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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后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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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史弥远的朝廷也许风平浪静,有了史弥远的朝廷人人自危。
曾有一个文士在临安最大最出名的女支院chun月楼piáo女支时,酒兴发作,挥毫写下两句诗:脑满肠肥民膏尽,胆小鼠辈史弥远。
这两句诗的暗喻很明显,是说史弥远对内压榨百姓,对外却胆小如鼠,一味妥协。
这个文士酒醒后,马上悔不当初,赶紧跑到史府,找到史弥远陪礼谢罪。
史弥远罢手一笑不作计较。
几天后,那个文士再次光临chun月楼,逢人就说史弥远如何宽鸿大量。第二天人们发现,那个留在chun月楼过夜的文士,他的脑袋不翼而飞。
至于是谁杀了他,一向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史弥远,他不吮许别人抨击自己,故意杀鸡儆猴,文士登门谢罪时故意表现出大度,是为了迷惑众人,掩饰自己的杀人罪行。
也有人认为,凶手是史弥远的政敌,想栽赃嫁祸。
这件凶案至今沉冤不雪,没人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史府。
气派庄严的史府大门被两排jing壮威猛的武士严密把守,府内同样守卫森严,从来没有一个入侵行刺的人,可以活着从里面逃脱。
与往ri不同的是,一向大门敞开的史府,今天居然闭门谢客。
一辆豪华马车从大道上呼啸而来。
这一带是高官巨贾的豪宅区,管制严厉,就连宋朝繁荣的商业和到处攻城掠地的小贩,同样不敢延伸到这里来,所以路上行人稀少,既安静又显萧条。
马车很快,本来还在狂奔,转眼间就到了史府大门前面。车夫紧拉缰绳,两匹驯练有素的俊马同时嘶鸣一声,四平八稳停了下来。
一个锦衣华服的俊朗男子跳下马车,脚步匆忙的朝史府走去。
“见过宁王。”守护在史府门外的武士头领唐威立刻迎向来人,躬身说道。
下官给大臣行礼,被统治阶层给统治阶层行礼,晚辈给长辈行礼,是宋朝已经浸入每个人骨髓里的尊卑等级观念。谁敢不从,就会被别人看作不懂礼数,人中异类,很容易受到排挤。
“快进去禀报丞相,本王有事相见。”赵与哲以不容违抗的口吻说道。
唐威仍然身体躬立,显得一点都不威风,脸sè为难的说道:“丞相在相国寺受到惊吓,回府后就突然病倒了,现在卧病在床,不能见客,还望宁王见谅。”
“这是丞相的意思?”赵与哲紧盯着唐威问道。他才不信那个老匹夫这么容易就会病倒。
“是丞相亲自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接见。”唐威无视赵与哲盯在自己脸上的灼厉目光,恪职尽守的说道。
“你进去禀报丞相,本王有要事见他,不管他病成怎样,本王非要见他一面不可。”赵与哲忍耐住心里的戾气,故意加重了语气作出命令。
“恐怕不好。丞相受到惊吓,身体虚弱,正在静养。大夫吩咐过,任何人不许打扰。”唐威坚守着自己职责,寸步不让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本王眼里算是什么?”一个守门的武士居然敢频频违逆自己,赵与哲本就暴戾的心情变得更加恼火,紧盯着唐威冷声问道。
唐威沉默。这样的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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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爹真的病了
“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条替人看门的狗而己。”赵与哲表情不善的说道:“你以为作为史弥远的一条看门狗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了?你信不信,本王就算立刻一刀杀了你,也不必承担任何后果。”
话音刚落,赵与哲突然出手,一记嘹亮的耳光随即响起。
“啪!”
赵与哲含怒出手,这记耳光也是用足了力气。
唐威脸上立刻多了一道红得发紫的手掌记。连赵与哲掴人的那只手掌都火辣辣直刺痛,唐威脸上会有什么效果,用鼻子想都能想得出来。
被人掌掴,再卑微的人也会感到屈辱,但唐威依然不动声sè,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脸上甚至没有因为挨揍表现出丝毫怨恨和愤怒。
“进去禀报!”赵与哲手指史府大门大声命令。
唐威不为所动。周围的兄弟们都已替他揪心,偷偷瞄向赵与哲的眼神充满愤怒。但当赵与哲的视线扫视过去,他们又立刻把脸上的愤怒很好的隐藏起来。
“啪!”
又是一掌巴。
不同的是,赵与哲之前是用右手猛掴,这次换了左手。
他认为,连续用同一只手去掴别人耳光是种很愚蠢的行为,因为连续的打击会让自己的手掌变得很疼。像他这种自幼养尊处优的皇族成员,对**痛楚的承受能力一般不强。
人的左手一般没有右手力道大,因为左手这个家伙很懒,缺乏锻炼。这记耳光没有前一记那么响亮,但也是用足了力气,赵与哲兴风作浪的这只左手,同样变的既灼辣又刺痛。唐威受到掌掴的右脸,也同样呈现出一片充血后的紫红sè。
“进去禀报!”赵与哲再次命令。
唐威紧咬牙根,仍然不为所动。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赵与哲冷笑,突然抬脚,就要往唐威胯处踢去。
众人感叹,好毒的一脚!这一脚如果落实,头头非但命根子难保,估计还要断子绝孙。他们知道,头头还没讨老婆。
“吱。”
严密关闭的史府大门突然打开,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斯文,由于长期养尊处优并且缺乏锻炼明显发福的胖壮男人,快步走了出来。
“赵兄,好久不见。”胖壮男人看到赵与哲时,表现出非常吃惊的样子,快步向脚抬在半空还没踢出去的赵与哲走去,寒暄着说道。
赵与哲只好很不甘心的把脚收回,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人家主人都出现了,再次出手,就是不给主人面子,虽然不见得眼前这个胖壮男人有多么在乎自己家的这些下人,但必要的颜面和尊重还是要给足的。
“史鉴,你家的狗是怎么看门的?本王有事要见丞相,要他进去禀报一声,他竟然敢违命不从!”赵与哲恶人先告状的对史鉴说道。
一条替人看门的狗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赵与哲已经决定,要跟这个不知死活没有自知之明的混蛋死嗑到底。
史鉴心里就不爽了。就算他真的是条狗,那也是我家的狗,凭什么由你说三道四,在这里指手划脚?脸上却保持着一副恭维的笑,故意转过脸看了眼之前故意忽略的唐威,笑道对赵与哲说道:“脸都打肿了啊。赵兄何必跟这些下人一般见识,你抽他一巴掌固然心里很爽,但也弄得自己手痛不是?”
“他敢对本王不敬,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以后谁还会把本王看在眼里?”赵与哲很不解气的说道。
庄严杵立在史府大门两旁的那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武士,此时都恨不得一个接一个跳出来跟他大战三百回合,明明是你狗眼看人低不把我们当人好不好?我们奉自己主子的命令行事,有种你去找他撒泼啊,把气撒在我们这些下人身上算个什么事儿?也不怕丢了您老的尊贵身份!
赵与哲好歹是个亲王,再不济也有他的皇帝大哥给罩着,虽然他大哥还要看自己老爹的脸sè行事,但君臣父子的这套纲规还是不能乱了序,史鉴也不敢披着自己老爹的这张虎皮得罪赵与哲,继续讨好的笑着说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坚守自己的职责而己。家父的脾气赵兄不是不知道,对下人一向要求严苛,不吮许犯下一点过错,不能全怪他们。”
这番话表面上是为唐威开躲,实际上却是借题发挥,把自己老爹这尊大神搬出来。
赵与哲虽然是个亲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可以不给自己家下人好脸sè,但自己老爹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吧?史鉴心里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果然,一提起史弥远,赵与哲脸上的愤怒就明显收敛起来。
“丞相真的病了?”赵与哲很不甘心的问,脸上故意流露出非常怀疑的表情。但心里也相当清楚,史弥远不管是真病还是装病,用这个借口当挡箭牌对自己拒而不见,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也不敢得罪史弥远。
“那还有假。”史鉴表情严肃的说道:“赵兄如果当时在相国寺看到那一幕,就算本来没病可能也要吓出病来。家父年事已高,身体一直不好,哪能那么禁吓,一回到府上立刻就病倒了。别说是赵兄,就是我这个为人儿子的,现在想见上家父一面都不行,因为大夫吩咐过,家父已经神志错乱,可能把任何人都当成想要谋害自己的恶魔,所以谁也不能接近。”
“看来丞相确实病得不轻。”赵与哲附和着说道,脸上却是一副‘你当我是傻瓜吗’的表情,心想史弥远如果听到自己儿子竟然把自己描述得这么悲惨,一定会火冒三丈,一蹦三尺高。“既然丞相病得这么严重,本王就不去打扰了。告辞。”
刚要转身离开,眼角余光突然瞄到还傻呆呆杵在一旁的唐威,赵与哲又停下来,手指唐威说道:“这个人本王很不喜欢,必须撤掉。本王以后还会过来,不想再次见到这个人。”
“好好,赵兄怎么说就怎么办。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史鉴附和着说道,话里却暗藏玄机。表面是在恭维你,实际上却是在说,你作为一个大人物,何必跟这些小人斤斤计较。
赵与哲明显听出了他话里的玄外之意,很不满的横了史鉴一眼,转身跨上马车,然后那辆马车便绝尘而去。
史鉴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收回视线,笑着对唐威说道:“看来需要给你降降职了。你跟府内的李三调换一下。”
“是,属下明白。”唐威答道,忍不住朝赵与哲离去的方向瞟了一眼。那一刻,他整张脸上充满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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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洗个头也劳师动众
史弥远今天从相国寺匆匆忙忙赶回来后,立刻吩咐紧闭史府大门,不管谁来拜访一津不见。史鉴当时还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向父亲询问了一番,才知道相国寺竟然发生了那么骇人听闻的一幕。
虽然这样,他还是对父亲闭门谢客的行为感到费解,只是一直没勇气询问原因,因为史弥远并不是一个多么仁慈的父亲。
什么事都不要急着问原因,先要自己想答案。这是史弥远对他的要求。
不难想象,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当今皇didu被逼得禅位让贤,整个朝廷现在应该已经是闻风而动。史弥远作为朝廷里说一不二的中流柢柱,偏偏在这时候置身事外,不仅史鉴看不懂原因,很多人也同样看不懂。
不过史鉴认定,家父一派的很多朝中大臣,会在今天特意赶来拜访。为了验证自己这个想法正不正确,他立刻决定,这一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守在大门里面等消息。
果然,没等多久,就有父亲的大批亲信陆续前来,听说丞相闭门谢客后,才很不甘心的悻悻离开。史鉴无法看见这些人的脸,但从他们跟唐威的交谈,还是能很轻意辨别出他们每个人的身份。
让他意外的是,一向跟自己父亲不是很对付的赵与哲,也因为这事特意赶了过来。
父亲的亲信们想就这件事情过来询问一下父亲的意见和立场,这可以理解,但堂堂亲王,平时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和睦,他突然过来拜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史鉴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然后就是赵与哲对唐威的恶语相向和耳刮子不断传来,史鉴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已经不行,毕竟赵与哲抽自家下人的耳光,也等于是在间接抽他们史家的耳光。
好不容易终于把赵与哲打发走,史鉴立刻快步返回府内,决定把这件事情禀报家父,看看他老人家会有什么反应。
在发浴房里把史弥远找到后,史鉴立刻恭敬的出声禀报:“爹,赵与哲刚才来过。”
不得不说,史弥远非常懂得享受。现在他正在洗头。
纯粹洗个头没人说他什么,但就是洗个头他也能把场面撑得比小户人家办酒席时还忙碌隆重。
史弥远今年六十六岁,由于一直忙着计算别人和忙着被人计算,cāo劳过度,整个人显得非常干瘦,与‘脑满肠肥民膏尽’的那句诗非常不衬,此时平躺在软榻上的身体只披着一件宽松的内衬,右衽开敞,露出他单薄的身板和只贴着一层皱皮的锁骨。满头长发已花白过半,还没花白的,也都枯黄不堪,毫无光泽,就跟死人头上的枯发一样。眼窝深陷,皱斑密布,整张消瘦的脸显得非常苍老,晚上跑出去能轻易吓人一跳。
他现在正在老牛吃嫩草的享受着一大群美貌少女的忙碌伺候。这些少女全部只穿着一件透视效果良好的薄纱,薄纱内粉红sè亵衣包裹着的曼妙身材完美的呈现出来。这些少女的容貌,每一个都不比皇宫里那些jing挑细选的宫女差。
他的脑袋探出软榻搁在床沿边一个黄金打造的宽大凹槽里,清澈的槽水只浸漫到他的耳朵下沿。
凹槽后面矗立着一口上下两边稍窄中间稍宽的大缸,竟然也是纯金打造的,里面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
水温刚好,不冷不热,永远保持在最适合的温度,因为有个少女专门站在一旁,时不时测验一下里面的热度,随着水温变化作出相应调度。
大缸对准史弥远头部的方向开出一个漏口,以半圆型的长条玉板作衔接,延伸而下与凹槽相连。清澈的水质经过玉板顺流而下,注入凹槽里面。
一个体形丰满迷人的少女,正捧着他的一束头发,放在流淌下来的清水里,左手作托,右手作梳,细致轻缓,一遍又一遍帮他细心梳理着那束头发。女孩子表情认真,动作轻柔,生怕动作粗鲁了一点,惹来老家伙的勃然大怒,眼神显得非常谨慎。
史弥远左右两肩,各有一个同样xing感迷人的少女替他捏骨按摩,也是一脸的谨慎认真,动作细致,小心翼翼的把握着手上的力度,不敢过轻也不敢过重,还要时不时偷偷注意一下丞相的脸sè,看他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如果有,一定是她们两人或者那个洗头女在某一环节cāo作不当,要及时调整力度和动作。
缸里流失的水要及时补上,排泄出来的水不能把房间弄湿,所以凹槽下边也开出一个漏口,同样以一根半圆型的长条玉板作衔接,下面搁置着用来接水的木桶。
凹槽和大缸都用纯金打造,水桶为什么却用木材?这样不就显得很不相衬,有点不伦不类,无法显示出史府的豪华气派,从而无法彰显出丞相的尊贵身份了吗?
问题是,如果水桶用纯金打造,人家身娇肉贵的女孩子就没力气提起来了啊。
更多少女则没有前面这四个女孩这么好运。
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引起丞相的不悦,所有人可能都要受到训斥,所以正在忙活的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但又忙而不乱。
放在地上接水的那只木桶刚装满,立刻就被移走,换置另一个空桶进来,有专人提到门外倒掉,然后把水桶清洗过后,再装满外面大锅里已把温度烧好的温水提进来,交给守在缸旁负责往里面加水的另外四个少女。
当然,史弥远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也知道身娇力乏的少女一个人提着一桶水有点吃力,于是就让两人合力负责一个桶。但就算这样,提多了也还是会累。
你们累吗?少女们。
累啊,丞相。
没事,我们史府人多。两人一组,给你们三组人,轮流着提。老夫一个头洗下来,总不会累坏了你们。
这一方面,史弥远替这些奴婢考虑得非常周全。
好事者可以认真数数,丞相他老人家光洗个头就用了多少人。
眼前chun光乍泄,风景无限,史弥远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思,只顾着闭眼享受,直到史鉴的声音传来,他才缓缓眼开眼睛。
………………………………
第20章 谁是棋手?谁是棋子?
“送走了?”
“送走了。”史鉴答道。
“不用再去大门后面守着了。”史弥远用眼角斜睨着史鉴说道:“如果你那猪脑袋肯认真想想,就能大概猜到,会有哪些人会为了这件事情专门赶来。”
“爹教训得是。”史鉴唯唯诺诺的应承:“还有一件事情要向爹禀报。由于唐威和赵与哲产生了矛盾,赵与哲很不待见他,所以孩儿想把他跟府内的李三调换一下。”
史弥远突然怒眼圆睁,侧过头盯住史鉴怒道:“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说三道四?老夫难道还要看他脸sè行事?不许换!”
“是,爹。”史鉴答道,心想这就是霸气啊,这就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藐视众生睥睨一切的霸气。都说虎父无犬子。遗憾的是,这么优良的气质,怎么就没在自己身上流传下来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什么事的话你就一边玩蛋去吧。”史弥远又悠然闭上了眼睛,满脸陶醉的享受着那些少女的伺弄。
史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转身离开的意思。
“孩儿有一事不明。”史鉴在心里酝酿着说辞。
“你有什么事情不明?”史弥远仍然忙着闭眼享受。
“孩儿不明白,这种情况下,爹为什么要置身事外,我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吗?现在整个朝廷已是人人自危。”
“你认为我们需要做什么?”
“孩儿不明白,请爹明示。”史鉴说道。意思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老人家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心情在这里闲着洗头。
史弥远再次把眼睛睁开,斜眼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孩子:“你怎么不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你是猪啊?我问你,赵与哲这时候为什么要来找我?”
史鉴对老爹喜怒无常的脾气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觉得老爹把自己比喻成猪有什么不妥,虽然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这对家长其实也是相当不利的,但古人对这一点还没产生太过深刻的认识。
“是因为他想让爹出手。”史鉴答道。
“你既然看出了这点,难道看不出来,这件事情有多么棘手?现在每个人都已处在风口浪尖上,一旦处理不当,或者站错位置,就有可能万劫不复。老夫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轻易冒险?”史弥远恨铁不成钢的怒视着史鉴说道。
“爹言之有理,孩儿没能想得这么深刻。”史鉴一脸愧疚的答道。
“他有没有什么话要转告给我?”史弥远放缓了声音问道。
史鉴认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才出声答道:“没有。孩儿说爹病重,不宜见客,然后他就走了。”
“他的城府还是太低了一些啊。”史弥远感叹:“这件事情考验的就是耐心。这个赵与哲,他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倒是能腾起几朵小浪。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看戏就行了。”
“爹是指,我们只要忍着不动,别人就会急着出手?”史鉴小心翼翼的试探,一边观察着史弥远脸上的表情,害怕自己又会失口,说错什么话惹得父亲生气。
“这件事情,比的就是耐心。”史弥远简短作答,开始为他传授丛林法则里弱肉强食的生存之道:“遇事多用脑子想一想,如果什么事都只是简单的看到表面,没有看到其中蕴含的玄机,就容易受制于人,处于被动。老夫怎么竟然就生出了你这么样一个儿子。”
“爹教训得是,孩儿以后遇事一定会好好思考。”史鉴虽然心里难受,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谨尊教诲的保证道。
“遇事要先学会分析。”史弥远继续教导着说道:“就像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按兵不动,因为那个人要夺位,首先损害的就是整个赵家的利益。赵家人比我们更急,我们不动,他们就要被迫出手。就让赵家跟他争个你死我活,我们不一定得利,但至少没有损失。等局势最终稳定下来,我们再根据形势作出选择。没必要去打头阵却硬冲着要去打头阵的人,不是勇猛,而是愚蠢,愚不可及。”
“爹所言极是,孩儿自愧不如。”史鉴继续恭维着说道,把老爹的马屁拍得噼呖叭啦作响。
等了好一响还没有等到史弥远的下文,史鉴忍不住出声问道:“爹,那个人难道真像传说中那样,是自天而降的神?”
史弥远又斜着眼角瞄了史鉴一眼,悠然说道:“他从天而降不假,但是不是神,谁能肯定。如果这世上真有鬼神存在,死在老夫手上的人多如牛毛,我还能活到今ri没遭报应?”
很明显,他对那个人神的身份保持质疑。
“这种事情,就看你信还是不信,你信了,他就是神,你不信,他就算真的是神,你也可以把他当成恶魔。可是,有人偏偏信了,我们也不得不跟着信啊。”史弥远感叹着说道。
最理想的结局就是,这场夺位风波迅速扑灭,赵昀继续留任。
赵昀是他一手扶持上位,而且并不是一个行事果敢不畏一切的雄主。凭自己在朝中经营多年,扶持积攥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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