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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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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要喝酒?难受了自己,也折腾别人,有什么好的?
换了衣服后,她觉得浑身暖和多了,趁着聂霆炀还在洗刷,她换了床品。
昨晚上他一开始还好,安静地躺着,可后来却突然吐了起来,地上的她已经收拾干净了,但床单上沾着的当时没换,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倒头就睡了,又怕他醒来胃里难受,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饭,一晚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这会儿两眼都是酸涩的。
换了床品后,她本来是打算躺下来休息一下的,可身体一沾着床,她的眼皮就直打架。
等聂霆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满眼心疼,走过去轻轻拉起丝被给她盖上,本不想打扰她,却还是将她惊醒。
“我睡着了。”她有些难为情,坐起来,“洗好了?去吃饭吧。”
聂霆炀将她抱在怀里,刚才在盥洗室,他发现了收纳篮里的脏衣服,昨晚上他肯定是吐得一塌糊涂,肯定折腾得她一夜都没睡好。
手指抚着她的黑眼圈,他的心里满是自责,“昨晚上辛苦你了,谢谢你宝贝。”
她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才喝酒,但是心情不好不一定非要喝酒。”
他点头,圈着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鼻音,“以后我会选择另外一种方式。”
唐页仰着脸看他,声音很轻,“你昨晚上哭了,我保证不笑话你的,可是最后我还是笑了。”
聂霆炀撇过脸,迅速的眨了几下眼睛,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有时候她看起来远比她的外表要狡诈得多。
“我才不会哭。”
“你是说我在撒谎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唐页笑着从他怀里出来,爬到床头柜边,拿起他的手机,还没打开,就被他握住手,“我信,信你说的。”
顿了下他却突然深情地说:“可那不是眼泪,是心里的冰块被你捂热后变成的水,顺着眼睛流了出来。”
这样关于眼泪的解释,是唐页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说实话,她要感动得哭了。
聂霆炀大概真的不是个浪漫的人,这么好的气氛,他难道不应该是吻着自己的女人吗?
可他却悠悠然地来了句,“宝贝儿,你别太感动了。”
早饭后,聂霆炀驱车赶往聂家老宅,今天是清明节,聂家的子孙都会一起去聂家陵园扫墓。
当然,唐家也是这样。
所以他先开车送唐页回唐家,这才朝聂家老宅赶。
他的车子一停下来,聂伯就匆忙上前,“大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都等着急了。”
他问:“三叔和小叔回来了吗?”
“三少爷今年不回来,四少爷正在路上,一会儿直接去陵园,老爷让你回来直接去他书房。”
聂霆炀点头,下车后先是四周环顾了一下,又问:“丫丫回来了吗?”
在聂家,聂亚男有一个很孩子的小名,丫丫。
聂伯说:“小姐大概是不回来,早晨我听老爷说她在外地赶不回来。”
聂霆炀哼了一声,“在外地?她最近倒是挺忙。”
听这话有些阴阳怪气的,聂伯不禁皱眉,这兄妹俩吵架了?
聂霆炀来到聂广义的书房,老爷子正在沙发上靠着,大概是心烦,眉头拧在一起。
“爷爷,我回来晚了。”
“丫丫最近在忙些什么你知道吗?”聂广义问。
聂霆炀的心里一咯噔,难道是爷爷听到了什么风声?
应该不会的,如果是真的听说了什么,这会儿应该不是这么平静的表情。
聂霆炀换了口气,走过去在聂广义的身边坐下,“前一阵子听说出去旅游,这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人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他假装不知道聂亚男今天不回来祭祖这事,故意问,“怎么了爷爷?丫丫是不是做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回头我一定收拾她。”
“也没什么,我就是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她了,早晨她打来电话说这会儿还在s市,怕是赶不回来祭祖,我问她在忙些什么,她支支吾吾的也没说,而且我听到电话那边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这出门旅游是跟着她那个男朋友许飞一起?”
许飞?
聂霆炀轻扯了下嘴角,许飞早已经是很多年前的路人了。
跟聂家相比,许飞的出身并不好,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是他们那儿在他之前唯一的一名大学生,大学跟丫丫是同学,长得好,学习又好,为人忠厚老实,所以即便是家庭贫寒,依然很得那些女生的青睐。
许飞一开始并不喜欢丫丫,是丫丫死捶烂打的缠着他不放,一直到大四,许飞有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后两人才正式的开始交往。
许飞的骨子里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跟丫丫交往的时候从来不会花丫丫一分钱,当然他们约会吃的做好的一顿饭是后来丫丫告诉他的,是火锅,花了两百八,每每说起这事丫丫都一脸的幸福,其实她以前是很不喜欢吃火锅的。
两人的关系一直不被家里人看好,父母从一开始便是持着否认的态度,甚至还私下找过许飞,威逼利诱让他跟丫丫分手,可在面对金钱利益的you惑以及淫威之下,这个男人很有骨气,他没有被you惑,没有低头。
许飞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自己可以给丫丫一个好的未来,从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做到运营部总监,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
在a城,许飞有了自己的一套大房子,虽然不是别墅,但也180多平方,还有了一辆车,不贵,但也30多万,在还没30岁的年纪,一个男人能从一穷二白,够靠自己的努力走到这一步,已经成功了。
也许是时间冲淡了那些相濡以沫的感情,当他花了12万卖了钻戒向丫丫求婚的时候,丫丫却拒绝了,她说,她已经不爱他了,她要分手。
这中间的原因,聂霆炀曾问过聂亚男,但她的回答却是,感情淡了,不爱了。
许飞来找过聂霆炀,希望他能帮忙,可感情这事,他又如何帮得了忙?
聂霆炀跟聂亚男聊过,但她的态度很坚决,那个曾经誓言旦旦地说即便是以后住进大山里吃野菜也要跟许飞在一起的女孩不见了,她说,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回头看看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究其是否是个傻瓜,聂霆炀不好评论。
爱情这些事,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从那以后,聂霆炀在大街上遇到过几次聂亚男跟陌生的男人亲密地挽着手臂的画面,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男人。
一开始的时候作为大哥,他还说过几次妹妹,但时间久了,他也便不说了,因为妹妹并不领情,相反因为他的“多管闲事”,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疏远。
昨天在陈府看到聂亚男,聂霆炀只是意外,并没有震惊,因为他已经在过去看到了现在。
可虽然如此,他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因为毕竟陈峰那么大年纪了,跟爷爷差不多的年纪,都是他的爷爷了。
他思考了很久一直都没明白到底为什么丫丫会跟陈峰在一起?
聂家从来不缺她的钱花,她有什么理由看上一个老头子?
如果她告诉他是真爱,他会说“狗屁!”
他不相信一个貌美如花家世很好的豪门千金会看上一个她爷爷辈分的老头是因为,她爱他。
不是为了钱,不是因为爱情,他真的想不出第三个原因来。
他说:“爷爷,丫丫和许飞已经分手了。”
聂广义一愣,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也难怪,这边的事都一大堆了,他哪里还有工夫操心那个经常不怎么回来的孙女的事。
“什么时候分手的?”
“有一阵子了。”这一阵子有些长,好几年了。
“许飞那孩子挺好的,怎么就分手了?”聂广义自言自语,“前几天我在街上还看到许飞了,当时见他身边跟着一个女娃娃,我还纳闷怎么不是丫丫,老聂跟我说估计是许飞的妹妹,我还信了,看来那是许飞的新女朋友。”
聂霆炀没说什么,他在想,他该如何做到不让爷爷知道丫丫跟陈峰的事情,他怕老人知道了会被气死。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等不等三叔和小叔回来?”
“老三不回来了,老四说直接去陵园,我们这也出发。”
路上,聂霆炀还是没忍住,心里藏了事,他憋不住。
其实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他是一个可以说城府极深的人,但大概是年纪大了,一丁点的事现在搁在心里他都难受。
他问:“爷爷,您听说过陈峰这个人吗?”
聂广义扭头看他,“陈峰?你是说北郊陈府的那个陈峰?”
看来爷爷是知道这个人的,但愿两人没有什么来往,不然……他都不敢向下想。
聂霆炀点头,“对,就是那个陈峰。”
聂广义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一时间让人难以捉摸,他问:“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个人?你见过他?”
“见过,昨天跟言言一起去了陈府。”
聂广义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点了点头,轻声道:“看来唐家要出事了。”
聂霆炀心里一惊,首先想到的就是言言可千万不能有事。
他问:“唐家要出什么事?”
聂广义看他一眼,“你不知道言言去陈府做什么?她没告诉你?”
“……没有。”他一开始确实不知道去做什么,她到现在也没告诉他陈峰跟她之间的关系,当然他知道陈峰是她的爷爷,可是这个爷爷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
原打算听一听的,可谁料聂广义却说:“既然她没说,那就算了,日后她定会告诉你的。”
“……”什么个意思?还卖关子?
“爷爷--”
聂霆炀的话被无情地打算,“你别问,问了我也不说,这是唐家的事情,现在聂唐两家的关系在这里放着,我不希望日后唐震提起这事会记恨我。”
只是这样听着,聂霆炀就觉得这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看来他要早点把言言娶回来一天到晚的看着她,这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路上聂广义接了聂平新的电话,挂了电话后,聂霆炀很随意地问了句,“爷爷,我听闻陈峰要结婚了,您知道这事吗?”
聂广义怔了下,“陈峰结婚?他都多大岁数了还折腾!”显然一个88岁的老头儿再婚是一件十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聂霆炀说:“他大概是还不服老吧,不过我昨天见了陈峰,他一点也不像是80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最多也就50多岁,结婚也挺正常,不过我还听说,他的这个小女友好像还没30岁。”
“比言言还小?俗话说老牛吃嫩草,可这草也太嫩了,比他孙女都小!”
“言言是陈峰的孙女?”
“对啊,亲孙女。”话一出口聂广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孙子给设圈套了,顿时一张脸沉下来,一个巴掌拍在了聂霆炀的光头上,“你这个混小子!”
“爷爷,您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保证不告诉第二个人。”
“你的保证顶个屁用!”即便是说漏了嘴,可聂广义还是没打算告诉他。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郊区墓地,正经过一陵园,门上写着:陈家陵园。
陵园门口停着五辆一样款式的黑色车子,放眼望去,有一行人正在陵园里走动。
聂霆炀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前面走着的陈峰,而他的身边跟着的那个穿着黑色衣服撑着一把伞的人,除了聂亚男,还能是谁?
…本章完结…
………………………………
266:乖,都依你(第一更)
在看到聂亚男后聂霆炀就迅速的移开了视线,在见到陈峰之前,他从来没有将这处名叫陈家陵园的地方跟陈峰联系起来,这会儿只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令人浑身的毛发都有些颤抖。
今天天不好,早饭后刚出门的时候是细雨纷纷,可是这会儿已经算是中雨了,若不是眼神极好,视线是十分短的。
聂霆炀想,爷爷应该是没有注意到丫丫。
还好,聂家陵园跟陈家陵园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不至于一会儿能够打招呼见面之类的。
今天来扫墓祭祖的人很多,路边停了很多车子,所以车速很慢。
聂家陵园和唐家的是挨着的,还面对着面。
唐震和唐页也已经过来了,大概也是刚到,才从车里出来。
她回家又添了衣服,这会儿外面又穿了件长款的雨衣,看到聂家的车子停下来,她上前打招呼,“爷爷。”
“也过来了。”唐震下车,保镖撑了打伞在他上方。
因为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大家也都没怎么交流,各自去了各家陵园。
刚进门聂霆炀的手机响了,是唐页发来的一条信息:我看到她了。
聂霆炀抿了下嘴唇:我也看到了。
然后,就没有了信息。
唐页想,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应对,她本来也是提醒,怕他没看到,既然看到了,那她便无须再操心。
上午十一点,扫墓结束,唐页有些口渴,就先从唐家陵园里出来准备去车上拿水杯,只见聂家四少爷聂平新在门口站着,指间夹着一支烟在唇边放着。
这会儿雨不大了,又变成了毛毛细雨,他没有撑伞,头发有些湿漉漉的。
唐页想了想,也许应该上前打个招呼,毕竟两人的距离也不过三五米。
她依照聂霆炀的叫法,轻声唤道:“小叔。”
关于聂平新的“传奇”故事她听聂霆炀大致讲过,却到现在,看着跟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时,她依然觉得这不是真的。
聂平新长得极好,既继承了聂家的良好基因,又融合了刘淑静所有的优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或许用妖孽来形容更贴切。
比聂霆炀大了几岁,几年不见,却是越来越年轻了,叔侄俩站在一起,绝对没人会觉得叔叔是叔叔,他看起来更像是弟弟。
聂平新似乎是在等她,点了下头,将手中的烟捻灭,“去跟你爸说一声,你坐我车回去。”
唐页有些意外,倒不是这个三叔开口跟她说话,而是他说的话的内容。
她黛眉微蹙,有些茫然,她与他别说不熟,连见过的次数也不超过才几次。
这会儿让她跟他先离开,她是犹豫的。
聂平新向来是个很少有耐心的人,但今天却解释,“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再拒绝,更何况,他是聂霆炀的小叔,日后她嫁入聂家,也是会经常跟这个小叔碰面的,不能弄得太生分。
唐页说:“好,我去跟爸爸说一声。”
唐震看到她在跟聂平新说话,又见她回来,手里没有水杯,不禁皱眉。
“爸爸。”她走上前,声音很低,“我坐聂霆炀小叔的车子先回去。”
“你坐他的车?”唐震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唐页显然并不像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要说。”
唐震没再问,“那去吧,记得要早点回家。”
唐页应了后,就转身先离开,在准备上聂平新车子的时候看到聂霆炀跟聂广义也朝门口这边走来,她看到他在看她,她轻轻扯了下嘴角,算是给他打招呼,然后进了车子。
车子经过陈家陵园,来的时候门口停着的五辆车子已经离开。
唐页松了口气,幸好是离开了,否则如果一会儿跟聂老爷子他们碰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大概是她这个放松的动作太大了,聂平新扭头看她,“很担心?”
“嗯!”应了一声后唐页却突然变了脸色,“……小叔在说什么?”
聂平新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车速不高,但下着雨,路又是一高一低的破路,依然不是很好走,过了大概十多秒钟他这才开口,“你看到的我也看到了,今天想跟你聊的就是这件事。”
唐页一愣,依然假装不懂他的意思,“小叔有话请直说。”
“真跟阿炀一个……德性。”其实聂平新想说的是“熊样”,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所以改成了“德性”。
唐页就是不语,常言道,言多必失,说不定聂平新只是在试探她。
“是聂亚男的事情,刚才她在陈家陵园。”聂平新淡淡地说。
唐页也只是“嗯”了一声,并不说别的。
前面是一个分岔路口,朝左是通往市区比较近的路,向右也能到市区,但是需要绕很大一个弯儿,40码的速度,需要近两个小时,但他还是选择了向右的方向。
他说:“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小叔需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跟陈峰的关系--”
聂平新的话还没说完,唐页便打断了他的话,“如果小叔是让我去做说客,让陈峰跟聂亚男断绝来往,还真是找错人了,我跟陈峰就见过一面,我自认为没这么大的面子。”
“不能等我把话说完?”聂平新很显然对她的打断十分不满,眉头皱起,脚下的油门一下子踩下去,车速猛然飙升。
唐页朝后栽了一下,脸色吓得都变了,虽然系着安全带,可她还是伸手抓住了车座的靠背,心里不满地说,以后再也不坐这个男人的车!
车速很快又降下来,聂平新用余光看她一眼,唇角勾起,一副得逞的神色。
他说:“你不用惊动陈峰,你只需要想办法将陈府的管家约出来即可,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这句话不亚于刚才猛然提高的车速带来的惊心动魄,唐页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看着他,眼神里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探究。
她在想,这个聂平新是约陈府管家出来有别的事呢,还是知道这陈府管家跟聂亚男之间苟且的事情?
她在心里权衡,到底是自己问出来呢还是等聂平新告诉她?
外面的雨,这会儿又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玻璃上,然后汇成水流,滑下去。
见她不语,聂平新蹙眉,“很难做到?”
唐页说:“我想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知道我还知道,所以你没必要防着我,原本这是聂家的事情让你掺入有些不妥,可这事也跟你陈家有关,所以你掺入也是应该的。”聂平新说完便不再向下继续这个话题,车子在前面的一个稍微宽一点的地方一个漂亮的掉头,顺着来的路返回。
他这话说实话让唐页有些生气,她是唐家的人,不是陈家。
即便是现在陈峰是她血缘关系上的爷爷,那又怎样?她始终都是唐家的人。
就像爸爸今天在爷爷的墓碑前说的那些话,他说:爸,您放心,我生是您的儿子,死也是您的儿子,一辈子只是唐家的子孙,我的孩子也只是唐家的孩子。
爸爸是唐家的人,她便也只是唐家的人。
她说:“既然小叔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把陈府管家约出去?”
聂平新蓦地扭头看她,眼神犀利如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唐页,可她却并没有那么的害怕,平静地与他对视,“小叔既然想要我帮忙,那就应该告诉我原因。”
她有时候也是极其倔强的,亲爹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一个外人?
聂平新终究是没有告诉她原因,在这世界上,倔强的人有很多,比如她,比如聂平新。
车子返回交叉口的时候,唐页看到聂霆炀的车停在那里,他在车里坐着,身体伏在方向盘上。
聂平新停车,她下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默契得有些让人惊讶。
唐页敲了敲车玻璃,然后拉开车门,“在等我?”
聂霆炀笑着抬起头,拉着她微凉的手,“在等你。”
坐进车里,唐页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跟小叔一会儿还会返回来?”
他将暖风打开,轻松地回答,“我猜的,反正猜对了就有50%的几率,错了大不了我晚些回去。”
今天的雨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一会儿小一会儿大,这会儿竟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中乌云的后面躲着急于露头的太阳,照得云的周围镶着金边。
还没走多远,光芒终于还是穿破云层出来了,唐页抬手遮挡在眼前,眯着眼抬头看天空,“阿炀,你说我们能活多久?八十岁?九十岁?还是一百岁?”
聂霆炀认真地想了想,他其实不贪心,“陪着你到80岁,走过我们的金婚,钻石婚我就不想了。”
“现在结婚,等我80岁我们结婚53年,再过七年都钻石婚了,七年很快的,你就陪我到钻石婚吧,到时候我要一枚跟鸡蛋那么大的钻石,你得买给我。”
他笑着点头,一个劲地说“好!好!好!”
她一直望着天空,都没发现他在说每一个“好”字的时候,眼底都涌起一层薄雾,渐渐地那层雾越来越厚,遮挡了他的视线。
能活到一百岁,他不敢奢望,但却也期待,只是,那要有她陪着才行。
“我早晨看了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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