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天空的星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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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有很深的感情，却不能给他回应，给不了他要的答案。这深深的负罪感，萦绕不散。“对不起。”

　　　　“小末，你离开他，来到这里。我比他先一步找到你，我认为这是缘分，既然命运都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一次？”姜零上前拥住对着照片发神的落小末，“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学长，我并没有离婚。我会回去的。”落小末挣开姜零，“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会遇到最好的人。”

　　　　她不知道，姜零只是不想逼她而已，否则她如何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手。“我只在乎你。我可以等你离婚，你和他，本来不就是一纸协约吗？”

　　　　“大概吧……”一纸协约吗？落小末想着那苍白的纸上黑得发亮的协议，心中一阵刺痛。“可是我有什么好？为什么非我不可？世界上并不是谁没了谁就不能活的。”

　　　　她有什么好？为什么非她不可？这两个问题在姜零的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他好像也不知道。后来的后来，他独自坐在一个房间，看着落小末更新的小说，一晃神，好像就知道了。

　　　　他在乎的不是落小末有多好，也许落小末哪里都不好。只是当时在那个教室，那一抹纯粹的笑容就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心里。他想一直守着那单纯的温暖，想要捧在手心呵护着，希望它永远不要消失……笑起来比她好看的人那么多，只是没有一个能像她一样能让他那样心动。

　　　　“学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本来一个高傲的人，不要为了谁放低你的姿态，谁都不值得。也许我会离开严离，但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不是一定要有人照顾我，我才活得下去。我一个人过，也许比有你们在更好。”姜零就这样看着落小末对他微微的笑，微微点头，嘴角有努力上扬的幅度，然后缓缓转身，就这样离开，“对不起，我要回a市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门关上了，空旷的房间，只有万千落小末的笑脸陪伴着房中央的姜零，他呆愣在原地，似乎就要这样站立石化。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生病，想将落小末骗到这里，本以为能感动落小末的，虽然按照预料的发展，结局为什么与他设想的那么不一样？就只是这么一会儿，原本照片中温暖的笑意，全都泛着悲凉。

　　　　落小末打了个车回到宾馆，收拾完东西，临走之前，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视线落到镜子里的那个人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她看着镜子，试着勾起嘴角，发现已经可以很容易。

　　　　打车直奔机场。“你好，请给我一张最快到a市的机票。”

　　　　飞机上的落小末，望着窗外的云层，微微垂下眼睑，紧抿着嘴唇，眉心微皱。

　　　　事情是永远逃避不了的，这个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尽管知道，她也一度想要藏起来，一小会儿也好。她最先学会逃避和隐藏，也知道，事情总要面对的，她一直都有心理准备，去面对她害怕面对的一切，从小她就在为这种事情做着练习。

　　　　何况现在她没有什么害怕的了，该知道的，秘密全都揭晓。一个人其实是真的很好，没有期望，没有失望，平平淡淡，也许是无趣的。至少没有大喜大悲的落差让人痛苦得总觉得会窒息。她不会否认她的感情，所以，她现在不害怕面对严离……

　　　　飞机降落，落小末视线收回。她想，也许此时，机场外面有严离；也许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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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我回来了

　　　　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可是落小末依旧一眼就搜寻到了严离的身影。他站在她的侧前方，望着她，好像一双眼睛如同一个黑洞，要把她吸进去。

　　　　她揣在兜里的手，握紧了又握紧，她不害怕，只是看着严离，此刻她心口淌过酸酸的河流，腐蚀的感觉，那么清晰。心痛低低地跳动，绽放在她脸上的笑容却如春风拂面。

　　　　周围的人好似默契地为两人让路，落小末不知道为什么嘈杂的声音消失了，她只听得见，严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每一声落在她的心里，都让她的心忍不住颤抖。

　　　　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却都没有开口。

　　　　“落小末！”

　　　　气急的声音将落小末的思绪拉回，原来还是这么吵啊？落小末顺着声音望过去，怔怔地立在原地“白烨？”

　　　　白烨大步上前，刚到落小末跟前，就高高扬起了手掌，看着落小末的眼睛里又是生气，又是急切，又是担心，还有心疼，还有所有情绪之后，看见落小末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恨恨地放下手，他哪里舍得打她！“还好吗？”

　　　　所有的所有，最终只能问出这么一句话。对于落小末的消失，对于她瞒着他这些事，对于担心她的紧张，一切都不重要了。

　　　　落小末点头，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嗯。很好哦。”

　　　　看着落小末有些没心没肺的表情，白烨只能挫败地笑了。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好就行了。”

　　　　从落小末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视线从来没有移开过的严离，担忧的目光锁着落小末，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不知道扫描了多少遍，感觉眨眼的瞬间都是漫长的，好似他一眨眼，落小末就像梦中一样，像从未回来过一样。喉咙里如同有千万根刺，很是艰难地咬出她的名字，“落小末。”

　　　　看着欲上前的严离，白烨将落小末护在身后，并未说什么话，那眼神便能说明一切。可是严离似乎就当他是个透明的，“你回来了，是吗？”

　　　　只是听见他的声音，落小末就感觉鼻子一酸。可她只能忍着，淡淡一笑如冰雪初融，“我回来了。”

　　　　只是四个字而已，竟然让严离觉得有了莫大的满足，那么欣喜，握紧拳头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看得身后的宫炻，心底深深地叹气，落小末这样平静的反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上前拍了拍严离的肩，好似在将力量传达给他。

　　　　“你个死丫头，担心死我了。呜呜……”符雪才不管这俩男的谁跟谁呢，她可爱的落小末回来了，不顾严子席的拉扯，直接冲上前去，勒住落小末的脖子一顿狼嚎。

　　　　“对不起。”落小末尽量给自己找一个能活的姿势，温声安慰着符雪。

　　　　林盈盈紧紧握住落小末的手，声音也是哽咽的，“小末你怎么这么坏蛋啊？！回去要写检讨书啊！”

　　　　“好。三万字。”

　　　　曹琪站在落小末身旁，将符雪把落小末弄乱的头发拨到她耳后，笑意温柔，眼中有宝石在闪烁。

　　　　落小末努力将眼中的泪水倒回了心底，侧眼看着一身伪装的陌隅，“陌隅，我可是为了你的演唱会花大钱买了飞机票呢！门票就不要收我钱了吧？”

　　　　众人这才明白，突然能查到落小末的行踪，突然落小末就要回来，陌隅仓促要开演唱会是为何。

　　　　除了完美的身材，只能看的见眼睛的陌隅，惊讶和惊喜闪过，取下口罩，痞痞一笑，“门票免费，还专车接送，怎么样？”

　　　　“勉强吧。”落小末同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这个小插曲逗笑了，好像大家是来接一个很重要的人，带着久违重逢的喜悦，而不是各自沉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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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智商压制

　　　　宿舍楼下，一群人伫立，俊男美女，莫名地引人注意。

　　　　“小末。”白烨把东西交还给落小末时，沉默一会儿，“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

　　　　“恩恩。”落小末点头，挥挥手，脸上带着嫌弃眼中却闪烁着笑意，“赶紧走吧。”

　　　　不用说完，她也知道，那也正是她想要的。白烨知道，“真是的，好歹我也是为你茶饭不思了吧，你就这样对我？”

　　　　“哦，对了！”落小末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小心地将一个一个东西放出来，最后拿出一个森林绿的盒子，“喏，给你和你女朋友的礼物。看，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吧？连盒子都是你喜欢的颜色。对了……你女朋友呢？”

　　　　“果然还是小末好啊！”白烨毫不客气地将礼盒拖在手里，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落小末的背上。

　　　　“对哦。那个烫着漂亮大波浪头发的美女呢？”林盈盈也是同样好奇，毕竟像公主一样的人物，很难不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白烨……嗯？”落小末质问似的抬起头。

　　　　“额……”白烨尴尬地眼神乱飘，不过很快，便换上吊儿郎当的神情，面带怨艾，“还不是为了小末你。她看我太心心念念想你找你，所以吃醋了，然后就抛下我一个人在a市，飞走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这陌生的城市，我还是很害怕的。你可要负责！负全责的！要不是你，我还是有美女在怀的人，怎么会秒变单身狗！”

　　　　那表情，感觉落小末真的是有莫大的罪过……落小末嘴角抽搐，双手放在胸前，捏得指节“嗒嗒嗒”作响，一脚往白烨腿上踢去，“白烨！！”

　　　　“哈哈……哈哈哈……”白烨好似早已料到落小末会这样做，很自然地避过，反而伸手去揉乱了落小末的头发，“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过，能不能换一招儿啊？！”

　　　　落小末看着白烨温润的笑容，轻轻叹气，皱了皱眉，“对不起，白烨。如果需要，我去帮你解释。”

　　　　“哎……”白烨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看着落小末，“你傻啦？我是谁？看我这么帅气，谁会当真忍心离我而去啊！”

　　　　这句话，说得，让一旁的陌隅、宫炻两人真有一种打人的冲动。当然，意料之中，白烨收到落小末的白眼。

　　　　“放心吧！我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

　　　　白烨突然严肃的表情，让落小末会心点头，“恩恩，那就好。”

　　　　“比如说你，我就是很在乎的。”白烨这笑嘻嘻的一句话刚说完，就受到落小末恨恨地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随后立马正经，“就冲着你的礼物，我也会去找她啦。我真的是认真的！”

　　　　“最好！”落小末斜了他一眼，挫败地摇头，“希望能尽快听到嘉讯。”

　　　　“保证完成任务。”白烨如同接受命令般抬起手，敬礼。看着落小末浅浅的梨涡，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上前给了落小末一个轻轻的拥抱，很短暂，只留给落小末听话的时间，“以后不准再这样儿了。会担心的。”

　　　　“嗯。”落小末微笑点头。看向白烨身后的众人，抱着一大抱礼物，“刚好，大家都在，就免去了我一一找你们了。”

　　　　“咦……真是没诚意。太敷衍了吧？”陌隅不满地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却是小心地收进了兜里。

　　　　“爱要不要。哼……”落小末无比傲娇地无视他的神情，将其他礼物给宫炻他们。

　　　　“我感觉……你书包里的东西更多。怎么不给我们？”宫炻微挑俊眉，指着落小末鼓起来的书包。

　　　　不等落小末说话，符雪三人早已默契地保护在怀，凶残的眼神扫过觊觎那书包里东西的众人。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曹琪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宫炻一眼，感觉很是不能理解，“智商压制？”

　　　　宫炻嘴角抽搐，真心觉得自己是嘴贱，只能独自扶额。

　　　　“嘻嘻……好了。”分发完礼物的落小末，满足地拍拍手。“谢谢你们来接我，帮我省去打车的费用。天色已晚，各位打道回府吧。”

　　　　众人自然点头，只不过点头之后都默契地看向一直静静立在一旁的严离。落小末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凝重氛围，咬咬下唇，抬头直视严离的俊脸，“我……”

　　　　“我还在想能不能追上你，看来不管多远，都是可以的。”一道声音打断落小末的话，众人齐齐往声源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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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若爱若离

　　　　【加更，元旦快乐！】

　　　　严离、姜零、白烨、陌隅，四个优秀帅气的男人，对落小末四种不同的喜欢，在这一刻交织在了一起。

　　　　“你是申请了不告而别的专利吗？”风尘仆仆的姜零，站在另一侧，只是在夜灯下，也那般璀璨。

　　　　“我跟你说过，我要回a市了。”在落小末说话的同时，严离、白烨和陌隅都默契上前，无形之中将落小末护在了自己的保护圈。

　　　　“嗯……算了。只要你喜欢，不管哪里我都随你去，就像这些天……”姜零好似将旁边的人当做空气，满含深情的双目里只有落小末。

　　　　严离诧异地看向落小末，这些天她都和姜零在一起吗？难怪他找不到她呢……她是和姜零在一起……

　　　　“嗯，谢谢学长这些天的照顾，本来还想你应该不会喜欢那么熟悉的地方的东西呢。不过想想，还是买了你的，就当给你当导游的辛苦费吧。学长应该不嫌弃的，是吧？”落小末佯装俏皮一笑，从书包里掏出另一个小物件，上前放到姜零手心，“顺便给你一个建议，学长以后可以考虑兼职导游的，真的很厉害。”

　　　　姜零脸色一僵，他以为落小末不会和严离在一起了。他想让她和严离离得更远，他以为落小末会刚好利用这句话可能的误会，没想到她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他看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落小末只是淡淡一笑，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为了离开爱的人，去制造误会的人。不管是她看小说，还是写小说，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她不要成为她当初最讨厌的那种人……

　　　　“唉……好累啊！你们都不困吗？”落小末伸了个懒腰，故作疲倦地看向众人。众人自然应和她，她迈着小步子走到严离跟前，感觉很轻盈，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步都感觉踩着刀尖一样的刺痛，“我今天住在宿舍，可以吗？”

　　　　所有人都未曾料到落小末会这样说，严离怔了又怔，“嗯。”

　　　　单字音阶落在落小末的耳朵，勾起嘴角，一如对着镜子努力的自己。“嗯。”

　　　　曹琪在上楼前路过宫炻轻轻碰了一下他，“别担心。”

　　　　女生们都撤离，只留下一群汉子，虽然长得太好了点，还是改变不了全都是汉子这个事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干瞪眼。

　　　　陌隅嗤笑一声，挪步到严离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来你是我们之中最幸运的一个。”

　　　　大家都不解，这句话到底是为什么。不是明明应该是严离最可怜的吗？这些天最痛苦，等见到的时候，两人只说了只言片语，最后落小末也没有跟他回去。

　　　　陌隅耸耸肩，转身离去，“至少，她爱的人是你。”

　　　　在娱乐圈，他的眼色还是得到锻炼了的。除了宫炻和严子席，对落小末都有着不同的感情。如他，如严离，如姜零，如白烨。

　　　　窗外夜景如魅影般后移，面无表情的陌隅，最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有些失落，有些不舍，有些释然，感情的事情从来不能勉强，既然她已作出选择，而他是落选的那一个。就算如此，他想，还好从未开始，那便不会结束，不能成为相爱的人，能成为相知的人也好，如果是落小末的话。

　　　　“她从来不会去争取什么，但她认定的事情，也从来都不会改变。若爱，请好好珍惜；若离，请干脆彻底。”这是白烨在离开之前对严离说的话。在他决定埋藏这份感情的时候，他就不配了，他知道。不能站在身旁，站在身后看到她幸福，他也能放心。

　　　　白烨走得潇洒的背影消失在夜色，同时严子席弱弱地挥手说拜拜。

　　　　“先前你只快了一步。这次我先找到的她。”姜零走近，两个人只有擦肩的距离，“她说过她会离开你。”

　　　　严离没有说什么。姜零似乎也没有想等他说什么。只不过，两人却是默契抬头看向落小末宿舍亮起的灯。严离依旧站在原地，姜零走向自己的宿舍。

　　　　人群退场，严离静静立在原地，良久抬头，“你回去吧。我没事。”

　　　　“那……”宫炻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这句话不太对的感觉。

　　　　严离摆摆手，坐回了自己的车内。

　　　　回到宿舍的四人，屋内静悄悄，三人看着落小末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开口。

　　　　“你们干嘛都这样，弄得我怕怕的。”落小末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讪讪地笑看着三人。

　　　　“对不起，明明说是好朋友，却不知道你这么辛苦。还因为我和严子席让严离……”

　　　　“傻瓜是不是？”落小末抽出一张抽纸直接拍到符雪的眼睛上，声音却是出奇的温柔，“我从来都不觉得这些事很痛苦，只是有点累了而已。现在不是好了吗？”

　　　　“你要是觉得累的话，我们帮你买饭，帮你打水。”林盈盈眼中含着泪水，却努力用轻快的语气说话，有些四不像。“管他有没有钱，好不好看啊！你好好的，才最重要。”

　　　　“所以呀！别找高富帅了。”落小末直接放弃拿纸巾了，毕竟林盈盈要是哭起来，半盒纸巾下去都不带够的。

　　　　“嗯。听小末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呵呵……小琪……”见曹琪没说话，落小末满眼疑惑，心下忐忑，“你有话就说吧，你沉默，我很害怕的。”

　　　　“你怎么办呢？”

　　　　“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落小末嬉皮笑脸地回答，看得曹琪心中叹气。

　　　　“好啦，别这副表情。反正日子还得过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安啦！大概就分开吧。”

　　　　“那你爱他吗？你还在乎他吗？”曹琪就是这么一理智的女生，该问的一个不落，而且总能抓到对方想要回避的问题。

　　　　“爱呀！怎么不在乎！”面对林盈盈泪汪汪眼睛中的疑惑，落小末这次倒是很轻松地回答，“难道这样就不能分开吗？”

　　　　众人错愕，都咀嚼着这一句看似很简单就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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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他不甘心了

　　　　第二天起床，落小末深深地感慨，“还是宿舍好啊！真舒服！还想睡……”

　　　　众人默。

　　　　“你还是起吧，你都缺了半个多月的课了，也不怕你们老师让你挂掉！”符雪在镜子前画着眉毛，无语地摇头。

　　　　“啊！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啊？！”果然听到“挂掉”的落小末下一秒“噌”地一声坐起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

　　　　“早！吃早餐咯！”林盈盈和曹琪从门口进来。

　　　　落小末被这一景象玄幻到了，努力揉了揉眼睛，林盈盈竟然穿戴整齐，和曹琪一个频率了！“盈盈，你……你……中邪啦？！”

　　　　照理，林盈盈是比她还要赖床的人啊！怎么几天不见（好吧，不算几天），就从学渣一路窜到学霸了吗？

　　　　“你以为我说的帮你买饭是假的吗？”林盈盈白了落小末一眼，看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她想的似乎没有多大错。不过还是潇洒地把头发往肩后面一拨，“我那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额……”落小末面无表情，视线向下45度。“还是看看你买了什么吃的吧。”

　　　　最终三人都围到了早餐那边，将林盈盈独自晾在一边，僵硬着姿势。

　　　　“小末，下楼的时候，你扔垃圾吧。”曹琪收拾书的时候，把刚刚早餐剩下的垃圾递给落小末。落小末顺手接过，拎着首先下楼。

　　　　“早。”

　　　　“早。”落小末下一句立马回到，反应过来才惊觉好像不对，抬头看去，姜零站对面。瞬间又陷入深深的无力感，这是为什么呢？她都对这个世界感到疑惑了，怎么就缠上她了呢？“学长。”

　　　　“吃早餐。”姜零将手里的东西递上，落小末抱着歉意一笑，举了举手里的垃圾，“谢谢学长，已经吃过了。”

　　　　原来，曹琪让她扔垃圾是因为这个呀……落小末在心中更曹琪说了无数声谢谢的同时，手中一沉，额……落小末看着一言不发将吃的塞到她手里的严离，有些头疼。怎么严离也在？

　　　　严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落小末一眼，确定落小末拿稳了早餐，便抽身退开。落小末张了张嘴，“你……吃了吗？”

　　　　这一句话，让姜零神色暗了不止一度。

　　　　“嗯。”严离脸色柔和地点头。

　　　　落小末有些懵了，这是吃了还是没吃啊？没办法了，落小末拎着一份早餐，往教室走去，刚进教室，大家都传来异样的眼光。落小末知道这不仅是因为她旷课，还有她身后跟着两大男神级人物的缘故。

　　　　“班长，谢谢你。”落小末从包里掏出身份证和礼物，“这个挺好玩，还有我觉得这个特产还不错。”

　　　　“谢谢。”班长接过东西，然后从书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摞复印的资料，“你昨晚跟我说你回来了，所以我就带来了。回去好好看吧，老师说期末要考的。”

　　　　落小末捧着那惨白惨白的复印纸，心中那叫一个沉重啊！不就半个月吗？为什么讲了这么多？以前不都是一学期才讲这么多的吗？谁能告诉她，老师最近是怎么了？“真的……都要考吗？”

　　　　“老师是这样说的。”班长一本正经地回答。

　　　　若不是了解，落小末才看不出他眼里幸灾乐祸的情绪，咬咬牙，“嗯……还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