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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犯罪协奏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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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者？知情者又如何？我不是早就吩咐，礼堂近十米内不允许任何无关人等出没在现场。为了这次的营救行动，我要操的心还不少吗？”
“警方把炸弹、歹徒和市民封锁在一块儿，这也称得上你们为营救行动所做的努力。”
“牺牲品”把双臂在胸前盘了起来。“这是章程。参加营救行动的每一个成员，都得按照安全守则上的每一项标准来执行。反正跟你解释说明，都也是白费功夫。小姑娘，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按照这样蜗牛爬的进度，来推进你所谓的营救行动。你怎么不等炸弹爆炸后，再跑来收尸啊？”
“天啊！快找人来给我把她弄出去。”
“天啊！快找个更有种的人来负责现场指挥，才算是对得起这身制服背负的神圣使命。”aff学着“牺牲品”的语气，喊出了许多警员也是邱义此刻的心声。
尴尬的气氛扩散开来――“牺牲品”下达的命令，因为aff惊人的举动，造成了执行上的时差。
见到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牺牲品大手一挥催促道。“快。把她给我架出去。”
“你要是赶我走的话，就把我送到就近的电视台，我相信应该有人愿意记录这次警方的特别行动。”
“你这是在逼我把你关进监狱。”
“啊！对一个女孩，你都能够下达拘捕的命令。礼堂内还有两个犯下无数罪行的犯罪份子，你怎么不省着点力气，把脑子用到该使的地方。”
“牺牲品”的嘴角开始抽搐。
马陆偷偷地对着aff竖起了拇指。
邱义阻止了接近四人的手下。“长官，她是太过着急了，才会口出狂言的。我愿意对她的冒犯，向你做出道歉。我保证会管住她的嘴巴。”
“我说实话都有错吗？他的确不行嘛！”
“你还想留在这里的话，就少说一句。”
“牺牲品”像是没有力气再和aff进行辩解，他不置一词地打三人面前消失了。
aff被拉到远离人们视线的位置。
“连你都赞同他的说法？”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那你是紧张得罪了长官会影响你的仕途？”
“aff你不要遇上一个人就跟他赌气，都胡乱将指责扣到我的头上来了。我知道你的担心，难道我就不比你担心里面的人吗？”
“所以，我们才需要有所行动。”
“没错。aff说的有道理，就算我们几个人站在外面争到天黑都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你也赞同。好啊！那我们三个到底能做些什么？”
“就从最基本的做起。做你们警方不敢做的事――疏散人群。”
“喂。你不要乱来。你根本就进不去。”
“那倒不一定。”马陆神奇地套出了他从“牺牲品”身上偷来的通行证。
aff愉快地和马陆击掌，“let’go！”
“go！”
“慢着。就算让你们进去了，也……”邱义拦住了马陆，aff却抢先溜到了前头。
“你不要打击我们的积极性嘛！谁叫你们警方做事畏畏缩缩的，救人要紧。”
“aff，我不是拦着你救人。好，我也豁出去了。但就我和马陆进去，你就退到安全地带等候我们的消息。”
“你还不了解她吗？拦得了aff，我们几个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三人接近礼堂大门的警卫时，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
“我们掌握了疑犯的行动的线索，现在奉长官的命令，进去逮捕疑犯。”马陆配合aff的说明，同时出示了通行证。
“我要请示上头。”
马陆进一步恐吓道：“通行证还有作假的吗？耽误时间，导致炸弹爆炸的话，这个责任你能够承担得了吗？这样，你先放我们进去。然后，你再慢慢向你的长官报告吧！”
进入礼堂的展厅，三人都明白炸弹可能埋藏在任何一件物品之下。
然后呢？交换着彼此的视线。
“疏散完人群，我们就得赶紧离开。”
“好。”aff用目光示意自己会从二楼的侧门，进入礼堂。由于礼堂内位置开阔，三人与效率为先决定分散行动。
分开前，邱义重重地抓了aff的手腕。“答应我，不许再冲动行事。”
“这话你都重复的我耳朵起茧了。”
“换我跟她说两句悄悄话吧！”马陆将aff带到一边，避开邱义的视线说道：“我拿到了。”
“你全部都知道了。”
“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但――”马陆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站在原地的邱义，改变主意说道。“等这件事结束后。你跟我一起走吧！”
“啊？”
“你的复仇也算是有个圆满的结局了。”
“但是，你寻找的答案。难道你就不想为你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
“也许让当年的真相被埋葬，这样对大家都好。”马陆见aff没有接下去否认自己的话，他闭上了眼睛。aff奇怪的态度，证实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你果然知道一些内情。那你也知道，真相曝光后，一定会伤害到某个人。”
“好，过了今晚，我跟你走。”这一刻，aff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对着马陆笑了，不过是那么的悲伤。
“当真。你真的舍得离开这里？”
“你说得没错。不是所有的真相都适合被世人知晓。”然而，aff的语气里还是有些东西让马陆心头绞痛，他攥着她的手。知道aff之所以愿意跟他一起离开，其实是为了替留下的人着想。即便如此，他已经不在意谁是aff心中重要的那个人。他在乎的只有，她终于“属于”自己了。
“咳咳。”邱义暗示，要马陆自觉地回避和aff的肢体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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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48小时。第二十六节
踏入电梯的一刻，恐惧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谢美玉明明记得自己上了每日接送自己从公司回家的专车，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了车子，从一条长长的暗道进入了这架送货才使用的电梯。
电梯是旧款，所显示的楼层数字只有1――5――10――15。而她单人搭乘的电梯则停在数字5――10之间。出了电梯又是另一番低调华丽的光景。一位迎宾的小姐安静地在前方带路，踏在异域风味编织而成的地毯上面，目睹墙壁两侧挂着从世界各地收罗而来名家真迹的油画后，一种奇妙的力量逐渐平息了谢美玉心中的忐忑。
迎宾小姐转头对她微笑，示意客人一早就等候在包厢内。跟着迎宾小姐就从她的视野中消失了。
谢美玉打开房门后，发现里面的灯光调得极其昏暗。勉强能够看见偌大的房间中央竖着一张圆桌，圆桌依次排列着六张椅子，坐了五个客人。圆桌中央放置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鱼缸，十来朵白色的小型水母就在蓝色灯光下扩展身姿，带出一丝妖娆的气息。
谢美玉已经猜出了邀请自己的主办方。成年后她一直都相信这个都市的一项传说，在某项特殊的都市传说里描述了一个神秘的团体。用一个贴切的词简单概括传说里描述的神秘团体那就是――神的侍者。这个六人团体甚至能够动摇国家的建设方向。团体所拥有的无限财力能够操控政府改变其官员班子。
当然这些都仅仅只是传闻。
“欢迎谢女士受邀来到高阁！”
在随后响起的稀稀拉拉的掌声里，谢美玉首次踏入了高阁机密会议。
首席，与谢美玉的座位右手边隔着两个座位的方向，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首先，让我们进入标准程序。”
谢美玉困惑地左右盼顾，“何为标准程序？”
另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就是接受新成员的标准程序。谢女士您已经通过了高阁所有成员的认同，在进行标准程序完毕后，您就会正式荣升成为高阁的一员。”
灯光下，谢美玉浅灰色的眼睛泛着亮光，此刻她激动的情绪表现的相当外露。被高阁接受，那意味着什么？意味她的人生终于踏入辉煌的篇章，她即将迎来“无所不为”的新世界。
“宣誓！还有就是主持今次的投票会议。”
又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旁座提醒谢美玉打开她台面上的信封。两张卡片从信封下滑落。谢美玉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她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在场的五人中，由四位男士和一位年轻的小姐组成。起初她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每次有人开口说话前，都会产生奇怪的停滞，她才注意到所有人都带着耳麦。
啊！她明白过来自己正在面临由傀儡所组成的特殊鉴别团的鉴定。所以只有她一人曝露在了高阁成员的视野里。
她要跨过障碍，而隐藏在房间内的监视器，会把她的表现呈现在正真高阁成员的面前。她相信自己一定会通过考验。
起码，在阅读完纸片上的文字说明前，她是如此坚信的。
细心地阅读。
五分钟后，她已经三次浏览了纸片上的文字。
尾指在颤抖。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房间内由静默形成的高压气氛已经全盘面临崩溃的爆破点。
首席打了个响指。他用屈尊的口吻对谢美玉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谢美玉发现自己的处境，就像一只未经解冻就被强行塞入微波炉的复活节烤鸡。如果她放任机会溜走，她就会快速地被人分食和瓦解。拒绝的话，从高阁将她接送过来的手法判断，她甚至不会活着走出这栋建筑。
她只能遵从唯一的选择。
“我……代表高阁的诸位……发言。在此开始对现高阁成员严军的去留问题，开启最后的投票……”
“赞成！”
“废物，就应该被处理。”
“除去。”
“赞成！”
“同意。”
所有人都在等待谢美玉发表她的结论。
她坐在严军的位置，明白自己即将取代严军的席位。这场形式上的会议唯一需要决定的是一个人或是两个人的生死。她何尝不明白高阁的险恶用心。
接下去，将由她发布对严军的死亡宣判。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成为影像材料，成为对她的指控最直接的一项证据。假设某一天，她要背叛高阁，那么身败名裂、啷铛入狱就会是她能够奢望的最好的结局。
“同意。”
她虚弱地瘫倒在高脚靠背椅上，仿佛已经用完了整天的精力。
严军站在演讲台的正中央。一部份的元神在操控着身体将整场说明大会，推向另一个**点；另一部份，则在等候一通电话。没错，为了准备演讲稿助理或许将他的手机调成了震动，甚至是关掉了他的手机。是他多虑了。他没有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是手机接收信号的故障。一定是这样的。更何况，他眼下和新闻媒体那帮家伙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秘书也有可能是在赶来的路上，遇上了堵车。一定是这样。
明亮的照明灯，不仅仅增添了严军在讲台上的气势，还有一个好处是能够避免让他直接对视到舞台下观众的目光。正如他一直以来都陶醉在自己站在幻想中辉煌的宝座上。他堵起耳朵，忽视了周围的声音。他盲目自大，更看不到市场金钱流向已经早一步抛弃了他的王国。就在他以为自己振臂一呼能够凭借个人的号召力挽救集团时，他脚下的台阶已经产生了缝隙。残忍地说，在场的似乎只有他当事人，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随时都会分裂崩离的冰面上。
aff站在二楼的看台上，从栏杆往下俯视黑漆漆一片的人群。
该死，现在怎么办？
她看到严军，想起了严良勋也拥有同样一双冷酷的眼神，又想起哥哥跳楼前那张恐怖至极的脸。悲惨的记忆，不合时宜地在头脑力绞作一团。
绕到后台的邱义，在和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擦身而过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膏味道。
邱义觉得自己霎时间冻住了，或者说，他感应到了某些他觉得重要却忽略了的事物。他双眼紧闭，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那个男人的身形，他见过。
孙伟良，杀害严良勋的神秘人，终于出现了。
邱义一手抓着枪，一手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他在通道里狂奔，每一步都不像踩在平地上。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否则会又一次错过对方。
马陆从对讲机里收到邱义发现孙伟良从后台离开的消息，后者已经联系上便衣在大楼里展开对孙伟良的搜捕行动。拆弹专家正前往后台。当务之急是要用最快的速度让大楼里的人疏散到礼堂之外。怎么才能快速地疏散人群？听着从广播里传出的演讲词，他突然有了一个点子。
阴影里，有一双脚爬上了栏杆。
摇摇晃晃的，aff从高处俯视身下的一片头顶。她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的身躯在前倾。让地心引力发挥它正常的作用。
后台升起的烟雾和高空坠落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打瞌睡的观众，被旁坐所惊醒。人们惊觉有人从二楼的栏杆上翻了下来，一个女高音，为混乱的逃亡吹响了号角。没人注意到严军在保镖的护送下，至后台的通道离去。
马陆用制造舞台效果的烟雾，散播了火灾的假象。人们纷纷开启了自己的求生机制，逃窜的队伍在便衣的接应下，涌向各个逃生口。
掉落人型一事，也出乎马陆的意料。他拾起一截断肢，才明白aff替假人穿上了衣服，并在一手导演跌落事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马陆还没收到炸弹被拆除的消息。他有几个选择，但问题是，他现在没有心情跟aff在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建筑物里玩躲猫猫的游戏。
邱义走进一条窄窄的走廊，两侧都是电路高压线。路直线通到尽头是一堵墙，窜入死路的孙伟良扔掉了用来伪装的鸭舌帽，他停步，双手抱胸，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等到邱义靠近，他都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投降吧！警方已经包围了所有出口。”
“所以，大鱼一定还在礼堂里乱窜。警方这次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邱义瞪着他大概过了十几秒，发现孙伟良没有一点抵抗的意思。
他知道这样的平静下，一定酝酿着极大的麻烦。孙伟良及其配合地带上了手铐，就在他被随后到来的便衣带走前。
邱义问道：“你启动了炸弹。”
“没错。倒计时一旦开始，就绝对不会停止。而且最妙的是，没有人告诉严军，整层都布置了炸弹。”
“为了报仇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值得当然值得。而且更要感谢警方追得我如此紧。”
原来，孙伟良一早将笔记本落在出租屋，就是为了让警方发现他的计划，从而封锁大礼堂。他清楚的知道，像严军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愿意向警方投降。这一次，他要让严军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死。孙伟良尽可能地替严军争取了躲藏的时间。
当邱义彻底看穿了他的“良苦用心”，距离炸弹爆炸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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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48小时。第二十七节
邱义在出口，见到了正在和警方激烈争执中的马陆。
一个拳头将警员a某的半边牙床打得完全失去了知觉，马陆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为他赢得了一副手铐。
邱义丢下孙伟良，把马陆重重地撞到了墙壁上。“有什么不满出去再说。”
“不。你让他们放我进去。我非进去不可。”马陆在情绪激动的时刻，爆发出一股压倒邱义的力量。“aff还在里面。”
“你说什么？”
“那个傻丫头，独自一个人去追严军了。她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放过严军……”
邱义一阵头晕。“你确定aff不是跟你走散了。”
“在疏散的人群里，我都找遍了。没有一个人见到过aff或是严军和他的保镖团出来。快给我解开。”马陆想去抢警员手里的钥匙，但这个动作需要两只手，可他的行动受到限制，而邱义又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怎么能够把她一个人剩在里面？”
“我还可以怪你一整天和她在一起，还不是都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你这样都能算是一个称职的警察吗？”
“aff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邱义抢过警员的钥匙，替马陆打开了手铐。
“彼此彼此。aff要是有一处受伤的话，我也会追究到底。”
两人不分前后地冲向台阶。
在通往三楼的路口，邱义和马陆发现了把守在此的保镖。
邱义出拳的速度极快，快得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邱义就把对方压倒了地上。邱义压在保镖的身上，用脚压住对方的腿，还给他的脑袋来了那么一下。
马陆则直接绕到第四人的身后，用枪把敲昏了另一个吓呆的保镖。
还没等邱义质问马陆是从什么渠道得到非法的枪支，对方就已经做了分散找人的手势，向着另一边跑去。
邱义看了眼手表，最保守的估计，他们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就得撤离。他不再犹豫，上了通往天台的台阶。
起先邱义把在礼堂上空盘旋的直升机，当成了某家消息灵通的电视台派出的直升机。接着他看到了严军用外套当旗帜，指挥直升机下降时，他明白只能采取行动。
天台视野内的空地上有严军和他的一个保镖。邱义没有发现aff的存在，他果断地用枪射中了其中一个保镖的小腿，卸去了最大的威胁。
可惜，他有两个地方估错了在场的形势。
首先，严军的手里也握有一把枪支，此刻他显然发现了邱义暴露的位置。
其次，他没想到aff一早就躲在了天台，跟在这个要命的时刻跑出来嚷嚷着要充当严军逃命的人质。
aff还在一步一步地靠近严军。“带上我，就是你逃脱最佳的保险。警方不会允许在行动中让市民遭到伤害。你带着我，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aff，你给我回来。”
“看。这样一来，他想要射中你，还要过我这一关。”aff慢慢地移到了严军和邱义两人之间。
没得选择了，邱义从掩护中走了出来。“别伤害她。我可以成为你的人质。”
面对两人争着要充当人质的场面，严军只有一脸的惊恐。
邱义尽量保持不动，双手举起，希望严军认为他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相信马陆马上就要到了，再拖延一分钟就有救了。他盯着aff，恨不得用眼神当场将aff大卸八块。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换了比较平缓而冷静的语调说：“我们三人都能平安地离开这里。”
“他在说谎。你没看见楼下都是警方的人吗？还有这幢楼就要爆炸了，杀害你儿子的人，在这幢楼里布置了炸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送上西天。”
“aff，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aff打断了邱义的话，继续说服严军。“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我当作你的人质，然而我们一起上直升机离开这里。”
“你疯了吗？你说这些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我终于能够完成一直以来想要达成梦想了。”
危机时刻，邱义居然在aff的眼里看到了满足感。他注视着aff偷偷从身后拔出的匕首，明白了今日想要置严军死地的人不止孙伟良一人。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aff会趁着这个时机下手。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aff变成杀人犯。
邱义不知道严军有没有发现aff另存打算。
还有多少时间？
aff收到了邱义无声的请求，她闭上眼睛，不想让自己在对方的眼神里心软。
太迟了。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aff。你太自私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
“怎么？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在乎父母会如何看我？”aff决然的转身，义无反顾地走向严军。
严军下定了主意，他举起枪：“既然已经决定了人质的人选，他就用不着了。”他举起枪对准了邱义的额头，扣动了扳机。
“不！”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不！”
匕首掉落在地，利刃弹起，又落到了地上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两人被射中的部位，同时绽放出妖艳的血花。
在邱义的眼睛里，整个世界就好像是被人按了播放慢进的键钮一样。aff的胸口喷出了一股鲜血。在最后关头，就在仇人近在咫尺的位置，她扔下了凶器，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个选择就是牺牲自己的性命，舍弃报仇的愿望，用自己换了邱义的平安。
然后，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水泥地板上，发丝滑落在脸上。头顶的直升机在严军被另一幢楼上的狙击手射中后，飞离了现场。
邱义在尖叫。是出于恐惧，更是出于痛苦。
杀了那个开枪打中aff的混蛋。如果狙击手没有开枪的话，严军一定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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