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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大人要出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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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大人,而且魏景此次回京都城中所办之事也是由国师大人出手的,你能不能去国师府里探一探他们的虚实!”
四皇子一溜串儿的不停歇的讲了一堆的话。又见他眼眸之中布满了血丝,定然是处于一个胆战心惊的地步了。
九皇子本来心烦意乱的喝着冷酒,遇见了来搅局的人,心中尽是不爽之处,又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说话的话语之中都带着恼火。
“既然如此,你何必当初!为何一定要绑了他,既然这个人已经讲明白了他不会说出去,你为何就不能给他一线生机,同样也给自己留一点余地,他现在被救走,那么当初你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定然会被揭漏出来。”
“是,都是我的错,我现在道歉,我求你快点去国师府里看看吧,如果能在所有事情被揭发之前赶过去,说不定我们还能挽回一些局面!”四皇子最怕的便是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誉,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砰然倾塌,他害怕自己背上了一个勾结蛮人的罪名,即使这样的事情,并非他本意。
然而错误已经酿成,如果处于边境的那些将士们,真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而染上了病疫,那他的一生都将陷入无限的懊恼和悔恨之中。
最终,苏流安也是幡然醒悟了过来,虽然自己并无明显的过错,可他毕竟当时也处于燕城之中,若是连坐之罪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借着四皇子骑来的马坐了上去,苏流安挥动缰绳赶去国师府去,看看什么情况。
然而实在让他没想到的是,虽然在国师府照看的那些人他都有些眼熟。
直到见到一张万分熟悉的脸的时候,苏流安在跳动的心脏猛然停顿了一下。他仿佛觉得有一块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都把他砸得有些懵了。
“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这句话他是对着月倾城说出来的,那个月丘与夜溪白的另一个女儿,一个本该早已经死去了的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了这里。
这样的一个发现,让苏流安仿佛犹如身处正月天的冰窖里一样,阴冷得有些厉害。
月倾城虽然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却知道自己那个善妒的继母一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才会想到那么一个阴损的招数,把她困于墙壁之中,不得以见到天日。
然而聪明如她,月倾城掩藏下了自己心中的一些小心思反口问他:“殿下何出此言?我本来便是好好的生活在这里的,怎么一副见怪的样子?”
苏流安觉得今天真的是糟糕透了,也就不再隐瞒些什么,当即直接说出来他为何会如此仓皇失措。
“我自然会知道,因为本来就是我告诉月夫人密室之事,告诉她如何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月大小姐你失踪了,月家二小姐才有出头之日啊,这不正是月夫人所期待的嘛。”
苏流安的话中带着讽刺,不知道是在嘲笑着谁。
伊人馆里的那些姑娘们却觉得有些胆战心惊,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九殿下和她们记忆之中的那人大相庭径,完全是两个人的模样。
苏流安则是在懊恼着自己的决定,他本来以为月夫人会把她杀掉,不想,这个月夫人居然是心慈手软之辈,存留下来了这个祸害!
月倾城先是沉默不语许久,紧接着随后又问道,九殿下为何会知道那个密室之事,毕竟,那可是她自己一个待字闺阁的女儿家居住的地方,自己还不成了解清楚,外人居然可以摸索的一清二楚。
苏流安笑得凄凉:“为何不知,你住的房子可是你娘和我娘一起挑选的屋子。”
月倾城漠然,顿时了解到九殿下怎么会如此记恨自己。
一直站在月倾城身后的夜吟时突然说道:“九殿下,我对令母之事倍感悲哀,可是你必需相信,这件事情缘由并非是我姑母之错,而是那月丘月护国太过欺人,姑母与九殿下之母全为受害者,我请求您能与我们一同联手对抗月护国。”
事情翻转得太快,除了当事人,剩下的一些人全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默默观看去不了解其中意思。
“而且我家家主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能找出来当年是何人欺骗了他的女儿,想必此番必然能够讨回当年公道!只不过需要等上几日,他正在赶往这里。”
苏流安同意了他的此番说话,毕竟相比起来还是利益更加的诱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盟友。更何况这样一来,不仅是可以抵消他们之间的仇视,还能瓦解掉六皇子的最后一层力量,只要月护国倒台,六皇子身边便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
而旁边那些稀里糊涂的旁观者,自然是在几人和解之后询问原因。
其实每个人对于部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了解到少许的,可是偏偏缺少了一个起因,但是好在在此的各位拿出自己知道的一部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得以云开雾散,获得了妥善的处理。
苏流安确认过停留在国师府中的这些人都知道事情之后,便极力恳求,不要把这些事情宣扬出去,毕竟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什么好讲的,还是让它随风飘散,压在记忆里便可。
众人纷纷答应,并发誓此事会烂在肚子里,苏流安才抱拳谢过他们
在离开之前,还特意去探望过魏景,为当时的事情抱歉,事情闹腾此种地步其实任何人都不想看见,还好能够得到谅解。
魏景并不怨恨,只是希望还是能够快些带着药材赶往燕城,苏流安承诺只要事情一结束,便会派人保护魏景护送药材去燕城。
由此一说,各方便是两相安好。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的,只能说一切皆有天意,阴差阳错让所有事情都水落石出。”
在回伊人馆的路途上,小一有些无奈的说着,斐落牵扯到这样的一方烂摊子上面实属是自己不想看到的,而且过不了多久斐落还要继续的奔波劳碌赶往燕城救助患上病的人,他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让斐落去,然而他又能十分明确的认识到,这不仅是斐落的意愿,更多的是自己也无法拒绝。
“谁知道呢,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一切因果皆有轮回,不必太过在意,若不是因此,你我未必还会相遇,应该感谢才对。”
斐落从眼底透露出笑意来,伸手揽过小一的肩膀笑眯眯地回去了。
夜家家主赶到京都城的时候,夜吟时特意把人招呼在了京都城的客栈里,他可真的不敢把人往他住的国师府中带,夜吟时不久之前才了解到,原来国师大人和夜家主一直不对付,可是那种时候他自己已经进入了狼虎之穴,还答应了人家要帮他看房子,难不成还要食言而肥,打肿了脸充胖子不成?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到。
所以夜吟时主要给夜家主讲了是谁,一点儿不敢提自己生活的如何,然而不出所料夜家主随即便不耐烦的说要立刻宰了那人,夜吟时也同意他的想法,两人一合计觉得好事不能等,当天夜里便想下手。
私下中,夜吟时给九殿下和伊人馆的那些人都写了信,通知他们今晚便可以行动。
………………………………
第五十五章:大结局
九殿下当晚是回到了四皇子府,毕竟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寂静的黑夜里等着自己回去告诉他消息。
虽然自己带回去的那个消息,不见得是一个好消息,然而也并不坏。
去了月家的时候,夜吟时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月护国见到局势对他不利,居然当即对着夜家主称呼为岳父起来。
这种不要脸的程度,还真是让人甘拜下风。
夜家主是断然不肯认他这种人做女婿的,当即便露出凶狠之意,朝着那人挥掌而去,月护国自然是有所防备的,躲到了一旁朝大门跑了去,夜家主追他而去的时候,突然从半路上出现了许多人,把他半路截了下来。
夜家主只能看着月护国要逃了出去,然而夜吟时也不是一个光吃白饭不干活的人。
趁着人群都被夜家主吸引而去,他这是绕道先跑出了月府在外面挡住了月护国的去处。
月护国见自己毫无希望,眼眸之中冒出狠辣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摔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那个东西瞬间冒出了五六米高的火花。
夜吟时挡着脸向后撤去,以防有危险,来不及反应。
月护国以为自己要逃出生天,一边跑一边向后看去看那个人有没有追上来。
当他自己撞上来一个冰凉冰凉的东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正眼望去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高出自己一头,并且穿着铠甲的人。
他立刻扭身向别处跑,可是他刚跑了两步,也看到了前方有一个人朝自己走过来。
他停顿了一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看差了眼。
然后就在他愣神的这一刻工夫,他周围已经围满了穿着铠甲的士兵。
少顷,九殿下从一排黑压压的铠甲之中穿梭而去。
“月护国,你我可真是许久未见了。”九殿下一咧嘴,嘴边便有两个甜甜的梨涡浅笑,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阳光,而不失清澈。却倏然不知这个人的骨子里恶劣的不得了。
“九殿下,这些人可都是你的手笔,这是为何啊,我难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劳驾九殿下来把我捉去见京兆尹不成!”月护国强装着镇定,然而在衣摆下方的一双腿,已经在颤颤发抖。
“伤天害理倒不至于,可是呢,我给你判了欺诈良家少女的罪!你可认不认。”
月护国本来是因为自己会有什么把柄落到了这个人的手中 然而九殿下的话却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月护国笑着说:“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会去欺诈良家少女,我一个四五十的人了,有妻有女,何须去做其他事情。”
九殿下见惯了他一副逞一时口舌之能的嘴脸,当即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让人把他捉弄了下去。
至于罪证,他可真是可以和月护国好好谈谈了。
漆黑的夜里,苏流安一双眼眸里如是被滴了黑墨一般阴沉的厉害。
突然不知道从哪穿出来了一支箭,直接射向了苏流安,好在苏流安向来是警惕的性格,察觉到了不一样,当即向身边躲去,不想还是被射中了胳膊。
“哪里来的贼人!胆敢行刺皇子赶紧去追!”
苏流安捂住胳膊向四周寻视而去,然后紧盯着某个角落发号了命令,这些跟着他的人都是问四皇子要来的,是上过战场的人,警觉性自然也比一般人高。
而苏流安本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到了护国府,腹中早已经是一片狼藉,血迹斑斑,苏流安扫视了一遍,估摸着这个府上经历过此番磨难已经没留下什么人。
他走过了正堂,挑起了落在地上的灯笼,里面的蜡烛燃烧了外面精致的灯笼,苏流安的目光随着蜡烛的燃烧而起起伏伏。
随后他拿着燃烧的灯笼抛在了正堂的木桌子上,又去了之前月倾城生活过的那个院子,用同样的手法把玲珑阁也给点燃了。
那些陈年往事,就让它随着这把火烧成灰烬吧,直到没有任何人愿意记起它。
苏流安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印着那火光滔天的宅子,而后转身,离开。
第二日,京都城中传遍了护国府不慎家中走水,因为正值午夜子时,宅子里的人还在睡梦之中的时候,火势已经起来,导致护国府无一人幸免……
“九殿下既然已经完成心愿,便是决定既往不咎,我想我们应该也是会此生相隔两地,永不相见为好。”
月倾城带着面纱伫立于京都城外,她准备随着夜吟时回夜家,夜家主的那个娶夜未锦才能接收夜家的规矩依然合理。
虽然真正的夜未锦并不能同夜吟时结为连理,可是与她身为孪生姐妹的月倾城,同样符合这个道理,夜家主认回了她,这何尝不是一件大喜事。
“月小姐所言极是,既然往事已如烟,你与我此生再无瓜葛,走好。”他点点头,面容上带着微笑意,目送他们乘坐的马车缓缓离去。
苏流安现在已经正式现身于京都城中,他的出现又带动了满城风雨,可是这次时局全然不同,四皇子有意让步,六皇子身边早已经无可用之人,不许要他亲自动手,六皇子在月家覆灭没几日后,同样一把火烧了自家的宅子,此番举动,倒也是轰轰烈烈。
而后便是要开始准备九殿下的登基继位大殿,由于最近京都城中出现了这样晦气的事情,暂时这件事情被搁置了,由户部挑选了良辰吉日才可以登基,接受百官朝拜。
“事情总算结束了,你想要的答案找到了吗?”小一在房中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还要同斐落说话。
斐落手里拿这个木头娃娃抛来抛去,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
“自然找到了,虽然在他们说的那些事情里,没有提到某个确切的人,但是我的脑子猜也猜得出来呀,无需亲自验证,我便可以确定,而且,现在想想,也不需要纠结那么多,咱就当那个人已经死了,成全了人家呗。”
斐落打着哑谜,他却知道小一心中透彻着呢,在所有的事情里,四皇子妃是那个插曲,可是也尤为重要,也不用想那么多,他就当不知道那个事情吧,就像自己说的一样,放人家一马,也给自己留一条路,两相和平。
暖洋洋的帐篷里,沈昆磨着穆子楚给他读书听,而他自己腿上包着白纱布,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也只不过是被一刀砍到了大腿,怎么和瘫痪了一般无二,这会儿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不成!”穆子楚硬着眉头,实在不想搭理他。但是沈昆躺着用一双有些落寞的眼神看着他,穆子楚被他看得有些过意不去,扭过头去拿了一个话本子,开口念了几句,那沈昆果然立刻眼中闪烁出星星。
他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好听!”
“你当真要听,便要安静。”穆子楚抬头瞪了他一眼,低下头,脸颊上却有些红润。
事情的缘由还得从龙百玉把沙达曼扔进军营里当草扎人的事情说起,沙达曼虽然被教训的厉害,可是还是有点聪明才智的,找了个机会挣脱了绳索,准备偷偷跑出去,撞见了穆子楚独自一人在外,就心生不满,想把人杀了解恨。
好在被沈昆及时救下,但是同时他自己也受伤,龙百玉得知消息之后怒不可遏,也不管这沙达曼是否能留有用处,当时便把人给杀了,看守沙达曼的士兵也给予了惩罚。
但是本来要与蛮人谈判,人质被杀后女真恼怒,挑衅龙百玉不敢应战,龙百玉也被惹怒,带着精甲兵去与那女真蛮人一战。
本来以为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可是没想到那蛮人居然是如此不堪一击,龙百玉第一战即大战告捷,确实是一个值得为之动容的一件事情。
女真经此一战后,虽然还是会偶尔挑衅,但是已经不如之前的那般嚣张。
而陈太守,固然是入狱,至于他的生死定夺,龙百玉已经写了文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送达到京都城里。
没过多久,龙百玉收到了魏景的信件,说是药材在路上了,请他们在等上几日,国师大人最是开心,让人做了酒宴,庆祝军中旗开得胜,药到病除。
在宴席上,穆子楚多少被国师大人灌了一些酒,他不胜酒力,从小就体弱多病,哪里敢沾染酒这个东西,不过两杯,已然是个醉醺醺的样子,全然仰仗沈昆在旁边照看着。
沈昆腿上有伤,可真是没有人敢去敬酒了,沈昆也觉得没有意思,就提前退出了宴席,叫了个士兵来扶着自己。
有人想去搀着穆子楚,沈昆一把把穆子楚拉了过来,呵斥着别人不用插手,自己拦腰把人抱住,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沈昆把穆子楚送到自己的帐篷里,又看着他醉醺醺脸庞白里透红的样子着实可爱,忍不住想去逗一逗他。
“穆子楚?你是醒着的吗?”
“自然是醒着的……”穆子楚躺在榻上合着眼口中喃喃细语地回答,可算是没有真的睡着,还知道回应。
“那我问你,你心里喜不喜欢那个姓沈的?”
“……”穆子楚张了张嘴巴,声音却是听不见的,沈昆只得离他近一些又把问题问了一边。
“……王八犊子……”
沈昆猛然一顿,眨眨眼睛不知所措:“这算是什么回答?”
既然如此不行,那便换一个问法。
“那你再次见到姓沈的那个人可是欢喜?”
“……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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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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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百花与你
当时只道是寻常,不思量,自难忘。
只是如今看来,倒不如说那是觊觎卫倾时的恼羞成怒。
盘金边疆小镇,炙热浅吻。
即使现在她现在已是嫁为*多年,沉淀的记忆也会时不时地泛起涟漪,浅浅淡淡,似有似无,剪不断理还乱,勾起一片心伤离愁。
阳光很好,把人养的骨子都开始酥软,她在躺椅上,恍恍惚惚像是通过那五彩斑斓的日光回到了那天。
巫溪山上响起孩童稚嫩声音,五六个孩子相互打闹,打碎了卫倾心血来潮尽心尽力栽培的墨兰花,卫倾在屋里听到声响,直觉不对,赶紧放下手中东西,拿起木棍,气势汹汹杀到庭院里。
时不待人,悠悠转转,当初那样俏丽的人儿原来也会变成老太太,卫倾以往的气势汹汹在岁月的蹉跎下,也成了步履蹒跚。
汐儿眯着的眼,费尽力气想要睁大,去看一看那个一番老态,满脸的沟壑,满头银发的老人。
“哪个兔崽子把老娘花摔碎的,自己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这一招明显对孩子们没多少大作用,卫倾砸动手里的木棍,看着满院疯跑的小萝卜头,从鼻孔里发出个“哼”的音调:“跑,都快点跑,等晚上你们老爹回来,看他们不扒了你们皮,不扒我就不姓卫!”
孩子们不以为然,倒是其中一个穿黑衣的小包子停下脚步,冲着追不上他们的卫老太太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太奶奶又骗我们,我们才不会上当呢,太爷爷说了,您姓月,再不济也是姓夜,反正肯定不姓卫,而且我爹爹是当朝宰相,你能奈我何!”
卫倾看着那小包子眼中精光乍显,脚下步伐变大,见数度,竟然不比那孩子慢。
“小王八蛋,一看就是你这孩子干的事情,你不要跑,还敢嘲笑你太奶奶,你爹是宰相又如何,一样是老娘生出来的,小兔崽子!”卫倾说不上张牙舞爪,可是多年在军营里练就出来的王八之气,一瞬间释放出来唬人刚刚好。
那孩子见她真的动怒,连忙找地方躲起来,深怕被卫倾提着耳朵教训。
汐儿躺在摇椅上,被那孩子扑了满怀。
她笑容满面,看着这个和卫倾眉眼之间相似的孩子,心弦跳动。
卫倾的子嗣,眉眼都随了她,倒是分外好看,她用手紧紧抱着这小包子,一时间居然不想放开了。
“卫倾,那么多年,脾气还是没改,和个孩子计较什么,孩子终归是个孩子,没必要动怒,更何况,这孩子机灵,打坏了可就得不偿失。”
那小包子古灵精怪,见卫老太太不敢上前而来,更是嚣张跋扈攀着汐儿,那模样儿,可爱的紧。
汐儿满眼都是怒气冲冲又不敢轻言动粗的人。
原来我可以那么喜欢你,虽无法举案齐眉,好歹也是相伴一生,还一不小心白了头,甚好,甚好。
汐儿的喜悦感染了身上攀着的小人。
“小奶奶,小奶奶阿潋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小小孩童躲入年迈动作缓慢的汐儿怀中抬头询问。
“阿潋想问什么?”
“我爹爹说,小奶奶和太奶奶年少时关系并不和谐,可是阿潋却不是这样认为”
汐儿扶手捋了捋那孩子的黑发:“那你觉得呢,我和你太奶奶的感情好不好?”
卫倾此时熄了头顶出的怒火,难得的心平气和去听她二人讲话,她也想知道答案。
孩子在她怀中拍拍手:“小奶奶和太奶奶感情当然好,不过。。。”
“不过什么”她想要刨根问底儿,好多年没了种想法,如今居然是个孩子引出了她的好奇心。
孩童没有接下话茬,慢腾腾从她怀中退了出去,孩子们都被卫老太太吓坏了,站在原地不敢大动作,阿潋走进他们之中,飞身扑倒一人,那绯衣男孩身比他高,可是以防阿潋摔到,并没有躲开,他们两人摔到在地,阿潋从那人绯衣怀里翘起头,搂着他不松手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感情肯定不比我与承哥哥!”
汐儿下意识朝卫老太太的方向望去,卫倾早就熄了火,静静看着他们胡闹。
“你怎知道,我与你太奶奶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比你们的关系还要好”
卫倾满是皱纹堆积的眼角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与汐儿对视,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当年,明明差点拔刀相向,又怎会是她口中轻描淡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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