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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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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刻,待了十多天了就等这一刻。
书房里已经坐了十多位客人,都是原城的米商们。慕伊和几位丫鬟放好东西后,就听见王员外吩咐,让她们下去不必再跟前伺候。
慕伊和众位丫鬟一起走了,过一会,又悄悄的端着茶走到书房外面站着,听里面说话。
“这个月的卖出的大米还少了?比上个月少售了五公斤。”慕伊听得出是王员外的声音。
“因为这个月刚提价,有些百姓还不愿多出钱购买大米。像上一次提价,刚开始大米的销量也降低不少,两三个月后就恢复正常了。还好,我们卖出的总额提高了不少。其实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涨价太快了,这一年来涨了两次,百姓都有些抵触。”
其中一个米商说道。
“刘员外,你这话就不对了,老百姓还希望大米不要钱呢。以前,张员外没死的时候,别的地方的米价或多或少的都涨了,就我们原城一点都没涨,现在涨了两次也只当补之前的罢了。”
“徐员外,我们都是商人,谁不想挣钱呢?可是也要取之有道呀,上次开会时我就不赞成涨。”
“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争了。定价的事也不全由我们做主,官府那边的意思是这个月再涨一点,你们怎么看?”王员外坐在首席,公道的说。
里面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支持涨,有的反对涨。
慕伊听出来了,王员外是看他们的意思,全然不像个话事人,反而那个徐员外有些奇怪,倒想在引导大家支持涨价。她听得出神,不注意踢到了脚边的茶杯,原是她端着茶盘站累了,故放在地上的。
“外面什么人?”王员外低吼一声,打开门走了出来。
慕伊端起茶杯,低着头掩饰自己慌张的神色,“我是来给老爷递茶的。”
“我说了你们不用在这候着,你是听不懂吗?”王员外打量她一下,面生得很,新来的丫头吧,很不满意。
“这个丫头偷听我们讲话,有什么目的?”徐员外在旁怀疑的说。
“没有没有,我刚走过来,想问老爷要不要添茶。”慕伊被盯的心里发毛了,头更低了一截,慌张的解释,到底没遇过这样的事,她很怕败露了打草惊蛇,这件案子就永远不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了。
“不守规矩!我们在商讨正事,你……”王员外生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他最不喜下人不听话。
“爹,是我让她来的。”突然王思轩出现了,从天而降般,及时给她解了围。
他走到慕伊身旁,淡定的解释:“爹,我看你们都说了一个时辰了,才让她过来给你们添茶的。你就别怪她了。再说了,你们不过是讨论售米的事也没什么不可听的吧。”
慕伊低着头,视线可及的是王思轩那洁白绣了几节翠竹的衣据,恍然觉得面前站着的是超凡脱俗的游于世外之人,与王、徐二人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下意识的更靠近他一点。
“轩儿,这毕竟事关原城的民生问题,她听了若在外说点什么,岂不是大事!”王员外厉声道,负着手居高临下的看了眼慕伊。
慕伊立即斩钉截铁的说:“老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刚走过来!”生怕他不相信,慕伊又补充道:“我真的刚走到这里!”
“爹,她是我们家的丫头,能去哪儿说闲话?”王思轩淡淡的替她解释。
知子莫若父,王员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心为这丫头解围,便放了慕伊一马,“既是少爷让你来的,我就不追究了,去吧。”
慕伊行礼道歉,跟着王思轩便走了,走了几步远还能清楚的听到徐员外不乐意的声音,让王员外好好审查一番的话语。
………………………………
抓药
王思轩将慕伊带到他的房间。
她站着,他坐着。
他看着她,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刚开始她还能迎上他的目光,与之对视,大约十几秒后就败下阵来,黑黑亮亮的眼睛四处瞄瞄,不知他意欲何为。
慕伊被王思轩盯的越来越心虚,转身欲走。
“回来!”王思轩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力恰到好处,使得她乖乖的站回原处,小声的说:“你又不说什么事。”
他挑眉,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说:“不是该你有什么事对我说吗?”
慕伊知道躲不过,又加上这些日子和他熟了,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便一五一十的对他说了。“不过,我现在不怀疑老爷了。若他真与这个案子有关,刚刚他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觉得那个徐员外很有问题。”
她一边说一边分析。
王思轩听了,脸上仍旧风淡云轻,好像半点影响都无,淡淡的说:“我可以肯定告诉你,我爹绝不会害人性命,更不会嫁祸你姐姐。”
沉默了一会,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脸上蓦地出现一丝失望:“梁文菫也是为这个案子才与我结交的吧。”
慕伊本想说点什么,为梁文菫解释几句,却见王思轩嘴角似有似无的噙着笑,“等下他来了,你躲在这柜子里面别出声。”
慕伊疑惑的看着他,问要做什么,他只说“看戏吧”。
王思轩吩咐小厮去请梁文菫。
梁文菫这些天一直留意着赵先的举动,却什么发现都没有,赵先甚至都没有关心追捕的事情……他坐在椅子上思索,感到十分的诧异。一时,听见王思轩有请,便换身衣裳奔着王宅去了。
径直到了王思轩的房间门外,梁文菫才感到奇怪,怎么直接到他的卧房了,心里隐约不安起来。他平复了下思绪,脸上挂上微笑方踏进去,只见王思轩神色凝重的坐在那,表情严肃不悦。
梁文菫做出往日的样子,随意自然的坐下来,手搭在王思轩的肩上,笑说:“王兄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
“突然想起和梁兄相识的情景了,觉得有点奇怪。当时你特意到我府上赠我一把上好的古琴。”
梁文菫笑笑,“这有什么的,你还记着。”
“想不到梁兄对一个陌生人也会如此大方!我知道区区一把古琴对梁兄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偏爱古琴呢”王思轩直视他的双眸,一本正经的语气缓缓说道。
梁文菫清楚地看到他明澈的眼眸流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目光,便猜到他在怀疑什么了,转瞬他想到的是,赵先那里一直没有任何行动,是因为慕伊在王宅败露了?今日是原城米商开会的日子,慕伊……
想到这,他敛起笑容,站起身来,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慕伊在哪?”
王思轩挑眉,嘴角勾起晦暗不明的一笑,“在她该在的地方咯。”
“你把她怎么样了?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让你,让你们王家加倍偿还!”梁文菫心里一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说的太过了。
这句话让柜子里的慕伊听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惊和说不出的感动在她胸中翻滚激荡,熟悉的低沉的男声久久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王思轩有些怅然,心里竟不是滋味,他立即想到的是,她对他很重要么?他怎么都不想站在她和他的对立面!
“如果她有什么事,那也是你的错,是你让她来我家的,不是么?你不仅伤害了她,你还伤害了我。我可是拿你当朋友,当知己!”王思轩也急了,站起来瞪着他,语气极具挑衅,却也充满感伤。
梁文菫听了,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又急又愧,“思轩,我也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的确我不该欺骗你,可我也是无可奈何呀,他毕竟是你父亲……总之,你放过慕伊吧,她……”
感到梁文菫的愧疚与着急,慕伊赶紧走了出来,“我没事,王思轩整你呢。”
王思轩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右手搭上梁文菫的肩,调侃道:“这下,我们扯平了。”
梁文菫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还因着急涨红了脸,又有些羞愧。气恼的坐了下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呀。”
慕伊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强调说:“你回去查查那位徐员外,他肯定有问题。”
“既然这样,你也回家吧。你爹娘他们一直在担心你。”梁文堇看了慕伊一眼,立即垂下头,莫名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好,今天刚发生这样的事慕伊就走的话更容易引起怀疑,索性再待一段日子吧。”王思轩抢先发表意见。
梁文菫看了一眼王思轩,又看向慕伊,“你决定吧。”
慕伊想了想王思轩的话,也有道理,便说:“徐员外那里有你和爹可以查,我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以免怀疑我就再待几天,万一在这里我还能发现别的线索呢。”
梁文菫出了王宅,就去找成民告诉他关于调查徐员外的事。
第二日,成民打听到这位徐员外有个弟弟,是位大夫,在城西开了间药材铺。药材铺,他瞬间联系起案子中重要的一环。
成民去了那间药铺,拿出一张药方,请徐大夫抓药,与他闲谈。
“大夫,请问你们这可以赊账吗?”成民故作难为情的样子,一脸诚恳。
徐大夫停下手中的事,认真打量了成民,衣着寒酸,但精神气很好,眉目间尽显贵气,遂笑道:“你真差钱?”
成民以一种万般无奈的语气说道,“为治好我老母亲的病,我不知花了多少银子了,实在是缺钱得很,况如今米价又涨了,我赊账还不是为了把这个钱拿去买米。”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你若能赊账就最好了。你放心,我肯定会还你的,等有了银子我立即还你。”
徐大夫想了想,笑说:“既这样,我帮你一把,你也不用在我这赊账,如何?”
成民忙问什么办法。
“我哥哥是个米商,我帮你去他那买米准能便宜一些,这样也帮你省些银子。我只能帮到这了,你看怎么样。若要呢,我就继续给你抓药,若不要,你就去别家吧,我也没法做你的生意了。”
成民连连道谢的答应了,又羡慕的说:“没想到你还有个做米商的哥哥,好福气呀!”
徐大夫一般也和客人闲聊,见成民说的话并不出格,便悠闲的和他说话。
“我有什么福气!我哥哥才算是有福气。他卖米可比我抓药轻松多了,赚下的钱还不少,近一年来他都添了几处田屋了。”
“那自然了,米价涨了,他们肯定赚钱呀!”成民顿了顿,又说:“既然你哥哥有那么田地,我可不可以去做个佃户呀?你推荐我去,若成了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早有人做了,他是去年四、五月份买的。我说他有福就是这了,他当时突然买了很多田,不惜高价也买,说万一米价涨了就发财了。我说他疯了,我们原城米价有五年都没涨了,怎么会突然涨。不过还真被他说中了,现在日进斗金呐,你说他是不是被财神爷眷顾了。”
成民点头笑道:“那是!那是!”这下,他可以肯定徐员外就是凶手了。
“这位客官,您抓药啊?”徐大夫看见身着华服的梁文菫走进来,急忙迎上去招呼。
梁文菫看到成民也在这,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转瞬即逝。他扮作不识,淡定的和徐大夫说话。
“你这有没有春散?”说道“春散”二字,他压低了声音。
徐大夫一脸了然,笑着点头,“稍等!”转身进入里间。
梁文菫尴尬的站在那,虽然知道自己是为了案子,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敢直视成民。
徐大夫拿出一小包药给梁文菫,“公子,二两银子。”
“你这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梁文堇故作担心的样子。
徐大夫笑说:“哪能呀。我,我自家兄弟,我朋友都吃过了,没事,放心!”
“你吃过?感觉怎么样?”梁文菫戏谑道,即使是背对着成民,也能感到有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很好,个中滋味你回去慢慢体会。”徐大夫满脸堆笑,一副“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的表情。
梁文菫看到这个表情,心里更觉尴尬了,掂了掂手里的小方包,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他,“就这么一点呀?药效不够吧!给我两包吧。”
“这就够了!你们年轻人呀,不听劝,服用两包是要出人命的。放心,这个药性很强的,你在事前把这药兑水喝了,包管你如意。”徐大夫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说道,语气又充满了不正经的意味。
梁文菫听了,尴尬的笑了起来。
徐大夫打量了一下他,又说:“看你的样子,应该不需要这个呀,你实在要用的话,小半包绰绰有余。”
………………………………
王爷亲临
梁文菫故作出无赖的样子,非要两包。
徐大夫耐心的解释说:“这个药是有规定量的,哪个药铺都不能一次性卖两包春散给客人,严格的说,一年以内我们都不能向同一个人售出两包,以防服用过量闹出人命,且两个月内只能服用一次。”
梁文菫点头,不再坚持,接过药,放下钱就走了。他已经明白了,断定徐员外是利用兄弟情谊在徐大夫这里拿到的过量春散。
“现在的年轻人呀,追求刺激!”徐大夫感叹的小声说了句。话飘进他们的耳朵里,脸上都浮现出尴尬的神情,勉强配合着一笑。
他们现在可以确定徐员外就是凶手了,只是如何定他的罪又毫无头绪。按青霓所述的,春散应该是由枣儿放进酒的,可怎么证明是徐员外主使的呢?怎么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枣儿已死,徐员外完全可以矢口否认认识枣儿。
案子查到这里,又无从着手了。生活又突然的陷入平静,除了担心远方逃亡的青霓和张愔,他们没什么可做的。
最近几日,城里的人都议论起永嵩王爷来了,个别有幸远远瞧见的人就大肆宣扬:王爷是个年轻的英俊小伙,通身贵气,又具有震慑人心的威严气势。
大家都在传王爷此次来原城就是为了米价的事,因为他来原城的第二天就去了王宅,召集原城米商商会成员开会。
前一天王员外知道王爷要来,吓得带领全家上下整理打扫了一整夜。那晚,王宅灯火通明,上上下下几十人都忙个不停。
王思轩知道慕伊有“夜盲”的毛病,特意让她在屋内打扫,做一点轻松的活儿。他也不理会旁人的眼光,时常走到慕伊身旁与她说话逗趣儿。慕伊嘴皮子说不过他,有时会气的拿起抹布堵他的嘴。
就像是她站在椅子上抹屋梁,直直的伸出手也够不着,她不得不叠上一把椅子,站在上面垫着脚尖,凑巧王思轩走进来了,门“吱呀”一开,她回头一个重心不稳就栽下来。王思轩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明明是担忧的脸色,语气却异常严厉,“谁让你爬那么高的?够不着就别逞强!”
慕伊从他怀里跳下来,不服气的说:“谁说够不着?我刚够着了,是你突然进来把我吓得掉下来了。”
王思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以后这样的活儿也别做了。”
“大少爷,我这也不用做那也不用做,你是请我来当少奶奶的吗?”慕伊本想拿话酸他,
没想到脱口而出说了这么一句,后悔不及,脸一下子红了,急忙解释道:“我是说,我是做丫鬟的,做丫鬟就是要干活,我也一直在努力干活。”
王思轩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盯得她的脸更红了。慕伊别过脸,拿起抹布擦拭桌子。
沉默了一会,王思轩笑着说:“和半个月前比起来,好像是丰腴许多。嗯,真的是没有白干活儿!”
慕伊一听,登时气得圆鼓鼓的,转身质问:“你说谁?谁丰腴许多?什么白干活儿?”
王思轩不答,反而调皮的做了下刚才抱她的动作,他双手朝前打开,自然弯曲,眼里盈着笑意。
她知道,王员外寿宴那晚他抱过她,刚才又抱了一次,他在说她胖了!慕伊气的都快跳起来了,拿起抹布就往他脸上呼过去。
他急忙躲避,两个人在屋子里窜来窜去。
且说慕伊第一次见到王爷,也被王爷的气势所震慑。当时,王员外吩咐所有人一起跪在府门前迎接王爷。
盛筠寒踏进王宅,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淡淡扫视一圈后沉稳的开口:“起来吧。本王只是来了解一下米市行情而已。”
王员外很纳闷,这事居然劳烦王爷亲自来了。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安。
慕伊暗暗打量王爷,约莫二十五岁,轮廓分明,五官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犹若黑夜中的耀眼星辰,确实与常人不同。突然慕伊感到一道目光扫过来,正对上盛筠寒坚毅的眼神,慌乱的低下头,忐忑不安。
盛筠寒深深的看了一眼慕伊,觉得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王思轩站起身来,不卑不亢的走到盛筠寒面前,:“王爷,我来带路吧。”
盛筠寒的目光立即转到王思轩身上,见他眉清目秀,飘逸超凡,目光有神明亮,自觉是个人才,暗想这地方倒是人杰地灵。
“王爷,这是犬子,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他也是一样的。”王员外在一旁介绍,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得到王爷的赏识。
盛筠寒点头,问了句“人都到齐了吗?”
王思轩一边带路一边回道:“都到了,在书房等着的。”
众人纷纷向盛筠寒报告米市行情,他看到账本上米价的上升、收账大幅增加,便大赞米商们得力,为朝廷贡献了更多商业税,还说要赏等话。
各个米商相视而笑,眼睛里涌着激动开心的东西。
张愔和青霓终于回到原城,因为两人身上都有伤,路上走走歇歇,躲躲藏藏的,回程竟用了大半个月。
当时梁文菫与成民正在商讨怎么布局引徐员外主动承认指使枣儿下药,只见张愔青霓二人突然站在门口,吃惊极了。
“爹!梁文菫。”青霓含着泪,久久挪不开步子。
成民忙走过去,关心道:“你们怎么回来了?都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青霓连连点头,说没什么事,心里却涌起无限的心酸,她努力的展开笑容。
梁文菫看见青霓没事,也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你们回来的正好,我们已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定他的罪。”
“谁?”张愔干脆利落的出声,还伴着强烈的震动。
“城西那边的一个米商,徐员外。”
张愔眼带杀意,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先留着,等青霓的罪名除了,他就到时候了。”
夏皖刚从外面洗完衣裳回来,一见到青霓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忙放下木盆,走过去,“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青霓见她哭了,再也忍不住,冲到她的怀抱中,簌簌的掉眼泪。娘俩抱着哭一会子才算好。
梁文菫看到这场景,觉得少了一个人,他立即骑上马直奔王宅。
当慕伊知道青霓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可激动坏了,扔下手中的活计急急忙忙的跟着梁文菫走了。
不想张夫人和周晓柔正在逛街。无意中看见慕伊,张夫人心里一惊,她确信这女子准知道自己儿子的消息,所以立即坐上马车,跟着慕伊的行踪,悄悄藏在小竹屋外。
慕伊一见到青霓就拉着青霓的手问长问短,看她身上没伤,自是开心。
青霓脸上挂着笑容,感激的说:“为了我,你都跑去别人家当丫鬟了,你有没有受委屈呀?”
“姐姐放心!我哪会让自己受委屈呀。”慕伊微微一笑,笑容狡黠的可爱,“再说了,王思轩,就是王家少爷,他很照顾我,别说受委屈了,我连活儿都很少做。”
张夫人在外听到他们说话,知道张愔和青霓在里面,不动声色的走了。
晓柔一直跟着张夫人,心中万分不解,可见她神情严肃也不敢贸然相问,直到回到城里才小心翼翼的说:“伯母,我刚才好像听到张愔哥哥的声音了。”
当然,她还听到了温柔酥心的女子声音,心里更是不解。“为什么不叫张愔哥哥跟我们回去呢?”还有为什么跟着来这里?
晓柔心里很多疑问,但不想一次性丢出太多问题,她知道自己好好跟着就够了,不应问长问短。
她也知道自己的张愔哥哥此时和别的女子在一块,想到这她心里就不好受,像有块石头压在胸口,喘不过气。
张夫人看着晓柔,脸上表明了诸多隐瞒,叹了口气说:“有些事你不用知道太多,放心吧,他会回家的。”她不想让晓柔知道青霓与张愔之间的事,她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她也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张夫人突然心生一计,“晓柔,你去那里,告诉你张愔哥哥,说我快死了,务必带他回家。”
晓柔登时着急的关心她的身体,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和疑惑。
“傻孩子,不这么说,他能回来吗?我是想见他,不说严重点,他只会忙于其他事。”张夫人笑了,她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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