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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君心叵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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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这个玉笛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以后啊,要是我们走散了,这个可就是我们相认的信物!”景池将那玉笛塞到他的手中。

    他们曾经的过往已经回不去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

    他将那玉笛狠狠地捏在手心里,深深的纹路磕的手疼!
………………………………

第九十四章 夜会景池!

    时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将那些回忆过往剪的支离破碎。

    他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那玉笛,沉痛的闭上双眼。如果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圆满,那便只有坚强面对为好。

    他将那沾着他温热气息的玉笛,放进那衣袖里,好几年了吧,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玉笛就再也未曾被他拿出来过。

    “皇上,你真的要去见他?”清溪有些焦急的看着一脸沉着的白璇璃。“他又不是豺狼虎豹,我惧怕什么,就算是,我是堂堂皇帝,又岂会怕了他不成?”白璇璃亦是说的风轻云淡。

    清溪垂下眼睑,这是不是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脸上一阵黑线。天色墨黑,层云挡住了清淡的月光,浓稠的夜散不尽苍凉,微风徐徐,悉窣作响。

    白璇璃站在暗黑处,双手背在身后,一张脸波澜不惊。清溪站在身后亦是无言。

    只见一人迎着月光缓缓的落在屋顶,身上披着星月光辉,一身白衣在黑夜里森然。

    来人正是景池,与他隔着仇恨的那人!

    景池那张精雕细琢的脸上噙着笑意,眉眼弯弯,邪魅狂狷不可一世。

    “我以为,我们自雪山一别就再也不会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他言语轻盈,像是真心的带着笑意说道。

    白璇璃望着他,沉默着不说话。可能是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

    “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雪山上的温存?”温存,景池说出来可是咬的极重,似乎在刻意的提醒着他,不要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白璇璃听闻也是脸色一僵,可是眼中的紧张还未在景池来的及捕捉的时候,就消失一瞬。

    “毕生难忘!”白璇璃低沉的声音吐出这四个字,声音里也是带着轻笑。

    怎么会忘记,在雪山的那几日他这一辈子都会牢记于心,不敢忘记!

    “你在恨我?”景池的声音放软,带着些许的忧伤。

    他们之间只有仇恨才能够将他们重新联系到一起,如果不是沐清歌,他们恐怕一辈子早就这样断了联系。

    “不会!”白璇璃似乎一直情绪不高,说话也是惜字如金,他便也是只会吐出简单的词汇。

    “那便是了,你终还是恨我!”景池的声音很低,带着强压的痛苦。

    “以前,你不开心的时候,你总会跟我诉说。但凡你是真的不开心,你就会压制自己的情绪!你从不会轻易地将你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你现在就像是以前一样,你瞒不过我的!”景池低声的说着,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回忆。

    “不,我真的不曾恨你!”白璇璃紧抿着双唇,淡淡的吐出,真的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你不恨我?呵呵,我不信!”他站在高高的屋檐之下,看着那个曾经和自己形影不离的人,轻笑出了声。

    “是,我不恨你!”白璇璃低沉的声音,强调的说到,景池的身体晃了几下,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

    清溪站在白璇璃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是能将屋檐上那个名叫景池的人,甚至是他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不知道皇上和景池曾经发生了什么,只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之间,便是能知道他们两人之前的关系匪浅。

    到底是什么事情,然他们两人关系变成愁人!冰火相见,势必不容!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会怀念?”景池不死心的追问,柔软的语气。

    白璇璃嘴角始终是没能扬起微笑,只是摇了摇头,景池的脸上的错愕,他全部纳入眼中。

    两人之间便是陷入有一阵的良久的沉默,窸窸窣窣的声音,盖住了两人的呼吸。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人总是不能守着回忆过上一辈子。我忘记了那些,不代表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情谊!”白璇璃抬眼对上景池的眸子,平静的说着像是与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

    “不!”清溪见着景池的脸上痛苦的压抑,借着混沌的月光,看见他的脸上留下的泪,掉进了墨绸一般的夜色里。

    那些回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死守着,原来,他根本早已经忘记!一时间竟然接受不了。

    白璇璃缓缓地从衣袖里拿出那支玉笛,缀着火红的流苏,在夜风的吹拂下,流苏也在暗夜里翻腾着。

    “白璇璃,这是什么意思?”他一直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那支玉笛,那是他们的回忆,他不禁拔高了声音,有些紧张的颤抖。

    “当年我们谁都有错,却也是谁都没有错,不过是年少轻狂。那时的我们,就根本没有想过以后的人生,我们承担不了任何未来。这都不是我们的错!”他沉痛的声音慢慢回荡。

    他摩挲了好几下玉笛,才单手将玉笛托起,置于他的面前,刺痛了景池的双眼。

    “从前,我把你当成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白璇璃一辈子的兄弟!”白璇璃托着玉笛沉声道,每一声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虔诚。

    “白璇璃,兄弟?只要我愿意?你倒是说的轻巧!”景池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他,似乎在一字一句的咀嚼他的话。

    景池笑出声,在清溪和白璇璃茫然的注视下,竟然还是止不住的轻笑了出来。

    有时候,不是一个人不懂你,而是你根本就没有靠近过那个人!

    他,景池便是!就算是白璇璃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但是他也是从来没有弄懂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突然他双手张开,脚下生风的迎着白璇璃的面,轻盈的落在了他的面前。扶手间轻巧的将他手心里的玉笛拿了过去,白璇璃的脸色也是一紧。

    没想到景池竟然将那玉笛拿了过去,举在手间迎着月光,晶莹透亮!

    白璇璃想上前一步,躲过那被抢去的玉笛,虽说嘴上一直说着不去回忆,那玉笛却是他割舍不掉的。

    景池见到白璇璃上前些许,便也是往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直勾勾的盯着白璇璃。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已经忘记那些回忆,那现在你又在乎这个笛子做什么?”他果然是把白璇璃问的哑口无言,白璇璃也只是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白璇璃,如果说你已经忘记那些过去,那么就索性忘得干干静静!”说着景池在白璇璃压抑的眼光中,将那玉笛狠狠地掷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想起。

    白璇璃的眼底一沉,沉痛的望着嘴角噙着邪魅笑意的景池,邪魅一如他。

    “别用心痛的眼神看着我,不过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莫叫我当了真!”景池轻声的揶揄道,自相是自我嘲笑。

    “景池!”白璇璃唤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才从何去解释他们之间的事情。

    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之间就越走越远,甚至是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往来。
………………………………

第九十五章 暗夜审问!

    “白璇璃,至此之后,我们相见就是陌生人!”景池看着那一地碎裂的玉笛,嘴角苦涩。可是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容不得白璇璃再次践踏。

    他必须变得坚不可摧,才能在亲手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情谊,还能笑得一脸轻松。

    白璇璃听闻脸上一改之前的波澜不惊,眼中一闪即逝的沉痛,没有被景池看到。

    白璇璃站着的身体许是许久有些僵直,只好晃动了两下身子。

    “我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好几秒钟的沉默之后,白璇璃才开口说道,声音有些干涩。

    他不可能轻易地将他们过去的时光抛掷脑后,让过往的云烟都烟消。

    景池转过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璇璃,脸上残存的泪,依稀可见。

    “你爱上沐清歌了是吗?”突然景池开口问道,就连白璇璃也是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清溪一直低垂着头,故意将思绪放空不去听,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向了景池,景池倒是忽视了他的存在。

    “为什么要问这个?”白璇璃的声音冷冷的想起。

    “就是好奇,你这个无心之人是不是也会动真情?”景池撩了撩袍子,一张俊颜站在月光下,丝毫不逊于白璇璃。

    只是他比白璇璃多了几分柔美的阴气,同样是熠熠生辉的男人!

    白璇璃陷入一贯的沉默,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这个曾经在自己心中盘问千百遍也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他是爱上了沐清歌是吗?还是,他只是因为孩子,他才会爱屋及乌?

    见白璇璃一脸纠结的表情,景池轻笑出了声,“不顾就是逗你,瞧你一脸紧张的样子!”其实他的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压抑的扬起,尽量让自己看着自然。

    白璇璃听闻也是瞬间轻松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没能弄懂清歌在他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爱她,或者又不爱她?

    “你想要的人,不好意思我借用了一下,现在可以还给你了!”景池一脸轻松自在的说道。

    说完,不等白璇璃他们反应过来,他飞身上了房顶,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房顶那稍稍一瞥的白色衣袂。

    “皇上!”清溪轻唤了声,见他站着一动不动!这不是刚虎归山!

    白璇璃举起手指,示意清溪不要轻举妄动,清溪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见者他扬起的手背,只好退回原位。

    白璇璃看着消失的人影,嘴角一抹邪魅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被一脸的深沉掩盖。

    不久,之间景池再次跳上屋顶,手里多抓了一个人,那个人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条。只是被景池拎着,一动也不动,该不会死了吧!

    清溪暗自祈祷着,千万别死,死了怎么找证据!

    “你要我宫中的人作甚?”白璇璃有些不解。

    “不做什么,就是瞧着好玩,便抓了去,这不给你送回来了!”其实景池不说,白璇璃也是未必能懂。他不过就是借着这人,能与他见上一面!

    没想到昔日的形影不离,变成现在的形单影只,甚至是陌路相逢!

    “喏,你要的人给你!”景池顺手嫌恶的一丢,像是碰到了脏手的垃圾一般,迅速从怀中拿出手绢将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死角。

    白璇璃看着被丢在地上的人,五花大绑倒地,发成了一生不大不小的闷响。

    “死了?”白璇璃冷冽的声音响起,难不成这景池杀人灭口?他抬眼看向景池。

    景池捏着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死倒是没死,就是被我下了迷药,一不小心手抖,下多了罢了!说不定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白璇璃和清溪的嘴角都是一抽,什么叫一不小心手抖?要是再也醒不过来,那他们都前功尽弃了!

    这人倒是说的轻巧!

    清溪还是忍不住的轻咳两声,这下倒好,白璇璃和景池都盯着他,他瞬间抑制住咳嗽的声音,低下头。

    白璇璃看着这才低头打量着昏迷的人,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皇上,需要弄醒吗?”

    “嗯!”白璇璃点了点头,发出声音。努力的回想着在哪里见到过这人!

    他想起来了,这人是在清歌园里过来的那个修建花草的宫女,想来就觉得咬牙切齿。

    清溪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一盆水,是的,连白璇璃都不禁怀疑,清溪就是带着盆子出门的,这里也算是人迹罕至,他怎么就会凭空出来一个盆子!

    “啊!”一声压抑的尖叫,戳破了几个人的喉咙,地上的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嘴里被堵上了布条,还是咿咿呀呀的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焦急的脸上满是恐惧。

    清溪瞬间蹲了下来,示意她不要喊叫。“嘘,别叫,不然我会杀了你!”说完还比出一个杀的动作,吓得地上人脸色煞白,连连点头。

    “皇上饶命!”解开了布条的女人一头扑到白璇璃的脚上,仰望着他冰冷的面容,苦苦地哀求道。

    “饶命?”白璇璃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浑身散发的戾气,连清溪都要退上几分。

    “皇上,奴婢知错了,皇上饶命啊!”地上的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个劲的哀求着他。

    “饶你了,谁替我的孩子抵命?”冰冷如嗜血的修罗,来自地狱的修罗场。

    地上的人听闻身体一阵,惊恐的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鄙夷的踹了一脚揪着他脚下袍子的人,退了几步,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人!

    “朕问你的,你要是实话实说,那朕能饶你一死!”只见地上的人眼中闪着精光,一个劲儿的点头。

    “说,皇后寝宫的麝香可是你放的?”白璇璃盯着她。

    地上人的听着他冷冷的声音,愣了几秒,咬了咬发干的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他急切的问出了口。

    只见地上人的,脸色突变,“没人指使我,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她迫切的回答道。

    越是急切的想要解释,就有更重要的真相需要隐瞒。

    “你一人所为?”白璇璃显然是不信。

    “你与皇后无冤无仇怎会冒险去伤害皇子,必定是受人指使,只要你能乖乖的交代,我能保你性命!”

    “女人,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是不是想再尝一尝我的软骨散?”这是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景池出了声。

    地上的人见到景池,往后缩了缩,想必也是受过那药,才会更加害怕,不住的摇头。

    “不,不是,是我,我见不得皇后一副自视清高的样子,只待园中的几个奴才好!我就是看不怪她的样子!”她低声的怒吼着。

    白璇璃的脸色铁青!这就要搭上他孩儿的一条性命?

    白璇璃一个欺身上前,狠狠地捏住了地上人的脖子,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那人面容惊惧,更是因为他的用力,真个人呼吸短促。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白璇璃双眼通红,他只要一个人,一个证人能够将那人拉下马即可。

    “皇。。。。。。皇上。。。。那人。。。。。是。。。。。。”许是被他掐的太紧,那人说话十分吃力,断断续续的。
………………………………

第九十六章 在乎吗? 为昨天断更请罪,60个红包!

    “你到底说不说是谁指使你的?”白璇璃龙颜大怒,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嘴这么紧!

    看着那丫头一副宁死不说的样子,他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那丫头在他的手里挣扎的越大厉害。

    “是。。。。。是我!”被卡住喉咙的人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她不能出卖任何人。

    “死到临头嘴还硬!”白璇璃腥红的眸子,散发着嗜血的味道。

    到底这个丫头背后隐藏了什么,怎么会如此的宁愿死,也不肯供出背后的人,甚至是背后的势力。

    眼见着那丫头翻着白眼,挣扎的弧度越来越小,清溪连忙上前制止住了白璇璃。

    “皇上,现在还不是杀了她的时候,我们要严刑逼供,直到她招出幕后之人为止,就算是这个丫头不说,我们也能有办法让那个人自己站出来。”清溪的嘴角噙着笑,话语间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白璇璃听闻,猛然的松开了捏着那人脖子的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眉眼间全是不悦。

    其实清溪也只是说给地上那人听的,想要她识时务,赶紧交代,就算是不交代他们也能让她快速的说出主谋。

    那丫头也是吓得不轻,瘫在地上被微微的耸动着,连大气也不敢出。

    “清溪,你来处理!”说完白璇璃挥了挥衣袖,转身准备离开。

    那些血雨腥风的事情,他只是过问,从不插手,这次也是一样的!

    “景池,离她远一点!”他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抱着双臂看热闹的景池。

    景池的脸上先是惊喜,听闻他说叫他离她远一点,一双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你不是不在乎,又何必在乎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景池冷着语气说道。

    他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却在此时又来要求他与她保持距离,这不是自我矛盾?

    还是白璇璃,你太爱他,以至于你所有的感情都是戴着面具,伪装起来的?

    白璇璃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景池的表情变化着,“她只要还在我的身边一天,她就还是我的皇后,我不希望我的皇后与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他不悦的说着。

    “你果然还是爱上她了!”景池的声音很低,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叹息。

    白璇璃的心中也是出现了疑问。他从认真的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对情歌如此的好?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肯定是因为那个人,他便对她百般的好。现在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他爱上了她!

    白璇璃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慌,很快的被一双沉定的眸子压了下去。

    “皇上爱皇后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应该有所怀疑?”他拿了他们之间的身份,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悸动。

    景池笑了,苦涩的笑连白璇璃都能感觉到,“是啊,你是皇上,她是皇后,名正言顺!”他说完,轻轻一跃整个人消失在无边的黑幕里。

    名正言顺?景池咬的极重的几个字,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针,戳着心窝子。

    白璇璃也没管清溪和地上的丫头,径直离开了,他需要安静的去想一想!

    这种无知的的恐慌,甚至是清歌毫不在乎的样子,让他觉得很烦闷!

    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越来越恐慌!

    “诸位,今儿到永和宫一聚,必定是有要是说与哀家听!说吧!”皇太后在永和宫招待几位要臣。端坐着榻上,似笑非笑的端着茶拨弄着。

    “回皇太后,老臣认为皇后作风有辱皇家颜面,玷污皇家门楣,实在是失责,更是失德!”率先开口的是坐在上座首席的云相。

    他早就看不惯沐相在朝中嚣张跋扈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女儿是皇后,就目中无人!

    想来,现在终于抓住了他的尾巴,可以好好地参上一笔,嘴角闪过阴狠的笑。

    皇太后自是将云相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轻笑了出声。

    “皇后确实是有违大体,可是她能怀上龙嗣,也算是我东尚的福气,你们说是不是?”下面的几位大臣,绷着脸不敢与皇太后的观点相同。

    “皇太后,臣认为,现在皇后的丑闻已经传到民间,防人之口甚于防川。皇家不拿出个态度来,如何服众?”这次开口的是襄相,在朝中地位不及另两位相国,但是同样是先帝颇为器重的大臣。

    云相的女儿做了皇太后的儿媳妇,沐相的女儿是当朝的皇后,自是地位颇高,他小小一个襄相,朝中也是无人帮应,心中自是有些不服。

    “哦,那照襄相的意思,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皇太后笑着抿了抿嘴。

    “臣,认为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皇上废除皇后,另选新后,才能服众!”众人听闻皆是望着襄相,就算是皇后犯了大罪,他此番言辞也是属于大不敬。

    “襄相,这番话只能与哀家说说变好,要是皇上听见了,可就不好了!”她笑着说着。

    “臣不怕,臣是一心为国,就算是当着皇上的面,臣也是这番言辞!”襄相绷着脸,沉声说道。

    难道皇上愚昧到,要残害忠良不成?

    “皇上有你们几位忠臣,真是好福气!”皇太后缓缓地开口,眼睛瞥向另外一个位置。

    “咦,今儿沐相难道是身体不适?”她没能瞧见每每行不缺席的沐相的位子。

    “呵呵,恐怕现在是躲在府中,羞于见人罢了!”云相笑着说着,言语间都是嘲讽。皇太后听闻也是一笑。

    “我看皇后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再说了起先皇后有喜我们都不知道,要不是皇后小产,我们现在未必知道。想必皇后本就没有拿皇嗣做要挟。皇后现在也是很伤心,宫中又传出这个样的话来落井下石,想必也是极其伤心。”她盯着下面的大臣,个个都是面带愁容,脸色阴暗。

    “皇后也是出自名门,并不是山野丫头,自然知晓兹事体大,又怎会这般的糊涂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慢悠悠的说着。

    几位大臣也是端坐着,绷着脸,听着皇太后的意思,就是皇后无罪。

    “皇后的事情,皇上自会定夺,我们何必干涉,想必皇上给各位以及百姓一个合理的交代!”她说的云淡风气,语气却是极重。

    “好了,都退下吧,哀家乏了!”说完皇太后朝竹儿招了招手,竹儿连忙扶着皇太后站了起来。

    各位大臣也是眼见皇太后的态度明摆着要包庇皇后,现在又是下了逐客令,个个都是面色僵硬的离开。

    见着大臣们都纷纷离去,她笑着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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