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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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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摇头：“太医们说这毒极为诡异霸道，若不是因为周王身体强健，也许毒发的当天晚上就会薨了。”
说到这里，杨曦面露狠色：“越国公以为如何？”
杨素当然明白杨曦的意思，摇摇头：“殿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您还只是晋王，而不是太子，更不是圣上，这个时候只要老实本分就够了，安安心心的守到登基皇位的那天，到了那个时候血债血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眼看着杨曦眼中杀意愈甚，大有抄起一边杨承的剑就杀进秦王府的趋势，杨素又道：“何况周王一向吉人自有天相，当年他遇到那么多惊险之事依旧安然无事，殿下也不必如此担心。”
“可是……”
“殿下可知周王的授业师傅是何人？”
“本王记得是丛机真人。”
“老夫听闻，当年丛机真人意欲收周王为徒之时，曾说过一句话——气运之子，无人可害。若丛机真人真的说过此话，想来周王也可以化解此次危机，殿下要做的，就是不要让周王白白受了这种委屈。”
“本王明白了，不过秦王那里……”
“此事就交给老夫吧。”
“拜托国公了！”
………………………………
第六十章 流言纷飞
夜晚，杨承躺在萧霓裳大腿上，默默想着膝枕最高，一边接受者萧霓裳的按摩。
从年初开始，他的头就时不时的疼，原本以为是受了风寒或者是睡眠不足，可是好好的喝了几次姜汤，也不再晚睡，但即便如此，头疼还是没有好转，也不是没有找太医来看，但是那群庸医们望闻问切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可靠的结果。
但终究还是有一个比较良心的，表示虽然诊断不出来是为什么，不过老夫祖上有一套缓解头痛的按摩手法――效果倒是不错，疼痛的频率也没再频繁下去，而且也很好的缓解了头痛，这样也算是足够了。
今天萧霓裳按摩的有些心不在焉，杨承也知道和儿子抓周的事情有关：“怎么了，今天小家伙抓的不好？”
萧霓裳黛眉微蹙，摇摇头：“他……没有拿起任何东西。”
说完，萧霓裳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杨承，生怕杨承会因为这事而生气，毕竟杨承为杨铭抓周准备了多久，她也是很清楚的。
“这臭小子，枉我费了一片苦心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杨承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
“郎君觉得当真可以么？”
“可以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拿起，所以……”
准确来说杨铭还是拿起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杨曦的玉佩，不过拿起的初衷是因为肚子饿了，这话萧霓裳也不好意思说。
“所以觉得他会没有出息？”
“恩……”
“你当年抓起来的是什么？”
萧霓裳一愣：“妾身当年并没有行周岁礼，况且又是女子，自然是……”
杨承点点头，也是萧霓裳因为出身在两月，所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清贫的舅舅那里，何况南朝相比起受胡风影响颇重的北朝，要更加的重男轻女，萧霓裳没有周岁礼是很正常的。
“那郎君呢？”
杨承眉毛一扬：“我也没有啊。”
看到萧霓裳一脸疑惑，解释道：“我刚出生不久就被师傅带走了，连三朝礼满月礼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有周岁礼，更别提什么抓周了……这么一说，咱们都没有什么好参考的了。”
萧霓裳一脸担忧：“那该怎么办？”
“他虽然是一个孩子，但是我们也不能过分的改变什么，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傻子，我说说我的看法吧，换做是当年的我，在抓周上估计也会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抓，我是说真的，再然后……我并不怎么相信抓周这事情，你还记得当年威利抓的是什么么？”
“妾身记得是《论语》。”
杨承一摊手：“你觉得这个比猩猩还猴子的兔崽子会变成什么饱学之士么？”
“这……”
“抓周这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束缚，好像你抓了什么东西，你未来就一定要变成那样，这样的话就无趣了，路是自己想好那条对自己有利，决定了之后才去走的，不是只凭所谓的兴趣就能够去走的，何况抓周这事连兴趣都算不上，最多就是觉得那个比较好看而已，你信不信，我若是在他面前把他平时的玩具放过去，他保管抓住玩具？”
听到杨承的话，萧霓裳心才放宽了：“郎君说的也是。”
“孩子总有他们自己的路，怎么走那是他们的事，对了，无忧那里怎么样了？”
“之前差人去问过，说是可能这几天就要生了。”
杨承无奈苦笑：“看来这孩子的出生我是看不到了，算了，那里的用度没问题吧？”
“郎君放心，所有都安排好了，就等无忧妹妹了。”
“好……”杨承翻下了萧霓裳的大腿，拍拍身边，“夜深了，先睡吧。”
……
周王杨承没有在自家儿子的周岁礼上出现――这个消息在周岁礼一结束就传了出去，很快就人尽皆知。
真的是人尽皆知，至少大兴城里是人尽皆知了，上至九重宫阙中的皇帝杨广，下至小巷角落的乞丐。
杨广是从杨曦那里得到的消息，杨曦对这位“父皇”当然是没什么好保留的，一是因为他原本就很信任杨广，二么，这个时候多来点同情牌总是没错的。
当听到杨承面色惨白躺在床上，同样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杨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再听到杨承前几天去秦王府赴宴这件事后，杨广很干脆利落的摔了茶盏。
之所以放弃杨俊的孩子，除了因为自己身体可能等不了这么久，还有就是因为担心杨俊会有异心。
现在看来，这个担心当真不假。
连自己亲兄弟都敢下手。
“这些天你乖乖的呆在东宫……不，你这些天就在朕身边，明白了么？”
“儿臣明白，可是父皇……皇叔他……”杨曦还是担心父亲。
杨广重新躺回床上：“一会就派些太医去看看。”
皇帝杨广派了太医过去，让那群还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有了大方向。
周王这是病了啊，而且看这么多太医的架势，似乎还不是什么小病啊。
等看到太医们离开周王府那一张张惨白到仿佛死全家的样子，众人明白，周王这次的病来的很凶。
杨俊在全程关注这件事，作为伯父，杨铭的周岁礼他没理由不去，贺礼则是一套八吉祥，也就是佛门八宝。
他当时也真的是死心了，就这样吧，反正凭着自己的身份，只要自己不弄出什么幺蛾子，杨承也好杨广也好，都不会亏待自己，何苦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一个性别都未知的孩子身上呢？
他想得很好，但是之后的事情却让他措手不及。
周王杨承没有出现在周岁礼上，皇上杨广派太医去周王府，太医们离开周王府时那惨淡的表情――杨俊发现不对劲了。
他觉得现在有一股巨大的风浪即将向自己冲来，这股风浪足以将他冲的支离破碎。
但是现在还是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
按理说现在自己还在大兴，周王杨承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杨广没理由不找自己来谈话，说说接下来的安排什么的，可是一直到现在，杨广都不曾派人召自己进宫，而自己进宫也见不到杨广的面。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杨俊难以理解，而在这时，不知道出处的消息传遍了大兴――周王并非生病，而是造小人暗算了。
这倒是没什么。
但是下一个消息，让杨俊出了一身冷汗――周王在遭暗算之前，去了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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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就这个速度……开学前才能完结啊，我是九月中才开学。
结果东蛋什么事都没发表，无聊死了。
………………………………
第六十一章
大兴宫中华殿，杨广披着一件玄色常服，面前站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太医，太医们的脸色和杨广的差不多。
“周王那里怎么样？”
过了有一会儿，无人回答。
“周王那里怎么样了？”
杨广加重了语气。
依旧无人回答。
眼看着皇帝就要发怒，太医令终于开口了，再不开口就绝对是死路一条，虽然说开了口估计也是死路，但几率终究比前者要低。
“周王殿下，并非是得了什么疾病，按照脉象来看，是中毒之相。”
杨广只觉得喉咙一甜，嘶哑道：“是什么毒？”
这倒是难住了这群太医，只觉得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大，此时一个助教走出来拯救了所有人。
“下官查看周王病症后翻阅古籍，就周王的病症，应该是中了西域的千足霜，是用百余条剧毒蜈蚣晒干后研磨而成，奇毒无比，而最可怕的是，这种毒并非是服用下去后就会立刻发作，而是会等到两三天之后。”
太医令泪流满面，好样的！这么认真的人真是太少见了！过几天就把你提拔成医监――前提是咱们都还活着。
“如此一来也就都吻合上了……”杨广拳头攥的很紧，关节发白青筋暴起，“那么，可还有救？”
“这……古籍上说，此毒无药可解。”
“混账！”杨广将手边的茶盏挥了过去，茶盏摔到地面上立马就碎成了渣子，嚯的站起，指着太医，杨广大声咆哮：“朕养你们这堆废物有什么作用！”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这么想着，那位助教又开口了：“陛下且慢。”
太医令无语凝噎，心中发誓只要这次能够平安无事他就把太医令这个职位交给这个助教，自己回老家种地去，在宫里简直就是在玩心跳。
“此毒虽然无药可救，但是不一定完全致死。”
“此话怎讲？”
“古籍上说这药效至多五天，换而言之如果周王殿下能够撑过这五天，那么就……”
但问题是，谁能撑住这五天，每天肚子都疼到死，吃不了任何东西，五天不进食，基本也得饿死。
可这又能如何？
只能祈祷自家弟弟顺利撑过这五天吧。
“你们先下去吧……想办法减少周王的痛苦，明白了么？”
“遵旨。”
太医们下去了，杨广看着地上的瓷片渣子，此时杨曦走了进来：“父皇……周王殿下他……”
杨广也明白杨曦很着紧这件事，毕竟现在不省人事躺在床上的是养育了他十年的亲生父亲：“阿承他自幼习武，咬咬牙的话，应该是能撑过去的，不过……你听好了，此事绝对不是你三皇叔干的。”
“什么？”
“这事和你三皇叔脱不开关系不假，但是你三皇叔，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明白么！？”说罢杨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喃喃道：“朕倒是要看看……谁敢有这个胆子拿我杨家的人做棋子！”
……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这是针对自己的，毫无疑问。
杨俊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冻结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广不肯见他了。
杨广虽然缠绵病榻，但是耳朵还没聋，杨曦恐怕早就将“真相”告诉了杨广吧，即便没有用那种斩钉截铁的语气，杨广也一定会想到那方面的，这是人之常情，放到杨俊自己身上也会如此。
可问题是，那不是真相啊。
自己明明已经死心了，为什么还会遇上这种事情？
到底为什么才会出现这种事情？
杨俊拼命的回忆这些天的事情。
王家、贺家、酒宴――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只可惜想通了也没有什么奖励，杨俊的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
不过，事情也还没完结，只要杨承能够撑下来，向他推心置腹的话，自己是不会收到什么太大的惩罚的，至于贺家，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也就是这样的了，而王家――和他没有半分关系，死了就死了。
反正，只要保全自家就好了。
这么想着，杨俊来到了周王府。
是周王妃萧霓裳来接待他的，虽然脸上有很好的化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疲惫的神色，和微红的眼眶。
杨俊觉得自己喉咙开始发干：“我……阿承他……”
“王爷需要静养，所以恐怕见不了皇兄您了。”
一句话就打破了杨俊的幻想：“我……我……”
不过一句话天堂一句话地狱，萧霓裳补充道：“昨晚王爷醒来过那么一会，他对妾身说……‘此事三哥应该是不知情的，只是有小人作祟罢了，希望三哥能够冷静，别再给小人抓到把柄’，既然王爷这么说了，皇兄就放下心吧，将这件事的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说的是……说的是……”杨俊忙不迭的点头，杨承那话简直就是及时雨，一把将他从现在的困境里解救出来，“那么阿承他现在……太医，不是，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杨俊现在逻辑有点乱，不过萧霓裳还是听懂了，依旧温柔道：“王爷身子一向强健，当年随丛机真人学艺时也得到了一张解万毒之方，想来过几天便能好了。”
杨俊大喜过望：“那样就再好不过了，我……就先回王府了。”
“皇兄慢走，恕妾身不能远送。”
送走杨俊，萧霓裳回到卧房，那个原本应该不省人事的人此时靠在墙上，一手拿着书，一手不停的往嘴里塞吃的，嘴巴一动一动的，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稚气。
听到声音，杨承将视线从书上放到了萧霓裳身上，因为嘴巴还有东西，说的也有些含糊不清：“好了？”
“按照郎君的吩咐，都说好了。”
也不知道杨承是处于什么心思，反正最后还是决定放过杨俊，至于原因，可能是担心宗室力量太过薄弱，不过也不是完全放过，杨俊之后也就是一个逍遥王爷了，而贺家之类的，那杨承就不会如此大发慈悲了。
反正杨承这次的目标也很明确，给杨曦除去那些潜在的可能威胁者，然后顺便把那些他一向看不顺眼的那些世家大族给送进地狱。
杨承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看书：“你先睡一会吧，看你的样子有点撑不住了。”
“妾身没……”
“先睡吧，男主人倒了，女主人再倒那该怎么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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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东蛋还没后面的冰桶好看，我是说真的，南星新专，看来得入。
………………………………
第六十二章 看猴耍戏
杨曦去批阅奏折了，杨承坐在龙椅上，一手撑头。
此时南鉴度走了进来：“陛下，周王妃拜见。”
“霓裳？”杨广挑了挑眉，“她不在周王府照顾阿承，来这里作甚？”
南鉴度哑然，他该怎么回答。
“罢了，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萧霓裳在南鉴度的引导下走进了大殿，朝杨广盈盈一礼。
“阿承如何了？”也不等萧霓裳说那些虚话，杨广就开口了。
“殿下今早醒了片刻。”
听到这话杨广有些激动：“醒了？”
“不过……过了一会便继续睡过去了。”
“也是，这毒没这么快就能过去，那么出了什么事？”
“殿下听妾身说完这事后，他对妾身说，此事绝不是秦王所为，但和秦王有很大的关系。”
杨广点点头，“和朕想的倒是相同呢，好，你先回王府照顾阿承吧。”
随后对南鉴度道：“你现在就将秦王召进宫里，朕要当面问问他。”
“是。”
南鉴度马上就要走出大殿了，杨广却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开口道：“慢着！”
南鉴度乖乖的停下了脚步，有些不解。
“罢了，让他明天一早来见朕。”
虽然自己知道身体是好不了了，两个弟弟也知道，但是杨广还是希望不要被自己弟弟看到自己如此难堪的一幕。
等明天身子好些的时候，再和杨俊见面吧。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王府，杨俊如释重负，对来传旨的南鉴度极为感谢，当然，感谢的方式不只是口头上的，行动上——看一遍那一排的金子。
消息也很快传到了王家父子那里。
“爹，我们该怎么办？”王士赟紧张的看着一言不发的王彦宥，“现在周王也好秦王也好，两家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样下去的话，咱们……”
王彦宥也是被这个愚蠢的儿子给弄烦了，恶狠狠一瞪眼，王士赟乖乖的闭上了嘴。
“你急什么，现在两家怕是早已准备好了，一触即发，只要周王杨承双腿一蹬，你看看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淡然。”
这倒是实话，若是杨承真的挂了，偏着不是他也要在临死前把杨俊一家拉下来给他做陪葬，但是这也只是若是，杨承是会死的，但不会死在这件事上。
“可是这都快两天了，周王府里还是没传出什么消息啊。”
“哪里没传出了，那些太医出周王府时是什么表情不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现在的情况了么，想来杨承那厮身强体壮，一时半会还真的死不了，不过……他终究会死的。”
但肯定死在你后面。
“好了，为父现在去见杨俊，给他那里添上一把火，而你，现在就写信给你大哥，让他们收拾收拾，可以来大兴了。”
王士赟瞪大眼睛：“爹，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大兴对于老夫来说，就是美酒于酒鬼，绝色于色徒，我王家这么多年偏居太原，也是是时候来国都了。”
“难道就放弃祖业了么？”
“老夫有这么说么！？老夫不会放弃祖业，但我也不会就这么守着祖业，老夫要将家族发扬光大！这天下，他河内司马氏坐的，兰陵萧家坐的，弘农杨家坐的，我太原王家何曾逊色于这几家？为何我家坐不得！”
王士赟听了一阵毛骨悚然，他虽然眼界不高，但也明白父亲这话有多大逆不道，他先前以为父亲要的只是一个异姓王罢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止如此啊。
王士赟可没他爹那么高的目标，他要的不多，就像现在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平时出去溜溜马嫖嫖。妓，至于再高级一点的，那就算了。
在听到王彦宥的话，王士赟真是是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惊呆了。
“爹……你……”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写信给你大哥。”
“哦……哦……”
……
王彦宥很快就到了秦王府，刚刚从沉重的压力中解放的杨俊心情也算不错——至少人家还接待了他。
“王公为何来访是所为何事？”
王彦宥一脸紧张：“殿下最近……可是要小心一些。”
杨俊眯起眼睛：“此话何解？”
“如今大兴城中风传杨承卧病是殿下所为，所以……”
杨俊仰天大笑：“笑话！孤有没有做这种事孤自己最清楚。”
“但是人言可畏啊。”
“清者自清，况且，明日一早孤就会进宫向皇兄讲这件事的，周王的确是前几日在孤这里饮酒，但是孤什么都没有做。”
王彦宥哑然，他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疯狂——按照剧本不应该是杨承和杨俊因为这件事大撕特撕，然后两败俱伤最好同归于尽么？
为什么现在却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话说我前几天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恨不得挖个坑把杨承埋进去吧！
是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的反应太慢？
“这……殿下，恐怕此中有诈。”
杨俊瞪大眼睛：“王公，这话可不能乱说！”
“殿下切勿激动，老夫无意冒犯天颜，只是此话不得不说罢了。殿下乃是先皇三子，又担任了十余年的荆州总管，在朝中的威望兴许不及杨承，但也绝非是任何人可以轻视的，即便是杨承，他也不行。但是这事出了，当然，此事和殿下绝无关系，可保不准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年元德太子便是用假圣旨将杨承诱进宫中，只不过杨承早就做了准备，所以才功亏一篑，如果殿下当真要进宫，还是要做些准备的吧。”
“如今周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怎么才能算计孤？”
“殿下，可别忘了杨承身边的杨素，何况杨承他名下的四天王，除了李元霸，哪一个都不是蠢人啊。”
杨俊嘴角微弯——所以你就把老子当蠢人了是么！
想到这段时间因为面前这人他谁不好吃不好，浑身都不好，一向好脾气的杨俊就想要把这人千刀万剐，恩，等等，听说杨承在酷刑这方面很有研究，等杨承醒过来之后好好请教一番，想来杨承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他全家的性子，也是一定会支持自己的。
脑中出现的是各种不和谐画面，杨俊眼中笑意愈冷：“王公所言极是，那王公可否指教一下孤，该如何做这个准备。”
王彦宥这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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