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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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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久久也是在这一耳光之后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付思远。
他叫聂平新,依稀记得这个人。
他是姐姐公司的老板,算起来他们还真有缘分。
四年前付思远跟他表白她太兴奋去酒吧喝酒,遇到两个该死的高中同学,喝醉了差点被非礼是他救了她。
今天晚上她跟付思远分手难过又去酒吧喝酒,如果不是他从酒店把她带回他家,估计这会儿她正醉得不省人事被那个男人给非礼。
两次都遇到他,不得不说他们真是缘分很深。
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些对不起老天爷安排的这缘分?
脸火辣辣地疼痛着,不过宋久久的心里倒是没有生气,因为先动手的人是她,而且她还是认错了人。
“对不起,我刚才看错人了,不是故意的。”
“……”
宋久久这下主动道歉了,反倒是惹得聂平新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反正我也还了你,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可我还是要谢谢你,四年前你救了我,四年后又救了我……”
这会儿看着这女人,忽然觉得,其实长得也算是挺漂亮的,关键是明理,知道她自己错在先,态度很诚恳地道歉。
鉴于这一点,她应该是个好女人。
想到这里,聂平新便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既然你那会儿说了相遇便是缘分,今晚你喝我的那瓶酒就不收钱了,算我请你的。”
宋久久的话说到一半被聂平新冒出来的话给声声打断。
大概是聂平新的语速有些快,吐字因为喝酒的缘故又有些不是特别的清晰,宋久久皱起眉头,好一会儿都没再出声。
聂平新看着她如此的反应,心里就有些不爽了,那瓶酒他买着好几万呢,被她给当凉水糟蹋了,他忍痛割爱地不问她要钱,她难道不应该感激涕零,最不济也得给他说声谢谢吧?
可她呢?什么表情?
不屑?
“宋久久,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请你喝酒你还不乐意?”
宋久久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你刚才说你请我喝酒?不收费?”
“……”
聂平新剑眉皱起,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对,算我倒霉,请你的。”
“那真是谢谢你,既然如此,那我就把省下来的这12万再从你这儿买一瓶酒怎么样?就当你买一送一好了,刚才那瓶算是送的,怎么样?”
宋久久眨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眼中带笑,看着聂平新,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聂平新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他下巴的女人,脑子里飞速地搜寻着他这副身体的这个聂平新大脑里所有关于这个女人记忆。
很可惜,并没有任何关于这女人家庭的信息。
听这口气,这女人挺有钱,12万都不当回事。
可是这穿着打扮,并不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12万再买一瓶?”
“对,再买一瓶,我今晚特别想喝酒。”
“你已经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现在大脑十分的清醒,我知道你是谁,我是谁,这是哪儿。”
“可我凭什么就要再卖给你一瓶?我的这些酒全是珍藏版的,喝完一瓶少一瓶。”
“15万。”宋久久直接提了价,他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嫌价格低,虽然12万就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可她今天愿意被宰。
付思远的公司资金周转不开,四处想办法筹钱,可好几天了也才筹集了不到一百万,急得团团转,她就给爷爷打电话要了五百万。
这会儿她很庆幸今天中午将那对狗男女给逮了个正着,要不然这五百万就打水漂了。
为了庆祝她在结婚前识别了渣男的真面目,为自己挽回了五百万的损失,这花上十五万买点酒喝,关键还是好酒,一点都不浪费。
这笔账宋久久算得很清楚,打小爷爷就教育她,商人就要有个会算账的头脑,这有收入就一定会有成本。
所以今天这十五万必须得花。
大概是继承了那个会经商的聂平新的聪明大脑,这四年来聂平新在这个对他来说全是陌生的世界混得如鱼得水,虽然每次挣得都不是大钱,但小钱不断,日子还算富裕,这不在连城买的这套复式公寓,就是他这些年攒的钱买的,八百多万呢。
十五万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了,买酒,而且还是好酒,也能买两瓶还有赚的。
这账,他会算。
“行,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卖你一瓶,不过只有这一瓶了。”
“谢谢。”
聂平新要去酒窖拿酒,被宋久久叫住,“我跟你一起,我要自己挑。”
一句话打断破了聂平新的如意算盘,他原想着给她拿一瓶一般的,这样能多赚点。
不过转念一想,她未必还能再找出一瓶好的,那么多酒,她不可能再次跟刚才那样幸运。
然而,他错了。
他所不知道的宋久久,那可是个对红酒极其有研究的人,家里的酒窖全都是她珍藏的好酒。
这一瓶比刚才那瓶还要再贵一些,虽然不能算得上这就酒窖里最好的酒,但也排名前十了。
聂平新的心,在滴血。
“就这瓶了,十五万足够了,你还有赚的,不吃亏。”宋久久留给他一个漂亮的背影,拿着酒走出地下室。
聂平新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抖了抖,他可以断言这女人的背景不简单!
“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等一下。”
宋久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听她在电话里说:“姐,你去我房间看一下我的钱包在不在?我中午出门的时候好像忘记带钱包了。”
“嗯,在就好,一会儿我给你发个信息,你给这卡里转十五万,还有,今天晚上我在萌萌这里不回家了,你不用等我了。”
“嗯,好,拜拜。”
“把你账号户名给我说一下,一会儿钱给你转过来。”
聂平新微愣一下,看来这女人还真有钱。
他也没有犹豫,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递给她。
宋久久发了信息给宋楠,没过一会儿,宋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姐,转过了?这么速度啊,谢啦!”
“久久,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到底在哪儿?”电话那边宋楠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宋久久皱眉,看了眼聂平新,“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萌萌家啊。”
“宋久久,你撒谎!”
“我真在--”
“我刚才跟萌萌打了电话,她说你没跟她在一起,她说接你电话的是个男人,说你们在一起,你到底跟谁在一起?付思远?”
“……”
宋久久懊恼地挠了挠头,刚才忘记给萌萌打个电话先交代一下了,这下好了,穿帮了。
不过,聂平新接了她的电话?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了?
宋楠问:“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过去接你。”
“我在一朋友家里,你过来吧,我在在楼下等你。”
问聂平新要了小区的地址,宋久久告诉宋楠后挂了电话。
“原本还打算让你陪我喝了这瓶酒呢,看来不行了,我姐来接我了,改天有机会再喝吧,到时候我请你。”
“一言为定。”
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个普通人,家里有好酒也是正常的,聂平新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到时候非得喝回来才行。
“一言为定。”宋久久抱着酒坐在沙发上,等待宋楠的时候睡意袭来,竟然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宋楠按照宋久久告诉她的地址来到聂平新所在的小区,按响了一楼的门铃。
“你姐来了。”
聂平新叫醒宋久久后去开门。
“你,你,你--”
宋楠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给她开门的聂平新,眼中布满了惊恐,舌头也因为惊吓而直打结,愣是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一如四年前在医院里一样,宋楠被吓昏了过去。
也是,一个死了四年多的人突然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能不吓人吗?
“我姐这是怎么了?”聂平新将宋楠弄进屋里放在沙发上,宋久久凑过来,“好好的怎么说晕就晕呢?不会是血糖太低营养*吧?”
聂平新翻了个大白眼,吃这么胖还血糖低营养不了,想象力可真丰富。
不过,他才不会告诉她,宋楠昏倒是因为把他当成了鬼。
“我姐她不会有事吧?要不你陪我一起送她去医院怎么样?”
“你一个人去就行,我帮你把她扶到车上。”
“你看你这个人,你可是她的老板,你的员工生病了你难道不关心吗?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老板?”
老板?
聂平新眯起眼睛,不说这事儿他倒给忘了,他现在可是a城聂家的老四,聂四爷,这连城还有他的公司呢!
如此算来,他也身价不小了。
“对,你说的很对,我得把她送医院。”
聂平新说着,将宋楠直接夹在腋下,就朝门口走去。
“喂,你等等我!”宋久久跟上去。
这还没到医院,宋楠竟然醒了过来。
“姐,你醒了?你刚才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过去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
宋久久压根就没给宋楠说话的机会,紧跟着又说:“别担心,我跟你老板正送你去医院。”
老板?
听到这两个字,宋楠脱口而出,“鬼!”
宋久久皱起眉头,感觉后背阴森森的,她扭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又看了看车内,也没有,就问:“在哪儿?”
宋楠的手缓缓抬起来,指着驾驶座上正开车的聂平新,“他……”
“你说你老板?”宋久久差点没惊掉下巴,“姐,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给烧坏了?”抬起手就去摸宋楠的额头,被宋楠用手推开。
宋楠盯着聂平新,声音颤抖,一张脸惨白如纸,“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偷偷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很疼,宋楠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你说呢?”聂平新扭头看她一眼,莞尔一笑,“猜对了有奖励。”
“……”
宋楠有种错觉,自己一定是看花了眼,也听错了,眼前这个人是她的老板吗?
不!一点都不像是。
她跟着聂平新工作了很多年,几乎都没见他笑过,那仅有的几次笑还都只是勾起唇角。还有刚才这话,“猜对了有奖励”语气轻佻,老板根本就不会这样说话。
如果这个人不是鬼,那么他就是跟老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可她跟着老板那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老板还有孪生兄弟。
“你是谁?”
“姐,你到底怎么了?他不是你老板聂平新吗?”宋久久很是茫然,视线在宋楠和聂平新的身上来回的移动,这俩人怎么这么怪?
“他不是我老板聂平新。”宋楠笃定,继续盯着聂平新,“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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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姐,我觉得你老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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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新认真地开着车,四年前在骗过了聂家人之后没多久的某一天,他忽然发现他会很多技能,比如开车,用手机,打电脑……
也是在那时候他才发现,他借宿身体的这个聂平新生前会的东西,他竟然也都跟着会了。
不久后他又新奇地发现,那些关于聂平新生前的记忆,他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想起,就像是大脑里安装了一个备份好的硬盘,他遇到一些类似场景的时候,那些记忆就像是电影,一点点地在他的大脑里回放。
那些快乐的,悲伤的,难忘的故事也会影响着他的情绪。
甚至到后来他悲惨而又气愤地发现,那个本来就已经是死人的聂平新,那个灵魂早已经去了阴曹地府的聂平新,竟然就像是还在活着一样,他有时候能够左右他的情绪,判断和思想。
这个就像是一个得了精神分裂症的人,有时候是a主宰这副皮囊,有时候是b占据控制权。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争斗里,每次他都身心俱疲,真想扔下这副皮囊重新再找下家。
可,事实却不尽如意,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灵魂出窍。
他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这副身体里,存活着两个人,两个思想。
其实,在这四年慢慢的磨合中,他忽然发现,其实这样也挺好。
他活着,聂平新也活着。
在这个对他来说充满了美好的世界,他很喜欢。
“你到底是谁?”宋楠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手紧紧地抠着车门把手,放佛如果他真的不是人,她就推开车门跳下去。
宋久久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双手环在胸前,作观望的姿态。
当年聂平新突然死亡的消息并没有公开,除了宋楠外,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亡,他们听到的只是老板回a城老家了,殊不知这“老家”是墓地。
“你看到的是谁,我就是谁。”
聂平新没打算跟她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既然她没事,那他也就不必再去医院了。
车子在前面的调转路口掉头,朝回开去。
“咦?”
宋久久看着车窗外,“怎么掉头了?我们不去医院了吗?”
“还用去医院?”聂平新反问,加大了油门。
“当然要去,我姐这有点……”
宋久久偷偷地看一眼宋楠,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反正她就是觉得今天她这老姐有些问题,连自己的老板都不认识了,能不有问题吗?
可是眼下估计也去不了医院了,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
车子回到小区,聂平新将车停在停车位,扭头看着后排的两个女人,“两位请下车,我就不送了。”
“谢了,改天我请你喝酒,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可别说你忙没时间。”宋久久推开车门下去,等了半天也没见宋楠下车,她不禁皱眉,又拉开车门,“姐,你不下车?”
宋楠还在坚持不懈地追问聂平新到底是谁。
聂平新很是头疼,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喋喋不休粘着人不放的女人,本打算下车一走了之,又想这样不妥,他还打算以后去找宋久久喝酒呢,她家里保准有不少好酒,说不定他还能喝完捎带着弄回来几瓶。
他轻叹了口气,睨了眼车外弯着腰趴在车门上的宋久久,“明天晚上我就有空。”
“明天晚上?”宋久久想了想,“好,下课后我给你打电话。”
“你还在上学?”聂平新皱眉。
“对啊,明年毕业,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不像学生?”宋久久卖萌地手撑在下巴上,嘟了嘟嘴唇,“我看起来很老吗?”
聂平新很是无语,他只是觉得她这24岁了,四年前在上学,现在还在上学,难不成挂科了没毕业成?
“不老,你看起来才18岁。”
宋久久听出了他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哼了一声,“我就算看起来28岁也比你年轻很多,大伯!”
“……”
大伯?
这个称呼让聂平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即便是按照聂平新的年龄算起来他也才44岁,44岁就是大伯了?
最多也就是叔叔吧?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四年前聂平新跟宋久久那天早上的对话--
“准备怎么感谢?以身相许?”
“你想得美!你都这么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吗?你能啃得动吗?”
“我对发育*的绿豆芽从来都不感兴趣。”
“……”
原来四年前他们就相互嫌弃,老牛吃嫩草?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自认为自己还年轻力壮,他现在这年龄以他们人类90岁的年龄来算,他现在正处于二十七八岁如狼似虎的年纪,身强力壮着呢。
既然有人非要让他占便宜,那就占个大便宜。
聂平新说:“你若是问我叫爷爷,我会更高兴。”
“你--”
宋久久气得涨红了脸,“还想让我请你喝酒,想都别想!”
“哼!”临关车门却又哼了这么一声,接着用力地甩上车门。
小女孩的秉性表现得如此的淋漓尽致。
聂平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君子,君子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你到底是谁?”宋楠还在刨根问底儿,甚至都顾不上管自己的妹妹了,什么请喝酒,明天晚上见面,她现在关心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冷静下来的她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什么鬼怪,她相信科学。
但他肯定不是老板聂平新,可如果不是,为什么银行卡的名字也是聂平新?
难道他用的是老板的身份证?若真如此,那也太可怕了!
看来她需要给聂霆炀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件事了,也许聂霆炀知道些什么。
聂平新很不耐烦地瞅着她,“你看,跟你说你又不信,不信还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用我老板的名字?”
“爷存活天地间……”话说了一半,聂平新突然止声,他还没打算将自己的身份告诉这些人类,话锋陡转,“这么多年,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叫聂平新。”
看来从这人口中问不出什么,宋楠也就下了车。
回家的路上,宋楠问宋久久,“你跟他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还会来他家里?不认识的人你怎么能随便去人家家里?”
宋久久努努嘴,“姐,怎么不认识?他不是老板吗?”
“他不是!”宋楠依然很坚定的口吻,紧跟着又说:“我老板四年前已经死了,我亲自送他去的医院。”
“你说啥?”宋久久惊得张大了嘴巴,“姐你说啥?你老板四年前就死了?”
“……”
宋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聂霆炀当时交代过她,不可以将聂平新死亡这件事说出去,可她却告诉了自己的妹妹。
宋久久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联想到刚才发生的种种怪异行为,她忽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蓦地就扭头朝身后看去,幸好没什么东西,否则真的会吓死她的。
别看宋久久平日里叽叽喳喳大大咧咧的像个女汉子,其实她的胆子很小的。
“姐,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不该问的就别打听,我刚才跟你说的你也给忘了,不许告诉任何人,记住没有?”
宋楠的表情很严肃,声音也很严厉,弄得宋久久更是怕怕的。
难道刚才那个是聂平新的鬼混?
妈呀!
幸好今晚姐来接她了,要不然喝酒喝到半夜……
浑身猛然一个哆嗦,宋久久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想起从聂平新家里带出来的那瓶酒,她连忙拿起来,越看越觉得那里面装着的压根就不是红酒,而是,血!
毫不犹豫地就打开车窗户将酒给扔了出去。
“咔嚓--”
一瓶好几万的酒顿时就成了一滩废水。
“久久,你干什么呢?”
一辆摩托车突然拦在车前面,宋楠这才回过神,原来是宋久久向车窗外扔了瓶红酒,玻璃瓶碎了,把后面驶过来的一辆摩托车的轮胎给扎破了,那大汉正叫叫嚷嚷地拦着车子不让走。
“赔钱!”
宋楠将车开到路边不碍事的地方停下,从车里下来,自知理亏,所以也就没有计较,“对不起,我替小妹跟你道歉,多少钱,我赔给你。”
那大汉张口道:“一万!少一分今天你们都别想走!”言罢,将摩托车朝地上一撂,挡在了车子的前面。
“一万?”宋久久推开车门下去,“你狮子大开口啊?”
瞅着那车胎瘪了的摩托车,宋久久哼哧一声,她也是骑摩托车的好不好?就这摩托车,先不说已经旧成这个熊样,就是新的,办个牌照下来也超不过五千块,竟然一个破轮胎都敢问她要一万!
笑话!
她宋久久虽然有钱,那也不是谁想讹就能讹的!
“你就说给不给吧?不给今晚咱谁都别想走!”大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胡乱按了几下,就拨了出去,只听他说:“大山,你带几个兄弟来高山路一趟,把家伙都带上,我遇到了点麻烦!”
宋楠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连忙说:“别,大哥,你看咱有话好好说。”
宋久久却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儿,叫人?谁怕谁?
“姐,你不用担心,谁怕谁啊,就让他叫他的兄弟过来,我给俊明哥打个电话,他说他就在在附近跟几个战友在吃饭,让他过来一趟。”
战友?
大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看眼前这辆车,这车起码也得上百万,不多讹点太可惜。
可是,如果她那什么哥真的带着当兵的过来,那他别说多讹点了,弄不好一分钱捞不到还得自己掏钱去修车胎。
琢磨了一会儿,大汉说:“五千,我刚才还摔倒磕了腿,膝盖到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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