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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君心叵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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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正准备轻轻悄悄的退出去,愣在了原地,脸色惨白。
只是皇天后闭着眼问道,“那皇后可曾答应?”每一个理由都滴水不漏,想必也是无法拒绝。
沫儿随即跪在地上,“回皇天后,皇后娘娘同意将沫儿留在清歌园服侍!”。
皇太后听闻,睫毛微动,“那你以后便在皇后跟前安心的服侍着!”
沫儿点了点头,只听皇天后慢慢悠悠的开口,“只要你能把皇后伺候好了,你家中的父母兄妹自己不必担心!”听闻家人,沫儿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是,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服侍皇后娘娘!”沫儿绷直了身子说道。
皇太后的脸上浮现讳莫如深的笑意,沫儿尖着没说话,便行了礼退了出去。
“太后,为什么要遣沫儿去清歌园服侍啊?”竹儿想不通,皇后身边的人还好。
“你懂什么!”皇太后冷声的哼了一声,竹儿只好耷拉着脑袋,不在自讨不快。
奴才怎会知道主子的心意!
次日,皇宫里传遍了,皇天后赏人给皇后,想必是皇后已有龙脉的前兆。
次日清歌约莫正午时分出宫,索性皇宫与沐府相隔不远,便也是不甚着急。
听闻清歌回家小住,清歌的娘亲,沐府的正房沈宁便在府外候着。
远远地见着清歌的凤辇款款而至,一行宫人随着轿子气势颇足,不仅抬手拿着手绢急忙的抹了抹脸上的泪。
小菊是替清歌撩起轿帘,清歌缓缓出,不禁有路人忍不住赞叹。清歌长发盘起,端庄温婉,一支双凤朝飞金步摇响声清脆。
“娘!”清歌出轿便扑到沈宁的怀中,两人皆是抱住泪流满面。
“傻孩子,回家来是件高兴的事情,怎么哭了!”沈宁说着替她抹着脸上的泪。
“这不是见到娘亲高兴嘛!”清歌吸着鼻头,露出一张小女孩的天真烂漫的脸。
沐相朝中要臣大权在握,却不似其他大臣一般,府中只有两位夫人。
一位是沈宁,另一位从进府便就很少露面,数月前那位夫人的女人,便是九王爷的正牌王妃香消玉殒。
众人便叹,这位夫人命至苦!
清歌搀扶着沈宁进了家门,便像是一下回到了小时候,还是待在母亲身边的时候。
她只想一辈子陪在母亲身边,更没想过有朝一日远离母亲,住进那人人往之金丝鸟笼!
“父亲今日不在府中?”清歌小心的探问道。
沐父极严,记忆中父亲总是绷着一张脸,只有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才会哈哈大笑,一脸舒心和蔼。
那种笑,她从来没有享受过!
“今日朝中事物众多,你父亲每每也是早出晚归!”说着沈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清歌心中小心的念叨着,进来白旋璃也不是甚忙,难道一个皇帝还没有朝中臣子繁忙?
“哦!”清歌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下去。
在这个社会,男人的事情,尤其是国家大事,岂是女人能够过问的!
“娘,云姨她还好吗?”清歌想起了那个从小对自己很好的女人。
沈宁的脸色不太好,悲伤的摇了摇头,“不怎么好,不爱开口说话,偶尔开口也只是叫唤着那人的名字!”
“那云姨,知道她怎么死的吗?”清歌想着她的样子,就心生几分怜悯。
沈宁,再次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
清歌拉着母亲的手进了自己当初的闺房,还是当初的模样,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自然。之前的悲伤一扫而光。
终于不用绷着脸,憋着难受面对着白旋璃,还要笑脸相迎。
清歌和沈宁话着家长里短,开心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晚膳过后,清歌舒坦的抚摸着吃撑了的肚子,满意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娘娘,小菊好久都没见过你笑的这么开心了!”小菊跟在清歌的身侧缓缓道。
清歌看着远处的美景,尽是家中熟悉的一切,“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这样的感觉吧!”清歌也是忍不住感叹道。
小菊自是懂那些诗情画意的东西,只知道她家的娘娘今日格外的开心。
“娘娘,相爷书房有请!”一个男子拦住了清歌的去路,她的脸色一沉。
挥了挥水袖,绷着一张脸,莫不做声的跟着男子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走到书房外,男子站到了一旁,恭敬地守护者,清歌望了他一眼,抽回视线推门进屋。
“回来了?”沐相低沉的声音响起,清歌缓缓地走到书桌前,沐相背对着清歌站着负手而立。
“嗯!”清歌点了点头,不多说话。父母间生疏的像是陌生人。
沉默不语。。。。。。
“父亲,她真的死了吗?”清歌似乎想起什么突然抬头问道。
“怎么如此问?”沐相转过身来盯着清歌。清歌只觉得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寒气,心生畏惧。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清歌连忙摇头,掩饰住自己的慌乱。
在父亲面前,自己总是最怯懦的!
“为何要陷父亲于不义?”沐相紧紧地盯着清歌。
清歌骇然,一张脸藏不住的惊恐。
………………………………
第八十五章 替她陪葬!
她看着父亲咬牙切齿的表情,清歌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父亲,你。。。你说什么?”清歌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一时间心中恐惧万分,那双眼睛,散发着森森的寒气。
沐相许是真的愤怒,说话间也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书桌,一双眸子快要将清歌燃烧了去。
“你的那点小伎俩能瞒过我的双眼?”沐相嘴角浮起嘲讽的笑。
寒若冰霜的脸颊上浮起嘲讽的笑,比漫长的黑夜更加让人恐惧。
“不要以为她死了你便可以安然,只要我愿意,你便是陪葬也不足惜!”愤怒的毫无情感可言。
这是父亲与女儿间的对话?更像是仇人间的恶语!
清歌的心一抖,怎么才能够逃过这一截,那件事情像是魔咒,就算是自己不愿想起,总会有人千百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不是,不是那样的。。。。。。”清歌慌乱的自己的声调都找不着,惊慌失措,他就像是个主宰的魔者,她在他的面前都要变得小心翼翼。
“难道之前的教训还不够?”他绷着脸看着她,她就像是一个做错坏事的小孩子,不敢多嘴,不敢抬头。
清歌的肩膀忍不住的颤抖着,那种陌生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恐惧的不敢面对。
沐相直了直身子,准备从桌子边上走出来,清歌看着他越加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撞到了们,坚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一声尖叫。
怎么办?心中惶恐万分!
“娘娘,老爷”小菊在外面叫了一声,清歌明显的听出了小菊的担忧。
清歌担忧了望了望沐相,有透过稀薄的窗纸瞧了一眼外面。心中自是对小菊感激万分!
雪中送炭才是解人之忧!
沐相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脸的冷定。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脸上也是撒发着柔和的光。
他大步走到门口,朝缩在门边的清歌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清歌紧紧地贴在门门板上,一双眼惊恐未定。
那些恶语相向,那些伤害,她从未想过会出自这个叫父亲的人之口。
惨笑,狼狈甚至是可怜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
“什么事?”沐相看着小菊一脸着急的样子。
“回老爷,夫人叫奴婢寻小姐过去说说话,说是母女许久不见。”小菊边说便摸着头上的汗。
“恩!”沐相没在说话,转身进了书房。看了眼清歌,清歌瘫软的身子瞬间绷紧。
“日后再跟你算账!出去吧!”语气极重,说话声音很轻,但是清歌还是听得一震。
清歌听闻像是狼狈的逃窜一般出了门,在小菊的叫唤着跑出了很远。
一个人躬着身子,双手撑着双腿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抬不起身子,更是迈不出一步。
刚好迈出一步,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朝着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真是背时背到家了!她心中哀叹着。
“怎么如此不小心?”天旋地转间,情歌的嘴被捂住,一双杏眸水光盈盈的等着眼前的人。
每一次都是一样的出场,神不知鬼不觉!一样的招式一样的把戏。
恍惚间清歌和景池落在了屋顶,清歌不小心的踉跄了几下。
看着下面的情况,清歌忍不住抖了一下,要是摔下去不是粉身也是碎骨。
转过身,猝了一口,“你是不是疯啦?”她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这个男人每次都是来去无风,就像是他人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为了防止她掉下去,景池紧紧地贴着她的腰身,清歌似乎也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
景池看着她一脸的害怕,眯着眼敢看又不敢看的往下望了望,然后又朝后缩了缩。
景池的左嘴角笑意无限放大,在银白的面具下越发的张扬。眉眼弯弯如明月。
至少后来清歌的记忆中,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做了什么亏心事?”他揶揄道。
清歌猛然回头望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瞬的不安,随即消失不见。
难道她与父亲的谈话,他听到了,想来更加的愤怒,他是喜欢偷听别人讲话吗?
“哪做什么亏心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了?”清歌嘟着嘴嘀咕道。
“没做亏心事?那为何如此狼狈?我的眼睛可都是随时随地看着你的!”他意有所指,想来也是听见了自己与父亲的对话。
清歌扭了扭身子,想要跟他隔开一些。
“不用你管!”每一次这人出现必定都是管闲事,每次最擅长的就是揭人伤疤。
景池倒也是真的没说话,嘴角带着笑,在月色中极为好看。
“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闲?”清歌盯着他问道。
“啊?”想来景池没能理解清歌的意思。
“你不是很闲的无所事事,怎么会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清歌想来,他定是吃饱了撑着,连她回到沐府都摸得一清二楚。
“我说过要你离开白旋璃,就必定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景池一点也不避讳,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清歌脸色一黑,果然是无所事事的人,说话也是肆无忌惮。
“我就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我离开白旋璃?”甚至是为此还要煞费苦心!不是闲着没事做,那便是如何?
清歌抬头望了他,银白的面具闪着冷光,半张脸也是看不出喜怒。
“你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他言语间带着刻意的回避和疏离。
清歌憋了瘪嘴,自己的事情不知道,那难道要知道别人的事情?况且自己的事情,知道多了还会没好处?
真是个古怪的人。
清歌被景池送到地面的上,还没来得及正式道别,他人就一溜烟的不见了。
清歌心中暗自嘀咕,本来不是个很讨厌的人,但是做法也太傲慢了。
这一夜清歌去了沈宁房中,心神不宁的拉扯几句,就找借口先行睡下了。
一夜辗转反侧,噩梦连连,那个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让她多次被吓醒,然后再睡去。
回家的第二日,清歌用过早膳便想着去看看云姨,想来也是一人十分孤单。
沈宁对于她的想法十分反对,千叮咛万嘱咐,清歌还是决定要去看一看。
清歌指使小菊掩护着,自己一个人悄悄地溜了出去。
她轻轻地推开房门,房中以为陈设都未曾改变,光洁如初。云姨天生爱好甘干净,见不到房中有一点灰尘。
“云姨!”清歌见房中空空定是没有人,便轻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难道是出去了不成?不该啊,父亲交代过不能让云姨出厢房。
“云姨!”清歌感觉到背后一股阴森的视线盯着自己,立马转身。
只见云姨垂着双手僵直的站在她的背后,没有表情,双眼无神的仅仅盯着清歌,清歌心中一怕。
“云姨,我来看你了!”清歌见她没反应笑着唤了一声。
“啊,你还我女儿!我要杀了你!”云姨一双眼怒瞪着她,张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将毫无防备的清歌丝丝掐住双肩。
背上指甲戳进肉里,深深地灼痛感。云姨的眼中深深地敌意。
她面对突然狂躁的云姨不知所措,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害了她,只能任由她死死地掐住自己。
“云。。。云。。。云姨,你快松手啊!”清歌只能喊着她,云姨现在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你这个贱人,我要你去给我女儿陪葬!”云姨的手移上了清歌的脖子,清歌莫名的恐慌了。
被她扼住的喉咙,而且手上的力气越来越住,她挣脱不了,云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难道是愤怒的人都是大力士?
云姨一只手握着清歌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扬起落下啪的一声,清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阵眩晕。
清歌双手握着云姨的手,焦急的望着她,叫不出呼喊不了。
云姨发疯了一般的狂怒着,嘶吼着,脸上的表情狰狞。
清歌的脖子被掐住,胸腔的空气越来越浅薄,该不会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母亲口中的云姨不好,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地步,丧失心智也叫人同情。
就在清歌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
清歌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小菊跑归来轻拍着她的背。低唤了一声,清歌摇头摇头。
在抬眼,见到娘亲站在门口神情焦急,不得不克制,清歌泛起深深地歉意。
云姨颤抖着身子缩在父亲的怀中,沐相也是一脸温柔疼的仅仅的搂着云姨,拍着她的背轻哄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清歌心惊胆战!
“你们来做什么!”父亲威严凶狠的声音,怒目的盯着伏在地上的清歌,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母亲听闻也是身体一震。
“我不是说过叫你们不要来刺激她!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沐相不顾他们的放映再次怒吼,十分的生气。却是在低头凝眉看着怀中人时,脸上才是温柔如水。
清歌想着那人定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温柔如水?
沈宁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尤其是看沐相搂着云姨,掩饰不住的悲伤。
“沈宁,你看看。。。”沐相一只手指着清歌,“这便是你教出的好女儿!”手愤怒的止不住的颤抖。
“要不是你的好女儿,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愤怒的职责着清歌,但凡是提到云姨,尽是伤痛。
………………………………
第八十六章 清歌遇伏!
清歌趴在地上,想要却笑不出来,都认为是她的错,那她又做错了什么?
“老爷,你听我解释。。。”沈宁强压着心酸想要抓住沐相的衣袖解释。
沐相狠狠地挥开了她刚碰到衣袖的手,嫌恶的瞪了她一眼,“滚,你们都给我滚!要是你们再踏进这儿一步,别怪我要了你们的命!”
那目光阴狠嗜血,全然不顾她们也是他的家人。
沈宁泪流满面,踉跄了好几步,没想到会从自己相公口中说出此番绝情的话,还是这个女人,就连她疯癫了,都还霸占着自己夫君的爱,嫉妒在心中发了狂。
清歌看着沈宁摇摇欲坠的样子,赶紧站起来扶住了她。
“娘亲,我们走!”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哭腔。
“她,她们,我怕!”这时,一直安静的云姨,指了指清歌又指了指沈宁,怯懦的望着她们,紧紧地缩在沐相的怀中。
“素心,别怕有我在,她们不敢欺负你!”沐相轻拍着她的背,低着头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他。
清歌觉得这一刻就是讽刺,父亲对他们恶语相向,却是对怀中的女人呵护有加,拿自己的母亲又算什么!
她对云姨本就同情,现在多了几分反感。她从她怯懦的目光里看到了深深地仇恨。
“还不快滚!”安抚好了怀中的人,沐相再次怒吼。
清歌扶着沈宁快速的走了出去,母亲被沐相吓到了,出了园子才敢嘤嘤的哭了起来。
“娘亲!对不起。”清歌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和娘亲抱头痛哭。
若不是自己不听母亲的劝告,也不至于弄的父亲与娘亲之间关系如此恶劣,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傻女儿,不是你的错,只怪你的心肠太好了,一心想着去看她,反而中了那人的计谋!”母亲,拿着手绢擦着脸上的泪,尽量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清歌听闻也是一愣,“母亲,云姨不是那样的人!”她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人只怕是盼望着你去她园子,否则你不在时,她日日安宁,从来未曾装疯卖傻?”沈宁也很生气。
“不会的,娘亲云姨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之前对我都很好!她一定是太伤心了。”清歌完全不能想象那个温柔的云姨,藏着肮脏的坏心思。
清歌停下脚步,望着沈宁,沈宁回头见清歌愣在原地,脸上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
“小时候的几颗糖就把你收买了?你难道忘记了,小时候每一次她对你好之后,你就遭殃,有一次你父亲不在府中,她便给了你一提杏花糕,第二天她的小狗吃了杏花糕被毒死,恰巧你的父亲回府。。。”那些事情,清歌记忆犹新。
“娘,你别说了!”清歌以为那只是恰巧,父亲本就待自己不亲近,从来未将整个事情串起来想一遍,甚至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云姨。
沈宁看着她倔强的油盐不进的神情,无奈的摇头叹息,清歌本就是太过善良,才会招人算计。
“娘亲,不是清歌不听您的劝告,只是清歌一时接受不了!”沈宁听闻脸色才好一点。她确实接受不了。
走了好长一段路,清歌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云姨的园子,静静的定是父亲还是温柔的安抚着她。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的脸浮现在心中,清歌承认自己疯了,居然想到了白旋璃。
那个温柔时能滴出水来,暴躁时咬牙切齿的他,与自己的父亲还有几分相似。
她摇了摇头,把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全部都驱散开去。
“清歌,皇上他待你如何啊?”沈宁早就想问,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今儿这么一折腾,她便问了出来。
“皇上他。。。”清歌现在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要是换做半个月之前,清歌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好!
“皇上对我很好。”清歌被沈宁探究的神情盯得有些不自然,脸上扬着笑说道。
沈宁的脸色沉了沉,“你说好,便是待你不好!清歌,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说!”清歌哑然,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娘亲看透了。
“娘,皇上对我真的很好,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掌权后宫,清歌高枕无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
“那他爱你吗?”沈宁有些出神,想来自己的境况和女儿极其的相似。只是她在他的身边,却从未靠近过他的心。
她再不会傻乎乎的把白旋璃那些逢场作戏的温柔缱绻当成是爱。
清歌沉默着没说话,沈宁知道,从相爷执意要将清歌送进皇宫的那一刻,便生生断送了女儿的幸福。
皇命难为,只有她知道他是在报复!
清歌一个人恹恹的呆在房中,趴在桌子上发呆出神。
要是那个人还在白旋璃也会不会像父亲一样,口口声声要置她于死地?
白旋璃的心就像是海底的针,她摸不清他那些温柔缱绻是不是一时兴起。还是另有所图?
许是因为自己中毒,每天都做着不现实的梦,忘记了之前自己筹谋的事情,现在想来也是该重新计划。
自从云姨这件事后,整整一天父亲都没出现过。清歌看着面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着实没有胃口。
“怎么不合口味,来先喝点汤!”沈宁端着碗,帮她盛汤。
“娘,我们还是等父亲一起吧!”清歌心中有所歉意。
“不等了,你父亲是不会回来的!想必他日日在那人那边,早就忘了我们。”清歌其实看得出母亲强装着坚强,其实一颗心伤透了。
清歌连忙端起饭碗,看着碗中的米饭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娘亲。
也许是心情特别的沉重,满满一桌子喜欢的菜,她没吃下几口,便没了胃口。也就几口,吃下了觉着一整晚都有些难受。
三日到了,白旋璃说到做到,早早的便派了人清溪和沫儿过来接她回宫。
清歌也是和娘亲三番不舍的道别,这一别不知又是何时才能见到,两人都挂着泪珠,清歌余光瞅了一眼大门,父亲始终是没有出现。
安慰了母亲一番,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轿辇回宫。
一早上的折腾吗她觉得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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