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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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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她间接害死了。

    那日她受了伤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后来她听夏皖说张夫人病故了,她还记得晓柔的报信,恰好对上了,所以并未多想。

    “你说什么?张伯母是因为我而死的?”她不敢相信,震惊的瞳孔都放大了。

    “对!你真的不知道?”晓柔便将那日的事情简单说了说。那日她跟着去了的,只是没赶上张愔的速度,远远落在后面,却将发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

    “张愔哥哥救你,伯母替张愔哥哥挡了一剑……”

    青霓一时接受不了,呆呆木木的回到房里。张员外、张夫人的死都与她有关联,她真的没了与张愔在一起的勇气。再回想与他相遇后的种种,带给他的全是苦难,受伤,险些要了他的命。

    她忽然觉得,或许这是一段错误的感情,否则怎会波折重重!

    她理解了张愔的苦衷,亦不想他为难……

    话说王思轩从衙门离开后径直回到家里,守在门前的家丁见到他都激动的跳起来,急忙跑到里边大喊着,“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忽听得大院里人声嘈杂全是“少爷回来了”这句话,脚步声踏踏的越来越响,还越来越近……

    他倒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刚进大门,就见到自己的爹拿着胳膊粗的木棍站在那里,平日里细长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还未走近,就听到怒吼的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王员外不曾对他用过这样的语调,突然听到略微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有趣,也知道自己留封信就走了确实不孝,可不这样哪里走得掉呢。他乖乖认错,然后不痛不痒的接受了他父亲那雷声大雨点小的家法伺候。

    王夫人欣喜的看着回家的儿子,只顾落泪,护着他回房,又让大夫检查身体,生怕他一点半点的不好。王员外又气又喜,喊道:“以后再不出家门才罢了。”

    王思轩其实也是恋家的,从来没有出去过,第一次就离家个把月。重新回到熟悉的亲情围绕的舒适区,他内心翻滚着感动,只是脸上没如实表现出来。

    “儿子,你怎么说走就走呀,只丢下一封书信,你是觉得娘最近身体太好了吗?这一个月,娘日夜悬心到处打探你的下落,差点你就见不到娘了。”王夫人边说边掉泪,呜呜咽咽,教王思轩自责难受到极点,甚觉不孝。

    “娘,对不起!”他轻轻地拍拍母亲的背,让她平心静气。

    王夫人知道自从慕伊出现,自己的儿子就性格大变,天天往外跑,跟在她左右,她虽不乐意,却也无奈。她所求的不过是自己儿子健康终老。

    “轩儿,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那位姑娘?要不你把她娶回家吧,这样你乖乖在家我也安心。”

    王思轩何尝不想这样,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慕伊家身陷囹圄,祸福难测,慕伊会与它爹娘一起,而他会守在慕伊左右。“娘,时机未到,再过段时间。”

    提及慕伊,他的心就失控的想她了,本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分开一会就可以织起思念的网,教恋人们无处可躲;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陪父母亲吃过午饭,趁他们歇午的时候便偷溜去找慕伊。

    秋里午后的阳光特别温柔,没有刺人的光芒,也没有灼热的温度,有的仅是那一点点醉人的明亮。
………………………………

误会

    慕伊难得的安静的坐在里屋,忧心忡忡,担忧得眼神都暗淡起来,却在见到王思轩那一刻眼睛旋即一亮,恢复生气不足片刻,瞬间又焉了,“你来了。”

    他走上前,握在手中的扇子又舞起来,轻轻敲敲她的小脑袋,“干嘛一副愁云惨雾的形状?”

    她拉起他的手,蹙着眉头担忧的说:“在知道爹的真实身份后,我的心就很不安,我偶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皇上又来了,我的心更是忽上忽下的,刚才看娘的样子,肯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我有些害怕。”

    王思轩紧紧的抱住她,“别怕别怕,有我呢,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慕伊乖乖的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你一定要在啊,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感到安心。”

    王思轩温柔的摸摸了她的头。

    忽听到外面传来成民的声音,“你随意,我去收拾收拾。”

    他们连忙出去打探情况,却看见了盛筠寒。

    高贵如他立在竹扉边上显得那么突兀,本就是小小的方寸之地,他突然的出现让小竹屋显得挤迫。他环顾打量小竹屋,虽是干净雅致,但还是委屈了皇伯父。

    成民对家人说了决定,一起跟盛况回上京,重新以真实的身份生活。一家人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出发。

    每个人脸上皆是闪过意料之中又顿感意外的神色,默默无言各怀心事。

    青霓更是惆怅的垂下头,真的要离开了吗?再见不到张愔?心里那种空荡荡的情绪瞬间蔓延开来,占据她整个身心,有一种头晕眼花的难受。

    夏皖将她拉到里间屋,让她留下与张愔一起生活,不必跟他们回上京。

    她心里本是乱糟糟的,听到成民的话反倒安定了些,觉得是上天替她做了决定,纵使悲伤不能自已还是会离开,可听到夏皖的话却忍不住流下眼泪。

    “娘,不要丢下我!”她心里积了太多难过,稍一触碰就控制不住。

    夏皖握着她的手,摇头叹息,也有些伤感,还以为青霓只是不舍得他们。只听青霓又说:“娘,我和张愔不可能在一起了。我知道张夫人是怎么死的了。”

    夏皖立即解释说:“她的死是意外,是那位捕头杀的,与你何干?”接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就是怕你多想才瞒住你的,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

    青霓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

    “哎,你别想太多了,把不相干的事也放在心里,你这样多累呀!听娘说,你留下只管和张愔成亲!”夏皖一边替她擦拭眼泪一边说。

    “娘,你们别丢下我!”泪水大颗大颗的从青霓脸上滚落下来,她几乎说不出别的话了。

    夏皖见她抽抽泣泣,瘦削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不禁心里一酸,再想到她坎坷的遭遇,更是悲从中来,伸手替她擦掉眼泪,心疼的说:“傻闺女。娘是担心护不了你周全,反而给你带来灾难。”

    青霓满脸带泪,却挤出一丝微笑,“娘,我是您的女儿,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一起面对一切!”

    她执意坚持,夏皖也不忍让她一个人,便商定好共进退。

    盛筠寒在这里始终是个局外人,心里大不自在。他之所以跟来,只因为对一个人还有些好奇。

    傍晚,他见到青霓一个人呆呆的立于一颗大榕树下,便走过来与她说话。“青霓姑娘。”

    青霓刚收拾好行李,独自走到树下发呆,忽听盛筠寒喊她,诧异的回眸。“恩?”

    “我想跟你聊聊。”

    虽然她实在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可聊的,不过他是王爷,怎敢不从!

    她默许的看着他。

    其实两人早就见过面,也有一段故事,只是青霓从未放在心上,也未记得,看着他的眼神一如陌生的普通的路人。

    “看来你已经忘了我了。世间仅一个永嵩王爷,你都没印象吗?”盛筠寒凝视着她幽幽眼眸,注意到她因惊讶而睁大了下眼睛。

    “想起了?”盛筠寒似笑非笑,凌厉的眼神浅浅化作一湾温柔的池水。

    居然是他!青霓在心中惊呼,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想到,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正在青霓胡乱猜测之际,盛筠寒开口了,似看穿她心事般直接且无谓的解释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嫁给我的。”

    当时初见,确实让他眼前一亮。他十分清楚,以他的地位几乎所有女人都希望能让他看上眼,所以他以为她会高兴的等着他派去喜轿,没想她却连夜逃走了。

    不得不说,她让他很意外。

    且不论他根本不会做强娶民女这样的事,本身对她也谈不上真心,不过是对佳人的喜爱和好奇吧;而张愔是他最看重的部下,将来抵御兰域还得靠他,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会要求青霓嫁给他。

    当然,如果她自愿的话,另当别论。

    被他这么挑开心思,她有些窘迫,尴尬的解释:“我当然知道王爷不会这样做,我没这样想。”

    盛筠寒薄唇一勾,略笑了笑,并不说话,淡若水滴入海般的存在。

    他不说话的时候,空气中像弥漫着无形的压迫,让她颇不自在,勉力一笑,“说起来我还没正式和王爷说谢谢呢。”

    他颔首微微注视,炯亮的眼睛晃着树叶摇落,目光深沉悠长,莫名有一种吸引力。

    青霓一脸平静,见他不答话便继续说:“张员外的案子,很感谢你主持公道,我才得以沉冤昭雪。”

    他负手走了几步绕到榕树另一侧,笑说:“我算是才认识你,可之前却因两个人卷进你的事情。”

    她不解的望着他,她知道其中一人是张愔,那另一个呢?

    随后盛筠寒才告诉她,很早之前白乐天就和他说过关于她的事,包括那件案子,了解之后才有了上门说亲之事。

    依白乐天之言,那日他看见张员外倒地立即赶到明月楼的现场,混乱之中看见赵先的师爷与枣儿鬼鬼祟祟的说话,他略懂唇语,看明白了师爷所说的话:赶紧收拾包袱离开。

    他大概知道此案不简单,而自己时间不多,能力有限,遂决定救下青霓就撒手。等师爷离开后,他找到枣儿,嘱咐他先将真相写下来,再远远离开原城。随后他赶去衙门为青霓脱罪。

    那时他悄悄与赵先说的是,“我知道幕后主使是你,我刚才亲眼看见你的师爷在明月楼的所作所为,若不想我公诸于众闹到上京,你就放了那位姑娘。”

    赵先未免麻烦当然是放了青霓,有意让案子不了了之。

    青霓实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段插曲,暗自感慨,白乐天真是无意中改变了她这一生的命运,离开原城回到原城皆因他,遂问起白乐天现在如何。

    两人聊的投入,天色暗下来也不知,月亮从云层中冒出来,悄无声息的在挂在枝头,倒映着一个落寞的身影,久久的伫立在大树后。

    张愔与晓柔彻谈后安排好家中事务赶了来,特想对青霓交代一切,要与她长久的在一起,没想到却见到青霓与盛筠寒交谈甚欢,各自立在榕树的两侧,两人皆是目光柔柔。

    他想了想,与其两个人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不痛快的在一起,还不如成全她与王爷,至少王爷可护她一生周全。不过一种拉扯心脏的疼痛让他无法潇洒的迈开步子。

    天色愈发暗了下来,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青霓感到一阵冷意,缩了缩肩膀。

    “王爷,我想进屋了。”她依礼说道,淡淡的等他回复。

    盛筠寒意犹未尽,还想与她多聊会,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多留便说:“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跟姑娘交谈甚欢竟忘了时辰。”他说这话的时候似有若无的噙着淡淡的笑。

    青霓没甚理会,转身回走,余光所及似乎看到张愔站在不远处,突然平静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不知如何面对脸上都浮现出惊慌之色,也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子,身子一歪,幸得盛筠寒搀扶一把。

    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胸膛处紧靠着她柔软的身体,对上她略显慌张的幽幽眼眸,见她小脸绯红一片在月色下柔美的不像话,他心内一动,那是从不曾有过的感觉。

    他一时竟忘了放手。

    “谢谢!”青霓主动的站直身体,轻声一语,又后退了几步,立即转脸看向刚才的方向,看见的却是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她犹豫的张张嘴,终是安静的,仿佛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就这样吧。

    他误会了也好,他误会了才会放手,他放手了她才能放手!

    盛筠寒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张愔的背影,他第一次对那个人产生了不悦的念头,不由得心里一惊,急忙平复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说:“不必客气,你的脚没事吧?”

    青霓略点头,无情无绪的进屋了。

    不一会,几位小厮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这是盛筠寒吩咐天香楼的厨子做的并特意送过来。

    饭香四溢,桌上却无一人吃的尽兴,除了盛筠寒向成民敬了几杯酒,一席无话。

    盛筠寒也明白,吃过饭后就告辞了,约定明日派人来接他们。
………………………………

以退为进

    王思轩吃过饭后立即赶回家中,径直去到他父亲的书房,此时王员外还在看书,王夫人在旁倒茶替他解闷。平日里这时候他们早歇息了,今晚不过是为了等王思轩。

    他回来了他们才安心。

    “爹,娘,我回来了。”王思轩走进来,立即问安。

    王员外放下书,厉声道:“在家待不过一个时辰又走了,现在才回来,人家是‘女大不中留’,我们家却是‘男大不中留’!”

    王夫人抿了口茶,笑说:“没事,等成了亲就不会跑出去了。你吃饭了吗?我让厨房做点吃的来?”

    王思轩也觉得愧疚,走到母亲身边,满怀歉意的说:“娘,对不起,都没回来陪您吃饭,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王夫人仍是一脸慈爱的笑着,微微摇头。“没饿着就好,天色不早了,我们都歇下吧!”说完,她看向王员外。

    王员外站起身,认真说道:“我看你是丢了魂儿了,要不我们明日就去提亲,省的你天天往外跑!”

    两老儿太紧张王思轩的身体了,对这个虚弱的“老来子”疼得不得了,只要他开心怎样都行,娶妻这样的大事也可全看他的意思。

    初听这话,王思轩乐得眼睛都发亮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慕伊绝不肯不管她的家人就这样留下来。他犹豫片刻方说道:“爹娘,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

    王员外和王夫人似乎猜到他又要离开,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如果是又要走,我们绝不允许!”

    王思轩苦笑道:“你们先听我说,我是要跟慕伊一起去她家乡看看,认识她家里人,去了以后她就跟我回来。”

    王夫人有些松动,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可惜那个丫头竟不是原城人。

    “之前你爹牵涉进一件案子,那件案子不就是关于她姐姐的吗?那她家人都在原城的呀!”她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怀疑的说。

    王员外早就怀疑了,那一家人秘密太多,据说她们的爹是允闵王爷,那可是当朝皇帝的哥哥呀,慕伊那丫头岂不是公主?他不愿自己的儿子牵涉进复杂的恩怨纠葛中,而皇室就是最复杂又充满危险的地方,他只愿自己的儿子做个‘富贵闲人’!

    “她的家乡是不是在上京啊?”王员外直截了当的问,看王思轩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错,于是坚定的说:“不准去!”

    王思轩看着父亲不容商量的眼神,不由得跪了下来,缓缓说道:“我知道父亲,母亲担心儿子,可儿子必须陪在她身边,她现在需要我!”

    王夫人已经听不懂了,上前去拉他的手臂,让他起来。

    王思轩仍然跪在那,诚心的向他父亲诉说:“事情原委是比较曲折,等儿子回来以后再慢慢细说。请父亲放心,我们只是去看看,到那之后,成伯父定会寻个由头让慕伊跟我回来,到时我们就在家里好好的服侍你们,哪儿也不去了!”

    王夫人虽听不懂,但心里却觉得不安,见王思轩如此也不知该如何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儿子真心爱上了那个姑娘。

    王员外叹了口气,王思轩都说到这份上了,只怕他也阻止不了了。可他仍有千千万万个不放心啊,遂始终不肯点头。

    后来在王思轩苦苦哀求之下,两老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王员外问道:“何时走?”

    “明日一早。”王思轩也感到太快了,刚回家就走,的确很难让人接受,于是添了一句,“早去早回嘛!”

    王员外又嘱咐了好些话,“切不可出风头,不可闹事,凡事多忍让,安安稳稳的回来”之类的话,王思轩都一一答应了,聊到夜深,快到四更了才各自回到房间。

    这一夜王思轩几乎没睡,他辗转反侧,想到父母担忧的神情,心里就充满了歉疚,充满了不舍。他暗暗想着:这次去了定要把慕伊带回来,然后在家里好好陪伴他们!

    翌日,他随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踏上去上京的路。

    独张愔留了下来……

    他昨晚失魂落魄的离开后,就回到了家中,站在家门口,倍感哀痛,什么都没了……他竟表达不出此刻的心情,呆立了半天才走进去。

    跨过两道门槛,竟看见烛光摇曳,或明或暗的光亮让他心里一暖。谁会在里面?

    再走近几步,晓柔就出现在视野中了,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淡定的走进去。

    晓柔看见他立即笑了起来,起身相迎,“张愔哥哥,吃饭了吗?我刚把饭菜热了一次,你就回来了。”

    张愔低头看了一眼,饭桌上的饭菜还冒着丝丝热气。

    他看向晓柔,心底不是没有感动的,可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连句“谢谢”都说不出来,他更没想到下午跟晓柔“坦白”之后,她竟然还会来找他,是否不该辜负她呢?想到这他感到头疼欲裂,纷乱的思绪让他更加烦乱了。

    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睡几天几夜,睡到自己的失忆……

    他淡淡道:“不吃了,我累了,先睡了。”

    晓柔立即说:“好的,那你快去休息吧,睡一觉明天起来什么都好了!”

    张愔回房后,晓柔不再掩饰,心底的落寞不甘,难过悲伤全显示在脸上。能让她的张愔哥哥如此伤心的人还有谁?转瞬她又想到了,一定是自己的那番话起了作用,青霓主动离开了……她心疼张愔的同时更感到窃喜。

    她想,只要青霓离开,她陪伴在张愔身边,好好的照顾他,张愔最终就会接受她。

    到目前为止,她与青霓真正产生交集只有两次,一次就是她下午的时候鼓起勇气去找她,说了那番话让她退出,还有一次便是很早之前她们在首饰铺的见面。

    那时,她蒙着面纱,不过她身边的慕伊晓柔始终记得,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上次在小竹屋见到慕伊就认出青霓了。虽仅仅接触两次,却已对她讨厌至极。讨厌她不争不抢的样子,讨厌她淡漠忧郁的神情。

    凭什么可以让张愔为她不顾一切,死心塌地呢?!

    第二日,晓柔很早就起身从家里赶了来,想着帮张愔做早饭,他肚子空空的醒来,见到有好吃的,或许会感到温暖踏实。没想到张愔比她起的更早,她走在街上,看见张愔穿戴整齐骑在马上疾驶而过。

    这一瞬间,她仿佛于严冬下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直冒冷气。她的张愔哥哥走了,又一次随那个女人去了……

    泪水似决了堤的坝,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怕别人看见,赶紧擦干,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一边擦一边流,仍往张愔家去。

    张愔家的小厮们都认识她,立即开门请她进去。

    她坐在屋内,也不知在等什么,直直的望着门口。

    日上三竿的时候,张愔回来了。晓柔猛的扑上去,靠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张愔倒唬了一跳,晓柔从不曾这样。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他关心道。

    晓柔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于是站直身体,低着头说:“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再不回来了!”

    张愔往前走了几步,苦涩的笑说:“我能去哪,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他早上起来控制不住的想青霓,于是骑上马追出去,不过并不是跟着去了,他还有公务在身,于公于私他都不得不留下来。他沿着小路骑到山上,立在山上往下望,目送青霓她们离开,直到路的尽头再看不见她们的马车才回来。

    然而那时的青霓正坐在马车内黯然神伤。

    慕伊奇道:“姐姐,张愔呢?他不跟你一起走是这里有什么要紧事吗?”她这些日子,心都在王思轩身上,又担心成民的事,没有注意到青霓和张愔的问题。

    青霓抬眼,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我和他分开了。”

    “啊!”慕伊一脸的不相信,她以为他们情比金坚,是任何力量都不能将他们分开的。

    “真的,我们分开了。”青霓无可奈何的微笑,“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的。”

    慕伊回过神来,心疼的看着青霓,“那你,你……你心情好点了吗?”问完,不及青霓回答,她又骂自己道:“我真是蠢,你怎么可能好点了!那可是张愔啊,你现在肯定伤心极了!我太不是东西了,居然都不知道。”

    青霓反安慰起她来,笑说:“你自责什么?是我还不想说,我想压在心里自己调节好了再说。”

    慕伊便追问原因,了解后气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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