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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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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言点了下头,“嗯,我看到你们了。”

    她的表情平静得让人心慌,她看到了,可她却若无其事。

    是真的不在乎还是?

    心里如同被塞进了一整颗剥开了皮的柠檬,又酸又涩的。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我没看到你。”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聂霆炀想从这张脸上看到一些醋意出来,他带着小辰跟卫子淇一起吃饭,她看到了,难道不应该吃醋生气吗?除非,她并不在乎他。

    “我看你们一家三口说笑着,我怎好打扰?”颜言一脸的平静,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意,一副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真的就是一点都不在乎吗?

    流出的那泪,又是什么?

    只是学会了伪装,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而已。

    聂霆炀的心口堵着一股气,憋胀着难受。

    真是该死,她果真是不在乎的。

    这个女人,那会儿还主动去亲吻他,亏他还以为她是真的对他动了情,原来都是假的!

    一想起自己动了情却又被人欺骗,聂霆炀就恨不得将身下这个女人给撕了!

    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颜言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了,前后的变化实在是令她无法接受。

    她只能拼命地抓着他的胳膊,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突然,她发现了一件事,男人是不是到四十岁也是更年期?不然这男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

    对,一定是更年期。

    一想到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步入更年期了,心里莫名的就愉快起来。

    这样以后是不是只要她每天在家里把他喂饱了,他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去伺候别的女人了?

    嗯,一定是这样,以后只要不是生理期,天天缠着他,看他还怎么去弄别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颜言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这晚上被聂霆炀折腾得身心俱疲,颜言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还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她眯着眼睛看着窗户里照进来的阳光,心里还纳闷这还没到最热的夏季,怎么早晨的阳光都这么烈啊?

    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呢?总不至于是短袖吧?

    伸手将桌上的手机够到,上午还有一节课,而且还是经济学,可不能迟到了。

    手机一应到跟前,她“啊”地一声尖叫,就跟后背被毒蛇咬了一口,立马就坐起了身。

    老天爷,这怎么都中午十二点半了!

    聂霆炀今天没去医院,让童华送聂宇辰去了幼儿园,他吃过早饭后就去了书房,这会儿黄姨叫他吃午饭,他刚一站起身就听到卧室里传出女人的尖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大步赶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女人光溜着从床上趴下来,拖鞋都没穿,飞快地朝更衣间跑去。

    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仔细,他也跟去了更衣间。

    衣柜被一个个拉开,女人的手跟机器似的,一件一件的衣服扒拉过,最后挑了一件白色的t恤,浅蓝色的窄腿牛仔裤,肉色的内衣内库,挑完后放在沙发上,飞速的穿上,然后去鞋帽间找了双白色的帆布鞋,一切ok后她这才满意的转身打算离开。

    这23岁的年纪,果真是青春靓丽,这一身衣服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像是个高中生。

    反观自己,黑色的西装西裤,深色的衬衣,怎么看怎么觉得都像是她爸。

    一想起那个差了12岁的年龄,聂霆炀就被深深的打击到了,2岁一个代沟,也6个沟了。

    “聂霆炀?”颜言一抬头差点撞上门口的男人,他今天没去上班?

    这衣服穿得这么整齐,莫非是从医院回来了?

    男人的眉头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当即就皱在了一起,然后像是被胶水粘连,怎么也展不开。

    “别再让我提醒你该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行吗?”

    这声音一听,明显就是吃了炸药,冲得很。

    颜言不由得咽了下唾液,虽说是中午了,可她刚起来,她可不想一起来就被训,然后影响一天的心情。

    “阿炀,怎么了嘛?”她很少撒娇,可这一撒娇,男人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愉快,大中午的该吃饭了,总不能来个餐前点心吧?

    聂霆炀暗暗吸了口气,一张脸板着,跟她欠了他两百万似的。

    “以后再让我提醒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最后一次!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个毛啊,这么凶,阿炀,阿炀,有什么好听的。

    一想起卫子淇也是这么叫的他,颜言的心里顿时就像是塞了团棉花,胀得难受。

    “去洗脸刷牙,该吃午饭了!”

    “哦。”

    回到盥洗室,颜言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越发的讨厌了。

    真是越来越虚伪,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为了个男人,瞧她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真就是个熊样了,糟心!

    迅速的刷了牙,洗了脸,一出来,见到沙发上的男人,她愣了下,等她一起下楼吃饭的?

    这么好心?还真有些感动。

    “聂……阿炀,我洗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聂霆炀抬眸睨着她,很不绅士地回了她,“聂阿炀?你给我取的新名字?”

    颜言的嘴角使劲地抽了抽,看来今天上午在她还在美梦中的时候,这男人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事。

    这时候她可不能朝枪口上撞,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对不起啦,人家一时间还没有习惯。”立马赔上笑脸,上前坐在男人的身边,挽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柔柔地贴上去,“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一双眼,眨呀眨,眨呀眨,明明是想放电,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太,你的眼睛抽风了吗?”聂霆炀十分不解风情地来了这么一句。

    颜言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嘴巴张开,那句“聂霆炀你混蛋!”差点就骂出口了。

    可也只是片刻中,立马就眉开眼笑了,“我看那些女人都是眼睛这么眨着放电的,我做的是不是不好?”

    “……”

    “老公,我是不是特别的笨?我怎么什么都不会?”

    “……”

    “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离婚了?”

    “……”

    “老公,我饿了,我想吃饭,饿得好难受……”

    说了那么多,这才是重点。

    而聂霆炀早已经被这个虚伪而又可恶的妻子给气得五脏六腑都灌满了燃气,一触即爆!

    可手臂上,那软软的小脸蛋一下一下地蹭着,倒是让人心里欢喜。

    “老公,我真的,真的,真的好饿,我们能不能去楼下吃东西?”

    “饿了?”聂霆炀终于有了插言的机会,淡淡的斜睨了眼旁边的女人,一副大高冷,“睡得跟猪似的,你还知道饿?”

    不带这么骂人的,她若是猪,那昨晚上他是在跟猪睡觉吗?

    恶毒的男人!

    “老公,人家小猪猪也知道饿哦,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好不好嘛?”

    聂霆炀承认,自己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全部崩盘,若不是一会儿吃过饭还有事,这会儿真会办了她。

    “我敢肯定,你上辈子一定是猪。”站起身后还不忘诅咒。

    颜言撇了下嘴,反正不管怎么骂她,他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他们现在可是名字写在一个本本上的人,那叫夫妻,她是猪,他就是猪老公。

    头发一甩,脖子一扬,颜言瞬间就翻了脸,大摇大摆地先出了卧室。

    聂霆炀愣在那里,明知道刚才她是装的,作出来的,可他承认,她真的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的虚荣心,自尊心,甚至他还在想,要是在床事上她也能如此就好了。

    可这一转身就变脸是个什么情况?

    当真以为他这里是想怎么就怎么的地儿吗?

    “站住!”

    脚下一滞,颜言突然觉得今天这顿午饭还是不吃的比较好,保命要紧,她记得回来的时候包放在了门口玄关处。

    深吸了一口气,她一口气跑下楼,来到玄关处抓起包,拉开门,跑出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用了不过十秒钟的时间。

    然后等聂霆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影。

    “颜言!”

    这一声怒吼,几乎将屋顶都掀起来了。

    颜言在门外听到了,不禁浑身一颤,脚下如同踩着哪吒的风火轮,“嗖”地就冲了出去。

    “大少爷,出什么事了?”黄姨刚把饭菜端到餐厅,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聂霆炀的怒吼,吓了她一跳。

    “没事,饭菜先罩上,我一会儿就回来。”聂霆炀到门口换了锃亮的大皮鞋,拉开门出去。

    边走边给大门口的保安打了电话,“对,是,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白色的帆布鞋,褐色双肩包,短头发的女人,她偷了我的东西,不能让她出去。”

    挂了电话,聂霆炀不紧不慢地朝大门口走去。

    颜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出门却被人拦住,带进了保安室,而且还说什么要搜身。

    简直太过分了,这帮人!

    他们是警察吗?搜身?真是可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争执了半天有些累,再加上饿得难受,颜言有些头晕眼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保安跟前的桌子上,盘着两条腿,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四个保安面面相觑,这样大胆包天的“小偷”他们倒真是第一次见。

    一个小偷竟然都如此的狂妄,这世道啊,真是令人悲哀。

    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安似乎见过颜言,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三个人不要说话,他笑着上前,跟颜言面对着面,“姑娘,跟家人闹别扭了吧?”

    颜言睨了他,“嗯”了一声,极不耐烦,“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可告诉你们,得罪了我,对你们没好处的!”

    “姑娘,这里的住户个个都不简单,这我们都懂,关键是我们也很为难,你就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的。”

    这话颜言听明白了,聂霆炀那个王八蛋,一定是他捣的鬼!

    不行,她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绝对无葬身之地。

    “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儿?”门口撞上一堵肉墙。

    颜言差点就扬天哀嚎了,死了,今天要是不被他整死除非太阳从东边落山。

    “阿炀……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上前直接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使劲地贴着他。

    明明是道歉,可这会儿却变成了勾引。

    尤其是这保安室里四个男人那直勾勾的眼神,让聂霆炀有一种自己的媳妇被人给觊觎了的感觉,很不爽。

    这撒娇,只能对他一个人,当然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手臂用力握住了跟前晃动的两条胳膊,一扯,她便乖乖地松了手。

    聂霆炀却没松手,拉着她转身就走了。

    手腕都快要被握断了,颜言疼得直咧嘴,却没敢叫出来,相反又贴了上去,声音都肉麻到了骨子里。

    “老公我好饿,快饿死了,我走不动,你背着我好不好?”

    “老公,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你抱抱我。”

    “老公,老公,亲亲老公……”

    “……”

    最后颜言索性咧着身子不走了,朝地上那么一蹲,耍赖起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今天都不进那个屋子。

    聂霆炀松了手,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像是在拉便便的女人,真是嫌弃的午饭都吃不进去了。

    “我只给你五秒钟的考虑时间,起来还是不起。”

    “……嘿嘿。”颜言缓缓站起身,转身就跑,只是还没来得及跑走,后领的衣服就被抓住了,然后她被用力朝后一扯,重心失控,朝后倒去。

    “啊--”她尖叫着眼看着就要躺在地上,可她不甘心啊。

    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反正她就是一把抓住了,抓得紧紧地,生怕这一松手自己就躺地上了。

    她的白衬衣啊,可不能躺地上给弄脏了。

    只是,怎么感觉手里抓着的这东西有些怪怪的,刚才还是软软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工夫又硬又……烫?

    随着重心的慢慢移动,视线也跟着一点点向上。

    “啊--”

    颜言一声尖叫,就像是丢掉了烫手的山芋一般,猛然松开了手。

    大概是太紧张了,重心又不稳了,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这朝下的力气太大,明明是摔到了屁股,可颜言却觉得这浑身的骨头都跟碎了一样,疼死她了。

    眼泪立马就跟脱了缰绳的马,奔涌而出。

    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跟前的那人,那模样委屈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就连这地都欺负她。

    “老公,好疼……”

    这到底是她的眼泪蛊惑了他,还是她这软糯的一声“老公”,总之,聂霆炀的心这会儿成了一滩稀泥,溃不成军。

    弯腰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只听他一声轻叹,“你都二十三了,不是三岁,以后能不能长点脑子?”

    “我就是三十三,你也比我大十二岁,反正你就是我的长辈,聂叔叔,屁股疼……”

    聂叔叔?

    男人的一张脸顿时如飓风扫过!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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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言就是觉得,聂霆炀这男人就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她不就问他叫了一声聂叔叔嘛,至于那么生气吗?

    把她揍了一顿不说,这会儿她的两条腿都站不稳了,这下别说去学校了,她就是一会儿下楼吃饭都下不了了。

    臭男人,本来就是比她大了12岁,还不敢承认,她说错了吗?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哎哟,她的腿,她的屁股,疼死了!

    “大少爷,要不要给大少奶奶留一些饭菜?”黄姨问。

    聂霆炀优雅地吃着米饭,用筷子一次就夹起来那么几粒,放进口中,慢慢地咀嚼,“不用管她,饿了她自己就会下来吃。”

    这话若是让楼上此时正在心里咒骂他的女人听到,估计就不是默默地骂了,大概都能传出去二里路远了。

    黄姨没再说什么,在这样的豪门人家做佣人,最要记清楚的就是主人的话只需要说一遍。

    那会儿她听到楼上哭爹喊娘的叫声,说实话,她这一把年纪了,还真搞不懂如今这年轻人的思想,明明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能如此的粗暴呢?

    唉,算了,她还是做好她的分内之事吧,别的事少操心,操了也是闲心。

    颜言一瘸一拐地从卧室出来,来到楼梯口,看着那么多阶楼梯,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聂霆炀,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她!

    末了,他倒好,吃饱餍足地下楼去吃饭了,留她一个人收拾战场,他真就不是个男人!

    看着数十阶楼梯,颜言的牙一咬,心一横,眼睛一闭,打算就这么滚下去吧,反正也摔不死,又不是没滚过。

    可是,如果她要是摔受伤了,不能喂饱他,他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

    算了,还是保重身体重要。

    扶着楼梯的扶手,艰难地迈出第一步,若不是两只手紧紧抓着扶手,她要是不一头栽下去才怪。

    “啊--”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躺在上面嗷嚎大叫起来。

    黄姨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就从餐厅跑出来。

    聂霆炀捏着筷子的手明显的抖了下,但并未起身,顿了下继续吃着米饭,可两只耳朵却屏蔽了其他的声音,竖起来专心的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黄姨一出来看到楼梯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朝楼梯上跑,“大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摔着了?”

    摔着了?

    聂霆炀听到了这几个字,愣了片刻,丢下筷子就站起了身。

    颜言本来想说她没事,一抬头看到了楼下的男人,眼泪“哗啦”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眼泪真多!

    以前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流眼泪,所以无论是卫子姗还是卫子淇后来所有的人,她们都知道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做他聂霆炀的女人,那就要收起眼泪,无论是什么时候。

    可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掉眼泪,真是看着都头疼。

    关键是,一看到这眼泪,他就觉得自己好似多罪恶深重一般。

    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了,欺负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他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不过,聂叔叔,这个严重伤了自尊的称呼真的令他十分的讨厌,他简直讨厌透了!

    “摔到哪儿了?”他上了楼梯,黄姨本来打算扶起颜言的,想了想还是作罢,挪了挪身子,让了位置。

    “屁股……”

    又是屁股?聂霆炀皱眉,可不就是屁股么,这么蹲坐在地上不摔着屁股难不成还能摔到脸?

    只不过,一想起昨晚上他那五指山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落下留下的那显灵灵的印子此时还没消去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心疼。

    当然,这绝对不能表现在脸上。

    这女人绝对不能对她稍微好一点,蹬鼻子上脸。

    弯腰将楼梯上泪眼朦胧,委屈得不行的女人捞起来,聂霆炀的一张脸依旧板着,“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小心点?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颜言摸了两下眼泪,瞪着他,也不顾黄姨就在旁边,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我能两条腿没一点劲儿吗?你还凶我。

    你们男人果真都不是好东西,说什么你爱我,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聂霆炀你就是个大骗子,大骗子……呜呜呜……屁股好疼,疼死我了……”

    聂霆炀的脸黑成了炭色,这女人果真都是个麻烦!

    哭哭啼啼的比三岁小孩子都令人讨厌。

    “你给我闭嘴!哭什么哭?”一点都不动怜香惜玉的男人,嫁了这样的男人,自求多福吧。

    颜言不敢哭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就是装一下而已,不能过了,过了就不好了,再说,效果其实已经达到了。

    两只小手用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几个月的保养,她的手脚已经不再粗糙裂口,这会儿光滑白嫩,腾开一只手在男人的脸上揩了一把油,笑弯了眼睛,“老公,你长得真好看。”

    按理说从小都是在掌声和赞美声中长大的孩子应该抗御外界花言巧语的能力很强,可是这会儿听到自己的小妻子这么羞答答地赞美,男人那颗虚荣心登时就得到了所有的满足。

    得意的忘了形,差点踩空摔下去。

    嘴巴抿了下后,男人的下巴微微抬起,这才下了楼,来到地上,停下来,“是吗?才发现?你这眼睛可真是有些问题。”

    “……”颜言的嘴巴动了动,翻了个大白眼,得瑟!

    夸你一句尾巴都翘上天了?这要是天天甜言蜜语的逗着你,岂不比玉皇大帝还要拽?

    得,以后想听好听话,甭想了!

    这是什么表情?还说不得了?聂霆炀的心里很不爽,很不爽。

    手一松就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地上。

    颜言正在心里画圈诅咒,两只脚猛然挨着地,两腿一软,差点趴地上。

    好你个聂霆炀,故意的是吧?

    早晚我也让你尝尝被坑的滋味!

    心里发着狠话,可一抬起头,却眉开眼笑,娇嗔地看着身边的男人,“老公,你干嘛呢,人家差点摔倒了,两条腿无力,老公抱抱好不好?”两条胳膊伸着,就朝男人的脖子抱去。

    聂霆炀站着没动,以前的时候觉得撒娇的女人看着真舒服,极大地满足了他大男子的自尊心,可是这会儿,味儿真不一样了。

    他恨不得伸手抽她,一脚将她给踹得远远的,她这样子真够恶心的!

    可,能有什么办法,货都已经买了,哪里还有退货这一说?

    认了,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倒霉。

    腰一弯,将挂着他的脖子像个树獭一样的女人抱起来,大步朝餐厅走去。

    虽然这脸依然跟结了冰似的,不过颜言却嗅到了阳光的味道,动容地捧起某人的脸,吧唧了一口,“老公,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少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一想起昨晚上他跟蒋文杨在校园里漫步的样子,他都来气。

    成何体统!

    虽然没有看到他们拉手,但以他对他们的“了解”,这要是不拉手不亲吻都不正常。

    此时再看那两张粉纷嫩嫩的嘴唇,聂霆炀忽然心生嫌恶,真是恶心,她竟然用亲了别的男人的嘴再来亲他!

    侧脸使劲地吐了吐,嫌弃由心里表现在脸上,动作上。

    颜言的黛眉一皱,当即就质问出口,“聂霆炀,你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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