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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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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茜她明明记得自己是闭着眼双手挡着眼睛的怎么现在一手勺子一手水杯了呢?
宋久久记得自己那会儿是站着的,可现在却是坐着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因为这事儿她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些日子她见得太多了,尤其是这家伙整理衣服,那速度杠杠滴。
众人看向聂平新,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抱枕,而这枕头明明是客厅里的,抱枕上有一个圆孔。
聂平新抱枕将塞给宋希,来到宋久久的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原来的座位上,他也坐下,两人旁若无人地接着吃着晚饭。
宋仲义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看着聂平新,“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欧阳老爷子知道。”
“老总统知道?”
“嗯,”
又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宋仲义似乎接受了这件事,他也重新回到餐桌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宋希和文茜虽然觉得这事十分的令人难以相信,但是他们看过很多这种令人不可思议的电影,所以暂且就当是电影搬回到了现实里,也重新坐下来,开始吃饭。
一顿饭虽然有了个插曲,但并未有多大的影响。
宋希开了瓶红酒,给宋仲义和聂平新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宋久久有些馋,也想喝,可还没张嘴要,就被聂平新给瞪了回去,“你现在是孕妇,不能沾酒。”
宋久久不乐意地“哦”了一声,这孕妇真麻烦,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看着三个男人尽兴地喝着红酒,她觉得这女人真不容易,反观男人,太他么潇洒了,不公平!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用生孩子?就算不用生,那是不是也要陪着女人,正所谓夫妻之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本来一顿饭宋久久还吃得好好的,最后了最后因为这红酒没喝到,有些闷闷不乐,晚上回去的路上,她愣是不搭理聂平新。
“怎么了?也不说话,吃撑了?”聂平新问。
“我想喝红酒,我都好久没喝过了,以前的时候你说备孕,不让我喝,现在我怀孕了,你还不让喝,那我生完孩子还要喂奶,是不是还不能喝?”
聂平新无奈地瞅着她,他就说嘛,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原来根源在这里。
其实也不是不能喝,喝一口应该也没事,他只不过是不想今天同意她喝一口,明天她又要喝一口。
“我就喝一口行不行?”宋久久眼巴巴地看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宝贝,你现在怀着宝宝,你想让我们的宝宝一出生就是个酒鬼吗?虽然他老爹的确是个酒鬼,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光荣可以继承的。”
“好吧好吧,不喝就是了。”宋久久有些困,就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接着就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跟聂平新初相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关系,她让他对她负责,他不同意。
一个月后她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去找他,那时候她正对他新鲜劲,问他叫新新,连她自己都觉得叫出这俩字有些恶心,可她却叫得极其的顺口,她对他说:“新新,这回你该对我负责了吧?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
他却盯着她的肚子,一脸的怀疑,看了许久,十分欠收拾地来了句,“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可她却无法判断这笑到底是高兴还是讽刺。
可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很生气,她明明怀了他的孩子,他居然怀疑她怀着的不是他的,这话不管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他的玩笑,都是对她的侮辱。
她很生气,十分的恼火,就冲他大吼,“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可他却不以为然,还说什么,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去做亲子鉴定。
再后来,她就真的在怀胎十月之后进入了产房,可是医生却剖开她的肚皮,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大肉球!
她吓傻了,哭得惊天动地,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孩子而是个大肉瘤,她怀了十个月竟然怀了个大肉瘤。
可他却这时候走进病房,对她说,“别哭了,不就是生了个蛋吗?至于哭成这样吗?算了,我就委屈点,对你和这枚蛋负责了,省得你没人要。”
她瞅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喂鱼吃。
之前要他负责的时候他不负责,现在她想负责,她却再也不想了,也不敢了。
她真的要死了吗?可为什么这几个月来她却能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在动?难道都是她一直的心理作用吗?
她看着旁边的大肉疙瘩,虽然不是个孩子,可好歹也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她抬起手摸了摸,热乎乎的,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越摸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肉疙瘩的触感不像是很瓷实的那种,反倒是像一个东西外面包裹着一块布的触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让旁边早已经吓傻了的医生,用手术刀把肉球划开。
“你下手轻点,我感觉很薄的一层。”她交代医生。
“还是我来吧。”他似乎很淡定,放佛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样,接过手术刀,轻轻划开肉球。
果真是一层薄薄的皮,而里面赫然是一个孩子!
“啊!”
宋久久突然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聂平新刚抱着她从车里出来,她这一声尖叫,吓了他一跳,低头一看却见她脸上布满了惊恐,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他的心猛然揪住,“怎么了?梦到什么了?”她很少做噩梦,可是此时,放佛真的被吓坏了。
宋久久瞪着眼睛,急促地说了两个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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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不如就现在狠下心
聂平新心里一颤,不知为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了他跟她的那个就要出生却夭折的孩子,心里一阵抽痛。
难道说这一世,他跟她也无法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孩子他固然想要,而她对于他来说却比孩子更重要,如果这孩子对她来说是一场劫难,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拿掉这个孩子。
“聂平新。”宋久久的手按在腹部,放佛再一次触摸到了里面有东西在动,她看着聂平新,刚刚那个梦不能说多恐怖,可是太诡异了,她怎么会生出一个肉球,肉球剖开里面竟然是个孩子。
聂平新收起眼底翻滚的情绪,凝着她,“孩子……怎么了?”
宋久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个梦那么的真实,真实得她此时觉得手抚摸着的就是那个肉球,她的心跳得很快,快要跳出身体了一样,她舔了下嘴唇,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口渴,喉咙里很干涩。
“我,我想喝水。”
聂平新微怔了一下,点头,“回屋里,我给你倒水。”
“嗯。”
聂平新将宋久久抱进屋子放在客厅的沙发,而后去厨房给她倒水。
其实倒水这些事完全都可以让家佣去做,况且家里那么多家佣,可他却觉得怀孕的是自己的妻子,作为丈夫,他就必须要亲力亲为,不能替她生孩子,做一些事情是必须的。
他深知女人怀孕有多艰辛,那时候她怀孕,肚子长得特别快,大概才两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就已经很大了,等到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大如箩筐了,走起路来虽然也没有显得特别的笨重,但却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轻盈了,尤其是晚上睡觉,平躺不行,只能侧卧,侧卧又不能一直侧卧着,总之一到晚上睡觉,就是一件十分艰辛的事情。那时候他心疼她,就抱着她,让她在她怀里睡,一开始几晚上还行,后来她死活不让他抱着睡,她知道,她是心疼他,可他更心疼她。
那时候他就在想,只要这一胎,不管男孩女孩,不管一个两个,反正就这一胎,再也不让她生了,太辛苦了。
他接了杯子热水,本来打算兑点凉白开混合一下,可是想了想又作罢,拿着两个杯子来回地凉了起来。
这期间他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这个孩子到底是该留还是不该留?
水凉好已经是五分钟后了,他端着水杯离开厨房。
宋久久在沙发上窝着,微闭着眼睛,大概是有些困,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卸下了那些坚硬的外套,像只温顺的猫儿。
聂平新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在她身边轻轻坐下,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本来不碰她就是怕吵醒她,可虽然动作很轻还是将她惊醒。
“聂平新……”
“水好了,好点吧。”聂平新将水杯端起来,送她嘴边。
宋久久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感觉喉咙里好了很多。
“还喝吗?”
“不喝了,洗澡睡觉好不好?”
聂平新点头,抱着她去楼上卧室,将她放沙发上他去浴室放洗澡水。
等他放完洗澡水出来,发现她窝在沙发上竟然又睡着了。
他想了想还是叫醒她,“抱你去洗澡,嗯?”
宋久久点头,又闭了眼睛。
浴室里,聂平新本来没打算跟她一起洗的,可她似乎是太困了,放在浴缸里脑袋就朝下栽,他只好也坐进去,抱着她。
“宝贝,怎么会这么困?”他问她。
宋久久睡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却还是应了他,“困……”
“那就睡吧,我给你简单洗一下。”
“嗯。”
洗澡的时候一直到睡觉,但宋久久的手始终都在腹部放着。
聂平新靠在床头盯着身边早已经熟睡的她,想着她那会儿从梦里惊醒喊着“孩子”的模样,他的眉头皱起,不知道她梦里到底是梦到孩子怎样了才会被吓成那样。
可她很明显并不想告诉他梦到了什么,虽然她可能一开始有想要告诉她的冲动,但最后她忍住了。
梦究竟是什么呢?
聂平新恨自己竟然无法进入她的梦里窥知她的内心,若是那样,最起码不会让她一个人承受着担惊受怕。
他叹了口气,挨着她躺下,可却没一点睡意。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聂平新就起来了。
管家见他下楼,很诧异,“先生,您这是要出去运动吗?”
“不是,给久久做点饭。”
“九小姐饿了?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以后她的一日饭菜都由我一个人做。”
管家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开口,“聂先生,是不是厨师做的饭不合胃口?”
聂平新停住,扭头看他,“不是,厨师的手艺很好。”
“那……”
“不要多想,我只是做我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孩子是我们两个的,可我却没有办法替她分担怀孕的辛苦。”
管家站在那里愣了许久,心中无限感慨,而此时聂平新已经进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聂平新端着做好的早饭来到卧室,宋久久已经醒来,哼哼咛咛地靠在床头,揉着肚子,门一推开,她两眼直放光。
“饿醒了?”聂平新轻声问。
“嗯。”宋久久点头,爬下床,“醒来没见你,我就知道你去给我做好吃的了。”
聂平新放下早饭,快速的去盥洗室打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擦手和脸,“桌上的水喝过了?”说着,他朝桌子看去。
“嗯,醒来都喝了。”
“醒来多久了?”
“有十分钟了吧?”
聂平新点头,将筷子递给她,他则端着粥轻轻吹着,心里想,明天早上三点就把粥熬上。
宋久久吃着葱花鸡蛋饼,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老公,你真好,做的饭真好吃。”
聂平新有些沾沾自喜,“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谁。”
“嘁!”宋久久送了他一个大白眼,“难道听不出来是恭维的话?”
“你还需要恭维人?”
宋久久夹了口菜塞他嘴里,“你这人都不能夸。”
聂平新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老公这辈子所学的厨艺,都献给了你,就算是不好吃,你也得吃下。”
“你这叫霸王政策,不好吃我干嘛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是啊,干嘛委屈了。”
宋久久咽了一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自己给搬石头砸了脚,撇撇嘴,反正嘴上的便宜在他那儿她几乎都占不到,索性闭了嘴,这会填饱肚子要紧。
聂平新看她大口吃着东西,思索了好一会儿,试探性的,却又极其的随意,给她夹菜送她嘴边,随口问了句,“昨晚上又做梦了吗?”
宋久久愣了下,抬眸看他,眼神与他对视了不到两秒钟,迅速的敛下,“没有。”
“之前做的是个什么梦?你说梦到了孩子?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儿。”
“真好,估计这次真的是个儿子,宝贝,谢谢你。”
宋久久极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我们两人的孩子,说什么谢不谢的。”
“可是要怀胎十月的人是你不是我,如果可以我真愿意怀孕的那个人是我,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辛苦。”
“那就下辈子你投胎成女人吧,你生孩子。”
“好。”
一阵沉默,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卧室很大,可气氛却有些压抑。
聂平新起身去了盥洗室,听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宋久久放下筷子,低头摸着肚子,宝贝,但愿妈妈的梦并不是真的。
盥洗室水声依旧响着,可玻璃门却拉开了一个缝隙,透过缝隙聂平新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的人儿,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是小心抚摸着肚子的动作却给他一种并不是开心的样子。
然后他就咧着身子关了水龙头,看到她猛然抬起头,脸上赫然挂着眼泪,她朝盥洗室这边看来,飞速地擦着眼泪,惊慌地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塞进嘴里,大口地咀嚼着,手都是颤抖的。
聂平新靠在墙壁上,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恨自己看得那么清晰,连她的手颤抖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有她脸上晶莹的泪。
那个梦一定是极不好的,一定是。
聂平新重新打开水龙头,捧起水使劲洗了洗脸,将脸埋在掌心许久才抬起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闭了下眼睛,有泪混合着脸上的水珠,一起滑下。
与其将来后悔,不如就现在狠下心,至少这样她会是平安无事的。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和泪,深吸一口气,走出盥洗室。
………………………………
061:他的计划失败
上午宋久久去总统府,聂平新也去了,但是到了之后没多久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回来。
中午宋久久给他打电话,他那边很吵,说了两句话也没听清,后来估计是信号太差,通话就挂断了,再拨过去,已经是无法接通。
这人去哪儿了?
宋久久皱着眉,特别的不适应他不在身边,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中午饭也没吃下去多少,然后就去午睡了。
其实也一直没有睡得特别的熟,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鼻息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闭着眼转过身,手搂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嗯,是我,睡吧。”
宋久久却睁开了眼,“你上午去哪儿了?”
“有点事。”他没有回答,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
他有事瞒着她。
这是宋久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但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再问。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本来还能忍受着饥饿,可是这会儿他回来了,就跟生理反应似的,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饿死了。
她看着他,“我饿得难受。”
“中午没吃饭?”
“你不在,没胃口。”她实话实说。
聂平新皱了皱眉,“我去厨房看看,你先躺这儿。”
“嗯。”
聂平新去了厨房,上午他走之前有交代厨房每两个小时给她做一顿饭,他看了时间,按平日里午饭开饭的时间来算,这会儿厨师应该正在做午饭后的第一顿饭。
来到厨房,几个厨师正在忙碌。
“聂先生,您过来了,饭很快就好,阁下中午没吃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午饭不合胃口。”
聂平新微扯一下嘴角,“她中午心情不好,还要几分钟能好?”
厨师估摸了一下,“十分钟之内肯定能好。”
“尽量快点,做好后送去三楼。”
“好的。”
聂平新端走了两盘已经炒好的菜,还有两碗米饭回到三楼。
宋久久皱着眉头在床上躺着,饥饿的感觉真的十分的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胃都缩成了一团,抽搐着,牵引着全身都在颤抖。
聂平新一走进卧室就发现她脸色苍白地在床上躺着,吓了一大跳,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工夫脸色这么难看?
他几乎是跑着将东西放在桌上,一颗心紧紧地悬着,快速将她扶起来,“宝贝,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除了胃里难受,宋久久暂且没有发现自己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就艰难地说了一个字,“饿……”
聂平新抱着她的手都是抖的,连带声音也颤的,“我们马上吃东西。”
他将宋久久又放下,匆忙去冲了杯糖水,“乖,把糖水先喝了。”
一杯糖水喝下后过了一会儿,宋久久的脸色这才逐渐好看一些。
“感觉怎么样?”聂平新问。
“好多了。”
“那现在吃饭。”
“嗯。”
刚吃两口,厨师将做好的饭菜都端了进来,摆放在桌上。
怕她自己吃噎着,聂平新没让她自己拿筷子,而是他喂她吃,不紧不慢的,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脸色这才恢复正常,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精神。
聂平新这才稍松了一口气,“你自己慢点吃,我去卫生间一趟。”
宋久久点头,接过筷子,趁他转身的时候,胡乱地扒了几下米饭,嘴里塞得满满的,她实在是太饿了。
“不许吃那么快。”聂平新许是料到她会不听话,走了几步后扭头看她。
米饭还在嘴里没咽下,宋久久已经又夹了菜送到嘴边,听到他这话,立马将筷子放下,快速地咽下嘴里的米饭,“我,我没吃那么快。”
聂平新无奈又心疼,“你慢点吃,噎着了怎么办?”
“我饿,真的好饿。”
“我知道……行,你吃吧,别噎着就行。”
得到了准许,宋久久高兴地咧着嘴露出了一个大笑脸,然后肆无忌惮地狼吞虎咽起来。
聂平新站在房间门紧闭卫生间,靠在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纸袋,摊在掌心,盯着看了许久。
宝贝,我必须除掉这个孩子,再这样下去,他会杀死你的。
他打开纸袋,里面是六颗药丸,打胎药。
这是他今天上去外地,找了很多家医院咨询了很多妇科医生后得到的药,这种药成功率比较高,而且相对来说安全一些,在回来的路上他还在犹豫,可是看着她刚刚那吓人的样子,他已经不再犹豫了。
今天晚上,就结束这个小生命,而且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怀孕了。
因为今天上午他在医院也做了个小手术,结扎,他不能也再不敢让她怀孕了,太危险。
在卫生间里站了差不多十分钟,聂平新这才出来。
桌上的菜已经如同风卷残云一般,所剩无几,而宋久久明显还没吃满意,见他出来,眼巴巴地瞅着他,手握着筷子在空碗里戳着。
“不够吃?”他问。
宋久久点点头,因为自己吃得实在是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很难为情地说:“聂平新,我是不是很吓人?”
聂平新坐在她身边将她嘴角的一粒米捏起来放进自己嘴里,“没有,比以前好了很多,没吃饱我再去给你做点,想吃什么?”
“……”宋久久咬了下嘴唇,“肉丝面,一碗就够了,其实吃的差不多了。”
“我中午也没吃饭,正好我也想吃面,等我一会儿,坐这儿别乱跑。”
“嗯。”
厨房里有厨师刚炒好没用完的肉还有一些香菇,所以面条做起来十分的快。
也就十分钟,两大碗热腾腾的面出锅。
聂平新端着面刚到门口,宋久久就闻到了香味,笑米米地舔着嘴唇,有些虚伪地说:“呀,老公,你给人家做了这么大一碗,其实已经吃差不多了。”
“没事的,你吃不完剩下的我吃。”
“好啊。”宋久久回答的很爽快,心里却说,给你剩一口汤。
一碗面吃了个精光,原本打算剩一口汤的,等宋久久咽下最后一口之后才想起来,笑米米地瞅着聂平新,“我忘了给你剩了。”
聂平新翻了她一眼,“没吃饱就说没吃饱,我又没嫌弃你,还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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