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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国度(好莱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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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玛对珍妮这个角色的喜爱，让她无论如何也得拿到这个角色。她能预感到，如果演好了这个角色，会是她职业生涯的一大转折和突破。
………………………………
21 新的剧本
在嘉玛的鞭策和骚扰下，莱亚不得不投入到了《Swing 60’s London》剧本的改编中。
莱亚在剧本中增加了珍妮父母的戏份，并且让场景的描述和转换更加流畅而具有画面感。
历史作业的报告中，为了反映六十年代英国的社会现状，莱亚写了大段的人物心理活动，在剧本中，她大刀阔斧地删减掉了这些内容，改用人物对白的方式，着重刻画各个角色的性格。
仅仅用了一周的时间，莱亚就将剧本改编完毕了。
在这一周里，莱亚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嘉玛经常半夜醒来看到她还在台灯下涂涂改改，不得不爬起来监督她躺下休息。
周六上午，莱亚约了Working Title Films的总裁埃里克。费尔纳在他的办公室见面，把剧本交给他，看WTF有没有投资意向。
陪同她一同去WTF的，还有诺兰。
两人从莱亚去美国前见过一面，到现在都没有再约会过，只是每天都有几条短信和短暂的通话聊天。所以，在得知莱亚要去WTF之后，诺兰主动要求陪同，顺便接手她接下来的时间。
WTF的总裁办公室里，埃里克。费尔纳专心地翻看着莱亚交给他的剧本，一字一句看的很慢，许久才翻动一页。
莱亚无聊之下，经过他的同意，从他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中世纪西欧史来阅读消遣。
诺兰本是在一旁玩着手机，在莱亚从书架前回到座位后，突然伸出空着的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
莱亚开始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说，结果诺兰头也不抬的继续一只手在手机上不停地输入代码，另一只手握住莱亚细长的手指把玩。
莱亚往回抽了两下，没有抽动，只好任他揉捏。将书放到大腿上，艰难地用左手翻动书页。
两人这肉麻的状态没有惊动沉浸在剧本里的埃里克。费尔纳，将近一个小时后，他才从剧本中抬起头来。
看着莱亚和诺兰这两人别扭的姿势，埃里克不禁会心一笑。他不得不咳嗽了两声，来提醒投入到西欧中世纪史的莱亚他已经看完剧本了。
面对莱亚看过来的视线，埃里克开口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优秀的剧本了。”
“谢谢。”
“我甚至觉得，它能让我再得一座奥斯卡，如果你还同意我当这部电影的制片人的话。”埃里克接着用调侃地语气说道。
“当然。”莱亚被他的语气逗得轻声一笑，“我的荣幸。”
埃里克就剧本中几个问题和莱亚商讨了一番，然后询问她关于演员的意见。
莱亚手指轻敲着腿上翻开的书页，沉吟道：“关于主演，珍妮我想要嘉玛。沃森来演，说实话，这个剧本就是为她而写的。”
虽然嘉玛。沃森的片酬不低，但是埃里克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至于大卫。。。。。。”莱亚本想说她还没有中意的人选，话到嘴边，一个人的形象却浮现在脑海里，“汤姆，汤姆。希德勒。怎么样？”
“嗯。。。。。。”埃里克歪着头想了想，“两人的形象的确比较合适，至于是不是你要的珍妮和大卫，还得由你在他们两人试镜后决定。”他耸了耸肩，调侃道：“我一向不会抢导演的工作。”
“谢谢！”莱亚知道这是埃里克对她导演工作的尊重和信任。在她这样的年纪，对于能够给予她这么高的自由度和决策权的公司和制片人，莱亚不能不心存谢意。
埃里克微微一笑，继续问道：“那么，莱亚，你对珍妮父亲杰克和校长露西的人选呢？这两个角色戏份不少，有看好的演员吗？”
莱亚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想到。
“你觉得，阿尔弗雷德·莫利纳和艾玛。汤普森怎么样？”
“。。。。。。当然不错，可是，能请到他们二人吗？”
“交给我来办。”埃里克继续解释道：“我和他们二人都有点交情，明天约他们一起吃个饭，聊聊这个剧本，相信我，他们一定会对杰克和露西感兴趣的，你把这两个角色写得很生动出彩，正好能挑战两人的演技。”
“好吧，谢谢！”除了谢谢，莱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如果能请到阿尔弗雷德和艾玛汤普森，绝对会让这部电影如虎添翼。
“亲爱的，你太客气了。”埃里克眨眨眼，“这可是作为制片人应该做的工作。”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后靠的椅背，两手相握放在办公桌上，倾身向前，开口道：“下面，我们再来谈谈这部电影的预算。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八百万英镑的预算，怎么样？”
莱亚耸了耸肩，准备点头，她对这方面实在没有概念。
“二千万。”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敲打着手机的诺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突然开口说道，“二千万，包括这个剧本的版权和莱亚作为导演的收入。”
莱亚扭头看向诺兰，后者捏了捏她的手指，莱亚明智地等他继续。
“据我所知，嘉玛。沃森现在的片酬是五百万英镑，再加上其他三位主演的片酬大约100万英镑，复制六十年代伦敦的布景费恐怕需要。。。。。。”
剩下的话，在“数字无能星人”莱亚耳朵里和“BALABALABALA”没有什么区别了。她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诺兰在和埃里克一来一往的谈判中，一瞬间改变的气势。
最终，诺兰和埃里克将预算敲定在了一千二百万英镑，其中包括剧本的版权和莱亚作为导演的报酬200万英镑，如果电影票房突破五千万英镑或者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提名的话，莱亚将会得到额外的分红。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莱亚今天晚上会将详细的预算发到您的邮箱。”诺兰牵着莱亚的手，站起身和埃里克握手告辞。
莱亚还被刚才大量的数字砸的发懵，听到诺兰的话，只能一脸迷糊地跟着点头。
从WTF出来，莱亚还在盯着诺兰一直看；从出租车上一直到泰晤士河边。
虽然被女朋友盯着的感觉很好，坐在泰晤士河的河堤上，诺兰还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莱亚扁了扁嘴：“没什么，就是，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
诺兰回视她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问道：“为什么？”
莱亚凑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帮我写数学作业了~~”
“。。。。。。”
莱亚看着诺兰无语的样子嘿嘿笑了起来，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就在她要拉开距离的时候，诺兰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阻止她后退，并且带有侵略性的，加深了这个吻。
和诺兰结束了一天的约会，莱亚本准备回到家和汤姆商讨一下大卫这个角色，看他有没有兴趣饰演，没想到等了一晚上，她早上在沙发上醒来，发现汤姆昨晚根本没有回家。
莱亚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果然在上面看到了汤姆凌晨两点发来的短信，告诉她自己要通宵排练舞台剧，晚上不回家了。
对此，莱亚早就习以为常。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简单的洗漱后，到厨房做了两个培根三明治，又去汤姆的房间给他打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叼着属于自己的那个三明治，走出了家门。
在RADA附近的咖啡馆里，莱亚见到了等在那里的汤姆。
虽然汤姆经过一整晚通宵的排练一脸疲惫，却掩饰不住他英俊的外表和优雅的气质，咖啡馆里排队买早餐和咖啡的女性，都在或明或暗地打量着他。
莱亚故意怒瞪了几个视线火辣的美女，坐到了汤姆对面。
和培根三明治一起递给他的，还有厚厚的一本剧本。
吃货汤姆先是撕开三明治上的锡纸，大口咬了一口，这才指着剧本问道：“这是什么？”
莱亚继续瞪视着用视线勾引汤姆的美女们，回答道：“给你的剧本，想请你演里面的男主角大卫，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汤姆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翻起了面前的剧本。他越翻速度越慢，手里拿着的三明治也忘了往嘴里放。
等到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看完剧本，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塞到嘴里咽下，汤姆这才伸手将莱亚侧对着他的脑袋拨转回来：“宝贝，别瞪了，小心眼睛脱窗！”
莱亚收回视线，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这个角色？”
“当然喜欢。”汤姆语气里毫不掩饰对这个角色的喜爱程度。
“那你是答应啦？”
汤姆笑着摇摇头，“虽然我很喜欢，可是，亲爱的，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选择我来演大卫？你得说服我，我不是因为裙带关系才被选上的才行。”
莱亚轻轻哼了一声，扭过头故意不理他。结果汤姆只是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一副不会妥协的样子。他甚至看了看手表，表示自己就要赶回去继续进行舞台剧的排练了。
“傲娇~”莱亚嘟囔着转回了脑袋，左手拨弄着面前的咖啡杯，右手托腮，妥协道：“听好了啊~这么肉麻的话我只说一遍！”
汤姆抿着嘴笑，点头示意她自己有在认真听她发表高见。
莱亚清了清嗓子：“咳咳~首先，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英俊，符合大卫的形象~”
汤姆嘴角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幅度上扬。
“其次，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信任你的演技，我相信你能演出独一无二的大卫~”
汤姆听到一半，就开始咧嘴笑了。
“第三。。。。。。”莱亚撇撇嘴，“我相信，只要你用这双蔚蓝的眼睛，露出无辜可怜的表情，大卫就算是犯了道德上的错误，看过这双眼睛的人，也对他讨厌不起来~”
“嘿嘿~”汤姆终于笑出声来，他小幅度地行了一礼，表示收下了莱亚的夸奖。
“哼！”见不惯他这幅得意样子的莱亚，皱了皱鼻子，拖长了声音，继续道：“最后。。。。。。”
本以为她已经说完的汤姆挑了挑眉毛，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最后。。。。。。”莱亚微微抬起下巴，指了指咖啡馆里的女人们，“看到了吗？她想上你，她也想上你，还有我侧后方那一位，她也想上你，哦，那边那个帅哥，想被你上~~~你这男女通杀的魅力，到时候做好宣传，会为我勾引多少男女进入电影院贡献票房啊~~~”
“。。。。。。”
汤姆听到一半就已经开始捏拳头，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他早就逮过莱亚来好好教训一顿了。
而莱亚也是仗着在公共场合，汤姆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她嘿嘿笑着欣赏完汤姆的表情，扯过旁边座位上的背包准备开溜，结果正好看见刚刚买好咖啡的大波美女对她示威似的挺了挺露出大半的胸部，一副要过来找汤姆搭讪的样子。
莱亚坏笑了一下，起身向汤姆道别：“我走啦，你也赶紧回去排练~”她说着，倾身在汤姆嘴边亲了一下，并且停留了一会儿，从汤姆背后看起来，就像两人在接吻一样。
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大波美女停住的脚步和变僵的脸色，莱亚在汤姆背后，向她伸出了中指，还嚣张地勾了勾。
想抢她的汤姆，简直活腻歪了！！！
………………………………
22 正式开拍
接下来，莱亚很快就投入到了电影的筹备阶段。
将主要角色都敲定了之后，其他角色的试镜工作，莱亚全权委托给了选角导演露西。贝文。而对于场景的布置和人物的造型，莱亚则是亲历亲为，力求在真实地反映六十年代伦敦的基础上，烘托出那个年代独有的色彩和精神。
为了这部电影的拍摄，莱亚向学校请了两个月的假期。
副校长莫顿夫人在看过她各科的成绩过后，同意她只在学期末参加期末考试。同时主动提出，如果莱亚需要，学校可以配合场景需要，腾出空的教室和楼层供莱亚拍摄。
莱亚及时的表示了感谢，玩笑道：“那么，我可以征用您的办公室作为电影里的校长室吗？您知道，剧本里的校长也是一名女士。”
莫顿夫人矜持地微笑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罗斯先生早就把你的报告给我看过了。”她透过银丝边眼镜意味深长地看向莱亚，“亲爱的弗莱亚小姐，我甚至觉得，你里面露西校长的原型，我非常熟悉。”
“。。。。。。”被正主抓到这件事，莱亚除了傻笑着遁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莱亚和布景师、道具师一起布置电影里的各类场景，在重复着摆设、不满意、推翻重来的循环过程，历时两个星期，才将所有主要的场景布置到她满意的程度。
在此期间，诺兰给她送来了十几件带有六十年代独特风格的家具和摆设，让莱亚惊喜不已。她和道具师在二手市场上淘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这么符合场景设置的道具。
当莱亚问起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些道具时，诺兰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和朋友们一起在跳骚市场上找到的，其中的过程一句都没有提起。
就算诺兰不说，莱亚也知道能找到这些东西有多么不容易。除了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有些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解决了场景的问题，莱亚又亲自和汤姆、艾玛一起奔赴萨维尔街，去试穿三个星期前在那里定制的服装。
在电影筹备刚刚开始的时候，莱亚就将两人打包送到了萨维尔街的Dege & Skinner定制电影里两人的服装。虽然她更倾向于选择Ede & Ravenscroft，但是Ede & Ravenscroft仅仅是西装三件套，最快也要六周的时间，让莱亚不得不放弃这个选择。
在Dege & Skinner里，莱亚和艾玛一起根据店里保留的六十年代的图册和面料，选定了珍妮的服装，而对于汤姆的服装，莱亚极其迅速地选定了大衣和三件套的款式后，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要做到“有胸、有腰、有屁股”。
Dege & Skinner的裁剪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过汤姆的身材，向莱亚伸出了拇指，表示满足这个要求绝对没有问题。
这次试穿，莱亚非常满意。尤其是汤姆的窄腰长腿翘臀，让她和艾玛以及跟来的造型师，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口哨。
前后历时一个月的筹备，电影终于正式开拍了。
这次为莱亚掌镜的，还是在《皮囊》中有过合作的尼克。丹斯。尼克虽然经验没有那些老牌的摄影师丰富，但是他总能很快的领会莱亚的想法，并将这些场景完美地捕捉进镜头。所以，这次拍摄《摇摆伦敦》，莱亚向他发出了邀请，而尼克丹斯也是欣然接受。
拍摄正式开始后，汤姆才知道为什么和莱亚合作过的演员们，会在媒体上“吐槽”莱亚的严格。
没有拍摄的时候，莱亚会认真的和演员们讨论人物的性格、台词、表演方式，她甚至鼓励演员们自由发挥。可是，在镜头前，只要演员的表演有一点瑕疵，莱亚就会毫不留情的喊“卡”。
汤姆头一次领会到莱亚的“天赋”在她做导演上的“优势”，她甚至不用回放镜头，总能够及时捕捉到演员一个眼神，一句台词，或者肢体语言上与人物设定、情节发展不符合的地方，然后喊“卡”重来。
剧组里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大家不再喊莱亚的名字，而是改叫她“卡亚”。就连提早结束戏份离开的艾玛。汤普森，都在道别时玩笑着说：“希望在今后能够继续和你合作，卡亚，我还等着你继续给我喊卡~”
经过一个月的拍摄，《摇摆伦敦》终于杀青。
莱亚没有急着进剪辑室，而是和汤姆一起回到家，扑到床上狠狠地睡了一觉。
在这一个月里，莱亚各种拍摄想法层出不穷，每当有新的灵感，她总会找人讨论可行性，并想办法进行试验。在剧组里连轴转地工作，让她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休息。
昏睡了一天一夜后，莱亚才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擦着头发到了楼下的餐厅。
“早安~”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汤姆回身看了莱亚一眼，笑着说道。
“早安。”莱亚凑过去给了他一个脸颊吻，探头看向平底锅里正在煎着的黄油小土豆。
兹拉兹啦的油煎声和土豆散发出来的香气，让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汤姆听着她发出的“咕咚”声笑了起来，将摆满了吐司的餐盘挪到了莱亚面前，“亲爱的，你可以先吃点烤好的吐司。”
莱亚放下手中的毛巾，捡了一块烤的金黄松脆的吐司，没有抹黄油和果酱，直接撕了一半塞到了嘴里，又把另一半塞给了汤姆。
等到两人分吃完三片吐司后，汤姆的黄油小土豆终于煎好了。莱亚帮着他一起装盘，端到了餐厅的餐桌上，又为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西柚汁。
享受着这一个月以来难得吃到的美食，汤姆向莱亚问道：“今天进剪辑室吗？”
莱亚摇摇头，“NO；今天要去约会~”
“。。。。。。”汤姆想起这件事就头疼胃疼浑身疼，“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把你。。。。。。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莱亚耸了耸肩，“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你确定你在见我的。。。。。。”照顾到汤姆的承受能力，莱亚体贴的参照了他的说法：“。。。。。。朋友前，不需要跟迪恩先沟通一下吗？如果他知道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了男朋友，你知道后还替我隐瞒，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吗？”
“。。。。。。”汤姆放下手中的叉子，端起手边的西柚汁，喝了一大口，费力将卡在喉咙里的土豆冲了下去，这才回答道：“还是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莱亚再次耸了耸肩，咽下了盘子里最后一颗小土豆，将手伸向了汤姆的餐盘，礼貌性地询问道：“你还吃吗？”
汤姆再次喝了一大口西柚汁，示意她赶紧端走。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迪恩变着花样折磨他的样子——“论汤姆的一百种死法”！简直不能更虐！！！
等到莱亚吃完早餐，收拾好准备出门，诺兰已经开着他那辆黑色的捷豹，等在她的家门口了。
出门前，莱亚故意回头向躺在沙发上看书报纸的汤姆问道：“嗨，汤姆，你要不要出门去看一眼诺兰的样子？”
“赶紧消失！”汤姆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扔了过来，捂住眼睛催她快走，一副否认现实的样子。
莱亚哈哈大笑着出门，坐上车后还没有收住脸上的笑意。
“什么事这么高兴？”诺兰一边开车，开口问道。
“嘿嘿~”莱亚系好安全带，盘腿坐好，笑着答道：“汤姆他到现在还没做好见你的准备，我一提起你，他就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样，哈哈~~~估计在他心里，我还是那个需要他唱着摇篮曲哄着睡觉的小姑娘~~~”
诺兰看了莱亚一眼，没有说话。
莱亚继续说道：“不过，迪恩才是真正的难关啊~~~估计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他换过尿布喂过奶的奶娃娃~~~”
诺兰又看了莱亚一眼，被她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幸福的傻笑吸引地多停顿了一秒。
莱亚迅速捕捉到了他的停顿，眨了眨眼，问道：“怎么了？”
“。。。。。。”诺兰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嫉妒。”
“嫉妒？”莱亚微微皱了皱鼻子，露出不解的表情，故意问道：“嫉妒迪恩给我换过尿布？”
“。。。。。。”
“哈哈~”
就在莱亚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继续调侃的时候，诺兰轻轻地，清晰地“嗯”了一声，成功地让莱亚愣在了那里。
莱亚的脸颊，又突然不受她控制地，变得通红。
她一边假装若无其事地祈祷着脸上的温度快点降下去，一边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回应道：“那你可没有机会啦~~除非等我老了以后，说不定你才会。。。。。。”
这次，没等她说完，诺兰又平静而清晰地“嗯”了一声。
莱亚：“。。。。。。”这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好吧，莱亚已经放弃给自己的脸颊降温了，这简直是要烧死她的节奏啊！
………………………………
23 工作室里
诺兰开车将莱亚带到了牛津郡位于泰晤士河上游的一处名叫BlueBird的小村庄。
沿着掩映在郁郁葱葱树木下的蜿蜒小路，诺兰将车停在了一处低矮的丘陵上，灰褐色石片砌成的小房子前面。
莱亚下了车，好奇地左顾右盼，向诺兰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诺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牵起她的手，领她向门口走去。
在用核桃木做成的门前，诺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造型复古的钥匙，放到了莱亚的手心，示意她开门。
莱亚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钥匙，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将钥匙插入锁眼，轻轻旋转后，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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