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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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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
聂平弘也“唔唔”了两声,同时扛了她一下,意思是想告诉她别害怕,还有他,可实际上他却自身难保。
虽然此刻宋久久的心里满是疑惑,但她还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心理素质好,而是因为小时候她曾被人绑架过一次,虽然只是个恶作剧,可还是让她悟出了一个道理,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冷静,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了,脑袋才有时间转圈,才能想办法得意脱身。
她知道身边这会儿还有一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她不知道,可她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的事,她见到了聂平弘,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是聂平弘将她和聂平新给捆绑了。
所以她就问:“唔唔唔唔唔?”你是聂平新?
聂平弘听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回应了她“唔唔唔唔”,你别害怕。
可听在宋久久的耳朵里却是,是的,我是。
宋久久心里一喜,果真是聂平新!
这时候车子突然急刹车,两人都不受控制地一头撞在了跟驾驶座隔开的隔板上。
然而这一撞击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宋久久嘴里塞着的东西竟然不知道怎么给弄的,竟然掉了!
总之,这是一件好事。
她试探着叫了声,“聂平新?”
有“唔唔”的声音跟她回应,抹黑凑到声源处,宋久久试了好几次这才用嘴巴咬住塞在聂平弘嘴巴里的东西,用力一扯,东西终于从他的嘴里出来。
“呼--”聂平弘长吐了一口气,“谢了。”
黑暗里,宋久久一愣,随即便质问,“你不是聂平新?”
“怎么?失望了?”聂平弘勾唇轻笑,“你应该庆幸现在被绑在这里的人不是聂平新,否则就凭你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聂平弘说完这话,只听“嘭”很细小的一个声音响起,就像是绳子断裂的声音,接着,宋久久感觉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本能地朝后一缩,“你干什么?”
聂平弘的身体僵了一下,想起刚才在欧阳家她见到自己时候的反应,心底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
他跟聂平新本为一体,如今分属两个个体,可是无论从相貌还是到内部本质,他们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她会那么的讨厌他?
聂平新能够给她的,他也一样能,可偏偏,聂平新能够得到的他却不能。
“你,你别碰我。”黑暗里,宋久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害怕。
聂平弘的手缩了回去,靠在车座上沉默了几秒钟,正要再开口,车门从外面一下子拉开,明亮的灯光照进车内,一时间他跟宋久久都没能适应这么强烈的光线,闭上了眼睛。
“果然把绳子弄开了,我说怎么有声音!”车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聂平弘适应了光线,超车门外看去,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过在他眼里也不过草包而已。
这会儿他的体力差不多已经恢复,且不说打架能不能打得过,至少溜走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下来!”一男人扯住了聂平弘的衣服,“你最好别想着能逃走,刀枪不长眼。”
聂平弘这才留意到,这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另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枪。
他咬了下嘴唇,看来一会儿要找个好时机才行。
被拽下车的时候,他抓住宋久久,“跟我下去。”
宋久久因为对他的恐惧,非但没下去,相反还朝后又缩了几分,“你别碰我!”
聂平弘想骂人,这么白痴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玉儿转世,简直就是头蠢猪!
真想扔下她不管,可他却又不能。
忍着心里的怒火,他伸出手将她给拽过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也抱下了车。
拿着枪的男人将枪口抵在聂平弘的太阳穴上,“把她放下来,你跪在地上!”
“别,有话好好说。”聂平弘将宋久久放在地上,但手却没有松开她,一只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腰间,陪着笑脸看那两个男人,“已经放下来了。”
“跪在地上!”
“……好。”聂平新缓缓弯下腰,与此同时放在宋久久腰间的那只手臂用力一收,卯足劲朝着一广告牌跑去。
只是瞬间的工夫,犹如旋风扫过,等两个男人定睛去看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宋久久和聂平新。
他们把聂平弘当成了聂平新,殊不知,真正的聂平新这会儿在欧阳家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方寸。
宋楠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窗户边站着看着乱糟糟的院子,手里握着手机,脸色难看,神经紧绷。
“八小姐,不好了,聂平新和九小姐都不见了!”
宋楠眉头皱起,视线落在院子里的聂平新身上,他在院子里。
“你刚才说什么?”
“九小姐跟聂平新一转眼竟然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就一眨眼的工夫,竟然不知道人跑哪儿了。”
“你说你们不但带走了九儿还有聂平新?”
“对啊?当时也是没办法,怕他喊坏了事,所以连他一起也给带走了。”
宋楠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然后她就看到站在楼下的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来,她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不去看他。
聂平新明明在院子里,那跟九儿一起被带走的人是谁?
难道说聂平新真的有孪生兄弟?
这一刻,宋楠的心里无比的慌乱,她急忙挂了电话,又给一个号码拨了过去,“穆云霄,九儿现在在路上,我警告你,如果俊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鱼死网破!”
电话里传出穆云霄低低地笑声,“八姐,我只要九儿,苏先生在我这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你大可放心,还有一个小时,如果我见不到九儿,那么,你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
九儿不见了?
宋楠这会儿跟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如果穆云霄在一个小时后见不到九儿,她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后果。
宋楠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为救苏俊明,她已经走错了这一步,可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告诉自己,穆云霄是爱九儿的,他不会对九儿怎样,只是让九儿嫁给他。
自我安慰和催眠之后,宋楠站起身,刚打算去楼下找聂平新,这时候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
“聂平新!”
是九儿!她竟然回来了?
宋楠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久久?”聂平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宋久久,一时有些怀疑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耳朵出问题了?
待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她不是自己眼花,刚才也是她在叫自己的时候,他箭步冲上去,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放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这样就再也没人能够将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这一刻,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他无法形容又有些不知所措,这种从地狱一下子飞至天堂的感觉,让他犹如同走在云端,好一阵子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聂平弘处心积虑的想要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久久,久久……”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怀里的女人,惨白的脸色终于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宋久久也在熟悉的怀抱里,渐渐平复了不安的情绪,这时候才觉得他抱得太紧,她快要喘不过来气。
“久久,你刚才跑哪儿了,吓死我了。”
宋久久抬起头,“你先松手。”
“不!不松手!”聂平新非但没松手相反又抱紧了几分,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离开他半步了,半步都不离开!
宋久久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我快透不过气了,胸口难受。”
聂平新一愣,低头看她,只见她大口地喘着气,脸憋成了红紫色,他吓得连忙松手,随即又抱住她,只是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抱得那么紧了,满心的自责,“我,我被你吓坏了,你好点了没有?”
宋久久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可以想象自己消失这一阵子他有多害怕和紧张,不然也不会那么紧地抱着自己,她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轻松一些,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多了,以后不许再这么粗鲁地将我抱那么紧,万一要是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被你这么一挤,给挤掉了怎么办?”
聂平新一听,眼睛一下子瞪大,怔怔的盯着她的肚子,“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没告诉我?让我摸摸,是儿子还是女儿?会不会说话?”他蹲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宋久久平坦的肚子上,认真地听了起来。
“……”宋久久很是无语地看着他,严重的怀疑他的脑袋傻掉了,连她故意转移他紧张情绪的话都听不出来,还以为是真的。
“久久,我听到宝宝在叫我爸爸。”聂平新兴奋地叫道。
宋久久更加无语,她都没有怀孕,他竟然都能听到宝宝在叫爸爸,他可真厉害,她翻了个白眼,却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窗户边的宋楠,她的一张脸随即就阴沉下来,冷冰冰地说:“八姐,下来聊聊吧。”
………………………………
031:还有谁,比他更爱她?
聂平新不解地看着宋久久,然后扭头又去看楼上的宋楠,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也猜到了几分。
今晚的事估计跟宋楠有关。
也是这时候,聂平新才留意到宋久久的身后不远处,他的前方不远还站着一个人,他刚才只顾激动她回来完全没有留意还有跟她一起回来的聂平弘。
一想到这个男人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带走这么长时间,聂平新心里的怒火就突突直窜。
“久久,你跟宋楠在哪儿谈?”
宋久久想了一下,“客厅里吧,不过……我不希望你在场,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可是这是我的家务事……你别心里难过我没当你是外人,可是这种事……我希望你能理解。”
聂平新看着怀里吞吞吐吐的女人,忽然就笑了,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傻瓜,你在胡乱担心什么啊?我们是夫妻,你当然不能将我当外人,我是你内人成不?”
“噗--”宋久久没忍住笑出声,“跟我保证,不许受伤,不许被欺负。”
看着如此聪慧的妻子,聂平新只觉得今后自己的任何一点小心思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心里一声长叹,他低头,又亲了亲她,“我跟你保证,我这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真乖。”转眼却变了脸色,“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离开我五米远!”
意思很明显,她跟宋楠在客厅,他就只能在客厅外的窗户边。
而聂平新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经过今晚这事,他们两个人均是被吓坏了,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
屋里屋外,硝烟弥漫。
宋久久在沙发上坐着,面对这院子里,能够看到聂平新的侧脸。
宋楠也在沙发上坐着,但是垂头一言不发。
是宋久久先开了口,“说吧,为什么?”
“九儿,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我只有一事相求,俊明还在穆云霄的手里,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把他救出来,求你了。”
宋久久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第一次觉得她倍感陌生,她对苏俊明也挺有好感,甚至一直都将苏俊明当做是自己的姐夫,但也仅仅只是姐夫。
她从来都不否认,在她的眼里,无论是苏俊明还是其他的几个姐夫,都是外人。
如今,八姐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将她的生与死都置之不顾。
也许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八姐这样做,充分地说明了在八姐的心里,她才是那个外人。
这也许就是她宋久久的悲哀吧,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姐姐是真心喜欢她的,也许她们平日里能够对她言笑,可那都是强颜。
这个看似还算和睦的家,其实处处充满了危险,勾心斗角和利益纷争。
树倒猢狲散,通过爷爷这次突然生病,她算是将这句话理解得通透。
自从爷爷突然生病,欧阳伟带着内阁的一帮人胡闹,除了八姐外,其他的七个姐姐和姐夫全都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
本来是一家人,可是却比外人还要让人寒心。
宋久久突然就笑了,笑得凄凉又有些悲哀。
宋楠看着她,不知道她这笑是什么意思,本来心里就紧张,此时越发的不安。
“九儿,你打我骂我都行,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求求你,救救俊明,求求你。”
宋久久看着几乎都要给她下跪的八姐,笑得越发的疯狂与肆意,她说:“姐,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七个姐姐不一样,你是真心的疼我,爱我,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九儿,我……”
宋楠无言以对,曾经她一直以为在她心里苏俊明和九儿这台天平是平衡的,可是这次的这件事,让她意识到,不是平衡的,偏斜了,偏向苏俊明的那一端。
她挣扎过,矛盾过,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她做不到视苏俊明的死活与不顾,但她更清楚,穆云霄他不会伤害九儿,他只是因为太爱九儿,就像她爱苏俊明一样。
可这一刻,面对九儿的质问,就像是有一巴掌狠狠地戳在了自己的脸上,脸颊火辣辣地疼痛。
宋久久深吸了一口气,“你跟穆云霄是怎样约定的?什么时间,在哪儿见面?”
宋楠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没有适应过来,她真的会帮自己,而自己却……
自责,愧疚,羞愧,这一刻就像是泛滥的洪水,在宋楠的心里翻滚着,压抑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宋楠说:“约定时间是晚上十点,在城南机场外,拿你去换俊明。”
宋久久睨了眼古老的落地钟,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五十分,她问:“如果穆云霄见不到我呢?他会怎样做?”
“他说……”宋楠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宋久久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完,反正要救的人跟她无关。
这段日子经历的这些种种,她算是看透了人性,即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在灾难面前,义无反顾的只是自己的周全与逃命。
“他说他会杀了俊明,九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宋久久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宋楠的话,她从来都不相信事后的道歉有什么意义,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是个错误,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这样的人不能原谅。
她站起身,眼睛再一次扫了眼落地钟,九点五十五分。
“姐,今天之后,你再也不是我宋久久的八姐,你跟其他的几个姐姐一样,永远都没有资格再踏入欧阳家的大门,这既是我的决定,也是我替爷爷,替爸妈做的决定。”
“九儿……”宋楠失声痛哭。
“哭也没用,我无法想象今天晚上若不是我跟聂平弘从那辆车里逃出来,此时此刻我所面临的是怎样的不堪,别期待我能原谅你,永远都不可能。”
宋久久离开了客厅,独留宋楠还在呜呜地哭着。
宋久久去楼上拿了手机,电话打给穆云霄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整。
那边很快就接通,但并不是穆云霄的声音。
宋久久说:“请你转告穆云霄,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无关紧要的人,让他立马放了苏俊明,还有,明天中午12点,我会在总统府等他。”
挂了电话,宋久久扭回头,看到靠在门上的男人,她撇了下嘴,“你笑什么?”
“我的小妻子越来越有总统的范儿了。”
“是吗?”
“当然,我简直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谢谢夸奖,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马屁还是少拍点好,我怕我会沾沾自喜。”
“这怎么叫拍马屁呢?我这是实话实说。”
聂平新走上前,双手搂住她的腰,“今晚,虚惊一场,幸好我没有心脏病,否则,估计这会儿已经去阎罗王那儿报道了。”
宋久久伸出手捏住他的两片嘴唇,“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拿着胶水把你这张乌鸦嘴给粘在一起。”
聂平新张嘴反咬住她的手,“你舍得?”
“你可以试试啊。”
“粘在一起了以后我拿什么亲你呢?嗯?”
宋久久莞尔一笑,送上自己的香吻,“我亲你。”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
室内,激烈而缠绵。
客厅里,聂平弘安静地坐在那儿,第一次他认真地思考了自己的存在,他想也许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他与聂平新现在分开为两个个体,就注定了只能有一个可以跟宋久久在一起,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白痴,有一件事他无法否认,她的确是玉儿转世。
他对别的女人都提不上来兴致,甚至他都无法碰触别的女人,所以注定了他是个悲惨的产物,既然如此,他若想得到宋久久,只有一个办法--
与聂平新重新合二为一。
楼上这会儿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什么,漫漫长夜,他却只能坐在这里煎熬。
越想,聂平弘越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憋屈。
他还是没忍住上了楼,站在房门外听不到里面,隔音效果太好。
但是他无比的庆幸,即便是房门反锁,他也一样能够轻松自如地进入卧室。
躲在相对隐蔽的地方,他欣赏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却是,他并没有想要上去分开两人的冲动,相反,他竟然觉得,他们在一起竟是那么的般配。
宋久久在最后昏了过去,聂平新抱着她平躺在床上,拉起被子将她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刚才,他也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体**部位遮挡。
他不管聂平弘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他们最终会不会重新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正常的个体,他只知道,他的女人,不容许有第二个男人觊觎。
侧脸去看窗帘后站着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冷,“看够了?”
聂平弘撇了下嘴,还以为那么专心肯定没有发现他,是他小瞧了。
聂平弘走出来,光明正大地在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挨着床就被聂平新给一脚踹了下去,“坐沙发上!”
“凭什么?你跟她斗能爱,我就坐一下床边都不行吗?我偏要坐!”
聂平弘索性脱了鞋子,钻进被窝。
聂平新立马将宋久久从右侧抱到了自己的左侧,愤怒地瞪着聂平弘,“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
“不想就滚下去!”
“偏不!凭什么你都能跟她每天睡一起,我不能?别以为我是真的不能,我只是不想看她伤心难过,若非这样,刚才跟她翻云覆雨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聂平新气得一张脸通红,拉着丝被将宋久久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然后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她,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让你活着!”
聂平弘翻了个白眼,靠在床头,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也不敢再闹,他知道宋久久害怕他又讨厌他,这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情。
他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抽了起来。
聂平新一直警惕地看着他,澡都没敢去洗。
直到夜里两点了,聂平新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地看了眼依然靠在床头赖着不走的男人,“你赶紧走!”
聂平弘不理他,捻灭了手里的烟,然后身体向下一滑,躺那儿睡了。
聂平新气得火冒三丈,伸出脚就要去踹,这时候只听聂平弘警告的声音响起,“我今晚只打算在这儿规规矩矩地睡一觉,如果你要是敢再踹我,今晚谁都别想睡,你知道我的本事。”
“你--”
聂平新气得五脏六腑俱碎,最后没再搭理他,总之,他规规矩矩的最好。
将自己跟宋久久牢牢地裹在一个丝被下面,聂平新这才敢闭上眼睛。
聂平弘等他睡了,这才翻身平躺下,侧脸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极其平静的,来人间这四年多,他不能说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好,但也称不上好,虽然每天吃喝玩乐不发愁,可一到晚上睡觉,心里就空落落的。
以前他睡觉一张kingsize的大床,可后来他给换成了一张仅有1。2米宽的单人床,虽然不敢翻身,夜里睡觉好几次还掉在了地上,可至少比那么大空空的大床给他的感觉要好。
如今,虽然也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可心里却是满满的。
他想,也许不需要合二为一,只要能这样同床而眠,也挺好。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聂平新突然睁开眼睛,侧脸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原本打算一脚将他踹下去,可最后他却忍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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