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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大人要出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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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人,不管是谁,查到他身上也会成为阻止他登上帝位的祸害。
“来人,先把他们绑起来,听候处置!哼!”六皇子本是趁着这件喜事,来冲散他心中没有得到兵部尚书的支持的阴翳心情。
不想弄巧成拙,把心底唯一一点的好心情也给破坏掉。哼,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六皇子殿下下完处置之后,当即挥袖离去,怒不可遏。“殿下,殿下,属下真的是为您着想的呀!”红绡引以为中心的络腮胡子男终于沉稳不住开口叫道,但是如此薄弱的呼喊声,怎么可能换回六皇子的回头?
落霞与孤鹜齐飞,山水共长天一色,红霞隐去,夜幕降临,屋里点着灯,一人一书卷,配着墙上的黑影,显得那么孤寂。
红尘是万丈深渊,如若是,不沾染那情,许是也没有那么多愁思,可他偏偏沾染了那红尘,得偿所愿也罢,却道,佳人不知所踪,徒留一人,坠入深渊底处。
猛然间烛火摇曳,门外传来笃,笃敲门声,虚晃了那影子,穆子楚搁下手中的书卷,起身为门外那人开门。
已染露气,神色疲惫的鑫姑娘伫立在房门前,等待屋内那人为她开门。
“你来啦”穆子楚柔柔一笑,脸色在月色下显得很柔和。
鑫姑娘跨步进入房中,穆子楚引领踏入房内,为其端茶奉水。
今晚的晚宴他并没有跟随众人去,只身一人独处房中与书卷烛火为伴,倒也图个清静,让他有时间理一理自己的思绪,至于鑫姑娘,那是他特意嘱咐餐后需要他与自己商量要事。
“公子,您不必劳烦,小鑫自己动手便可”鑫姑娘一如既往保持冷傲性格,也无需废话,穆子楚当即说出自己的想法。
“鑫姑娘,虽然我们现身处京都,然而追寻九殿下和卫倾主仆二人的消息,这种事情断然不可忘记!你且多加派些人手,我感觉, 六皇子应该也会同样追寻他们,以至于永除后患!”
鑫姑娘端起茶杯捧在怀中,玉指紧握住杯沿不是滋味,嘴角起了一道上扬弧度,心底本应他特意嘱咐自己来到他房间是有什么重要事情,需与他单独会谈,却没想,是这等小事。
“公子不必担忧,等到了时机,自然会水到渠成,人也会出现的。”鑫姑娘淡然回应道。
穆子楚未察觉到不妥,那深掩鑫姑娘心中的失望自然也是未察觉到,毕竟鑫姑娘本身便是这样冷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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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声在沙沙作响,皎洁月色打下一片楼檐黑影,只是忽如其来的多出一块,又瞬间消失不见踪,追寻过去,且见一人飞腾而下,直入家宅,好在此人身手不凡,落地也悄然无声,脚步如猫,轻盈如风过耳,也应这人好功夫,倒并未惊扰这家人的骚动。
他剑眉轻挑,冷峻外表因为挑起的眉而显得有些可笑,看这番容貌,这可不正是被鑫姑娘告了一状的龙百玉,他分明来到了护国府。
月舒雅近几日来,因龙家宴席一事,被搅得头昏脑胀,苦不堪,甚至到了夜间,常常不敢梦寐,就怕一入梦,看见什么吓破人胆的事情。
几天下来,也算是让她心疲力竭,细细看来连皮肤肤色都差了几分,平素中她倒是活得细致,如今却连那些胭脂水粉都不想再擦染,一颗心啊,着实被折腾的够呛。
“晓晓?晓晓呀,进来!”娇唤之音在阁楼中中响起。
“……小姐稍等片刻,晓晓已经在掌灯了。”
已是戌时,她却难以入睡,在床榻之间翻来覆去,眸子睁的大大的,直瞅床榻上那飘扬的粉纱,眸子光彩却不足,显得失神落魄,她不想入眠,且见,外面月色正好,也不妨起了一番心思,便把睡在在外间的晓晓唤来。
她何曾不是一方娇羞美人,只是苦于十几年来,有一个容貌,姿色胜过于她的嫡姐,倒也是让女子的柔情,掩藏在这阁楼之中。
好在如今的她也渐渐被人关注起来,虽说她是庶女,可是府中阿爹宠爱集于一身,嫡母在月家从未出现,可偏占去了这名头,使她与母亲低人一等!好在家中又无男,嫡姐消失无踪迹,她也算得是月家现在唯一的子嗣,如今也是被人捧着供奉着,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烛光摇曳肆意,月舒雅神色很恍惚,晓晓悄悄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小姐这几日,好像有什么心事却不和 她告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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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月舒雅傲然抬头,眼生张狂,笑意连连,肌肤在月下显得白璧无瑕。她高兴,高兴就算嫡姐优秀过人又如何,如今这般,还不是一样被她踩在脚,风水流年转,这是她成长发芽的时期,任谁也挡不住她的万丈光芒!
不过晓晓这丫头怎么回事,这般久了还不出来!
“晓晓?晓晓,你快出来,在磨叽什么?”
晓晓虽说不知道小姐要灯笼做什么,但是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在阁楼中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把灯笼拿去,怎奈不过片刻时间,小姐居然在呼唤她,晓晓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面色犹豫不决,牙齿紧咬唇瓣,外面又喊了几声,晓晓眼睛一闭,被这声音催促得有些不耐烦,拿起灯笼回应道:“小姐莫急,这就来了!”
龙百玉在烛火下摸索许久,硬生生找不出有什么机关,可是墙壁确确实实是存在问题,这般看来,机关因该不会在墙壁附近,但让他硬生生的想,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难道机关在其他地方,真是头疼!”
他只能拿着蜡烛在屋内转悠,烛火闪烁,蜡泪宛如美人掉泪楚楚动人倾落在地,衬托着龙百玉的影子更是高大。
“小姐,您要灯笼干嘛?”晓晓小心翼翼试探,把灯笼递过去的同时,悄悄用眼角撇了她那神秘的微笑。
“问那么多干嘛,跟着我就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月舒雅不悦,厉色呵斥道。
晓晓深知自己犯了禁忌,连忙扶了扶身,不在言语心中的不安渐渐加重。
虽说月舒雅严厉苛刻,动作上却抓着晓晓的手不曾松开,看来心中还是有些恐慌的。
晓晓被她拽的紧,胳膊疼却不能叫,不能喊,任由她对自己肆意妄为,而不能反抗。
只是,眼下月舒雅提着灯笼照耀去往的方向,她是越来越熟悉,她暗自吞下几口口水,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这方向,这路径,分明是去往玲珑园的那条路,月舒雅是庶女,自是不能单住一个园子,她与她母亲住在一起,只是同一块地方住在不同的阁楼之上。
而她们母女与月倾城同为女眷,园子也是相邻不远,两个园子之间也只是隔了一到拱门和池塘,随着行走两人离那里距离越来越近,晓晓很想甩开她的手逃脱掉,晓晓此刻甚至彷徨的想,月舒雅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特意带她来这里,一时间,她冷汗淋漓,口中生出津液,眼神儿也慌乱的不知道看向何处,犹豫再三,她止住步伐,拉住月舒雅瑟瑟发抖道:“小姐,你要去玲珑园?”
此时此刻,月舒雅并未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眼中的晓晓,虽然在瑟瑟发抖,但是并没有往他处想,也只认为她是害怕了而已。
“对呀,怎么?你害怕了?”
晓晓怔了怔,愣了神误以为她真的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说话之间已经开始颤颤发抖。
“小姐,小姐……”晓晓骤然间低头啜泣,只是叫了两声小姐,默默不能语。
月舒雅蹙起柳叶眉,倒没想到会惹到晓晓哭泣起来,然而她的眼泪并没有阻挡住她前进的步伐,既然起了这样的念头,那便要用实际行动来覆盖这样的念头。
“你哭作甚?只是让你陪我去玲珑园瞧看一番,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真是够了”
阴影下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原来如此,晓晓听此一言便断定月舒雅还不曾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一颗心暂时安定下来,玲珑园里还有她放养信鸽的笼子, 鸽子还没回来,不知道六皇子对自己给的消息满不满意,等一下要小心说话才对,千万不能透露那笼子是她的。
“小姐,您大半夜的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不觉得阴森恐怖?白天奴婢都不敢去那种地方,您怎么起了这样的念头。”
两人步伐不停,言语之间已经过了枯涸的池塘,池塘里的莲叶荷花凋零得不成模样,清风一吹,发起零零碎碎的响声,晓晓缩肩,做出惧怕模样儿对应刚刚的言语。
“为什么?呵,我只是想把月倾城踩到脚下而已,虽然现在她人不在护国府,可是看看昔日繁华的园子,如今落得这等支离破碎的下场,我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月舒雅忍不住的笑意在眸子里光芒四射,只是心中还是有恨,月倾城有些东西,即使她人不在了,月舒雅仍旧获得不到,这让她如何不恨,同样是一个人的女儿待遇却如此不同!老老天待她不公啊。
而此刻的玲珑园阁楼里,龙百玉已经打开机关,秘密在于那张檀木桌子和棋盘,龙百玉本来以为两者是分开的,靠近才知道,他们是合为一体,龙百玉转动了棋盘的角度,墙壁才得以打开,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龙百玉手中的蜡烛已经快燃烧殆尽,开始火光暗淡,墙壁打开后,那里出现了刺眼的光芒,龙百玉以手遮眼,缓缓走近墙壁机关之中。
盘金的寒风吹得人有些冷,卫倾从室内出来便感觉到了这一点,红色纱裙在半空中悬起摇摆,卫倾抱紧臂膀顺着走廊,一走到底。
也不知晓汐儿在哪里,被那个姑娘带哪里去了,可恶,早知道把汐儿抓紧一点,不然怎会这样。
卫倾一路上,逢人便询问一个小巧可爱的姑娘,凌清盘金毕竟是相邻两国,面貌差异并不是非常大,见此人花容月貌又是一身昂贵服饰,自然当她是哪位贵人的宠妾,哪里敢开罪与她。
卫倾这才了解,她现在在盘金边境外围,这里除却商贸往来的达官贵人,还有各地被买卖的舞女,剩下的便是一些奴隶,乞丐。
前后两者很容易分别,穿着锦缎狐裘伸手阔绰,面色红润之人肯定是商人,反之,另一部分人,自然是肮脏不堪,面黄肌瘦,居无定所的乞丐奴隶。
卫倾心知她此时此刻肯定被这些人认为成舞女,舞女面容美艳,又穿着暴露,和她现在的形态肯定十分吻合,因祸得福,倒是也得了许多方便,因为舞女一般都是以貌取人,定然拥有着闭月羞花般容颜,若是被哪个贵人瞧上,可不就是飞上了枝头,摆脱了窘境,得出了这个结论,她一点点也不想浪费自己的资源,专门去寻找那些看着衣着普通的人询问。
这倒是个可行的方法,也不过是片刻,卫倾便寻到了人,她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这间屋子没有她最开始醒来的那间豪华,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屋内并没有什么走动的人,卫青进门后翘出个头观望四周,待到走廊确实没人,迅速关上房门。
她直径走向床榻边,汐儿明显也被清洗过,身上换了一件儿浅黄色布衣裳,再看她的脸蛋儿上,真的不是她黑夜中的错觉,那里有几道出脓的疤痕,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看起来面目可憎,卫倾心痛如麻,贝齿咬着唇瓣本是粉嫩的唇瓣儿,偏偏被她咬得发白。
她不可置疑小心翼翼去触碰那道疤痕,她手指刚刚落在脸颊,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昏迷的汐儿好似乎有感触了,蹙额,眉毛都开始打起结来。
卫倾不知道为何她会成了这般模样,只是心疼,她快速在汐儿反应的时候收回手指,扬起脸,满目泪光在眼眶中闪烁,随即放开紧咬的唇,却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以便能减轻心中的痛楚。
她希望,她心中珍爱的人,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可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那么残忍?一遍又一遍摧残她的希望,本以为只有她自己沦落至此,而现在,自己最亲近的人,却落得容貌尽毁的下场,她不敢再去设想,去设想其他人的下场,那样,只怕会让自己恨到绝望,恨到没有从生的欲望,她是个祸星,为了自己生下去的希望,沦落到让别人代替自己去死亡,她是个魔鬼,让自己身边的人一次次代替自己承担伤害。
泪水还是没有止住的落下来,一滴一滴,顺着她白皙耳根嘀嗒嘀嗒的落在衣襟上,落在地板上,声音很小,却在这寂静的房间中显得尤为清脆可闻。
卫倾陷入自责之中无法自拔,没有注意到床榻上,那可怜的小姑娘,已经开始睁开朦胧的双眼,背上是火辣辣的痛,还有清爽的感觉,让人既舒爽,又难受,随后清醒起来,把目光放在了遮盖住自己视线明亮度的卫倾身上。
她是谁?为什么在哭?为了谁而落泪?
卫倾现在的五感特别强烈,可能是因为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除,还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她感觉得到有一丝光线向她看来。
“汐儿,汐儿,对不起……”她终于是泣不成声,放声痛哭起来,跪坐在汐儿的床前,与汐儿带着疑惑的眼眸对视,只是刚才清楚的视线,瞬间被泪水淹没,眼睛珠只有朦胧模糊的汐儿。
对不起,对不起。
………………………………
第九章
汐儿对这个知道自己名字的女子并不认识,可她口口声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待她与那眼泪汪汪的眼睛对视,这人眸子里灵动之色皆是她熟悉不过的光彩。
汐儿心口砰砰直跳,只觉柳暗花明又一村,开口试探性的问道:“小姐?”
哪知反是引来她的号啕大哭,一时间慌乱了手脚,只能看着她干着急。
这一定是小姐,只是除却那个熟悉眼神,现在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不仅仅只是拥有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样貌和肌肤,似乎看着贵气十足,而这随之改变的,着实惊煞了她,恐怕任何一个见过卫倾之前那面目全灰的容貌,如今变换成这个拥有闭月羞花,沉鱼落之姿的女子,也会大为观止,目瞪口呆感觉到不可思议。
不行,汐儿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冷静一下,给自己留点空间去适应这个变化,而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一时间让她难以接受,汐儿敲敲自己的脑壳,坐起身,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房中一人痛哭不已,为自己自责,另一人已经陷入深深的沉思,恐怕等两人回过神来,需要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卫倾的计划是否还能实现?千万不要有人发现那个房中的二管家才是。
卫倾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来找寻汐儿的一路上她想了许多,恐怕让那个二管家宛如瘫痪一般躺在床上做挺尸的原因还是和她有关,因为二管家身边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为他投毒,看得出来,二管家在商队之中,权力很大,而且宛如真的是中毒已久,怎么不在其他时间地点中毒,偏偏是那个时辰?
倒不是说卫倾偏要把这些事情往自己身上扯,只是按平常的道路去想前因后果,卫倾纵然脑子转得太快,也不可能知道二管家平常都接触什么人,毕竟他与她只是初见而已。
只是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她的血?灵光一闪,卫倾想起之前抵抗二管家时,手掌被他胸前的别针给划破了,而之后自己也是用那只出血的手,直接堵住了二管家要对她进行侵犯的嘴巴,可能问题就出在她的血,难道她有了特异功能?像是一个移动的毒源?不,这也太恐怖了,那么以后自己不小心咬破嘴唇顺着唾液下了肚,是不是自己也要一命呜呼?
卫倾一直疑惑不解自己的身体,突然的犯病,突然的好转,突然的余毒已解,突然的身体变化,一切一切均让人太过于意外。
佛曰,世间万物均有前因后果,卫倾寄存在这个人的本体,知道这个身体本身应该不是从小便这样,“她”小时候也是一个活泼可爱,软绵可口的小包子,且从小生活富裕,并没有遭受过多大的困难险境,所以在梦境中的“她”虽然鲁莽,有时候让人啼笑皆非,但是性子却是天真烂漫,只不过被人娇纵惯了性子就有些骄横,蛮不讲理,这些童年记忆,均是她在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中看见的,只不过有些记忆随着伴随着身体的成长,愈发的不清楚,甚至到了一定的年纪却什么也没有,现在离那个梦已经有一段时间,她的记忆里只剩下幼年时期的那些记忆,到后来的记忆,只能说隐约模糊的有个印象,“她”好似在居住生活的地方开始学习什么武功,但是老师对“她”并不苛刻,对“她”肆意妄为的行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和抱怨,反而是对待另一个与她相差无几的孩子,要求严格,“她”所有的记忆,差不多已经被翻了个遍,只剩这些,所以虽然不知道“她”长大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小时候却同一般孩童毫无区别,一样的天真烂漫,可爱无邪。
这也是证明了,为什么她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肌肤分明是,水润光泽,偏偏是在手中发现薄薄的茧子,而这样一个衣食无忧,生活美满的姑娘,到底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以至于深中几种不同的剧毒。
这是卫倾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正视她身体的这个身份,明明是个白富美,偏偏落魄到鸡鸭不如,还让她遭受这么多磨难,让她身边的人也受尽折磨。
这一刻,卫倾心中突然燃起了满满的求生欲,不如之前的丧气,不管如何,她必须要弄明白,一个白富美是如何沦落成乡村野妇!为这个身体的本人讨回一个公道!
卫倾收起了泪水,抹了把脸,卫倾不可能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发丝遮盖的勃颈处,显印出一只展翅欲飞的黑*,是那么的生动形象。
护国府玲珑园中,龙柏玉好不容易打开了墙壁进入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密室,他小心翼翼,佝偻的身子慢慢移动步伐生怕一不小心跳出那个什么,哪里还有在村庄时的威武,分明像是一个偷鸡摸狗的贼人。
他身上还剩一丢丢的蜡烛,早就被他收了起来,要知道,浪费可耻在这么光线十足地方还打什么灯啊。龙百玉自进入门口,目光便四处游走室内一览无余,但是除却桌子床被褥什么也没有。
龙百玉松了一口气,把腰直了起来,看来什么也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幽会小情人的地方吧,但是这可是月家嫡女月倾城的园子!
龙百玉不用细想,只是被这样的消息吓到了,但是下一刻还是恢复成了傻不拉叽的样子。
哇,那么说,他说是得到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咯,月倾城可能根本没有失踪,只不过与小情郎一起藏了起来,龙百玉不仅心中有点看低月倾城,甚至有些轻视,心中自然也不存在了,之前把此女供为九天玄女的那种念头,真是没想到,那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放荡不羁,甚至做出了这样离经叛道的不逆事情。
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头上突然一痛,甚至让他反应都没来得反应,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他只有一个想法,好了,月倾城,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人,被人捉奸了不成,难道还想把他杀人灭口?
真是太让他小看,秉着这样的念头,他不会放弃攻击过自己的人立刻出手反击回去。
龙百玉毕竟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出手之重,难以想象,每招每式皆是要命的招数,袭击他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重击,只挨了两下,还没反手,便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地上的人一袭白衣,还算白净,因为被人击打头发散乱沾染上她吐出的血,甚至有点儿像恶鬼袭来,龙百玉也不是好惹的,见到这种现象也是毫不后退。
二话不说上前又踢了一脚,匍匐在地上的人扬起脸,惨白的脸配上凌乱的发,白色的衣,即使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和岌岌可危的神情,依旧挡不了她像女鬼一般的存在。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失踪已久的月倾城!龙百玉现在对她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神色之中,鄙夷尽显开口之间的话语更是伤人至极:“哎呦,大小姐,怎么不见您的情郎来救您?”他还故意左顾右盼,看了一眼,如何让人猜不出这是诛心之语。
月倾城仍旧是美丽的,只不过如今这花容之姿显得落魄,凄惨之意,不言而喻,她见面前的人的容貌,最开始稍微愣神,而后眼中散发出耀眼光。
“原来是龙公子,倾城以为,是我那庶母又来了呢!”她神情柔然面不改色,低头整理,话语出口慢条丝理,起身的动作之间行如流水,是别人学不来的贵气。
若非是她身旁落下的棒子,龙百玉眼帘之前月倾城这京都贵女的做派,还真不像是刚刚打他的那个人,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告诉他这个残忍的真相,做了便是做了,还装什么无辜可怜,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欺瞒诈骗,既然已经认清了月倾城的面目,龙百玉自然不相信她口中的一派胡言乱语。
“月倾城,不要再这样装无辜,做可怜,你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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