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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隋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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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崔氏摊开玉手,掌中放了一枚杏核大小的物事,仲思俯身眯眼一看:“这是玉扇子。”
崔氏含笑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扬州工匠的祖传技艺,微雕刀法,公公请看,这上面还刻着八仙图呢。”
仲思接过扇子,仔细端详起来,初冬的阳光明媚,玉扇闪闪发光,上面的八仙栩栩如生,纤毫毕现,他越看越爱不释手,顺势送进了怀中,笑道:“王爷的心思,洒家明白,王妃请放心。”
“那一切就拜托了。”崔氏点了点头,朝周围一看,便离去了。
仲思回到自己的住所,看到有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正坐在里面,微微一愣,才想起这个太监似乎是周王的人,于是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开出花来。
他是太监不假,可是,你看,两个天潢贵胄不照样要巴结他这个不是男人的太监?而太子呢,每次见到他都是鼻孔朝天的骄傲模样,他从心底里,就不喜欢太子。
“哎呀,仲公公!”太监见到他来了,连忙朝他行了一礼。
仲思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含笑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瞧仲公公说的,公公乃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殿下哪敢指使您呢,对了,公公,这是殿下在并州得到的一件宝贝,公公请看。”
仲思接过檀木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金鸟,旁边还放着一个金镶玉的盘子,鸟雕刻的栩栩如生,眼珠子是绿宝石,活灵活现至极,仲思虽然见多识广,此时也不明白白弘送这物的用意是什么,此时太监笑道:“公公莫急。”
太监将金鸟立了起来,将盘子放在鸟嘴下,从怀中掏出一把瓜子,塞到鸟的嘴中,轻拍了金鸟的后背,就看见金鸟嗑开瓜子壳,将瓜子仁吐入金盘内。
仲思睁大了眼睛,搓起了双手,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呀,王爷送这等重礼实在是……他ri王爷回京之时,洒家定然要上门拜访王爷。”
太监笑道:“公公客气,王爷只是希望公公您……”
仲思忙不迭的点起了头:“洒家明白,洒家明白!”
与此同时,独孤后的贴身太监沈华的住所中,他也正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一尺来高的红珊瑚,手中还摩挲着一支玉如意,这只玉如意——乃是高丽王御用之物。
不用说,两样宝物自然是分别出自白弘和杨广之手。
此时,杨勇已经回到东宫大殿,脸sè依旧惨白,云昭训和其余下人都已经退下,殿中只有杨勇,东宫三臣还有闻讯而来的章仇太翼以及高颎。
章仇太翼,男,七岁求学,ri能诵数千言,被称为神童,善于占卜算历之术,也是当代大儒,和杨勇乃是莫逆之交,也是杨勇那么多大儒朋友中难得几个有政治头脑的,此次他因为杨勇修书,于是从五台山下来,却不想还没编几页书,就得知杨勇出了这档子事。
“殿下,您往ri再怎么糊涂也没关系,怎么今ri偏偏犯了这等大罪?”高颎也来不及再寒暄了,直入主题。
杨勇脸一红:“本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特别想交欢,所以……”
高颎等人面sè黯然,他们所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夫妻一时情热,毕竟在他们的思维中,chun药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运用到宫斗里的。
白弘就是来打破他们定式思维的人。
“殿下,此事陛下可知道?”章仇太翼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
唐令则面sè一黯:“陛下就是知道了此事所以才回宫的,假如殿下只是因为重病的话,那也就……”
“那个该死的太监!”杨勇恼怒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案板,转而满怀希望的问道,“亲家可有什么好些的办法?”
高颎眉头皱的很厉害,捋着下巴的胡须:“殿下您这次实在是……哎,原本也就是皇后娘娘会不满,此次连陛下也惹到了……这可真是,现在我们在这里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殿下您赶紧沐浴更衣去宫中请罪,也许要受一下皮肉之苦。”
“什么?”杨勇面sè一惨,“皮肉之苦?什么皮肉之苦,本宫自幼……”
高颎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皮肉之苦已是再好不过的,若是陛下他不罚您,那就说明对您心灰意冷,那您的太子之位……”
杨勇听出高颎的言下之意,嗫喏道:“既然如此,本宫现在就进宫请罪。”
………………………………
第五十章 余波
() 杨勇跑去宫中向杨坚请罪,不出意料的被刚刚醒来的杨坚指着鼻子大骂了一通,只不过杨坚这种出生上层的人翻来覆去也就是“混账”“孽子”这种词,比不得白弘这个还算jing通国骂的穿越人士,而且杨坚他也不怎么会损人,于是杨勇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左耳进右耳出,最后杨勇挨了一顿板子,然后又被送到宗正寺面壁了三天,削了半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这让杨勇松了一口气,半年的俸禄在他的眼中真的算不了什么。
罚了也罚了,打了也打了,说明父皇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这样就够了。
就在太子势力齐齐松了一口气,认为此事已过的时候,宫中却传出来一道圣旨:杨坚思念次子杨广和幼子杨承,要他们即刻回京。
一石惊起千层浪!
周王杨承受宠那是众人皆知的,所以杨坚要幼子回京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晋王杨广就不一样了,杨广担任扬州总管一年有余,杨坚夫妇也没有赐物赐人的,去年正月之时也没有下旨让杨广回来,可是为何这次偏偏――
真的是皇帝思念儿子么?
杨广这回来了还会走么?
各种疑惑充满了东宫众人的心头,杨勇不得不又慌了神,急急忙忙拉着章仇太翼的手,希望这位“半仙”能够想办法让他躲过此劫。
章仇太翼看着面前风范全无的太子,暗叹一口气,沉吟道:“自古以来,父亲都是盼望自己儿子能够像自己,这样才能继承他,陛下想必也是如此的,既然如此,殿下既是陛下亲子,自然知道陛下希望殿下能够如何?”
“父皇希望……简朴。”
“然也,山人在此有一计,殿下不如在东宫后院中建筑一个庶人村,屋宇务求早陋简朴。殿下独处其中,禁声sè,戒荤酒,着布衣,披草褥,夙夜自省,山人自当在一旁斋戒沐浴,为殿下祈禳。”
杨勇听了面露难sè,要他住简朴的屋子,穿布衣,那倒是没问题,可是禁声sè,戒荤酒,这就如同是要了他的命,他乞求的问道:“可还有其余的办法?”
章仇太翼眉头一皱,暗骂太子不争气,可骂归骂,帮还是要帮的,他说道:“殿下可知晋王周王为何为陛下娘娘所喜?”
杨勇自然是明白的,无非就是节俭不好sè,但他实在是不愿意过那种ri子,试图再次乞求,此时章仇太翼只能抛出大杀器:“殿下可知汉时的栗太子?栗太子被废之后不过两年便死,他当真有什么反意有什么大错么?没有,只是因为他是废太子,就算他没有反心,当政者也害怕有心之人以他为借口谋反,三国之时,太子孙和被废,新君登基后不久就派使者赐死孙和,孙和何辜?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刘保那样的运气,可以被废之后再登上帝位的!”
“这……”杨勇听到了眉头大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
“更何况,殿下可想过长宁王?一旦殿下太子之位不保,难道陛下会立年幼的长宁王为太孙?可安知长宁王不会成为另外一个高殷呢?假如立了别人,安知长宁王不会成为另外一个高百年呢?”
杨勇听了面sè大变,高百年的事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离他并不远,北齐孝昭帝高演是靠政变获得皇位的,获得皇位不久后他就将他的侄子,那个废帝高殷杀害,临终前他害怕自己的儿子同样遭到高殷的待遇,于是下旨废了太子高百年,传位给弟弟高湛,然而还是没能挽救自己的儿子,高百年在不久之后以十四岁的年纪被叔叔高湛虐杀。
于是杨勇果断的点了点头:“那一切就靠先生您了,本宫在此多谢先生!”
杨勇是太子,太子一声令下,东宫内谁敢不从?庶人村很快建成了,杨勇每天呆在陋室之中,不听音乐,不近酒sè,衣食与百姓一样,也不出游,不会客,不参与朝政,整ri闭门诵经读书,开头ri子颇为难挨,粗茶淡食倒也罢了。可是思念妻儿这心思实在难熬。
杨坚见到太子稍微有些好转,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而得到圣旨的杨广大喜过望,将扬州总管的金印交给叔叔河间王杨弘,乐滋滋的登上车辇踏上了回大兴的ri子。
不过毕竟还是有水土不服的问题,他出了扬州过了长江后不久就染了病,服了药,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后才磨磨蹭蹭的继续踏上回家路,但他不知道的是,今后自己来往于南北都是会生场病,估计隋炀帝即位后这么急吼吼的要修运河也是和这件事有关。
杨广本着happynewyear的心情回去了,白弘……没有动身。
原因,很简单,生病了。
而且是在还没接到圣旨他就生起了病,至于是什么时候生的病――
十一月初一。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的确就是冬至那天生的病。
人在做,天在看,古人诚不欺我。
白弘在冬至那天唱歌唱得相当开心,假如此时他的面前是一条江河,再往他手里放一杯酒,他几乎就像东坡《前赤壁赋》中的曹孟德一般,指点江山,不可一世。
但是世界上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
白弘他就乐极生悲了。
没记错是唱到了某死亡小学生的一首op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感觉鼻子一热,有什么液体流淌下来,手一摸,血。
白弘不是一个晕血的人,不过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血了,乍一看还是有些惊慌的。
原本离他三尺开外的那些侍女见到他口鼻这里一大块嫣红,她们自然不会愚蠢到认为这是白弘没事找事给自己化妆,于是赶紧将白弘扶到一旁,递布止血,可布一碰到他的鼻孔就被染红,于是白弘身边就是一块又一块红领巾啊,全都是由鲜血染红的红领巾啊!
古代的医学,的确很不发达。
从止鼻血就能看出,一个个都要白弘把头抬起来,抬你妹啊!血流到嘴巴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啊!而且就这么流着不但不容易止血而且还容易得气管炎、肺炎,弄得不好还会气管堵塞,呼吸困难啊!要人命也不能这么要的啊!
于是白弘果断用一只血手推开身旁碍事的侍女,站起来头微微向前倾,一只干净的手夹住流血的鼻孔,吐出嘴中的血,含糊不清道:“冰袋,把冰袋拿来。”
幸亏白弘在流鼻血这方面相当有经验,否则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交代在这鬼地方了。
冰袋很快就送来了,敷在他的鼻子上,他用手夹住鼻子的同时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难道是因为冬天气候过于干燥,而且自己天天卧炕上所以上火了?而且最近泡温泉跑的也很勤快……
这倒是挺有可能的……
屁!
白弘估计大约自己流血流了约有小半个时辰了,松开手,血继续哗哗的流,这是上火能造成的么!看这样子那是要血崩啊!
白弘很想哭,难道自己又要经历用激光将鼻腔中的疮口烫和的事情,问题是就算他想这么做,这里哪里有激光啊!
于是白弘开启了一休模式,一只手在脑袋旁边画圈圈,最后说道:“让郎中把止血药捣散了放布条上送过来。”
布条很快就送了过来,白弘往鼻子里一塞,血依旧流啊流――见此情景,白弘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血友病患者,血小板有问题,一个小伤口都能要人命的那种,可是想起自己之前受的大大小小的伤,都没有什么问题啊,而且愈合的都很快啊!
真是奇了怪了……
过了好久,就在白弘要认为自己会流血流死的时候,血终于止住了,脚前那已经是一大滩的血,他的身上同样也沾了不少血,最可怕的是他的脸,因为刚刚手忙脚乱的时候他的血手在脸上到处乱抹,于是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血,看上去酷似行为艺术家,或者那些曼联球迷。
血是止住了,之后也在没流,可白弘的脸sè也就没再缓过来,惨白惨白的。
他病倒了,郎中说的很简单。
详细点来说就是他因为某处虚寒然后导致某处上火再导致――之后郎中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榻上气息奄奄的白弘实在忍受不了他的唧唧歪歪,怒吼着让郎中赶紧去开方子,虽说是怒吼,但因为他已经没什么力气,所以也没蹦出几个字,但是好歹在战场上杀过人,余威还在,于是郎中屁颠屁颠的给他开方子去了。
事实证明――不能惹人。
郎中的方子他试了,结果身体越来越沉重,原本是气息奄奄,现在是上气不接下气,白弘严重怀疑那个郎中公报私仇,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啊。
所以在杨坚的圣旨送过来的时候,白弘他既不是站着接旨,也不是坐着接旨,而是躺着的……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而复得,焉知非祸?
杨广就这么走进大兴城了,就算杨勇不干什么,他手下的人……难道就会眼睁睁的看着杨广健健康康的走进来,开开心心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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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做了好久的2k党,重新(暂时)回归3k党。
烧死异端……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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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重病(一)
() 白弘重病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大兴,快马加鞭+快马加鞭的传回了大兴,而且很不巧的是,那个时候杨坚一家人在吃饭,就连许久被禁足的杨谅也出现了,一旁的仲思看到这位好久不见的王爷,自然明白了杨坚的意思,低眉顺目,想着什么时候将这条消息传出去,不过他同时也想到再过不久两位王爷就要回来,自己也不需要传出去。
一想到两个金主即将回来,仲思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卑微和讨好,明明站在殿外,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此时一个小太监向他奔来,他眉头一皱,刚想要呵斥他,却发现这小太监是自己的心腹,于是手一伸将他揪到自己面前来,抵着嗓子喝道:“在禁宫中奔跑,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太监机灵得很,赶忙向仲思讨饶:“哎哟,公公,这不是有急事么,不然笑的哪敢这么做啊!”
“急事?”仲思眼睛一横,“什么急事?”
“刚刚送来的消息,周王殿下病了,重病,圣旨都是躺着接的,坐都坐不起来,估计是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这是一个好词语,汉语博大jing深就可以体现在这四个字中,到底是回不来了呢,还是回不来了呢?
仲思很纠结,过了半响,他拍了拍小太监的肩膀,示意他离去,而自己则是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弯着腰向杨坚走去。
杨坚原本和自己的孩子吃饭吃的正开心,看着怀中的孙子,心中长期的不愉似乎也成了过眼云烟,此时见到仲思突然走进来,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没朕的旨意就进来了?”
仲思嘴巴一撇,两眼顿时一红,两条泪就这么滑了下来,杨坚也知道身边这个大太监的心理素质绝对过硬,虽然也许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sè不变,但也差不了多少,此时见到他两眼泪汪汪的,不由得有些好奇,声音也缓和了许多,问道:“出什么事了?”
“陛下,刚刚传旨的人送回来的消息,周王病了!”
“病了?”杨坚眉毛一挑,笑道,“广儿不也在路上病了么,你这……”杨坚说到一半,脸sè有些发白,“你说周王病了!?什么病!?”
杨坚最后的话说的堪称是声嘶力竭,将仲思吓得肩膀一耸,仲思抹了抹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国家少了一个栋梁还是害怕自己少了一个金主而产生的眼泪:“周王殿下重病,已无法坐起行动,连圣旨……都是躺着接的!”
“哐当”一声,独孤后手中的碗已经落到了地上,和案脚正做着亲密接触,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裙摆她也浑然不觉,结结巴巴的问道:“周王重病?”
“是。”
“已经不能坐起行动了?”
“是。”
独孤后倒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杨坚,杨坚怕老婆怕惯了,突然见到如此凌厉的眼神,不由得肩膀一缩,像是做错了事要被父母斥责的孩子一般。
“陛下,臣妾想要去大同一次,您以为如何?”良久,独孤后才说出话,这话似乎是商量,但独孤后的语气却是不容商量的果断。
杨坚脸sè一变:“爱后,这即将就要正月了……”
“臣妾又不需要祭天祭祖,难道陛下都不允许臣妾看自己儿子一面?”独孤后的牙齿咬的很紧,语气也前所未有的激烈。
“这……”杨坚对上独孤后的视线,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爱后既然这么说,那边就如此……只是一定要小心身体啊,朕……”
没等杨坚说完,独孤后就自行站起离去,和她一同离去的,是脸sè同样发白的萧霓裳。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兰陵公主一样运气这么好的,死了丈夫还能再嫁一个,隋唐虽然算得上是一脉,但那种开放的民风却也要等到贞观之后才有,更何况公主能再嫁,那是因为她是皇帝的女儿,从来没有什么女人能够嫁了皇子之后再另嫁他人的,就算有……可那嫁的也是皇帝啊。
兰陵公主惊疑不定的看着独孤后离去,一旁的柳述连忙拍了拍她的背,杨谅低着头,脸上不悲不喜,什么反应都没有,琼花的脸sè并没有比萧霓裳好到哪里去,她看着独孤后离去,似乎要张嘴说些什么,但是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独孤后离开宴席后就以最快速度下了命令,要求立刻整修车辇仪仗,一切从简。不管刮风还是下雪,明天一早她就要出发去大同,顺带便她还要太医署的那群太医全部都要和她一同去大同,不过在沈华的苦苦劝导下,她还是給杨坚留了三四个,以免杨坚又犯了头风找不到太医。
儿子和丈夫到底哪个重要?
这是一个问题,就有点像老婆和老妈落水里了你先救谁一样。
白弘不知道远处正有一对女人张着血盆大口要来把他吞咽入腹,他也不会知道,止了鼻血之后他就病倒了,那些郎中估计真的是江湖郎中,天天两顿苦水灌下去没让他有些jing神反倒是越治越重,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捂脸,想到以前所看过的一则笑话,一个人明明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却被当做什么严重的皮疹然后开始艰难困苦的治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个人被治死了,白弘觉得自己刚开始的症状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结果被他们治治治,治得各种并发症都治出来了,更可怕的是他们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是白弘之前生病时留下的病根……
我去年买了一个表啊!
白弘都快哭了,这身体的抵抗力的确不错,两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生病也就年初在突厥染了一场风寒,但是那场病也就在他还在突厥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就算有什么后遗症,也不可能拖到现在才显现啊,说他得了狂犬病也比这个可信啊!
而且风寒的后遗症应该是类似于鼻炎之类的,他这样子哪里有一丁点鼻炎的症状啊!
欺负他不懂中医是不是!
白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病到底是不是传染病,但是该有的措施还是得有,他严禁女人靠近他,尤其是兰烟这种看上去没几两肉风一吹就要吹没了的弱女子,身边服侍的人清一sè换成了粗手粗脚的大兵,他喝得水,用过的器皿,假如是陶的那就要用烧开了的水消毒,假如是铁的那更加不用说直接架火上消毒。
狂犬病这个可能xing他也想过,之后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让人拿来了一盆水,在他耳边搅和了半天,他也没感觉到什么恐惧,于是这个想法作罢。
但毫无疑问他现在内心中最大的恐惧……还是这具堪称公共汽车的身体,难不成自己就要这么挂了?明明前面两任都是待了六七年的,为什么他待了两年就要受这苦?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具身体压在他喜欢的女人身上自己却无能为力?ntr小镇和ge说到底也只是漫画,放现实里,放在自己身上,白弘那可是真的受不起。
于是一向不信神的白弘终于开始默念各种祷文,拜托命运女神这婊子千万别再强jiān他了,他这小身板可是真的受不起。
在这半梦半醒之中,独孤后已经踏上了大同之路,杨广也进了大兴得知自己弟弟的病况,脸sè惨白,借债沐浴为白弘终夜祷告,让杨坚很是感动他们的兄弟情深。
不过高兴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说——杨勇。
他现在觉得章仇太翼简直就是神,他才住进庶人村没多久,被自己视作二号敌人的白弘就病倒了,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有一病不起的趋势,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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