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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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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久久却从鼻孔里哼出不以为然的声音,“八姐,大姐比我大了整整二十四岁,大外甥比我还大好几个月!”
“……”
宋楠竟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很对,大外甥比她都大。
“姐,爱情是不分年龄和国际的。”
“那不一样,你了解聂平新吗?你知道他有没有结过婚?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你有知道吗?”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要了解啊,你跟我说说,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喜欢的人?”
“懒得理你!”宋楠翻了个身,留给宋久久一个后背,心里乱糟糟的。
宋久久不再说什么,也翻了个身抱着那只大狗熊,两人背对着背,各怀心事。
什么时候睡着的宋久久没印象了,只知道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了中午,而且还是被欧阳毅用鸡毛簪子挠鼻子给弄醒的。
“爷爷,您怎么这么坏!”
没有睡到自然醒,宋久久十分的不开心,躺在床上使劲地踢腾了几下。
欧阳毅宠溺地看着她,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个样子将来怎么能接管国家?爷爷真是无比的担忧啊!”
一听这话,宋久久立马就坐了起来,双腿盘着,坐得笔直,“爷爷,要不您看看让其他几个姐姐接您的位置呗?您看,我这烂泥也扶不上墙。”
欧阳毅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脑袋上,“扶不上也得扶!”
“爷爷!”
宋久久吃痛地抱着头,“干嘛姐姐你们都爱打我的脑袋?打傻了你们要负责!”
“行啊,打成傻子了我养你一辈子!”欧阳毅说着又抬起手,宋久久连忙躲闪,逃过一劫,然后讨好地抱着欧阳毅,“爷爷,跟您商量个事。”
“什么事?”
“就是……”话到嘴边宋久久决定还是不说了,现在还为时尚早,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跟爷爷说也不迟,所以她临时就改变了话语,“付思远的事情您就别插手了,虽然是他对不起我,但我毕竟也打了他,就是八姐替我挨了打,我心里很不好受。”
欧阳毅哼了一声,不让他插手?可能吗?已经插手了!
玩弄感情的骗子必须好好地惩罚才行,竟然敢欺骗他的宝贝孙女,简直找死!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会处理妥当,现在你要好好考虑考虑,什么时候跟我回国。”
“回国?”
一听到这俩字,宋久久就再也没心情去管付思远的死活了,因为她连自己的死活都要顾不上了,哪里还能顾得上别人。
“爷爷,我博士还没毕业呢。”
“不是明年就毕业了吗?横竖也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快了。”
欧阳毅说完晲她一眼,“照你这意思你是打算一毕业就回国?好,我会提前安排你进国务卿,先熟悉一下环境和流程。”
“爷爷,人家现在才24岁。”正是挥霍青春肆无忌惮的年纪,去国务卿跟那帮老男人老女人门整日厮混在一起,她会疯掉的。
“明年都25岁了,你爸爸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姐都出生了,你倒是有出息,谈了个男朋友还能被人家给带了绿帽子,你说你丢不丢人?”
欧阳毅言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抬起手指在宋久久的脑门上用力地戳了戳,“你可真是把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宋久久也不说话,就耷拉着一颗脑袋,反正她知道这会儿她越是说话爷爷越是生气,弄不好还会立马就把自己弄回国。
欧阳毅又唠叨了一阵子这才停下来,站起身,“换了衣服去外面吃饭,吃过饭陪我出去转转。”
“哦,好。”
宋久久有气无力一般的回答又惹得欧阳毅很不高兴,眉毛使劲地皱了皱,但也没再训斥她,就走出卧室,关上门。
“爷爷,您就别说九儿了,她这分手心里也难受着呢。”回到客厅,就听宋楠压低声音说道。
“她……我知道了。”欧阳毅想说她还难受,都不知道是怎么看人的,都能跟那样的人做了四年多的男女朋友,只是想想他都心肝儿疼。
可这些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他明白这丫头这次是真的受伤了,从小到大她还真没受到过什么挫折,而这一受挫折竟然却是这么大的,真担心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老八,这段时间你得看着点儿老九。”
宋楠点头,她明白爷爷的意思,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越是安静,越是让人不安。
……
下午欧阳毅在两个孙女的陪同下在连城转悠着,一路上老爷子一直感慨,连城虽好也不比B国,什么没家里的天蓝,没家里的空气清新,没家里干净……总之就是这连城没有B国首都好,而且还被甩出了十万八千里。
一开始宋楠和宋久久还会附和着说几句,后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老爷子说什么她们就点头,顶多就是一声“嗯”。
遇到张萌纯属意外,但如果宋久久知道这个意外差点让她被活剥了一层皮,那么她一定祈求老天爷让她今天别遇到张萌。
“久久,楠楠姐,真巧啊。”张萌刚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提着两个袋子,正打算到地铁站坐地铁回家,很巧地就在路上碰到了宋楠和宋久久。
“久久,这位是?”还没等宋久久开口介绍,就听张萌很狗腿地说道:“您是宋爷爷吧?常听久久提起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
名不虚传?
眼睛跳的不止是欧阳毅,还有宋楠和宋久久。
宋久久简直要对张萌刮目相看了,什么时候她这好友这么的会谄媚她都不知道,她这闺蜜做得还真是可以。
“哦,怎么个名不虚传样儿?”欧阳毅微笑着看着张萌,这女孩子她知道,九儿的同学兼好朋友,当初两人交朋友他特意让人调查了这女孩的身世,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父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母亲是财务人员,家境虽不富裕,但也小资,女孩是个好女孩,没什么心眼。
张萌笑道:“果真是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儿!”
话一出口,张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一旁,宋久久和宋楠也都呆愣住,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
沉默了大概十秒钟的样子,一声爽朗的笑响起。
“是我家九儿告诉你的吧?”
欧阳毅的话让张萌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眼宋久久,随即就连忙垂头不敢再看,心里暗叫不好,久久肯定要收拾她了。
宋久久的脸僵了下,转移了话题,“萌萌,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张萌一愣,连忙说:“哦,今天我爸爸出差回来,我妈妈上班忙没空,所以我就来超市买些菜,晚上回家做好吃的。”
“那你时间肯定赶,赶紧回去吧。”
“嗯嗯,是的,那爷爷,楠楠姐,久久,我先回去了,改天有机会再聊。”
宋久久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再不走这一会儿万一要是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爷爷非抽她不可。
可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
张萌本来是打算赶紧离开的,可走了几步却又想起了什么事,停下来转过身,问宋久久,“久久,昨天晚上你后来去哪儿了?我到酒吧的时候没找到你,听说你是跟一个男人离开的,谁啊?”
张萌语速太快,以至于宋久久根本就没有机会打断。
这些话一字不差地就飞入了欧阳毅的耳朵里,他随即就皱了眉头。
张萌还算聪明,这一说完话就立马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十度,再看宋久久那张脸,她知道,自己这又说错话了,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宋久久发誓,她跟张萌要绝交!
在欧阳毅的严加拷问之下,宋久久不得不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我要见一见那个聂平新!”
……
下午,聂平新打算去趟超市买些食材,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中午他就吃了一碗面。
这才刚到楼下就被两个人高马大戴着墨镜弄得跟黑帮似的两人给拦住了去路,他皱眉,“好狗不挡道。”
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只是他还没能直觉出来这是谁派来的。
“聂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凭什么?”
聂平新挑衅的眼神瞅着两个比他还高出一些的男人,他并不怕他们,只是很好奇,他不记得他招惹什么人了。
“我家先生有请,还请聂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看在两人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聂平新的态度也好了一些,“你家先生是谁?”
“聂先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聂平新想了想,从这俩人嘴里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一二三出来,索性就跟他们走一趟便是,弄不好晚上还能有人请客。
一家三层的小茶楼里,三楼被人给包了场。
聂平新跟着两人来到三楼,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什么先生,不过倒是看到宋久久了,耷拉着一颗脑袋靠在楼梯口,似乎是在等他。
“宋久久?”
聂平新很是意外,他没想到这所谓的“先生”竟然是她。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先生?”
“不是。”宋久久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是谁?”
宋久久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说道:“聂平新,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你得答应我。”
聂平新蹙眉,他没听错吧,商量,还必须答应,这叫商量吗?
“有事就先说。”
“你先保证你一会儿会答应我。”
“不说拉倒,爷还有事,忙着呢,没时间陪你瞎聊!”聂平新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候只听身后响起一个清冷铿锵的声音,“这么大的口气,你是谁爷呢!”
这声音让聂平新为之一颤,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师父,墨玉的父亲。
但也只是片刻中的工夫他便镇定下来,师父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是他想多了。
聂平新缓缓转过身,这时他便清晰地看到了欧阳毅。
一个头发已经全白,但是看起来却十分精神硬朗的老头儿。
老头儿面部的线条十分的硬冷,长了一双放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犀利眼睛,若不是自己道行深,恐怕都不敢跟这老头儿对视超过十秒钟。
聂平新笃定,这老头儿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爷爷,他就是聂平新。”宋久久低声说。
爷爷?
这老头儿是宋久久的爷爷?
他找自己做什么?
聂平新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倒是挺会自我陶醉,这宋老头儿不会是因为他两次救了他孙女,所以打算重金酬谢他的吧?
想到这里,聂平新忽然觉得今天来这里的一趟没有白来,虽然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但是还算有些收获。
欧阳毅对宋久久说,“九儿,你跟你姐回去吧,我跟聂先生好好聊聊。”
“爷爷我--”
“回去吧。”
宋久久知道自己也留不下来,只好点头,下了楼。
欧阳毅和聂平新来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跟前的茶台上,是已经泡好的普洱茶,还没打开茶壶盖,香味就已经按耐不住透过缝隙溜了出来。
“听说聂先生是宋楠的公司老板?”
聂平新微愣一下,随即点头,“是的,想必这事老爷子肯定早就知道,今天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口,没必要故意的寒暄。”
“……”
欧阳毅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他的伪装,所以一张脸涨得有些红。
“听说昨晚上你救了我孙女,谢谢你。”
聂平新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痞,“老爷子不用客气,又不是第一次了。”
“……”
又不是第一次?
欧阳毅在心里将这句话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九儿不止一次在酒吧喝酒,而且还是喝醉,但是到底有多少次?这个聂平新又救了她多少次?
“那可真是缘分,九儿每次要遇到危险都是聂先生碰巧遇到。”
欧阳毅这话让聂平新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昨晚上宋久久喝得有些醉的时候说出来的一句话--
两个人相遇是老天爷特意安排的,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不如我们就顺了天意如何?
他当时没怎么留意她这话,这会儿他竟然想知道,这个她口中的“顺了天意”是一种怎么样的顺法儿?又是怎样的一个天意?
“也不是每次,就两次,上次四年前,这次昨天晚上,不是我说你老爷子,你得管管你这孙女,这才多大的年纪,心情好的时候去酒吧喝酒,心情不好又去酒吧喝酒,一个女孩子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危险。”
四年前一次,昨晚上一次。
欧阳毅只顾在想这事,以至于都没听进去聂平新后面的那些话,直到过了好几秒钟,他这才回过神,“呃?哦,是啊,挺危险。”
其实他都不知道什么危险,只是听到了他说的那三个字,多危险,便在心里猜测什么危险。
“上次若不是我碰到,她都被两个男的给……那个了,昨晚上也是,你都不知道她喝醉了竟然跟一个看起来就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一起去宾馆开了房--”
欧阳毅的眼睛当即就瞪成了大圆枣,一颗心“嗵嗵嗵”地跳着,拳头也紧跟着攥在了一起,随口就打断了聂平新的话,“九儿竟然跟男人去宾馆开房!”
“对啊,去了宾馆。”为了能够得到一笔不小数目的酬劳,捏平行决定他要将自己是英雄这事儿好好地告知一下。
“你都不知道,当我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那男的吓得愣是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问我是谁,还威胁我说宋久久是他的,气得我当时头顶直冒青烟,我毫不犹豫地就拳脚相加将那男的给打得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欧阳毅的脸这会儿血色已经褪去得一干二净,甚至因为生气和愤怒,嘴唇拼命地哆嗦着。
聂平新成功地从欧阳毅这里得到了一张银行卡,据欧阳毅所说这张卡里有一千万,密码444444。
其实这个密码聂平新是很不喜欢的,谁设置银行卡的密码设置成死死死的。
不过看在这一千万的面子上,他就不与这老头儿计较了。
拿着银行卡去了趟银行将这张卡里的钱转进了自己的账户内,聂平新的心情甭提有多高兴了。
如此轻松地就挣了一千万,做梦他估计都会笑醒的。
看来这以后他还是要多做些助人的事情,这样可以不用做什么就能有钱挣了。
从银行出来,聂平新是哼着小曲儿的,心情好嘛,以至于上了车都没发现后面还坐着一个人。
“你挺开心啊,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
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聂平新浑身一抖,转过身,“宋久久,你怎么在我车里?”
宋久久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当然是拉开车门坐进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会变成虫子飞进来啊?”
“没事你钻我车里做什么?”
“谁说没事,这都晚饭时间了,你不是说今晚有空吗?”
聂平新一听这话,心里一喜,“你请我喝酒?”
宋久久点头,扬起手里的银行卡,“对啊,请你喝酒,这是昨天买你酒的钱,十五万一分不少,你去银行查一下,密码六个1。”
“不用查,我相信你的为人。”
聂平新接过银行卡,勾起唇角,这一千万都到手了,十五万他已经不放在眼里了,不过由此看来这宋久久家确实有钱,轻松一张口就是一千万。
“开车吧。”宋久久说。
聂平新收好银行卡,“去哪儿?”
“你家。”
“我家?”聂平新皱眉,正打算点火的手放下来,扭头看她,“你不是说请我去你家喝酒吗?”
“我先借你几瓶酒,过几天我爷爷走了,我就还给你。”
聂平新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这赔本的买卖他不做,万一这酒也喝了,她不还他怎么办?他岂不是要亏死?
不过拒绝的话他却不能直接说出来,这必须要眼光放长远。
聂平新说:“你爷爷跟我说以后让我监督你不许你喝酒,这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你在我那儿喝酒,他岂不弄死我?”
这话宋久久信,她爷爷说得出来也做得到。
只是这话,却是聂平新编造的。
“那算了,今晚还是不喝酒了。”宋久久很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十分随意地问了句,“聂平新,我昨晚去怎么没见你女朋友呢?”
“我没女朋友。”聂平新随口而出。
宋久久心里一喜,随即起身趴在车靠背上,笑米米地凑近他,“那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
006:睡了你必须要负责的
宋久久笑米米地凑近聂平新,“那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这会儿她的声音很甜,又带着笑意,所以听在耳朵里特别的舒服。
人都是爱美的动物,好看的,好听的,都喜欢。
所以这会儿,聂平新被这声音给搅合得心里的一池清水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油走人间这四年来他见过无数的女人,投怀送抱的也不计其数,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让他正眼瞧过。
可此时,身边这个呼吸打在自己耳朵上,离自己很近的女人,竟然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阵躁动。
这种突如其来的异样,令他本能地想要压制下去。
可越是想控制,却就像是在按压皮球,越是膨胀得厉害。
宋久久见他好一阵子也不说话,脸上闪过一抹挫败,但依然还是笑着的,却笑得没有刚才那么的没心没肺了。
也许她真的很不好,不然付思远也不会背叛她。
唉!
是欧阳家九小姐又怎样?那也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喜欢她。
宋久久轻叹了一口气,虽然很失落,却还是又说了一句:“考虑一下呗,你不会吃亏的。”
“好啊!不过,听说现在的人谈恋爱都是从床上开始的,夜色正浓,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
宋久久完全没有料到聂平新竟然如此随便地说“好啊”。
可聂平新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下来,难道是自己真的眼瞎了吗?
宋久久头疼地捏着眉心,看走眼了一个付思远,没想到这看起来一本正经,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的龌龊,跟女人交往第一个念头就是为了上她的床吗?
难道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打在耳朵上的热气突然间就消失了,聂平新的心里就放佛是被抽走了些什么似的,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扭头看了眼后面的女人,“怎么?又不敢了?”
他不了解宋久久,但是依他活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得知,对这女人,得用激将法。
当然,他也并不是说这会特想睡她。
只是……
身体里流窜着一股热潮,让他很不舒服。
细细算来,他这也好几百年都没碰过女人了,而且根据他所掌握的资料,他这身体的主人聂平新,从出生到死亡四十年里,竟然都没有碰过女人!
这么优秀,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没有女人呢?
这个问题聂平新一开始以为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GAY,可后来他无意间从记忆里搜寻到一个叫廖白的女人,才知道,这个聂平新跟廖白相恋了八年,不过后来分手了。
廖白是聂平新活了四十年唯一谈过的一个女朋友,出于好奇,他去查了这个女人。
廖白,女,现年40岁,已婚,家庭主妇,丈夫是一家私企的老板,两人育有一子一女。
廖白的照片聂平新见过,很漂亮,不过真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聂平新不知道,因为他没见过,毕竟有些人上相,有些人不上相,当然还有些人不论照片还是真人都好看,比如,聂平新就属于这类人。
对于现如今这副皮囊,聂平新习惯称这个身体为皮囊,毕竟这个相貌并不是他本人的。
有时候他会将自己跟这副皮囊作比较,谁更帅气、更男人一些?他时常在这个问题上十分的头疼,因为两者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较,所以最后他总是很大度地说,算了,还是这副皮囊更帅气,更男人。
“虽然我是比你年纪大了不少,可我思想年轻,我的心理年龄只有28岁,比你也大不了多少。”
鉴于宋久久的沉默,聂平新把这归结在她是嫌弃自己年纪大,毕竟她曾说过那句话来着--老牛吃嫩草。
他都没告诉她,怕吓住,他重生之前,他的妻子墨玉比他小了可不是二十岁,而是两千岁,可以说墨玉是他看着长大的。
宋久久终于拿开了捏着眉心的纤细手指,侧脸看聂平新,嘴唇动了动,却又犹豫着这样说是否妥当,索性又沉默了起来。
大概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她这才重新开口,“聂平新,睡了我你必须要负责的,否则你就会掉脑袋。”
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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