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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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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霆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女人真麻烦!

    将她抱起背对着自己,让她伏在放向盘上,扒下她的裤子,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尾巴骨,还好只是红了没有肿起来,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周围按了下,问:“这里疼吗?”

    “有点。”

    “这里呢?”

    “也疼。”

    “那这里呢?”

    “不是很疼,稍微有一点。”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回去我给你弄点药抹一下,明天就好了。”拉起裤腰打算将裤子给她穿上,却不禁手一抖,眼睛盯着她的臀部。

    虽然这是在路上,可是他似乎等不及到家了,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男人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那双眼睛如同见到猎物的狮子一般,绽放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颜言只顾委屈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罪恶贪婪的眼睛,直到--

    聂霆炀的两只手握紧她的裤腰,用力的拽下,臀部猛然一凉,她才回过神,大叫着去提裤子,可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察觉到了他的手来到了她的下面。

    “聂霆炀你这个臭流氓!”她刺猬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可无奈被他紧紧地按在方向盘上无法离开。

    “老婆……”聂霆炀的声音忽然沙哑起来,“对,就这样,继续扭,就这样……”

    颜言一下子不敢再动了,眼泪如爆发的山洪,哗啦啦地向外流,“聂霆炀你这个混蛋,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有卫子姗吗……你想要发泄你去找你的女人卫子姗啊!你为什么要找我!你这个禽兽!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呜……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来好好的兴致在她提到卫子姗的时候,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而同时,胸腔里莫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冷热交替,他备受煎熬,急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去发泄,去释放。

    “你给我闭嘴!谁要跟你离婚了!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不离婚,你这辈子休想跟我离婚!”

    “刺啦--”一声,男人的裤链被用力的拉下。

    ……

    痛与快乐并存令颜言一度的惶恐不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云朵上,深一下浅一下,她站不稳,她需要找一个东西抓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抓什么。

    心里的那个地方,又空又满,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她想要去看看填满心脏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它却消失了,等她不看的时候它却又回来了,它好像在跟她玩捉迷藏。

    可她,却无力再去追它,只感觉很累,心里累,身体也累。

    “好了,不许再哭了,以后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好的,记住了吗?”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耳畔飘荡,丝丝缕缕的传入耳朵,顺着神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颜言缓缓收回飘散的思绪,安静地看着跟前脸庞微红的男人,嘴唇蠕动着,泪无声地流下,一颗颗都坐在两人身体教合的地方。

    “聂霆炀……”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一想起那可能动了的感情刚一萌芽却又不得不亲手将它扼杀,心里就不禁抽痛起来,疼痛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着她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你真的不会跟我离婚吗?”

    “至少在我们领完结婚证的这半年之内不会。”

    领完结婚证这半年之内?连呼吸都疼痛的,还是会离婚的,虽然这是她一直都期待的,可……

    “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这个问题聂霆炀思考过,但没有得出答案,但是他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她。

    晚上睡觉梦到一个女人,对于活了三十五年的他来说,是件十分稀奇的事情,而且还是跟那个女人在缠绵。

    也许,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也是喜欢她的一种表现吧。

    “……应该是喜欢的,我很少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这样发育不良的绿豆芽,搁在以前,别说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你就是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颜言想了一会儿,在脑子里寻找嘴贴切的形容,“你的意思是吃腻了山珍海味,现在换换胃口,也还不错。”

    “应该是这样,不然你说怎么解释?”

    “那……就目前来看,你是喜欢我的身体的。”

    “嗯,是这样。”

    “这个期限会有多久?”

    “这个不好说,也许很久,也许明天就厌倦了。”

    “按照你以前的经验,这个期限大概会是多久?”

    聂霆炀仔细的想了想,想着的时候手还没闲着,以前的时候喜欢有手感的胸部,如今发现飞机场也有飞机场的好处,不用费力就能将天下握在手中。

    “大概就是半年,女人过了半年就跟从地里面拔出来的新鲜蔬菜一样,过了三天就不新鲜了,没法吃了。”

    “半年……”颜言低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很快,也很慢。

    “你跟卫子姗这一个多月尚过床吗?”她突然问。

    聂霆炀微顿了一下,脸从她的脖颈里抬起来,“……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会吃醋,女人嘛,都是个醋坛子。”

    这不是已经委婉的告诉她上过了吗?男人真虚伪!

    既然躲不掉,那就面对,但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利益。

    “四个月后就半年了,你要遵守诺言,你说过的离婚后支付我500万的补偿金,不能不作数,而且我还要另加一样,我要一套房子,不要别墅也不要复式,50平米的单身公寓,地点我自己选,而且还要装修好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我自己选。”

    聂霆炀咬了下她的嘴唇,笑看着她,“我太太这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吗?”

    颜言抬手使劲的抹了下嘴巴,瞪着眼睛,“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没说不可以,行,我答应你。”

    “一会儿回去打出来一份协议,你要签字。”

    “没问题,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了,现在你要做的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取悦丈夫,让丈夫开心……”

    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黑色的越野车,在路边剧烈的震动着,一切才算刚刚开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车里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

    “阿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明明说过的,你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你说过的……”

    “唉……”一声轻叹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蒋文成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剧烈颤动的车子,目光幽怨而深邃。

    “子姗,我们回去吧。”

    卫子姗梨花带雨地哭着,眼泪在白希的脸上肆意的流淌,哭得声音都不再清脆,带着丝丝的沙哑,令人心疼无比,“文成,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子姗……”蒋文成舔了下嘴唇,作为一个男人,他能看出来聂霆炀对颜言是动了感情,可是却不能说出来,虽然他很想说出来,因为也许这样她就会死心,就会发现他的好,就会知道在这世界上真正爱她的人不是聂霆炀,而是他!

    可他不能,他不忍心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忍心看她流泪,他心疼。

    “子姗,你毕竟离开八年了,这八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炀现在依然爱着你,只是--”

    卫子姗打断他的话,心在滴血,她以为不管过多久,只要她回来,他就一定会在原地等她,是她太傻太天真,她忘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人心。

    “只是他也爱着那个女人,对不对?”

    “不是的子姗……”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也爱她,比聂霆炀更爱她,“子姗……”

    卫子姗捂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地摇着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他不爱我了,他爱上了那个女人……”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那么傻,她一定会牢牢地守在他的身边,不给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子姗……”蒋文成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试了又试这才轻轻地放在女人那颤抖的肩上,“别哭了,你这样我的心里很难受。”

    “文成……”卫子姗突然侧身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上放声地哭了起来。

    “如果阿炀能有你对我好的一半,我就是为了他死了也不后悔,可他……呜呜呜……”

    蒋文成的身体明显一颤!

    她,知道他对她的好?

    心跳得飞快,身体却十分的僵硬,他紧张地慢慢合拢双臂,将她抱住,然后一点点地收紧,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样的甜,“子姗,我爱你!”

    …本章完结…
………………………………

090: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似乎有了这一夜温存之后,聂霆炀跟颜言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一个多月前的微妙。。。

    昨晚上什么时候回到的别墅颜言不记得了,但她记得一觉醒来的时候去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聂霆炀长臂一伸将已经坐到床边的她重新搂进怀里,使劲地抱着,大长腿一抬压在她的两条腿上,结结实实的就将她给老老实实地禁锢在了怀里。

    “要睡你自己睡,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颜言使劲的挣扎,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很快便宣告了投降,“聂霆炀……”

    眼睛闭着,但某人的眉头却不悦的皱起,手在她的腰间使劲的捏了一下,“叫老公。”

    颜言不悦地咧着嘴做咬人状,然后极不情愿地叫了一声,“老公……”

    “真乖。”聂霆炀的脸贴着她的头顶蹭了蹭,“怎么了?饿了?”

    “不饿,我就是想知道……昨晚上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过了几秒种,聂霆炀缓缓睁开眼睛,“什么事?”

    又开始装糊涂了,死男人!就该先签协议再跟他睡觉!

    看怀里女人一副小老虎咬牙切齿的模样,聂霆炀乐呵了,“我真忘记说什么事了,麻烦老婆提醒我一下,这总行吧?”

    最好是说话算话,否则……感觉到膝盖顶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叫男人的命根子,如果他敢给她装糊涂,她要是不把这玩意儿给他废了她就不是颜言!

    “昨晚上你答应我说等离婚了不但给我500万的赔偿金,还会送我一套装修过的单身公寓,地点和家具装修我自己决定。”

    “哦,这事儿啊,我还以为说什么呢,当然……”聂霆炀故意不向下说了,看着怀里的女人那一点点变化的脸色,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好你个聂霆炀,你果真跟我耍赖!

    颜言的脸因为生气而憋得通红,跟烧红的铁块一般,洁白的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嘴唇,呼吸粗重而急促,贴着男人胸口的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简直就是一种说不出的you惑,可她却全然没有察觉。

    在这起伏的带动下,男人体内沉睡了一夜的躁动因子瞬间就被唤醒,他翻身就将怀里的女人压在了身下。

    “你,聂霆炀你干什么!”颜言立马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眼睛因为惊惧和愤怒而瞪得跟铜铃似的。

    “老婆,我饿了……”

    “厨房在楼下!”

    “厨房里的东西没有你好吃……”

    “你给我滚下去!聂霆炀我数到三,你要是不下去你信不信我踢断你的命根子,看你以后怎么跟女人鬼混!”

    “我好怕啊……”

    看他这一副欠抽的贱样,颜言真心觉得反胃,可依他对这男人的了解,吃软不吃硬,这时候是充分发挥女性温柔的时候,虽然她一直都是个女汉子,可装一下温柔她也会。

    眨着那双清澈的眸子,脸上带着丝丝的委屈,再配上带着哭意的声音,完美了!

    “老公,人家好累,真的,那里还疼着呢……”

    身体如同一股电流划过,聂霆炀不禁一颤,探究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双眼眸清澈见底,不见藏有任何的污浊。

    心不经意就软成了一滩水,眼底泛起浓浓的温柔,修长的手指抬起抚摸着那张虽消瘦得颧骨清晰可见但依然令他迷恋的小脸,温良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言言,以后不提离婚的事好不好?别惹我生气,行吗?”

    颜言,“……”

    提离婚就是惹他生气?那不提离婚是惹她生气好不好?

    凭什么她不能惹他生气,他就能惹她生气?

    他是男人,难道男人不应该让着女人吗?

    这都是什么道理!

    这时候,聂霆炀又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让颜言趴在她的身上。

    终于得到了离开的机会,颜言立马就要起来,却听他说:“今早不做了,让你休息休息,我们躺下来聊聊天行吗?”

    不行!这话应该是毫不犹豫说出口的,因为她要去书房打印协议,免得他以后又赖账死不承认,然后她还要去学校,昨天她问了嘟嘟和倩倩,上午第一节没课,但第二节是管理学,她不能错过了。

    可是,看着那双认真又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睛,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在心里,她是想了解他的,莫名的对一个人动了叫爱情的那种感情,她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也许是他身上的某一点吸引了她,她要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交代。

    什么也没说,她从他的身上下来,在他身边躺下,小脸毫无意识的朝他的怀里钻了钻,然后又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安静下来。

    聂霆炀敛眸看着她,嘴角轻轻弯起,成最完美的弧度,那是发自内心的真实的情感流露。

    他放佛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声音,是东西坠地的声音,闷闷的,很响。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安定过,那颗飘离游荡的心放佛一下子找到了栖息的地方,这里虽然不完美,甚至跟以往他停留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法相比,可却给了他未曾有过的踏实与满足。

    也许现在还不能算上爱,但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它到底是甜的?是咸的?还是辣的?酸的?

    ------------

    卫子姗是被渴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记不起来这是哪里了。

    “阿炀……”她习惯性的在醒来后去叫心爱男人的名字,可好一阵子他也没应声,可她明明感觉身边睡着一个人,他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间。

    侧脸,对上的不是那张熟悉的脸,而是另外一张脸,她当即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呆呆地望着身边躺着的男人,掀开被子又看看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昨晚的一幕幕如电影回放,她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得飞快,是紧张!

    她竟然稀里糊涂的跟蒋文成尚了床?老天!阿炀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怎么办?怎么办?

    卫子姗觉得心脏都快要蹦到嗓子眼了!

    她的心里像是吊着十五桶水,七上八下的。

    看着身边的熟睡的男人,她屏气敛息,然后悄悄地拿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仓皇而逃!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床上的蒋文成缓缓睁开眼睛,静了几秒钟翻了个身,在她叫那一声“阿炀”的时候他已经醒来了,之所以没有睁开眼睛,是因为不知道一会儿她看到身边的人不是聂霆炀而是他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睡着也许能避免很多事情。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坐起身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噙在嘴边,他闷闷地抽了起来,心里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昨晚是激烈而疯狂的一个晚上,不管她把他当做了谁,跟她有了肌肤之亲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如果她同意,他会毫不犹豫的跟她结婚。

    她已经不再年轻了,32岁了,为了一个男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可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是不解!是背叛!是伤害!

    而他,才是那个真正爱她,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

    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打开视频,当即就传出了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屏幕上是昨晚上发生的一幕。

    他录下来了,如果这是此生唯一的一次,那么他会永远的保存,直到他死亡。

    如果,今生有机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那么这一次他也依然会珍藏,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有着那么疯狂而完美的碰撞和结合。

    “子姗,我爱你,爱到……得不到而想亲手毁了你……”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幽幽响起,带着丝丝冰冷的寒意,直达骨髓深处……

    ------------

    “先生,昨晚上小姐在超市遇到了一点意外,不过已经没事了,所以也就没有告诉您。”早上唐震从房间里出来,自从前段时间摔到头之后,这段时间他一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就犯困,一觉就能睡到天亮。

    昨晚上颜言出事的时候唐震派去的保镖就在她附近,那个逃走的男人就是保镖给逮到送到的派出所,唐震交代过,为了不让她反感有心理压力,保护她的保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随便的在她面前出现。

    唐震一听闺女出事了,当即就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唐力将事情经过跟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后他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欣慰地笑了起来,这孩子,善良!

    “品品,谢谢你,把女儿养得这么好……”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唐力连忙劝他,“先生,您看您,怎么又哭了,小姐这不是没事嘛。”

    “我是高兴,那言言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学校?走,我去看看她。”

    “……”唐力犹豫了一下,这才吞吞吐吐地说:“昨晚上后来聂霆炀去学校了,把小姐带走了。”

    唐震一听闺女被聂霆炀那个混蛋给带走了,瞬间就黑了脸,“聂霆炀把言言带走了?他不是现在跟卫子姗在一起吗?他要干什么?你把手机给我拿出来,我给他打电话!”

    “先生……”唐力欲言又止,他总不能告诉他昨晚上小姐跟聂霆炀在马路上车震吧?这要不把他给气昏过去才怪。

    “把我手机拿出来!”

    “是……”

    唐力回房间将唐震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他,暗自叹了一口气,谁都能看出来聂霆炀跟小姐结婚是因为唐家的财产,可小姐却跟个傻瓜一样还对那男人动了情,唉!

    床头柜调成震动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聂霆炀低头看了看怀里许久没动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渐渐放大,她大概是睡着了吧,昨晚上真是累坏她了。

    伸出手够到手机的一刹那,那笑就消失殆尽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唐震,他还以为是卫子姗。

    小心从床上下来,他穿上睡袍,拿着手机来到窗户边,这才接通,“唐先生有事?”

    “我女儿呢?”唐震一开口便是质问的语气。

    转身看了看床上哼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的女人,他刻意将声音压低,“你女儿在哪儿你应该问你女儿,不是我,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我说的是言言,不是天宇!她在哪儿?你对她做什么了?我告诉你聂霆炀,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都给我记好了,如果你敢欺负言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电话里火药味浓烈的声音震得聂霆炀的耳膜都要碎了,他将手机拿离耳朵了一段距离,眉头皱着,一脸的不悦。

    “唐先生,言言是我妻子,我跟她做夫妻该做的事情难道就是欺负她吗?”

    “你--你少给我强词夺理!”

    “聂霆炀……”许是电话里的声音真的太大了,将颜言给吵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睛,身边没有人,扭头看到窗户边站着的男人,她问:“聂霆炀,几点了?”

    聂霆炀抬眸睨了眼墙壁上钟表的时间,“八点十五分。”

    “还不晚,能赶上第二节课。”颜言说着坐起身,忽又记起什么,嗓门一下子就提高了,“聂霆炀,昨晚上你没戴套!”

    这声太突然,又太响亮,聂霆炀想要挂断手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声音已经清晰地传入了那端唐震的耳朵里。

    唐震又羞又气,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用力地按了挂断键。

    唐力不明白电话里说了什么,但看先生的脸通红,他不禁问:“先生,聂霆炀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吃过饭先去公司,然后我要去趟聂家。”

    “是,先生。”

    这边,聂霆炀看电话已经挂断,也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抬起长胳膊将那个嘴巴噘得能挂衣服的女人拽到怀里,“你难道没觉得不戴套的时候更有感觉吗?”

    “有感觉个屁!”粗俗女汉子的形象顿时就显露无疑了,“我要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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