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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有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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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第一下就来到了落施的屋子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落施在她的窗户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窗帘,大白天的,她拉窗帘干什么?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趴在窗户外面朝里面望了望,但是这窗帘蒙的实在是太过于严实,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看到落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生气地质问我道:“你在干什么?”
“落施,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硬着头皮离开了。
这时候我又来到了化妆室这里,我看到了不知道何时化妆室的门上竟然被锁上了一个青铜大锁,而且这锁看起来价格不菲,锁上面刻了很多精细的图案。
我试着推了推门,不过是徒劳而已。我又来到化妆室的窗户前朝里面望了望,屋子里面和我第一次去化妆的时候差不多,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突然,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就叫出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了化妆室那块很大黑布下面包裹着的那件红色戏服,戏服的袖子从黑布里露了出来,而且那袖子不是空的,里面竟然有一只女人的手。
我被吓得呆站在原地,过了好大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我连忙揉了揉眼睛,再往屋子里看时,只有空空荡荡的袖子露在黑布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的手。
难道是我看错了?不可能吧,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纤细指,那只手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不甘心地朝化妆室里看了又看,可是看了好几遍仍旧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仿佛那只手就是凭空出现在我脑海里异常真实的幻觉。
回到我自己的屋子里,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只手,而且那只手在我的脑子里是活的,它会动,它会做各式各样的的手势,我觉得我快要被这无形的手给弄得快要疯掉了。我起床下来喝了点水,重重地长吸了几口气,突然感觉整个人好多了,那只手在我脑中的影像也淡了很多。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件大红色的女子戏服上,最初见到它时是我第一次进化妆室化妆的时候,那会我还是趁着张导和阿飞都不在的时候才发现的它,那时候它被包裹在那黑布里。
第二次见到这件戏服是它被穿在李鑫的身上,当时李鑫已经人事不知,还是张导和阿飞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将它从李鑫的身上扒了下来,后来阿飞将这件戏服给了瞎子,瞎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仿佛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在脑海里仔细地梳理一下,我突然想到那天瞎子对张导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这戏服已经被他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表示我是不会找到的,我记得当时听完瞎子这话满心不乐,还在心中骂这瞎子是真的瞎。
现在回想起来问题就出在了这里,首先是这件戏服既然被瞎子放回到其原来的地方,可他为什么还会说藏了起来,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的。
这前后矛盾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只能说明这瞎子是故意那样说的,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觉得他是真的瞎,不然也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东西已经被藏到了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仿佛瞬间明白了很多,早上吃完早饭,瞎子回主屋的那个细节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就是其实这瞎子是可以看到那个凳子的,而且这瞎子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天,平日里有活的时候他的腿脚还挺利索的,可偏偏吃饭早饭回主屋的时候走得那么慢,那么小心。这说明瞎子在演戏,而且他是演给我看的,因为当瞎子挪开凳子后,他自己心里可能觉得露相了,所以他在心虚之下回头望的第一眼就是我。
想了这么多,我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这瞎子处心积虑地在我眼前演戏装瞎子,其目的是什么,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利吧?这会我又想到了李鑫,此刻他的尸体估计已经快要腐烂了吧,他死得不明不白。李鑫和我差不多应该都是涉世未深的毕业生,想到城府这么深的瞎子,想到这里的古古怪怪,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李鑫,连一分钱都没拿到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不行,我绝对不能成为第二个李鑫,他死之前还疯了一样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可不想这样死,因为我心中的女神就在这里,我可不能让她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样子。
自打进了这个剧组,白天就没拍过戏,一直都是在这屋子里无所事事地看看小说睡睡觉。今天也没例外,一天都没戏,中午的时候阿飞准时送来了一盒盒饭。
无所事事的一天也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就快下山了,终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这一天我都呆在屋子里哪也没去,其间落施倒是从屋子里出来过几次,因为这院子本身也不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都能听得见,所以我一直到现在还在心里疑惑李鑫死得前一天晚上,他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瞎子真的一点都没听见?
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笼,桌子上阿飞摆上了晚餐,终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桌子四周坐着这几天以来相同的人,只不过李鑫换成了落施。不过这样也好,有个女孩子总比一群大老爷们有意思得多。
餐桌上很安静,大家各吃各的,我吃饭的时候抬头望了望落施,她好像特没精神,脸色也比昨天晚上刚见到她的时候差了很多,怎么回事,难道是没休息好?今天一整天都没拍戏,按理说应该肯定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水土不服,毕竟落施刚刚到这个地方。我这个体质就不一样了,张导即使让我吃猪食,估计我吃了之后不一定能吃得像猪一样壮实,但是喂饱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到落施突然放下了筷子,而且她还一脸幽怨地望着我。
“不吃了,吃饱了。”落施说道。
看到落施这样望着我,我心中不禁纳闷,不是看到我这长相连饭都吃不下了吧,应该没那么夸张,毕竟张导和阿飞吃得那么香。
落施站了起来,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道:“许谦,吃完了来我屋里一下,我找你有点事情。”
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落施竟然能够叫出我的名字。不过惊喜之余,我很快还是冷静了下来,因为她能叫出我的名字并不意味着她记起我了,更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听到别人都这么叫我,换句话说,如果进剧组时,张导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做阿狗,那落施说不定就以为我姓阿名狗。况且落施刚才说找我有事,我猜八成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她找我就是告诉我以后吃饭不准坐在她的对面,不然她吃不下。
想到这里我也吃不下了,尽管我现在只吃了有五分饱。我起身向张导阿飞和瞎子道了个别,我觉得此时落施待的屋子更像是一个战场,因为我往她的屋子里去的心情就像是上战场一样沉重。
进了落施的屋子,她的窗户上仍旧蒙着厚厚的窗帘,屋子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看起来张导不光是对男的抠门。
屋子里很暗,落施看到我连忙迎了上来,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
落施憔悴的脸加之她脖底不知从何而来的勒痕,在幽暗的蜡烛光线下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有种慎得慌,尽管我知道落施的脸很精致很漂亮,足以让我心动。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随口说道:“老同学,你终于记起我了?”
落施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你不就是许谦嘛,当然记得。”说完落施面露难色,过了半天,她才仿佛下定了决心,抿着嘴对我说道:“老同学,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情,今天晚上我们能不能换个屋子睡,你睡我这屋,我睡你那屋。”
我听了她这话,想都没想,随口应道:“当然可以。”说完这话,我才在心中后悔答应得太快了,好歹也傲娇一下问问她为什么。
落施听了我的话后很高兴,她一个劲地说谢谢我。
女神这么谢我,我充满力量回自己屋取来两个行李包,落施也将他的行李搬到了我的屋子里。
这院子里的屋子除了主屋其余的都差不多大,落施主屋的陈设与我那屋也差不多一张床,一个老式的衣橱。
躺回床上,我想到了这床之前李鑫也睡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此刻才晚上八点多钟。这时我的独自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晚饭时候吃得实在是有点少,瞎子太饿了。
想到行李包里还有一些从学校里带上的零食,我从包里翻出一个面包,刚吃了每几口,突然屋子里有一个人影向我窜来。
这人影向我扑来的时带的风将屋子里的蜡烛给弄灭了,屋里一下子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我手里拿着面包在床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
第十二章 鬼画符
我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手里的面包应声而落,在这寂静的夜晚面包落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面前的这个怪物似乎被这声响给吓着了,他卡在我脖子上的两只手陡然开始发力,我立刻变得呼吸都觉得困难。终于我想到了反抗,我连忙抬起我的双手试图用力掰开这怪我的手,但是这怪物的力气超乎常人的想象,我的反抗在他的面前显得杯水车薪,起不到一丁点儿的作用。
怪物还在持续地加大力度,我的呼吸也愈发变得困难,终于我的脑子因为缺氧而开始变得意识模糊,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抬起双脚朝着那怪物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仅存的意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张导和阿飞站在我的床前,屋子里的蜡烛不知道被谁又重新点上了额,借着蜡烛发出的微弱的光,我看到张导紧绷着脸,满是焦急地望着我。张导旁边的阿飞看到我醒来,也舒展开了他紧锁的眉头,松了口气对我说道:“你终于醒了,快点起来拍戏吧。”
屋子的门是打开的,外面墨一般的黑暗,看天时现在应该是夜里。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下身子,回想昏迷前的一幕幕,还好那个怪物似乎并不想把我怎么样,只不过我的脖子到现在还是有点火燎燎得。
跟着张导和阿飞来到院子里,见到落施站在我的门外,她见到我连忙向我这边走了几步,一脸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我心中一暖,难得还知道关心我,我连忙回她道:“没什么,就是睡得太死了。”
这时瞎子急匆匆地朝我们这边走来,他焦急地用手里的木棍重重地敲了几下地,拉着脸对我们说道:“快点进去吧,那爷都等半天了。”
那爷可是这个剧组的男一号,让谁等也不能让他等。我赶紧整理了下衣服,瞎子走在最前面,我和落施紧随其后。
这场戏那爷开始并没有在床上,而是坐在主屋里的桌子旁。
那爷见到我们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跑到我这边拉过我的手,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老二他还没有回来吗?”
我正欲开口,一旁的落施先我一步回那爷道:“爹,你别着急,二哥他会回来的。”
那爷松开我的手,转过身子扶着桌子的一角,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能不着急吗,这王权是什么东西我自不用多说了,退一步讲,即使你二哥能回来,但是离交货的日子可是越来越近了,你二哥不在我们这货到时候不一定能准备得了,那样的话我们全家估计都会有被杀头的危险啊。”
离交货的日子越来越近?什么货,我怎么不知道。
只听见落施从容不迫地回答那爷道:“爹,你就放心吧,货的事情我和大哥会准备好的,我想二哥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听到落施这么回答,用胳膊轻轻地抵了一下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她道:“什么货,我怎么不知道?”
落施也用同样小的声音回应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管他什么货,顺着那爷的话接词就行了。”
我在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落施不愧是学霸。
那爷依旧背对着我们,过了会他端起桌子上的一个碗,回过头对我和落施说道:“老二这几天被王权叫去,我心里慌得很,连饭都吃不下了。”那爷说着将碗向我递了过来,我见状连忙伸出双手去接碗,可是当我接到碗的瞬间我差点没把肚子里的存货给呕出来,因为这碗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只闻见一股浓浓的恶臭味从这碗里散发出来。
我不禁在心里埋怨道具组,这碗里的东西到底存在了多少天了,都这样了还能拿出来当道具,就是一碗翔估计也比这味道闻起来要好。
我强忍着这奇臭无比的气味,旁边的落施似乎也问道了,她不时会转过头向主屋门口的方向。
就在我觉得快要被这恶臭给弄晕的时候,那爷从我的手里拿过碗,而且他还将碗放到他的脖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对我说道:“你看,老二不回来,再好的山珍海味我都吃不下。”
我不禁在心里佩服那爷的演员素养,面对一碗连翔都不如的食物道具,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演,在我的眼里那爷他正捧着一大坨翔,然后还在笑眯眯地对人家说这是肯德基豪华午餐。看来人家之所以能成为大腕自由他的道理,单单说这种敬业的精神就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爷将碗又放了回到了桌子上,他敲着桌子念念有词地说道:“还有一个半月就要交货了,如果明天老二还不回来的话,我要亲自去一趟镇子上,去会会那个王权,看他能把我这个老骨头怎么样,还好我也是见过皇上的人。”
我听到这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不是说要拍恐怖电影吗,这会怎么又突然扯上皇上了,不会是过几天画风一转我们还要去拍宫廷戏吧?总之从这几天拍摄的东西来看,这电影一定雷得不行,作为一个男二号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在演什么,不过估计张导自己都不清楚这电影的定位到底是什么。
拍到这里,瞎子发出了低沉的咳嗽声,这场戏终于拍完了。
来到院子里,张导先是关闭了摄像机,接着他又对我和落施说道:“下一场戏你们的任务就是从那爷口里问出他所谓的货到底指的是什么,还有拍戏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注意那爷的情绪,比如看到那爷不高兴或者他在担心什么,总之你们看到那爷情绪波动一定要学会安抚。”
交代完这些后,张导和阿飞就回隔壁院子了,拍完戏瞎子在主屋里就没出来,这院子里现在只剩下我和落施两个人,她朝我望了望,刚张开嘴又闭上了,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过最终落施什么也没说就回屋了。
我呆呆地看着落施的背影,直到她回到屋子里,我站在院子里愣了几秒后搓了搓手也只能回屋了。
屋子里的蜡烛仍旧亮着,但是由于光线有限,这屋里很多地方都照不到。
我的心里突然一紧,昨天晚上睡觉前看到的那个怪物不会还在这屋里吧,只是他此刻正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想到这里,我总觉得这屋里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背地里盯着我看,盯得我心里直发毛,后背也跟着一阵发凉。
看着那微弱的烛光,虽然这屋里没什么风,但是它的火焰不时还会左右摇曳,给人一种它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感觉。
这是我突然想到这屋里是有电灯的,虽然张导一再告诫我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开灯,但是此时此刻如果我不开灯的话,估计我会被这屋子里莫名其妙的的气氛给弄得疯掉,所以这已经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了。
我关上了门,打开屋子里的灯的开关,瞬间光线照亮了整个屋子,每个角落都被这灯光所充斥,我环顾了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刚想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床靠边的地方有很多黑色的毛,这些毛都有一指长,而且毛都很硬,就像是成年公熊身上脱落下来的。
我这才想到昨天晚上我被怪物卡住脖子的时候我层试图扳开他的手,那怪物的手上确实长了有很多毛,莫非那个怪物是一只成年公熊?心中的想法随即被我否定掉,因为那个怪物很灵活,而且那怪物的手卡在我脖子上时,我分明能感受到他的五指分得很开,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可是如果那是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毛?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我将目光从床上移至地下,希望能发现一些其他的线索,这灯光还是很给力得,地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我发现地上也散落着很多与床上发现的相似的毛发,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很多面包屑。我不禁纳闷,我记得昨天晚上那块面包我只吃了几小口,但是现在地上只有零星的面包屑,其余的都去哪里了,莫不是被那怪物给吃了?这个怪物可以啊,山里的野味吃腻了来尝一尝人间烟火?
床上床下我又寻找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躺回到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挂着的电灯,没有丝毫的困意。
这时我突然好像明白了落施为什么要在窗户上蒙上一层厚厚的窗帘,可能是她一个女孩子在这屋子里只点上一根蜡烛心里会觉得害怕,所以蒙上窗帘就是为了能够开灯,这样外面的人根本就不能呢个看到屋子里的灯光。况且我看到落施的脖子下有一道勒痕,说不定就是她晚上也遇到了那个怪物,想到这里我好想突然明白了落施为什么要和我换屋子睡。
反正也闲着无事,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我起身来到屋子外面,看到在这厚厚窗帘的作用下,屋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正当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子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落施的屋子里好像有亮光,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有睡。
我蹑手蹑脚地摸到落施屋前,因为我之前就是住在这屋,所以这窗户上并没有窗帘,而且我还知道这窗户的右下角那里有一个小缺口,我将眼睛凑到那个小缺口上朝屋子里望,没想到我看到了令我头皮都发麻的一幕。
只见屋子里落施端坐在桌子前,她披着一头如瀑的长发,桌子中央摆了一根蜡烛。蜡烛微弱的光使落施的脸若隐若现,落施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握着一支毛笔低头在画着什么。
大半夜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突然想到了童年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脑海里蹦出了三个字:鬼画符。
………………………………
第十三章 神秘引路人
我被落施吓得连连后退,因为心里很害怕,退后的时候还重重地摔了一跤,我赶紧爬起来连滚打趴地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灯光让我的心安宁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落施刚刚的一幕,莫名其妙想到了鬼画符。
说起鬼画符,那在我们老家那一带流传得可谓相当广。记得小时候有段时间每当夜色降临,我躺在屋子里都不敢出来。
鬼画符,顾名思义,就是鬼画的符。老家一带相传每到深更半夜,特别是月黑风高的夜里,就会有不干净的东西从地下跑上来,他们来到人家门口,会在门上画圈圈。一旦有一家人被这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而且如果这不干净的东西还在这家人门上画了圈圈的话,说明这家里人或多或少会遇上祸事。
那时候我的奶奶尚且健在,她每天一大早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门上有没有什么多出来的记号,如果没有的话,奶奶就会双手合拢,说一些感谢之类的话。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终于有一天一大清早,奶奶的一声尖叫把我和父母从睡梦中惊醒。我穿上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奶奶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朝门那里望去,只见门上有一个非常清晰的黑色圈圈,那个圈圈大概有两个一元硬币大小。这符号以前从未见过,显然是昨天夜里刚刚被画上去的,不干净的东西竟然盯上了我家,我瞬间明白了奶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此刻母亲依靠在墙上,一言不发,深情非常凝重。父亲则站在距离母亲不远处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吸烟,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千万不要以为我们家很封建很迷信,就在前几天,隔壁村子有户人家起来发现门上被画了符,结果没过两天,那家人就发生了白事。
父亲终于吸完了一支烟,他将烟头扔到地上,用力地踩了又踩,接着他郑重地对我说道:“你今天就不用上学了,就在家里呆着,哪也别去。”
我连连点头,鬼画符这事已经传的十里八乡沸沸扬扬,别说那时候我才上小学,就是那天是高考,我也得权衡一下到底去不去。
父亲接着对奶奶说道:“要不我们去请神婆来看看?”父亲口中的神婆是一个村里七八十岁的老妇人,这老妇人膝下无子,老伴也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不过还好她有一份吃饭的本事,就是可以帮人驱邪。
奶奶听了父亲的话,像是突然间反应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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