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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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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毫无疑问,白弘他穿越过来并不是什么自杀,而是因为无可奈何的突发事件,他还想活着,而且就算他是自杀,他也不想要这样子的死的莫名其妙。

    白弘曾经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挣脱子衿的八爪鱼式搂抱,下床来到院子里不断地走来走去。

    杨承这个人毫无疑问是现在他最棘手的人,杨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白弘这个“人”炸得粉身碎骨,可他又不敢告诉别人,或者说白弘只认识一个人能够解决现在的事情。

    自己的便宜师傅丛机。

    但是毫无疑问,假如自己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丛机,那么有相当大的可能被丛机看出端倪,然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此,白弘真的非常的头疼。

    “哎!”陈宁蕊看到白弘这幅样子实在是让她心生恐惧,不由得推了白弘几下。

    而这几下,让原本不断分离的灵肉重新结合起来,白弘也缓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有些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

    “你怎么了?”陈宁蕊凑近过来问道。

    “没、没什么。”白弘笑着摇了摇头,可心中依旧惊魂不定。

    “很热么?”陈宁蕊看到白弘的额头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汗,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抹去细密的汗水。

    问到如同兰花般幽然的女子体香,白弘猛然惊觉的看了陈宁蕊一样,眼中虽然没有什么绝望,但也算得上是无语了。

    大哥你有没有搞清楚你现在是女扮男装啊!给我敬业一点啊!一个男人拿着这种绣了花的粉红sè丝帕是闹哪样啊!

    其实白弘这是想多了。

    带丝帕是古代贵族都有的习惯,绣了花的丝帕更加是那些人喜欢的,像白弘这种要不就是纯sè不绣任何花样要不就是绣几株竹子的其实在这个时代是异端中的异端。

    至于粉红sè这种颜sè,也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只不过白弘先入为主的认为粉红sè应该是女人所用的罢了。

    白弘愣了片刻,才终于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小丫鬟:“这就是你们这里的花魁?”

    其实这话是白问的,这么一个大尤物怎么看那都是花魁啊。

    小丫鬟没有回答,但白弘看她的神情也明白这丫头并不是默认,他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锞子,在小丫鬟面前一抛。

    话说这妹子是有多财迷啊——

    “不是!”

    “咚!”白弘没能接住抛上去的银锞子,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吐槽这小丫鬟有多财迷这件事情,他想吐槽的是,这么一个勾人心魂的大尤物居然还不是花魁,那花魁是要有多可怕啊!

    小财迷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银锞子,虽然她很想要,但是不是对方亲手递过来的,她绝对不能拿。

    “呃——”白弘突然对这个花魁,乃至对整个听月楼都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于是他好不肉痛再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锞子,再从地上拾起那个银锞子,一并塞到了小丫鬟的手里。

    “那么那个女人是谁?从哪里来?”

    “那是紫烟姐姐。”估计因为对方是一个问题一个银锞子,所以白弘后面一个问题被自动忽略掉了。

    紫烟?

    既然名字里有紫那干嘛要穿红sè的衣服啊?

    话说,紫烟、紫烟……这名字有点熟啊。

    白弘轻轻念叨了几句,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袁紫烟!?”

    小丫鬟脸露讶sè,白弘看到这表情就知道自己是说对了——嗯,终于省下一个银锞子了。

    白弘表示很欣慰,但是一旁的陈宁蕊皱紧了秀眉。

    她倒也没有怀疑白弘所说的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对于白弘知道那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全名这件事情她还是很在意的。

    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字这种东西就仿佛是她的贞洁,一般都不会轻易告诉别人,就像她的名字也是白弘连哄带骗好久才说出来的。

    就算紫烟作为一个风尘女子导致闺名扬名于世,但是她还是不希望白弘知道和这个方面有关的事情。

    白弘却已经是呆住了。

    袁紫烟,那可算得上是他的嫂子了啊,《隋唐演义》中将她描写成了一个不弱于袁天罡李淳风的神棍,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女神棍。

    袁紫烟比较著名的事迹是推算出太原有天子之气——没错,就是说李渊和李二。

    还有就是她算得上是杨广的老师,也就是传说中的帝师。

    杨广死后,她来到了自己舅舅杨义城那里,最后她和同一时期的另外一个神棍结婚了,那个神棍来自瓦岗寨。

    史书上记载他为李勣,原名叫徐世勣,后来被李渊赐姓李,等到李二登位后避讳叫李勣——其实这些名字貌似都不怎么熟悉,那换上他的字。

    他叫徐懋功。

    因为袁紫烟和袁天罡都姓袁,所以也有她是袁天罡的女儿/姐妹/母亲等各种说法。

    但是白弘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位袁紫烟姑娘,还有这么一个经历啊……

    白弘眼睛无序的一扫,突然发现二楼的高台上此时坐着一个穿着紫衣的女人。

    这个人和袁女神棍不一样,并没有那种可以一下子就能勾起男人yu望的气质,她给人一种如沐chun风的舒适感。

    假如说袁女神棍像费雯丽的话,那么她就像奥黛丽·赫本。

    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叫兰烟的花魁了?

    她大概是在袁女神棍在空中飞来飞去吸引人注意力的时候上台的。

    坐姿很端庄,身上的紫衣也很适合她,只不过这样却让她和青楼这种糜烂气息格格不入。

    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怀中抱着一个琵琶,

    该说什么呢?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

第四十九章 打赌

    ()  白弘默默吐槽了一句明明是紫烟却穿红衣,明明是蓝烟却穿紫衣的时候,袁女神棍已经下场了,一群衣冠禽兽顿时发出了愤怒的喊叫。

    但仅仅过了一分钟不到,喊叫就没了,听月楼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因为他们看到了那个坐着的兰烟。

    兰烟此时已经抬起了头,白弘原本想看看这位花魁的芳容,却发现她脸的下半部分被白纱给遮住,只留下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虽然脸上覆着轻纱,但是白弘还是看见了兰烟的红唇,和她含情脉脉的眼睛不同,红唇勾勒出的是一个讽刺夹杂着不甘的冷笑。

    大堂里的人们仰着头,微张这嘴巴看着她,而她却只是在冷笑。

    奴仆和女王么?

    陈宁蕊突然抓住白弘的手,白弘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原本红润的脸有些泛白。

    “怎么了?”

    “能遇上你,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啥?”白弘有些不解。

    陈宁蕊露出一丝苦笑,葱指一伸:“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知道那个女人现在肯定很不甘。”

    白弘有些讶异的打量了一下陈宁蕊,这妮子的第六感技能又上升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自己想要把妹被发现的几率会很高?

    这不科学……

    陈宁蕊明显不会知道白弘在想什么,假如知道了的话,估计会抄起面前的盘子。

    “你看到他们了么?他们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白弘歪着头看着大堂内的人。

    长相不一样?服饰不一样?

    看了老半天他终于明白了,眼神不一样。

    并不是每一个都把兰烟当做奥黛丽?赫本的,或者说,整个听月楼里的男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是把兰烟当做奥黛丽?赫本,当做一个绝代女子来欣赏,而剩下的,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发泄工具,当做了一个以后可以用来炫耀的工具。

    只是工具,不是人。

    “这……”白弘也苦笑了起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真是太好了。”陈宁蕊轻笑了一下,又凑近白弘几分,手也握紧白弘的手,将自己尖尖的下巴靠在白弘的肩膀上。

    陈宁蕊不是锥子脸,她的下巴也没有很磕人,但是,这改变不了她现在是男装,所以白弘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兰烟深吸了一口气,素手轻拨了琴弦几下,琵琶悠悠发出声音,只有渺渺数声,曲调未成。可白弘却已经感觉到琵琶声中的yu语还休。

    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那拨动琵琶弦的手指灵活地在弦上跳动,时快时慢连绵不断,曲调已成。

    “银烛秋光冷画屏……”兰烟唱的是《秋夕》,那是珠玉迸落、轻巧灵活的华丽花腔,像风一样吹进白弘的耳朵,吹进他的心。

    原来真的有那种可以净化人心的音乐。

    “……坐看牵牛织女星。”

    一曲唱罢,众人都已经呆若木鸡。

    兰烟似乎并不在意,她起身朝众人一福,复而坐下,素手再次拨动起琴弦,开始唱起了白弘所剽窃的《七夕词》。

    “……班姬此夕愁无限……河汉三更看斗牛……”

    两曲唱毕,她唱的很慢,但是白弘却觉得从她开口唱《秋夕》到现在两首唱完,那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事。

    意犹未尽。

    “奴家兰烟,见过各位尊客。”兰烟将琵琶交给一旁的丫鬟,站起身来朝众人一福,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内,“今ri乃奴家的出阁之ri,各位前来捧场,奴家感激不尽。”

    说罢又是一福。

    “奴家今ri看到了两篇惊世名作,不知是哪两位大家所作?可否让奴家一睹尊容?”

    陈宁蕊扑哧的笑了,看了一眼有些无语的白弘,轻轻的在他耳朵边说道:“哎,她估计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这两首诗是同一人作的?”

    靠的很近,说话时的热气全部喷到了白弘的耳朵上,白弘全身一酥,嘿嘿笑了几声。

    一旁的小丫鬟有些诧异的看着这对客人,这明明是两个男子,但情态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这里是青楼,不是像姑堂子啊。

    “你上去。”白弘摸摸陈宁蕊的小手,“上去把第二首领了。”

    “啊?”

    “这里必定有人认识我,假如我就这么上去了,明天母――母亲一定不会放过我。”

    “哼,知道了。”陈宁蕊离开白弘,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手中扇子一展,摇摇晃晃的朝兰烟走去。

    兰烟看到一个五官俊俏的富家公子摇着折扇向自己走来。

    乍一看她也以为是从像姑堂子里出来的人,但定神仔细一看,此人眼中含泪有笑,分明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并且身上还传来阵阵处子体香。

    原来是个女人啊。

    兰烟虽然不知道原委,但她还是聪明的没有点破。

    “不知公子作的是哪首?”

    “第二首。”声音清脆可人,白弘听见后捂着嘴巴笑的全身发颤。

    其实陈宁蕊已经有意让自己的声音低沉,只可惜她的声音在低沉也低不过那一般变声期的少年。

    楼上楼下听到她的声音后哄然大笑,陈宁蕊脸一红,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了拳。

    “公子,这里有一上联,望公子能给出下联。若公子能在一炷香内给出答案,那公子今晚便就宿在奴家这里。”

    陈宁蕊脸更加红的厉害,她捧着写着对联的卷轴就冲进了包厢,看到白弘笑的全身发颤,气不打一处来:“起来,快起来。”

    白弘这才捂着肚子直起了腰。

    “那么作第一首的大家何在?”

    无人敢回应。

    毕竟他们都是抄袭的,而第一个抄袭的那个人看到了白弘这个“原作者”,自然不好出头冒领。

    兰烟又问了几声,仍是没有人回应,无奈的摇摇头。

    她指着不远处香炉中插着的香:“等只剩半柱香的时候,奴家会公布上联,若有人能在那半柱香中对上,那奴家今晚必定好好服侍。”

    一楼摇着团扇的老鸨说道:“但若是没有人能在这香烧完之前对上,那便就是财多者得了。”

    兰烟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这里坐着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才子,更多的是富豪官宦,让他们吟诗作赋那是比让他们三天不喝酒还困难。

    他们事先就知道这花魁出的上联极难,所以他们早就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等着“拍卖”了。

    陈宁蕊她的思考时间要比其余人多半柱香,她铺开卷轴,白弘看了一眼就差点失笑。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笑容,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貌似很难啊……”

    陈宁蕊看到白弘这样苦恼,心中很是得意:“原来你这个大才子也有不会的啊?”

    “谁、谁说的!”白弘脸一红,看上去很是尴尬。

    陈宁蕊笑道:“你不知道怎么对这个的?”

    “我……我……”

    “你若是能对出来,那今晚我就像子衿一样服侍你,怎么样?”陈宁蕊看到白弘为难的样子,认为他定然是对不出的,于是为了撩拨他,她便就开口诱惑道。

    白弘眯了眯眼睛,不过一会又恢复成了为难的样子:“这……这……”

    “若是你不能,你就要在大街中大喊‘我是猪’,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陈宁蕊看到白弘满头大汗的样子笑得更欢。

    殊不知白弘心中已经大笑不已。

    你妹,原本还想放过你的,居然这么恶毒?

    要真的让你如愿了我就不姓白!

    “这……这,当真!?”白弘结结巴巴的问道。

    “当然,我可以发毒誓哦,嗯……说什么呢?”

    “假如你有违誓言,那么就罚你就在脚心里起小痘痘,越挠越痒,越挠越痒。”

    “好啊,那你呢?”陈宁蕊一口答应下来。

    “假如我有违誓言,那就……天打五雷轰。”

    这话一出,陈宁蕊脸sè一白:“呸呸呸!说什么胡话?你……”

    看到白弘脸上熟悉的坏笑,她心中顿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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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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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对联那都是坑爹的

    ()  其实以陈宁蕊的第六感技能来说,她应该很容易就能发现白弘是在演戏。

    只可惜她因为一心想要胜过白弘,所以就被发现,随后她就悲剧了。

    白弘坏笑着看了一眼陈宁蕊,低头看向上联,额头又冒出了汗珠。

    此时正是初秋时分,温度并没有因为到了秋天就有所下降,反而是秋老虎越发的嚣张,听月楼虽然不小,但是一下子挤进来近百号人,光呼吸出来的二氧化碳就足够让人悲剧了,即使这包厢里放了大堆的冰块,也降不了多少温。

    陈宁蕊原本等着白弘说出下联,但等了一会却发现这人只是盯着上联发呆,而且额头这里又积了不少汗水,心中一喜,难不成他刚刚的笑只是幻觉?

    但是喜悦随即就被忧愁代替了。

    “哎,你刚刚发的誓言是真的?”

    “什么实验?”白弘在这香气弥漫的半闭塞空间里有酸中毒的倾向,头已经垂下,眼皮子也是半开半合的样子,听到有人在和他说话,他才强打起几分jing神。

    “就是……就是,有违誓言的那个……”

    “哦,天打五雷轰?当然是真的。”

    陈宁蕊一听就急了,她知道面前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没皮没脸的,但是这种没皮没脸也只是对一些特定人群,要他真的不要脸面去大喊自己是猪什么的,完全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誓言已经发下,假如他违背了――

    “你会遵守誓言么?”

    “当然――”白弘看了一眼脸sè发白的陈宁蕊,眼珠子一转,“你猜?”

    “我、我猜不出来……”

    “没劲,那就别猜了,让我思考一下思考一下……”白弘又将视线重新投到了上联上,但仅仅十秒钟不到,他就有进入了打盹状态。

    此时半柱香时间已过,上联也向众人公布,他们在看到上联纷纷发出惊呼。

    才子们挠着头抓着扇子踱着步子,一会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又摇头不止。富豪官宦们在惊呼之后脸上露出更加**的笑容,手中拿着的金银锞子也越发的炙热,就像他们的眼睛一样。

    兰烟自然是看到了他们的反应,心中苦笑不已,扭头看向陈宁蕊所在的包厢,眼中划过一丝希望。

    她知道自己今晚必定逃不过这劫,之前她层央求紫烟为她卜了一卦,紫烟便就告诉她,她是躲不了的。

    躲不了,那么与其让个满脑肥肠的富豪官宦趴在她身上,还不如在这些人中挑选出一个和自己的脾胃的,也算是一个慰藉。

    她是风尘女子不假,但是她也曾经幻想过爱情,幻想过一个英俊有才的人能够将自己救出去。

    可是――那个人似乎是一个女人啊。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也好,今晚自己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呢……

    一炷香的时间一眨眼就要到了,兰烟紧张的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不知是否有大家能对上此联?”

    无人回应,她看向陈宁蕊所在的包厢,抑制不住冲动向那里走了几步,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陈宁蕊看到兰烟向自己走来,作为一个女人,她感觉得到兰烟眼中的那丝绝望中的希望。

    她推推白弘:“哎,你对出来没有?”

    白弘睡得真高兴,他梦见吃货王在对他说:“我们补魔。”,然后他化作狼人冲上去扯衣服――然后没有了,他被推醒了。

    “什么啊……”他打了一个哈欠。

    “你!”陈宁蕊看到白弘这副刚睡醒的样子倒吸了一口气,“你根本就没想?”

    “啊?”白弘无神的看了她一眼,迷迷糊糊说道,“笔墨。”

    小丫鬟早就研好了墨,铺开了宣纸,听到他这么说,连忙递上一支毛笔。

    兰烟姐姐对她们这些人都很好,她们也都知道兰烟姐姐的心事,假如能有一个才子成为兰烟姐姐的入幕之宾,那是最好的不过的了。

    白弘拿起笔蘸了蘸墨,准备书写的时候,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笔。

    笔杆是玉石制作的,笔毛看上去是紫毫。

    居然是紫毫……

    白乐天有诗曰:“紫毫之价如金贵。”

    这笔比他周王府中任何一支笔都要金贵啊!

    默默地诅咒了一句土豪不得好死之后,白弘定下心来开始书写。

    老爷子曾说过,写字,尤其是写毛笔字的时候,内心不得有杂念,否则就是在涂鸦而不是在写字了。

    白弘虽然有时候会浮躁,但是在写字的时候却一定会静下心来,全神贯注的提笔写字。

    白弘记得对联这玩意应该是那位后蜀后主孟昶所发明的,不过这个时代说到底也早就已经变异的不像样,所以现在就出现对联白弘也就只能无力吐槽了。

    兰烟给出的上联,在当时乃至后来的一千年年都算得上是绝对,但也就只是一千年,对于生活于二十一世纪的白弘来说,这些绝对,弱爆了,真的是弱爆了。

    因为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有一样东西,名字叫度娘,有一样东西,名字叫谷歌,实在不行,还有一样东西,名字叫维基……

    白弘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笔一扔,用下巴点了点。

    小丫鬟心领神会,迅速拿起新鲜出炉的下联就给兰烟看,而陈宁蕊却还没能看清白弘写了什么。

    “哎,你写了什么?”

    “等着,等着……”

    兰烟看到小丫鬟递过来的宣纸,双手有些颤抖的接住,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楼下的那些才子富豪看着那张宣纸,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宣纸上写的字,一时间觉得很是眼熟,然后才想起当时龟公递上来的第二首的字迹便是这样的。

    但是――怎么看这字都像是男人写的啊。

    难不成那个包厢里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才是作诗的人?

    的确,有一些大家的xing格脾气怪异,不喜欢抛头露面,那么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侍女之类的?

    一个侍女的气质都能如此,那么主人必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兰烟满怀希望的看着下联,口中念叨了一遍,抑制住即将跳出喉咙口的心。

    “此联乃奴家偶然得到的,yu求下联而不得,多谢公子,为奴家解惑。”

    对上了!

    陈宁蕊讶异的看了一眼一副完全没在意的白弘,心中喜悦之余,更多的是羞涩。

    真的对上了,那自己今晚就要像子衿那样……

    “嘿,别逃。”白弘斜了一眼陈宁蕊,很流氓的说道。

    “不知下联是什么!?”一个贵公子打扮的人突然站出来问道。

    陈宁蕊对这个也很是感兴趣,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兰烟那里。

    “奴家的上联是‘烟沿艳檐烟燕眼’,那位公子所对的是‘雾捂乌屋雾物无’。”

    那个人原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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