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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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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久久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陈旭,抬起手示意同学们安静,“当真,亲你一下就不用脱衣服了?”

    “我发誓!”陈旭为表决心,还举起了三根手指以示神明。

    宋久久打了个酒嗝,身体跟着晃了一下,然后她甩开拉着她手的陈旭,反而伸手抓住了陈旭的衣领,抬起脚站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好啊,我就亲你一下。”

    说着俯身凑过去。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俩人就要亲上的时候,一声冷喝陡然响起!

    “宋久久!”

    这个声音太过于冰冷,以至于包间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浑身不由自主就全是鸡皮疙瘩。

    刚才只顾起哄两人,没有人留意到什么时候包间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会儿随着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一片通亮,众人才看清楚,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花痴地瞪大了眼睛。

    好帅,好有男人味的男人哇!

    这里面张萌是知道聂平新的,只不过刚才张萌出了包间去接电话了,这一回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聂平新,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聂先生,你怎么来了?”

    聂平新没有理会张萌,朝包间里面走去。

    宋久久的手依然还在抓着张旭的衣领,不过却是笑米米地看着聂平新的,撒娇地叫道:“新新,你来了……”

    张旭虽然也是个男人,可是跟聂平新这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相比,气场根本就不足,还没等聂平新到跟前,他就怂了。

    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张旭,眼前这个冰冷一身西装的男人此时恨不得弄死他!他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愤怒的同时,却也看到了浓浓的醋意,这个男人怕是跟宋久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大哥--”

    然而,张旭讨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重重地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胯下又是一记重踢。

    “啊--”

    惨叫声三日绕梁都不会散去。

    所有的人都被惊住了,坐在那儿像是傻了一样,直到聂平新扛着宋久久离开包间后许久,才有人渐渐缓过神。

    “新新,你生气了……”

    虽然喝醉了,但宋久久还是有那么点意识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就像是一把火,浑身熊熊燃烧着,都亏把她给烧焦了。

    聂平新粗鲁地将她塞进副驾上,又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到对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宋久久你最好想清楚一会儿怎么跟我解释你今天晚上的举动,否则我要是不把的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男人!”

    宋久久吓得一个哆嗦,酒劲顿时消了一大半。

    眼前浮现出的是她屁股开花的样子,咦,好恐怖,好恶心。

    偷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宋久久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那个,新新……”

    “闭嘴!”

    “哦。”

    宋久久不敢再吱声,垂着头,抠着手指头,却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心里嘀咕,小心眼的男人,她又不是真的要去亲张旭,那么丑的男人,她才不要亲呢,她不过是想等里离张旭近一点,然后用额头一下子把他的鼻子给撞歪,看他还敢不敢跟他说那些下三流的话,谁想到他正好就出现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呢?

    宋久久有些懊恼,觉得今晚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玩游戏输得一塌糊涂,这本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却被他给撞见。

    唉!

    这二十四岁,果真是本命年要不撞大运,要不倒大霉。

    聂平新看身边的女人耷拉着一颗脑袋,还以为她在反省,就板着脸问:“想好了吗?”

    宋久久猛地一抬头,“什么?”

    看着她一副呆萌的白痴样,聂平新终于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才没有那个觉悟来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这个女人欠*!

    “宋久久!”

    “哦,又错了啊?”宋久久抿着嘴,冲他办了个鬼脸,嘿嘿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碰了他一下,“你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心眼,还真生气啊?”

    “你说我小心眼?”聂平新想掐死她。

    若不是他今晚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亲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了?

    竟然还敢说他小心眼,请问什么是大度?

    等他们酒后乱性?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宋久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理解这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闹着玩嘛,又没亲着,犯得着对她大吼小叫吗?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扯着嗓子喊过呢。

    哼,小气的男人,不理你!

    宋久久头一甩,长马尾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对着窗户,留给了聂平新一个后脑勺。

    一路上两人都是火气极大,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住处,宋久久将胃里的啤酒一股脑给吐了个干净,坐在马桶边的地上,浑身虚弱无力。

    “聂平新,我想喝水。”

    这会儿,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男人,就趴在马桶上冲着门口屋里地喊道。

    聂平新端了杯水出现在门口,却不是给她喝的,他说:“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想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径自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大概是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宋久久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还没结婚就跟了这个男人*,他比她都大了二十岁,她就跟着同学出去唱个歌喝点酒闹一闹他就那么凶她,凶巴巴的,好像她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聂平新这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他也有他的道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坏毛病,动不动就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说她两句还不得了,必须要治治她。

    可好一会儿,不听楼上有动静,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了看,心想,不会是趴马桶上睡着了吧?地上那么凉,睡着了肯定感冒。

    他去厨房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尝了尝温度,刚刚好,就端着去了楼上,这才刚上两阶楼梯,就见她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随即皱眉,“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反正以后再也不跟你*了!”

    宋久久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朝楼下走,聂平新拦着她,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久久用力的去掰握着手腕的手,可却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聂平新你松手!”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

    “我闹?聂平新,你是个男人,我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种心小得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宋久久张开嘴咬住了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啊--”地一声,聂平新吃痛松开手。

    宋久久趁机甩开他,提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聂平新追下楼,将水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盆里,从她手里把行李箱抢下来,脾气很大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回头瞪着她,“我心眼比针尖小?你都跟那男人要亲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聂平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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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旧爱上门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

    宋久久对聂平新已经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什么狗屁早晨做点运动一天精神都会很好,好的那个人永远是他!

    浑身就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疼死了不说,还没一点力气,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

    在心里,宋久久将聂平新祖宗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浑浑噩噩地就睡了过去。

    聂平新吃饱餍足后早上就去了公司,这会儿还没到公司,突然不停地打喷嚏,怎么都停不下来。

    莫非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捏平行揉了揉鼻子,“阿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以为不打了,谁料又打了一个。

    他来人间这四年压根就没感冒过,不可能现在感冒,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在骂他!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目标就锁定在了宋久久的身上,电话当即就打了过去。

    宋久久睡得正香甜,电话响起将她吵醒,一看是聂平新,气得她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本小姐睡个觉你都不让消停,我跟你说,今天晚上你休想再碰我!”

    聂平新皱起眉头,火气这么大,不用想,绝对就是她。

    这电话明明是要质问她的,可形势不对,立马就得改变方针路线。

    聂平新笑米米地说道:“乖,我不是担心你没吃早饭饿肚子吗?早饭吃了没有?”

    他离开的时候叫宋久久吃早饭,她说等一会儿再吃,他公司上午还有些事所以不能陪着她,只能自己吃了东西出门。

    宋久久挠了挠头,人家关心自己,如果在臭骂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虽然这人很讨厌,可是至少还是关心她的。

    “我不饿就没吃,好困,想睡觉。”

    聂平新一听这话,随即语气就变了,“久久,我知道你困,但早饭一定要吃,听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这会儿也不烫了正好能吃,乖乖去楼下餐厅把早餐吃了,你要听话,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生你个大头鬼气!

    宋久久翻了个白眼,姐怕你生气啊?

    摆脱搞清楚,现在是你在屁颠屁颠地追着姐的屁股后,不是姐追你。

    宋久久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手机放在耳朵上,眼睛就又闭上了。

    “久久,你要是不听话我这就回去,看着你把早餐吃了。”

    宋久久叹了口气,烦躁地坐起身,“婆婆妈妈的,你比我妈都要麻烦,我去吃,去吃行了吧?”

    聂平新勾起嘴唇,“真乖,吃完饭楼上楼下走几趟在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你就专心上班吧,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这才是个乖宝贝,么一个。”

    “么你个头!挂了!”

    宋久久实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肉麻的男人,当即就挂了手机,虽说她刁蛮任性了些,可有些事情还是有分寸的,必须,他今天要去公司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他走之前跟她说过的,她不能因为自己任性让他再开车跑回来,虽然他未必会真的回来。

    被电话搅合了这么半天,宋久久也没什么睡意了,下*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去了楼下餐厅,吃了聂平新留下来的早饭。

    刚打算将碗端进厨房,门铃这时候响起。

    谁会来?

    宋久久起身走去门口,拉开门,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请问你找谁?”

    问这话的时候,宋久久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这里就只有她和聂平新两个人,这女人若不是敲错门那就是找聂平新的,总之肯定不会找她,因为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是聂平新家吗?”女人问。

    看来没有敲错门,果真是找那老男人的,宋久久不由得将视线再次的在女人的升上扫了个来回,不同于二十岁女人的青春活力张扬朝气,这是个成熟的女人,知性的穿着,画着淡妆,与她这个年纪和身材都十分的相称得体,总之,绝对是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

    在确定跟聂平新搭伙过日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人调查了聂平新,知道他这四十多年只有一段感情,那就是跟他的前女友,廖白谈了年。

    年,那得是多相爱,多深厚的感情。

    至于两人为什么谈了年最后却分道扬镳,这点宋久久不清楚,她也不感兴趣,她只需要知道她要的男人是个专一而专情的人这就足够了。

    然而此时,宋久久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就闪过了一个人的样子,廖白,她仅仅在照片上见过一次的女人。

    依稀记得,似乎是这样的眉眼。

    女人被女人盯着打量,审视,不管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都会让人很自然地想到一种可能,挑衅。

    这个女人的确就是廖白,聂平新的前女友。

    廖白安静地等待着宋久久的审视,等她终于审视完了,她这才平淡地开口,“聂平新在家吗?”

    “你找他吗?他去上班了不在家,有什么事你给他打电话。”这话宋久久说得极为的平静,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她竟然能够如此的淡定。

    “好的,那我去公司找他,谢谢你,再见。”廖白道了谢,微笑着转身离开。

    宋久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关上门,可一关上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才那女人说什么?

    去公司找他?

    她要去公司?

    宋久久脑补了一下她曾经她在付思远的公司经付思远跟周珊捉歼在办公室的画面,她不由得一个激灵,不行,她也要去公司!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白白将自己培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给了别的女人,这次谁也休想再将这个男人给她抢走!

    她现在已经认定聂平新是她的男人了,而且她也跟他睡了,谁都休想再打他的主意,敢跟她抢男人,找死!

    宋久久立马回房间洗脸刷牙换衣服,一身休闲装穿身上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穿得是不是有些太随便了?

    刚才那个廖白穿得那么得体优雅,虽然年纪大了些,可却又成*人的*,男人一般是很难抗拒那样的成*人的。

    想到这里,宋久久迅速又打开衣柜。

    她一二十来岁的女人不跟四十岁的女人比成熟,她要比也要比清纯,清纯可是男人的致命武器。

    挑了一款到脚踝处的连衣裙,又搭了件短款的牛仔外套,白色的帆布鞋,再配上一个双肩背包,怎么看怎么像18岁的清纯大学生,完美!

    临出门的时候宋久久又给聂平新发了条信息,本来她是打算打电话的,可想着他或许正跟客户聊天不方便接电话,最后就发了条信息:新新,我很乖的,我吃过早饭了,你要不要表扬我一下?

    聂平新正跟客户在办公室里聊天,手机突然来了条信息,他没打算这会儿看,可那客户却笑着说:“聂总手机响了。”

    “那我看一下,估计是家里的小丫头,让黄总见笑了。”聂平新起身去办公桌拿起手机。

    “家里的小丫头?我怎么没听说聂总何时成的家,怎么连闺女都有了?令千金今年几岁?”

    聂平新看了手机上的信息,然后回了一个亲吻的图片,合上手机回到沙发上这才笑着说:“我是媳妇当闺女养,还没成家呢,不过也快了,今年年底之前定能完婚。”

    黄总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想不到聂总居然还是个这么有情调的浪漫男人,聂太太一定很幸福。”

    谁料聂平新却叹了口气,一脸羡慕地说:“黄总说笑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我哪里像黄总娶了个年龄相当家世相当教育背景又差不多的贤内助啊,我媳妇还以学生娃,我比她大了整二十岁,若我结婚早点,她都跟我闺女一般大了,你说我能不媳妇当闺女养吗?”

    黄总又是一愣,然后点头附和,“那是,那是。”嘴里如此说着,心里却又是另外一番,看不出来这聂平新平日里冰冷如铁的男人,竟然也有*女学生的癖好,还以为这男人不跟他们这些人一样呢,说到底不过也一介凡夫俗子。

    不过这样的话,这次的合作就好办多了,女学生?他那儿多得是。

    黄总如此想着,这也是聂平新想要的,他故意将他跟宋久久的关系说得有些污,虽然说得那些也都是事实,可是事实的话被他那么一说,味儿都变了。

    他知道黄立这个人,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对妻子惟命是从的模样,可私底下却不是这样的,单单连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他就养了五个*,而且清一色的年轻女大学生,他见过照片,比宋久久嫩一些,估摸着都能掐出水。

    这次公司跟黄立的公司合作,他有所图,黄立也有所求,但他却不将自己的图表现出来,这样黄立的求便十分的明显。

    “不知聂总晚上可有时间,不如一起去唱唱歌?”

    “好啊,说起来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去唱歌了。”

    “今晚我请客,娱皇如何?”

    “那可是个好地方,关键是……”聂平新低低地笑了起来,“黄总知道的。”

    黄立哈哈笑了起来,“那一言为定,晚上七点,娱皇888包间,我等你。”

    “不见不散,今晚定于黄总一醉方休!”

    “好!”

    送走黄立,聂平新拍了拍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恶心,对着一个讨厌的人能笑成那样。

    “呸!”

    什么玩意呢,娱皇那种跟*似的肮脏地方,他聂平新会去?

    要去,也得带着久久一起去才有意思。

    “聂总,楼下有位姓廖的女士找您。”

    前台的电话打给聂平新的秘书,秘书又转给聂平新。

    “姓廖的女士?”

    聂平新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廖白?聂平新的那个前女友?

    这女人找他做什么?

    思索了一会儿,聂平新说:“让她去会客室,我一会儿过去。”

    廖白,廖白……

    聂平新闭上眼睛,用最短的时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跟聂平新的那些过往,其实聂平新也算是个男人,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要死了,怕连累心爱的女人故而选择分手,可他的理由也找的太损了,什么理由不好找,就是找个女人说移情别恋也好,非得找个什么曾经那地方受过撞伤,留下了后遗症,不能跟女人同房,意思就是,给不了女人性福。

    这个理由真***恶毒,一个男人自己诅咒自己,真的好吗?

    正在聂平新在暗骂这副皮囊的那个聂平新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

    “聂总,那位廖小姐说有急事找您,而且看起来还很着急的样子,非要上楼来找您,被保安和接待拦着这会儿就在楼下闹呢。”

    聂平新皱眉,有急事找他,在楼下闹腾?

    这廖白行啊,时隔这么多年都不来找他,这一来都是急事,什么急事也等着!

    本来还有些好脾气的聂平新在秘书进来催了之后,突然就想凉一凉这个廖白,当真以为跟聂平新谈了几年恋爱就多了不起了吗?

    爷可不是那个聂平新,再说了,爷现在心里有人了。

    一想起那个给他发短信求奖励的小女人,聂平新不由自主就勾起了嘴唇,拿起手机翻开信息,略微想了一下,发了条信息。

    --宝贝儿,在干什么呢?睡觉了吗?

    --你的宝贝儿才没睡觉呢,你猜猜她在干什么?

    --愚钝,猜不出来。

    --还知道自己蠢啊?算有点自知之明。

    聂平新的嘴角抽了抽,愚钝何时是蠢的意思了?

    合了手机,聂平新这才走出办公室,朝一楼会客室走去。

    若是别人,他肯定让上来他的办公室,可是廖白却不是别人,因为跟聂平新有着那种关系,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一楼会客室见面是最好的方式。

    “平新!”

    廖白被保安和接待拦着不让上楼,原本穿着优雅得体,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这会儿却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十分的狼狈。

    聂平新示意保安和接待都散开,他朝廖白走了几步,便停下来,“不是让廖小姐在会客室先等一下吗?我手头还有些工作需要紧急处理,你看,你这么一闹,耽误的还是你的时间。”

    “……”廖白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见聂平新抬步朝会客室走去,她便闭了嘴,迅速也跟了过去。

    接待员沏了两杯茶端进来,聂平新示意廖白坐下,这女人一进会客室就站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意思?跟他比个子吗?

    廖白没有立马坐下,却转身过去关了会客室的门。

    聂平新不悦地皱起眉,“廖小姐这是做什么?为何关门?”

    廖白解释说:“有些事只能我们两个人听。”

    她这么一说,聂平新更觉得不能关门了,别弄得外人误会,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小女人呢,虽然那小女人的脾气他现在还没摸清楚,但是女人善嫉妒,爱吃醋,这是本性。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去,他被塞进醋坛子里被淹死。

    “廖小姐,有什么事不能外人听到么?聂某自认为没跟廖小姐之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廖白的脸唰地惨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没有,为何要关门?”

    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是分开多年,可他一直都没有结婚,她也一直觉得在他的心里她还是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也一直自信这个男人她是最了解的,可这会儿,他冰冷的表情,好不给她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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