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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世界的法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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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毛利小五郎还有所有的jing员在内,都惊讶的顺着绪方的眼神,看向六名嫌犯。
目暮见整个推理接近尾声,马上要知道凶手是谁,连忙问道:“绪方老弟,凶器真的在凶犯的身上?是什么?”
绪方却没有直接回答目暮的话,而是站起身,来到那些他之前所说的碎片前,拾起了一片茶sè的玻璃,对大家说道:“在说到凶器和凶手之前,还有一样被大家忽略掉的事情。”
“这些玻璃和碎片,也许大家会当成死者与凶犯在抗衡和挣扎的过程中,推到了桌子上的一些容器掉落在地上而出现的。”
“难道不是么?”毛利小五郎疑惑的说道。
绪方摇了摇头:“是凶犯在插入手术刀之前,故意将这些容器和杯子摔在地上的。”
“凶手为什么这么做?”目暮走了过来,同样观察这些零碎的容器玻璃。
绪方说道:“凶犯是一个喜欢制造假象来掩盖事实的家伙,和他用手术刀来yu盖弥彰一样,这些容易的碎片也是为了遮掩一样东西。”
柯南jing神一振,他在听到这里,似乎已经明白绪方想要说什么。
“大家仔细去看桌子上面摆放的量杯和水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多数都是茶sè的,虽然也掺杂了一些透明的,但是。。。。。。原本位置靠后,摆在透明水杯后面的茶sè容器摔在地面上,会不会很奇怪?”
绪方将那片拾起的茶sè玻璃,交给目暮,缓缓说道:“目暮jing官,你觉得这个碎片,像什么?”
“嗯?”闻言,目暮终于仔细打量这个碎片,眼睛死死的凝视着它,忽然间脸sè一变,眼眸中迸shè出一抹光芒。
“这个。。。。。。难道是!”目暮终于明白绪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绪方说道:“和其他的玻璃不同,目暮jing官手中的玻璃碎片,并不是来自桌面上的容器,而是凶手真正想要遮掩的物品。”
一些jing员好奇的望了过来。
“是墨镜镜片的碎片?”目暮jing官忍不住接着绪方的话说了下去。
绪方点了点头,环视着在场的六名嫌疑犯,语气平缓的说道:“凶手故意将所有的容易推翻在地面上,就是为了掩盖他在死者挣扎的过程中,掉落在地上的墨镜碎片。而这些碎片很难回收,所以凶手就动了这个念头,用一些茶sè容器的玻璃来混淆大家的视线。。。。。。”
当绪方说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六名嫌疑人当中,唯一戴着墨镜的他!
………………………………
第二十六章 认罪
() 六名嫌犯当中,唯一带着墨镜沉默不语的男人,便是黑岩村长的女婿,所有人都无法联想到的村泽周一。
村泽周一平时很少说话,即便是有脾气火爆的妻子黑岩令子,他也总是像个局外人一样,当所有人的目光望过来的时候,他和平时一样,看起来毫无反应。
透过那戴着的墨镜,村泽周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光芒,他看着绪方,终于开口说道:“继续讲下去。”
“不,绝对不是周一做的!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反应最强烈的却是村泽周一的老婆黑岩令子,她着急的看着自己反应极为平淡的丈夫,脸sè难看的说道。
黑岩村长见女婿被怀疑,脸sè低沉的质问绪方:“如果仅仅是墨镜的碎片,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而且有可能是凶手在案发时同样戴着墨镜,周一和诚实医生无冤无仇,绝对不可能是他做的!”
“臭小子,不要冤枉我丈夫周一!”黑岩令子十分激动,差点冲过去,不过还好距离最近的jing员拦住了她。
目暮和毛利小五郎将六名嫌疑人此刻流露出的表情看在眼里,有人着急,有人平静,也有人幸灾乐祸,不过他们更加期待的是,绪方接下来的推断!
“我说过,法医是还原事实的职业,不会无的放矢。”绪方慢条斯理的看向众人,继续他的推断。
用手指重新的将大家的目光引到麻生诚实尸体太阳穴那处渗透着出血点的位置,绪方说道:“从皮肤的状态上来讲,凶器并不是有切割面的利器,否则会戳破这里。”
“所以我们将凶器的状态和外形锁定在钝状物体上,而且这样东西的冲击面,根据这些出血点的范围和渗透面积来推测,应该是一个圆形的,直径不超过三厘米的物体!”
闻言,所有人若有所思,看向村泽周一时,却发现他显得极为冷静,目暮jing官好奇的走到了绪方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太阳穴位置的尸显现象,询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凶器造成的致命伤?”
绪方解释道:“据我所知,普通的质地,包括塑料、木头、橡胶在内的物质在如此小的撞击面下,是无法对太阳穴造成直接毙命的伤害的!所以这样凶器的材质显然是密度非常高的金属,从发力角度上来推断,显然不是棍状,而是有直接角度的东西,应该类似于锤状。。。。。。”
“锤状?”目暮疑惑的看着绪方,什么人会随身携带一个锤子在身上。
绪方平缓的站起身来,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游离,直接锁定在表现的极为冷静的村泽周一身上:“我之前说过,凶器既然能够随身佩戴在身上,应该是一件对于凶手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所以此时此刻,周一先生的身上,应该还带着案发时,用来敲击麻生诚实的锤状物体。”
“不,绝对不是周一做的!”黑岩令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脸sè骤变,连忙惊慌的为村泽周一辩解,但是她的语气却暴露了她的心理状态。
黑岩村长脸sè很差:“周一,真的是你干的?”显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平时很内向的女婿做出这种事情。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挪开了脚步,拉开了与村泽周一之间的距离。因为大家都不想和一个杀人犯沾上关系。
目暮jing官十分佩服绪方的推理,他审视着村泽周一,严肃的说道:“村泽先生,麻烦配合一下我们jing方的工作,我们要对你进行一下搜身。”
就在一名jing员走过去的时候,村泽笑了,他摘下墨镜,淡淡一笑:“不用了,目暮jing官。没错,我就是杀掉麻城诚实的人!”
“周一,怎么可能是你?你和诚实医生根本没有半点关系!”黑岩令子面sè苍白,惶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认罪,她的手摇晃着后者的肩膀。
村泽周一苦涩一笑,对黑岩令子安慰道:“没事的,令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了。”
说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村泽周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缓缓的掏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锤状物体,顿时每个人的眼神变了。。。。。。
“这是?”目暮有些惊愕的看到,真的像是绪方所说的一样,凶手将杀人的锤状物体带在身上。
绪方这个时候开口道:“这个应该是钢琴用来调音用的调音锤。”
“没错,的确是调音锤。”村泽周一把玩着手中的调音锤,笑道:“也的确像你所说的一样,我用这把调音锤,敲击在麻生诚实的太阳穴上,杀死了他!”
“周一!!!”黑岩令子哭泣着,痛苦的想要打断丈夫的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却改变铁证如山的事实真相。
“为什么要杀他?”绪方的眼神十分凝冷,言语间透露着愠怒,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也许麻生诚实会笑着生活下去。
暮目jing官,毛利小五郎,小兰和柯南,同样很难理解村泽的杀人动机,因为就像是黑岩令子所说,她的老公和麻生诚实是很难联系在一起的两个人。
一个是月影岛上隐藏身份的医生,一个是现任村长的女婿,身份显得格格不入。。。。。。
村泽周一望着绪方,并不回避他的眼神:“就如同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一样,我这些年想要努力忘记,却始终都在回忆。”
“他有他的仇恨,他有他的过去,但是我。。。。。。”村泽周一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感,语气变得急促:“不可能原谅杀死我父亲的家伙,继续活下去!”
“什么?”闻言,所有人惊呆了,村泽周一的话让其他几名嫌犯,还有绪方和暮目他们,变得十分吃惊。
黑岩令子停止哭泣,惊恐的望着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丈夫,发现他眼眸中流露出非常痛苦的颜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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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隐藏的过去
() 整个案发现场十分安静,大家都在等待着村泽周一的解释,只留下黑岩令子的哭泣声,还有那诊所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沉默了良久,村泽周一终于调整自己的情绪,在所有人的聆听下,开口说道:“我的父亲是上一任村长,龟山勇!”
当村泽周一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所有人脸sè大变,不禁怀疑自己的听觉是否出现了问题,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看向这个男人严肃的脸庞。
“什么!?”距离村泽周一最近的黑岩令子惊恐的看着自己似乎未曾了解过的丈夫,而她的父亲黑岩村长震惊的瞪大了双眸,紧握住拳头。
黑岩令子难以置信的摇晃着自己丈夫的胳膊,眼泪从眼底滑落,痛苦的质问道:“你在胡说,周一!这不可能,你告诉我,这些年没有骗过我!”
村泽周一被黑岩令子使劲的摇晃,脸sè微微落寞,声音低沉略微沙哑的回答道:“对不起,令子。我骗了你,我是龟山勇的儿子,我的本名叫做龟山周一。”
“混蛋!!!”黑岩村长十分恼火,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婿,居然会骗了他和他的女儿这么久。
村泽周一冷哼一声,看向黑岩村长,目光不善:“你没有资格说我,老家伙!”
目暮吩咐jing员拉开了情绪激动的黑岩村长和黑岩令子,让村泽周一继续说下去。
“有很多人奇怪,为什么这些年我都戴着墨镜?”村泽周一笑了,笑的有些痛苦,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凝视着绪方:“法医先生,你应该明白了?因为我害怕别人认出我和父亲的眼睛很像。”
绪方凝视着村泽周一:“你这些年隐藏自己的身份,应该有什么目的?”
“你说的没错。。。。。。”村泽周一似乎回忆着许多自己不想去面对的事情,他难受的回想道:“我是龟山勇的儿子,在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还没有迁到这座岛上。”
“我生活在东京,而父亲是在我十七那一年搬到这座岛上生活的,至于我。。。。。。留在了东京!”村泽周一握着自己手中的调音锤。
他悠悠叹息道:“这柄调音锤是麻生圭二给我的,是他亲手送给我的东西。老天真是开了一个玩笑,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好笑!”
绪方一怔,而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惊愕,杀死麻生诚实的凶器,居然会是麻生圭二亲手交给杀死他儿子的凶犯手中的!
村泽周一抚摸着这柄调音锤,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是后搬来这座岛上的,所以根本没有人清楚,我留在东京,正是因为我是钢琴演奏家麻生圭二的一名学生!父亲用许多的金钱培养我,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所以他为我买了房子,为我买了钢琴,为我做了许多事。”
“在音乐学校的那段时间里,我认识了已经名声在外的钢琴演奏家麻生圭二。而这柄调音锤则是在我完美的弹奏出那首‘月光奏鸣曲’以后,作为奖励送给我的!”村泽周一缓缓道。
所有人被村泽周一的故事吸引,而黑岩父女两人情绪失控,怒视着这个‘骗子’,他们多次想要打断,却被jing员制止。
“也许你们会问我,为什么要以村泽周一的身份出现在这座岛上,而不是龟山周一。”村泽周一嘴唇轻轻颤动,顿了一口气:“因为父亲担心他的事情,被人揭穿,而会牵连到我。”
“他的事情指的是?”目暮疑惑的问道。
在黑岩村长脸sè和川岛脸sè巨变的时候,村泽周一笑得很大声,他的笑声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面,除了毫不掩饰的放肆,还有一些痛恨。
“你指的是毒品的买卖。”绪方这个时候淡淡的出声道,他已经想到了能够令在场好几个老家伙脸sè发生变化的旧事。
目暮和毛利小五郎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场命案,居然会牵扯出这么多东西。
“没错,不愧是法医先生。”村泽周一点了点头:“当年我父亲为了挣钱,在他当上村长以后,与川岛先生,麻生圭二,还有我的岳父黑岩,以及西本健,一起从事贩卖毒品的勾当!”
“有这种事?”目暮jing官脸sè微变,目光凌厉的看向被村泽周一点名的几个人。
黑岩村长顿时脸sè难看到了极点,而幸灾乐祸的川岛也是一样,原本摆脱命案嫌疑而松了一口气的西本健脸sè苍白,惊慌的看着村泽周一揭秘当年的事情。
“父亲他为了能够供我读书,供我成为一名音乐家,让我有更好的环境成长,他和麻生圭二在内的四人一起合作,联手贩卖毒品,于是靠这样挣了很多钱。而那段时间里,我的钢琴,我的房子,我的一切,都是父亲给予我的!”村泽周一紧握住拳头。
他声音颤抖,回忆着一幕幕:“就在那一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因为麻生圭二想要脱离父亲他们的合作,所以终止了一直以来的毒品交易。”
“而包括我父亲在内,大家都彼此提防,担心曾经合作过的朋友出卖彼此。而最容易将这些事情暴露出去的,就是麻生圭二!所以他们四个人想要联手杀掉麻生圭二,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真相!”
“父亲担心这些事情牵连到还在努力读书的我,所以为我想方设法改了户籍,我的姓氏村泽,正是死去的母亲所拥有的!因为父亲很少提起自己有一个儿子,所以月影岛上基本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村泽周一苦笑着说道。
黑岩令子眼眸红肿,她开口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村泽周一看了一眼她,很平静的说:“我的父亲和你父亲在内的四个人设法杀死了麻生圭二,但是黑岩这个混蛋,却想利用这件事威胁我父亲!”
“可恶,住口!”黑岩村长气的想要冲上去,被jing员拦了下来。
村泽周一厌恶的望着他:“四个人联手杀死麻生圭二的事情,却被你用来威胁我父亲,只是想快点将他拉下台,自己做月影岛的村长而已!”
“麻生圭二的死,我非常愧疚,所以不顾父亲的阻拦,我来到了这座岛上。”村泽周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调音锤:“这些年我不断的抽空去调整那架钢琴,就是为了弥补我的愧疚。”
说到这里,村泽周一看向他的老婆黑岩令子,张开口道:“不管我如何的欺骗了你,不管我是否隐藏了自己的神风,有一点我没有说谎。。。。。。当年我真的爱上了你!”
“父亲很生气,他怨我爱上了一个卑鄙小人的女儿。”村泽周一回忆起当年龟山雄责备他的情形,慢慢的道:“我们两个结婚,我不顾父亲的反对。”
“而我和你结婚以后才发现。。。。。。你的父亲黑岩,为了成为村长,利用麻生圭二的死,逼我父亲为他在这座岛上造势,并顺利的成为了这座岛上有头有脸的政客。”村泽周一冷冷的看向黑岩。
“一直没有暴露我的身份,一直没有和父亲相认,就是因为我要帮助父亲,看着你毫无颜面!”村泽周一的话,让黑岩想到了什么。
“我那几次竞选的手稿,是你做了手脚?”黑岩忽然想起,在每隔三年的村长竞选,他本来信心满满的与龟山雄争夺村长,但是他的手稿却在竞选的前一天被人烧掉。
村泽周一双眸闪烁着冷芒:“我爱上了你的女儿,但是我却必须要为我父亲做些什么!”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在我父亲竞选再一次成功,他将黑岩灰头土脸的打败,高兴的和我出海捕鱼,和我谈天说地,和我聊了很多事情的第二天。。。。。。他离开了我,死在了我一直用调音锤维护的钢琴旁边!”
村泽周一狠狠的咬了咬牙:“我知道,并不是麻生圭二的诅咒,也不是什么心脏病,是有人杀死了他!而这个人,最大的嫌疑,就是竞选落败的黑岩!”
“但是你猜错了,我才没有闲心杀龟山勇那个老家伙!”黑岩得意的,轻蔑的笑道。
村泽周一平复自己的情绪:“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到线索,就在昨天。。。。。。有人告诉了我真相!”
“嗯?”暮目jing官眉毛一挑,果然这起案件并不简单,而绪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脸sè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身子不住颤抖的川岛。
村泽周一笑着看向颤抖的川岛:“川岛先生,我并不是傻瓜,你想利用我来杀人灭口,不是么?”
“臭小子,你是个杀人犯。。。。。。不要胡说,我根本没有对你说过任何事情。”川岛脸sè苍白,他心虚的满头大汗。
“川岛先生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村泽周一说道:“他昨晚找到我,将麻生诚实的身份,还有他杀死我父亲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我!”
闻言,川岛面如土s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小子会在这个时候,将他拉下水。
“那个家伙杀死了我的父亲,杀死了一直很爱我的父亲,我在早晨的时候来到这里,找到麻生诚实,我问他,是不是杀了龟山雄,他还在否认,他用可笑的理由狂骗我,说什么心脏病。。。。。。说什么病发。。。。。。哦,对了,他还说什么仇恨会滋生仇恨,一堆狗屁不通的道理。。。。。。”村泽周一冷冷的笑着。
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人影快速的冲了过来,在村泽周一的嘴脸狰狞的诉说说麻生诚实是多么可笑的辩解,将他按到在地上,狠狠的用调琴锤砸他的太阳穴时。。。。。。
“砰!”只见绪方一拳砸在了村泽周一的嘴脸上,刹那间那还在为自己的杀人行径自鸣得意的混蛋,鼻血飞溅,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疼的面目扭曲。
“麻生诚实有没有告诉你,你和你父亲都是狗屁不通的人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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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离去
() 所有人惊呆了,当距离绪方最近的几名jing员反应过来,连忙拉开了双眸闪烁着寒光的绪方!
“混蛋,他没有狂骗你,是你听信了别人的话,将仇恨发泄到了一个已经放下了一切的可怜人身上!”绪方紧握着拳头,望着鼻血不断往外溢出,看起来十分狼狈的村泽周一,凶狠的说道。
村泽周一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去擦自己的鼻血,而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是他杀了我父亲,我才去杀他。。。。。。”
“所以你只是一个愚不可知的混蛋!”绪方想到麻生诚实在临死的那一刻,还在劝说着这个男人放下仇恨,心里面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绞痛。
“绪方哥,我现在舒服了好多,因为我在十二年前,知道父亲去世的时候,没有人听我哭泣,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做。。。。。。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不嫌弃我麻烦的人!”
“不要去想着报仇的事情了,仇恨就像是锁链,拴住了本来有希望的人。”
绪方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目光像是钉在了村泽周一的脸庞上:“麻生诚实可以笑着挣断锁链的束缚,而你只会被锁链勒住脖子,苟延残喘。。。。。。”
“你所谓的仇恨,只是永远没有休止符的闹剧!”
。。。。。。
案件已经在绪方的帮助下告一段落,作为案件的凶手村泽周一,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当他被手铐拷上,jing员带着他上车的那一刻,黑岩令子哭的十分伤心,而他却没有流下一滴泪水,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脑海中不断的想着绪方所说的话。。。。。。
至于当年一起设计害死麻生圭二的西本健、黑岩村长,还有教唆村泽周一去杀人的川岛,同样被jing方带走,根据他们的罪状判处相应的刑事责任。
因为案件已经侦破,所以麻生诚实的尸体被抬走,暮目走到绪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从毛利口中知道你和死者似乎关系不错,但是你已经帮他找到了凶手,也算是有个好的结果了。”
“嗯。”绪方微微点头,他勉强一笑:“暮目jing官,我会放下的。”
暮目满意的点头:“绪方老弟,你又帮我侦破了一起没有头绪的案件,真是越来越期待你能够加入我们搜查一科了!”
“是啊!有绪方小兄弟的加入,我们验尸部门应该会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验尸官伊川笑着走了过来,非常欣赏和他差了十多岁的绪方。
绪方谦逊的摇头,和两个人客套了一下,他说道:“回到东京,我会尽快到jing视厅面试的。”
“嗯,到时候欢迎你成为我们的同事。”目暮笑的很开心,能够有这样厉害的法医加入,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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