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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有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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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七七八八,不过张导和阿飞还是没有让我摘下眼罩,我也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如果说单单就是带着眼罩换衣服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活了二十几年了,这点基本的生活技能还是有的。所以我此时最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我鼓起勇气问张导道:“张导,落施在这里吗?”
我话一出口就做好了被张导呵斥的准备,果不其然,他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通乱骂:“少给我废话,她不在这里,你以为你谁稀罕看你的身体啊。”
我见张导生气了,我被他扇的那半张脸似乎瞬间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没敢再犹豫,三下两除二地就脱掉了剧组给我拍戏用的那件长袍。脱掉长袍的瞬间,我全身的汗毛立刻全都站了起来,我的身体开始不住地发抖,这天气似乎突然冷了有十度也不止。虽然说这屋子是封闭的,但是我总觉得有阴风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赶紧穿上张导递给我的那些衣服,穿上之后身体稍微暖和了一些,但是还是会感觉冷,我的牙关忍不住地上下打颤。
没想到这山里的天气一直都这么凉,也没想到剧组的那件长袍那么御寒。
“阿飞,带上戏服赶紧准备下山,这时间还是非常紧迫得。”张导说完这话我就听到阿飞蹬蹬蹬地跑出了我的屋子。
张导拽着我的衣服,示意我跟着他走,我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我非常小心地跟在张导后面,每一步都尽量迈得小一些,饶是如此,在出屋子的时候还是被门磕绊了一下,我大叫了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向前扑了出去。
我跌倒在地上,这时眼罩也被弄得有些歪了,我的半只眼睛从眼罩里露了出来,正好看到了阿飞从化妆室里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拿着那件大红色的戏服。
“废物。”我趴在地上听到张导的声音,我赶紧整理了一下眼罩爬了起来。
张导再次拉着我的衣服,我又想刚刚一样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听脚步声下山的只有我张导和阿飞三个人。
我们三人先是在一段很平的路上走了一会,接着就来到了满是小石子的小道上,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但是还是能大概想到刚刚平坦的地方是在村子里,而此时此刻我们正往山下走。
我想到了昨天夜里我下山的时候走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走着走着就回到了起点,我在心中默默留意,跟着张导后面感觉脚下的山道是不是我昨天夜里走的那一条,还有他们在下山的过程中有没有其他的小道。
一路上我都绷着神经,一方面是留意走过的路线,另一方面走这种下山小道,稍稍遇到稍大一些的小石子,说不定就会摔倒。
大约走了有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较为平坦的空地上。
张导松开了我的衣服,对我说道:“到山脚下了,我们三现在就在这里歇歇脚,接我们的车子马上就来。”
我见张导松开了后,因为走了一夜不明不白的山路,加之刚刚又走了一趟,我的双腿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尝试着慢慢地蹲下来,顿时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
这时我在心中的疑问愈发大了起来,这一路上张导好像一直在走同一条小山道,中间也不见他拐过弯,而且我也一直留意脚下的路,这小道也一直没有什么的变化。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顺着这条小道下山就会绕回到原地,而张导和阿飞走同样的路就能下山,况且我记得初次上山的时候也是这条小道,这小道中间也没有任何的岔路。
不过问题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说单单沿着小道直走就能下山,那张导为什么还要给我带上眼罩,他这么做肯定是怕我在路上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不该看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小道上的岔路?虽然我主观上一直觉得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拐弯,但说不准因为我戴上了眼罩失去了方向感,说不定刚刚张导带着我已经绕了十个八个弯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汽车的声音,而且听着声音还不只有一辆。
张导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对我说道:“车来了,我们现在就去你学校。”
我在张导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一辆车前,我坐在了后座上,听声音张导坐在了副驾驶上,而阿飞则坐在了另一辆车上。
车子终于开始发动了,摇摇晃晃得,我的睡意一下子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在也抵挡不住,终于我的身子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我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摇晃我的身子,耳边传来张导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到我睡在后座上,旁边流了很多口水,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给摘下了。
我朝着窗外一看,一阵致命的熟悉感向我袭来,车子停在我的大学门口,眼前的一切熟悉得让我窒息。
我愣了一下连忙下了车,张导和阿飞也没多说什么,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把我夹在中间,张导拉着我进了学校。
现在已经是五月二十几号,大四的学生基本上都走光了。一直到到我走到寝室楼下面,张导才对我说道:“你这趟回来有两件事情,一是把你的毕业事宜都给弄好了,第二个就是找到你的那个同学,让他进我们剧组。我告诉你,千万别耍什么滑头,想想你的父母亲戚朋友。”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实话如果我现在想要跑的话,这光天化日得估计张导和阿飞也奈何不了我,但是想想死得不明不白的李鑫,我心里再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张导的心还是很黑的。
回到寝室,显然这屋子学校已经打扫过一遍了,毕竟我们寝室的人都早已经走光了。
突然我发现我床边有一行黑色的字,我凑近一看,只见墙上面写着:许谦,你狗日的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怎么也联系不上,还有看到这行字的时候一定要给你的父母打个电话,他们非常地担心你。
这行字写得扭扭曲曲,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写的,这字一看就是出自老三只手,他的字非常丑,读书的时候我记得因为这事情我还经常嘲讽他。
“老三他不在寝室。”我转头对张导说道。其实在来之前我就知道他在这里的概率很小,因为他比我还早就离开了学校,再回到的可能性不大。
张导环顾了下我们寝室,没发现什么,接着他问我道:“那怎么办,还有什么方法?”
我想了想,想到了张老师,于是对张导说道:“看样子只能去找张老师了,”他是我们班级的班主任,挺负责的一个老头。”
张导点了点头,示意我前面带路。
从寝室楼到办公楼大概需要走十分钟,办公楼里很冷清,没什么声音,此刻是下午一点多钟,很多老师来没有来上班。
我在心中开始忐忑这张老师不会也还没有来吧,不过不知道为何我心里同时也希望张老师真的没来。
敲了敲张老师的门,里面传来了听了四年的声音,张老师在里面。
我们三人进去之后我看到张老师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整理着什么资料,张导和阿飞见到张老师露出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在心里想什么,肯定是奇怪这老头怎么穿了这样一身打扮。
张老师看到我后似乎显得更吃惊,他连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走到我跟前张老师对我说道:“这些天你跑去哪里了,就在前天班级拍毕业照怎么也联系不上你,还有学校要求的毕业生资料我们班就你还没有交。”
“毕业照都已经拍完了?”我挠了挠头,心里有些难受,想不到四年大学最后班级照上都没有我。
“哦。这你倒不用担心,非常巧合,我们班级的毕业照出现了点问题,我打算后天再把全班叫过来再重照一次。”张老师一边说一边回到办公桌那里拿过来一张表格递给我。
我拿过表格一看,是毕业生必填的一些材料,大约花了有十几分钟,我终于把这表格给填齐了。
这是我想到了正事,问张老师道:“老师,你这里有尚明的号码吗?”尚明是老三的名字。
张老师打开电脑找了找,他在给尚明号码给我之前还略带责备地对我说道:“尚明这几天一直在联系你,可就是联系不上。”
我拿过张老师给的号码,说了声谢谢后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张老师叫住了我,他递来了一个手串。
………………………………
第十六章 手串
张老师递给我手串的时候,难得露出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他对我说道:“这转眼就大学毕业了,老师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这手串你拿着,就当是老师送给你的毕业礼物。”
在我的印象中,陈老师一直是一个老顽童,整天嘻嘻哈哈得,就一老不正经,记得大二那会我们班逃课现象特别严重,张老师跑到寝室,像一个朋友一样叫我们去上课。
如今见到张老师这副表情,一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这四年里,我虽然没惹什么祸事,但是论表现的话,我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学生。
我伸出双手感激地忘了陈老师一眼,但是当我正想接过陈老师的手串时,张导却先我一步从张老师手里夺过了手串。
张导拿着手串仔细地端详了会,他看得很仔细,这手串不大不小,是木头材质的,每一颗木珠上面还刻着一些字,看起来制作相当得精良。
我正满心希望张导能把手串还给我的时候,令我非常愤怒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导突然将手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同时盯着张导恶狠狠地说道:“行啊,老头,还想出这么个招。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你最好别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张导的力度相当大,手串被他摔得一下子散落得到处都是。
张老师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珠子,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他望了望张导几眼后蹲下了身子,一颗一颗地去捡地上的珠子。但是非常得不巧,有一颗珠子正好滚进了办公桌的下面。张老师吃力地跪在地上,用手伸进桌子底下去寻找那颗珠子。
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眶一热,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我转头质问张导道:“你干什么,张老师好心好意送我一个手串,你看他这么大的年纪容易吗?”
张导见我这么对他说话,似乎极大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愣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这时一旁的阿飞突然掐住了我的胳膊,我不敢想象阿飞手上的劲到底有多大,只觉得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我的胳膊都感觉要被他给弄断了。
我强忍着剧痛,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地冒出来,我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时张老师已经把地上的珠子都捡了起来,他看到这一幕连忙向张导走了过去,他低着头陪着笑脸道:“这手串就一不值钱的小玩意,孩子不懂事,孩子不懂事。”
我看到张老师这幅样子心里特别难受,我从未见过他对其他人这般讨好谄媚过。这些年,张老师为了维护我们学生的利益,不惜和学校的多位领导都闹翻了脸。
张导露出衣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表情,他对张老师说道:“没事没事,孩子还小不懂事正常。但是你这么大年纪了,有些事情该不该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阿飞这时松开了我的胳膊,我一直死死咬着的那口气终于没忍住,小声叫了一声。我的胳膊好像已经不属于我的了,向抬怎么也抬不起来。离开办公室的最后时刻,我无意中回头望了望,只见张老师一个人孤单地站在办公桌前面,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为何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再次回到寝室,张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阿飞递给来他的手机让我给老三打个电话。
我掏出张老师写给我的号码,张老师写的字非常清秀,让人看起来很舒服,没有三四十年的功底应该写不出这样的字。
老三的手机号码拨通后,那边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传来了在我耳边唠叨了四年的声音。
“谁啊?是许谦吗?”电话那头还没等我开口,就直接问道。
我的心立马浮起了一丝暖意,连忙回应道:“老三,是我。”看着平时在学校里打打闹闹,一起逃课聊美女,但是这才毕业没几天的时间,就觉得和他有种难以名状的距离感。
老三听到我的声音,他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一张嘴就跟放炮似的,他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小子这些天都去死去哪了,打你电话你不接,还有你的爸爸妈妈这几天也一直打电话给我,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老三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激动,他的声音大到可以震痛我的耳膜。
我对他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忙着拍戏,手机欠费停机了也一直忘了冲了。”
“得了吧。”阿飞接过话,“你手机根本就没欠费,我一开始也怕你手机是因为停机了才接不到我的电话,当时我还给你冲了一百块钱的话费,冲了之后,再打你手机还是打不通,老是提醒说什么你不在服务区,我以为你小子下地狱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老三的话再次戳中我的泪点,他这么小气的人为了能联系上我还给我冲话费,真是铁公鸡身上也拔下了毛。
我还想着和老三在多聊一会,可转头一看张导正用手在敲打着桌子,一脸的不耐烦。
我赶紧想到了这通电话的目的,我对老三说道:“老三你小子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在学校寝室里,你要是不忙的话能回来一趟,我找你有点事情。”
老三听到我说这些,随即说道:“聊着竟然忘了你在哪了,你现在在寝室是吧,我可告诉你,就在寝室里待着哪也不准去,连厕所都不准去,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张导和阿飞也没再说话,寝室里坐着三个大活人,但是却安静沉闷得令人窒息,其间张导不断地抬起手腕看时间,看样子他的心里非常焦急。
其实我的心里也不比张导好多少,我也想快点见到老三,这四年里他一直在我耳边不停地叨叨叨,但是没见到他的这几天我的耳根也没落清静,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得。
不过我又害怕见到老三,他是我大学四年的好朋友,按照张导的意思我得把他招到剧组里,可我明明知道这剧组就是一个极大的坑,而眼前的张导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么做我的心里总归还是愧疚的,就像是亲手在老三的后背上捅了两刀。
不知道张导看了第几次手上的表,终于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在寝室里来回地走动,搞得我心里也有些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屋子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同时传来了老三的声音:“许谦你狗日的,快开门。”
我赶紧跑过去打开门,短短几天不见,老三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前在学校里他虽然说不上胖,但是脸上还是肥嘟嘟得,再看此时此刻老三的脸,明显是消瘦了不少,脸上的棱角也更加分明了。
老三见到我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一下子看到了屋子里了的张导和阿飞,转而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我赶紧向老三解释道:“这是我们剧组的张导和阿飞。”
“可以啊许谦。”老三一脸惊讶地望着我,然后径直向张导走了过去,老三这人性格很好,看到谁都能说上几句,他对张导说道:“张导是吧,你好你好,我老早就听说过你,你拍的戏老好看了,我就是看着你的拍戏长大的。对了,我是许谦的同学,你们剧组还招人吗,放心吧我比许谦演技好多了,什么角色都能轻松驾驭。”
一个艺校刚毕业的学生见到一个导演,如果说的不好听举一个不好的例子,就像是一条狗遇到了一坨翔。不过我还是在心里挺佩服老三拍马屁的功底,还说什么看着人家张导的戏长大的,反正说实话这张导以前拍没拍过戏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没有一点名气,因为我一个表演系的学生连听都没听过这号人。老三主动请缨要加入我们剧组反而让我内心的愧疚少了一些,这就好比我对老三说前面有个坑,而老三自己跳了进去,还没等我推他。
不过老三这番话在张导耳朵里倒是很受用,张导笑呵呵地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说道:“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看我的戏,我和许谦这趟回来是专程请你加入我们剧组的,我给你安排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们待会就走。”
看着张导这幅嘴脸,我恨不得上去撕了他,他不一定是导演,但是一定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老三露出一脸的欣喜,他转过头对我说道:“可以啊兄弟,混的好了还记得回来拉兄弟一把,够意义。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在剧组全是跑龙套,累得要死不说还拿不到钱。这不今天上午我演了三场日本鬼子,第一场是被一个八路给一脚踢死的,第二场是被一个女八路给手撕了,第三场演得更憋屈,竟然是被一个土匪给干了。这三场戏演过来,我是连一句台词都没说着。怎么样,你在你们剧组演什么,有没有台词?”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三。
老三拍戏一直渴望能有台词,光是露脸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够的。
我没说话张导倒是先开口了,他对老三说道:“许谦在我们剧组演男二号,你要是进了我们剧组就让你演男三号。”
老三一听这话,眼珠子都瞪得浑圆,嘴巴也惊讶地长成了圆形,他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我说道:“你小子要火啊,竟然演上了男二号,看来过不了多少日子,你就赶得上落施了。”
听到老三提到落施,我的心莫名其妙得慌了一下,我连忙对老三说道:“对了,刚才忘记跟你说了,落施也在我们剧组。”
老三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他对我说道:“得了吧许谦,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人家落施最近在拍一部卫视黄金档的电视剧,这不前天,就是我们拍毕业照的那天,落施还带着他们剧组来我们学校宣传了呢,当时就在大礼堂,学校领导都去了,那场面,啧啧啧。我语文不好,那叫不叫荣归故。”
我听到落施说这话顿时也急了,连忙对他说道:“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那落施真的就在我们剧组,我在戏里演那森,她在戏里演枝儿,在戏里我是他的哥哥。”
老三见我这表情,有听我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脸刷的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落施在你们剧组。”然后老三突然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睛慢吞吞地说道:“落施这次回来很多人都说她不太对劲,还有你知道我们班级的毕业照为什么要重新照吗?”
我被老三弄得有开始紧张起来,赶紧摇了摇头。
老三左右望了望,小声继续说道:“因为落施。”
………………………………
第十七章 毕业照
“因为落施?”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老三疯了,这落施分明就在我们剧组里,这几天她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剧组,为什么老三还会说落施前天带着她的剧组一帮人来学校宣传,难不成这落施还会分身术不成?
老三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先去找了一个杯子,我们寝室饮水机里只剩下一点水,但是倒个一杯半杯倒是不成问题。我记得我走的时候饮水机就只剩下那么点水,这说明我走了之后就没人再回过寝室。
老三倒了杯水连着喝了几大口,才小声喘着粗气对我说道:“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别全信,也别一点都不信,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空穴来风的事情。这事我也是听我们班上女生说的,你知道落施很早就离开学校去拍戏了,一直到前天她不是领着一帮剧组里的人回学校宣传了嘛,我们班有个女同学看到落施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在梳头,而且脸上还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女同学见到落施想着人家毕竟混得比较好,就想着上去打声招呼,可是你猜怎么着?她连着喊了几声落施,可落施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把那个女生吓得撒腿就跑。”
我听老三说这话,心里并没有觉得害怕或者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我觉得这事情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因为落施自身条件和加上她在大学期间就参演了很多作品,所以难免会有小心眼的人嫉妒她,所以在大学四年班级里经常会传出落施一些很不好的消息,而这些消息也基本上都是那些无聊的女生传出来的。
刚刚老三将这件事情我想事情八成是这样的,这个女生在厕所碰到了落施,也向她打招呼了,但是落施这人冰冷冷得,可能让这个女生感到看不起自己,所以就胡说八道加油添醋地胡说一通。
老三见我不以为然满脸得不信,他激动地对我说道:“如果说刚刚那件事情你不相信,但是我接下来说的事情是我自己亲眼见到,不会有假的。”
我换了副表情,老三这人平日里也爱乱开玩笑,但是一旦他认起真来说的基本上都是确凿的事情。
老三见到我开始认真听他说事情,这才不满地翻了一下白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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