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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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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再次上楼,从房间里又抱出来一条绒毯,这次盖在了林彻的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他来到客厅的固定电话前,拨了一个号码。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该做晚饭吃饭了。

    “妈咪,我是小辰。”电话打给了唐页。

    昨天晚上见到唐页,聂霆炀到今天分开都没来得及问一下她的电话号码,但聂宇辰却问了,而且还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唐页刚到唐家,准备冲个澡,这时候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她特意看了看时间,“小辰,你跟爹地做饭吃了吗?”

    “妈咪,我今天晚上要饿肚子了。”聂宇辰拿着电话坐在沙发上,鞋子踢掉,盘腿坐在上面,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闷闷不乐。

    唐页的心里猛地揪住,“怎么了小辰?你爹地呢?他是不是出去了把你自己扔在家里?”

    聂宇辰扭头看着身边醉醺醺的爹地,看到了爹地眼角有眼泪流出来,他突然也想哭了,“妈咪,爹地喝醉了……”

    抬起小手用力的抹去眼泪,虽然是极力的克制着,但孩子的声音里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咪,爹地哭了,他在叫妈咪。”

    “……”唐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撕扯着,很难受,但绝对不是因为听到了孩子说他哭了,而是因为孩子带着哭意的声音。

    她高高地仰起脸,努力的将眼泪逼回去,“你爹地这会儿在哪儿?”

    “爹地和林伯伯在沙发上躺着,他们两个都喝醉了,妈咪,爹地好难受。”

    “童华叔叔没有在吗?”唐页问。

    聂宇辰抽噎着,“华叔叔他回家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妈咪,我晚上不吃饭没事的,可是爹地不吃饭会很难受很难受的,上次爹地喝酒都被送去了医院,华叔叔说爹地差点就死了,妈咪,我不想要爹地死……”

    唐页本来还是能忍着不掉眼泪的,可是这会儿却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水一颗接连一颗的落下。

    她用力地捂着嘴唇,眼泪划过她的手背,落在脚下冰凉的地板上,粉身碎骨,成了一颗颗细小的珠子,很疼,很疼。

    “小辰……”唐页泣不成声。

    “妈咪--”聂宇辰刚叫了一声,就看到聂霆炀翻了个身趴在沙发边吐了起来,然后却又从沙发上栽了下来,躺在了地上他吐的污秽上,而他却浑然不知,睡得酣然。

    “爹地!”聂宇辰将电话扔在沙发上,从沙发上下来,弯腰去拉聂霆炀的手,嘴里喊着,“爹地,你起来,地上好脏,爹地你起来。”

    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也未必能轻松地从地上拉起来一个一米八多高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何况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孩子。

    聂宇辰一点都拽不动聂霆炀,急得眼泪掉落得更厉害了,“爹地,你起来爹地,爹地……”

    “小辰,小辰,你在听妈咪说话吗?”唐页着急地问。

    可孩子却没有应她,急得她再也呆不住,电话没挂断,就匆忙出了卧室。

    怎么也拉不起来地上的人,聂宇辰只好放弃,哭着重新拿起沙发上的电话,“妈咪,爹地掉地上了,我怎么也拉不起来他……”

    “小辰乖,不哭,妈咪这就过去,很快就到,你不要着急好不好?”

    “妈咪,爹地睡在他吐的脏东西上……”

    “妈咪知道,小辰别担心,爹地没事的,等妈咪去了,妈咪和小辰一起把爹地拉起来。”

    “嗯,妈咪你快点来。”

    “妈咪知道了,小辰在家里等妈咪,不要着急。”

    唐页挂了电话,下了楼没见到唐震,她又返回楼上,来到书房。

    “爸爸!”

    唐震慢悠悠地从老花镜后面抬起头,“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我要出去一趟,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你跟阿力哥吃吧,不用管我了。”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唐震放下手里的书,摘掉鼻梁上的老花镜。

    这两年他的视力大不如从前,还没到花甲之年,可眼睛已经老花,不戴眼镜,这书上密密麻麻的字都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

    老了,每次来到书房,他都会感叹岁月催人老。

    唐震揉了揉眼睛,“你去哪儿呢?都该吃晚饭了又出去跑什么?”

    唐页咬了下嘴唇,转过身,“聂霆炀喝醉了,小辰自己在家没办法,哭得稀里哗啦的给我打电话,我必须过去一趟。”

    “他不是在聂家老宅吗?那么多人还用你操心?”唐震哼了一声,重新戴上眼睛,拿起桌上的书。

    “今天他们父子没在聂家老宅,童华也有事回家了,家里这会儿就只有聂霆炀和小辰,还有林市长,两个大人都喝醉了,孩子被吓坏了,一直哭。”唐页顿了下,语气放缓了许多,眼泪顺着脸颊一股股的流下,“爸爸,当小辰哭着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唐震晲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你这状态不适合开车。”

    他站起身,来到书房外,“阿力!”

    唐力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先生,您叫我。”

    “你开车送小页过去,晚上跟她一起回来。”

    唐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点了下头,“好,我去厨房交代一下,这就走。”

    “谢谢爸爸。”唐页擦去眼泪,匆忙下了楼。

    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路上十分的拥堵,本来就着急赶路的人在一声声的鸣笛声中更是变得烦躁不已。

    唐页抓了抓头发,头探出窗户外前后看了看,着急地说:“阿力哥,能不能看看还有别的路吗?小辰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小页,冷静一点,你看看你这前前后后,就算是有路,我们怎么从这里出去?”

    唐力说的是事实,却犹如端着一盆冷水从唐页的头如果我把小辰接回家住,爸爸会不会同意?”

    “小页,这不是先生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聂霆炀会同意小辰跟你住吗?他不会同意的,别说他不同意,整个聂家的人都不会同意。”

    “是啊,他们不会同意,我也只是想想罢了。”唐页自嘲地笑了下,靠在车座上。

    前方的车子动了,唐力立马跟上去,虽然速度似蜗牛,但好歹比停下来不动要强很多倍。

    一条平日里不到五分钟都能通过的路,今天却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过了这条路拐弯后,道路终于畅通。

    唐力选择了一条路程稍远,但是一般不会堵车的路,因为不堵车,所以到达聂霆炀的别墅比预期还提前了十几分钟。

    下车的时候,唐页说:“阿力哥,你回去吧,陪爸爸吃饭,我晚上就不回去了。”

    唐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那你照顾好自己,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好。”推开车门准备下去,唐页却又停下来,“阿力哥,今天周几?”

    唐力愣了下,许是怕自己记错,特意的又看了看时间,“周一,怎么了?”

    唐页抿了抿嘴唇,“阿力哥,你说如果一个人生病了,会不会把今天当成周六?”

    …本章完结…
………………………………

215:不许占我便宜!

    唐页按了门铃,聂宇辰连忙丢掉手里的电话,飞奔着朝门口跑去。

    “妈咪!”在门打开的一瞬,他已经叫了出来。

    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唐页微皱气眉头,然后笑着,弯腰将儿子抱起来,“对不起宝贝,妈咪来晚了。”

    聂宇辰很懂事地搂住她的脖子,“没关系妈咪,路上堵车了,不怪妈咪。”

    唐页心头一热,在孩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转身准备关门,看到唐力还没有离开,而且也已经从车里下来了。

    他看着她,声音低沉,“小页,如果生病了,就要及时的看病。”

    唐页抿起嘴唇,点了下头,关上门。

    生病了当然就要看病,这点她知道。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她微微一笑,“小辰饿不饿?妈咪先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

    聂宇辰摇了摇头,“妈咪我一点都不饿,我们先把爹地扶起来吧。”

    “好。”

    抱着儿子来到客厅,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浑身沾满了污秽,只是看着都让人作呕。

    唐页将儿子放在地上,轻叹了一口气,真想拿手机将这一幕给录下来,等这男人清醒了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德性。

    还应该让那些爱慕他的女人也都看看,看看这个表面风光无限,干净迷人的男人生活中到底是怎样的一副状态。

    估计她们看完后,绝对会哭上三天三夜的。

    可是这污人眼球,刺激神经的场景,她是真没有拍照的心情,即便是恶搞。

    唐页走过去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沉睡得跟头猪的男人给扯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实话,她也要吐了。

    尤其是手上还沾着那些污秽,估计从现在开始三天她都别说吃东西了。

    聂霆炀,你大爷的,今天本小姐就委屈一下伺候你,但是你给我等着,不会就这么免费便宜你的!

    心里愤愤然,身上的力气也登时来了不少。

    唐页将聂霆炀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手拉住,另一只手抓住他腰间的衣服,累得满头大汗,“小辰,妈咪去给爹地洗洗,你也去洗洗,好不好?”

    “好,妈咪你小心点。”

    “妈咪知道,你去洗澡吧。”

    “嗯。”

    唐页扶着聂霆炀来到一楼的客房,将他扔在了浴室里,然后打开淋浴,调了水温,先将他的身上脸上冲了一遍。

    聂霆炀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缓缓睁开眼睛,什么都还没看到的时候就又闭上了,因为唐页正握着淋浴头对着他的脸在冲水。

    “小辰……怎么下雨了?”他迷迷糊糊地嚷出声。

    “下雨?对啊,下雨了。”唐页用手指堵了几个出水孔,这时候水流的冲击力更大了。

    聂霆炀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小辰……”刚叫了一声,就被呛住,嘴巴再也不敢张开,但却聪明地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咳嗽起来。

    “活该!让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不喝死算了!”唐页愤愤然。

    想起儿子在电话里的话,说他上次喝酒都进了医院,差点命都没了。

    本来只是一般的生气,这下怒火直冲脑她要结婚了,未婚夫是个做钻石生意的商人,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人也长得很帅,对景岱希也很好,女人这辈子能嫁给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就行了,如果还能是个高富帅,这叫意外所得。

    唐页对景岱希和林彻的故事不是特别的清楚,倒是也听景岱望说起过一些,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夫妻既然离婚,那就是缘分尽了,再强求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不如笑着祝福彼此,日后再见面还能给对方一个微笑,而不至于成为仇人。

    两个离异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如果不喝醉,那才是奇怪呢。

    唐页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应该像景岱希那样,分开了,就分得彻底,这样虽然会痛,但也只是短时间的。

    长痛不如短痛。

    可她毕竟不是景岱希,她做不到。

    转身准备去厨房,沙发上一直安静沉睡的男人突然唤了一句,“小希……小希别走……”

    唐页突然却又同情起这个男人了,可她也深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回到厨房,唐页先做了两碗醒酒汤,然后简单地煮了些面条。

    等面条煮好的时候醒酒汤也凉好了,她端出来一碗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碗端去了客房。

    叫了林彻几声,他就醒了,很听话地喝了醒酒汤,躺下又睡了一会儿就坐了起来,头很疼,但醉意已经消了大半。

    他看了看时间,摇摇晃晃就站起了身。

    “聂霆炀,我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喝酒。”

    唐页听到声音从客房里出来,林彻已经走到了门口,“林市长,你喝多了,一个人回去行吗?”

    林彻转过身,“我没事,谢谢颜小姐,照顾好他。”末了都已经跨出了屋子,门都快要关上,他却又说:“他心里很苦,这里--”

    林彻指着自己的脑袋,“出了点问题,他一直拒绝承认,希望你能劝他去看看。”
………………………………

216:虚伪的强盗 已修改

    深夜,惨白的路灯下树影摇曳,可无论怎么的努力挣扎,都无法够到彼此,宛若垂死挣扎。

    落影孤寂,纵然是就在身边,却咫尺天涯。

    唐页倚在窗边,看着静寂夜色下的清冷,忽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再这样下去怎么行,怎么行呢,必须快刀斩乱麻!

    床上喝醉的男人哼哼咛咛的翻着身子,估计是口渴了。

    唐页扭过头,靠在窗边没动,看着他翻了半天,然后自己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下床。

    因为怕他半夜里还会吐,唐页特意放了两个盆子在床两侧,而他就这样一脚踩在了盆里,脚下没站稳,华丽丽地摔趴在了地上。

    一米八多的男人,毫无预兆地摔趴下,结果可想而知,他疼,地板更疼!

    唐页都感觉到脚底下的地板都晃动了一下,她站着依然没动,没有过多的担心,反而是恶作剧地想,有没有把那张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摔成平的?甚至还想象着如果摔成平的了,会是怎样的一副状态。

    聂霆炀趴在地上好一阵子没有反应,他是真的被摔懵了,脑袋嗡嗡直响外,他感觉鼻梁骨好像断了,钻心的疼。

    不过,这一摔倒是让他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班上,鼻孔里,鲜血向外直流。

    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疼得都不敢碰,估计是真断了。

    在地上躺了足有十多分钟,聂霆炀这才坐起来,看到地上的盆子,他皱起眉头。

    随后,一个无影腿出去,看似结实,其实也需要呵护的木盆就飞了出去,应声落地后,生生地变成了两半!

    聂霆炀这就是赤luo裸的报复,毕竟他摔断了鼻梁骨都是这盆子惹的祸,不让他报复一下怎能解气?

    只是,他瞪着眼盯着那摔成两半的盆子,一时间也被震住了。

    这……太不经踢了吧?

    就这一脚都裂了?

    聂霆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他更不相信的是自己的脚力,他自认为还没练就那一脚碎石块的本领,所以对于眼前看到的一幕,他深表怀疑。

    为了印证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爬向那被他踢成两半的盆子。

    对,没错,就是爬!

    不是他想爬,而是他打算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刚才踢盆子的那只脚竟然该死的抽筋了!

    来到事故地,他双手捧起那木盆看了看,触感和视感告诉他,盆子确实两半了。

    他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牛逼!

    只是,这脚,哎哟,疼死他了!

    坐在地上抱起自己的脚,他顿时就傻了眼,大拇指赫然肿成了鸡蛋!

    这难道就是对他的惩罚?

    要知道这个盆子可是颜言以前买的,说木盆泡脚对身体好。

    聂霆炀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一边深情地注视着裂开的木盆,心里暗暗的祈祷,可千万别让言言知道,否则,真难说她会不会将他另一只大拇指也给打成鸡蛋。

    “真是活该!”身后蓦地响起一声,吓得聂霆炀浑身一抖。

    确定自己这会儿不是在做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身后女人的时候,他的嘴角逐渐地向上弯起,一脸的讪笑和讨好,“言言……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做梦了呢。”

    唐页没好脸色,走出卧室。

    “你去哪儿?”聂霆炀也顾不上脚疼了,爬起来一蹦一跳地追出去。

    只见她去了书房,等他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她就出来了,手里提着药箱。

    聂霆炀紧绷的脸色随即就松懈了下来,“言言,你真好。”

    “我只是不想让小辰明天一早醒来看到你这个熊样。”

    熊样?

    聂霆炀的脸僵了下,还没人这么骂过他呢,也就她敢,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一个小女孩而已。

    一蹦一跳地跟着又回了卧室,聂霆炀坐在沙发上,唐页从药箱里找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涂抹在他的脚趾上,轻轻地揉着。

    “言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页没回答他,却说:“我跟你商量个事。”

    聂霆炀坐直身体,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架势,信誓旦旦地保证,“嗯,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我想让小辰以后跟着我。”

    “……”

    周围空气的温度陡然从30度降到了零下10度。

    唐页抬眸,悄悄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一颗心绷住,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好,可是如果不争取一下怎会知道呢?

    她倒是希望这男人能提出一些不过分的条件,如果可以,她会尽量满足,只要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聂霆炀没有说话,这让本来宽敞的室内变得压抑起来。

    给他的脚又揉了几下,唐页收起药箱,站起身,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紧张得不行。

    她其实并不害怕他打她或者骂她,她害怕的是他会说,你有什么资格让小辰以后跟着你?

    这是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也正因为这一点,她一直都不敢提出来,刚刚也是鼓足了勇气。

    其实,抛开他是否同意不说,小辰会同意吗?她不知道。

    但有一点无容置疑,孩子对他的感情远比对自己要深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在这七年里偶尔出现的那个人,而他才是陪着孩子成长,见证着他一点点长大的那个人。

    可人就是不甘心,即便是垂死挣扎。

    聂霆炀将脚从沙发上挪下来,看着她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清冷的声音这才响起,“小辰是我儿子,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是谁,都休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他宣布了自己的主权,而且还用了一个字,“抢”。

    抢?

    这是强盗的做法。

    在他心里,她刚才说出的那些话,便是强盗。

    唐页紧紧地抿起嘴唇,提着药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没错,她这个样子,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她是强盗,一个披着华丽外衣,虚伪的强盗。

    “……”嘴唇张了张,唐页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句:小辰也是我儿子,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是她儿子又怎样?她何时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将药箱放回书房,唐页来到聂宇辰的房间,孩子睡着了,将身上的被子踢腾开,露着上半身。

    她走过去将被子给他盖了盖,掖好,然后在床边坐下。

    小辰,以后再也不要说希望爹地和妈咪在一起了,爹地有爹地的家,妈咪也会有妈咪的家。

    将来,爹地给你找个新妈咪,她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会快乐健康的长大。妈咪也会找一个对妈咪好的叔叔,到时候妈咪还会有一个孩子,或是你的弟弟,或是你的妹妹,妈咪会告诉他(她),你是哥哥。

    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如同蝴蝶落在花朵上,很轻,很甜。

    唐页临走前经过聂霆炀的卧室,他还在沙发上坐着,点了一支烟在指间夹着。

    她在门口站着没进去,低声交代,“以后少喝酒,你自己身体毁了就算了,别让小辰为你担心。”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唐页又说:“衣柜里的衣服我先借穿一下,我的衣服洗了,明天给你送过来,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聂霆炀什么也没说,甚至连抬眸看她都没有,她说的话,也许他听进去了,也许没有。

    下楼后,唐页特意的站在门口想了想,确定没有东西再遗忘,这才开门出去。

    屋子里很暖,一出来,迎面吹来一股冷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夜很静,这一声,很响亮。

    男人在窗边站着,房间里的灯关了,只有红色的小点在窗户边闪烁。

    他看到女人揉了揉鼻子,将衣服紧了下,一手提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抓着胸前的衣服,半弯着腰,走在路灯下斑驳的树影里。

    她一如从前那般的消瘦,路灯将她的身影拉长,她显得越发的瘦了,瘦得令人心疼。

    感觉背后有两道光射过来,唐页停下,扭过头,二楼的房间里,灯已经关了,他睡了。

    他有他的原则,她又未尝不是?

    也许组建彼此的家庭才是对孩子最小的伤害。

    聂霆炀,愿你一切安好,我亦安好。

    黑夜里,聂霆炀清楚地看到了路灯下,她脸上那比三月春风中绽放的花朵还要美很多倍的笑容,然后他说:“言言,既然不能破镜重圆,那我,祝你幸福。”
………………………………

217:她难以置信!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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