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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久之灵-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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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的经验,这导致队内许多年长的成员并不服从她的命令,特别是队中那位师从莫图长师的舒曼维特拉肯,其在团内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师出同门的古泽团长。
定下心来的伊苏这才微微测过头去,将目光凝视在那幅泛黄的画卷上,一男一女分列在画中的左右两侧,同为一袭束身的白色甲袍呈现出两人挺拔干练的身姿,男子健壮的右臂握着一把不相称的细长利剑,反倒是站在右侧的女子用左手持有一柄纯白的长枪,夸张的三叉枪头抵着地面。只见两人空出的手掌与彼此正对,与画中处于中央的圆点练成一条直线。
这时,只见女子那纤细手指配合小嘴所吹入瓶口的气息,在瓶子上的开洞灵巧的翻飞起来旋即一阵悠扬的乐声在洞穴内荡漾开来。
伴随着这阵乐声,凝望画卷的伊苏那意识顿时被拉入其中,画作中的女子持有白色长枪向他迎面走来。
“……”
随着距离的靠近,越发清晰的脸容让伊苏确定迎面走来的便是救他性命的女子,为何两人会出现在此?
当两人相距仅剩十米利特时候,女子一个毫无征兆的猛力蹬踏,带起手中的白色长枪如同炮弹般向伊苏迎面刺来,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伊苏连回避的反应都来不及,但不知为 何那夸张的三叉枪头将要刺入身体的瞬间,女子竟连人带枪的消失在身前,仅在眨眼之后,便闪现在伊苏身侧。
这次她仅是用长枪的柄部向伊苏扫来,对此伊苏已从刚才的一击缓过神来,绷紧的神经下意识的抄起右手,不知从何处拿来的细剑稳稳的抵住扫来的钝击。
“叮……”
迸溅的火花飘过四目对视的两人之间,整个世界的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一般,眼前的女子竟是一副从容的笑意望着眼前这伊苏。
“喝”
女子娇喝一声,双手往长枪加力一抵,身影瞬即倒退回去,本应对女子充满敌意的伊苏,内心不知为何有种激动的兴奋感,潜意识朝女子喊道
“再来安洁”
伊苏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子叫安洁,那自己和他到底是……
没等他来得及多想,安洁便持枪再度袭来,夸张的三叉枪头在高速挥动下如流光溢彩般在空气停滞出一道绚烂的彩带,更是在纯白的地面留下一道道入木三分的刃痕。伊苏这边也毫不示弱地舞动手中的细剑,此刻化身剑技大师的他无论在劈挑刺等技巧上都能拿捏至恰到好处,就连此刻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暴雨梨花般的攻击居然是用他最不擅长的剑来完成的。
两人互相过招不下数千次,依旧打得难分难解,但从两人投向彼此的笑容来看,此刻在这片纯白的空间忘情交手的两人已然忘记周遭的一切。
随着安洁将长枪猛然插入地面,倾注的力量让地面冲出一头全身纯白的四翼狮鹫,雄壮的翼兽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便张开前肢的锐爪向伊苏擒杀而来。
见此伊苏却洋溢出一抹跃跃欲试的笑意,手中的长剑顷刻被一道极盛的耀白流光笼罩其中,留待四翼狮鹫杀至的瞬间,凝聚的力量化作贯穿的光芒从刺出的细长刃锋激射而出,旋即与翼兽相撞。
炸裂的光芒瞬间将伊苏的视线填满,适才因交战而忘我的愉悦感也渐渐退却,伴随着耳际隐约泛起的乐声,一幅模糊的画面不断向意识内冲刷过来,画中所描绘的正是伊苏自己与那名被他称作安洁的女子。
在这亘古不变的纯白世界中,两人一同守卫着这扇大门,恒久的时光在两人眼中却只不过是弹指之间,为的只是等待身后的大门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开启时刻到来。
还没等伊苏来得及整理思绪,骤然一转的视觉让他归于左侧站立的男子身上,抬起的左手掌正对着旁侧女子的右手掌,并与刻于门中央的圆形徽记连成直线。看着安洁那完美的侧脸向前轻点,这时从余光处缓缓走出一个细小的人影。
“怎么会是他?”
出现在这扇纯白石门前的正是凯文,眼看神色痛苦的他似乎承受着千斤重压朝石门一步一步的靠近。每踏近一步,凯文脚下扩散的涟漪配合激昂的乐声将这纯白世界的气氛逐步推向最。
当精疲力竭的少年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石门中央的圆形徽记悄然升起的淡蓝色焰光沿门缝流转开来,将这面浑然一体的石门一分为二。
凯文那被血痕包裹的左臂与流转焰光产生的共鸣之力让彼此吸引靠近,当左臂与流转光焰接触瞬间,这个静止的纯白世界撩动起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将伊苏紧握细剑的右臂强行拉起。
连一旁的安洁亦如此地举起纯白长枪,但从她眉宇间露出的渴望已不知期盼了这一刻有多久。两人手中的兵刃一起向凯文刺去的同时,激荡的乐声悄然渐息,眼前的画面从后往前如倒带般回退着,被冲刷的意识最后定格的最初女子缓步向自己走来的身影,旋即烟消云散。
回到现实的伊苏看着自己想画卷方向抓去的右手,女子纤细的手指正好按下最后一个音符,就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空留下洞穴外滂沱的雨声。
“安洁,你的名字叫这个……是吧?”
女子对着手握的瓶笛谈了口气,转身望向洞穴外被雨点拍打的大地,那置于两人之间的篝火清晰的在洞壁上映出两人的影子。
“看来冥灵花并没有完全能将你的记忆抹去嘛”
女子这一回答,显然是默认了伊苏的问题,她口中所说的冥灵花,正是那些流于坊间所流传的故事,在那冥魂止水的尽头有一片七彩花田,被虚灵所引导至此的将逝之魂便会完成冥渡最后的仪式抹忆。
前世的一切记忆便会在经过这片冥灵花田一一抹去,让前世的一切念想对决,以至净之身踏入下一个轮回。
这时,安洁用烧红的木条从篝火之中挑出数个表面烤至焦黑的糯瓜,这种圈内常见的根茎植物的味道与大陆上常见的地瓜薯相近,粉糯的口感带着微微的甘甜。散发的焦香让安躺的伊苏勾起腹中的饥饿感,连忙用余光扫视着腰间,这才发现装有口粮的腰包在昨夜的战斗中已然丢失。
“你还不适宜进食,先喝点这个”
安洁将他的身体架起靠在洞壁,继而拿出一个胀鼓鼓的布袋,拔掉的瓶塞瞬间从中涌溢出一阵匪夷所思的醇香,完全将糯瓜的香气所掩盖。
“这是……什么?”
“别问这么多,喝吧”
安洁甚是强势的将瓶口塞进伊苏的口中,流淌而出的甘甜汁液顿时让伊苏疲惫酸痛的身体如若重获新生般唤醒过来,然而入肚的汁液这才开始发挥真正的作用。
“这是……”
伊苏一脸痛苦的捂着憋闷的胸口,内里似乎有一只包
裹赤焰的猛兽在脏腑里面翻江倒海,同时手背的光轮与嵌在背上的龙晶石因共鸣而透出赤金的光芒。
“看来灵器对你躯体的侵蚀的程度已快到承受的极限了”
安洁看着伊苏背后往龙晶石周围蔓延至背上那六道交错的血痕,龟裂缝隙中冒出的血气竟参杂着紫黑的焰星。
见状安洁抬起右手,掌心顿时凝聚出一个六灵法阵的光圈,然而符文交织的复杂程度却远超常态。六个方位流转的光轮分别生出六条颜色各异的光带,其末端则直接透入龙晶石所扩散的六道血痕之上。
“神命蚀缚之净”
催动的灵能让分散的六个光轮不断向中央聚拢,衔接两端的光带将血痕中含杂的紫黑焰星一点一点的抽离出来。
“你……”
“别说话……”
安洁略微急促的呼吸显示出这法式有多么巨大的消耗,但她依旧聚精会神的继续施展着。
当六个光轮在中央叠合的瞬间,拉扯焰星的光带亦随即从血痕的接合处崩断开来,在此之际,那焰星似乎感到束缚的外力产生瞬间的减弱,以此想挣脱其控制,幸好安洁早做准备,五指收拢,一把握住几欲逃窜的紫黑焰星,旋即催动掌心的法阵将其湮灭其中。
随着法式的脱离,伊苏背上蔓延的血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完全,而那流转赤金光芒的龙晶石也恢复以往的平静,然而那本就浑浊的内里却经此之后变得清澈许多。
见此,安利亦如放心心头大石般长舒一口气,原本认为有净涤水的润泽下应该能减缓不少苦痛,却没想到伊苏凡人之躯竟无法完全承受其中的力量,幸好是用神命稳住了,不然伊苏的身体会因被诱发的反噬之力而爆体身亡。
“休息吧……”
安洁往后倒退几步,然而走到篝火旁捡起那依旧散发余温的糯瓜,便坐在洞口处开始啃咬起来,看着她眼角因疲惫而夹出的眼角纹,伊苏也不自觉的感到双眼皮渐渐加重,侵袭的困意让他再次倒在简陋的草席上。
咀嚼着糯瓜的少女望着洞外不减的雨势,清秀的容颜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对着那乌云密布的天穹说出一句让人不明的话语
“千算万算,你却没有发现那把钥匙竟不是完整之物……”
………………………………
第八章?埋藏的过去(4)
“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呢吾名婴月织梗,不过算起来这个姓氏,在当下的时间或许只会在一些史籍有着零星的记载吧。”
婴月织梗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说出的每一字都能清晰的传入身后成员耳中。
“婴月……难道是那个?”
凯文听此姓氏,第一时间便想起在过去的东大陆盛极一时的氏族,从中所流传出的每一样成就都足以让人震撼,特别是从典籍所介绍那种秘剑之技,更是勾起凯文十足的好奇心。
“这样说就不对了,婴月古氏可掌握着世人所梦寐的灵素符文学知识,氏族极盛之时,与先辈所传承的锻造学结合而炼制的兵器,在当时可是名镇东大陆的噢。”
凌丝蒂媚态的双眸露出鲜有的渴望,显然唯有关于灵素法学上的一切才能勾起她的兴趣。
“不知织梗女士要带我们去哪里,这个方向应该是这估计的北部吧”
古泽依旧用那冷峻的神情扫视着一切,此前在路上所发生的种种意外,已经有必要对每一件事,甚至连同身边的同伴都要堤防起来。
“放心,我们到了”
织梗向带路的骨翼怪发出一声轻喃,了解其中意思的异种缓缓走到路旁,将手中那根拐杖外用力的插入旁侧一个不起眼的低矮石台上。
顿时整个地面微微的晃动起来,这引得一众骑士团成员几欲拔出武器,但带头的古泽却抬手示意淡定,因为在前方漆黑的过道上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暗道,出现在其中的楼道正一级一级往更深的地下探去。
虽说这楼道不知会通向何处,但直觉告诉古泽这条通道的下面会有着解释登岛后所遇到的答案在内。
古泽用余光扫视着众人的神情,特别是那名由伊文带来的少年,均向他投以赞同的态度“走吧……”
代团长紧跟在织梗身后首先进入,随之跟上的便是凌丝蒂和利耶治等人,最后殿后的则是伊文的队伍。
“诶……”
自断一臂的舒曼看着陆续进入的成员微微的摇摇头,因此前发生的事情让他对任何事情都抱以极重的猜疑心,但当下自身与队伍的情况,显然只有一同行动会是最好的。
“舒曼先生,你的伤……还可以吧?”珐莉斯略带微颤的声音向这位老战骑问道。
“小娃娃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
留下一脸呆愣的珐莉斯在原地,舒曼便大步的跟上此前的队伍进入通道之内。见此伊文从后面向这位总务官的肩膀轻拍道。
“有我们在,不是说好一起回去的么?”
看着伊文投来的笑意,虽说珐莉斯对路上所遇困难已作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临场面对的一刻,内心悄然升起的恐惧却让她无法镇定下来。
然而眼前这位最为年轻的圆桌骑士在路上展现的超凡的能力,终于明白为何莫图老师为何会顶着如此大的反对声也让她进入十二圆桌。
这位来自维纳斯家的大小姐一向在团内甚少露脸,除了得知她是迪娜夫人的女儿外,一众成员对其基本毫无认知,加之以十二圆桌史上最小年岁被特选入内,这更是引来那簇资历较老的成员的极大反对。
而在远征之前对舰船分队领头的选择,虽说在圆桌内年轻一辈的人甚多,但却将骑士团内视作珍宝之器的huáng鸣舰交到这位毫无领导经验的少女手中,更是让人无法理解莫图老师以及其他圆桌成员的想法,且不说舰船遇袭这一突发事件,但协力那来意不明的蜥龙人的选择导致同伴的牺牲也难辞其咎,难怪舒曼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意见
在织梗的带路下,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这条不知会通向哪里的梯道往更深的地下前进着,每过一小段路,骨翼怪手中拐杖上悬挂的火苗便会在旁侧的墙体分离出一抹淡淡的青白苍焰,旋即如萤火虫般向周围四散开来。凭借从中散发的微弱光芒,印刻在墙体上的部分图样隐约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图样,好像在述说着某件事情……”
维诺尔将手中的银焰靠近墙体,上面印刻着许多身穿东大陆风格衣服的人们,在这簇人群之间,有一位老者正环抱着两名嚎啕大哭的婴儿,在老者身前石台上有一瓷碗,婴儿滴落的泪水让三根形态各异的羽毛浮于其上。
“三莺之羽……”
凯文轻轻的呢喃着,从珐莉斯先祖留下的记事得知,这种仪式便是由颂翼团所举行挑选翼神眷顾之人。
“这便是我们的氏族的先租,我们唤作婴月的双胞胎姐弟。”
没想到隔着这么远,织梗居然能听到凯文的呢喃,如她说这画面便是所谓的三莺浮羽仪式,那么抱着两名婴儿的老者……
“那个主持这仪式的人,正式当时颂翼团的最高长老,吾辈先祖之泪能让三根莺羽浮于表面,但倘若失去其中一方,浮羽之像便不复存在。”
随着脚步向前推移,下一幅墙壁所刻画的便是这对姐弟成人的年岁,身姿挺拔少年持握着一把质朴内敛的细剑,环身的剑影却显得锋芒毕现。而长得落落大方的少女则双手负于背后,胸前编织的法式熠熠生辉,两人一同与眼前巨大的凶兽对峙着。
“这凶兽,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这是三皇兽中的赤炎怒狮”
维诺尔的答案着实让人诧异,毕竟三皇兽分属大陆的三大流域的守护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东大陆呢?
“掩盖在历史真相背后的,往往是那些出人意料的东西,吾辈之先祖为求能焚蚀污秽之火而接受了神之考验,最后虽得偿所愿,但作为姐姐的月祖却因重伤而几乎尽失与生俱来的御法之能。”
画面翻到下一幅,婴祖终日照顾在虚弱的月祖身旁,在强者为尊的当时,失去御法之能等同一废人存在。这时凯文看到画面下方刻有着一段东大陆文字,对此不通的她只能请教一旁学识渊博的大小姐。
“虽偿吾愿,却害吾亲落得如此下场,身受神因终归神手,此乃吾二人命之轮转,终归不得解脱。”
伊文缓慢的念出这句话语的意思,显然以姐姐几乎尽失能力的代价而换回焚蚀污秽之焰,显然在这位婴祖悔恨不已。
“但婴祖岂是如此顺应天命,后来通过不断的寻访,终于给他找到恢复姐姐月祖御法之能的方法。”
织梗继续想众人讲述着这婴月古氏不为人知的的过去,处于队伍最后的凯文正好经过第四幅笔画,画中的少年与少女彼此身穿红衣,对着那位见证两人出生老者的尸骨鞠躬行礼,从第一眼判断该画面应该属于婚庆场面。
“噢,原来是这样么?”
………………………………
第八章?埋藏的过去(5)
伊文朝画面露出一副知晓答案的淡然,而一旁的凯文也恍然大悟般。据典籍记载,婴月古氏以世代缔结婚姻的来延续氏族的发展,以这些刻画在岩壁上的图画来看,这种方式的由来……
“在东大陆的风俗礼法上,血亲之间的结合是被禁止和遭人唾弃的,尽管月祖在知晓其法后对婴祖极力反对,但一意孤行的少年依旧选择走向这条会被世人所鄙弃的道路,两人最终的结合,并借助从赤炎怒狮的考验中所获得的火焰炼化出两个连心环……”
织梗朝顶上轻轻扬手,顿时将骨翼怪拐杖顶端的苍焰剥离出数星并附着在顶上的壁画上,从图可见两人分佩戴着一只鲜红异常的玉质手镯,边缘的相逆纹理可见两者是能结合在一起的。
然而恢复以往御法之能的月祖的双眼却透出一丝落寞的惆怅,看着本应为自己弟弟的男人变成丈夫的身份,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已然用语言去形容,而那些周遭刻画的人们更是用异样的目光隔绝两人。
“先祖在受尽世人冷眼下远走他乡,最后便如众多典籍所记载的,他们带着余数不多的忠心家眷一直往西行走,最终到达由中土大陆流入的河道,也就是你们中土人所说的星痕河作为新家园的始源地,并从此与世隔绝,并以族内相互缔结这种世人所不容的的方式延续着氏族的发展。”
向下漫长的梯道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所有着织梗为众人诉说着婴月古氏的过去,但此处阴森的气氛却无时无刻侵蚀着每个人的神经。
“从画面上看,似乎历任的氏族领导均佩戴者,不知两位先祖用神火打造的连心手环究竟有何用途?”
背负着希捷儿前进的利耶治好奇的发声道,同时也想起那晚雨夜与切西尔所交战的那名蛮族将领,隐约记得在他那把满布骷髅头骨的巨刃在柄托两侧分别栓挂着类似的圈环。
织梗这时停下了脚步,目光缓缓转移至右手腕上,一道焦黑丑陋的伤疤突兀的停留在她白皙的皮肤之上。
“这是一双违逆伦常的被诅咒之物,也正因这对开创之物让吾族一步步走向毁灭的道路。”
织梗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前带路的骨翼怪像回应般发出一阵低沉的哀鸣回荡在这不知通向何方的地道,顷刻引得众人的注意力集中 起来。
“织渊叔,别吓到我们的客人,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
织梗平复着这怪物的情绪,没想到这丑陋的异种竟然有着名字,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难道说这位被您称作织渊叔的……”
古泽礼貌的询问,尽然不知这些本应葬于历史洪荒之人如何存活于此,但至少也给予他们先辈身份尊重。
“没错,他原本和大家一样,都是人类。”
此刻下落的梯道走到了尽头,但趋向平缓的通道依旧没有看到所谓出口,织梗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顿时一卷灵动鲜活的画面依附着四周的墙壁往前顺延,顿时将地道的漆黑驱散殆尽。
“哟哟,灵影之像,这么大幅还是第一次见哎”
在场不乏见多识广之人,但面对眼前这幅延伸开来的长幅灵影,连凌丝蒂这位也赞叹不已,毕竟其动态与篇幅越长,所要编织的术式层数便月复杂。
“大小姐,你猜构筑这灵影的法式层数有多少?”
凯文伸手向一旁的画面轻抚过去,而画中的景深猛然拉远,数位壮硕的大汉正大汗淋漓地抡起铁锤,往置于中央的铁作台的红热金属块上用力捶打着。
“嗯,已目前我能理解的法式体系,这估计要叠合超过四层法式才能容纳如此庞大的信息在内里,以我们这里灵素法学最强的凌丝蒂卿来说也不过只能叠合三层法式的程度。”
凯文随意的耸耸肩,继续查看着画面中所记录的画面,留待红热的金属块冷却为灰黑色,便将其送到一处宏大的房间之中,房间除了极尽简谱的起居家具外,便剩下一张置于中央的,雕琢有精致翼翅之纹的椅凳,在上面正安坐这一位全身被紧密绷带交缠的枯瘦男子。
当搬运金属板的仆人踏入房间的瞬间,隐藏在地面的古文字被会点亮,并依次由外向内传递至椅凳之下,而那位被称为婴祖的男子此刻正轻摇着怀中安睡的婴儿。
“他便是我们的婴祖,而你们所看到的画面,正是他第一次血缚时的场景……”
对于血缚这个词汇,凯文只在一些东大陆的坊间故事中听过,传闻是一种对两名拥有血缘关系的生命进行缚命,被献祭之人将会被施法者剥夺所用的极恶邪法。
看着送来的金属块,婴祖被绷带交缠的脸部所外露的双眼是透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当枯瘦的指骨与金属块相碰的瞬间,地上的古文字尽数充盈为滴血的艳红。而那几名搬运的仆人却被红光凝成的手臂缠住全身,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捏成一滩刺眼的血污。
“这……”
还没让众人接受如此骇人的画面,转瞬过后,房子内便剩下剩下那个依旧在入睡的婴儿以及立于前方那块形如长剑的金属块,只是上面多了数个骷髅头骨的雕花在刃面。
影像内的时光在加速流转,适才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在片刻之后便长成为一个英武不凡的少年,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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