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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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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父皇奏明心意!”
“殿下不可!”高颎见杨勇兴冲冲的准备进宫,急忙拦住了他,“老夫得知此事乃是因为老夫刚刚就是被陛下招进宫中商议此事,知道此事的人实在不多,太子如今就这么进去反而会引起陛下的不喜,太子也知道……老夫与您结亲这事,其实陛下并不怎么高兴。”
“为何?为何不高兴?”
“这……”高颎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他看看面前面红耳赤的太子,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反正殿下您就在宫中等候,想必下次的朝会上陛下便会提起此事,不过,陛下也说了,编纂此书这一事工程浩大,皇后于是提议让晋王和周王各自平分,不过陛下说晋王现在正在扬州忙着编译佛经,估计抽不出时间……总而言之,殿下,无论如何,总编纂这件事情,您是一定要握在手中的,剩下的事情周王也罢晋王也罢,他们做的再好,也只不过是在为您做垫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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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破
() 四天后的事情白弘自然不可能知道,就算他要知道那也是要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才能知道,这还是速度最快的时候。
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最重要的是连网络和无线电都没有的世界,想要传递消息实在是有够麻烦的。
白弘在总管府内波澜不惊的过掉了杨承的十五岁生ri,或者说他压根就是把这生ri当做一个普通的ri子来过,假如没有那些礼物的话他也许都不会记得,啊,今天居然还是杨承的生ri。
与其说是生ri,不如说是冥寿。
因为是冥寿,所以白弘也不可能有什么很大的热情去度过这个“生ri”,所以兰烟对此也有些不解。
对此白弘的解释是:“每次过生辰就等同于告诉我,啊,又老了一岁,这种感觉。”
他的解释引来了兰烟的一阵小拳头,让他很是无奈,其实他说的倒是真话,他还记得他十六周岁那天的话:“居然十六了,窝巢以后犯罪就有刑事责任了……”。
可以预想到,等到他十八岁的那天,他一定会说:“窝巢!以后杀人就要偿命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他会穿越到这里,也没有想到会穿越到一个比自己要小上三岁的人――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现在他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有赔上自己的xing命,不过差一点赔上倒是真的。
吃饱喝足之后,白弘起身前往浴室,而不是以往一直都去的书房,他给出的理由倒是很简单,最近教书上花了太多的时间和jing力,他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所以要早点睡觉。
至少他的声音的确不像往ri的那样干脆,而是带着略微的沙哑。
因为古代人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变声期。
洗白白之后他回到了卧房,在进卧房之前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窗子,看到窗子中的人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才放心的走进卧房,关上门,不一会卧房中的灯就被熄灭了,留下一团寂静。
而白弘他自然不可能像他自己所说的早早的就爬上床,他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听到房外的侍女们都散开只留下一人的呼吸声之后,他转了转博古架上的花瓶,衣橱分开,露出了一个狭窄的通道,他很快就侧身走了进去,走了一段路,停在悬在墙上的烛台上,烛台上的蜡烛并没有点燃,他转动了一下蜡烛,身后的通道便重新被衣橱挡住。
白弘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朝里走去,按动了两次机括,才来到那个奢侈的卧房中――假如那可以被称作为卧房的话。
卧房zhong yāng的大床传来丝丝的凉气。
这可不是一般的床。
全天下这床估计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在这里,另外一个则是在大兴周王府下的密室中。
这玩意是当年丛机送给他众多宝贝中的其中一个,就像《神雕侠侣》中古墓的寒玉床一样,在上面修习内功也可以功力大增,不过它不像寒玉床那样躺上去冰冷刺骨,而是带着淡淡的凉意,于是便被白弘暴殄天物的当做了避暑所用的床。
床旁的描金柜子镶嵌着各种美玉,而柜子中放置的则是一册册的――chun(和谐)宫图,这让兰烟第一次看到时不停的用手问候着白弘腰间的软肉,而白弘则是在心中不停地问候着杨坚的祖宗八代。
柜子上放置着一壶酒,还有一银盘被雕成梅花的冰片,白弘懒洋洋的从银盘中拿了几片冰片,放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他一边嚼着一边时不时的眯起眼睛,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事。
不过他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断,不一会石门开启,兰烟走了进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轻纱之中什么也没穿,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及膝的青丝似乎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洗浴过的缘故。
“在想什么呢?”兰烟凑到白弘身边,笑嘻嘻地问道,媚眼如丝,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白天时的端庄。
手已经轻轻解开白弘袍子,兰烟将俏脸贴在白弘并不结实的胸口,手已经顺着腹部滑到了关键部位。
“你说……人老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特别是皇帝。”
兰烟似乎有些不满意白弘的回答,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他的肚子,让他无意识的一阵抽搐,看到他将视线放回自己身上,才满意的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觉得一样东西似乎特别的可怕,在长大了之后重新回看,只不过是一样微不足道的东西。”
“比如说蛇?赶明我让人抓几条蛇来,看看你怕不怕……啊!”很明显,因为这句吐槽,白弘的腰再度被光顾了。
“别打岔,老了之后看年轻的,也就不过如此罢了,年轻的时候那些想要的功名利禄到了老了之后,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白弘呵呵一笑,手抚上兰烟柔嫩的肌肤,打趣道:“你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感觉你比我老得多啊。”
“怎么,你嫌我比你大了?!”兰烟抬起头,脸上露出惶恐的神sè。
白弘赶紧把兰烟揽进怀里:“谁说的,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小毛孩子什么都要亲手去教,我嫌烦呢,哪像你这种比我大的,知情识趣的对。”
兰烟轻啐了一口,想要去咬白弘的胸口,但嘴巴张了半天却找不到一块能下口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泄气的推了一下白弘,将脸埋进怀中,闷闷的说道:“等你长大了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等你看到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之后,哼……”
白弘听出怀中美人的不愉,将越飘越远的思绪收了回来,看到怀中的美人,心中骤然燃起了一阵火焰,嘴角一扬,笑道:“不管有怎么样的女人,反正我觉得还是你最对我的胃口。”
说着他一把扯下了兰烟身上的红纱,看到那白腻的肌肤,白弘的眼睛冒出的光芒几乎是要将兰烟给活活烧着一般,他一阵血液沸腾,将兰烟揽到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媚态神思有些恍惚,依然是动情模样的兰烟,坏笑道:“兰烟……我这几天很累。”
“那又怎么样……”兰烟气喘吁吁,双腿也慢慢举起盘住了白弘的腰。
“所以……”白弘眼睛一眯,揽住兰烟向旁一滚,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你来动。”
感觉到**传来的阵阵湿意,在感觉到下腹那里传来的一阵灼热,兰烟轻咬着嘴唇俯下了身子,胸前的一双玉兔正抵着白弘的胸口,随着兰烟的动作,那双玉兔似乎也开始为他做起了胸推。
白弘颇为享受的喘着粗气,但是喘着喘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这次的yu望并不像前几次那样如此容易的可以打发掉,他下意识的搂住兰烟,张嘴擒住了兰烟微张的小口,腰腹一动。
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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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黑历史(二)
() 风雨折嫩蕊,鹅黄叠猩红。骨酥倾玉床;魂飘九宵重。怜卿柔弱质;岂堪狂驰骋。挽君轻曼诉;莫负初夜情。
这首诗对白弘来说不可谓不熟悉,面前的落红,他也并非第一次见到,至少在那些18x游戏里,它是常见物――但是真的遇到这种情况,他却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惧意。
兰烟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眼中泛着起了雾的chun水,红霞遍布的两颊,无不表现出她对刚刚发生的事的愉悦,趴在白弘的胸口上微微喘着气。
所以说并不是每个女人在啪啪啪之后都会话多,也并不是每个男人在啪啪啪之后都会疲倦的一句话都不说。
至少白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却相当有jing神,完全看不出一丝倦意。
兰烟似乎是休息够了,她甜甜一笑,伸出青葱玉指,想要像平时一样去临摹白弘的五官轮廓,但才滑过他的脸颊,兰烟就如遭雷击般的停下了动作。
她的手指也好,她的眼睛也好,都反馈给她一个信息,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像她那么的高兴――其实并不是似乎,那紧绷着着的脸颊,还有不同往常的有些严厉的眼神,毫无疑问的告诉兰烟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并不是像她那样高兴,而是,很不高兴。
她的内心有些颤抖,原本的柔情蜜意此时似乎也凝结成了冰霜,而且这冰霜的寒冷逐渐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僵硬着,一动不动。
心中应该是有些怒火的,但是那滔天的怒火此时也被冰霜所冻结,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尽是寒冷。
和这种寒冷相比,身下的寒玉床完全算不得什么。
“露染黄花已摄魂,剪破嫩蕊情深沉。chun风一度蝴蝶梦,从此素心不清纯。”良久,白弘口中缓缓吟道,而兰烟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依旧没有缓和的脸,死死的咬着嘴唇。
“我……虽然这么说有些没心没肺,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的,原本我可是想要做魔导师的啊,就算做不了魔导师好歹也要做一个魔法师,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啊……”白弘伸手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拢到后面,苦笑着说道,“并不是……只是我现在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是,你是我的女人,这点谁也没有办法改变,我也并不是……只是……”
说到后面白弘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不成语句,他现在内心的纠结,完全要超过当时在纠结是否要突袭都蓝这事。于是他只能果断闭上了嘴巴,搂紧了怀中的兰烟,以实际行动表达内心所想。
“你在说什么混话啊。”兰烟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露出被他搂抱时的温柔笑容,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有些苦涩。
“我在说真话来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一个女人,但是从什么意义上,我不会告诉你的……说实在的,虽然看上去我好像非常懂这种事情,呃……实际上我的确是比较懂这种事情,但我对这种事情,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别问我理由,我也不知道。说实在的,你可以听听看,我现在的心还跳的很快,所以你别想太多,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仅此而已,原因不在于你,而在于我。”
“真的?”兰烟并不是蠢人,她和白弘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也能多多少少感觉得到他的真实情感,现在她的确是感受到了,白弘的惶恐,完全不逊于她刚刚误会时的惶恐,甚至更甚于自己。
“真的。”白弘用力的点点头,他低头看了看兰烟,“你身体柔弱,破瓜这种事情,很痛的,所以你明ri必然会行动不便,我不想让那群人看出来,所以你明ri便不用来服侍我,说身子不适就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天,如何?”
感觉到了白弘温暖的兰烟,身体迅速回暖,她感觉自己的心也重新跳动了起来,闷闷的嗯了一声,在白弘的怀中蹭了几下,沉沉睡去。
而白弘在感觉到兰烟睡着之后,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虚看着远处金镶玉如意,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隋朝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钟表,他们所用的计时工具也基本上都是ri晷或者是漏壶,不过ri晷那是必须要见天的,而漏壶这种东西,白弘又觉得太复杂,他看都看不懂,于是他让手下人打造了各种制式的沙漏,而放在这里的沙漏有两个,一个是半时辰的,另外一个时间比较长,是四个时辰的。
白弘在刚刚进卧房就将四个时辰制的沙漏运转起来,看到沙漏的上方逐渐空下来,流下的沙子也越发的少,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怀中睡得极熟的兰烟,想了半天也没有将她推醒,而是从她的缠绕中挣脱出来,从地上拾起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从一旁取来一根丝带,将头发简单的挽在头后,轻手轻脚的为兰烟穿上衣服,美人也是累了,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偶尔白弘用力过大时她会不耐烦的下意识推开白弘的手,砸砸嘴翻身继续睡。
将兰烟收拾好了后,他将兰烟横抱起来,走出密道,看到已经渐渐亮起来的窗外,将兰烟放在书房的榻上,再为她盖上一层薄被,退回密道重新收拾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躺在榻上却依然是辗转反侧,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跳了起来,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出门开始破坏花草树木。
天气依旧炎热,白弘拿着剑肆意的挥舞着,但仔细看的话,他那如同疯子舞剑的剑法却还是有章法可循,这是神棍丛机应以为傲的一套剑法,名为“魔魇”,原本白弘是不记得的,但是在获得了所有的记忆后他自然也就会使这套剑法。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白弘一边喊着这句话,一边手中长剑疾挥,剑气让枝头上的花瓣肆意飞扬,随后的一声轻喝,长剑脱手而出,穿过树梢,直直shè入不远处的梁柱,剑柄没入。
白弘脸上一僵,赶忙上前想要摸一下树梢,不过还没等他摸到,一阵风吹来,吹起了满地的芳华,同时也吹散了他面前的树梢……
这威力还真是大啊,他讪讪的缩回手,看向梁柱,纠结了半响,猛地抽出剑,看到梁柱纹丝不动,他才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
不是豆腐渣工程,嗯,要好好奖赏那个造梁柱的人。
一旁的侍女和侍卫基本都呆住了,他们来这里长的待了有四个月,短些的也有两个月,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白弘习武,这初次见到,便极度震撼到了他们。
………………………………
第三十五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黑历史(三)
() 难得用暴力发泄出情绪的白弘在锻炼之后去了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汗水以及淡淡的女子体香,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袍子。
此时才不过卯时,按理说白弘这个王爷都醒了,其余人也应该醒了,不过今天却有一个人没有醒,兰烟。
白弘路过书房,看到几个独孤后派来的侍女正准备破门而入,心中有些恼怒,说道:“既然没醒就让她睡着,她并不是那种好吃懒做之人,现在没醒大约是身体有什么问题了,让她好好休息便是。”
“殿下您都起来了,她身为下人……”
“别说了!”白弘恼怒的挥了挥手,“孤王不是说了么!她今天晚起必然是有原因的,估计是身体不适,既然是身体不适她如何服侍孤王!?让她好好休息,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侍女们相视一眼,默默点头,朝白弘行了一礼后退去。
看着侍女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白弘眉头一皱,那些侍女可是独孤后派来的耳目啊,自己这么一弄当真没问题么,毕竟有时候这种小人物却是最关键的人物啊……
罢了,过几天塞给她们点东西应该就没问题了。
自觉想通了的白弘点了点头,前往饭堂准备吃早饭,他前脚刚踏进饭堂,后脚侍卫就有侍卫禀报道:“殿下,门外有一人求见,说是王府的。”
“王府的?”白弘挑了挑眉毛,心中有些疑惑,“让他过来。”
不一会,白弘面前的圆子已经去了大半,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朝白弘拱手一礼:“王爷!”
白弘咽下嘴中的圆子,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几番后,眼睛微微睁大,恍然大悟的说道:“你不是那个……谁来着?”
“小的赵钱孙。”
“对对对,赵钱孙!”白弘了然的点了点头。
赵钱孙是白弘周王府外院管家赵四五的养子,也不知道赵四五是怎么想的,居然给自己的养子取了这么一个槽点满满的名字。
赵钱孙――我还李周吴呢,谭公谭婆何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弘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府里出事了?”
“也不是……”说来也好笑,赵钱孙虽然身材魁梧,相貌虽然算不上是英俊,但去充满了男人味,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哲♂学sè彩严重的人,却有一副如同未嫁大姑娘般的扭捏xing格,他嘴中嗫嚅了一声,白弘倒没听到他说什么,他自己却已经闹了一个大红脸,扭扭捏捏的从袖中掏出一份信,递给白弘,支支吾吾道:“陈娘子给的……”
白弘脸上原本泛着着淡淡的笑容,听到赵钱孙的话之后,脸立马僵住,脑子仿佛生了锈一般无法思考,声音似乎也生了锈,他干巴巴的问道:“陈……娘子?”
他想吐槽的并不是娘子,他知道这个时代一般都是用“娘子”来称呼未婚女子的,他想吐槽的是……为什么是陈女王寄过来的?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是陈女王――因为他的王府中只有一个姓陈的未婚女子,而且信封上那有些拙劣的瘦金体除了陈女王也没人能写出来。
于是白弘僵住了。
首先,白弘的确承认自己是一个比较薄情的人,再出征之后几乎没有给王府写过一封家书,唯一的一次家书那还是一个活人――长孙无忌。当然他为自己的薄情找了非常多的理由,比如说:写信什么的好麻烦啊,而且话这么多那里写得完,再说了,一来一往要近大半个月,谁还记得自己信里写了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其实他说的大部分倒真的是真话,不过写信好麻烦那个是骗人的,穿越前他宁愿发短信也不愿意打电话,即便有了**这种东西他还是不愿意说话。但是一来一往大半月,写了什么都忘光是事实。
但是也可以从这里看出他的差别对待,他来大同这么久没有寄给王府一封家信的同时,他每个半个月就会寄家信给独孤后,雷打不动,风雨无阻,里面的卖萌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只为了讨独孤后一笑。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白弘无语了,这还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不过既然是陈女王寄来的,白弘自然不会再像之前对待塔鲁克的信件那样直接扔抽屉里,拆都不拆,陈女王的信,他真的不敢不拆,毕竟大同大兴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代表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他终究还是要回到大型的周王府内的,假如不能让陈女王高兴满意的话,他完全可以预计他回到王府之后会有多么的悲惨,会受到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也许晚一秒拆信,他就会再落一层地狱。
侍女早已递上了裁纸刀和银质的小剪刀,不过白弘这种人自然不会这么麻烦的去用这些,就像他吃螃蟹绝对不会去用手边的蟹八件一样,拎着角抖了几下,白弘干脆利落的撕开了口子,抽出了一沓,或者说一打信纸,这让白弘一阵无语。
他还说呢,刚刚拿到信的时候怎么觉得这么厚,至少十二张信纸放穿越前那是绝对超重的啊。
话说她要讲什么事能写了至少十二张?
白弘摊开信纸,才瞄了一眼开头的四个字,就果断愣住了。
随后他把信纸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这不是梦啊……”他如梦初醒的说道,随后拿起信纸继续看,不过一秒钟后,他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嘴中喃喃自语道:“这果然还是梦……”
其实陈女王也没写什么,白弘看到的四个字在刚刚信封上也看到过:殿下敬启。
这就是问题了啊!
陈女王虽然看上去那是一个温良恭俭让――不对,这是说男人的。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温婉淑德、娴雅端庄的女人,但是,这全部都是骗人的!这只是看上去而已!白弘作为被她蹂躏依旧的悲剧人物完全有资格说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尾巴骨上的恶魔尾巴!
在信封上写上那四个字,毫无疑问只是为了遮掩住她的本xing,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什么来,但是!在只有白弘才能看到的信中她至于这么写么?难道是为了防止白弘和别人一起看?
再往下面移了两个字,白弘果断再度将信拍到桌上,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耳光清脆,白弘的白皙脸颊上顿时泛起了红sè,众人皆惊,想要上前查看。
这时白弘说道:“这的确很疼啊……,不是梦,可是这……”
可是这信,真的是陈女王写的么?字迹是很像,但是措辞似乎完全不对啊。
从白弘认识陈女王开始,她的自称无外乎“我”、“本宫”,像“人家”这种比较小鸟依人的自称他听到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奴家”这两个字,他更是压根就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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