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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有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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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有的人不是太能吃辣,但是又喜欢吃辣一样。我有一个同学就是这个样子,他喜欢吃辣的东西,但是他每次吃的时候脸上的汗就像是淋了一场雨一样。
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我看完了这电视剧,一直到看完后的很多天,我的梦里经常还会飘来一双绣花鞋。我也无数次因为这个梦而惊醒,因为这个原因,那段时间我要是看到班上有哪个女生穿了红色的鞋子心里总是忍不住生出一丝恐惧。
总之,印象中儿时看过的这部关于绣花鞋的电视剧很优秀,至少完全符合我脑子里这类型电视剧的想象。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可能因为当时年纪真的太小了,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情节跌宕起伏,那电视剧中一个突然出现的恐怖镜头都可以让我心惊肉跳,让我幼小的心灵颤抖半天。
这就好比我现在二十多岁了,再去看那种喜羊羊和灰太狼之类的电视剧,我总觉得幼稚的不得了。可我叔叔家七八岁的小弟弟每次看到这动画片手舞足蹈高兴的不得了,一句简单的台词都可以让他笑上半天。我实在是想不通几百集的动画片,每集剧情几乎都一模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开始的时候有白色的羊被灰色的狼抓走了,结果都是这白色的羊被解救了,而灰色的羊倒霉了,这狼准还会再吼上一句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所以我有好几次想上网把儿时让我心跳加速的这部电视剧找过来再看看,可每次我都忍住了,因为我怕这个年纪再去看这电视剧阅历不同,反而会破坏它在我儿时美好回忆中的地位。
说完了关于一双绣花鞋的电视剧,再来聊一部关于绣花鞋的电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零二年的时候,林心如主演了一部叫《绣花鞋》的电影,虽然这电影宣传充满了噱头,不过因为这电影基本上也都是那个基调,情节上也稍显粗糙。虽然在看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完之后我还是后悔没有带避雷针。
总之这电影没有什么好说的,总结起来也就一句话足矣,全片都在宣传爱国主义,中间还夹杂了一段激情四溢小学生似的演讲。
不过相对于电视剧电影这种将画面直接展现在观众面前的艺术表现形式,我更青睐看小说,因为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看小说读者可以在脑海里自由发挥想象。
在此分享一个关于绣花鞋的小故事,虽然情节上很简单,但是其中对于情的表现值得一提。
一个小村子里,一对母女相依为命,女儿十九岁尚未出嫁,她的母亲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年累月的繁重劳动把她的青丝早已经染成了白发。
然而上天似乎并没不打算放过这对可怜的母女,这母亲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女儿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
母亲下葬的那一天,天色阴霾欲雨,女儿没有哭,因为她的眼泪在此之前已经流的干净。
母亲下葬后的第二天傍晚,女儿带着一些纸钱来到了母亲的坟前,这时女儿发现坟前端庄地摆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这鞋子的针线很密,看得出来做鞋子的人很用心。
女儿突然想到母亲在去世之前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缝一双绣花鞋,每天干完活到家里都要熬到半夜。
谁曾想到这灯里面的油还未耗尽,母亲的身子就先不行了。女儿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绣花鞋,她不知道母亲的这双绣花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女儿知道母亲一定很喜欢这双鞋子,于是她点着了这双鞋,火迅速吞噬这双鞋子的一针一线,火光中女儿仿佛看到了母亲的笑脸。
母亲下葬后的第三天傍晚,女儿再次来到母亲的坟前,因为她想着每天都过来陪一陪母亲。
可这一回女儿在坟前再次发现了一双崭新的绣花鞋,女儿心里虽然很奇怪,她看到坟前还有昨天她烧绣花鞋留下的痕迹,怎么还会有一双鞋子在这里。不过这回女儿和昨天一样将鞋子烧了去。
母亲去世后的第四天傍晚,女儿如约怀着忐忑的心情向母亲的坟前赶去,她渴望看到母亲做的那双绣花鞋,但是同时心里又害怕看到鞋子。
路上矛盾的心情让女儿加快了脚步,她这次离母亲的坟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就一眼看到了母亲坟前又出现了一双绣花鞋,它端庄地摆在那里,它的做工精良,似乎正在等待着它的主人。
女儿来到坟前,拿起绣花鞋,正当她准备点火将鞋子烧掉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五六个人,女儿吓得赶紧放下了手里的绣花鞋。女儿定睛一看,这五六个人中为首的是村子里鞋铺的掌柜的,这掌柜的四五十岁,嫌贫爱富的主。如果有富人去他家店里买鞋子,这掌柜的点头哈腰恨不得汪汪叫上两声。可他一见到穷人去他家店里,女儿有一次和母亲去这店里买点针线,这掌柜的头仰得比天还要高。
掌柜的看到女儿手里拿着绣花鞋,掐着腰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并且对他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店里这两天丢的那几双绣花鞋肯定就是这个丫头偷的,她母亲生前一直想给她作双鞋子,说什么她女儿快到二十岁了,要送双绣花鞋给她。”
掌柜后面的那几个人纷纷指责女儿,女儿望着母亲的坟泪如雨下,她终于明白了母亲生前一直熬夜做的鞋子原来是给自己的。
这女儿做小偷的事情一个晚上便传遍了不大的小村子,第二天早上邻居发现这女儿三尺白绫挂在了屋子的梁上,她的脚上穿着一双还没有绣好的绣花鞋。
………………………………
第三十九章 小故事
看到张导手里的绣花鞋,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诸多与绣花鞋有关的电影电视剧以及小说。因为这些多多少少都与鬼扯上了关系,所以我的后背开始阵阵发凉,脑子也开始有点迷糊。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张导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回过神来。
想到刚才张导的问题,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在煞里面看到的枝儿穿着一件红色的戏袍,就是我们化妆室里的那一件,她穿这件衣服看起来很不协调,因为这戏服已经长到了连枝儿脚都看不到的地步,所以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穿了这样一双绣花鞋。”
我的话刚刚落音,张导还未开口,阿飞先问我道:“你说枝儿穿那件戏袍看起来很不协调是什么意思,你感觉她走路有没有一丝乖乖得?”
经过阿飞这么一提醒,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枝儿在煞里面的一举一动,此刻回想起来枝儿所有的动作似乎真的有点僵硬,没有一般少女的轻柔与灵动。
不过我觉得究其原因和枝儿身上的这件戏服有撇不清的关系,于是我回答阿飞道:“枝儿的动作确实有点古怪,而且她走起路来似乎有点费劲,不过我觉得这和她身上的那件戏服有关系,因为我觉得这戏服好像太紧身了,不料都贴在了身上。”
阿飞听了我的回答,立刻转头对张导说道:“你看我说的没有错吧,这戏服肯定有问题,你别再说那时候的女子身材苗条,再苗条衣服也不可能做的那么紧吧,更何况这是一件戏服,穿上戏服后可是要唱戏的,戏子在舞台上蹦蹦哒哒的,这戏服应该做得宽大一些才对。而且许谦刚才还提到了枝儿穿这件戏服连脚都没有漏出来,那时候女子的脚普遍都很小,走路本来就不方便,穿这样的戏服表演就不怕在舞台上摔倒了?”
阿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不过其中我能听懂的似乎不是太多,首先阿飞说这件戏服有问题,这戏服应该指的就是摆在化妆室里黑布包裹着的那一件。我早就觉得这件戏服有大问题,因为张导和瞎子对这件戏服的态度耐人寻味,他们的态度分明在说这戏服有问题不简单。阿飞现在听了我的描述后才说这戏服有问题,这是不是意味着阿飞也不知道这戏服到底有什么问题,这么说张导对阿飞也并非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其次阿飞那番话中两次提到了那时候的女子,他口中的那时候指的是什么时候,阿飞说那时候的女子脚普遍都偏小,这时候一个词突然在我的脑子里闪过,裹脚。
中国古代有一个陋习就是裹脚,这个好像起源于一个变态的皇帝,这皇帝偏爱小脚的女人,于是他就下令全国的女子都要裹脚。
这命令一下,当时的女子没有办法值得用长长的白布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脚裹成了小脚。从那以后,这个陋习一直在历代封建王朝延续了下来,一直到近代被领导辛亥革命的孙中山一举给废除了。
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妇人。古人眼中的三寸金莲在我的眼里竟然是那般恐怖,就好比那脚是小孩子的,而身子确实老妇人的。如果这样觉得没有什么的话,那反着想,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孩子却长了一双满是皱纹的老妇人的脚,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再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综合上面所想到的裹脚和阿飞口中说的那时候女子普遍都是小脚,连起来这么一想阿飞的意思是不是说枝儿其实是一个古时候的女子。
我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下,如果说枝儿真的是古时候的女子,那按照张导所说的枝儿和孙敬的阴魂一直都留在这里,这么说他们俩的阴魂都留在这里最起码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吧,那这阴魂得有多大的怨气。
虽然我这么想看起来合乎情理,但不是也有不妥的地方,因为我潜意识中将阿飞说的那个时候理解成古代。事实上那个时候也有可能是现代,在建国之后,有一些偏远落后的地方依旧存有很多封建陋习的残余,这其中就有裹脚也说不准。
以前看过一个可以当成笑话来读的新闻,它讲的是建国后一个落后的山区,有一个人拉帮结派自己当上了皇帝,而且还建皇宫封皇后设宰相,不过这一“王朝”被我天朝三个英勇威武的民警给端了老窝。这个例子足以说明地区不同,其现代化的步伐也有快慢之分。
也就是说这枝儿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现代的人,只是她生活的这个三风村与外界现代社会脱节太过严重,导致了这里一直存在裹脚的现象。
这么一想,反而觉得顺理成章起来,因为我第一次踏入三风村的时候,满眼尽是古风建筑,让人有一种恍然穿越了的感觉。
张导听了阿飞的话,他似乎并不满意,他对阿飞说道:“这戏服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心里也明白,我们现在重点讨论的是这双绣花鞋。”
阿飞被张导这么一堵,看得出来,他虽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张导停了几秒后,接着对阿飞说道:“你确定刚才打扫着屋子的时候,床底你都掏干净了?到时候别因为你粗心闹笑话了。”
阿飞听了这话立马急了,他为自己辩解道:“我刚才不是和你一起收拾着屋子嘛,你负重柜子里面的东西,我负责床上床下,我发誓我肯定是吧床底下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了。可当我刚才带着尚明进这屋子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这双绣花鞋摆在床底最显眼的地方,我赶紧把尚明给支开了,然后就把你叫过来了。”
听张导和阿飞这么一说,我心里才发现原来事情比我想象中要恐怖复杂得多,我原以为阿飞在屋子里收拾得时候发现了一双绣花鞋,他觉得这玩意很晦气不吉利,对尚明不利。
没曾想到现实的情况却是阿飞已经清理完了这屋子,这双绣花鞋又凭空出现在了床底。
张导手里拿着这双绣花鞋,脸色越来越阴沉。
阿飞小心地问张导道:“要不我把这双鞋子给扔了?”阿飞说着就想伸手去拿张导手里的绣花鞋。
张导见状赶紧握紧了他手里的鞋子,说道:“去去去,扔了这双鞋子,你说的倒是容易。你信不信你这手刚把鞋子扔了,一眨眼床底又会出现一双绣花鞋。”
阿飞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说道:“我不信,怎么可能有这样得事情,这双鞋子难不成已经成精了?不是说建国之后动物不许成精吗,更何况这只是一双鞋子。”
张导盯着手里的绣花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和阿飞说话,只听见他说道:“这屋子里出现这么一双绣花鞋,说明枝儿她不想走,这或许是她的一种警告。”
“枝儿的阴魂不想走?所以它摆出了这双绣花鞋?”阿飞问张导道。
张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院子的门突然响了一声,我扭过头通过窗户看到老三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眼看着他就要进这屋子了,张导赶紧将手里的那双绣花鞋塞进了他的口袋了,这双绣花鞋非常的小,就像是小孩子的鞋一样,用阿飞说的话这鞋子就是小脚女人穿的。
张导一边将鞋子塞进他的口袋,一边急匆匆地问阿飞道:“对了,你刚才把尚明支到哪里去了?”
阿飞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尚明,小声快速地回答张导道:“我刚刚让他去我们院子的主屋帮我拿一下手机,事实上我的手机就在我身上。”
张导咬了咬牙,瞪了阿飞一眼说道:“你这么做就不怕他跑了?”
“怕什么?你觉得他这样能跑出这座山?”阿飞的话刚刚落音,只听见这屋子的门吱呀响了一声后老三从屋子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老三径直走向了阿飞,来到他身边对他说道:“真是对不起啊,刚才我在隔壁院子主屋里找了半天,也不见你的手机。”
阿飞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辛苦了。兴许我把手机落在别的地方了,我回去后自己再仔细找找。”
阿飞刚才对张导说的那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你觉得尚明这个样子能逃出这座山?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和张导的监视之中,这不免让我想到了我前两次逃跑都是失败了的悲惨经历。
张导的两只手一直垂在他口袋旁边,那里面装着绣花鞋。张导对老三说道:“尚明,这屋子我们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这屋子挺不错的,很干净,你以后就住这里吧。”
张导这番话虽然是对老三说的,但是他在整个过程中都在盯着我看,似乎是在提醒我别多嘴。
张导不是说发现这双绣花鞋意味着枝儿的阴魂还留在这里吗,而他和阿飞对老三绝口不提发现这鞋子的事情,这说明张导和阿飞的意思是要老三和枝儿的阴魂住在一个屋子。
想到这里,我立刻急了,赶紧对张导说道:“张导,这屋子里……”
我刚开口张导立刻打断了我,他对我说道:“我给你将一个小故事,我小时候家里养了一只鸡。冬天的时候,我看到这只鸡站在雪地里,我心里想它的得多冷啊,于是我好心找来一堆柴火点着了想给这只鸡暖暖身子,最后你猜怎么着?”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导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站在我旁边的老三抢着回答道:“这只鸡最后不会变成一只烤鸡了吧?”
张导听完之后淡淡地笑了两声,说道:“不错,我把柴火放到这只鸡的身上,这只鸡瞬间全身都烧着了,接着它就死了。”
张导说完扭头对我继续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有时候好心也会办了坏事情,我好心想帮那只可怜的鸡,可没想到这只鸡最后却死了。仔细想一想,如果我没有这好心,这只鸡最多饿就冷一些,更何况它未必怕冷呢?你说是吧,许谦同学。”
………………………………
第四十章 字
张导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和阿飞一起走出了屋子。
我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仔细想一想,张导这个所谓的小故事就是他随口胡说八道的,哪里会有那么蠢的小孩子,他小时候要是这么蠢还能活到现在?
不过这个胡编的小故事背后的含义却让我不寒而栗,我就好比故事中张导的小时候,而老三则相当于这只鸡。我有心帮老三就像是张导有心帮那只鸡一样,张导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帮的那只鸡已经死了,而我如果好心将绣花鞋的事情告诉老三,说不定会将他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想到来自张导的威胁,我决定先把绣花鞋的事情藏在心里,今天晚上十点多钟大家都入睡的时候我再找一个借口将老三喊到我屋子里睡。
这时候老三拽了着我的衣服,对我说道:“别傻站着了,快帮我收拾一下这屋子,有的地方灰尘还是蛮多的,这屋子看样子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
我看到老三已经拿着一块抹布开始擦那张落满了灰尘的桌子,我正四处打量看有没有值得清理的地方时,只听见老三喊道:“许谦,你快点过来一下,这桌子上有字。”
“有字?”我走到老三身边,只见他面前桌子上的灰尘已经被他擦拭了一半,也正是因为如此,桌子上露出了之前没有看到过的字。我仔细盯着这桌子上的字,这字有的地方已经非常得模糊,这可能是因为字刻得年代过于久远。
“这两个字好像是小敬。”老三看了看说道。
“小敬?”乍一看还真是这两个字,不过如果再细看的话,‘小’字旁边似乎还有笔画,只是因为这笔画太过于模糊,以至于老三没有注意到。
我用手小心翼翼地触摸‘小’旁边的字,它旁边好像还有一个‘子’。
小和子连在一起,我不禁脱口而出:“是孙,孙敬,这两个字刻的是孙敬。”
老三被我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他埋怨我道:“管他是小敬还是孙敬,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心中突然想到,虽然我和这孙敬已经交面好几次,但是老三并不知道这个人,所以他才不会刻意考虑这刻的是孙敬。不过这样也好,老三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情。
我假装对老三说道:“我激动还不是因为你竟然能把孙敬认成小敬,你把你小学毕业证拿给我看一看,我要确认一下你的学历。”
老三拉长了脸,对我说道:“拉倒吧你,孙这个字那半边刻的那么模糊,我又没有仔细看怎可能认全。”
说到这里,老三突然不说话了,我见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望,然后又拿起了刚才他放在一旁的抹布,老三一边继续擦桌子剩下的地方一边对我说道:“我好像看到这孙敬两个字后面还有东西。”老三三下两下将整个桌子都擦拭了干净,只见他指着桌子对我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桌子上还刻了鸭子。”
我看向桌子,桌子上果然不止有孙敬两个字,孙敬后面如老三所说还有其他的东西,老三说这东西是两只鸭子,而这两只鸭子后面又出现了两个字,我盯着一看这两个字刻的竟然是枝儿。
老三摸了摸下巴对我说道:“孙敬,枝儿,中间夹着一只鸭子,什么意思。”
想到之前在煞里面看到枝儿和孙敬他们之间的样子,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连忙推了一下老三,对他说道:“什么鸭子不鸭子的,你小子把我带进沟里面去了,这分明是一对鸳鸯嘛。”
如果不是老三先入为主把这东西说成是鸭子,我肯定不会跟着认错的。
老三不服气地叫道:“这是鸳鸯,别闹了这哪里会是鸳鸯,这分明就是鸭子,哪有这么肥的鸳鸯。”
我懒得跟老三在这样无聊的问题上纠缠,之前我第一次见到孙敬的时候是我初次逃跑下山的途中,这小子说要带我下山但是最后他不见了我又绕回到了原处。
后来我把老三带上山的时候又见到过孙敬,不过那一次好像只有我能看到,我记得当时我还指着孙敬给老三看,可他老三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桌子上枝儿和孙敬名字中间的鸳鸯,我瞬间明白了他们俩竟然是那种关系,鸳鸯象征着爱情,他们不是夫妻估计也是即将结婚的恋人。总之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很亲密,那为什么我在煞里面看到他们还要一起喝毒药?
这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句当下的话,死了都要爱。
煞里面发生的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枝儿遇到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足以要了枝儿的命,枝儿自知自己是活不了了,所以她想着拉孙敬一起下地狱。
想到这里,我觉得似乎为我在煞里面看到的东西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不然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要一起喝毒药。
因为之前这屋子张导和阿飞已经收拾过了一遍,所以我和老三要整理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我们俩整理好屋子后我看了下时间,此刻是下午五点多钟,不过因为这里是山村,光线很多都被挡住了,所以虽然才五点钟不过光线已经很暗了。
我坐在老三的床上,老三也无所事事地在一旁抱着手机,我正考虑今晚我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把老三叫到我屋子里睡觉,毕竟这屋子里很有可能有枝儿的阴魂,我可不能让老三冒这样的风险。
突然这时我听到有人在敲这屋子的门,老三望了我一眼,显然他也想不通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他,不过肯定不会是张导和阿飞,因为他们没有事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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