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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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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氏没言语呢,翠黛冷冷道:“三姐儿想害你,夫人何必为那毒妇欢喜。”

    从今日开始,各自都识趣的对花羞改了称呼。

    花羞蓦地愣住:“你说什么?”

    翠黛环顾房中,知根知底的红衣不在。

    太夫人之命,同时陪嫁过来的红衣同大妞、胖姑和张婆子刘婆子,都被安置在仆人们居住的后罩房中,正房旁边的东厢是戚氏,西厢是娥眉翠黛,据此不远的花厅抱厦住的则是通房丫头秋娘。

    既然红衣不在,翠黛琢磨索性把昭蕙想害花羞的事说出,也让花羞有个防备,不料刚想开口,却从门口闪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是嫆儿。

    “母亲。”她轻轻的唤了声,略有羞涩,然后就规矩的站在门口。

    花羞知是叫她,十六岁被人叫母亲,也有些难为情,这却是必然之事,招手喊嫆儿:“过来。”

    嫆儿笑眯眯的来到床前,朝花羞屈膝施礼:“见过母亲。”

    陪她前来的乳母吕妈妈忙对花羞解释:“按理明天您老给太夫人敬献婆婆茶时,嫆姐儿和誉哥儿耀哥儿才能认您老为母亲,可是嫆姐儿实在等不得想见您老,老妇就陪她过来了,您老莫怪。”

    吕妈妈一口一句“您老”,叫的花羞真感觉自己一瞬间老迈了,晓得这是尊称,轻声道:“无妨,我也早想见嫆儿呢。”

    说着让娥眉打开自己随身带过来的妆奁,拿出一支碧玉蝶的金钗递给嫆儿做见面礼:“这是我母亲临终时留给我的,据说好女人故去后会化作蝴蝶,我知道先夫人貌美且贤淑,必然也化成了蝴蝶,于冥冥中在守护着你和子誉子耀,所以这只碧玉蝶金钗我借花献佛转送给你,这玉蝶就是先夫人,放在身边,就像先夫人在身边一样,等你过了及笄,就可以佩戴了。”

    嫆儿接过金钗看着那碧玉蝶泪眼朦胧:“是真的吗,母亲她会看见我吗?”

    花羞点头:“会的,就像我母亲也会在天上看着我一样。”

    嫆儿把玩着,忽而道:“这上面若是有两只蝴蝶岂不更好,一个是故去的母亲,另个是健在的母亲,就有两个母亲护持我。”

    故去的母亲当然是汪月涵,健在的母亲即是花羞。

    花羞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道:“很容易。”

    说着从妆奁里拿出另外一支金钗,费力的折下一条盘绕成花朵状的金丝,扭来扭去,瞬间成为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然后固定在嫆儿那支碧玉蝶金钗上,道:“改天我给你打造个新的。”

    嫆儿一壁看着她动作,惊叹她的巧手,连连摇头:“不要新的,这个已经很好,谢母亲。”

    花羞拍拍她的小脸笑了笑。

    忽听房门被咚的撞开,跑进来子誉子耀,指着嫆儿道:“她不是我们的母亲,你胡乱认母亲,你是叛徒。”

    嫆儿气道:“休得胡言乱语,爹说,柏姑娘从此就是我们的母亲,她很疼爱我。”

    子誉子耀从春凳上抓起一把糖果丢了过来:“你就是叛徒。”

    嫆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突然哭了起来。

    吕妈妈赶紧唤子誉子耀的乳母沈妈妈和袁妈妈:“两个不中用的老东西,不看护好誉哥儿耀哥儿,等着被太夫人责罚吧。”

    沈妈妈和袁妈妈叫苦不迭:“哥儿们跑的快,我们追不上。”

    吕妈妈责问:“丫头们呢,伺候誉哥儿耀哥儿的又不止你们两个。”

    沈妈妈和袁妈妈刚想解释,子誉子耀见自己的乳母被欺负,就扑过来厮打吕妈妈,沈妈妈和袁妈妈幸灾乐祸,只是一味的哎呀哎呦的胡乱喊叫,不见动手解救,无奈戚氏过来帮忙,门口的丫鬟婆子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进来想拉开两个小少爷,嫆儿却哭声渐大,于是哭声喊叫声混杂着,乱作一团。

    突然一声脆响,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是床前梅花几上的茶杯跌落在地,碎了几片。

    “哦,手滑了。”花羞淡淡道,又若无其事的指使翠黛过来清扫。

    大喜的日子打碎物件被视为不吉利,戚氏急忙念叨:“碎碎平安!”民俗说这样子就能化解。

    再看子誉和子耀,乖乖的松开吕妈妈,彼此对望,感觉新母亲不好惹,于是掉头跑了出去。

    沈妈妈和袁妈妈跟着走了,还有门口负责守候的丫鬟婆子也退了出去。

    戚氏、娥眉、翠黛纷纷看向好整似暇的花羞,知她是故意威慑子誉子耀,一直以为柔情似水的花羞会是个逆来顺受之人,没料到她会发脾气。

    花羞搂过嫆儿安慰一番。

    嫆儿道:“弟弟不懂事,都是受姨母的唆使,我给母亲赔罪。”

    花羞莞尔一笑:“不必如此,你和子誉子耀从此是我的孩儿,与她汪家二小姐没干系,慢慢的就会相处融洽,你快回去洗把脸,莫让你父亲看到担心。”

    嫆儿应声走了。

    翠黛看花羞赞叹:“夫人,你好厉害。”

    戚氏也道:“我还以为你以后会被这两个孩子欺负。”

    花羞按了按坐得酸痛的腿:“小孩子,要恩威并施,倘或我刚刚好言哄他们,他们必然以为我是因为惧怕,定会得寸进尺,再想管住他们就难了,刚刚也是权宜之计,我会慢慢开导他们的。”

    翠黛感慨:“侯爷那般的英雄人物,怎会有这样顽劣的儿子。”

    花羞道:“小孩子都是这样,怎知侯爷小时候不是这样顽皮呢。”

    她更着急得知翠黛刚刚说昭蕙欲害自己的事,于是问去翠黛。

    翠黛就把无意撞见昭蕙指使红衣害她的事和盘托出。

    聊着聊着,花羞面色越来越暗……

    天将黑,宾客散,酒席撤。

    侯府渐渐安静下来。

    太夫人的福安居,即便是新婚之日,忙忙碌碌的施耘天也没忘记晨昏定省过来给母亲请安,还道:“今日花羞因坐福少礼,母亲莫怪。”

    太夫人颔首道:“娘懂的,你也快回去吧,你只顾着陪皇上,合卺酒还没吃呢,明儿还得入宫谢恩,早点歇息。”

    施耘天点头:“母亲也早点歇息。”

    刚转身想走,忽而转身回来,面色凝重道:“有件事拜托母亲。”

    太夫人笑:“母子两个若何用拜托,传出去让人笑话,我儿有话不妨直说。”

    施耘天道:“花羞年少,即便如何聪明如何贤淑,也还有考虑不周之处,此后日日相处难免有疏漏,还请母亲尽量包容她。”

    太夫人眉头一挑,那些姨娘通房都不算在内,已经业已娶了四个儿媳,汪月涵到殷氏、杨氏、柏氏(花羞),从没有听哪个儿子替媳妇这样求情的,心里感叹,长子对这个柏氏动了真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端的是奇怪的很,也还是答应下来:“我儿放心,娘也是从媳妇做过来的,不会刻薄她,另外,柏氏聪明伶俐,我一直很喜欢的。”

    施耘天松口气:“谢母亲。”

    太夫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施耘天出了福安居,侍砚侍墨陪着,一路遇到很多人,男佣女仆只是不停施礼,倒是那些清客们纷纷祝贺:“侯爷三喜临门,先是大小姐册封皇后,接着侯爷加封太保,又娶了才貌双全的伯府小姐,真是可喜可贺,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人生小登科,恭祝侯爷同夫人早生贵子。”

    久违人道的施耘天按捺不住急切之心,一路道谢,脚步匆匆回了伯英院,侍砚侍墨按照太夫人交代的,送他至门口就离开。

    房内的花羞听外面丫鬟婆子纷纷道:“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饶是她与施耘天婚前既已经熟识,也蓦然慌乱起来,手在袖子里攥紧,紧张兮兮的看了看戚氏,想起她之前交代的那些床笫之私的话,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气息都均匀了。

    戚氏笑着安慰她:“侯爷很疼你的,放心。”

    很疼爱与害臊是两码事,花羞抿着小嘴瞪着大眼紧盯着房门。rs
………………………………

083章 洞房

    当施耘天高大的身影闪进,花羞豁然而起,迎过去屈膝道:“妾身见过侯爷。”

    施耘天急忙抓着她的手托起:“你我是夫妻,不必多礼。”

    说完,拉着她往桌子边坐下。

    门口等着伺候的老嬷嬷媳妇子们同时进来,其中有个是大总管张存孝的老婆,之前为后宅专门管草药的,因此才被太夫人派到伯英院,想的是花羞懂医术,张存孝家的服侍左右顺手些,太夫人更是有意把她任命为管事,因没征求花羞的意见,也就先遣过来使唤几日再议。

    一干人把张存孝家的众星捧月,进来后她指使各位老嬷嬷媳妇子布置酒菜,少许工夫准备齐全,她对施耘天道:“侯爷,该同夫人吃合卺酒了。”

    合卺酒承传周朝,由来已久,喝下此酒,寓意从此夫妻一体患难与共,这些是必然遵守的规矩,即便施耘天蔑视礼法也不敢逾越,点头应承。

    张存孝家的就往金盏里斟满两杯,一杯呈给施耘天,一杯呈给花羞,念叨:“夫妻交杯,甘苦与共。”

    施耘天与花羞手臂缠绕,对望一眼,施耘天蔼然而笑,花羞有些害臊,彼此把酒一饮而尽。

    礼成。

    张存孝家的又道:“请侯爷、夫人沐浴就寝。”

    两个媳妇子过来搀扶花羞,翠黛上前夺过:“姐姐们辛苦,还是我们来伺候夫人吧。”

    同娥眉左右挽着花羞,又被个小丫头引着往浴房而去。

    施耘天却左右环顾,见都是女人,道:“把侍砚侍墨叫来。”

    张存孝家的劝道:“我知道侯爷习惯了那两个小子服侍,可是太夫人交代,如今伯英院有了夫人,男丁再不可擅入。”

    施耘天略想了想,也就随着两个老嬷嬷走了,匆匆洗漱完毕回来,张存孝家的已经把房中人悉数屏退,接下是洞房花烛,只留几个老嬷嬷在门口伺候便可。

    施耘天敞着长衫,于房中踱步等着花羞。

    好一阵子,房门启开,他侧目扫了过去,见花羞换了一袭嫩红的纱衣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长发纷披,犹如仙子。

    这一桩姻缘折磨了太久,总算抱得美人归,施耘天长舒口气,却不动,存心看花羞那手足无措样子。

    娥眉、翠黛屈膝道:“请侯爷、夫人就寝。”然后就反身出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花羞局促的站在那里,听施耘天唤她:“夫人,能否伺候本侯宽衣?”

    花羞看他一眼,又忽地垂下脑袋,嗯了声,走过来抬起手想给施耘天脱衣服,碰触到施耘天的身体手就一抖,努力镇定,也幸好施耘天没有系腰带,稍微一动,长衫滑落,露出里面大红的丝绸中衣。

    施耘天索性伸展手臂,等着花羞给他解开中衣。

    花羞迟疑再迟疑,施耘天突然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柔声道:“夫人不懂伺候,我就喊门口的嬷嬷们。”

    花羞急忙摇头,手往下滑,抓住衣带,本来轻轻一拉即开,她却因为紧张不得要领,左右撕扯半天,施耘天哈哈大笑,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按,衣带即解下,中衣敞开,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花羞嗖的往后退步,不敢抬头来看。

    施耘天故意逗弄她:“就让本侯也给夫人宽衣,如何?”

    花羞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施耘天再笑:“那好,我去床上等夫人。”

    花羞也不吱声,怯怯的站着,见施耘天往拔步床前走去,上了床,躺下……

    她定了定心神,脱下外面的纱披,着寝衣,慢慢来到床前,上了踏步,看施耘天闭着眼睛,她转身放下花团锦簇的幔帐,拔步床内顿时成为一个私密之地,她来到床前,轻轻躺了上去,半天没听见施耘天的动静,好奇的转头来看,正碰上施耘天看他,目光触及,她唬的往旁边一闪,忘记自己是在床边,眼看要跌落,施耘天长臂一伸将她勾住,笑问:“为何躲?”

    花羞:“……太近了。”

    施耘天挑了挑眉,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手臂一动,花羞就滚落在他怀里,他却问:“这样呢?”

    花羞瞪大了眼睛,心说这样岂不是更近,这男人当真是……

    没等有下个想法,嘴巴已经被施耘天的嘴巴堵住,然后,她就浑身僵硬,继而瘫软下来,感觉自己的寝衣亵衣接连掉落,后背有一只硬硬大手在抚摸,她像个傀儡任由对方动作。

    施耘天附在她耳边轻柔道:“好瘦。”

    她竟然傻呵呵的回答:“嗯。”

    再听施耘天呢哝:“宝贝!”

    她就痴痴的应着:“哦。”

    施耘天托起她的脑袋连同上半身嵌入怀里:“莫怕。”

    她就说:“好。”

    身体交叠,只等那剧痛由下而上深入骨髓,她耳听施耘天唤着她的名字却再也无法回应,双手扣住施耘天,指甲差点刺破对方肌肤,明白从此以后,身上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是一辈子相守的人。

    施耘天人到中年,且是过来人,明白今晚对花羞意味着什么,大汗淋漓的把嘴巴凑近花羞的耳朵道:“抱歉。”

    花羞突然倍感委屈,想哭,蓦然想起戚氏的话,于是轻轻摇摇头。

    施耘天久违了床笫之私,更何况怀中人是深爱人,然他怜香惜玉,草草完事把花羞抱在怀里爱抚。

    “我要……沐浴。”花羞头抵着施耘天的胸脯,怯怯道。

    “好。”施耘天深吻在她额头,然后起身穿衣,出了房门让外面等着伺候的张存孝家的进来服侍花羞,他自己亦去洗掉一身汗水。

    张存孝家的同几个老嬷嬷媳妇子进来,花羞已经匆匆穿戴上,猛然回头发现雪白的丝绢上那一片红,红的触目惊心,即使有戚氏提前知会,她还是有些恐惧,毫无来由。

    张存孝家的也望见落红,屈膝道:“恭喜夫人!”

    花羞也不知她们恭喜什么,敷衍的点下头,道:“把我的婢女喊来。”

    张存孝家的就指使人去喊峨眉、翠黛,她自己收拾起床上的落红布,转身交给一个老嬷嬷道:“去找太夫人领赏吧。”

    那老嬷嬷高兴的接过:“谢宋姐姐。”

    张存孝家的挥挥手,宋是她的娘家姓。

    老嬷嬷喜滋滋而去了福安居。

    这时娥眉翠黛来了,带着花羞前去沐浴,两个婢女彼此交汇目光,也明白花羞适才如何如何,服侍她沐浴回来,然后各自去歇息。

    房中并无施耘天,花羞思绪纷杂的望着已经重新铺好的床铺,黯然站立一会子,过去箱笼里拿出一块佩玉,那是父亲之物,当初来京师时带着是为了睹物思人,如今在手中摩挲,感慨万千,若没有父亲同皇甫少铧那一档子事,自己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嫁给施耘天,说来这段美好姻缘还是父亲促成,希望施耘天能帮父亲化险为夷,如今自己已为人妇,想念天上的母亲和郢地的父亲。

    想到这里红了眼眶,完全不知道施耘天是何时进来,更不知道施耘天就在那里看着她,忽然听见粗重的喘气声,急忙把佩玉放入箱笼,然后转身道:“侯爷。”

    施耘天蹙了蹙眉,想起温宵云送给花羞的那个碧玉美人,误会花羞适才看的那块玉,也是温宵云所赠,心里略有些不快,也就转瞬之间,过来抱起花羞往床前走。

    花羞突然紧张起来,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施耘天微微一笑:“只是睡觉。”

    花羞松口气。

    两个人重新躺好,龙凤喜烛高照,施耘天轻声道:“睡吧,明天事情很多。”

    花羞就乖乖的闭上眼睛,哪里能睡得着,僵硬的躺着也不敢乱动,不知何时进入梦乡,却因为一个翻身碰到施耘天的身体,她唬的猛然睁开眼睛,才明白处于何种境地,发现自己的手放在施耘天身体上,臊得想抽下,却被同时醒来的施耘天按住,柔声道:“睡吧。”

    她的手就这样被施耘天握着,睡到四更天,感觉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睛见施耘天在穿衣服,她竟然懵懵懂懂的道:“我起迟了。”

    施耘天将她按下:“我去活动下筋骨,你且睡着。”

    闻鸡起舞这是施耘天素日的习惯,睡前手不释卷亦是习惯。

    夫君起床花羞怎好继续高卧,道:“我陪侯爷。”

    施耘天知她年少贪睡,道:“你不必陪我练功,我陪你睡觉。”

    于是放弃练功,搂着花羞重新躺好。

    这一睡就是天光大亮,花羞醒来后发现身边的施耘天不见,忙喊峨眉、翠黛服侍。

    峨眉、翠黛连同戚氏都进来了,却各自慌慌张张。

    花羞好奇:“怎么了?”

    翠黛道:“一大早侯爷把两个小少爷拎到大厅责罚呢。”

    花羞讶然:“为何?”

    戚氏道:“还不是因为昨晚两个小少爷来闹你,不知哪个嘴快的告诉了侯爷,侯爷大怒,让两个小少爷跪在厅堂,说他们不知悔改就带去祖宗祠堂继续跪,你才嫁过来就闹出这样的事,只怕那两个孩子会更加恨你,太夫人那里,也不会高兴。”

    花羞急忙道:“赶紧给我洗漱穿戴,然后陪我去大厅。”rs
………………………………

084章 惩罚

    侯府大厅,一般是接待外客用,处理府中事务施耘天大多在自己的书房,让子誉子耀跪在大厅可见事情的严重。

    两个孩子想哭不敢哭,不时偷窥旁边的乳母,希望她们去通知太夫人来解救。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早有人禀告给了太夫人,她乍听就想过来干预,后来郝嬷嬷劝阻:“侯爷管教誉哥儿耀哥儿,您过去阻止,小少爷一年大二年小的,侯爷再想训诫可就难了。”

    太夫人止步,却有些犹豫:“子誉子耀还年幼,若何经得起他们老子那粗手大脚的责罚。”

    郝嬷嬷道:“既是老子,见谁家老子把儿子打死的,您且放心,您不去,保证有人去救。”

    太夫人摇头:“侯爷那脾气,即便你倚老卖老的去说情,也未必能听。”

    郝嬷嬷笑:“不是我,是大夫人啊。”

    太夫人蓦然愣住,随即以手扶额:“我怎么忘记这一宗。”

    郝嬷嬷道:“大夫人说情,侯爷必然不好驳面子,并且两个小少爷是因为大闹新房才被侯爷责罚,若是大夫人求情,誉哥儿耀哥儿定会感激大夫人,说来母子三人,总得有件事黏合,眼下这桩不就来的凑巧。”

    如此,太夫人才安然坐在福安居,等着听信,看花羞如何解救两个孩子。

    再说花羞,匆匆洗漱完毕,垂发改成盘发,已婚小妇人的妆扮,素颜也改成略施脂粉,更加貌美动人,穿戴整齐就带着峨眉翠黛,张存孝家的连同几个老嬷嬷媳妇子还有丫鬟们,如今是伯英院的差事,也就一齐跟了过来。

    至大厅门口,子誉子耀已经发现花羞到来,心里想她必然是来给父亲擂鼓助威的,传说中的后母都是噬人怪物,更想起昨晚花羞打碎茶杯恐吓他们之事,琢磨这下兄弟两个只怕小命不保,当下唬的大哭。

    施耘天念及儿子身子娇弱没有鞭挞,更不舍他们小小年纪即失去母亲,也就罚他们两个跪着反省,听他们哭顿时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动辄哭哭啼啼,我施家没有这样的儿郎,给我动家法。”

    家法,是一根韧性极好的藤条。

    旁边侍立的乳母沈妈妈和袁妈妈,急忙跪在施耘天面前求情:“侯爷息怒,小少爷筋骨未长成呢,动用不得家法。”

    施耘天大吼:“本侯十三岁已经上阵杀敌,都是母亲太过溺爱这两个孽障才骄纵得目无尊长,不打不成器,给我打!”

    旁边的侍砚侍墨也劝:“侯爷不可,小少爷才八岁,没到十三岁呢。”

    施耘天见下人们不听自己驱使,更气:“你们不打,我打。”

    说着过来就挥起大手,唬的子誉子耀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

    花羞顾不得仪态不仪态,冲进来抓住施耘天的手臂:“侯爷不要!”

    跑的急身子把持不住,抓着施耘天的手臂荡秋千似的差点跌倒。

    施耘天急忙把她托住:“你不要管,本侯半生光明磊落,做事端正有矩,竟教养出这样顽劣的儿子,愧对祖宗,不罚不足以让他们悔悟。”

    花羞怕他真打下去,是以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侯爷听妾身说,回想你我八岁之时,可都是规规矩矩?不尽然,即便我为女儿家,七八岁时也曾经气哭母亲,更何况男孩子,人都是愈历练愈成熟懂事。”

    施耘天很是替她不公:“这两个逆子是欺负你,你若何还替他们求情。”

    花羞慢慢将施耘天推至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苦口婆心的劝:“何来欺负一说,是孩子们不舍母亲,妾身母亲殁后,也曾经担心父亲续娶,人既有舐犊情深,也就有恋母之心,既然现下我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侯爷且把他们交给我来调教,等他们长大成人,那时再由侯爷接手不迟。”

    施耘天明白,倘或自己真的重罚两个孩子,势必让他们更恼恨花羞,连带母亲也迁怒花羞,想她才过门,闹得太僵对她没有好处,于是道:“既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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