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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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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逻辑xing的三段论。
这世界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等到陈宁蕊一脚醒过来之后也许她会感觉下体有些疼,可是她依旧会jing神奕奕,但是白弘虽然在过程中表现的勇猛无比,不过现在他其实已经有些疲态了,抑制不住的想要打哈欠。
但是现在不可以,白弘必须要僵硬的保持着肃穆的表情,努力地忍住冲击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睡意。
他现在正在太庙,继续进行各种报告,不过和昨天孤零零的一个人不一样,今天还有那些宗族和他一同出席,不过杨家的人口其实并不怎么多,至少杨忠的子孙辈不怎么多,所以在太庙中显得有些……冷清?
怪不得十八岁就能当兵二十三岁才能结婚,果然太祖各种英明……
白弘眯着眼睛,再次忍下了打哈欠的冲动。
话说回来,假如那些杨家老祖宗知道他一边肃穆的看着他们,一边心中再想各种的银荡之事,大概会气得在黄泉下破口大骂白弘是不肖子孙。
不过白弘无所谓,反正他也不能算是杨家的子孙。
今天的仪式结束的比较快,毕竟冬天的白天比较短,而婚礼,嗯,其实可以说是一个通假字?
婚礼,又称昏礼,之所以叫做“昏”,是因为要在黄昏的时候举行,因为黄昏是yin阳交替之时,当然白弘觉得,这个昏代表着昏头转向,毕竟这里面的礼节的确是有够让人晕头转向的。
撑着酸痛无比的腰,白弘咬着牙像那些叔叔伯伯们鞠躬致礼,然后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皇宫。
至于白弘的鼻子,他们很自然的……忽视了。
上了马车,白弘就开始哼哼了,一大早的剧烈运动已经让他差点闪了腰,结果之后居然还要一直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太可怕了。
看到白弘有气无力的哼哼,杨广的脸一抽一抽的,似乎憋笑憋得很辛苦。
“话说回来,二哥……一会儿,该怎么做?”
杨广的脸停止了抽动,他有些讶异的看着白弘:“那些礼部的人没和你说过流程?”
“说了啊。”白弘很干脆,“但是我一个都没记住,那个时候其实没怎么听啦,左耳进右耳出的。”
“……”杨广沉默了一会,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不捂住脸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把白弘拍死之后自己撞墙――车厢而死。
都蓝虽然有些蠢,但好歹也是一世枭雄啊,怎么会败在他的手上?
杨广想不通,不过他也就没再想,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弟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偶尔天然一下也无所谓,虽然说,他天然的都不是时候。
“一会你就明白了,其实你没什么事要办的,换好衣服,化好妆,骑上马,去莒国公府就好了,之后就是拜天拜地,还有列祖列宗,父母高堂,父皇的话应该会为你亲自主婚的,毕竟这事还是蛮大的,就算他不亲自来,估计也要拍类似于河间之类的为你主婚。”
“反正没我什么事就好啦,我最讨厌麻烦了……”白弘唧唧哼哼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刚刚缓了一口气,蓦地睁大了眼睛,“等等,你说我要化妆?”
“嗯。”杨广似乎是在看山顶洞人一般看着他。
这么说,貌似的确是要化妆的啊,穿越前看到的那些婚礼中貌似只有新娘要化妆,不过这个时代貌似新郎新娘都要化妆?先不说记忆中杨广大婚时的打扮了,虽然是记忆中的,但并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但是当时王虎成亲的时候,貌似……不对,是的确化了妆的,只不过当时的白弘被惜眉的样子所惊艳到,所以忽视了这一细节。
可是……虽然说,化妆什么的是规矩,但是白弘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一大老爷们儿化什么妆啊,满身不是从女人身上得来的脂粉味,想想就很恶心。
当然,这个观点是被白老爷子传染得来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白弘从小到大没有参加过任何文艺演出,因为……都要化妆。
“这个……能不化妆么?”
“不行。”杨广果断否决,笑道:“你看你这鼻子,用白。粉涂涂,说不定就看不大出来了。”
白弘无力的垂下头,却没看到杨广眼中的那一丝狡猾。
不过一个时辰后,他用完了午膳,就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用完午膳,就要沐浴,然后穿上喜服,骑上马,抢花姑娘――不对,是娶媳妇去了。
问题是,沐浴的水……上面飘满了花。
之前白弘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们为自己准备的洗澡水里也飘着花,随后白弘吩咐过了之后,他们也就不再放花,但是这次怎么又放花了?话说这大冬天的他们是从那里弄来的这些娇艳的花瓣?
不但要脂粉味,还要花香味,白弘沉重的捂住了脸。
这两个气味放在女人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说不定还能出一个香妃,吸引一大堆蝴蝶什么的,但是……男人身上有这两种气味,只有两个可能,一,他和香妃混久了,二,他……不解释。
太恶心了点。
真是来自世界的恶意啊。
白弘捏着鼻子跳进了澡盆,被浓郁的花香熏的头昏脑涨……
昏礼,第一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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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很不舒服,我要胃(收)药(藏)。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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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昏礼(二)
白弘和他的小伙伴们震惊了。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的的确确是杨承的,那有些女xing化的尖下巴,那略微嚣张翘起的眉毛,那勾人魂魄的狐狸眼……这一切都告诉白弘,这是杨承的脸。
但是。
那烈焰般的红唇是闹哪样?
没错,以白弘十多年和各种书籍打交道,十一年的语文尖子生学习生涯所得来的经验以及一生的节cao作保证,他的描述没有错。
就是烈焰般的红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杨承的脸其实算得上唇红齿白。
不过天朝作为一个马屁大国,那些赞扬人的词,和事实相比都需要打一个折扣。
一个男人,只要他长得不是太对不起观众,那就都是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假如他的眼睛比较大,那么就又会得到浓眉大眼的这种称呼……换而言之,只要你的牙齿没黄的和玉米一样,嘴唇没白的像纸一样,那就都能叫做唇红齿白。
杨承的嘴巴其实有些泛白,但是牙却是真的白。
话说假如说一个牙齿黄的像玉米一样的人是唇红齿白,那就不是拍马屁是而是讽刺了。
话说回来,虽然这么描述没有错,但是这种描述放在男人身上,也的确有些恶心。
不过没关系,我大天朝语言博大jing深,换个词还是表示同样的含义那是小意思。
白弘表示,这是一张涂满了鲜血的嘴。
其实,假如只是有一张涂满了鲜血的嘴,那白弘估计也不会这么震惊,震惊的他的小伙伴们都要碎了。
还有就是脸。
真是来自世界的恶意啊,杨广果然不是好人,这是化妆?
好,杨广其实也没说错,画完妆之后他鼻子上的红印子和乌青的确是看不出来了,可问题是这笑一下脸上的粉就扑扑的往下掉是闹哪样?
白弘目测了一下,以这粉底的厚度,蚊子是绝对吸不了血的,他大概会吸到一堆粉末随后中毒而死或者窒息而死或者饿死。
怪不得刚刚觉得那位给自己化妆的内官姐姐笑的如此渗人。
这不是化妆啊,这已经是报复社会了。
红唇白面,白弘觉得假如现在把自己的头发给完成一个髻,然后穿上和服……说是艺ji也不为过。
反正杨承长得原本就有些娘炮。
看着这张脸,白弘万念俱灰。
觉得结婚是喜事的我真是太天真了……这么想着,白弘一脸忧伤的看着东南方向。
真想要自挂东南枝……
“殿下,该换婚服了。”
子衿捧着婚服走了进来,乌se的三梁冠,绯se的婚服,这个时代的婚服还没有明清时期那么的花里胡哨,跟接近于朝臣办公时所穿的公服。
子衿的小脸上溢满了喜悦,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为白弘高兴。
同样都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白弘一脸苦笑的在子衿的服侍下穿上婚服,却是想到了刚从宫里回来时陈宁蕊的那张脸。
子衿认真仔细的为他束好了腰带,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看着白弘那半人半鬼的脸,双颊飞红。
额,这是热出来的么?
随后出乎白弘意料的,子衿的眼睛有些朦胧,白弘自然不会蠢到以为那是子衿困了,假如他的经验没有出错的话,子衿这应该是――动情了。
“殿下这样,真是俊呢。”
我平时就很俊,不对!嘈点不是这个,少女你的审美观真的没问题么,你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构造才能让你如此深情的赞美这张脸?
这个时代真是太可怕了。
“好……假如你非要这么……”
子衿朝后退了几步,盈盈一福:“恭喜殿下。”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恭喜的,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而且还是一脸笑容的,白弘也不好发火吐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情绪,招牌般的笑容再度出现,当然这笑容里还有显而易见的欣喜以及忐忑。
非常符合别人眼中白弘现在情况的笑容。
走出卧房,就能听到从正厅传来的各种喧闹声。
“这帮兔崽子……”
走到正厅,就看到穿的人五人六的长孙无忌一脸喜气的站在那里。
白弘身处的地位其实很尴尬,他的年龄和那些二代们接近,但是他的官位他的辈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又和他们的爹相近。
因此也就导致了白弘拥有一大堆“忘年交”,但是同龄的朋友,几乎为零,而长孙无忌是自己在大兴城为数不多的,年龄接近,也比较玩得来的人,虽然说这种玩得来很有水分。
白弘的人际交往能力,其实很差。
他的朋友很多,但是知心的,甚至比较知心的,几乎为零,即便是面对长孙无忌,白弘可以放下jing惕,但是绝对不会敞开心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弘其实一直都在遵循着阿拉垃圾君的“交朋友会降低身为人类的强度。”这一准则。
朋友就是拿来卖的,白弘一直这么认为。
现代里结婚都会有伴郎伴娘,一般来说他们都是男方女方没有结婚的亲戚或者好友。
而伴郎伴娘的任务,就是挡酒。
白弘有亲戚,但是都是结了婚的,而好友――他总不能让一大堆老头子为他挡酒,虽然说那群老头子基本都不怎么服老,一直高吼着老夫还能喝老夫还能喝的。
综上所述,长孙无忌是最好的人选。
实际上还有几个比较好的人选,比如说李元霸,比如说宇文靖勇。
但是前者的酒量如何,白弘不知道,但是白弘知道,一旦李元霸发起了酒疯,那他这新建的周王府变成灾后建筑绝对不是梦。
至于宇文靖勇……虽然看上去已经和常人无异,但是他还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而在大兴,他的爆炸可能xing要比在大同高得多,白弘也不确定,杨坚会不会来为自己主婚,但是可以想象,假如杨坚来为自己主婚,宇文靖勇又在场,他真的可以忍耐得住那种杀意么?
就算他忍耐得住,那杨坚呢,这只老狐狸难道会什么都感觉不到么?
那是不可能的。
在众人或羡慕或打趣的眼神下,白弘翻身上马,腰很自然的别了一下,让他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但是必须要忍耐,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显示出什么。
白弘握着缰绳,准备驱马前行的时候,他的脸有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抽搐了一下,再抽搐了一下,其余人大概没有看到,但是一旁站立的长孙无忌却是看了个结结实实。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顺着白弘的眼神看去,他想要知道,能够让他心目中神明般存在的人露出那样的表情的原因。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的比较喜庆,一身红。
是个男人,不过长得像是女的。
他在对白弘笑。
难道……长孙无忌看向白弘的眼神有些怪了,虽然说这个时代好男风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终究都不会说出来,而长孙无忌本人则是对好男风一事深恶痛绝。
他有些疑惑了,貌似之前的谈话里,白弘给他的感觉都是妥妥的坚定的异xing恋,那为什么现在……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是谁啊?
长孙无忌自然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白弘知道。
见惯了她白衣的样子,难得一次看到她穿红装,白弘着实被惊艳了一把,只可惜,穿的不是女装。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李洵异会一身红衣,用在白弘眼中堪称诡异的笑脸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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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了,明明后面的情节都想好了,但是过渡点却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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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昏礼(三)
李姑娘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里做什么?
白弘稍微思索了一下,脑中出现了各种分支。
过程如何不用说,但结果基本都是他被nb被nb还有被nb,唯一一个例外的结局是李姑娘和萧姑娘去百合,留着他白大王爷在风中萧索……这么蛋疼的结局除了妹调教以外还有什么游戏会有?
至少白弘不知道。
不过撇去这些喜闻乐见的脑补,白弘还是可以单纯的认为,李姑娘这只是为了向自己道喜。
虽然怎么想都很诡异啊……看着自己的情人去娶别人,还能笑的如此灿烂。
果然情人和炮友不是一个等级的么?
抑制住捂脸的冲动,白弘默默地调转马头,向莒国公府移动。
迎娶什么的,其实没什么好讲,也就是那样了。
隋朝的婚礼虽然有一部分被北方的少数民族所影响,可大部分还是遵循周制汉制的。
婚礼婚礼,重要的还是那个礼字,要一丝不苟的去完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弘所说的撒钱什么的,其实是有违礼制,放到周朝汉朝那是没有办法去想象的,特别是对于皇族而言。
隋朝的婚俗虽然还没有催妆诗这种高端有文化的,但是障车下婿这种没什么文化内涵的婚俗已经出现了,不过这种婚俗基本也就在民间才会有。
随便想象一下,白弘骑着高头大马朝莒国公府移动,眼看着就要到大门,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两旁窜出来了十多个人,每个人手持一丈长的棍子,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朝白弘打去――那会怎么样?
也许周围的百姓会看热闹看武打片看的很开心,但是白弘可以发誓,假如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了,明天一早就会有闲的蛋疼的言官弹劾他不遵礼法大逆不道blabla。
现在的官员的确显得有些蛋疼,没有战争没有灾难,风调雨顺天下太平……你说桂州哪里?那不就是几个熊孩子在大家么。
虽说这后果……
嗯,波澜不惊的将萧霓裳坐着的牛车带进了队伍,然后准备按照之前的预定,绕城一周,做到满城皆知,与民共乐,其实说到底,也就是在显示自己比较拉风什么的。
白弘不喜欢出风头,不过难得一次出出风头也没什么问题。
话说回来,白弘有些无语,说好的媳妇呢?他现在只能见到一辆牛车,牛车里的人他却是见不到。
没错,就是牛车。
不是花轿。
花轿是南宋才有的习俗,而且还是江南才有的,到了元明时期才传到了全国,而在此之前,女子出嫁坐的都是车,牛车马车羊车驴车,看家庭条件选择那种座驾,不过也有为了充一下面子,明明只能坐驴车的人借来了一辆牛车,这就和穿越前的那些明明只是一个小老百姓,结个婚却非要用黑底牌照的加长林肯有着一样的心态。
看,坑爹的历史剧啊。
就在白弘一大列人缓缓的离开莒国公府所在的安邑坊,仲思提着拂尘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了,然后尖着嗓子说了一大堆祝贺的话,总结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句话。
杨坚要他们进宫。
看,果然杨坚到最后又是各种变卦,不过白弘倒也不惊讶,毕竟之前他就准备好了两套方案,除非杨坚让他们出城拜堂,否则只要是在大兴城内,哪里都没关系。
天se已经暗了,但是一旁侍卫手中的火把却是冲天亮,白弘可以想象到,假如这个时候在大兴城上空来一个航拍,那是多么壮观的场景。
百姓们欢呼着弯下腰去捡铜钱,高举双手的希望负责撒钱的几位仁兄能够往他们那边撒。
这让白弘觉得,也许他是在参加什么演唱会,貌似那些演唱会里也有这种类似的桥段?
从莒国公府到皇宫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被白弘等人绕圈子的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不过这也是为了让宫里的人能够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去准备那些该有的装饰。
杨坚的一句话,就足够让宫里忙的人仰马翻了。
原本应该在延喜门那里所有人就要下车下马,不过杨坚这次特别允许他们不用这样,当然能够有着特权的也就只有萧霓裳和白弘。
磨磨蹭蹭的蹭到了两仪殿,大兴殿所代表的的政治地位太隆重,能在那里举行仪式的只有皇帝和太子,就算杨坚再怎么宠爱白弘,这种事关自己地位的事情,他也是不会做的。
两仪殿西南角的“吉地”上已经搭好了青庐,这是东汉到唐以来一直所有的风俗,要在青庐内拜堂。
萧霓裳下了车,和她一同下来的还有她的侍女。
萧霓裳身穿绿se绣金喜服,和之前琼花所穿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反正足够高端奢华了,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插着至少十支金簪,这让白弘已经无力吐槽。
时代不同,他们老了,自己还年轻。
他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过,萧霓裳的脸,看不到。
不是被盖头遮住,也没见过那个盖头能把人的脸盖住,发髻却露着,难不成是把盖头上戳了一个大洞?那后面到底是掀盖头,还是……提盖头?
盖头是东晋才有的东西,虽然已经出现了百余年,但是还是不怎么流行,现在所流行的,是团扇,用一把团扇遮住新娘的脸,只露出一点红唇,所以那个时候的婚宴又被称为是却扇宴。
自然没有穿越前那种新郎握着新娘的手走进去的场景,有的只有侍女扶着萧霓裳踏过红毡,走进青庐,即便是夫妻,大庭广众下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婚。
因为看不到萧霓裳的脸,所以白弘转移了目光,望向杨坚,今天的杨坚难得一见的穿了一件崭新的龙袍,一脸喜气洋洋,而他身边的独孤后虽然依旧一脸病容,但是看得出来,jing神还是不错,人逢喜事jing神爽这话果然没有说错。
先是由杨坚诵读了汇集了各种华丽辞藻的骈四俪六的祭文,在太常寺卿的指引下,拜天地神祗,拜杨坚夫妇,然后夫妻对拜,也就是所谓的三拜之礼。
拜完堂之后,他们就被赶回周王府了……
杨坚是一个吝啬鬼,他知道周王府那里一定置办了喜宴,所以他也就不愿意再在皇宫摆一出同样的喜宴,多浪费啊。
好,白弘觉得,杨坚其实是为了不吵到独孤后,虽然独孤后今天的气se看上去要比往ri好很多,但是终究还是受不起什么喧闹的。
一行人并没能成功的进入周王府,他们在门口就被众多的人流给堵住了,无奈之下白弘朝一旁的长孙无忌示意,于是长孙无忌指挥着禁军侍卫将人群驱散,白弘一行人这才得以进入周王府。
随后萧霓裳在侍女的服侍下下车,众人看到萧霓裳用团扇遮着脸,自然是发出了各种不满之意,虽然知道这是规矩,但是这帮牲口早就知道白弘要娶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虽然没有什么不轨之心,但是喜欢看美丽的事物,那是大部分人都有的本xing啊。
长孙无忌等人留在了前厅,而白弘和萧霓裳则是来到后院的卧房内,正婚礼不仅仅只有拜堂一个仪式。
进入了卧房,白弘这是这段时间内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卧房,看着粗长鲜红的龙凤喜烛,看得让人暖烘烘的红se纱幔,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异常倔强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萧霓裳终于移开了扇子,露出了一张比花更娇的容颜,饶是白弘今天一天已经笑的僵硬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惊艳。
至于花黄……白弘什么都没有看见。
先是结发,然后是沃盥,也就是平时吃饭前的洗手,只是因为这是在婚礼上,所以被赋予了一个特殊的称呼,随后两人按照程序服食一些代表吉祥美满天长地久的饭菜。
之后就是合卺酒,一个瓠劈成两个瓢,两个瓢用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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