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女学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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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

　　　　“这城里的乞丐有很多。但是很多人被鬼子杀了，还有些饿死了。现在只剩下几个人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在胡同里？”

　　　　“出了那个胡同就是一个大户人家。他家每天早上都会在门口喂狗，狗吃剩的东西倒在外面。我提前在那儿等着，一早一定可以抢到，否则我又会饿上几天。”

　　　　周敏一听，感觉心里酸酸的，这小孩子也就七八多岁，凌晨就在那蹲守，只是为了等狗吃剩下的东西。

　　　　。


………………………………

五二四　要饭

　　　　“姐姐，你这身衣服不能再穿了，容易产生误会。”

　　　　“可是我现在只有这身衣服，换了就没有穿的了。”

　　　　“你等一下。”小乞丐在破庙的一个角落里翻出了一套衣服，递给周敏。

　　　　“姐姐，你换上吧。”

　　　　周敏一看，这还能叫衣服。

　　　　借着月光，周敏看得出这衣服绝对有年头。衣服已经破了不少，棉花裸露在外面，而且衣服硬的都能站起来，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洗过，还有一股子馊味。两个袖子蹭的锃亮。周敏怀疑这是谁流下的鼻涕。

　　　　裤子的边角更是参差不齐，好像被野狗撕咬过一样。

　　　　但是现在非常时期，讲究不了这么多。

　　　　周敏只能强忍这一股异味儿，换上这套衣服。

　　　　出于警惕心理，在破庙之中周敏一直没敢休息。

　　　　但因为过于疲惫还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她再睁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和小乞丐躺在干草垛上。

　　　　清醒后的周敏打了个寒战，实在是太冷了，天亮了，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破庙。

　　　　这里不冷都怪。棚顶漏了个洞不说。门窗也都是破洞，不过对于乞丐来讲这也算是遮风挡雨的地方。

　　　　土地爷的雕像已经碎了一半儿。土地像前的香案上，落满了灰尘，还有一些食物残渣。

　　　　周敏拍了拍小乞丐说道：“小弟弟醒醒。”

　　　　小乞丐嘴里嘟囔道：“娘，再让我睡一会儿。”

　　　　周敏看他躺着难受，就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小乞丐该醒了。

　　　　“姐姐，你也醒了。”

　　　　“嗯，醒了一会儿了，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松儿。我娘说，松树不畏严寒，一年四季都是常青。”

　　　　“那你姓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叫松儿。”

　　　　周敏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已经擀了毡的头发说道：“松儿，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说不定我已经被鬼子追上了。”

　　　　“姐姐不用客气，我娘说，别人有困难如果有能力就应该帮助他人。”

　　　　周敏一听这孩子说话还有几分文雅气，总是提他娘不禁问道：“松儿，你娘呢？”

　　　　“娘在两个月前死了，得了重病，没有钱治病。”

　　　　这么小的孩子们成为乞丐就够可怜了，母亲也死了，周敏顿时同情心爆发说道：“以后你就跟着姐姐吧。姐姐有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好不好？”

　　　　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周敏看了一会，好像确定她是不是好人，然后重重地点头说：“好。”

　　　　“松儿，姐姐还有朋友在城外等着姐姐。你知道李宅吗？带姐姐去那儿好不好？”

　　　　“就是被烧了的那个李宅吗？”

　　　　“对，就是那，那儿有一个密道可以通往城外。”

　　　　“好，我带姐姐去。”

　　　　二人走出破庙，周敏更感觉这身衣服有多冷。她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当二人路过昨天松儿藏身的那个胡同时便看到了他说的那大户人家。

　　　　这事恰巧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一个非常陈旧的盆子扔在地上，随后一条黑色的狗，开始对盘子里的食物发动攻击，大口大口吃得香甜，隔着好几米周敏都能听到那狗吃东西的声音。

　　　　周敏看了松儿一眼，发现这孩子一脸的羡慕，还在不停的吞咽口水。

　　　　这一幕让她感觉眼睛有些发涩，心里不禁感叹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战争年代，人活着真不如狗。

　　　　周敏蹲下来和松儿平视然后说道：“松儿，一会出了城，找到姐姐的朋友，姐姐让他给你买烧鸡吃好不好？现在咱们离开好不好？”

　　　　周敏话音刚落，那喂狗的男子嗤笑道：“还烧鸡，臭乞丐，见过烧鸡吗？”

　　　　周敏却懒得跟这种小人物计较，松儿倒是乖巧的点点头。

　　　　二人刚要离开，那喂狗的男子见两个乞丐没有理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顿时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你们两个不许从这儿过。”

　　　　“为什么不能从这儿过这路？又不是你家的路？”

　　　　“这路子就是我家的，这是我们张家门口的路，你们从这儿过就带着一股穷酸味儿。影响了我家的贵气怎么办？”

　　　　周敏看这家伙一脸嚣张的小人面孔，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但是又不想节外生枝。拉着松儿说道：“咱们走别的路。”

　　　　男子好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冲着二人的背影说道：“呸！臭乞丐。”

　　　　松儿握着周敏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

　　　　周敏看了他一眼，心里想以前这种情况看来这孩子没少遇到。

　　　　“姐姐，那就是被烧毁的李宅。”

　　　　周敏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令她心往下沉的是李宅周围有不少鬼子兵和便衣队。

　　　　她现在想通过这里出城根本就不现实。走正门出去更不现实，寒冬腊月两个乞丐出城，简直就是找死，绝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周敏有些无奈蹲下来对松儿说：“松儿，鬼子在那守着，看来咱们一时半会儿出不去，还要在城里多留一段时间。”

　　　　松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就找了一家饭馆，在墙角下坐着。松儿也拿出了他要饭的一只破碗。

　　　　蓬头垢面的二人坐在那里等待好心人的施舍。

　　　　周敏有些自嘲，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落到这个局面。

　　　　想想在澳门躺在300万美元睡觉的日子。再看看面前的破碗，真的好心酸。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周敏不知道哪个好心人能给他们一点钱或吃的。

　　　　现在她真的是饿了。

　　　　不过，并没有好心人帮助他们，反而是饭店的店小二走出来驱赶二人。

　　　　“走走走，走远点，影响我们做生意。”

　　　　二人无奈，又换了一个地方。

　　　　松儿好像感觉到了周敏都不开心，说道：“姐姐，要饭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有时候经常会饿一天，甚至会饿好几天。不过我娘说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今天咱们一定能要到吃的，不会饿肚子的。”

　　　　“松儿乖，姐姐没有不开心，就像你说的天无绝人之路，咱们再等等。”

　　　　此刻钟敏心里想的是小赵有没有和陈蕴章他们会合？他们是否已经回到了高家庄？有没有向周涛求援？

　　　　就在他呆呆的向前看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人在人群中也是东看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

　　　　周敏正准备起身冲过去又止住了脚步。她现在要是突然冲上去，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平山县内不知道有多少鬼子的眼线。

　　　　周敏低声对松儿说：“松儿，姐姐看到朋友了。你大声喊行行好，他看到我们自然会过来。

　　　　松儿也没问为什么，就是照着周敏的话去做。”

　　　　这孩子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各位路过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行行好，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求大家给口吃的。”

　　　　本来匆匆忙忙的路上，没人理会这边的两个乞丐。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很多人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但更多的是离开，只有少部分人过来放点吃的和钱。

　　　　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陈蕴章也被这声音吸引，下意识的往这边一看。

　　　　瞬间就看到了咧着嘴冲他笑的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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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五　混出城

　　　　“松儿慢点吃，还有，吃多了不消化。”

　　　　“嗯，姐姐我知道。”虽然这孩子嘴里说知道，但手上和嘴里却不含糊，仍然在用力的咬着鸡腿。

　　　　陈蕴章看周敏一脸的怜爱之意看着这个孩子，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你若喜欢，我们可以自己生一个。”

　　　　“我们现在都被困在平山县了，你还有心思想生孩子的事情。赶紧想办法出去。

　　　　高家庄的众人还等着呢。”

　　　　“现在想出平山县恐怕有些困难，鬼子查得非常严。我靠近城门看过，每一个通行的人都要仔细检查。”

　　　　“早上我也看了李家那条密道，附近也都是鬼子和便衣队，这可怎么办？我们呆在这客栈也未必安全，昨天鬼子追了我大半夜没有追到，我担心他们今天挨家挨户的搜。咱们两个是是平山县的生面孔，到时候可解释不清楚。”

　　　　“敏敏，吃完饭再说。”

　　　　宋山等人已经保护小赵，带着电台返回了高家庄。

　　　　当李政委听说他们这点人就敢攻打平山县，上演一出围魏救赵的好戏，心中说不出的佩服。

　　　　但是一听到陈蕴章和周敏还在平山县内，李政委有些担心的说道：“昨天晚上要不是陈团长，当机立断，这会儿鬼子也不会那么快离开高家庄，现在他和周队长在县城内，我十分忧心他们的安危呀。”

　　　　“不行，我得去现场看看队长他们二人是否安全。”

　　　　“我和你一起去。”贾壮对宋山说道。

　　　　“二位，你们听我一言，你们现在去可能连城都进不了就被发现。鬼子现在对县城肯定是严加排查。你们连证件都没有怎么混进去，就算混进去了，你们连县城什么情况都摸不清。你们知道这城里有多少条街？多少条胡同？哪里能出城吗？还是我派人去看看。”

　　　　“这。。。。那就有劳李政委了。”

　　　　小赵被救回来后，就像向卢卫发报，报告了在平山县这里发生的一切。

　　　　有了消息，卢卫马上报告周涛，周涛看完电文后，本来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

　　　　“去把柱子和山猫叫来。”

　　　　“是”

　　　　柱子和山猫来到周涛的办公室后，连忙敬礼。

　　　　“维墨和敏敏的消息了，狼牙小队伤亡惨重，他们这次中了鬼子的伏击，你们二人带着特战大队把人接回来。务必保护受伤兄弟和那些工人的安全。”

　　　　“师长，那我们团长和周队长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现在还困在平山县，你们过去以后务必保证二人安全，配合当地的八路军县大队行事，他们是地头蛇，了解情况。”

　　　　“是。”

　　　　客栈中的松儿放下了筷子，对周敏说道：“姐姐，我吃饱了。谢谢这位大哥哥，松儿已经饿了快两天没吃饭了。”

　　　　“不用客气，真乖。”

　　　　已经洗干净换上新衣服的松儿，看上去一点都不落魄。如果不是冻出两朵高原红，倒是很像年画上的小童子。

　　　　“维墨，以后我打算带着他。”

　　　　“你喜欢就好。”

　　　　“松儿啊，姐姐姓周，你以后就跟姐姐一个姓好不好？以后你就叫周松。”

　　　　“好的姐姐，以后我就叫陈松。”

　　　　这时小二敲响了门，陈蕴章和周敏对视一眼说道：“进来。”

　　　　小二进来后问道：“客观，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吧。”

　　　　“哎，好嘞。”

　　　　“小二，这外面为什么大街上都是鬼子？前一段时间来不是这样啊？”

　　　　陈蕴章这么一问，小二好像有了倾诉的对象，顿时一拍大腿说道：“客官啊，以前平山县不是这样，太平的很，鬼子在这里也比较懒散，很少上街。但是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我们平山县的首富李家突然就被鬼子给灭了，从那以后。这鬼子就每天都在街上来来回回的巡逻，有时候还到处抓人，也不知道他们要抓什么人。扰乱得我们不得安生，想出门都不敢。”

　　　　陈蕴章点点头附和道：“这小鬼子这么一闹，老百姓做什么都不方便。我看着进城出城查的都颇严。”

　　　　“可不是吗？现在从外面进点货到城里都会受到的严查，出去更不用说了据说还要搜身。今天早上送菜的老田就被鬼子好一通盘问。”

　　　　小二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身体向前悄声说道：“不瞒二位说，今天凌晨的枪炮声你们都听到了吧，听说有人要攻打平山县，所以鬼子才这么紧张。今天凌晨轰的一声巨响，把大家伙都吵醒了，早上才听说鬼子的军火库也被人炸了。

　　　　所以这小鬼子现在是急了，满大街的抓人。刚才便衣队的人来吃饭。听他们说啊，这县城的东面已经搜索完毕，但是没找到人。估计一会儿就轮在咱们这西边儿了。

　　　　客官，您这收拾完了，我先退下了。”

　　　　“好勒小二，谢谢你了，这些赏你了。”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小二的话让周敏和陈蕴章心里发沉。

　　　　鬼子果然在挨家挨户的搜，如果真搜到这里，他们二人没有证件倒是不好办。

　　　　“怎么办哦？维墨。”

　　　　“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城。否则在这县城内早晚可能被鬼子撞到。敏敏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这人吃饱了，便来了困意，周敏带着松儿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陈运章已经回来。

　　　　“查的怎么样？有出去的机会吗？”

　　　　有出去的机会，我已经联系好了，县城内有一家商队今天下午会出发离开平原县。咱们跟商队一起走。这个商队为日本人办事一般不会受到阻拦。

　　　　“可是商队的人会带我们一起走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这钱已经花到位了，应该没问题。而且这支商队经常这么干，偷偷赚钱。”

　　　　下午陈蕴章、周敏来到商队后，化妆成随从，二人发现还有几人同他们一样，都借着商队出城，这让周敏放松一些，而松儿则跟着管事身边，假扮他的亲戚。

　　　　出城轮到他们时，便衣队和鬼子用枪指着车说道：“停下，接受检查。”

　　　　这商队的管事对于这种审查倒是熟悉的很。

　　　　麻利地从兜里抽出了一些钱和烟递给守城的鬼子和皇协军并说道：“太君，老总，我是商队的管事老吴，这批货是给石家庄冈本株式会社送去的。”

　　　　“老吴啊，咱们也算是老相识，最近风声紧，你自己可注意点，赚钱天经地义，但是得有命花不是？”

　　　　“老总说的是。”

　　　　“怎么还有个孩子？”

　　　　“亲戚家的，这次去石家庄正好送过去。也算是有个照应。”

　　　　“行了，都是给太君办事，我也不为难你，走吧。”

　　　　“那我们就走了，告辞，出发，都慢着点，这边批货贵着呢。”

　　　　让陈蕴章周敏没想到的是商队才走出去几十米，从城内就疾驰出一辆车，将队伍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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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六　波折

　　　　轿车上下来几个人，将商队的吴管事叫到一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敏用眼睛悄悄瞄发现这老吴是一脸难色，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后队伍又加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一同从轿车上下来的。

　　　　这两人直接到了队伍后面，跟着商队一同前进。

　　　　本来周敏和陈蕴章是打算出了城不久后，便带着松儿去高家庄。没想到会突然有日本人加入商队，这时候要离开必然引起怀疑，还可能给老吴带来麻烦，二人只能按兵不动，继续跟着商队走。

　　　　等到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商队的人忍不住问老吴：“管事，这两个日本人干嘛跟着我们？”

　　　　“别问那么多，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他们愿意跟着就跟着。”

　　　　“不是，管事，有他们两个跟着总感觉心里毛毛的。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到了石家庄他们自然会离开。”

　　　　随后老吴又鬼鬼祟祟的看了那两个日本人一眼，对他自己人说道：“告诉那几个混出城的人到石家庄再走，现在走不行。”

　　　　连同陈蕴章、周敏在内的5人只好跟着商队一直走。路上倒是比较太平，管吃管喝，到了晚上就找货站休息，第2天中午，商队到达石家庄。

　　　　周敏和陈蕴章还充当了一下装卸工。帮助老吴把货卸在冈本株式会社。而那两个日本人到了石家庄后便离开了。

　　　　随后周敏、陈蕴章也带着松儿悄悄离开，同样离开的还包括其他混进商队的三个人。

　　　　他们这一路上彼此之间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三人先找宾馆住下，至于是返回高家庄还是返回河南，需要先和周涛取得联系。

　　　　将周敏和松儿留在宾馆，陈蕴章在大街上找了一个电话亭。

　　　　拨通一个号码后，他简单的交代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并约定一个小时以后再次联系。

　　　　这个电话并不是直接打到驻地的，而是驻地附近的县城。那也是独立师安排的一个临时联络地点。

　　　　因为独立师是军用系统，直接打过去转接不了。

　　　　联络站的人收到消息后，快马加鞭赶到驻地向周涛报告这一消息。

　　　　周涛听完后，得知陈蕴章、周敏安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师长，那就让他们二人直接返回河南吧，没有必要再去河北了。”

　　　　“卢主任，就按你说的办，给河北的人传讯报一下平安，让他们不用再管二人了，与山猫、柱子会合后，马上返回。”

　　　　“是。”

　　　　在高家庄，一部分人焦急地等待在电台前，另一部分人在村口等着。现在他们最想知道的就是陈蕴章和周敏是否安全，有没有被鬼子抓到？

　　　　小赵突然激动的说道：“来消息了。”

　　　　众人欢呼一声，然后就马上保持安静，小赵快速拿笔记录，然后对着密码本一字一字的翻译。

　　　　放下笔后，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宋山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小赵一咧嘴说道：“好消息，陈长官和周长官已经平安出了平山县，现在在石家庄，他们会直接返回河南。师长还派人来接应我们，等接应的人到了，我们也返回驻地。”

　　　　“太好了，我去告诉一下李政委。”宋山一拍大腿说道。

　　　　李定国听到这个消息，连说三个好字。

　　　　而此时他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鬼子并不知道陈蕴章和周敏已悄然出城，仍在挨家挨户的搜昨天炸军火库的暴徒。

　　　　实际上，昨天从高家庄撤走以后，和原木就知道这次行动算是失败了。前期一切的铺垫都付之东流。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最起码和原木摸清了一些周敏的套路。而且可以确定，周敏手下有一伙战斗力极强，装备非常好的小股队伍。

　　　　那么下次再交手时，他也将放出自己的底牌，而不是跟田内这些人配合。

　　　　一个小时后，陈蕴章再次联系了联络站，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买了一些吃食回到了宾馆。

　　　　当陈蕴章把消息告知周敏后，周敏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抱住他说道：“太好了，维墨，咱们尽快返回河南吧。”

　　　　“敏敏，等到回了河南以后，我建议让松儿跟着爸妈去澳门。”

　　　　“去澳门？”周敏一愣。

　　　　“他还是个孩子，需要受到良好的教育，在独立师的驻地毕竟不方便，那里是军队，我们平时训练工作又比较忙，肯定会疏于对他的照顾。”

　　　　周敏一听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对松儿说道：“等到了河南，姐姐将姐姐的父母介绍给你。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

　　　　松儿重重的点点头说道：“松儿很乖的，很招人喜欢的。”

　　　　二人下午就买了去河南的火车票。三人上了火车后松儿有些兴奋，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做过这样的大家伙。虽然眼神里都是兴奋，也许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他并没有像普通小孩子那样大声叫喊。

　　　　只是小脸激动得通红。

　　　　此时三人的打扮倒是有一点像一家三口。

　　　　检过票后周敏有些乏了，抱着松儿便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车突然一个急刹停止。很多像周敏这样睡觉的人都惊醒。

　　　　“怎么回事儿？车怎么停了？”

　　　　“哎，外面好像冒烟了？”

　　　　“乘务员，发生什么事了？”

　　　　很多旅客都有些茫然无措，就在这时。大批的军警冲上火车，还有身穿鬼子军装手臂上戴着宪兵二字的宪兵队。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他们最怕的是鬼子是冲他们来的。

　　　　当鬼子路过他们身边时，陈蕴章紧紧地握着拳头随时准备反抗。

　　　　但鬼子很快就越过了他们，在车厢的尽头用qiāng指着一个人。其他的乘客纷纷扭头往后看。

　　　　随后陆续有人被带下火车。

　　　　见到鬼子不是冲自己来的，周敏和陈蕴章松了一口气。其他旅客也松了一口气，谁都想平平安安的到达目的地，最怕路上出意外。

　　　　但是