞的落小末，青涩极了，却努力迎合着他的激情。他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嗅，好看的手指忍不住抚上熟睡中人儿的脸颊。
脸上的瘙痒，让睡梦中的落小末不禁皱起若有若无的淡眉，轻轻掀开一条眼缝，透着慵懒与诱惑，让严离实在有些把持不住，捧在手心温柔地亲吻了一遍。
落小末细软的胳膊搭在她的额头，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柔和，岁月静好。
突然感觉身上一沉，入眼的便是严离英俊的脸庞，眉眼含着笑意，她的手指绘着他高挺的鼻梁，涂抹着那勾人心魂的眉眼，还有那微微一勾便能让她心动的唇。眼前这个人，是他丈夫，现在想来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她有多爱他，她自己也不知道，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喜欢上，认定了，这一生，不管长短，走过哪些路口，不会再有其他人能像他一样闯进她的心里。
严离握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如果我可以让时间静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他觉得落小末这样轻而易举地原谅他，他不敢相信，他感觉很不安，害怕这是她留给他最后的温柔，然后她再也不再属于他。
落小末含笑不语。
“落小末，你知道吗？这些天，每日醒来，我多怕看不见你。就像在我的梦中，你消失在夜色，你离开的方向，我知道，却找不到你。”严离将落小末圈在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就算是在无灯的夜里，我也能看见你。”落小末轻轻开口，对上严离深邃的眸子，“你就是一个像天狼星一样的男人。就算在浩瀚的宇宙，仅仅用肉眼也能看到你的光辉，是漫天星空最亮的那一颗。”
“我从来不知道，还能有这么文艺的话来形容我。”
落小末的笑容在眼角绽放，不大不小的眼睛透着格外的严肃认真，直接迎上严离的眸子，“严离，我只爱过你，我也只爱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逼我，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理由，假装我还可以幸福一阵子。可是后面的话，如今，她却不敢跟他讲。她现在想的只是让他顺心，不要再让他生气，让她身边的人因她受害。现在大家都相安无事，恐怕是最好的状态了……
她只爱过他？严离细细咀嚼着这句话。越是想越是疑惑，那那个男人……轻皱了一下眉头恢复常态，“起来吗？”
落小末手撑在床上，坐起来，接过严离递过的衣服。
………………………………
139 周一
落小末在院子里浇花。
“这是什么？”严离叫住抱着一摞书的王姨。
“夫人让买的，说是需要。”
这里不是有很多书了吗？严离皱眉拿起一本，随后翻看了每一本书，都是专业课程用书。沉默良久。弄得王姨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书给落小末了。“严总，这书……？”
“你先放到书架上吧。”
“哦。”王姨抱着书到一旁。
出门看到的是落小末在黄昏的背影，浇一会儿花又蹲下看一会儿。明明挺小的一个院子，在她的对比下竟然觉得那么空旷。严离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大手覆盖小手，水从喷壶中成群结队地跳出来，闪耀着夕阳的余温。
“还不睡？”严离抬腕，已经11点了。
落小末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我再写一会儿小说。”
“你不是一整天都在写么？写那么多干什么？”
“写得多，就更得多；更得多，看得人就更尽兴；看的人更尽兴，打赏之类的就多；打赏之类的人多，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我打赏给你，陪我睡觉。”说着，严离已经抢过落小末的电脑扔到一旁，抱起落小末滚到床上。
若是以往，她一定抢过电脑，可她只是淡淡一笑，搂住严离的脖子。
第二日，天刚亮，严离便推醒了她。“起床了。”
落小末完全没有不想起的意思，就算很困，还是忍住了。睁眼询问地看着严离。“怎么了？”
“今天可是周一。”
落小末眼睛眨巴眨巴，没有多大反应，“是吗？嗯，好像是，今天你要上班了吗？”
“嗯。”
“要我起来给你做早餐吗？”说着落小末已经坐起来。
“傻女人，周一你不上课吗？”严离轻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落小末一愣，满脸错愕，他的意思是可以让她回学校了？这么快？不会又要做什么吧？“你……？”
“晚上我来接你。”
“嗯？”
“只允许你回去上课，从今以后，每晚只能睡在我怀里。知道不？”严离趁落小末愣神之际又宠溺地拍了拍落小末的脸蛋。
反应过来的落小末莞尔一笑，“你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可以自己回来。”
“那样不安全。如果我不得空，我会让人过来接你的。”
“嗯。”能回去已经是很好的了，她若是再说其他，也许这真的是清早的一个笑话。
走在熟悉的校园，落小末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跳车绝食都没有换回来的，没有任何条件，就放她回来了。哦，不，条件是即使是上厕所也一定要带着手机。
首先跟符雪她们打了个电话，原以为三个妞会劈头盖脸地骂她一顿，或是群殴一顿，没想到的却是直接扑过来抱得很紧，勒得她都快窒息了。“你个死丫头，担心死我们了。”
“对不起。”落小末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过还是忍在眼眶打转。这温暖的怀抱，她不想离开，她贪恋着这份温柔。
鉴于要回去住，符雪明白，林盈盈和曹琪不太了解，于是落小末该坦白了坦白了一些，比如说她跟严离已经结婚，该瞒的一句也没讲，比如说为什么结婚，这段时间怎么回事。
林盈盈望着落小末一脸幸福状，“真好，嫁了高富帅神马都不用愁。”
落小末只能苦涩一笑，什么也不能说。不是她不把林盈盈当朋友，而是多说半句，没准儿曹琪就会发现端倪。
风吹过一次，再一次，学校空旷的枝桠上冒出比指甲还小的新绿。灰蒙蒙的天，墨一样的花突然撞进了几抹鲜艳的颜色。三月的尾巴过，四月已经款款而来。
“气死我了！简直要疯了，这个死老头！……”四人坐在亭子吃着冰淇淋，默默听着符雪发泄怒气。
她这个院花，拿到校内也可以排上校花候选人的大美女，竟然被她们的老教授的老婆说她勾引教授。哎……简直世风日下。林盈盈和曹琪描述，那个老教授是一个很聪明以至于“绝顶”，而且脸上还皱皱巴巴的糟老头。听得落小末嘴角一阵抽搐。
“关键是严子席那个笨蛋竟然还来问我！！不管了，姐要跟他分手！气死我了！”符雪说话间，咬了一大口冰淇淋，看得落小末都觉得一阵牙疼。
“他只是在意你吧！哪个男的想他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传得不清不楚的呀！他还是很爱你滴，姑娘！”曹琪轻轻舔了一口冰淇淋，慢条斯理地分析。
“拜托，有眼睛的人都都看得出来，我都不愿意正眼瞧那个老头的好不好？再说了，我是胸大无脑吗？我可是两年拿奖学金的人哎！”符雪一边说一边拍着胸前给自己顺气，“当然，不能跟你这个年年一等奖学金的人比哈！但也证明，我需要靠勾引那个老头得一个好成绩吗？”
“嗯。他那老婆也挺逗的哈！这大学教授家庭的思想都只有这么一点儿了吗？都不能说点靠谱的。”林盈盈无奈摇头，“雪，放心吧，你说得对，我们都是长眼睛的人。我们如花似玉的室友才德兼修，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信。生气伤身，别气了，ok？”
“雪，别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这件事严子席问你，是他不对。但你应该知道他就是那种缺根筋的人。”
“嗯。我知道，只是说气话而已。别担心啦！”符雪突然长叹一口气，撩一撩秀发，又回到神采飞扬，举止优雅的大美女，把头一扬，“姐是谁？！”
见符雪已经平稳，几人都相视一笑。符雪生气，需要你坐在她旁边，听她各种发火，然后站在她的角度，分析对方的不是，然后再公正地评价，她很快就会回到善良直率的符雪。
“小末……！”三人默契看向前方的路上，阴阳怪气地叫道。只是因为严离来接她了。
这一个多月，她跟严离算得上融洽？反正不会吵，至少严离过得很顺心，落小末都很乖巧地顺着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心中愉悦。
翡翠般的叶子逐渐占据了整个春天人们的视线。一抬头，春日的阳光透过叶子看，碧绿通透如蓝田美玉。
最后一节课下课，落小末接到符雪电话，让她去陪她喝酒。落小末一懵，听这声音似乎已经醉了吧？打车到的时候，符雪已经醉得不成样了，什么美女，什么院花，整一泼妇，头发凌乱得就像是触电了一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烤串，满脸的油渍。
符雪又不愿意回宿舍，最后落小末把符雪弄到了严震买的那套房子。一路上都抓着她的手，吼着，“小末你知道吗？严子席那个混蛋竟然跟我说，不管我跟那个糟老头发生什么，只要我跟那个老头断了，他依然会对我那么好？我t妈的想一刀捅死他！他吃饭都不带脑子的吗？竟然这样跟老娘说话……”
落小末无语，吃饭带的是嘴巴……这说话都说不清了。一路上司机投来异样的目光，落小末只能尴尬笑笑。好不容易把符雪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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