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天空的星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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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嗯……好吃。”严离故意露出很美味的表情，一副乐灾地把落小末纠结的情绪尽收眼底。

　　　　“坏人。”落小末挤了挤鼻子，不满小声嘟哝。刚置气起身，兜里手机就响了，“哦……宓儿？”

　　　　“小末！”

　　　　“听起来……你挺高兴。有什么喜事儿？恩……今天我朋友订婚，不会你跟你男朋友终成眷属，订婚？”落小末记得去年十一齐宓儿跟她说了些醉话。

　　　　“确实是终成眷属，嘿嘿……”听齐宓儿上扬的语调，就知道她多高兴，好像荡漾在旋转木马上空的欣喜。“不过……不是订婚，是结婚。嘻嘻……！”

　　　　“哈？结婚？！”落小末的尾音上扬不止一两度。

　　　　“嗯！结婚。所以我就给小末你打电话咯。”

　　　　“什么时候？到时我一定来参加。”

　　　　“那当然，我可是把伴娘的人选特地为你会留了一个哦！周末的时候，你一定……”

　　　　“周末？”落小末眉头轻皱，刚才的笑意收敛，随之被一种叫歉意的表情取代。“宓儿……真的对不起。周末我也要去参加婚礼，伴娘恐怕不行了，况且我已经结婚了，不吉利。而且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这样？难道我没有那个人重要吗？我以为小末很在乎我的呀。”

　　　　额……落小末有些黑线，这怎么撒上娇了？“那个，宓儿……真的很对不起，我自己的婚礼都可以不去，但唯独不能不去见证他的幸福。”

　　　　“这么重要？”齐宓儿似乎沉思了几秒，“那好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来的。”

　　　　“谢谢宓儿。”谢谢你不生气，谢谢你找我当伴娘。只不过……对不起。

　　　　“不过小末……”那头的齐宓儿挂电话的时候神秘兮兮的，“我的希望总会成真的哦！”

　　　　“噢！”落小末捂着脑袋，瞪着严离，“干嘛打我？”

　　　　“落小末！你有胆子再说一遍！什么叫你的婚礼都可以不去！”严离忍住想再一次给落小末的爆栗，也只有她才敢这样讲吧？

　　　　“嗯？有什么问题吗？”后者反而不以为然，紧接着缓缓道出让严离语塞，想直接从阳台跳下去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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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孩子都能打酒了

　　　　“首先我们又没有举行婚礼。再说了我们都结婚了，你生气个啥？”

　　　　严离舌头打成死结，他想生气什么，可现在看来，他但是最好不要提，毕竟这样说来，好像他理亏。可对于严总这种偏不信邪的人来说，那是不成定论的。“你当初也没要求呀！”

　　　　“我……”落小末不断深呼吸，努力冷静，“我敢吗？再说了，当初我也没怎么在意，倒想着什么都没有，也省事了。”

　　　　严离哑言，这样的落小末，他还能说点什么？

　　　　看着落小末坐在沙发仰望天花板神游的样子，严离茫然。“在想什么呢？”

　　　　“严离，宓儿竟然要结婚了！”落小末貌似脑回路终于连接上，拉着严离，表情的震惊毋庸置疑。

　　　　“那怎么了？”严离倒是很不理解落小末的想法，“子席跟符雪今晚不也订婚了吗？”

　　　　“订婚跟结婚不一样好不好？！而且，她跟我一样大的！”

　　　　“你都结婚了，她有什么不可以结的？”落小末怔怔的表情落在严离眼中，继续缓缓抛下另一个强大的论证，“再说近一点，跟你一样大的方芳，现在孩子都能打酒了吧？”

　　　　“额……好像这样说，是没错啦。”落小末在严离挖的证据陷阱里，所有所思地点头。

　　　　“呵……”严离轻笑，不管此时掉入死循环的落小末，卷起衣袖，洗澡去。

　　　　只有落小末和严离的日子，她过得很舒心，一张张纯粹的笑脸，在不知觉间，不知落入谁的胶卷。

　　　　“白烨。”大清早，坐在严离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小末一手抱着零食，一手拿着手机，腿上放的是她的电脑。

　　　　“在哪儿？”很难得一次，白烨打电话没有开场白。

　　　　“我？严离公司。怎么了？”

　　　　“十分钟后下楼，有惊喜！”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落小末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手机屏幕，把一块薯片塞进嘴里，“我都还没说拜拜，就敢挂我电话！严离附身啦？”

　　　　“我什么时候敢挂你电话了？”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的严离，握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零食送区他的嘴里，一脸问罪的神情。

　　　　落小末其实很想说，你什么时候都敢。“没，我只是想说，你雷厉风行的风格。”

　　　　“是吗？”严离好像被说服一样点了点头，“我就当成这是优点了。他说什么？”

　　　　“让我十分钟下楼，有惊喜。”落小末的眼神瞄向被严离抢去的薯片，明智放弃夺回，再开了一包花生粒，扔一颗到嘴里。

　　　　眼看严离狭长的眼睛眯起，落小末嘻嘻一笑，搂住他的脖子，浅吻他的薄唇，“放心啦，人家和他的女朋友好得很，都要结婚了。再说了，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长大，他要是喜欢我，也不用等到现在。”

　　　　严离心下无奈，你个傻女人，他可不是喜欢你吗？你怎么处处伶俐，在这里却像个木鱼呢？“结婚？他跟你不是一样大吗？”

　　　　照理说，白烨应该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呀！

　　　　“哦，因为他留过级，所以才遇到我的，不然，我可能压根就不知道谁是白烨。”落小末一脸自豪，脸上写着“你老婆我聪明吧？”，心下算了算，“刚好，五一节的时候他22，所以不犯法。”

　　　　严离是该跟落小末说她是笨呢？还是笨呢？还是……聪……明？

　　　　“不跟你说了，我下楼去了。”落小末把零食往旁边一推，再把她的电脑温柔地放下，拍拍手，起身，却被严离抓住，“不是十分钟吗？”

　　　　“是呀！可是我们已经聊了好几分钟了，下去也要时间呀，而且，迟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懂……否？”落小末得意的表情占据他的眸子，将他的眼底照亮。

　　　　揣了一个手机的落小末刚出门口，路上就闯来一辆兰博，紧接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白烨惊艳了周遭女子的视线。

　　　　落小末无奈摇头，从小到大他总是这般招摇，人又帅，成绩又好（虽然是留级之后甚感屈辱努力的结果），家境又是棒棒哒，最重要的人超级绅士，当然除了对她，所以总是一浪一浪的学妹学姐美女神马的各种“邂逅”。“知道你全宇宙最帅。行了吧？别摆了。你怎么来a市了？”

　　　　“上车！”白烨直接把落小末拖进副座，落小末心中无语，一直以来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让那些被白烨外表的妹子们看到真实粗暴的他。

　　　　“去哪儿？”落小末虽然有反抗，不过就假装一下，这不，自己系着安全带呢。

　　　　“参加我的婚礼！”

　　　　“现在？”落小末瞪圆了不大的眼睛，看着白烨毫无玩笑之意的表情，反应之余，便开始手忙脚乱地在自己的衣服裤子到处翻找。

　　　　看得白烨除了疑惑就剩下不明白，“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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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借我钱给我份子钱？

　　　　【今天开心要去考科目一理论，希望不会出现意外。再悄悄告诉你们，今天是我爸爸和弟弟的生日哟#^_^#】

　　　　“那个……白烨，你先送我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白烨头一偏，“想都别想，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哥哥我的婚礼，你敢都不敢给我放鸽子！”

　　　　落小末默，她算是明白白烨只告诉她她要结婚，却死活不讲时间地点的原因了。毕竟……十次有八次她都放了他鸽子……

　　　　白烨好不客气地甩了落小末一个斜眼，“还有什么话说？”

　　　　落小末挠挠后脑勺，尴尬无比，“白烨，你有钱吗？”

　　　　“怎么了？”白烨始终跟不上落小末的节奏。

　　　　“借我点。”

　　　　“拿来干嘛？”

　　　　落小末望向窗外，抬起左手捂住左半边脸，“给你份子钱。”

　　　　“啥？落小末！”白烨被落小末这句话炸得里焦外嫩的，“你……借我钱……给我份子钱？”

　　　　“嗯。”落小末真切的眼神让白烨一脚刹车踩下去，近乎咆哮，“全天下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你了吧？”

　　　　落小末无辜，“是你自己不跟我讲，我什么都没带，我能怎么办？”

　　　　看着落小末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白烨真心内出血。

　　　　“你也不想，作为你头号好朋友一毛不拔吧？在你新娘面前……太丢脸了。不是吗？”落小末小心翼翼着。

　　　　“算你狠！”白烨启动车，再也不跟落小末说一句话，他怕落小末下一句话不是送他去婚礼现场，而是送他去火葬场！

　　　　落小末无奈，无奈，真无奈。手揣进兜里，一计闪过眼底，给严离发了一条短信：严离，白烨说，你不送份子钱来，他就把我扣下，给他家当佣人了。

　　　　收到这条短信的严离，刚还在纳闷落小末为什么去那么久，此时桌子承受了他深厚的内力，“sue，定位落小末到底去了哪里。”

　　　　落小末回来后，严离主动把她手机里的追踪器拆掉了，不过落小末说，还是放回去吧，万一某天她一不小心迷路了，严离可以找到她，接她回家。而此时，刚好派上用场了。

　　　　看着严离拿起靠椅上的西装外套，长腿开迈，sue很尽职尽责地提醒，“严总，半个小时后的会议……”

　　　　严离脚下停顿半步，推开门，“打电话找我爸，让他主持。”

　　　　sue眼睛一亮，不过神色依然纠结，“那若是问起……”

　　　　“说我要回去陪老婆。”办公室的众八卦大神们被这道闪电劈得手脚发麻，齐齐抬头望向声源，只见到严离西装背影干脆消失在电梯。

　　　　这边的落小末，虽然是被白烨很绅士地请下车，不过很快就被他丢到一堆设计师里，“伴娘。”

　　　　“哈？白烨你脑子秀逗啦？你要找的是伴郎好不好？有没有常识？！”落小末不断推开把一件又一件礼服在她前面比较的某设计师的手。

　　　　“你觉得像我，需要自己去找伴郎吗？”白烨绕着礼服橱柜走了一圈，拿了一套粉色衣裙，递给落小末，“新娘指定伴娘，你，落小末。”

　　　　“怎么可能，你亲爱的新娘大人，我都没见过，ok？”落小末本着今天白烨最大，就穿一回粉嫩裙子好了。突然手一抖，机械转头，满眼的不敢相信，满脸写着“不要开玩笑”，“今天的新娘不会叫齐宓儿吧？”

　　　　“嗯哼……”白烨环胸靠在一旁，理了理刘海，“还算不太笨，不过没有奖励，份子钱你还得给！”

　　　　“我说我的希望会成真吧！”熟悉的声音从里面的房间传来，“小末，快进来，我帮你化妆。”

　　　　落小末指了指房间，看了看白烨，嘴巴张开，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白烨朝房间抬了抬下巴，“去吧，看看我的新娘有没有很美若天仙，你好好自惭形秽一番。”

　　　　落小末留给他一个白眼，抱着礼服进屋去。

　　　　“快！快去换衣服！”刚进门，落小末便被齐宓儿推到了试衣间，落小末对着屋内另一个高挑美女笑着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换好礼服，落小末摸了摸自己的腰，心道，可不能再这样吃了，不然以后穿礼服，会想挖洞钻下去的。

　　　　“好了吗？”齐宓儿甜甜的声音传进来，听得出她很幸福，听着都像吃了蜜糖一样。

　　　　“嗯。”落小末推门出去，齐宓儿开心的笑脸印入眼帘。她规规矩矩地做好，让她替她上妆，“小末，跟你说哦，闷死我了，而且超紧张的！不过现在找点事做，感觉好多了，呼……”

　　　　“宓儿，你……我这是帮你缓解心情来的？”落小末嘴角微微抽了抽。

　　　　“嘿嘿……”齐宓儿倒毫不避开，承认直接，吐了吐舌头，“反正小末不会介意，而且也会很乐意的，是吧？”

　　　　“嗯。”落小末闭着眼睛，好让齐宓儿帮她上眼部的妆，莞尔一笑，“宓儿，恭喜！白烨是个很好的男人，值得你托付终生。”

　　　　这一句话敲击在两个人的心尖，如吹开春花的第一缕清风。房间内的另一个新娘却有着不同于两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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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足够爱你

　　　　“小末，这是安妮。我最好的闺密。”画好妆，齐宓儿挽过旁边的美女。

　　　　“原来她就是安妮呀！人跟名字一样美呢。”落小末笑着点了点头，“落小末，你可以叫我小末。”

　　　　安妮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言语。敏感的落小末知道，这个女子不喜欢她。“宓儿，我出去转转，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你了解我。嘻嘻……”齐宓儿摸了摸复习委屈撅嘴，“忙了这么久，都不给我吃的，饿死我了。”

　　　　“等我凯旋。”落小末出去后，轻轻掩上门。

　　　　对于齐宓儿是白烨的新娘，落小末在这么一段时间已经消化完毕，即使去问也没有意义，最后结果是好的就好了，白烨对齐宓儿是认真的，齐宓儿也是很爱很爱白烨的。

　　　　婚礼现场的婚纱照，落小末在每一张前面停下，细细看，就好像在欣赏唯美的彩画。她此时的心情，就好像听见初夏的第一声蝉鸣，不会显得吵，反而这动听的歌喉拉开了美好的未来。

　　　　白烨，你幸福，我为你高兴。

　　　　照片中的新娘，屋内的伴娘。“宓儿，你傻啦？好好的日子，你干嘛去找那个女人来？还让她当伴娘！你是疯掉了吗？！”

　　　　“安妮。别生气，我很清醒，你放心。”齐宓儿双颊是幸福的云霞。

　　　　“那你还……你明明知道白烨心里有她……”话到此戛然而止，到后面没有道出的内容很明显，就连门外端着点心回来的落小末也顺着脑补了出来。

　　　　“安妮，我想通了。”听得出齐宓儿的声音带着释然，“我只要知道白烨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就好。我不是小末的替身，也不是他前进的踏脚板，他娶我，是因为真的喜欢我。我固然比不上落小末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没有想用这一两年的时间去打败小末在他心里的十几年。”

　　　　“宓儿，这不像你。白烨固然好，可你以你的性格不会作出这样大的退让的呀！我这是在心疼你。何苦这么委屈你自己？”

　　　　“我知道，我的好安妮永远都是先考虑到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小末她不一样，对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跟她成为朋友，喜欢她带来的暖暖的感觉。况且，如果我对小末怀有敌意，我相信对于白烨来说我是可以放弃的。”

　　　　“傻宓儿，你这样，心里不会难受吗？”满满的心疼。

　　　　“有，但我是真的很喜欢白烨，我想很他过一辈子，已经想了千万遍，做梦都想。”

　　　　“我只能给你拥抱，不能陪你生活，个中滋味，你感受最真切。”

　　　　“嗯。谢谢你，安妮。”

　　　　“宓儿，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呢！而且看起来好漂亮。”落小末深一口气，确定情绪无异，推开门。

　　　　“小末回来啦。谢谢，就知道，你对我可好了。”齐宓儿抢过吃的，像个饿坏了的小孩，满脸洋溢着幸福。

　　　　“安妮，对不起，我能不能和宓儿单独相处一会儿？”落小末看着齐宓儿可爱的吃香，笑得很柔和，没有看安妮，她也有不敢看的心理。

　　　　安妮迟疑，在看到齐宓儿点头，她才离开，只是掩上门，落小末猜，她并未离去，应该像刚才的她一样，站在门外，屏住呼吸，静静聆听。不是她不放心，只是她太关心齐宓儿。

　　　　“你刚才都听到了，是不是？”落小末看到齐宓儿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点心，她还看得清楚齐宓儿的睫毛湿过。

　　　　落小末点头。“对不起，宓儿，我……”我不知道，不知道白烨喜欢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你没有错，小末。我们没有一个人有错，我并不觉得爱上一个人是过错。”

　　　　落小末摇了摇头，视线落在窗外被阳光透成翡翠的叶子。“我不明白你说的白烨喜欢我。但你说的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很特别，我相信。”

　　　　门外的安妮听到落小末的话，一张好看的脸布满怒气，她好想冲进去将落小末赶出去，不让她伤害齐宓儿，可是她不能，因为齐宓儿一定不希望她这样做。

　　　　而此时的齐宓儿，脸上没有了笑容，那被戳心窝的话如同锋芒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进去，好像鲜血直流。

　　　　落小末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三分歉意，三分感激，三分浅笑，一分严肃，“因为他在我心里一样特别。”

　　　　“这么多年，都是他在照顾我，给我很多温暖。他就是那样一个烂好人，就像五一的时候，我任性失踪，他很着急，甚至害得他和你闹矛盾，其实他自己内心过得很艰难，却没有责骂我一句，这样的他，很容易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而我，从来也不过问他的感情生活，因为喜欢他的人太多。但，他对我的好，我从未忘记过。还记得今年年初，他家出事吗？其实是因为我，因为我，严离迁怒。我无计可施，我只能选择最极端的方式，我想，如果我死了，也许事情就结束了。可是我送进了医院，后来，我选择跳车，却只是伤了皮肉。”

　　　　落小末不紧不慢地絮叨，就像在讲述一个听来的故事，却把屋内和门口的两个女人吓得不轻。

　　　　“我跟你讲这些，不是想通过你让白烨知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可以为我做很多，我也可以。所以我说他对于我，同样特别，重要。”落小末依然浅笑，“我和他的感情，也许看起来超过了朋友的范畴，但你我都明白，我已经结婚了，而今天，你和他结婚。”

　　　　“听到因为我，我很内疚，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听到你相信他，我好受了很多。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他对你真的是认真的。”

　　　　“你是第一个他告诉我你是他的女朋友的人；你是第一个，他说从跟你确定关系就想好了也许会结婚的人；你是第一个，会让他因为你喜欢我写的《尘爱》，跑去连夜看完所有我写的书，然后特地打电话请求我，让我写签名书给你；他并不知道我是末日小雪，是看了小说之后才知道的，我想如果末日小雪不是我，为了你，他一样会帮你拿到的……你在白烨那里，其实已经有太多个数不清的第一了，只是他没让你知道。”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如果不是你讲，我想我永远不知道。”落小末看见齐宓儿笑了，笑着笑着留下了幸福的眼泪。“原来，在他心里，我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要。”

　　　　“宓儿这个样子有点傻乎乎的。白烨像是那种会伤害别人的人吗？他一旦认定，那一定是认真的！没有一丝丝的迟疑。因为他足够爱你，所以才会娶你，选择和你共度一生。”

　　　　“小末。”齐宓儿激动地抱住落小末，良久良久，久到消化了这些话，突然跳跃频道，脸颊羞红，声音细若蚊蝇，“小末，问你个问题，你跟你老公结婚这么久，有没有那个？怎么没有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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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门口

　　　　“宓……宓儿……”落小末尴尬无措地看着齐宓儿娇羞的粉颊，整个人都结巴。连门口的安妮也忍不住扶额。

　　　　“嗯。”齐宓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落小末，亮晶晶的期待。“有没有？为什么？”

　　　　落小末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嗯。”

　　　　“那为什么没有孩子？白烨说你们结婚都一年多了。”

　　　　落小末以强大的心理让自己站稳，“那个……我吃避孕药了。”

　　　　“啊！药好苦的，我不要吃。”齐宓儿听到药，一张小脸滑稽皱成一堆。“有没有别的方法？”

　　　　落小末呆呆地看着像好学孩子请教问题的齐宓儿，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子，低着头，看着脚尖。“你让白烨用套套好了。”

　　　　“她们说一般不愿意，说不舒服，你家老公同意？”

　　　　“额……”落小末真是一口瘀血堵住心口，塞呀！谁能把她拖走？“严离说吃药对身体不好，现在他委屈一下，等毕业就不戴了。”

　　　　“哦……嘿嘿……”齐宓儿明白后，一把扑倒落小末，羞涩地抱住落小末，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轻缓过快的心跳。

　　　　落小末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齐宓儿不再问别的了，不然她可没有办法招架。

　　　　安妮恰好时机推门而入，落小末闻声回头，她发现安妮看她的眼神变了，虽然没有喜欢，也没有排斥，她会心一笑，这就是朋友，接受与否，只因为好友的幸福，纯粹得比那透明的水晶更干净。

　　　　屋内很宁静，三人很闲适，屋外却是另一番热闹与忙碌。

　　　　“严总？”严离一踏入会场，迎接宾客的齐爸爸就一眼认出了他，“严总能来，真是小女的荣幸！”

　　　　严离面色柔和，微微勾唇，端过一杯酒，轻碰齐爸爸的酒杯，“齐董事说话客气了，恭喜！”

　　　　看着严离目光四处游离，“严总有什么可以我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