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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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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乱
() 开皇十一年十月初二丑时,放在现代社会也就是凌晨一点到凌晨三点,在这个时间点,大部分现代人也都钻进了被窝进入了呼呼状态,更何况是这个习惯于“ri落而息”的时代,大兴城此时已经进入了宵禁的状态,朱雀大街上偶尔会有几个提着灯笼的小吏出现巡视一番,其余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黑灯瞎火,全家共赴周公宴。灯火通明的平康坊此时也不复一个时辰前那般的喧闹了,毕竟干完那事后,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睡觉而不是去唱歌跳舞……
除了平康坊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灯火通明的地方,此时的大兴城还有一个地方同样灯火通明,丝竹歌舞不绝于耳——崇仁坊的齐国公府。
齐国公是高颎在平陈战役后获得的封爵,不过此时齐国公府内的觥筹交错,酒香四溢明显不会是因为一年前的平陈战役。
九月廿九,高颎等人率领大军回朝,虽然周王因伤而留在三堆城没有一同回朝,但因为都蓝之死而激动的无言以表的杨坚还是亲自到朱雀门去迎接那些功臣。
虽说高颎在杨谅为元帅时期和杨谅将帅不和导致朔州被焚,赵仲卿阵亡。但说到底现在的他还是大功臣,朝中的那些御史也不知为何集体闭嘴没有弹劾那件事,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计较的杨坚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一方是自己的股肱之臣,而另一方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哪方他都不忍心多加苛责。
不过说到底,高颎毕竟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十月初一的例行朝会上对于他的封赏上吃了一点亏,实际上假如一帆风顺的话,高颎原本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军功而迁至尚书令。
尚书令是什么?是尚书省的总瓢把子,虽然名义上说三省权利平等,但实际上是尚书省是毫无疑问的第一省,六部在其之下,《隋书·百官志》中说“尚书省,事无不总”,所以尚书令就是实际上的宰相,担任此官职者都是权倾朝野的重臣,杨素、李渊、王世充都曾任此职,而后来到了唐朝,李二也曾当过尚书令,不过因为他曾经当过这个尚书令,所以整个唐代就没几个人当过尚书令了……就有点像乾隆的我当皇帝不能比我爷爷长那样。
杨坚在确定了三省六部制之后,对于其他的两部,他在登基之初就封了主儿,门下省都是纳言,所以没有什么高低之分,而内史省,虞庆则便就是第一任内史监,之后虽然也有几个月或者几年的断层,但大部分时间,内史省的内史监都还是有人做的。
唯独这个尚书省的总瓢把子,尚书令,一直都没有人当上,历史上杨素当过,但杨素是什么时候当的呢?杨广继位的时候,对于这个大功臣杨广很感激,当时杨素已经是国公了,爵位上再封上去就是亲王了,于是杨广摇了摇头觉得还是从官位上加封,但杨素那个时候是尚书左仆shè,再往上封就是尚书令,一个是亲王,一个是尚书令,杨广一咬牙,给杨素封了尚书令……换而言之,杨坚时代,尚书省是没主儿的,最高也就是尚书左仆shè,也就是高颎,而高颎之后的就是杨素。
高颎虽说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当上尚书令,但是该封赏的还是要封赏,女人金钱一样都不能少,虽然说他的官位没有加,但是他长子高盛道和次子高弘德都是加官进爵,而他的三字高表仁,更是因为他是杨勇长女的未婚夫婿,杨坚的长孙女婿而受到了更多的封赏。
高家的风头一时无人能挡,和高家相比,几个月前风头正劲的杨素此时倒是有些疲态了。
虽说隋朝还没有盛唐时的那般烧钱,而且此时的皇帝还是出了名的吝啬鬼,但是这影响不到高府此时的铺张,香炉中点的是名贵的灵猫香,穿着暴露的家ji在zhong yāng伴着音乐向众人展示她们的傲人资本,喝的醉醺醺的那些平时道貌岸然的官员,此时早就把牢记在心的礼义廉耻忘得一干二净,袒胸露ru者多的不行,对自己身边家ji动手动脚已经是非常礼貌了,灵猫香的香味早就被那**至极的气味给掩盖了下去。
长孙无忌苦着一张脸看着那些狂乱颠倒的官员,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再怎么早熟也受不了这种场面,所以他选择了当时白弘遇上这事的模式:发呆。
刚开始还有些人会打趣他,毕竟他可是这次战争中的大功臣,让人不得不把视线转到他的身上,但到了后来,众人都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再去管他这个小毛孩,让他轻松了不少。
他听说杨素和白弘交好,所以他原本是想要让杨素做挡箭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杨素在这里喝了几杯酒之后,一个家人突然过来凑着他耳朵讲了些什么,他脸sè变了变,向众人躬了一礼便离去了。
杨素自然不会是因为见不得高府此时的辉煌,他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辉煌并不能代表以后也能辉煌,能一直辉煌的,只有有眼光的人,所以他认为将身家xing命全部压在杨勇这个无才无德,空有太子之衔的人身上,高颎明显就是老的发昏了。
他之所以会这么急匆匆的回府,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此时大兴宫内的甘露殿也是漆黑一片,杨坚虽说是皇帝,但因为身边有独孤后这么一个很多方面都足以载入史册的一代女强人,所以**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却也都在独孤后一人上,虽然说他不是自愿的,但是他也是在没胆子去面对这个老婆,于是他也只能在这个老婆身上发泄自己的yu望。独孤后此时年近五十,虽然一直都过着高人一等的生活,而且保养得当,皱纹什么的不仔细看都是发现不了的,但是毕竟年龄放在那里,她的肌肤自然不可能再像少女那样,更何况,就算她是一个少女,杨坚二三十年面对同一张脸,终究还是有些厌烦的,而且,杨坚还是一个皇帝。
杨坚的xing生活其实并不愉快,先不说独孤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古人讲究一滴jing十滴血,意思就是没有节制的啪啪啪不好,的确这样是不好,但是其实血和jing真的没什么关系来着……于是从杨坚结婚开始,每个月除去独孤后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剩下的二十天,独孤后明文规定一个月只能有两次。
一个月两次,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规定,导致杨坚的身体直到现在依旧不错,但是……这也让他有过多的jing力无法发泄出来,所以直到现在,杨坚在房事上的需求依旧很是旺盛,而独孤后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即将过去,她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杨坚真的没有什么xing福可言,这也就能理解为什么在独孤后去世两年之后杨坚就挂了,虽说杨广弑父,但实际上那个时候杨坚也其实拖不了几天了,杨坚这匹被禁锢了三十多年的马在失去了禁锢之后自然是恣无忌惮的那啥……然后,那啥尽那啥亡了呗。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美好的xing生活……
不对,讲的不是这个。
杨坚在事后,是没有一支烟的,于是他就这么抱着独孤后睡着,但实际上只是闭着眼睛而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能像当年那样的浓情蜜意的抱着自己的妻子睡觉了。
他并没有睡着,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些琐碎小事的他突然听到门外的细碎说话声。
皇宫世界上最没人权的一个地方,这点一定要牢记,无论是那个时代的皇宫,宫人都不能在有人的地方说悄悄话。
更何况还是在皇帝的面前?
杨坚难得好奇了一把,将胳膊从熟睡的独孤后身下抽出,趿着靴子来到门口,推开看到两个面sè惶恐的宫人,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份奏章,宫人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
杨坚没有再问什么,他也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了,无非就是要不要为了这奏章来打扰自己,于是他将奏章劈手夺过,一旁懂事的宫人已经将灯放在了一旁。
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杨坚还是能看出奏章上印着的是并州总管的印信,可是字体却不是这段时间常见的所谓“瘦金体”,而是非常工整的魏碑。
也许是儿子受了伤不好动笔,他这么想着,粗略的看了一下,脸sè大变,低声说道:“让……”
但只吐出一个字,他便住了口,过了一会,他重新开口:“让越国公来见朕!”
一会后杨素便从景风门进了宫,杨坚派人来的时候,他早就穿戴整齐,或者说,实际上他压根就没睡,从高府回来的原因很简单,家中来客。
只不过这个客人,他虽然熟悉,却不记得是谁了,直到客人向自己行礼时说道:“小人王虎。”
这人是周王的心腹。
杨素看着面有忧sè的王虎,问道:“你这么急匆匆的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再过半柱香左右,朱雀门会开,代州防御使的奏章就会送进宫中……几天前,王爷心血来cháo前往中子山游玩,ri落之时还未归来,代州防御使派人寻找,结果在中子山的半山腰处发现了王爷的轿子和随从的尸体……,但是没有找到王爷。”
“什么!?”杨素先是因为对方连奏章何时进城吃惊,但是和他之后听到的,那些吃惊完全算不得什么了,“王爷遇刺?”
“应该是如此的。”
“可如今还没有找到王爷?”
“是。”
“这……”
“原本有王爷镇守边疆,突厥不敢来犯,虽说现在王爷失踪这事还不为外人所知,但是小人认为陛下不敢冒那种险,所以……小人猜想,陛下必然会说周王重伤无法理事,随后派一个重臣前去代州……”
“你认为那人便是老夫?”
“是。”
“那王爷他……”
王虎脸sè一黯:“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因为一旁便是悬崖……所以……”
杨素眼中闪过一丝痛sè,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老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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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理解昨天码字码到一半妹妹回来没来记得保存的痛苦,还有就是……收藏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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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怨灵?
() 开皇十一年十月初二巳时,杨素轻装带着五个随从前往三堆城,大兴城内同时也比往常更加的戒备森严。
而这个时候的白弘,正躺在榻上——这个真的能叫榻么?好,其实只是木板罢了,他躺在木板上,两眼无神的看着上方,一边喘气一边呻吟,同时脑子里已经开始了疯狂吐槽。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么一句话:跳崖好,跳崖妙,崖下自有小松树;崖下自有小水潭;崖下自有灵芝草;崖下自有绝代高人传你绝世武功,更是穿越时空男变女女变男胎穿魂穿之必备场所。
这似乎是小说里主角都会有的固有属xing,所以白弘再度将自己的身家xing命托付给那看不见的主角光环,于是他义无反顾的跳了……
崖下自有小松树——实际上不是小松树,而是大树,而且也许还不止一根大树,但是不知道是这树基因突变还是地理问题,这树枝的分布异常的……整齐,但白弘想吐槽的不是这个,而是——你们玩过**跳么?也就是涂鸦跳跃,一般来说在打到两万分不到的时候,当中会出现一列褐sè的断木,也就是说,只要你一不小心跳到这一列断木中的某一个断木上,你就能享受那飞一般——啊呸,反正就像那多米诺骨牌那样,只不过是往下的多米诺骨牌罢了,白弘他从上面跳下来,落在了第一根树枝上,然后也许是他的体重+冲击力过大,第一根树枝断了。接着白弘落在了第二根树枝,随后……第二根也断了……于是白弘就这么一路断下去,一直断到……
崖下自有小水潭,没错,是有水潭,但是这水潭边有一块大石头,白弘没能断到水潭里,他断到了大石头上……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弘是幸运的,但他也是不幸运的。寻常人这么跳下来,大概会折了一两根骨头,但是白弘不是,因为他已经折了一根肋骨了,在这种冲击下,他甚至感觉到他的肋骨刺进了他的肺……这是他的不幸,但是落在石头上,那完全就是幸运了,在全身骨头碎了三分之一的情况下,在肺部受损的情况下,落在不知深浅的水里——那就等着慢慢溺死。
白弘此时yu哭无泪,为啥他断的全是肋骨之类的骨头,有种断他脊椎啊,这样他也就不用感觉到这种疼痛了,和现在的疼痛相比,之前的肋骨疼什么的,都是毛毛雨啊毛毛雨!
崖下自有灵芝草,这个,白弘还没能动弹,所以他也不知道。
崖下自有绝代高人传你绝世武功,对不起,绝代高人是遇上了,但是绝世武功,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教,白弘他这样子也没办法学啊。
高人留着非常漂亮的髯,虽然髯已是白如冰雪,但毫无疑问,这高人算得上是美髯公了。白发苍髯,这是白弘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人虽然传说朴素,一件简单的粗布青袍,头发也只是用木簪束住,简简单单,朴素无华的服饰配上毫无特点的脸,但是怎么看都让白弘想起了一个人。
他的便宜无良师父,从机。
直觉告诉白弘,这个高人是一个神棍,而且应该他的神棍段位比从机还要高。
不过白弘还没有问过这位高人是谁,因为他是在落在石头上后不知道多久,被一个人给扛到这个地方,随后他只来得及看高人一眼,便痛晕过去了……骨头受伤的人不能抗啊笨蛋!
随后他就开始做梦,又开始做那种明明梦里清晰的好像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但是醒过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的梦。
之后他虽然想要问,但是也许是因为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得了轻微脑震荡让他无法阻止起语言,也许是因为现在这具身体连吸气都能让他疼的满头大汗,更何况是说话这种复杂的行为呢。
也不知道是来到这里几天,也许是高人的医术比较高明,也许是这崖下当真有什么灵芝草,也也许是崖下的空气比上面的要清新,白弘恢复的倒也挺快,不过这个快也只是相对意义上的,他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终于可以喘气只感觉到一点疼痛,也能说话了,不过他并没有再碰上过高人,他只碰到了那个当时粗暴的将他抗过来的……小毛孩。
他之所以能认出来是这个人,主要是因为他在被这小毛孩扛过来的时候,眼睛只能看到这小毛孩身上这件漂亮的虎皮衣。这真的是一个小毛孩,虽然长得高高瘦瘦,但是从脸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娃娃,不过……这孩子长的明显不怎么讨喜,嘴尖缩腮不说,头发还是那种如同枯草办的黄sè,面如病鬼,骨瘦如柴。
这倒是让白弘想到了一个人,李劼,也就是李元吉,当时他满月宴的时候,白弘曾经抱过李劼,仔细看看,面前的小毛孩和李劼长得倒也的确很相似……不过,他似乎更加像是……谁来着?
小毛孩每天回来他这里五次,送饭三次,送药二次,不过期间他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的递碗,看到白弘痛苦不堪的将药或者稀粥给吞咽入腹之后,他会拿起一块白布,粗暴胡乱的给白弘擦嘴,然后拿起碗就走了。
白弘对这孩子的行为举止,有些哭笑不得。
这天小毛孩又送饭来了,也许是因为白弘此时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人也可以病怏怏的勉强坐起来,所以稀粥换成了稠粥,里面似乎也多了一些肉末。
看到沉默的羔羊——不对,沉默的熊孩子把碗送过来,白弘虚弱的挤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这个笑容他一直都很满意,不过熊孩子明显没有,或者说看到也当没看到,只是直盯盯的看着碗,让白弘有些小尴尬。
这次白弘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干脆利落的喝光,他喝了几口,问道:“你,会说话么?”
沉默。
“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小心落在了这里,可是我在上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要回去,所以……”他脸上露出“你懂的”的神情。
沉默。
“这个,我叫白弘,白是白sè的白,弘是弘大的弘,是大兴城的,你……叫什么?”
目标依旧沉默。
没有什么事情比对一个不说话的人唧唧歪歪更无聊了,但是白弘还是没有放弃。
“那个老、那个老先生和你是什么关系?唔,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啊,不是不是,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他,但是他身上有些东西比较像一个人,呃……你明白么?”
目标还是沉默……
白弘苦笑的挠了挠头,决定放弃的他刚准备继续喝粥,门外传来了清朗的笑声:“哈哈哈,从机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小滑头。”
高人出现了,他的打扮和上次见面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身上从青袍变成了褐衣,看上去,更加穷了。
“你便就是从机的那个宝贝徒弟,基友?”
现在轮到白弘沉默了。
白弘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悲剧的人,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似是而非的时代不说,还是穿越到了一个自己压根没有听说过的人身上,除了思想,其余都是别人的,问题是这个被他穿越的人似乎还活着,而且随时会夺回这具身体,还有就是……这个人,除了名字之外,他的小字也好,什么道号也好,都是古怪的让人喷血。
杨承的小字,是葫芦娃,没错,就是那个“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那个葫芦娃。
刚刚高人所说的“基友”,直觉和记忆告诉白弘,这个是他的道号。
杨承的道号,叫基友……窝巢槽点多的吐都吐不完啊!
“基友,你怎么了?”高人看到他一脸便秘多ri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你能别叫我基友么?
“我……,您认识在下的师父?”
“你的师傅,不就是那个为老不尊的从机么。”高人笑着捋了捋胡子,伸手搭了他的脉,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恢复得很快……贫道,道号紫阳。”
紫阳……紫阳真人!?
白弘吃了一惊,眨了眨眼睛,这个名号他可是听说过得啊,毕竟《说唐》里……等等,紫阳真人!?
那么那个熊孩子难不成就是……
“他、他是李……呃,李渊的儿子对?”
这个时代的李三,到底叫李元霸还是李玄霸?
“哦,基友你也知道?”
别叫我基友了啊!
紫阳看到白弘一抽又一抽的脸,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啊,贫道久居野外,疏忽了礼法,贫道失礼了,殿下。”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白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能告诉我,那个‘基友’怎么写么?”
“机么,便就是从机的机,侑,便就是侑觞的侑。”
呃,这两个字,感觉貌似还行……嗯。
白弘满意的点了点头,紫阳见状笑了笑,随后眉头一锁,又开始打量起白弘,白弘被他这视线扫的发麻,问道:“道长,这是怎么了?”
“是时候了,”紫阳点点头,一脸凝重的看着白弘,“殿下,你可知前几天为何贫道不来见您?”
摇头,白弘很诚实。
“那ri您见到贫道后立刻就晕了过去,并不是完全因为身上的伤所致,而是因为您的体内有怨灵,在您靠近贫道的时候,这个怨灵同样也感受到了贫道的气息,于是他仓皇的想要逃跑,但是因为您这具身体将他禁锢住了,所以他逃脱不能,但因为这身体实在是虚弱,经不起那种碰撞,所以您便晕了过去。”
等等,怨灵?
你是在拍恐怖电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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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 撒哟娜拉
() 怨灵在白弘脑子里是怎么样的一个形象呢?应该是那个长发飘飘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那个,或者说是那个喊着“俊雄,到妈妈这里来”的有尾行癖的……还是长发飘飘的女人,由此可见11区是有多喜欢长发飘飘的女鬼,当然假如到了平安时代那更加是……
不对,白弘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想说的是――为什么自己体内会有什么怨灵,他承认自己是杀了不少人,假如他自己进化成战场武神那倒是很科学,不是说军人的阳气最重么,怎么样自己都不应该有什么恶鬼上身的啊。
“呃,怨灵?几个?”
“对,怨灵,应该有……三个。”
白弘沉默了,一个怨灵也就算了,三个是闹哪样,难不成自己造的孽这么厉害?
“因为之前殿下您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贫道唯恐再接近您,您就极有可能被那怨灵冲撞而死,故而……而且,实不相瞒,殿下,这怨灵再不除去,对您实在不好……”
看到紫阳yu言又止的样子,白弘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他说道:“道长请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几ri前,贫道曾为殿下卜了一卦。”
“哦?”白弘很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穿越之前路过寺庙时,看到那些面前放着一张写着急急如律令和画着太极八卦纸的那些伪神棍,他就一直很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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